山村三春

凡夫

山村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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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u  S- [1 j5 K( J5 f( _, P　　　　　　　　　　　　　　　　  《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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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q' I* \: U　　　　　　　　　　　　　　　　　　　　　　　　　　  凡夫　　戊寅芒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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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三春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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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9 m& w( s( R  K. {' p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一双美丽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 H5 S4 e- }9 ]3 M" Y6 F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 B9 v) w% M* A& X1 F  T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渡过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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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u) m/ V6 P: C2 z4 [4 @! d　　一首内地几年前流行的歌，随着翻版光碟泛滥，飘到回归后的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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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驻足细听，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那多年的心结，似乎缠得更紧！
- f  B5 H3 y8 i7 Z: ~　　我终于不顾世人的唾骂，挖出深铭脑壳内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区的三个
　　春天，一吐埋藏在心底连妻孥俱不知道的陈年隐情暗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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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良的读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后面除了恬不知耻的……
, N* Q2 s9 }% W0 Q' j　　还是永远补偿不了的……

* I0 A0 Q3 }( \- g) _- w% q7 J　　二、三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在那“焚书坑懦”的年代，国内知识份子被统称为“臭老九”，要上山下乡，
1 d/ c  u7 d# T　　接受“再教育”，其中凄惨的事，唉……

0 K; H1 B" S9 Q$ d$ w( v5 ^3 n　　我想重提的，仅是极少数纯属意外的我在偏远山村苦中作乐的艳事。
　　还有埋在我心深处的郁结，虽然不提也罢，但人的思想，总不由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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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住在城市，又没有什么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业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标题注明
“不收三届生”，在走投无路之下，唯有不顾家姐的一再劝阻，“自愿报名”到山区去
安家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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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到之处自然是苦不堪言，不过，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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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许多“优越”我辈是无福消受的，这个福，只有是人类本能
$ y' u$ t  _' C2 ~4 G+ q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艳福。


3 |+ W; {2 t( u- `0 W2 U- ^7 Y　　一个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几辆临时抽调来的“解放牌”货车，载着一群心情茫然的
年青人，渐渐远离了那欢送的人群、欢送的锣鼓……

8 }# R. d  s' i　　挤在货车里的人个个心情沉重，没有人喧闹、没有人嬉笑甚至没有人交谈，只是随
. ]& l: y  b: V% L/ B( R. \& D着车的不停颠簸不停的摇摆……不知什么时侯，有个我不认识的人哼起一首忧伤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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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望了又望，眼前只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9 y. r  i* N, ^5 r　　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妈妈的慈颜！
　　静静的夜啊！冷冷的风，明月向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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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 ]! U  z* @. i  [0 j　　这首歌是我是那么的熟悉！动乱初我忍痛将家中藏书付之一炬，但这首歌却因它那
难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脑海，后来又在母校偷偷传播开来，想不到已经传到校外，更想不
# I" c9 J5 A+ E$ U# S8 J, z到有人现在把它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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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9 O. R' ^+ o, d　　有几个人跟着唱起来！但此刻正是身处其境，我已经无心再去哼这首熟悉的歌，叹
8 N! {& [3 d" E% y$ K3 V& u1 b那幽幽的歌词，正是我们这群不幸可怜虫的写照！

　　我尽量听而不闻，眼光一直望着来路，汽车扬起的烟尘弥漫在空中，忧伤的旋律在
耳边回蕩，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7 }/ j* L* T# K9 o: J　　几个钟头后，车子驶进山区，引擎粗喘着，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爬呀爬，沿途秀
丽的风景，竟使我暂时沖淡了离别家人、前途未卜的离情别绪。

　　开始有人下车了，还没轮到我，还要更远……更远……

0 h- N* ^2 \/ c$ m$ t' D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么时候竟失去知觉。

' r) t6 u- D/ d# R8 `" |7 [　　当有人叫醒我下车时，车上只剩下三男两女。

　　有个大叔在路边等，他告诉我们，他在县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门，已
经先来这里过了一夜。

8 m3 u5 D* P, [: {1 {2 a; e5 Y. Q　　我望望四野，週围渺无人烟，车子调头开走了，见到路边有个山洞，那位大叔大概
就在这山洞过夜等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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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跟着大叔沿着蛇一样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见村庄。

