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情人 (01-12完)

奴家

　　　　　　　　　　　　　　　　哥哥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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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k& A- h3 n+ ^. ^* A9 W作者：小倩（奴家）
& D# n$ o/ ~) {7 v. S2000/02/25发表于：元元情色文学区
排版：HK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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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l) |/ d7 [3 g9 q  _　　　　　　　　　　　　　　　１‧哥哥失恋

　　我的哥哥有一个情人。他的情人不是别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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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o5 v$ P$ o5 D' ]　　「青梅竹马」这个成语大概可以形容我们之间的亲密关係，小时候在同一小
学上课，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玩耍。他比我长两岁，高两级。我们住在旧
式的公共房屋，环境狭窄，只有两个房间。我和哥哥同住在一个用木板间隔的房
间，他睡在双层床的上层，我在下层。我们在同一间小学上学，他读上午校，我
读下午校，他每天都来接我放学，和我一起在游乐场玩一会儿才回家。

. K$ \/ p+ |/ r$ q& {　　他升读中学之后，就和我不同学校了。他开始不喜欢和我常在一起，虽然我
5 {) X1 s) J/ w% ^) A; P+ |* I# I; n; h老是要跟着他。他升上中三那一年的暑假，去工厂打暑期工，结交了一些工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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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 o2 l1 ^* p* Y　　暑假结束，开课之后，发现他忽然变得情绪低落。我们睡在同一间睡房里，
他有什么事也瞒不过我。我想问他发生什么事，但他没给我机会。他可能认为我
还是小孩子，不会把心事告诉我。不过，那时我已经升读中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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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失魂落魄的样子，引起我的注意，郤发现我们的视线常常会相遇，而且
. n, S) {- T) U) P7 x! j将触电一样，马上自觉地转移视线。他暗暗凝望着我的眼神，好像要在我身上打
2 b- y4 [$ V* S3 y# ~量什么似的，教我很难为情。他的举止行藏古古怪怪，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5 i. q3 d# U& Y' m% x2 Q  S5 b男孩子的心理真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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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放学，他竟然出现在我学校门前，这是我上中学以来的第一遭。我就
读的是女子中学，有男孩子在校门接放学，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我要向那些好
; M% R, [! b) H, }+ S! O  @事的同学解释，那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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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说，所以特别来找我。煞有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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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4 a$ t+ U　　我随他去了一处幽静地方，他结结巴巴的对我说︰他苦闷透了，想找一个人
倾诉心事。想起小时候，我一起玩耍那些日子，心情才好过些。我们从前很多话
说，所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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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b8 ^/ k: D　　没错，从前我什么事都跟他说，而他也会和我说很多东西，连不会告诉妈妈
的也会对我说，知道我会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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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把失恋的故事向我说了一遍。我早就料到了，但他愿意将失恋的事
告诉我这小妹妹，我的地位马上抬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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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k9 q% {* ^/ `　　他在工厂里认识了一位女朋友，对她有好感。起初大伙儿去看电影、旅行，
后来就单独约会，来往密切。整个暑假我很少见到他，都因为陪女朋友去了。他
3 B! x, y/ v) Z9 j: p) M坦白说，很喜欢这位女孩子。可是，开学不久，她郤提出分手。理由是她年龄长
4 Q, K% I1 |: X! u. u( s  _" C几年，和他不登对。他不能接受这个理由，使他受到很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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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K/ Z; |4 F, i9 L9 O# a　　说到这里，竟然在我面前流起泪来。

　　我不懂得怎样去安慰他，因为我未谈过恋爱。不过，我想像得到，失恋的滋
味一定很难受。我用纸面巾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6 r( z4 j- s6 ?' x& {　　他说：「妳真好，我把心事说了出来，轻鬆好多了。我们以后要像从前的日
+ ^* O$ `1 `7 p) |/ S+ Z) J7 K, G4 F子一样，常在一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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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m% k! D% E% c$ l. a　　我说：「可以。」我也希望和他在一起，像小时候。

' }# ?1 A6 V8 \# Q　　我们便一起回家，我开始滔滔不绝的把学校的事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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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1 d5 ?, d9 Z5 W) R/ r　　　　　　　　　　　　　　　２‧情心互许

4 m5 t7 \8 s' x. Q. \　　第二天，他要送我上学，虽然路不同，他也要送我到学校大门，而且还告诉
我，放学后会来接我。

　　他果然来了，和我一起走路回家。每日都如是，管接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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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d4 i6 K4 F3 R2 m4 }　　我们回家的路，每天都不同，尽选些迂迴曲折的路。背着书包，我们走过远
  Z; B& C  m/ |5 n2 H远近近的商场、公园和街道。他暑假赚了点钱，就请我看电影、吃雪糕、打保龄
球，还给我买些小玩意儿。他心情开朗多了，失恋的痛苦渡过了。老实说，我担
心他克服了失恋之后，就不再理会我。

