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成败由天
不晓得蕾妮雅注定命不该绝,抑或孤苟大神听到我诚挚的祈求?不久前我还对淫姬的死感到愧疚与哀恸,没想到马爹利大魔神,彷彿早已预知她将来有这么一天似的,所以特意留下了以我看得懂的文字,书写这个死而复生祕法,期待我这个『幸运星』,能够完成衪多年以来的愿望?
只不过,上述的一切都只是我个人的猜测罢了!既然大魔神没有留下只字片语,我当然无从知晓事实真相。
但话说回来,倘若撇开衪的动机不谈,单从这项研究成果来看,衪的确为人族的寿命,开闢了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如今有了基础理论,那么剩下的就是验证它的研究成果;既然如此,我马上按照《重生手扎》里所记载的内容,钻进那片埋葬了无数生灵的浩繁花海里,挖掘出所需的材料后,随即回到皮芯房清洗整理;等到材料差不多準备好,我才听到依娃由远而近的抱怨声。
「……主人,好重呀!我的手都快断掉了。」
放下手边的工作,一回头就看到萝莉小妖精,正汗流浃背,半拖半抬着那口装着蛇髮魔女遗体的沉重冰棺,缓缓飞进皮芯房。
「长胸不长脑的菠萝妹,妳为什么不直接抱蕾妮雅过来?扛这么重的冰棺妳不嫌累吗?」对于她不知变通的举止,我看了之后忍不住调侃道。
可是话刚出口,依娃却一脸委屈地看着我嗫嚅道:「那个……主人……淫姬姐姐……我……我会害怕她像刚才那个人一样,忽然从棺材里跳起来……」
此话一出,我当下哑口无言。
严格来说,我和依娃都算杀死蕾妮雅的兇手,万一她还没有死透,结果依娃开棺时淫姬忽然清醒过来,我也很难保证她会不会为了想报仇雪恨,而对依娃痛下杀手?!
想通这层关键,我随即对依娃道:「嗯,妳终于开始变聪明了。好了,妳快把淫姬放在那张椅子旁边,然后到外面等我消息。」
「为什么?」
「因为等一下的画面妳可能会感到噁心与血腥,我怕妳脆弱幼小的心灵无法承受……」说到这里,我顿了顿,斜睨了她一眼,然后以正经严肃的语气说道:「如果妳有把握看到那种开肠破肚的景象之后,仍然可以面不改色,并跪在地上狂吐,妳可以考虑留下来当我的助手喔。」
话才说完,天真单纯的萝莉小妖精马上摀着口鼻,不由自主乾呕几声,然后我就看到那道娇小的身影嗖地一声,已然移至皮芯房外,并一脸惊恐说道:「主人,你……我……我还是在外面等消息好了……」
我心里暗笑,表面上仍一脸严肃道:「嗯,妳就在外面等我好消息吧,万一出了意外状况,我会赶快叫妳离开。」
不等依娃回应,我马上对着出入口吟唱:「以我之名,开启幻境领域吧!影之门.嘎拉喀──关!」
简洁的咒语声甫落,那道个约两人肩宽,两公尺高的缺口,很快就恢复成原来那堵无缝隙的墙面。我再三确定,这间密室只剩我一人后,立即用火焰术小心翼翼烧开冰棺,然后将全身僵硬蕾妮雅抱到那张长型的『手术椅』。
望着死不瞑目的狰狞脸孔,我深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忐忑不安的恐惧与紧张的心情,才开始进行这项超越现代知识的术法。
不可讳言,如果站在人道及崇尚生命自然法则的立场,这个祕法的确是属于逆天而行的邪恶术法。因为它不但结合了魂魄召唤、晶核植入、人体切缝、生灵血祭……等,那些出现在黑暗法师们身上的邪恶行径,另外还得加入光系法师擅长的圣光治疗,光明祝福……等神圣魔法,可说是一项疗程繁杂,同时也打破黑暗与光明魔法界线的改造重生术。
当然,死而复生术法成功与否最重要的关键,就是亡者的意识是否清醒及完整性!倘若术后的灵魂意识不完整,或者根本不是原来那个人,那么这项术法便宣告失败。正因为这种精神灵魂之类的召唤术,牵涉的範围极广,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了解透彻,所以只有少数人触碰这块领域,可是大魔神在这方面,却提到了一个很重要的观念──『七窍』。
据我以前在学院里所学的名词解释,七窍指的是两眼、两耳、两个鼻孔,以及一个嘴巴,也就是掌管我们视觉、嗅觉、听觉,以及味觉的重要器官;然而大魔神所指的七窍,却是人体有七个主要部位,可以与精神、心灵、情感、慾望、情绪、思想、灵魂等七种不同的感官意识相对应。
巧合的是,这些部位赫然是我之前遭到暗黑魔气侵入头顶、双手掌心、胸口、小腹,以及脚心等七个地方。
因此当我发现这个祕密后,忍不住想竖起大拇指,称讚这个亘古横今的绝世天才!
正因为衪在手扎里指出,『七窍』中位于头顶的灵窍最后能否顺利运作,正是死而复生最重要的关键,所以它自然而然,就成了我下刀的首选部位。
我定了定神,用刀子剃光蕾妮雅那头变成灰白色,完全没有生气的蛇髮,深深吸一口气,让颤抖的双手稳定下来,我咬紧牙关,在她光滑的头顶正中央,用力划下了第一刀……
没有血液喷洒的景象,听不见惨痛哀号的声响,整间静谧的皮芯房,就只剩下令人头皮发麻的利刃刮骨沙沙声。
以前在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学习时,学院曾安排了人体解剖的课程。而校方的用意,就是想藉由解剖过程,让我们彻底了解人体构造,以求日后若必须从事暗杀行动时,不仅要产生将目标一击必杀的效果,而且必要时,可以为受到重伤的同伴,进行简单的缝合手术,延续他们的生命。
由于目前处于和平时代,导致遗体取得不易,所以我们这些学员,只能在旁边观看而无法进行实际操作。
还好,这门课重修几年下来,我即使没有真正握刀,但教官下刀的手法、顺序,以及力道,却早已深深印在我脑海里,如今真正实际操作时,纵然无法达到行云流水的专业境界,但也不至于像什么都不懂的傻鸟般慌乱无措,甚至因内心感到害怕,不小心把蕾妮雅的遗体割得乱七八糟。
好不容易切开了七窍部位后,我便小心翼翼地将七块无属性,约半个手掌大小的极品晶核,正确无误各自植入了蕾妮雅的七窍后,再按照大魔神图示,将其他一百零八块各种属性的神级魔兽晶核,分别植入了她身体的一百零八个节点。
完成了晶核植入步骤后,接下来便开始缝合程序。不过手扎里提到的缝合针法、用线,和我先前所学习的技术又有极大差异。
据我所知,这类手术缝合技巧是一针入、一针出拉紧皮肉后,再重覆第一个缝合步骤;可是大魔神的缝合图示,却是从头顶的灵窍开始,由里而外,沿着一条古怪的路线,经过那一百零八个节点时稍做缠绕后继续往下,到达左脚心的精神窍拉出,再从右脚心的情绪窍入针,重覆着由里而外的缝合法向上,最后回到灵窍起点,再与线头打结,在她体内形成一个封密的线路。
这种要求不但前所未闻,更考验缝合者的技术与耐心,因为稍有不慎出现缝合绳线断裂或缠绕手法错误,就得全部拆掉重头再来,可说是最费神劳心的繁琐步骤。若不是以前在郝莲娜严格指导(鞭策)下,让我的裁缝技巧略有小成,单见这些密密麻麻的路线,以及超高难度的缝合技术时,我大概会生出乾脆放弃让她重生的念头吧?
