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个心情故事之一︰父女夫妻

奴家

101个心情故事之一︰给女儿买的第一个乳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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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7 ^9 e4 B  R: y父女相爱做了贫贱夫妻

/ u9 G2 X/ a- A% o! u. @+ q作者：奴家
6 [% F3 p( q0 M& ?1 j4 D首发表于：龙门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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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是那个天下最讨厌，最不
长进的家伙，工资已经不多，发了马上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
住那么苦的日子，没说半句话，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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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h; D; l* n/ U+ I' k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裏喝酒，意气消沈。女儿和几
  |6 Y# `' E  L$ y$ ~  ]* t- Z: u岁大的儿子没饭吃也不管。

$ }/ X8 ]- D+ {+ D7 f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国
* R* j/ b& ]' v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糊涂地把女
儿当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脱光，按在床上，强姦了。小仪无抗拒
之力，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在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
发育的身体当做洩慾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不住抽泣，胸脯
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
  Z* ~5 b5 \% J5 h5 E+ Z, b3 i& c水。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国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
错了。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于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的神智，
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听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
裏的时候，口裏不住的呼叫着妈妈的名字。

　　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竟不顾自己仍是赤
1 v4 S( o; G7 G裸裸的，和父亲的尊严，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改过的机会，
1 V& V3 c4 o# p8 U补偿一生的过失。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也不原谅他，就没有生存的意
: |6 N( S" _& [3 s( k4 B义。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含着泪水，对父亲说，日子己经够苦了，为了她和
. h$ m" K3 ~8 e8 O, U, d) V: f' R: |弟弟，爸爸一定要振作。他们姊弟已失去母亲，生活的倚靠就是爸爸。

& c* `0 E  Y3 \# A+ |　　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分
- K0 n: j+ P# G& L- ~. Y$ v呵护，再没有踫过小仪身体一下。小仪虽然很想回到学校去，但为了那个残缺的
$ d; J1 L3 }& w2 s. K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国明每天回来，
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晚上做个两菜一饭，也吃
得饱。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他们姊弟听。
9 a% B9 @1 I( D  G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好感。国明的
' ?& T1 G+ W# g6 f  I7 p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不曾了解，是眼前
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7 a& q+ `) p9 y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準备拿那些钱，给女儿和
! B1 H- X( q+ d  ^  B儿子卖新衣服。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在厨房洗澡。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玩耍
的弟弟。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水珠
5 F2 T/ K9 M" E- |7 N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睛喷火。他的心
在跳，脸红耳热，鸡巴就翘起来。小仪听到人声，转过身来，与国明四目交投，
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线的身段移
' V( C; S& o) Y* T3 ~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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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e9 S4 u) b1 z& @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蕩，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见到一个妓女，向他讪
" D/ K( j5 y8 \: [7 P. I7 Z& U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裏，那妓
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这样，把口袋的钱花了大半，
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饭店要关门，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见饭桌上留
给他的饭菜己冷。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而哭。倏地，
9 }! _6 @/ y" z* N5 A7 S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毛布替他敷面。国明不敢抬头，喃喃
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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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 b5 ^# d6 z3 ]3 D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那里去了？那么晚才回家，教她担心死了。国
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来打算给你们
7 ]2 W8 x5 t7 B" h+ r1 ]买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小仪说，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国明说，我不
, y/ `" @5 p* g9 S' P: o1 x, Q! Q再想妳妈了。我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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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明原来想的是自己的女儿，他虽然没有教养，但心裏还是有点礼义廉耻。
每天都警告自己，别再向女儿存歪念。但小仪清纯的脸，可爱的笑容，和对他的
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着她。国明不单是看见小仪洗澡才动淫念，而是整天
心裏都印着她的倩影。他挥不掉她的影子，也不愿意，因为只有想着她，才有干
活的劲儿。

　　国明掩着面，一边流泪一边倾诉，但说只能说到这裏，把心裏另一半话吞回
* z3 V$ @% i4 o$ o去，因为不能向女儿直说不出来，那不是人的话。于是，继续骂自己的淫慾，一
边骂一面掴自己耳光，和捶胸。对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兽不如。
$ E/ z4 n/ {/ |  l  L: |4 A2 h/ w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慾火焚身……随便找个妓女，把给妳
的钱给了她。是许多的钱，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给我作爱……说到这
裏，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冲进厨房去，拿起菜刀，挥舞
+ f1 v# ~2 h: J# O4 Z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死了就不会连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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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1 ~& f' d. N) c: f　　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见红。小仪那会不让爸爸去死，飞扑上去，
% ]8 g! N# l6 W. P( A/ V, q( J( ]  ^拼命要把菜刀夺去。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有了力气，
鬆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枝抱住。那几分醉意，令他脚步站不隐，
1 M# K+ z) b$ S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互相的拥抱着，偎依
着，嚎哭。国明抬头看着房顶，心中所压抑的一切冲动，慾念和爱意，随着泪水
都涌流出来。国明嘴裏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对她不起，请她再原谅，一边疯狂
  u$ r# h' {9 a2 F/ i地，不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国明说，为什么不让我死了，死了就
不会伤害妳了。小仪说，爸爸，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依靠谁？

