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个心情故事之一︰父女夫妻 (修订版)

奴家

2016-11-16 11:30
4 }  p+ M2 S3 O, N5 J: H101个心情故事之一︰父女夫妻 (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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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相爱做了贫贱夫妻

7 T: p" V& g2 Q& H# q9 e' E& k作者：奴家
  }4 e- ?3 V, O' r. ^首发表于：龙门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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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弱女的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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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是那个天下最讨厌，最
; K# F: v# M3 O) J3 K! {. R不长进的家伙，工资已经不多，发了马上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
& K! D0 I  C5 p9 k0 }1 o受不住那么苦的日子，没说半句话，离家出走了。

: u& u, Y2 k: k: n, m8 i4 e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裏喝酒，意气消沈。女儿和
8 @! [; D  [7 m3 M' g- L5 ^1 g几岁大的儿子没饭吃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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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
) Y- C3 V0 }  b2 F" b# }, U国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然失去
人性，变成一头张牙舞爪的妖兽，把女儿当作老婆，当着小儿子面前，把她拉
$ J0 h" g% C+ v/ J% A" h) l( {0 e到床上，撕裂她的衣服，把她脱个精光，按在床上强姦了。小仪无抗拒之力，
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在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发育
' g8 H' G; `- y& D的身体当做洩慾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乳蒂仍是朵未
开放的花蕾，但身上留下了给强暴过的瘀伤，胸脯一起一伏不住抽泣。但见床
* @! }+ L* B, n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水。小儿子也在床上靠着墙，也在鸣咽。国
; c1 K3 F) j9 \7 ?8 ~! r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错了。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于
- C2 ]+ G0 U3 r$ i% A# e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了神智，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是听
6 _: h1 \0 n3 L0 P# U1 \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裏的时候，口裏不住的呼叫着
; o7 ?: u- s3 {" F/ V妈老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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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明不敢正眼看女儿身无寸缕的身体，她的衣服给撕破，散在床上床下。
国明把被单拉起，包裹着女儿的裸体。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竟不顾自己仍是
4 b6 J! W% R9 v赤裸裸的，也把父亲的尊严丢了，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
改过的机会，补偿一生的过失。国明说，我的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
, W8 G. I# K7 p' ^/ Q也不原谅他，就没有生存的意义。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含着泪水，对父亲
说，妈妈不回来了，日子己经够苦，生活的倚靠就是爸爸。为了她和弟弟，爸
/ t& v; p* _+ x+ h  _爸一定要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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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6 T) c- e2 M  m8 y$ g1 f二、莾汉的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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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
分呵护，再没有踫过小仪身体一下。小仪虽然很想回到学校去，但为了那个残
缺的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国明每天
回来，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晚上做个两菜一
饭，也吃得饱。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
5 ?; O. n6 \. m他们姊弟听。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
$ W7 V  M7 a( B/ U的好感。国明的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
5 s; z# o5 u8 x( m. w& i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9 y0 K# ]2 V, H3 n5 c/ V% p8 a! x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準备拿那些钱，给女儿
" S) A$ U5 o( ?/ D和儿子卖新衣服。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在厨房洗澡。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
玩耍的弟弟。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
" w/ D/ {/ k( x% \, U水珠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睛喷火。
/ Q% k! O$ T1 l( ?$ y1 n) W7 I* t他的心在跳，脸红耳热，鸡巴就翘起来。小仪听到人声，转过身来，与国明四
$ N" z  j0 M6 \/ |* P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
+ V: A. b' ^$ Q: Z. x! l/ x线的身段移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蕩，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见到一个妓女，向他
- J8 L: \& `* L2 X$ y讪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裏，
那妓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这样，把口袋的钱花了
大半，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饭店要关门，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见
8 e' v9 g/ h  m5 `# E% l" m5 _饭桌上留给他的饭菜己冷。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
* q# c: j- e* b# }# a而哭。倏地，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毛布替他敷面。国明
  D! x3 Y3 R: t) E5 b不敢抬头，喃喃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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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s+ L' R4 K, F+ G& K6 j# q& z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那里去了？那么晚才回家，教她担心死了。
国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来打算给
你们买套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小仪说，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国明
说，我不再想妳妈了。我想的是……