不知过多久,终于完成这项浩繁的缝合步骤后,我已累得直接就地而坐,边喘气边看着独力完成的伟大工程。剎时,我的内心陡然闪过一个,希望可以四处找人炫耀、吹嘘的念头。
「没想到这项缝合手术,竟然要耗费我这么大的精神及体力!唔……缝到我的眼睛差点瞎掉了……唉!我真搞不懂,衪为什么要求这么古怪的缝合路线,以及必须一气呵成的精密无误技术?」
喃喃自语叨唸了好一会儿,抒发过度紧绷的情绪后,我在心神过度疲累下,自然而然摆出最舒服的大字型,直接躺在地上休息。
不知是我晕眩眼花,还是屋顶真有古怪?因为我似乎看到屋顶上方,隐约浮现出一堆人像图!而这些图案,就在我头昏眼花的状态下彷彿活了过来般,竟快速旋转,并演示着某种特殊奇特的手势:或举或放,时而旋转,时而原地站定;到最后竟是仰躺在地上两手高举,双腿弯曲,彷彿一个刚出世的婴儿,需要有人抱在怀里安抚的模样。
看到这些一再重覆的旋转图案,我爬起来揉揉眼睛定神再看,那些图案却又消失无蹤,令我当下直呼不可思议。等到我平躺于地上再往上看,又看到了原以为根本不存在的人像图。
见到如此奇异的景象,我当下愕然地从地上蹦跳起来,接着仰望屋顶许久之后,才紧盯着头顶上方,然后慢慢坐下、仰卧、躺平。
就在我双手后伸撑地,身体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时,原先空无一物的屋顶陡然浮现出那堆诡异的图案,而且在墙面上,还有以上古文字撰写的《重生手扎》完整版。
因为墙上的开头序篇就记载着:「卑贱的众生,假如你能进到这个房间,发现并看懂这些字,就表示你已吸收了本神的暗黑魔气,成为本神选定的继承人。而你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助本大神重生……」
仰头看完了序篇我终于明白,外面那具被我推倒毁坏的尸体,赫然是众神魔遍寻不着的马爹利大魔神。
衪在六百多年前,因旧伤复发而躲到这里疗伤;由于伤势过重,衪发现再也无法自行治癒,所以才会想到这项死而复生的术法。倘若后世的有缘人看到这祕法,就有义务帮衪复活重生,而衪也许诺重生后,会帮助这名学徒成为绝世强者云云;至于摆放在桌上的书,则是衪想出的后备计划,方便不懂古语的人族阅读。
只是衪没想到,以当年的现代言语写成的手扎,对我来说已经是艰涩难读的古语,若不是曾经学习过这种古文,我当然也看不懂那些歪歪斜斜的字体。
再者,我如果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即便晓得了方法,也不可能按照衪那严苛的要求,进行如此繁杂精密的缝合技巧。
而且衪还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对于某些人来说,成为强者或许是他一生的梦想,当然会尽全力帮衪复活,可是换个角度想,我会容许这个作恶多端,被众神魔唾弃、围剿的暗黑大神,再次重生于世上吗?
骤然想起蕾妮雅曾提过衪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残忍、冷酷手段,我不由得反覆思考着:万一有一天我得罪了衪,我是否能继续安然活在世上?
从战场存活法则来看,既然我有潜在的致命危机,当然是遵行『趁敌命要他命』的铁则,让衪永远沉睡在此啰!
想通了这点后,我的心情不由得轻鬆许多。
稍做休息,活动僵直的身体,然后再仰望屋顶图案好几次,并在脑海里不停重叠组合,直到找出其中的奥妙后,我顿时忍不住惊呼道:「原来如此呀!难怪衪会要求如此精密的用针及缝合方法……搞了半天,衪本来就打算把黑暗法师的『灵魂召唤术』和光明法师的『回复治癒魔法』直接烙印在人体内,然后再激发晶核里的本体能量,藉由能量自行运转而让死者重生?!」
如果我的推论属实,那么我是否也能将这项技术应用在其他方面呢?
想归想,可是我得先从蕾妮雅身上,证明大魔神的理论完全正确,才可以把这个划时代的观念,继续延伸到其他层面……
稍微喘口气,我便开始着手将採集的各色花朵,费力研磨捣鼓成各色汁液,再按照衪指示的比例调配成好几壶特殊汁液,立即以针代笔,在她身上刺下一幅幅不同效用的魔法阵。但令我感到惊奇的是,每当我完成一幅图案,继续刺绘下一幅时,先前色泽鲜艳的魔法阵图案竟缓缓渗入皮肤里,然后便消失不见。这时我除了看得到针刺的痕迹外,就只有原来的肤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景象,我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了一下,但一想到大魔神在手扎里再三嘱咐叮咛:「……只要是绘製何种魔法阵,绝对要全神贯注、一气呵成,否则很容易出现难以预料的意外状况──无论以何种手法绘製都一样!」于是我只得先按下满腹疑问,心无旁骛地致力于刺绘魔法阵上。
在我刺绘过程中,依娃曾在房外问我要不要吃饭,而我则以必须专心救治为由,直接拒绝了她的好意,继续埋头于我的工作当中。
不知又过了多久,当我放下了沾着特殊汁液的空心针,饥肠辘辘地软倒在地同时,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呼!终于完成了!」
我凝视着全身满是刀痕、针洞、缝线的赤祼胴体,心里除了涌起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外,也对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感到纳闷与好奇。
「呃……假如蕾妮雅真的活过来,看到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因为羞愤看不开而自杀?即使她不在意,我能不能心无芥蒂地接受这张令人寝食难安的恐怖尊容?」
仔细思考了好久之后,没想到我给自己的答案竟是──不可能!