* C0 B2 z! S* v8 D( V( r　　我的同学拿我开玩笑，说我拍拖了。

( ]  _  J( `/ i, U$ b& Y/ P; v" H　　「哪里是！那个男孩子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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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羞！妳和哥哥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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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I- f, ?( T* z　　我追打那些拿我开玩笑的同学，可是有一丝甜意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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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晚饭后，他告诉爸妈要带我去图书馆温习功课，郤带我到山边去。
3 e! j) H* T% l/ a' \) o" r小时候，我们常来这里捉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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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山时，月色皎洁，山下灯火灿烂。他指着山下的灯火说：「星星都落在人
# [  ?3 G- x4 b5 ^: g2 j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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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是，在天上。」

　　他触摸我的手，试探我的反应，然后拖着我的手。他的手心冒着汗，我的心
' Q3 H8 k% Q8 o, P卜卜地跳。小时候，我们常常拉着手也不觉得难为情。但这一晚，他的手一踫我
6 u" o. @# l( l. L! C; n! J1 _' @的时候，竟好像触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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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路没有路灯，黑漆漆一片，山下的车声渐远。我们愈走愈靠近，但没有说
, b6 H$ k7 a- o  ~3 @话，不知什么时候，他揽着我的腰。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一种奇异的感觉瀰漫
在我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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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9 V$ Q/ y2 f+ a4 i$ ^　　山上，有一块大石，我们坐在那里看夜景。他一手搭着我的肩膊，一手拨弄
+ G; C* ]' c6 B. j/ c! N! F我给夜风吹散的长髮。山下的景像如梦似幻，我觉得有点泠，偎依在他的怀里，
- g! G) J! [3 }  P, g# M让他的体温温暖着我，我觉得和他本来是这么亲爱的。他的唇儿在我脸庞寻索了
一会儿，轻轻的在我的嘴角停了下来，亲了一亲。一阵热力从那里散发，直透耳
0 t0 _* M8 X0 f2 }+ F+ y8 a背。

　　糟糕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 t; S" v2 s7 N0 _. `  U9 i　　我还未弄清楚是什么一回事，他的嘴巴追着我，我躲不了，就热吻起来。当
( A* p5 k  f& t9 u! F% D1 @( ]: `: b( z5 D时我才十三岁，对爱情有很多幻想和憧憬。我渴望有人爱我，而第一个吻我的男
+ a" i: x. l% P4 |孩子，竟然是我的哥哥。我没后悔把我的初吻献给他。我认识的男生不多，在哥
! P, B" ]; U* D; B6 |, m3 y+ S) b哥的同学、邻居和亲友当中，哥哥清秀、不凡、有书卷气，他是我暗暗倾慕的对
. T  L1 d( H: r4 K5 B) H象。

) |2 j- U7 ^& }/ j6 h6 A　　通常我会有很多话和他说，如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同学甲怎样、同学乙又怎
1 Y) W1 T. ^. ?- l5 U% a- Q3 Q$ [样。但那一晚我没说话，我的嘴巴给他的吻封住。我闭起眼睛，不敢看他。让他
搂着我，吻着，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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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像小时候一起去上学一样。

/ V3 P0 C/ l) ~, F& w' d( j　　回到家里，我们再吻了一回，他才放开我上床去。我总是睡不着，他睡在床
6 g- d9 [' ]0 _$ t的上层，不久就听到他打鼻酐。而我辗转反侧，整个人泡在给他吻着、爱抚着的
- `0 ^" p7 |  G- |+ Z6 {' ~* g* K感觉之中。

　　自此之后，是一段形影不离的日子。除了上学，我们都在一块儿。我挽着他
的臂弯，他揽着我的腰肢，手拉手都来得自然，我们是兄妹嘛，本来就可以亲密
& n  l6 w  z5 \: _( a点。在辟静的地方，或晚上关上灯时、睡觉前，他会拥着我，和我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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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1 C, m( j( Z, H# A. D　　他向同学借了相机和脚架，和我去郊外旅行，拍了一辑亲密的合照。他挑选
其中一张搂着我在他怀里的合照，在背面写着我们的名字、拍摄的地点和日期，
还画了两颗心，用一枝箭和一个英文Ｌｏｖｅ字，把两颗心串在一起。我放在皮
夹里，珍藏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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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３‧初试云雨