# H3 L9 _- V; L　　没错，国明心裏仍放不开小仪她妈妈，但是，刚在去召妓的时候，想的是
, c# l) s7 p* ^( e7 Z自己的女儿。他虽然没有教养，但心裏还是有点礼义廉耻。每天都警告自己，
% B. ~' M% R. b$ B再向女儿存歪念。但小仪清纯的脸，可爱的笑容，和对他的贴身服侍，令他不
敢想地，却想着她。国明搞清楚了，不单是看见小仪洗澡才动淫念。自强姦了
) R( ~8 f5 w: f3 r她那一晚，小仪楚楚可怜的样子，和与他肌肤相接的感觉，已深深的印在他心
裏。挥不掉小仪自己瑟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赤裸的那一幕。但国明不能不
不想着她，只有她的身影在脑海裏，才有干活的劲儿。

　　国明掩着面，一边流泪一边倾诉，但说只能说到这裏，把心裏另一半话
吞回去，因为不能向女儿直说不出来，那不是人的话。于是，继续骂自己的
淫慾，一边骂一面掴自己耳光，和捶胸。对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
# p; Q: p. g7 u% ^, `. C禽兽不如。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慾火焚身……随便找
9 G) }3 V; k" z6 f4 F, N$ R( ?个妓女，把给妳的钱给了她。是许多的钱，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
, T" Q$ V+ y1 s给我作爱……说到这裏，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冲进
. {- Z8 ^6 {0 N; ^厨房去，拿起菜刀，挥舞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
" ~+ F) }* w( ^3 l+ g' ]0 c死了就不会连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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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见红。小仪那会不让爸爸去死，飞扑上
  X" [% q" p- }/ V$ h$ `, M去，拼命要把菜刀夺去。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
  c# K: Y* d5 P5 \2 v- v有了力气，鬆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枝抱住。那几分醉意，
令他脚步站不隐，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
互相的拥抱着，偎依着，嚎哭。国明抬头看着房顶，小仪的小脸埋在他怀裏。
, {' c) n8 N# J& H) L+ _  z他长叹一声，心中所压抑的一切痛苦，冲动，慾念，和对小仪所生的爱意，
随着泪水都涌流出来。国明嘴裏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说，对她不起，请她
, D0 I2 a, e% S0 F! I$ J2 t再原谅一次，一边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国明说，
. W3 _( ?$ E' n4 D/ ?8 [9 J2 X为什么不让我死了，死了就不会伤害妳了。小仪说，爸爸，你已经把我和弟
弟吓死了。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还有谁可依靠？

　　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心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在
" O2 s9 [8 k0 Q. V寂静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爸爸，如果你
( k" [& [. N' ~5 i* s" `8 a( b那么需要，真的爱我，我会给你。国明抱着头说，不行，妳是我的女儿，我
不能和妳再做出这些丑事。小仪说，爸爸，但你有没有想到，你去死了，对
/ d. \$ r$ B8 A+ n我们会更好吗？你一死了之，我们活得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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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兽父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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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s- U+ c; j7 G. R. @+ w4 s& V　　说着，小仪噙着泪水，推开国明，支开弟弟到隣居去。就在他面前，解
开衣衫，露出那曾经是清白的，已给父亲沾污过的雪白肉体，让它成为爸爸
5 C- H  M/ _9 v2 z/ D解决他性慾的法子。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
露她的乳头。小仪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带他潜进睡衣下面，轻轻
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
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
6 V6 |# M9 R3 Q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团微微隆起的肉，其实并不性感。他对自
己说，不行，我不能把自己的性慾发洩在女儿的身上。