儘管我很认同世人常说:「不要只注重一个人的外在,她(他)的内涵比外表重要」、「假如你先了解对方的内在,那么就能逐渐接受她(他)外表的缺憾」诸如此类的言论,可是这种事一旦降临在我身上……唔,说实在话,我真的很难做到只注重女人那颗善良的心,而特意忽略了她的外貌是美或丑的崇高境界。
既然如此,我刚才怎么会对她做出类似凌迟剜骨,几乎把她的遗体搞成面目全非的傻事呢?
其实,很多事情非得亲自动手验证,才晓得其中的困难度,以及是否真的可行?这些东西并不是用嘴巴随便说说,或在图纸上随便画几笔,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就能轻轻鬆鬆製造出来!更何况,我如果没有实际动刀操作,怎么验证出这些理论的真假,或者需要改进的地方?
基于验证『重生理论』是否成立的心态下,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进行下一个步骤;可是在这之前……
「依奴,帮我準备吃的。」我解除影之门的禁制,对着皮芯房外的萝莉女妖精大喊着。
「主人,你要吃总汇三明治吗?」依娃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探头道。
「拜託!那种东西能填饱肚子吗?」我摸着乾扁的肚子随口道:「我要吃红姆酒炖牛肉、综合海鲜起司千层焗麵、最后再煮一锅蕃茄蔬菜汤。」
「啊!这么多?你不怕撑死吗?」
「呸呸呸!妳才吃到撑死咧!哼哼,大概是我太久没调教,所以妳已经忘了身为奴僕的基本礼仪,才会口无遮拦,随便诅咒妳的主人?」
「啊、唔……我去帮主人準备食物……」随着话落,依娃竟不等我回应就飞快逃离小木屋。
「雪特!这个菠萝胸的小妖精愈来愈没规矩了!待会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我对着大开的房门喃喃咒骂了几句,视线不经意扫过四周的摆设后,我的嘴角不由得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当我着手收拾布置得差不多时,身后正好传来「主人,可以吃饭了」的稚嫩嗓音。
可是我还没把蕾妮雅残破不堪的身体放回冰棺,依娃就莽撞地飞进来!想当然尔,她看到手术椅上的『线人』后,会有什么反应。
「啊~~主人,那是什么?好……好恐怖呀!」
「谁叫妳不先问我就冲进来!活该!小心一点啦,别把我的食物打翻了!」话刚出口,我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接住了差点翻落的餐盘。
「呼!好险……」我将食物放在地上,顺手切了一块牛肉递到依娃面前道:「妳应该还没吃吧?」
「呕……主……噁……主人,你吃就好。唔……我,我不饿……」随着话落,依娃的身形已经瞬移到屋外,『咚』地跪在地上大吐特吐。
「真没用……」
话虽如此,不过一看到那张狰狞恐怖的死人脸盯着我看,我想任谁都会没胃口吃东西吧?
为了让自己吃得轻鬆自在,我立即端着餐盘走出皮芯房,穿过堆放大魔神尸块晶砾的大厅,蹲坐在小木屋外的石阶,边享受那带着浓郁花香的轻风吹拂,边吃着依娃费时炖煮的食物。
「嗯……依奴,妳的厨艺开始变好,烹饪速度也变快,愈来愈有贤妻良母的样子了……」
「喔,那个是两天前我吃剩的。」
「噗!咳、咳!」我用力拍着胸口,边呛咳边吼道:「妳、妳说什么?两天前吃剩的?」
第二章 嬉弄美精
只见萝莉女妖精一脸无辜道:「对呀。我想主人应该会吃这些东西,所以五天前就开始準备,可是主人一直在忙,而我又不小心做得太多……还好我已经吃了两天,所以主人可以尽量吃,反正吃不完也该丢了……」
「等一下!这么说来,这些东西已经超过了……四天?!」我瞪大眼睛质问她。
没想到依娃却理所当然地猛点头道:「嗯嗯。不过主人放心,我每天都以不断火的方式熬煮,而且刚才还试吃了一点,我保证你现在吃了不会拉肚子。」
(现在不会?那么待会、明天,甚至后天呢?)
儘管我想把这些菜餚扣在她头上洩愤,但此刻我的肚子实在太饿了,所以也顾不了是否吃了真的会出现上吐下泻的惨况,当下便一股作气,三两下扒光餐盘里的食物。
看到我拍拍稍微鼓起的肚皮,依娃忽然怯生生地问道:「主人,你是不是还很饿?」
我纳闷道:「差不多六分饱。怎么,妳还有準备其他的食物?」
「没有,因为都吃完了。」
「那怎么办?」
依娃一如以往摇摇头,同时给我一个标準的『依式』说法:「我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轻拍额头,暗骂一声:「靠!这个长胸不长脑的贱精!」
「主人,那个……淫姬姐姐……真的能活过来吗?」
我听了之后不由得睨了她一眼,一脸纳闷地问道:「之前妳不是被她折磨得很惨,所以恨不得她死?现在怎么突然关心她会不会复活?难不成妳也跟她一样犯贱,喜欢被人鞭打、凌辱?」
「不是啦!」依娃连忙摇手道:「我只是想跟主人说,如果今天之内无法让淫姬姐姐复活的话,我们可不可以先回木尔村见我妈咪?」
望着她殷殷期盼的目光,我终于恍然大悟!
「喔,原来妳想家啦?」
「嗯……没……主人,依奴想说的是……」
我打断她的话尾道:「不用说了,我了解妳想回家的急切心情,但死而复生术,是一项耗时费力,又需要许多知识的大型术法,无法在短期间内完成……」
话才说一半,依娃已难掩失望的心情,不自觉开口打岔道:「唔,我明白了。」
捕捉到她归心似箭的心思,我顿时嘴角微扬道:「依奴,妳真的愈来愈没规矩了!主人话还没说完,妳就急着打岔……妳自己说,该不该罚?」
「唔……我……请主人责罚。」随着话落,萝莉小妖精尖细的长耳顿时垂了下来,委屈的泪水已然在眼眶里打转,令人忍不住想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但依娃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在我眼里,让我产生另一种想法: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恣意凌辱调教这名妖精公主!