　　因为有雾气，走到山腰时，只见山下一片云海，週围的山头就像一个个小岛，那情
1 ]  Q* C8 k. b/ N7 v6 m& p2 _景就像神话中的蓬来仙境，满腹惆怅的我也不禁被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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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Q. u' X  V( H% F' I　　同来的向东和红梅，学军与英姿，他们的样子像是两对新婚小夫妻，看着他们成双
4 U" q6 M' L% h! E成对，亲亲热热，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8 s0 C% H2 w2 i. N) c　　他们不是和我同出一个母校，我不知道这四人的原名。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听他们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时改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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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有个带“封建色彩”的名字，这里不说了，因为我不肯改，还曾经还被人批判
$ f6 w/ q/ g) w! ^5 `( E过，这次去报名上山，还被那干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 D8 l! I* i; J" R* n　　之后，也没有再听他们提起自己的原名，只知道这两对恋人因为家庭出身不同，不
1 \- \1 t9 U+ l# X3 {* [0 p8 k是“门当户对”登记结婚，才双双走上这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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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Q5 z0 \- J/ y* G　　穿过山谷，我们又走入五里雾中，但已经到达一个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我见到一个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墙却可以筑成三层高的小楼。

+ T7 C. _* \! l) i　　村民们好奇地望着我们。

　　而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只见这山里的女人倒
+ V) c% v! y/ X很秀气，她们多穿着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却出乎我意料之外
的白嫩，心想︰难道这里的女人都不用干活？

　　我们被安排在村后的寺庙里住下，庙里没有菩萨，也没有和尚，后来知道，县城里
/ x6 `7 R& |0 N; b. [) f来过一队红卫兵，他们砸烂了佛像，被押走的老和尚，从此也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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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庙里有些粮食，庙旁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带我们来的大叔匆匆把我们介绍给这里的
( @" \( h: Q% g1 {  E+ n干部，就赶在天黑之前赶回县城去了。

　　干部没有讲官话，他的方言和我们大同小异，他不像外面的干部有一股官气，态度
和蔼可亲，尤其是对同来的两位女知青特别亲切。

# K4 H0 _, G( q5 n9 Q+ M% F　　他对她们说道︰“我们这里还没有学校，两位女同志就负责教小孩子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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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回头对我们男的说︰“你们都是读书人，政府要你们来我们这种连书信都不通的
小山村，实在太委屈，不过你们放心，耕田下地另有专人，我们这里没什么重活干的，
只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比较特别……”

/ N5 T, q& t4 k  P　　说到这里，他望了望两位女知青，又说︰“我不好意思说明白，你们慢慢就会清楚
了，不过这里的人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人的，这里从来没有罪案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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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古庙虽然残旧，却也是山村中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间厢房分两旁向着一
- r3 w# ?$ N( L* d9 K9 d  I个天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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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里来的公文本来是划分成男女知青宿舍两边住的，英姿和红梅低声商量两句，便
, l, a& i3 i$ m3 Z- S双双向那干部央求让她们两对恋人各住一间房。

　　干部并没坚持公文的规定，竟然答应她们的要求，只吩咐如果万一县城有人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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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住在西厢，隔壁是厨房，两对恋人住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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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这个干部和外面干部的嘴脸根本不同，我多少有点儿欣慰，但听说这里连邮政
也没有，想到我坐了那么久的车，还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翻山越岭才来到这里，如今
6 m0 y- l! j8 O2 P9 n  S1 w, n/ L彷彿与世隔绝了，心里不禁浮起一阵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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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R, t* b/ z( D3 a　　但转念一想，从此可以不问政治，不必再见到那些灭绝人伦的批斗，又觉得能在这
离尘隔世的桃花源里安家落户，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2 W- y1 o( e- ?8 ]. e, b　　况且，刚才骤眼看来，这里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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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部所提到的山村风俗，我们立即领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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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c7 w& e) m" [　　人有三急，当红梅如厕回来，她粉脸通红，轻轻拈了拈丈夫的衣袖，俩人随即走进
# `  @% K6 g  T! U) [! z" k他们的房间不知窃窃私语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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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从向东的口里知道，原来这里男女同厕，红梅去蹲茅坑时，有一个年青小
伙子也在她旁边脱裤子小便，红梅羞得恨不得钻进茅坑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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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见到红梅手腕上带着一个“上海牌”，一边把那沉甸甸的东西
甩去前头上残余尿滴，一边礼貌地问道︰“请问女同志，现在几点钟了？”

