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个心情故事之六︰珍惜眼前人(全)

奴家

１０１个心情故事之六：珍惜眼前人

　　　　　　　　　　　　老爸与我的甜蜜婚姻生活

  ]6 P# V1 s1 ]3 _+ F# I- C
2 s% Q0 h( J) H  r8 e. A9 F6 h
作者：奴家
# ^0 ]* s7 d3 c) u+ {1 M( }2010/02/16首发于：春满六合院

) f( g& k& Z0 J. V% D
" k7 ~& g/ z$ ^8 v( g　　　　　　　　　　　　　一、父女成婚三年祭
: C8 e- k& T: D+ s0 ]9 v
　　在一个快乐的家庭团聚日之后，我忙得团团转，收拾桌上的残羮和杯杯盘盘
- g/ S" T4 v2 R/ }; e3 }; S。老公却坐在沙发上继续喝酒，我瞪了他一眼，仍不来帮忙。今晚他特别高兴，
* h% z9 q4 ]7 o, z3 \; Z  i) y喝多了，兴奋得和弟妹们胡言乱语。他还要喝，把酒瓶裏最后一滴红葡萄酒，往
$ \+ R/ p4 v( G) k# a5 \( q酒杯裏倒。

- V7 d/ C5 z& M8 T　　我开口埋怨他说︰「老公，快来帮忙洗盘子。」
, Y0 t5 s) A( d, J" {* z
- l. @# |0 S. ~; g5 h  r　　他动也不动，向我招招手，拍一拍身旁的位置，说：

. e2 }! @# C! b　　「我家女主人，别忙着。整个晚上妳衹顾着端茶奉酒，累透了妳。来、来、
+ |3 b  a; K9 `( K+ k% s来、继续派对，庆祝我们二人世界。」

: O, j0 |) a3 k5 q' I* ]; b1 Q　　为这个大团聚，我们忙了一个礼拜。弟妹两家人远道而来，参观我们的新居。
/ G: C0 l6 f* ?7 d' B9 p. [我们没叫他们失望，吃过饭，我们围坐在沙发，闲话家常。弟妹们问︰

　　「你们走在一起三年了，生活如何？」

  P5 r  G. `5 h( e9 _　　我望一望身旁的老公，他示意我回答。我说︰
# y2 I1 T8 w9 W: s. \0 G5 H
2 ?$ @" W- R% N8 J9 [/ j　　「爸爸健康快活，我不再忧郁。」
( G' x6 w7 }8 Q/ x$ d
　　「有投诉快提出来，不过我们不设售后服务。」

, ~& F0 p* W$ {: l+ O: m# F5 d　　「谢谢你们。我和爸爸生活得很好。不相信，我们的隣舍都可见证。爸爸是
我的好老公。」　　

; C  j6 s. |  c　　为了教他们放心，当着他们面前，我和爸爸接了个热吻。他们要求我们一吻
再吻，直至他们都满意了。我衷心地敬他们一杯，谢谢他们为我作媒，撮合我和
爸爸的亲事。没有是他们冒着大不讳苦心安排，我不会知道爸爸多年来暗暗地爱
9 w, T1 t( k& ?1 A着我。他们为我们的结合祝福了，于是，这个原本是了无生气的大学教授宿舍，
% ]5 q& I  L% J4 Q* ^, Z筑成我们的爱巢。

　　我想多留他们一刻，但他们很通情达理，让我们两个自己庆祝结婚周年。我
来到老公身边，他替我解开围裙，正要把我拉进他怀中时。我推开他，俯身和他
轻轻一吻，在耳际对他说，想穿得舒服一点。他晓得是什么意思，向我微笑。

　　回到睡房，把严谨得体的裙子脱下后，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老公送的生日礼
物。是一件极小的白色条纹乳罩，精美的丝绸外面滚着一圈花边。花卉模样的浅
5 M, a4 D! t- b, [0 s6 Y; [口罩杯，把我的双乳立体地承托着。内裤简约而舒适，并不卖弄性感、与乳罩相
- I' P) P- E* ^' B9 Y2 D衬，叫人看见就是喜欢。我不是个内衣专家，不过懂得为场合配穿内衣裤。我把
它留在结婚周年穿上，穿在裏面，却让我觉得自己很性感。
4 w: _$ e7 R' [! g% I
　　有那个父亲，会送内衣给女儿？老公对我穿什么内衣，是有渴望的。他送内
" I/ u$ n7 g% P- h+ |衣给我，表示了对我肉体的眷恋。在性爱的情趣中，不能少了它。做爱的情调由
$ b: C9 t' Q/ i) t) U4 Z" Y" w女人的内衣所调节，他先看见我的内衣，然后才是裸体。我的内衣告诉了他我的
/ g3 k$ E1 K7 N1 W心情，我的期望。