身随意动下,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走上前将她搂在怀里,柔声说句:「别哭了,该罚的还是要罚,所以妳还是把眼泪擦一擦,用身体牢记得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吧……」
「啊!主人、你!」
我在她弹俏的美臀用力一拍,奸笑道:「什么妳呀我的!别忘了,妳发誓愿意当我可爱乖巧的性奴老婆喔。」随着话落,我立即搂着她那无布料遮掩的滑嫩细腰,半推半拥地搂着她走向皮芯房。
※ ※ ※
「主人……你……想干什么?」手脚被我绑在手术椅上的依娃,露出惊惧的神情,语带颤抖问道。
我好整以暇地拿起了空心针笔,沾了些精心研磨调配的鲜艳花汁,望着她右小腿肚内侧到脚踝处的粗图,轻笑道:「呵呵,也没什么啦,我只是想将这幅美丽的图案上点颜色而已。好了,妳心情放轻鬆,我要开始啰。」
说完纹身前必须做的心理準备,我就在她无助哭喊着「啊~~主人,不要!会……啊……痛……」声中,专心地在她小腿的图案上,逐一刺入各种不同颜色的浓稠花汁。
与上次刺绘粗图时相较,认命接受处罚的萝莉妖精,虽然仍噙着泪水大声呼痛,但已经没有再说出「变态」、「恶魔」之类的恶言,让我刺绘的心情轻鬆许多。
其实我会突然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试验这些奇特古怪花汁的功效,另一方面,则是想提早在她身上,完成这幅美丽的纹身图案。
经过我细心刺绘上色后,原本只有黑色线条的粗图,逐渐显现出色彩艳丽,栩栩如生的精美图案;再加上明暗光影层次的颜色变化,一幅充满流畅动感的图案终于大功告成。
我放下针笔,后退几步,满意地托着下巴,仔细欣赏起这幅名为『媚精的祈祷』的艺术作品。
「啧啧啧……真漂亮呀……依奴,妳觉得好不好看?」
「…………」
我看着一脸木然,不发一语的小妖精,不由得纳闷道:「怎么啦?」
躺在手术椅上的依娃,隔了许久才低声啜泣道:「呜……主……主人,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敢回木尔村见妈咪?」
我不以为然板起脸孔道:「妳的意思是,我的手艺不好啰?」
「不是啦!依奴不是这个意思……」依娃委屈地低声嗫嚅着。
漠视她的反应,我端详那幅图案好一会儿,见鲜艳的色泽仍然存在,这才鬆了一口气。
「唔……刚才颜料会莫名消失的原因,该不会与血液或种族有关吧?」我托着下巴暗想。
不可讳言,一个容貌清纯可爱,身材姣好的美女妖精,脚上多了一幅鲜艳的纹身图案,的确有种与容貌不符的违和感;但就是这种感觉,让她看起来有股说不出的『妖野』气质……一种揉合了清纯与淫蕩,集合俏皮可爱与成熟性感于一身的媚态。
尤其是她现在委屈无助的眼神,无法动弹的稚嫩娇躯,让我看了之后,体内那股原始的躁动,倏地在心底飞快蔓延开来。
「主……主人,你……你那里怎么……」依娃乍见我硬挺粗长的龙枪,当场露出惊恐慌张的神色。
我指着龙枪邪笑道:「嘿嘿嘿,依奴,虽然我的肚子吃饱了,可是它还没吃东西耶。」
听出我语带双关地弦外之音后,依娃没由来的冒出一句:「主人,求你……不、不要弄坏我的新衣服好吗?」
听到如此令人绝倒的答案,我顿时楞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之后,随即走到她面前,露出淫邪的笑容,将硬挺的龙枪凑到她嘴边道:「呵呵,既然妳诚心诚意求我,那我就大发慈悲一次,待会儿赏妳几口又香又浓的『漮煲浓汤』……」
「唔……主人……」
见她踌躇犹豫的模样,我不禁轻吼道:「给妳最后一次机会,选择没衣服穿还是喝汤?」
犹豫好一会儿,她才唯唯诺诺开口道:「喝……喝汤……」
娇诺胆怯地颤音甫落,那张粉嫩的檀口随即缓缓张开,唇瓣微颤地甫触滚烫的枪头后马上别过头。
「欸欸欸,妳这么不配合,什么时候才喝得到汤呢?妳如果想尽快回到木尔村就乾脆一点,不要一直这么忸忸怩怩的,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呜……对不起!主人,我……可不可以先帮依奴解开束缚,这样才能尽心服侍主人?」
「喔,早说嘛。」
我虚应一声,故意探向她那件崭新的花衣,可是手指刚碰到衣襬,萝莉小妖精已吓得花容失色惊叫道:「啊!主人!不是那里!求你别……如果你真的想要依奴,我自己脱好吗?」
既然已经达成目的,我也见好就收。
「这是妳自愿的喔,可别回到木尔村后,又对妳妈咪说我强姦妳。」
「呜……依奴明白了。」依娃泪眼婆娑,红着脸低声道。
当我为她解开手脚束缚,只见她娇躯前倾,接着反手伸到背后,淡粉红色的光芒乍现骤隐之际,那件以花为布,以草茎为线的花衣顿时滑落到她手上。当她小心翼翼将衣服折叠好,双手随即搭在左侧腰际,等到同色光芒再次一闪而逝,她的手上已然捧着那条只包覆住俏臀的花裙。顷刻间,一具不着片褛的赤裸娇躯便呈现在我眼前。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脱衣服的手法,忍不住讚叹:「哇!依奴,妳刚才脱衣服用什么术法?为什么动作这么快?」
依娃一脸诧异地看着我道:「主人,这是最基本的『无痕接合术』呀,我们从小就会了,难道你不会吗?」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我又不是妖精族,怎么可能会这项元术。」
「对喔,我都忘了。」依娃轻吐舌尖,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看到她俏皮可爱的神情,我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嘴角顿时漾起了深邃的笑意道:「嘿嘿,这么棒的元术,记得待会要教我喔。」
此话一出,依娃的童颜顿时浮上一抹红晕道:「唔……可不可以不要?」
我纳闷地问道:「为什么?」
只见她忸怩不安地嗫嚅道:「因为我怕主人会……会对其他族人不利……」
「哈哈哈……依奴,妳真的被淫姬带坏了,思想竟然变得比我还龌龊邪恶!」不给她任何辩驳机会,我语带嘲讽地调侃道:「不过话说回来,假如我真想强姦妳们这些不穿内裤的妖精,只要直接掀起裙子就可以办事了,何必这么费力脱她们的衣服?」