1 E% k6 B3 V" p/ G　　这事之后，两个女人在庙里私设了一个厕所，连她们的老公也不準外出大小便！

% T. W  |, ^. T　　嘿嘿！那时我不禁暗自庆幸没有带着个女人来安家落户！

0 W/ X; b$ J0 q1 E  H　　照这样说，今后自由身的我岂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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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知青宿舍”发生的“换妻”事件，却也正是由于那个“私厕”而惹出的，
这是以后的事，暂且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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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村的怪风俗并不只男女同厕这么简单，有一次，我和当地一个叫树根的小青年在
茶山测量土地，现场还有几个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那树根突然叫了声︰“新娘子从娘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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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a  e9 W/ R! t5 ^, f7 b0 W　　说着，扔下手上的标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扑下山坡。

　　其他小伙子也边跑边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6 r. Z% Y2 I& P& x; _7 d　　原来，远远的，有个全身穿着粉红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着弯弯曲
+ v9 J5 w3 F0 f* ~曲的山路走过来。

　　那几个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后，就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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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涩地微笑着，任小伙子们涂满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摸她
1 e: p: }' A* ?' v7 M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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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b5 }6 \" u1 v　　直至她乾净的衫裤污迹斑斑，这班小伙子才放她走了。

2 C7 H% W) h& L; K( Z　　树根回来后，我说道︰“哇！你们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妇女！”

( g0 I& x" f7 x2 k' l" E　　树根笑着说道︰“你有所不知了！我们是帮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三朝回门，如
果一身乾净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样子生得丑陋，无人问津。被人摸得前胸后背全是泥
! a9 B- \* N8 h- F$ s污，正表示她长得漂亮，才有众多人喜欢哩！”

. m2 F' I2 S/ I6 s$ z2 [5 W　　我说道︰“但是，我看见你摸她的小腹哦！这样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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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我迟早要和她睡觉的。”树根蛮不在呼地回答。

% [7 @; _# g$ @3 k  X+ D　　“和她睡觉？”我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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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L; a# t% H0 N4 g3 u& ]6 M　　“是啊！村里的妇人，那一个没有和我睡过。”树根泰然地回答。

　　接着，他涛涛不绝地向我讲述了这里的许多俗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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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T; P' _) k, g% |! V4 |$ Z　　令我震惊的是︰这里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只要两情相悦，女方
允许，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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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从外面回来，见到门口有男人的鞋子，鞋头向外摆放，就表示有别的男人看上
他的老婆，在里面干事了。

　　鑒于如此，这个做丈夫的就会在门口稍候，或移足到别家去风流快活。

5 Y& Q- y+ e& C; |( c7 ]# q! u　　有客人到时，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觉，以表示对客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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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K4 Z" K: Z$ w2 l6 o' c　　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没有老婆的男人就没有到处宿夜的权利，未嫁的女孩子也不
準和男人上床，强姦更是罪不可赦的，听说上一辈曾经有违例者被众人活活打死。

; X6 v+ |' g3 C# U/ R9 E　　但据树根说，自他懂事以来，并没见到村里有这样的事发生过，这里的村民和谐共
处，山村也一直是个夜不闭扉，路不拾遗的纯朴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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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4 ^# c; b0 S" X7 h' a　　树根的话使我既大失所望，又产生了个新的念头。

　　前几天如厕时，见有村妇在我身边脱裤解手，她们若无其事，和言悦色，倒惹得我
像腹泻似的，频频往公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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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也发觉她们除了与我礼貌的打招呼之外，并没有抛过来一点媚态，现在想来，
这是因为她们都知道我还不够资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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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我已经饱览过好几个大白屁股，也隐约窥视到那两半球中间的少许赤红色，但
' S% ^' @9 p1 m) A. f这样就令我更加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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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4 k4 q- @* v$ `: s1 G& i　　夜里常听见向东或学军他们的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响，我当然知道在发生什么一回
事，但我并没有手淫的习惯，因为我只追求两性共同製造出来的高潮。

　　要手淫的话，我不如意淫！

. ?% D% U. ^2 H" o, a　　在我的想像男女之间，我要因她乐而乐，后她乐而乐！因此我所追求的快感绝不是
6 M0 O& x) h8 n' Q自己发洩了事，更不是把自己快乐建筑在女人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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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意淫也只能止渴，毕竟不算实际，我必须赶快找一个女人结婚，否则这种日子
5 d7 v1 X( X2 b3 ~& J我将过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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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有信心，因为这里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村女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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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9 l' r, n5 f6 m　　为了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我直接去找那个干部，并很坦白地说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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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6 u/ M0 C1 N　　干部告诉我，他其实只是这山村的村长。