6 y" T9 o5 S" v  z　　国明彷彿想从他手裏的触感，找到那令他着迷的地方。他感觉着，小仪
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娇嫩的乳蒂也挺了起来。国明好像曾看透了衣裙下
女儿身体的变化，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老婆没带走的乳罩太大，不
合她用。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就有钱给她买。她身上就会戴上
) S2 {3 Z) ~' l一对新的，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
  v, h& i- d: j0 l% P: ?- l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
* r$ W; |* ^# J5 V* ], _3 s3 k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大褪下，女儿就全身
赤裸。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
腰和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
渐消退，他头脑半醒着，良心仍在交战着，就在昏昏沈沈的意识中，把女儿
5 Z0 b. X7 n" W8 v4 o& [7 q5 q, ~# N的脸埋在怀裏。小仪讨厌他身上的一阵土酒的馊气，但是，她放软了身体，
任由她的禽兽父亲恣意侵犯。国明把女儿的轻盈纤细的裸体拥着，本来是慈
4 f% }2 e* G. U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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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股强烈并无法抗拒的情慾夹击着国明。一股是冰冷的性幻，是大脑痛
+ A0 I2 z9 E: m3 T: i苦的反射，烤乾了他的血液。另一股是硬挺着的性器官所激起的，又直达大
脑的肉欲，是病态的渴望。女儿一再忍辱、躺在床上，别过头，闭上眼睛，
不敢说话，不敢看。爸爸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把他粗如木棒的鸡巴接纳
* X9 `. v, v9 P) K  w/ Y+ N了，发表了他的兽性。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捧住小仪的臀
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裏，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

　　　　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搞打在窗上，房间裏却宁静得可以
9 S) j/ A9 j9 U' F4 l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
兽性的释放，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
# {( L! \: B: _* {# m6 ?$ c+ w性的高潮落下来的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爸爸禽兽不如，又再错一次
, ?- Q& B0 ~1 l, `% m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这是齣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依为命了。从那晚开始，小
仪睡在国明的床上，好让爸爸有点慰藉。睡在天真纯洁的女儿身旁，国明总
' E8 X. M. w, @; L4 k3 U觉得不对、不配，和百般亏欠。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身边，稍一不经意
的踫触，就教国明触电，鸡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小仪好像懂得他的心，
- t" @* T, Q, K* K! n) W5 Z她会向爸爸那一边稍稍拢过去，国明内心挣扎着，要不要踫她，总是情慾胜
8 G" A, g; o4 J5 C2 I& z4 Y个理智。他颤抖抖的手，笨拙地解开她睡衣的纽扣。小仪闭着眼睛，躺着，
- S4 ~: N: }& N8 T; P6 z: S3 Q不发一言，让国明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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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l! Z" P4 h4 J! X9 ~9 N3 Q: h2 |: x四、良心的踫撞

8 T9 `1 p/ S/ X  {　　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不住对她说对不起。他能
不体谅女儿年纪那么小，就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
1 ?, {9 c" ?, n: S) A* R国明也不明白女儿是如何能应付他强烈的性欲，她好像心裏明白，他什么时
候想做爱。同睡一床，爸爸对她不经意的踫触变成刻意的挑逗，小仪都默然
接受，彷彿她也有成人在性事的需要。痛苦的是，他愈不想踫小仪，他的性
欲愈是按捺不住。

　　一而再，再而三。每次国明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第二个晚上，
) z: R. S1 B7 j8 y# B又再慾火焚儿，找小仪救火，愈扑愈烈。他的鸡巴胀大得马上要爆发了，睡
在枕边的女儿像一只被牺牲的羔羊，等候他剥去皮毛。频密的房事，女儿默
默地承受了，可是是国明自己受不了。既不是丧尽天良，大奸大恶的罪犯，
和女儿乱伦，教他内疚非常。每次做爱，是一番良心的挣扎。做爱之后，罪
( ?8 V, Q" c5 @7 U3 K2 a0 S孽加深了。