; b* _- [+ C7 E　　我这个大学教授，为了预备上床，特别在这个重要日子，追赶时髦。挑了一
件Ｖ形开杈大量镂空的花边短裙，把乳沟和大腿和乳罩的滚边露出来，他会喜欢
的。
. R, C9 F, E# n) y
　　不出所料，老公一看见，精神为之一振。其实，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直追
随着我。偷窥着我更衣。我把头埋进他怀裏，在他脸上亲一亲，说：
( A- g; \' f2 e! f/ j, Z2 E
　　「老公，你满意你看见的吗？」
6 @' Y6 s# N0 G& Z  j- s
! b. G% j& o! K5 v  s, t4 X6 y2 F　　「娟，妳穿得特别性感迷人，今晚要我大饱眼福吗？」

　　「是你买给我的礼物。」

　　「我的品味如何？说来失礼，生平第一次送内衣裤给女人。」
# _3 e% n7 W; t7 x& A8 {
　　「你送这些给我，无非要我为你穿上，让你享受。女人的内衣裤是为男人穿
的，是吗？」
1 F; d. j9 _( H4 S* f  o  [& s
　　「娟，妳知道我爱妳。妳是我心灵和肉体的慰藉。我不否认，希望自己的女
人穿得性感一点。不过，不必卖弄这些，对我来说，爱与慾已昇华了，不再执着。」
6 U0 L3 H8 H+ Q! F2 T; k
: n7 k. w; {& N　　「你真的没有执着吗？」

　　「人生短暂，活到这把年纪，原本心如止水，觉得活下去也不外如是。一旦
9 x) ~% v: x2 S% \放下了执着，原来什么事都可以发生。」
4 o8 _' B+ f) ]' I9 C, G6 H- x: N# e
　　「若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不敢相信。」
* l) v! O2 E5 Q) d4 W6 v, K
　　「是的，不可置信的禁忌之爱。」

　　比起那段心灰意冷，了无生趣的日子，这是个天堂。没错，当日，我好像在
  e4 P- g0 b! ~6 r$ ^8 U汪洋大海中沈没，拚命去抓一块浮木，抱着的竟然是他。我仰眼看一看这个眼前
; J# p8 [  h2 K) R/ Z7 a人，他愿意老老实实地做我的男人，给我一个肩头可以靠一靠，逛公司可以勾住
他的臂弯，晚上可以枕首在他怀抱裏睡着。他照顾我的性慾，体贴我的心情，我
能说不满意吗？
2 E) V% p, J7 D1 O. B- U
9 b8 b0 G7 p: |　　我拿了一个空酒杯，从他的杯裏，倒了半杯酒，举杯说：

　　「三年了，好像昨天的事。不能无天都情绪高涨，激情澎湃。在平淡的日子，
爱情才见真章。以从我老是追求爱情和理想，但是爱情和理想一个一个的离开我。
做梦也想不到，我最后一个男人会是我身边的你—自己的爸爸。」

　　「娟，妳不必从我而终。我们曾在婚约中誓言一生一世相爱相亲，但是，我
% K; _+ b0 a8 r; A7 E6 `  t死了不期望妳为我守寡。妳如有更理想的对象，我不会阻碍妳的。
* t4 I" |) k7 N
　　「老公，你以为我很年轻吗？还会有艳遇吗？四个老公己经够了。为我们的
将来，乾杯。」
- U; G7 S, `4 \' e) I
　　「也为快乐的日子乾杯。美好时光过得特别快，每一刻都珍贵。要留住它。」
+ p( U2 x: i( O0 j( a0 S
, s4 k  z7 D  k, j) O  ?7 s　　「怎样留得住？」

　　「我把它写在日记本了裏。」
: V+ Q: O6 y) _4 k2 R# K
! o2 A% @. f9 z/ d9 `* y　　「有那麽多事值得你记录吗？」他说。

　　他把我拢近他，揽着我的腰，亲吻我。老实说，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那么爱
和我亲嘴。他令我爱上了接吻，享受被他吻。这就是他所说的美好美光吧？他吻
我的时候，老是用手捧住我的乳房，摸索我的乳头。三年了，他仍是常这样做。
# D( g3 d; p% _. g+ t! A6 Z* d他想了一想，说：