7 H7 y$ Z5 D  O　　这里竟然还没有党支部，难道党的光辉还照不到这片四面环山的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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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更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婚事，而村长的回答则令我大失所望！

7 R* S9 J+ D) y. c. P6 ?　　原来这里的男女都很早婚，不仅我所见到“适婚年龄”女子都已为人妇，就连小一
7 m0 `9 c6 G( S; N( c4 x点的，也已经和邻村的小子定下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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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D; S& |% o8 e: J) X, w) v　　村长见我大失所望，也深表同情。

- N: {8 s1 O% |# q　　在我垂头丧气，回头要离开时，村长突然又把我叫住，说道︰

$ E2 R: e5 m, f- j2 f　　“等一等，我有一个侄儿，去年得病死去了，之前他曾在邻村定下一头亲事，如果
你不介意，我带你去看看！”

$ t6 r: _, U) b　　我并不感到惊喜，淡淡地说道︰“已经是去年的事了，还有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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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7 B% y* r$ G$ V& J8 `　　村长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里的风俗，不但寡妇没有人要，就是已经定下亲事，
4 k; |. x6 q% Q  B男方死了，也要三年才嫁得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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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E& w; C: i. N5 f- [# |" y: l　　我不禁喜出望外，忙说道︰“我不介意，你快带我去看看。”

　　“今天不成了，明天吧！记住早一点来找我！”村长望着我眯眯笑。

& x! f' e% J7 J7 r( j  S% d1 n　　我激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找村长，却见到村长早就赶着一头猪在我门
% l2 a$ @- E$ T( l前的村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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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千恩万谢，村长却说道︰“那头亲事是我替侄儿定下了，我侄儿撒手而去，我都
很过意不去，你不介意就好了，如此一来，也不至于耽误人家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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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H) j1 {% v+ a+ M: b　　我满心高兴，又问道︰“村长，你赶这头肥猪，是顺便去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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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小子！” 村长慈详地说道︰“你想娶老婆，能空手去吗？”

5 y0 ^% L5 a6 x4 ^$ ]+ ?! v　　“哦！我知道，要钱嘛！我已经将我所有的钱全部带在身上了。”

　　“你的钱要去县城才有用，在这里没人要的，我们是以物易物，基本上，吃的方面
山村是自给自足的，用具和布料，是政府派人带进来换我们的茶叶和土产药材，所以我
们根本用不到钱，我侄儿的亲事去年已经送去布料下定，现在只要再送这头生猪过去，
就可以择日迎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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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道︰“就这么简单？但迎亲的事又如何呢？”

　　“迎亲的事也不要你操心，山村里的小伙子会替你把新娘子接过来的，但是有一件
事我要先告诉你，新娘子交给你之后，头三天归你独占，之后，其他男人都可以向她求
6 y1 Y$ D) C0 U" ?! Y( u; X欢，她肯的话，你不得有异议！”

  }$ S9 `( @3 X4 ~' I  g! b　　我沉吟不语，村长望了望我，又说道︰“当然，你是知青，我会叫乡亲们不去骚扰
你们，但你也就不可以像村里的小伙子到处宿夜了，而且因为新娘子是本地人，如果她
喜欢留村中的小伙子宿夜，我也不能够替你主持公道哦！”

　　我一时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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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6 ?8 D( B) H% g" }　　村长笑着说道︰“这头亲事，我不会勉强你的，我们不如回去罢了！”

　　我突然问道︰“她漂亮吗？”

　　“我还没有见过，如果你按我们这里的惯例娶她，漂不漂亮问题不大，因为……”

　　“我们先去再说吧！”我知道村长想说什么，于是截住他的话说︰“我想先把她娶
过来，再决定按不按山村的俗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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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行！只要你肯成了这头婚事，怎样方式都成！”

　　我们继续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去，我暗自想道︰

　　来到这种地方，还是入风随俗算了，管她漂不漂亮，只要我也有老婆，便可以……

　　想到这里，我开始觉得那头猪走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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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啊猪，你就快点走吧！我心急想知道我那个她到底像仙女或者像你这个八戒哩！