8 i- Z* |) O: O  ?; H: n　　国明没法再和女儿那张纯真的脸做爱，他快疯了。一个晚上，小仪已经
8 H8 X5 E% p( G/ l- F差不多给他脱光了，但他紧闭眼睛，一脸痛苦的神情，準备忍受着爸爸加诸
她的羞辱。为了使自己看不见女儿的面孔，他把枕头套褪去，套在女儿的头
上。但他不懂得和小仪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女儿小仪吓坏了。她使
劲地挣扎，哀求爸爸不要这样。但是，国明性慾高张，精虫上脑的国明，听
* ]& T5 r1 e/ C' {1 h不到女儿的说话，看不见她脸上淌流着的泪水，暴力地扯脱她的内裤，霸王
& S. E# _! j4 ?. T硬开弓。国明没料到，把女儿的头蒙住来做爱，他的肉棒好像涂了壮阳神油
( {2 ~! D% n! }# G9 [, D一般亢奋，坚硬如铁，使在女儿身上，棒槌捶击，教她消受不了。可怜一个
渴望被亲情围绕的弱小女孩，父亲加诸他的，除了伤痛，只有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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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仪拼命的要从国明的身下挣脱，让国明的鸡巴插它不稳，滑脱出来，
3 z7 j2 d, I2 H  \9 b4 l$ F8 s随而爆发精液喷在小仪的身上。小仪不顾得自己光着身子，在国明身下逃跑
) T1 N+ ~; Y, E" `3 p，睡在弟弟的床上，哭到天亮。

　　国明知道小仪很害怕他，自己心也不安宁。第二天，待小仪冷静下来，
国明垂头丧气的来到小仪跟前，再次跪下来，请求饶恕。他说︰我的心情，
% m+ U; X" b: z# b没有人会明白。我和亲生女儿上床，人也不是，禽兽也不如。做这些淫乱的
事，是天打雷劈的，要下地狱的。我的良心天天责备我，但我控制不到我的
鸡巴，它总是要插到妳裏面去。我不敢看见妳，想到了一个歪主意。我错了，
) p* I+ _& d: o9 J) Z6 q* ]又错了，为什么总是要叫妳难过。

6 t+ i4 h8 s1 _6 O. S　　说到这裏，国明左一记耳光，右一记耳光，结结实实的把自己的脸颊打
) B* E1 B5 H; v: z9 W2 b% y+ ~/ ^* k得起红。小仪给弄哭了，她未经世故，确是弄不明白爸爸的话。她要的就是
不让这个家破碎那么简单。如果爸爸要一个女人代替出走的妈妈，她愿意做
6 P* q+ [& _8 G/ e$ `  I9 p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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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明一个莾汉子，在女儿面前流下男儿泪，父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场。命
4 T$ F8 W; `) w) _5 o: v8 [运为他们安排了一场悲剧，他们无论怎样做，到是活不下去。小仪再次投进
国明坚实的胸怀，哭不成声也要说︰我明白了。你要盖着我的脸就盖吧。国
$ k! p5 D# `8 F- J" R6 K明说︰但改变不了妳是我女儿的事实。女儿啊，女儿，你知道我不想伤害妳
的。小仪说︰爸爸，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国明说︰我不配做妳的爸爸，从
今以后不要把我当做爸爸。小仪竟然这样说，我和弟弟都需要爸爸，不能没
) N0 H7 C9 ~) M8 G; _; l  P% }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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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X& e8 b0 z# W" F8 f+ e　　国明想到了一个令自己好过一点的主意。要小仪不要叫他爸爸。不叫爸
" F4 o4 {! X3 H% j7 U/ ]) y爸叫什么？就叫他做阿明吧﹗小仪说，叫不出口。那么，叫我明哥可以了。
小仪明显觉得，和明哥做爱，比和爸爸做来得容易一点。当唤爸爸明哥时，
5 O; r7 E0 D1 @' Y在床上他会放轻鬆点，少了被迫胁，抗拒也少了。多了点体贴，痛楚也少一
点。身体不再绷紧着，做爱时渐渐不觉太难受，让爸爸痛快地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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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6 `  ?4 E+ K3 |+ p, J7 D五、情慾的綑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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