8 g5 }) n" g4 n) U　　「多的是，白天没太多事做，把生活的细节都记下来。每天好像都是一样，
但不都是一样。例如，我们的性生活，为什么做爱，做了几多个爱，怎样做爱，
$ M' ^7 G" _4 U- K" |$ J; f都记下来，生怕将来害了个老人癡呆症会忘记了。」
) _  D, r: i+ ]" \( N7 j' U
9 ~5 e; j- G+ \9 k　　「老公，不觉得太肉麻吗？好像是色情小说。」
$ N1 R+ A; H( t5 ^0 t/ m
  B7 f4 W, K& U0 o9 M) u, `7 g　　「不是色情，而是情色。有那个父亲，会像我和女儿结合，过着幸福的夫妻
生活。有那个男人有和女儿做爱的福气？每一天，那怕是拂一拂妳的秀髮，踫一
5 s8 |7 r. p* I4 @" {0 B踫妳的肩膀，轻轻的接一个吻，揉揉妳的乳房，我都认为是上天给我的怜悯。在
床上，我们合起来，把情爱的境界提昇、成为美丽而匹配的一对。如果没有妳，
0 r" O. f2 W- \3 `我生活会是何等空虚，变成没有可回忆的。」
/ u: V, G, E! L; v$ ?9 K& x
, S) B- ?8 Z" D% f. v3 K5 y　　「哎哟，情的部份我想看看，但是色的那部份，我不敢看。」

　　「我劝告妳还是不要看，妳会看见自己是爸爸的情慾对像。在床上的爱的言
词，写成文字会变成淫词秽语。妳看了会难为情。我死了，把我的日记本子烧掉。」
9 T& U7 R) l5 T8 p% C
: b6 j+ j/ @$ x3 O& Y* H; e　　「老公，其实我没法明白，你和我做爱时，有什么感受。你能写得出来，我
+ i: A5 @. P& S# E# y就能看。只怕你不敢让我看到你的真实心情，例如后悔把我变成你的老婆，认为
我没有你想像的好。」

! ~3 k2 s) Z& B  `5 h8 c- g　　「从没后悔，一生若衹能活这三年，我也愿意。妳呢？有没后悔那一天说我
愿意？」
7 a1 \" }4 Q9 o' O
　　「我仍愿意。无论别人对父女结合有什麽想法，我倒愈来愈觉得，一个原本
很爱护自己的爸爸，让他变成老公来爱自己，绝不难受，反而是加倍的享受。」

, _1 ]& V  U& p* c/ p$ i' s　　是的，老公给我一个步入中年的女人想要有的安定和稳妥。我没有做错了决
0 ~% O8 o) |% E/ `) U定。我回吻了他，在他嘴唇上，尽是温柔和体贴。他伸出舌尖舔一舔我在他唇上
留下的酒香，捏一捏我的面庞。派对后复归宁静，是最浪漫的背景音乐。像一个
小情人，我投在他温暖的怀裏，享受着他的手我的乳房上的爱抚良久，感受着罩
杯的触感和质地。

　　我们的生活很简单，每天的动力来自感觉彼此的身体。我不单在做爱前才享
  T% N/ k6 N! a  w4 Q, D受到他的爱抚，做爱也不限于睡觉的时候。每天，从大学下课回家，脱下洋装，
4 d. c! j* U: l% u  L我们就像两个少年人，习惯了在沙发上腻在一起，喝茶，看电影，一面搂搂抱抱、
亲吻、爱抚、他把我脱光，我也要他脱衣，欣赏彼此的裸体，无论有没有性的需。

　　「希望我这个老头儿，没有耽误妳的前程。尊敬的教授、我仍等待着妳给我
发成绩单。三年了，我合格吗？」

　　老公神色紧张，和我两眼相看，等待着。我顿了一顿，仰起脸来，说：「要
我打分数吗？好的，你合格了。你是个好爸爸。」我故意不直接说，作弄他。
& o" `! D1 T& I( J
　　「是这样子吗？我倒不认为自己是个好爸爸，我可以做得好一点，不过，时
: K9 P8 @/ f% O7 K光不能倒流，回到妳小时候……」