# s1 {$ R& P; N0 o& t0 U: `  q　　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那边的小村，原来亲家也是村长。

　　那个村长一听到这个村长说明来意，当场笑逐颜开，猪也被赶进去了，那个村长的
; [! w$ ^6 }( `8 O# K女儿却不见出来，原来她刚好有事到外婆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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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的路上，我大失所望！

　　那个村长的老婆肥得像我们赶去的那头猪，她女儿能好到那里去呢？

9 ~2 b& c/ Y, f: G, m$ e- a& v　　明天就要来迎亲了，唉！时间紧迫，我不太多思索就告诉村长，还是按山村的俗例
成亲算了！

7 R8 Z: T2 V3 W! J　　这一夜，我思潮起伏：明天就要结婚了，我妈妈和家姐都不知道，我已经答应村长
5 ^2 g$ s5 }6 g4 H8 B7 n0 q  `  J. v3 t按照山村俗例成亲了，但万一新娘子貌美如花，我捨得和山村的其他男人分享吗？

　　然而妒心未息，色心又起，我想到我将可以名正言地和村里许多青春少妇一亲芳泽
了，要知道她们名为少妇，有的都还不到二十岁啊。

　　昨天去树根家时，她老婆简直就是个少女的样子，但她混身风情万种，一对脉脉含
情的秋波，望得我心痒痒的，不过那时我还不能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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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8 G% B- X1 a: m1 u8 n& Q+ c　　再过几天后，不要说树根他老婆，那几个在如厕时被我见到大白屁股的女人，我都
2 S' {1 T8 ~1 ]& l有机会一个一个地和她们成其好事！

5 n( b7 X. @  H( X3 o　　到时，我在文革中冒险偷看到的那些禁书，那些红卫兵抄家所得到而未烧之前的禁
1 N2 c5 ~/ _  c* i) p书，我将可以一一实践，哈哈！想不到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我竟然仍旧可以在这世外
桃源里纵横脂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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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是偏僻山地的村女娥媚，但这里的女人个个都像似山川灵秀凝聚的妖精！凭我
4 Q; {% V; U9 |3 T. E在淫书中学得的房术性技，一定能大大取悦这里众多如花似玉的蕩妇！

　　提到如花似玉，我又犯愁了，万一明天我的妻子真的是如花似玉……


4 l, s: q* p3 @+ t5 ?" A山村三春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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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一阵吹打的鼓乐声由近而远，出村而去。

9 |! r- m0 q- K2 H; N2 d　　过一会儿，老村长过来，把事情告诉和我和同住的人，说迎亲的人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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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很替我高兴，红梅和英姿主动把住处加以清洁整理，向东和学军则拿出毛笔
3 e$ Z& ]1 [" y红纸，忙着写对联贴在我住的房间和大庙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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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n% g% b/ S& Z　　一切就绪后，我开始心急地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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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等到傍晚，才听到锣鼓声由远而近，只见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子拥着一位骑在小
* x# d/ ~9 n% d: B' E  g" A: T毛驴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新娘子，沿着河岸上的小路缓缓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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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见到那秀美苗条的新娘，并非像丈母娘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来，又开
* z9 Y. }6 Y( ~$ E6 D! ?9 ~! k  V始后悔不应该答应村长依照山村俗例成亲，我担心那将会是个错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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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近村口时，新娘子被蒙上盖头，村里几个女人迎上去，扶着红布蒙面的新娘向我
的“宿舍”走过来，这情景类似戏里所见的婚礼情节，不过就简单得多了。

　　长辈均不在场，我主动和新娘向村长行个礼，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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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洞房竟是在庙里，庙里成亲，也算奇事吧？但这年头，许多奇事已见怪不怪了！

　　令我奇怪的是当我揭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后，我不由得一楞，原来她是长得这么俊俏
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闪光，那虽不是在笑，却看起来像是在笑的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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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o( H4 T5 Z7 |0 Z5 O: `! S" t　　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男人见了心动的面容，真想不到在这山沟里，竟然还有
比我读书时的“班花”还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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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X6 n4 w4 Y; R0 N& N* {　　但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是一个令我作出错误决定的母亲所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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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暗在为自己的过失寻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实上谁都不值得我去责怪，与此
事有关的老村长，对我也算仁尽义尽了，我都不知怎样谢他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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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初到贵境”熟人不多，所以没怎么闹洞房，村长出面向来人介绍了新娘和
我，这时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时大家都叫她小芳。