依娃听了之后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便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嗯……主人说得也对啦。那么,主人为什么要学这个元术呢?」
我眼珠子一转,恰好瞥见封存在冰棺里的蕾妮雅,连忙指着她道:「当然是帮她消除那些恐怖的伤疤嘛!否则她真的活过来,看到这些难看的刀痕,说不定会羞愤得选择爆体而亡,那么我这些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可是我从没听过,用这种方法可以消除刀痕吶,真的有用吗?」
「没试过怎么知道!如果成功了,那么她真的活过来之后,也不会因为身上的刀疤而闹自杀吧?」
听完了我的说辞,她才若有所悟地点头道:「喔。」
经过这一小段插曲,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硬挺龙枪,现在似乎开始有了逐渐软化的现象。可是当我正想趁它还没完全垂软,赶快先发洩积存已久的慾火之际,脑海陡然闪过某个画面,却又促使我毅然决然,放弃这项匆促提枪上阵的冲动行为,并改学那项无痕接合术。
等到她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教我这项元术,然后喜孜孜地看着我垂软的龙枪,準备穿上衣服时,却被我伸手阻止。
只见她一脸错愕道:「主人,你不是要先救治淫姬姐姐吗?」
「桀桀桀……天真的依奴,妳以为我不知道妳刚才心里在想什么呀?就算我要救治淫姬也先得餵饱它之后,才能专心救治她嘛。」
「主……主人……」接下来的话,就在我封住她粉嫩的樱唇下,全化做无意义的呓语单音,吞回了她的肚子里。
很快地,依娃娇小稚嫩的胴体在我手口并用下,从她尖细的舌尖,主动与我激情地缠绕着;发育有成的浑圆乳球,则在我结实的胸膛磨蹭拂扫;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随着我手指轻抠蜜穴的节奏扭动摇摆,渐渐散发出她已动情的讯息。
当紧贴交缠的四片唇瓣依依不捨分开时,拉出了一道细长的透明丝线,而那张看似天真无邪的童颜,看到自己淫靡沉伦的证据后,剎时竟臊羞地低下头。
「依奴……」轻柔地叫唤,怀里的娇躯随即抬起头,而从她迷濛的瞳孔里,反射出来坚毅严肃的帅气俊脸后,那具娇小的赤裸胴体,竟在我怀里不安地轻颤起来。
「主人……」
我抚摸她那头银白色的柔顺长髮好一会儿,然后微微施力,示意她蹲下舔弄再次挺立的粗长龙枪。
不知是否与我吞了玛鶳龙元力晶核有关?我除了拥有尚未完全融合的强大元力外,就连龙枪也不知不觉长大许多。因为以往它完全昂首而立时,我一只手便能完全圈握,如今一手握扶之后,竟还多出了一大截,而且枪径也由一拇指节,一下子超过了两指节。
想当然尔,如此巨大的龙枪,一定会在初经人事的女人心里,留下不可抹灭的伤痛阴影。不过话说回来,女人一旦习惯这根巨枪的尺寸后,她所获得的快感,绝对是那些『小』男人无法比拟的。
或许是依娃的第一次就献给它,所以她对那种刻骨铭心,宛如撕裂身体般的疼痛,早已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成为她心底永远的伤痛;儘管自此之后,她在我和蕾妮雅联合调教下,那道稚嫩无毛的蜜洞,已能坦然吞纳这根巨大的龙枪,并在我锲而不捨卖力开垦下,迎接高潮升天的快感。也因为这个原因,她对我胯下这根人间凶器,可说是又爱又怕!
这时,怀里的少女妖精儘管感到忐忑不安,但在我施加下压的力道下,她挣扎几下后还是乖乖蹲下来,战战兢兢地伸出香舌,舔舐枪头泌出的透明津液。
我半瞇着眼由上往下看,只见那对因臊羞充血而呈鲜红的细长耳尖,此刻有如两朵含苞待放的红色水仙,矗立在一片银白湖水上,随着她完全张开小嘴,吃力地吞吐龙枪的幅度来回轻摆摇曳,泛起一圈圈红影涟漪冲击我的视觉,令我当下产生一股强烈地晕眩。
深呼吸定了定神再往下看,那对发育有成的酥乳,随着她动情娇躯扭动摇摆而形成一道道波涛汹涌的乳浪,再度袭捲我脆弱的视觉神经,加上龙枪紧闭舒爽地包覆,令我差点因此献出积存已久的宝精。
发觉精关即将失守,我马上闭眼舌顶上颚,快速吸气闭息,压制住体内狂骤的炽烈慾火;等到喷发的感觉消退,我才缓缓睁眼,却恰好迎上那双由下往上飘移不定,楚楚可怜的目光,令我强压在小腹的火苗瞬间便窜烧成熊熊大火,隐然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
「唔……依奴,够了。」我出声制止她的吹屌含蛋攻势。
「主人不先射出来吗,射出来不是比较舒服?」依娃吐出龙枪,神情羞怯地边搓弄边说道。
「嘿嘿,要射也得射在妳的蜜壶里才舒服嘛。」
「主人,让依奴用嘴帮你吹出来好不好?你刚才不是说,要让我喝下『漮煲浓汤』吗?」萝莉小妖精一脸哀怨地看着我,显然她对我的龙枪尺寸打从心底感到畏惧。
「哼!妳怎么一直不知悔改,总是质疑主人的命令?告诉妳!是否要让妳喝汤,还得看妳的表现,以及我待会儿的心情。现在快去那里躺好!」
随着话落,我马上将她推到那张手术椅上,然后微微用力,在她欲迎还拒,半推半就下掰开她颤抖的美腿,随即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欣赏那道正汨汨流出透明淫液的紧闭花唇。
虽然我进入依娃的销魂蜜穴超过百次,但每次交合完之后,它又恢复成像未经人事的处女般闭合起来,令我百插不厌。
没有一根杂毛,光滑贲起的微隆小丘下,夹着一道粉嫩淡红的凹陷肉缝,自然展现出主人的稚嫩体态,可是从蜜缝里流淌出的爱液,无形中发出她此刻正处于春情勃发,亟需得到激情慰藉的讯息。
我伸出手指,轻弹埋藏在蜜缝里因充血凸起的小肉芽,躺在长型椅子上的稚嫩娇躯随即产生剧烈地抽搐颤抖,耳边同时传来刻意压制的娇吟。
抬头斜望,视线穿过白皙贲起的无毛小丘,扫过平坦无赘肉的小腹,透过两团雪白高耸的乳浪缝隙,终于看到那张稚嫩的童颜,正紧闭双眼,娇嫩欲滴的红唇正紧含着纤细修长的食指,从唇缝流洩出「主人……求你别、别……依奴会受不了……」的淫靡呓语,看得我胯下早已硬挺的龙枪,又亢奋得不禁涨大几分。