　　老头子这般反应，教我噗哧的笑了一声。我绕着把他的颈脖，把他的头拉下
3 u# t& M, K% E3 H, t来，在他耳畔说：

　　「哎哟，从前的事不要提了。已往不谏，来者可追。老公，你对我太好了，
我不值得妳百般迁就，会宠坏我的。」
+ F- ?) f! R8 ]1 d: H% ^" G8 }3 h
4 G; B& H& m; z　　说着，深深的吻了他。他的舌尖与我相遇，濡湿了彼此的嘴唇，不肯放开。
* q- ^  R8 B- A0 ^$ e今天晚上，他太兴奋了，特别喜欢接吻，而且潜进我内裤和乳罩裏乱摸，好像
; m' N- _' D2 V4 n+ V$ ^$ V9 g4 _9 b/ |个初恋小情人，弄得令人有点难为情。

5 f/ i, D, T: \6 v5 w　　我推开他，把未完的话继续说：「其实，对我不满意，也可以退货。」
* p. R8 r/ O. _* r( t) Z4 `
　　「娟，没这回事。我的女儿是个好老婆，而且愈来愈合我的意。」
2 U9 {$ w% p* c' ]$ J
　　「爸爸，难为你费了百般心思，教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爱的女人。」
* Z+ F6 ~* N* O& l4 z; i6 J
　　「父女和夫妻本来是两种不同的爱。父女而成为夫妻，不是一般的情爱，我
们必须有一个够强烈的感觉，和彼此交付，才可以以这般亲密的方式，生活在一
  U3 U: ]; L1 N起。难啊﹗但是，上天把我们撮合了，得来不易，所以我会更加珍惜妳。妳知道
8 P, _+ z7 n  Z0 q0 g' z$ ?吗？要是妳是别个女人，我倒不会这样战战竞竞。如果我们的婚姻生活出了什么
/ E2 ^% `8 \: H6 n岔子，妳的弟妹也不会原谅我，一切就完蛋。」
1 h( d& z4 d7 \7 @1 F
　　「别想很那么多。我从来不多想。一天的生活一天过就好了，只享受当下的
1 x) }1 H9 Z9 y/ }1 `& K, `* u人生。我们不是活得很快乐吗？」　　
# \3 u; n9 l" d0 Q* n0 Y
% Y) K! H% Y+ G, U( L　　「实不相瞒，当初妳弟妹出这个鬼主意，我最担心的是能不能给妳愉快的性
9 Z1 Y+ A/ u) n/ P" l$ a8 ]生活。做了夫妻就要做爱，我恐怕和一个老头儿做爱，会有些什麽障碍。」
4 J# [0 T: @$ N9 Q& U5 Z　　
. D$ w& u7 d1 v- X0 d: A　　「老公，我有抱怨过我们的性生活吗？我没担心过，你不如你担心终有一天
0 o% @' T" m" X* E我会在床上把你吃掉好了。」

　　我这个老公，做爱一点生理障碍也没有。做了床上夫妻，鱼水之欢是日常生
0 F8 g9 b! H' c: \' C活的一部分，好像吃饭、睡觉一样。爸爸花了不少心思照顾我的性生活，惟恐我
的性高潮是假装的。每天上班，会遇到隣居和同事。如果我问他们，最近有没有
做过爱？上一次和爱人配偶做爱而觉得大家都享受的，是多久的事？或许，成绩
6 I6 K) K# h' L& P都不及我们。好像昨晚，可能想到弟妹们会来，和我们庆祝结婚三周年，怎能很
2 D5 Z1 o9 S+ j5 P想做个爱。不用我说，我这个爸爸老公就主动来和我亲热。不想做的时候，他也
很细心，不会勉强，也不会让我因扫他的兴而内疚。我不好意思告诉他，作为我
第四任丈夫，床上功夫一点不赖。
" s6 F) X0 _/ U
8 Y( q2 B* p' }% U: L% p　　「真的要协调。看你裤裆那个东西，我们还未上床，已经站立起来。我是个
简单的女人，有人对我好一点，就满足了。不过，和爸爸可以有性关係的建议，
如果合适的话，爸爸搬进来，过夫妻般生活？每一样都是匪夷所思。」

, C$ W% u9 c2 u( `　　「起初，衹是一个忽发奇想的游戏。可是，玩下去失控了。差点把我和妳原
% a" V; k9 {$ _8 O8 X, w本不差的关係弄糟了。」