+ j+ B. ^, X: W$ t2 \: t* E9 s　　我们不愁见面的机会，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我们在一起是理
: [8 m, J# I+ X& x2 \6 }所当然的事，没有人会怀疑我们有什么不寻常的关係，妈对我们亲密的关係也不
1 K# W6 B% t3 I8 `以为意。有一次，无意中看见我皮夹里那张状态亲暱的合照，她没说话，面露错
- b0 A' o; D- k6 @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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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2 P: J  R5 f, G+ ?　　另一次，我们正在床上相拥、接吻，妈郤敲门要进来。我和哥哥衣衫不整的
窘相暴露在她眼前。妈妈当场没责备我们，只是说以后要不就把房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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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她给我说些男女的问题，好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兄妹之间也有分寸、
体统之类的话。我才意识到，我们虽然是真诚纯洁的相爱着，但别人会用异样的
眼光来看我们。但我信任他，从不存着戒心，妈妈那一番话，并没有破坏我和哥
/ U0 W+ w6 H$ w2 Y5 t) S哥的感情。我们为了避免她的疑心，藉口上图书馆或参加学校的活动，跑到僻静
的地方幽会。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但好像还不够，上学的时间，我还是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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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者过了几个月。有一个週末，爸妈参加宴会去，我们去看电影，是一齣
, u9 f  N4 e# T3 e4 l3 J1 v9 K爱情电影，当然有许多露骨的性爱镜头。

/ I9 B& G3 M* i　　回到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关上房门，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他紧紧的抱着
8 i. F1 i( B- R我，深深的吻住我，就像电影里那一对情人一样。他解开我牛仔裤头的钮扣，我
的心儿跳得更快，他的手探入我Ｔ恤里面想鬆开我的胸围，但怎也解不开扣子。

# I* L! `' z7 h+ ~/ s　　终于，我身上的衣服都全给脱掉了，只剩下胸围，但感觉上和全裸一样。

　　小时候，一起洗澡不会害羞。近来每天都会和哥哥接吻、让他爱抚，都接受
/ b" M# Q5 x# f" \2 W5 L1 n了。可是当光着身子和他赤裸相对时，郤不敢正眼看他的身体。这是纯真的失落
了，人们在兄妹的关係上划了个範围。我明白了，没有兄妹会如斯亲密的，我们
& h! c% G) D' C0 N. k  S- E来到这一个地步了，将要进入那一层更深的亲密，但我们是不准进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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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从这个方向想像下去，只想从前玩家家酒的情景。

9 H; {# e& D& [9 M$ m. H( a3 ?　　我们有编定的对白：

　　「我扮爸爸，妳扮妈妈。」哥说。

6 s. n- D9 ^) E! e4 z8 H　　「我烧饭，替你洗衣服。」我说。

　　「还要给我带小宝宝。」哥说。

　　「爸爸下班，快回家吃饭。」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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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们玩的是爸爸妈妈在睡房里做的事情，这是新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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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h& D6 ^: `  L3 Z2 y　　他拙手笨脚，弄来弄去也没法脱去我的胸围。我光着身子，给他全身爱抚和
亲吻，弄得我春心蕩漾，不能自我。胸围束缚着我，如不解开它，会让我窒息，
4 j1 N; z/ J: Q2 o$ T! M就自动为他解除身上最后一道防线。乳尖马上给他噙住，而我已不能装模样了。

　　他的吻如雨点落在我的乳房，他的手指插进两腿中间的肉缝儿，探出路径，
. u6 g2 t& e: O0 D1 h, G' p9 F然后那东西就插在我里面，把我全面佔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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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面已给他摸得湿透了，但他的东西又粗又大，插进来的时候，好像要把
我撕裂似的，痛得我流出泪水，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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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G4 y3 P' f) p$ M　　哥停止了抽动：「很痛吗？」

: z- i5 G6 T" |; t9 y) J　　「没事了，只要你爱我。」

) L; f9 b+ W1 ]" A4 C4 x　　「我爱妳。」说着，在我体内灌注了他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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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爱我，我愿以身相许。」

　　就在这个爱得正浓的时候，爸妈就回来了，我们好像已给捉个正着一样，害
! ]2 k0 _) H- L/ `, a$ b怕得不敢动，怕会惹起他们的怀疑。我们来不及穿回衣服，就用被子盖着我们赤
裸的身体，屏着气息，直至外面复归平静，才鬆了一口气。

　　他安慰我说：「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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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很害怕。」

　　他说：「不要怕，我爱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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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J5 V7 K4 F% i. p　　我说：「真的吗？」

3 P' V7 u- Q( x/ ]; @5 n1 a4 p　　他说：「真的。」

　　我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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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我爱妳」。我觉得我们是相爱的。那一晚，和哥哥拥
抱着睡在一起，我们从来没有如此的亲近过。我觉得他那东西一直在我的身体里
面，没有离开过我。我里面充满了他，我的脑子里满是他。他那东西，一直硬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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