伸出中指刮下流淌在洞口的淫液,在嘴里含弄了一会儿,我藉着口水润滑,悄悄插进那道紧闭的蜜缝,开始轻抽浅送,并以嘲弄的语气说道:「啧啧啧,依奴,妳这里的味道怎么忽然变得香?嗯……这香气,好像是很特别的花香……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妳早就希望和我做爱,所以兴奋的淫靡汁液沾在妳的花裙上,而留下来的味道吧?」
「没、没有!主人,依奴没有……」
「是吗,可是妳的妹妹告诉我,它想一口吞下我的龙枪耶。嗯……是妳不诚实呢,还是它说谎?」
听到这句话,依娃倏地睁开眼,神情惊恐说道:「一定是它说谎!因为主人的龙枪太大,它不可能一口就全部吞下去。」
「哦?这么说,只要慢慢来,妳的妹妹就可以完全吞下啰?」我抓住语病趁机调侃道。
「啊!不是!唔……依奴不是那个意思……喔!主人……请主人不要再舔那里……依奴会忍不住……」
我无视她的哀求,继续手口并用,抠挖舔弄那道不停流出蜜液的销魂洞。儘管她虽然双手抵住我的肩膀,试图阻止我的进犯,但早已濒临高潮快感的娇躯,只能哼哼唧唧地无力挣扎着,任凭我恣意狎玩,默许我更进一步。
眼看她细腰反弓而起,十根幼嫩的脚趾紧弯,彷彿濒临高潮临界点之际,我却猛然抽出手指。
第三章 驭女新经
「啊!主人……你、你怎么忽然停下来?依、依奴好难受……求……求主人给依奴快乐……」
看到她慾求不满的饥渴模样,我故意冷言冷语道:「哼哼,刚才妳不是只想用嘴巴帮我解决吗?我已经用同样的方式满足妳了,妳还想怎么样?」
只见她臊红着脸紧抿着下唇,玉腿狂躁不安地交互磨蹭,最后终于难耐慾火焚炽,轻启朱唇轻声道:「依奴求……求主人……用龙枪惩罚不诚实的依奴……」
我下巴上仰四十五度,露出鄙夷的神情斜睨着她道:「哼哼,假如我真的这么做,好像只是满足妳的慾望而已喔,根本不叫处罚妳唷?淫蕩的贱精!」
只见她一手轻按浑圆坚挺的酥乳,一手悄然放在小丘下的肉芽轻拨,侷促不安地看着我道:「只……只要主人让依奴快乐,依奴愿意接受主人最严厉的惩罚与调教。」
「真的吗?」我撇撇嘴随口道:「假如我要妳吃屎喝尿,妳也能心悦诚服地接受吗?」
此话一出,躺靠在长型椅上的萝莉妖精霍然坐起来,大惊失色喊道:「什么?」
「怎么?不愿意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
「那……那种处罚好……好噁心……可……可不可以改成别的罚则?」依娃哭丧着脸嗫嚅着。
「嘿嘿,很好!就等妳这句话!」我心里窃笑,脸上依旧面不改色道:「这可是妳说的,绝对不可以反悔!」
「嗯。」依娃颓然地点头回应道。
「嘿嘿嘿……那妳还不快点躺好!」
依奴哀怨地瞅了我一眼,便听话地躺回手术椅,等待我满足她还差一步就能升天的原始慾望。而萝莉妖精那道尚未乾涸的洞口,在我吸含舔抠的撩逗下,很快又溢满了透明湿滑的津液,而伴随着淫液流量多寡的,是她那由极力压抑的浅吟,逐渐变成了放声高喊的娇吟。
「主人……依奴需要主人……的龙枪安慰……」
我抬起头,正好看见她抚胸扭腰、瞇眼浪叫的淫蕩媚态后,则不急不徐地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枪头抵住闭合的花唇,然后上下旋磨了几下,藉着流淌至菊蕾的蜜液润滑,慢慢撑开那两道淡粉色的娇嫩蓬门,接着硬挺的龙枪便有如身形灵活的巨蟒,缓缓钻进那黑暗湿滑的甬道中。
儘管动作轻柔,但我胯下的长物每挺进一寸,女孩的眉头就皱了一下,似乎那久未灌溉的柔嫩浅窄蜜穴,至今仍无法适应巨大异物入侵。
「嘶……呼……求……求主人慢,轻一点……」女孩倒吸着凉气,眼角噙着泪水,语无伦次地讨饶道。
我这时肩膀扛着她那双修长的粉腿,下半身缓出缓进,枪头轻磨柔旋那湿滑紧箍的娇嫩膣壁,轻声调侃她道:「嘿嘿,依奴,妳到底是要我轻一点,还是慢一点,或者像这样……」话声甫落,我骤然用力急抽速插几下。
「喔……主人……痛痛痛……」被我捉住双腿的女孩,在下强力抽送下,只能用双手推挡我强而有力的臂膀,做出欲迎还拒的抵抗行为。
既然已深入『精穴』,哪有空枪而回的道理?于是我捉狭似地狠戳几下后,便动也不动地让龙枪徜徉在温暖湿泞的花径里,享受柔软紧密的包覆快感;等到依娃的柔荑放弃抵抗而缓缓垂下,我才开始抽送起来。
「呜……主人,你……太大了……依奴那里会被主人刺穿……喔……」
此刻我的粗长龙枪,有如一条遁地潜行巨龙,在那没有毛髮覆盖的耻丘下钻探,隐然浮出一条粗长地突起,虽然感觉有些怪异,却更增加我早已满溢,打算在她淫穴中出的慾念。
「嘿嘿,谁说的!虽然妳的无毛穴看起来皮薄肉少,可是真干起来却柔韧紧实呀。妳自己看……无论我怎么刺插旋抽,完全没有破肚而出的迹象耶。」
女孩看都没看,直接捂着脸哀求道:「呜……主人,求你别再看了,好丢脸呀……」
我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故意语带嘲讽地凌辱她道:「桀桀桀……依奴小蕩精,妳现在的淫态就不丢脸啦?再说,这幅『媚精的祈祷』上的表情,和妳现在一模一样耶!嗯……不晓得图里的贱精是不是和妳一样,正祈祷着能够快点体验那种高潮时恍若升天般的快感?」
「呜呜……不是!依奴不是那种人!」
儘管她嘴上极力否认,但下半身开始主动迎合着龙枪抽插节奏的浪态,却直接戳破了主人口不对心的谎言。
「是吗?那妳为什么要拼命扭屁股?」我抚摸着她腿上的艳丽图案,继续边抽插边调笑道:「嘿嘿,我明白了!妳一定想向腿上的浪精学习,希望日后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性奴淫精。我说的对不对?」
彷彿已经到了她所能容忍的底限般,这次回答得乾脆俐落:「没有!依奴不是淫蕩的贱精!」
「别再否认啦!我的性奴小老婆!」
我一改狂骤的鲁莽攻势,放下那双因紧张而肌肤绷紧的玉腿,然后我这具壮硕结实的胴体,轻柔地压在她那娇小的粉躯上,双手顺势搭上那对高耸挺立的蓓蕾,温柔地搓揉把玩着;同时伸出灵舌,舔吸她那泛着臊羞酡红的耳尖,然后在她耳边悄声道:「天真可爱的妖精公主,我知道妳碍于自己的高贵身分,所以不敢承认心里最真实的慾望;可是妳要了解一件事:假如少了公主的光环,妳仍然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生物!既然如此,为什么妳不肯放下那份矜持,好好和我一起享受、体会做爱的快乐呢?老实告诉妳,我喜欢的是热情淫蕩的性奴老婆,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冷感贱精公主。」