0 J8 Q* C7 y4 k* j# A. [  T  Z" `; s　　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心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在寂静
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爸爸，如果你那么需要，
" C' `* X  l4 z. F真的爱我，我会给你。国明说，不行，妳是我的女儿，我不能和妳再做出这些丑
事。女儿说，但有没有想到，你去死了，对我们会更好吗？这是爱我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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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g6 U7 ~- C6 V　　说着，小仪推开国明，噙着泪水，就在他面前，解开衣衫，露出那曾经是清
; h' W1 i0 n) E  T白的，已给父亲沾污过的雪白肉体，让它成为爸爸解决他性慾的法子。国明的手
# G- W7 N+ n8 u- j. P2 B& z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露她的乳头。小仪抽出自己的手，
把住爸爸的手，带他潜进睡衣下面，轻轻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
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厚茧的手细腻
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团微微隆起的
" o. T, g8 _8 z7 T' R肉，其实并不性感。他对自己说，不行，我不能把自己的性慾发洩在女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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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H" z3 w1 t- R5 Y　　国明彷彿想从他手裏的触感，找到那令他着迷的地方。他感觉着，小仪的胸
' p7 M1 m' ~2 J$ Q好像渐渐隆起来了，娇嫩的乳蒂也挺了起来。国明好像曾看透了衣裙下女儿身体
: b3 j( `1 m1 Z1 p1 z. f) S( J的变化，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老婆没带走的乳罩太大，不合她用。如果
7 b6 Z/ [9 ~- f& i" y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就有钱给她买。她身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保护着
0 D  c1 s3 b2 O% V/ r$ u* s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
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
% `* q$ y" l4 k9 ~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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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腰和
% ^% c' U1 `0 ?. V2 v1 F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
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沈沈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裏。小仪讨厌他身上
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国明把女儿的轻盈
的裸体拥着，本应该是慈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自己的床上。
: r9 @) k: x+ A, }. m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小仪不敢说话，躺在床
" w7 y4 Z( H- e  I/ w上，别过头，不敢看。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
鸡巴接纳了。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捧住
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裏，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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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7 v, ^, K. m5 K　　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搞打在窗上，房间裏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
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
# i7 R, ]  u; b3 h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来的
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爸爸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 y, `& K" j! W1 E  J/ ]% f, z　　这是齣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依为命了。从那晚开始，小仪睡
4 @& }6 c7 }, S! _6 x7 C在国明的床上，好让爸爸有点慰藉。睡在天真纯洁的女儿身旁，国明总得不配和
亏欠。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身边，稍一不经意的踫触，就会教国明触电，鸡
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小仪好像懂得他的心，她会向爸爸那一边稍稍拢过去，
国明内心挣扎着，总是情慾得胜，把她睡衣的纽扣解开。小仪闭着眼睛，躺着，
不发一言，让国明为所欲为。

　　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不住对她说对不起。他能不体
谅女儿年纪那么小，就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国明也
% Q  n4 u2 @' V* F4 E  r不明白女儿是如何能应付他强烈的性欲，她好像心裏明白，他什么时候想做爱。
7 w( \5 h) h, \+ }8 t& H: h痛苦的是，他愈不想踫小仪，他的性欲愈是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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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仪很快就适应了频密的房事，同睡一床，爸爸对她不经意的踫触变成刻意
的挑逗，小仪都默然接受，彷彿她也有成人在性事的需要。国明既不是丧尽天良，
* _* v5 S' l+ F# w# V( B大奸大恶的罪犯，和女儿乱伦，教他内疚非常。怎样能教良心好过一点呢？他嚐
* u6 ~7 F6 [; g  N9 V+ O试把小仪的头蒙住，看不见她的样子，想像着她是别的女人，但令她受的罪更多。

　　和女儿乱伦他会自责，但是没法压抑情欲的爆发。他对小仪说，不要把我当
做爸爸，我不配。小仪说，我需要爸爸，不能没有爸爸。国明想到了一个主要，
要小仪平时叫他爸爸，但在床上可以不叫爸爸，叫他做明哥。小仪明显觉得，和
, Q( q8 t* V" }0 o+ }$ m: m明哥做爱，比和爸爸做容易一点。当爸爸给唤做明哥时，他做爱会更温柔体贴一
) x4 k7 R2 v* M点，又大胆痛快一点。偶然一次，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就竟然敢叫
出来，叫着明哥，一个爱着她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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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做爱，有了性高潮之后，做爱时渐渐就少来一边作爱一
边骂自己那一套，因为那并不会叫自己和女儿好过。于是，多去留心令女儿同样
得到性爱的快乐，他明白如果不打算把女儿拿来洩慾，那么必须让她也分享到床
# |- @% [* U, s. N$ A1 k" E& m上的一点儿性爱的乐趣。国明和前妻十年夫妻，倒未试过如此着想的。不过，国
& J) q: e" K  s3 G6 X明总是速战速决，射了精就拔出来，内疚叫他不能贪恋和女儿的性爱快乐。

  B8 Z# Y% J5 y) Q# H: E　　做过一场又一场互有高潮的爱后，小仪不急于马上穿上衣服。愿意把纤细的
裸体，偎依在他怀裏，总是默默无言。他看见女儿这么迁就着她，既可怜又可爱，
心裏有冲动，说一声谢谢她，老半天都说不出来。小仪仰面看着国明，对他说，
  I2 C' }- P  l: K明哥，你有话要对我说吗？国明脸红耳热起来，不好意思说。终于，他在喉咙裏
那一句话，轻轻的吐了出来。小仪听到了，一手攀着国明的肩头，爬起身来，说，
明哥，你说什么？能再说一声吗？国明鼓起勇气说，小仪，我说了一声谢谢妳。
我今天能活着，只因为有妳。我早应该对妳说，我这个早该死掉的人，好的说话
不会说，只会说些粗话。

　　小仪的泪水，从眼角裏流下来。她才年纪那么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