　　看热闹的村民逐渐散去，红梅和英姿把她们準备的饭菜捧出来，吃饭时，她们热情
地和小芳交谈，饭后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着她们的男人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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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着、比较着三个女人，我觉得在谈吐方
面当然是红梅和英姿比较和我有共同语言，但是那脸蛋儿、身段上，我老婆数第一。

　　不过，想到我老婆很快就变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

/ Y! N6 {! U% H: j! R　　红梅她们回去后，小芳初时是羞答答地低着头，但是，当她见我默默不语、若有所
; k+ V& n* V4 Z6 W思，不禁流露出关切的样子，但又不好意思出声问我。

2 O, ^$ {  M- t, v! ?　　我见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样子，便坐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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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O. Y7 s! Q　　小芳又羞态毕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但还是让我握在掌中。

　　我小声问道︰“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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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l/ \, o% }+ n  K, W" l, \  J& r　　小芳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 W- A5 C* g% O' |　　我又追问︰“是谁教你呢？”

; [. C2 t4 y/ B- m2 J( V$ [+ Z　　“是妈说的……”小芳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说道︰“把灯熄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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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i0 w6 [* f& j' V" |9 y3 ]　　我把油灯的灯芯向油面下拨了拨，让灯火最小，但又不至于熄灭，然后搂着她继续
& B1 t8 Y# Z! J. X" C5 C问道︰“你妈怎么说的！”

　　“妈叫我听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 x6 R2 Y- i$ {4 P6 F+ L+ ^8 y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里一痒，我虽然“满腹经论”，其实是初度上阵，面对眼前
7 V) I. N0 ~) l9 x这位已经属于我的女人，一时却不知怎样入手了！

! b- q1 J4 I# A8 J　　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么房术性技，先像动物那样干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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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5 `8 n' D6 V  ]. [　　于是，我说道︰“脱下衣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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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听话的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

　　天气已经渐热了，我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当脱至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小芳就不敢
3 T8 Y) c. I8 W" _再脱了。

　　我说道︰“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

　　小芳低头说道︰“羞死人了，你来好吗？妈说过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嘛！”

6 l" n% X( j, d　　我满怀喜悦，把油灯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紧闭，我伸手把她钮儿扣儿什么，
衣儿带儿什么，能解就解，能脱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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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脱去那一身当地新娘子粉红色的“礼服”，我不禁大感惊奇，原来小芳里面只吊
5 C' e# c( \5 T$ \6 p9 N1 ?) A着个大红肚兜系在背后，那涨挺的酥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
, l4 c- u+ k# C- g9 M, W$ e3 s粉臀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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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b9 y! \9 R  S. u　　我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再
4 r- K" g. [1 o9 R9 z. S* v& b当中一划，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起她的
& s" h- X. @3 j$ F, m* P. U( C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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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
% _+ [6 V, l  W5 J7 |! d2 G闭，我则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图用舌头去开启她的灵魂之窗。

. z/ w, c& ^+ q　　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挣扎一下，把我的头推开，似爱似嗔地白了我一眼，又羞
涩地把头扎进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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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R7 Y% g- j* w1 z　　我把她红肚兜的尖角掀开，立时见到她的羞处，这十六岁的女娃，桃缝光滑，不像
1 B( g! \8 y( J3 S4 C1 M7 g) z  y0 U我在“性的知识”里画的那么凶恶，倒跟穿开裆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

" \: ^( j' ^  I2 a* g　　我说的凶恶，是由于在城里时，我同学的母亲到医院分娩，他送饭盒去，见到躺在
8 q4 _. F& x4 G1 ?, x0 D产床上脱去裤子的的待产妇张着血盆大口，他向我惊叹︰“原来女人底下很凶恶！”

7 |0 t. C, Q4 l+ E　　我闻言再查“性的知识”，不禁笑了，觉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 {! j2 z* }- S9 i# \　　不瞎扯了，言归正传，也不知为什么，小芳的耻部虽引起我的兴趣，却没有加急我
占有她的性緻，油灯下的她在我怀抱中肉体横陈，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红肚兜里那裹涨着
的乳房到底内容又是如何。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把那细绳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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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G" q& A5 E6 f% G　　我认为这是红肚兜的枢钮，这一拉开，小芳形将一丝不挂。