话刚说完没多久,怀里的娇躯忽地轻颤起来。
「古奇主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银白色浏海下的稚嫩俏脸上仰,讶然地问道。
我在她白皙的额头亲吻,小幅度挺动下半身,边抽插边说道:「当然啰!否则我怎么能成为人族的性爱调教师呢?」
经过我柔声劝慰开导,再以轻抽浅送的方式,让她的情慾不断维持在即将到达高潮,却又无法如愿的临界点的温柔攻势下,逼得她不得不放下那不值一提的自尊心,紧抓着我的手臂哀求道:「唔……主人……依奴愿意当主人乖巧的性奴老婆,求主人让依奴到达高潮吧。」
如泣如诉的稚嫩嗓音,发出令我期待已久的誓言,我随即发起猛烈攻势,在她流淌出湿濡温热淫液的甬道里,大开大阖地狂抽猛送起来。
一时间,粗长的龙枪,彷佛一尾在云雾里翻腾的蛟龙,在那柔软的膣壁里时隐时现地遨游着,有种难以言喻地淋漓快意。每当枪身退出紧窄的甬道,总会带出黏腻的透明汁液,随后再奋力插入时,除了耳边听到依娃忘情高亢的娇吟外,下半身交合时传出清晰地『啪啪』肉击声与『唧唧』淫水声,自然而然交织成悦耳动听的淫靡三重协奏曲,迴荡在这静谧的密闭空间,久久不歇。
当我将她的粉腿拉至极限,双手紧抓那双纤细的脚踝,以正面坐姿在她销魂洞穴抽插百来下之后,胯下女孩的脚背陡然极力伸直,脚趾却紧扣下弯,紧闭着媚眼大喊:「主……主人……依奴要到了……呜……求主人让依奴升天吧……啊……要来了……请、请主人用力一点!啊~~」
攀升至情慾顶峰的宣言甫说出口,女孩柔软有力的腰肢立即反弓上抬,自然而然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便无力地瘫落下来。
虽然我还有余力再战,但为了实践心中舖陈已久的计划,我非但没有就此停下让她喘气休息,反而加快速度全力冲刺;直到背脊传来酥麻的感觉,我立即从口中发出「啊……我要射了」的中出宣言后便放开精关,在她温热的花心里,激射出积存已久的宝精。
此刻身心完全不设防,坦然承受浓精灌溉的依娃,口中再次发出「啊……主人……给我……求主人全射进来……」浪语之际,她那具曼妙的娇躯,又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历经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性爱洗礼后,胯下的女孩只能无力地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息;而我毫无保留,全数捐出宝贵的子弟兵之后,便迫不及待抽出尚未软化的龙枪,然后趁她尚未回神之际,连忙绑住她的手脚,接着在她错愕诧异的目光下,拿起早已摆放在手术椅旁的小平台上的几个小饰品,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空心针笔穿刺她那仍充血凸起的小肉芽。
「啊!主人!好、好痛呀!」
下体猝然遭受异物刺穿的痛处,令原先彷彿飞升至天堂的依娃,忽地坠落到悽惨的炼狱当中。儘管耳里传来凄厉的哀嚎,但我却恍若未闻般,继续将一只约小指的指甲大小,镶嵌了湛蓝色晶核的坠饰穿过了以针笔洞穿的伤口,随即施展『无痕接合术』,黏合饰品上的环型缺口后,再以光系治疗魔法癒合伤处。
接下来,我就在她惊疑不定的目光下,拉长她那有如螺贝般的肚脐上缘,拿起针笔由下往上、由内往外刺穿平坦薄嫩的贝唇后,随即拿出另一只直径约一截小指大小,上头按照某种排列顺序,镶满七彩碎砾晶核,造型为六芒星的黄金饰品穿过伤口后,再一次使用无痕接合术与光系治疗魔法黏合、医治。
目标再往上移,甫伤即癒,再伤再癒,我以这种手法分别在她左右两边的嫣红蓓蕾,各自穿上太阳及月亮造型的银白色饰品,最后在她水滴状的耳垂至耳尖各打了五个耳洞后,再为她穿上不同颜色的耳环。
完成一连串的穿刺手术后,我喘口气抹去脸上的汗渍,紧接着用空心针笔沾了特殊汁液,迅速在这些镶穿饰品的部位刺绘各种不同功用的魔法阵。
以最快的时间完成如此繁琐的程序后,我看着刺绘的魔法阵图缓缓消失,内心感到惊喜之余,我也依照承诺解开依娃身上的束缚,同时宣告大功告成。
相较于我手舞足蹈的欢悦情绪,此刻躺在手术椅上的依娃,却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妖精傀儡般,一动也不动地呆望着屋顶;若不是看见她从眼角淌出的晶莹泪珠,我说不定会以为她承受不了痛楚而猝然死去。
「依奴,妳怎么哭了?」我疑惑地问道,但女孩仍然两眼无神地望着屋顶静默不语。
见她躺在椅子上,摆出要死不活,对生命感到绝望无助的模样,我眼珠子转了几圈,终于想到了箇中关键。
我瞟了她几眼,语气淡然道:「生气啦?」
萝莉小妖精依旧面无表情,不发一语。
「不服气?感到委屈?」
「…………」
「算了!我也懒得继续猜下去。其实妳不说我也明白,不就是在妳身上打几个洞,镶穿一些小饰品嘛……」我说到这里,特地瞅了她一眼,见她终于转头,我不由得撇了撇嘴道:「我不否认刚才所做的一切是对妳的惩罚,但妳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妖艳的女妖精竟一反先前驯顺乖巧的态度,霍然对我咬牙切齿吼道:「因为你是个既冷血又变态的恶魔!」
我毫不在乎地耸耸肩道:「随便妳怎么说!反正妳奉我为主人之前,已经了解我的为人如何,不是吗?其实呢,不管妳是否认同我的所做所为,我只想告诉妳,既然妳已经是我的性奴老婆,又接受我其他惩罚的提议,因此我刚才所做的都合乎情理,妳除了坦然面对接受外还能怎样?再说,这些耳环、乳环、脐环跟阴蒂环,并非都只是好看的装饰品而已。」
「什么意思?」依娃唰地从手术椅坐起,脸色阴晴不定。
「妳很快就明白了。」随着话落,我随即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而且我不等她进一步开口逼问,立即岔开话题道:「好了,妳不是想回木尔村吗,我们可以出发了。」
归心似箭的女孩听到期盼已久的言语,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飞快地从手术椅上弹跳而起!只不过她的身形刚甫起,我随即看到那抹娇小的身影,陡然从半空中坠落!