# X7 z  T- d7 I; a. z5 i1 B　　「但是，你是主角。一切安排都假设了我们有可能走在一起。他们说你对我
3 Z3 |9 J4 L$ ~  t; {" ^早有意思。乱伦不做成你的心理障碍吗？」

! x9 g! Y# q: _1 b; `　　「没有人敢承认有乱伦的唸头，不等如没有乱伦的念头。我不怕承认，妳对
' F6 R* p6 k0 ?3 b$ Z我有着一种超乎亲情的吸引力，包括肉体的。」
+ j0 H; _! L  S
9 S; C8 B. M+ h/ f" Y) p" _& ^/ [　　「我想，这不是一时的冲动吧﹗坦白告诉我，什麽时候开始对我心怀不轨？」
) m; N9 E/ D: J. W4 r( O
+ @. q$ v9 s' r( V, m) ]. z　　「妳干嘛想知道？」

　　「想分析你的心理。」
5 D$ {! t6 ]4 |) y/ h: ^
　　「是自然发生的。天下那么多女人，我对妳情有独锺，我也不能解释。大概，
是那一年，妳和妳那个哲学家丈夫分居，回来暂住那段日子。我唸博士的女儿，
变成怨妇，给我这个旷夫遇上了……妳很年轻就离家，回来已是一个成熟女人。
妳那落寞、空虚的神情，像蓝调爵士乐，弥漫着我们的空间……我已经不由自主
地留意着妳，关心着妳。」
/ w+ V* v( Q4 c+ M' ~& f
　　进大学时就搬出去，和中学甜心同居。十五年后再回家，弟妹都结了婚，妈
妈死了，家裏衹有爸爸，当时，我自我封闭，以为世界末日了。我记得，爸爸给
我很多鼓励和安慰，对我说过，可以留在他身边，不过当时不会意。
: I9 v1 D0 ^1 B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
; i) ~; z" {8 q& x5 P1 J
　　「妳告诉我，起初为什麽会嫁给他？妳欣赏他有学问。结了婚，才发现是他
对性学比做爱兴趣更大。妳忙于兼职，攻他读博士，自己也唸博士。待他拿到学
位，妳才发现他和五十多岁的论文指导女教授有一腿…妳气得跑回家。妳离家时
才是个天真的高中生，回来时，已是成熟的女人。我看见妳幽怨、落泊、寂寞的
眼神，发现我被妳吸引着。那个时候，我就幻想着妳是我的情人，想把妳留在身
边……」

  w1 t$ A3 X  y+ o　　「我岂不是常在你的床上？」

　　「是的。妳是我梦中固定的性伴侣。如果不是妳，我的东西没兴趣翘起来。」
0 r0 z# h+ w. [
) v& G: E$ e2 f3 ]* _6 X　　「有和自己的女儿上床的幻想，不觉噁心？」
! K; N' g; m5 ~3 c9 s
　　「我幻想的是和一个失婚的女儿，相濡以沫、彼此体贴，过着幸福的生活，
. s$ v4 r) L- K1 V  _, k长夜漫漫，可以同襟共枕，排遣寂寞。好像从前流行乐队Ｔｈｅ　Ｍａｍａｓ＆
9 U- ^$ ?4 T4 {* [+ r) uｔｈｅ　Ｐａｐａｓ主音歌手约翰菲利斯，和女儿麦肯茜的乱伦恋情。我不苟同
, U2 t6 ]4 g. M% i他在女儿麦肯西出嫁前的晚上，用迷幻药迷姦她。他用过毒品令女儿上瘾、乱性，
- S4 _1 _0 c, M) \和她做爱。后来，麦肯西离婚，加入约翰的乐队，随他巡迴演唱。我猜，这是他
4 l; {: J) S# e8 {) l( U1 ?: J" P们的性关係演变为经常的，固定的时期。之前，他们有时会做爱，但像偷情，或
是糊里糊涂的。在旅途上，他们一起工作，日夕相对，同住一个房间，睡在一张
, ~" \+ \3 G' X( R0 r6 g2 T床上。他们的关係再不是父女，而是情侣。两个人都有性的需要，或者真的相爱
8 y% k- {7 N6 g( p0 }3 |/ q9 z- e了。于是，你情我愿的做起爱来。乐队成员都知道他们晚上都睡在一张床上。那
是他们选择的生活方式，不妨碍别人。父女情侣的性关係，维持了十多年，直至
. p4 q4 E% `% f7 |$ M. q8 w约翰死了。」
  f2 q* N+ I7 [" G% F$ m
　　「我仍不能相信这故事，虽然也发生在我身上。」

　　「我却相信，世界上有不感人的少父女相恋故事。」　　

　　「老公，你收集约翰菲利斯的唱片，就是为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