# i* O- ]; K. R/ C8 d6 b　　但是，我拉错了，绳子变成死结，啊！坏事！一时解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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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紧，迟早是我的！”我对自己这样说，接着就隔着红肚兜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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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p% `% V6 ?; y; ?/ C5 j4 k　　哇！又软又有弹性，像指捏小气球，又像手捧熟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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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几摸，好像凸了点什么出来，也多了种触感，看看未摸的一边，已经多了点凸
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乳头，于是移指轻轻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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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打了个寒噤，睁开眼睛嗔望了我一眼，像似不堪撩弄，把手儿伸上来，护住了
/ T7 N  ]* L( x% M她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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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A; W8 C- a　　我见她手儿可爱，遂饶了她的奶子，玩摸起她的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她的手指纤
( c2 f% g) A4 p/ {细，不像做过粗活的。

% d. u" y1 N2 w6 b: Q8 A8 s, J- J9 R　　老村长有提过，她们家是茶农，难怪小芳这村女既健美，又十分秀气。

: [! K: O; h/ W. `( l8 Q( c　　我骚摸她的手心，软绵绵的带着温暖，她肉痒地把我的手指紧紧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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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手望脚，我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大腿修长白嫩，小腿浑圆匀称，那
一双玲珑的小肉脚约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里，我顽皮地骚弄她的足底，它挣
扎着像条活鱼。

　　这时我已经不能再自持，放开小芳活蹦蹦的双脚，分开她洁白的嫩腿，双膝一跪，
# ?8 R1 v. ]& W3 A4 u9 o. V扑她的身上，我想让船儿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 F- i$ _5 g6 U　　这时的小芳虽然摆出任君所为的样，无奈她并不施援手，我刚才饿虎扑羊，姿势过
, ^; A1 t, f! [1 A. N4 A) F, P. U猛，硬硬的床板硌得双膝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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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n' ?3 {- f3 t  i　　心想︰还是改变姿势，莫要未尝温柔先受罪！于是，我下床落地。

3 l: c0 f3 \3 f& b6 U; R" L　　小芳以为是她激怒了我，连忙也坐起来，但我未等她把脚伸下床，已经执住她的脚
踝，纵身她的双腿之间，我让她高举着双脚，腾出手来扶着焦急的棒棒，对準那淫书上
4 X$ L" W: d9 H- V所叙令男人销魂蚀骨的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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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小芳似乎暂时忘了羞涩，她睁着眼睛，紧张地望着那将被我入侵的凹处。

　　我如受惊的鼠兔匆匆避入洞穴，虽觉洞口紧迫，已经拼命挤进。

% |8 Y1 p( x! X1 G　　小芳骤受侵袭，不禁轻呼出声，也可能由于剧痛，不由得伸手死撑住我的肚皮。

　　这时我觉得没入小芳肉体里的部份被她紧紧的挤迫，不但有趣，也相当快意，稍微
动了动更有一种绞摩的快感，但就引来小芳不迭的叫痛。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个自私的想法︰如果我弄痛小芳，可能会令她对男人生畏，那么
日后有男人勾引她时，或者她会害怕而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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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狠下心肠，狂抽猛插，小芳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吃惊的眼
神，那常带笑意的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

　　我主意已定，便避开小芳乞怜的眼神，双眼瞪住她两团被红肚兜裹着的软肉，急促
地在她狭窄的肉缝中出出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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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9 b6 b0 I8 w　　突然，我觉得我和小芳肉体交合之处有了变化，她里边渐渐湿濡，神态也不那么疼
痛难忍，呻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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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头一望，当我抽出时，小芳的肉唇儿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钳着不放，而致使殷红
% l  T/ @) z" f- P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现在它只像一张轻含着的嘴，随着我的抽送而吐纳。

  T5 T! X: c8 C0 C0 V  A　　我有点儿吃惊，因而加快了速度，但我觉得小芳已经不再对我畏惧，我的抽插并非
给她製造疼痛，而是在带给她性慾的亢进，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叹的声音似乎
" c3 z( I. h2 s- U' @3 u9 R& ~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

- v3 }' F3 M3 E% P　　突然，小芳的双手把我死命抱住，她似乎已经到了颠峰，我也受到鼓励，胸膛压住
1 y, L" z4 v. O' D, z她的乳房，交合之处更加急促活动，我想乘胜追击，然而我已经受她的兴奋所感染，我
& _* M, [, ]' D: M, ?% h的气息也变得粗喘起来，一种在梦遗时才会产生的感觉瞬息萌生，迅速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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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的几秒钟里，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