「哎哟!好痛!啊!怎么会这样?!」依娃一屁股坐在地上,揉搓着雪白的弹臀惊呼道。
「嘿嘿……看样子应该是成功了。」我捋着下巴暗笑道。
「主人,难道……难道是这些古怪的环的作用?」童颜小妖精看到我嘴角漾起的深邃笑意,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听完她的揣测之词,我嘴角微扬,随口胡诌道:「呵呵,我好像把增幅功用设定反了。嗯,我们先出发吧,到了木尔村之后再帮妳修正回来。」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以后我该怎么办?」童颜女妖精惴惴不安道。
既然已经达成了我心中期盼已久的愿望,同时又想到她的家世背景,尤其她老妈还握有可以送我回家的方法……
于是我眼珠子转了一圈,心中再三权衡利弊后,连忙将依娃搂在怀里柔声哄劝了许久,她才逐渐释怀,重新与我言归和好。
就在这个时候,脸上仍挂着泪痕的依娃,忽然指着冰棺里的女子问道:「那她呢?」
我轻拍额头轻呼道:「啊!妳不提我还差点忘了!嗯,妳现在蹲下来张开腿。」
「为什么?」儘管她觉得奇怪,但还是照我所说蹲下来。
顷刻间,摆出青蛙蹲姿的女孩,就这么大剌剌地张开大腿蹲在我面前,直接暴露出那道无毛的粉嫩肉丘,以及镶穿在蓝晶阴蒂环下的粉色肉缝。这种姿势对于妖精族来说或许没什么大不了,但在人族世界当中,这种当众露穴放尿的姿势却是令女人感到羞耻,令男人看了当场产生亢奋情绪的淫姿浪态。
仔细欣赏镶挂在她身上的美丽装饰品好一会儿,我终于在她不解与哀求的目光下,伸出中指在嘴里含吮几下后直接蹲在她面前,将湿漉漉的手指插进紧闭的肉缝中抠挖好一会儿。
「唔……主人……你……不是说要回木尔村吗?你怎么又……喔……」依娃双手紧扶膝盖,随着我手指扭绞的方向,忸怩不安地扭摆翘俏的美臀,一脸幽怨地看着我道。
对于女奴提出问题,身为主人的我当然没有必要一一为她解答。等到一坨坨浓稠的白浆,随着我的手指从粉嫩的销魂洞倒流而出后,我马上拉着依娃的手托盛。接着我深深吸一口气后,便拿起针笔刺破自己的中指,将渗出的血珠滴在依娃手里的白浆,然后用食指搅拌和匀,立即蘸着呈现粉红色的浓浆,滴在蕾妮雅七窍部位的元力晶核上。
一时间,身旁的童颜妖精被我拉来拉去,傻楞楞地看着我进行这么另类的术法,好几次瞥见她性感粉嫩的小嘴翕了翕,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令我莞尔不已。
当我在蕾妮雅右手心的元力晶核,滴下最后一坨粉红色的浆汁后,我才放开依娃的手,以无痕接合术消除蕾妮雅身上的刀痕,再使用冰封术封住冰棺后,便和萝莉小妖精合力抬着冰棺来到屋外。
我走进了一无望际的靓丽花海,先用『土崩术』造出一个直径约三公尺的大坑,再以『水源术』唤出湛蓝清澈的水将坑内填至八分满后,便把冰棺一脚踢进水坑里。
「主人,你?」依娃的脸上尽是疑惑与惊讶。
我语气淡然道:「我已经尽力,至于能不能活过来……就看她的造化了。嗯,现在事情终于办完了,我们走吧。」
随着话落,我立刻冲回小木屋找了件衣服穿上,然后将房里的书籍、财物搜括一空,放进大魔神遗留下来,具有大量存放功能的亚空间储物腰带之后,才走出小木屋,神情愉悦地搂着依娃朝木尔村出发。
※ ※ ※
少了暗黑魔气加持,大魔神费心製造出来的『界中界』,此刻除了那座已颓坏的城堡见证它曾经存在外,俨然成了只在传说里才会出现的专有名词。
换句话说,先前阻隔我们进出的那道无形障壁,现在早已消失无蹤,再也不能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于是我们从城堡出来后,就直接朝木尔村的方向而去;儘管依娃归心似箭,但受制于我所下的特殊禁制,此刻她的情况,正好应证了那句『即使插翅也难飞』的经典名言。
「主人,可不可以让依奴使用腾云术?用走的好累呀。」
我转过身,看着离我约十公尺远,正弯下腰,捂胸喘气的萝莉妖精,忍不住摇头笑道:「呵呵呵,妳们妖精族的体力也太差了吧!我们才走几步路而已,妳就喘成这样?」
「呼……主人,我们从小到大,若要去某个地方不是用翅膀飞翔,就是使用腾云术移动,何必走得这么辛苦呢?吁……吁……主人,如果你坚持要用两只脚走回家的话,我们可不可以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再出发?」
见她一副上气不接下气地可怜模样,我忽然想起以前刚进入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时,那段每个礼拜都会安排一次二十公里的行军训练的情形。
还记得当年,我也像她现在的体能一样差到不行,所以我走不到几公里就故意躺在地上装死,然后等着担架将我抬到路旁阴凉的地方;直到行军大队远去之后,我马上从背包里拿出零食饮料,和那些负责抬担架的学员们一块儿吃吃喝喝打发时间。等到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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