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我一生心——母子慾情(1-8)

奴家

　　　　　　　　　　　繫我一生心——母子慾情

作者︰奴家
8 X7 h# V6 m) ]+ `! o8 e  @2006/03/03发表于：龙门客栈
1 v/ M9 w* w) ]5 ?: `6 j" u排版：金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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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Z9 o, b9 n4 n% w7 a　　「你说，叫女人不爱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上帝创造她，就是叫她来爱，来
4 S6 l6 e& ^; `0 p5 {* M维持这个世界。」——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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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男人把我视为性慾望的存在时，才首度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珍芳
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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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h1 K- g) H: i) f
　　　　　　　　　　　　　（一）相思令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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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了二十多年有如夫妻的恩爱，才
油尽灯灭，在睡梦中，安祥的辞世。

　　她好像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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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虚弱了，你出门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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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2 r9 w+ |7 N, z- @　　她很少对我有任何要求，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最早的飞机，从加
5 C  @: M) B, t% [9 Z' m拿大飞回香港。

8 J! w, q2 e/ F5 o3 W3 X2 S　　我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母亲的病容，我的心伤痛极了。这两三年来，我没有
2 G- M7 H! U) g. J4 p经常在她身边照顾她。

　　她要我扶她起床，在妆台前梳头，抹了个淡妆。执着眉笔的手，微微颤动。
1 H/ ]5 K8 U! w+ [: B) J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我依然记得她当年长髮披肩的样子，她的头
髮，细滑而洁亮，闪闪生辉，我倚在床上，看着她静静地拿着梳子梳头，真是赏
! _/ x% A5 z8 z  u! U1 N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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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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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F, u. s( J3 U7 \　　「妈，妳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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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k  }$ C+ _　　她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转身说︰「今天早上，如果精神好一点的话，应该
; T) Q, q' c$ y去做头髮……猜不到你昨天说，今天就回来，来不及染髮。这几天精神不好，叫
3 r2 d5 P. u/ s4 H. `7 y7 g! u! z你看见我这憔悴的样子。」

　　「不用了。妳这样好看。」

' Y) O, ]7 _  r1 f　　「看见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想和我作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回来了
也不和我作爱。我老了，用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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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妳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也……我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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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_) N$ |" r3 f0 X9 Q　　在母亲面认老是很难的。记得当年，我要她下半辈子和我一起渡过，想起勃
' E6 F# g) V1 L  o朗宁浪漫的诗句︰「和我一块儿老去」，郤不敢说出来。毕竟，我们都老了。我
走到化妆台前，抚摩母亲的头髮，对她说，我并不在乎妳的白头髮，我也不在乎
/ k" S5 _+ C% E5 I3 Q我的白头髮，只在乎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二十年了，我确实跑过很多路，我也
* ?. O, c( Q( @. r3 {, \累了。

6 H- ]. C9 ~. e0 I  {　　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弱不禁风的躯体，屈身把下巴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
脸。她细瘦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
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 J1 J; |- ~$ b* J: P/ n& s　　「我们多久没作过爱了？」

4 J+ i# C/ k* I( j* q　　「没见面一年多了。对不起，加拿大和南洋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

　　「我身体也不容许我飞过去见你。」

　　「妈，妳要照顾儿女，舟车劳顿。我应该回来看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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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4 H* O/ Y( k% w, T6 E　　「我不是怪你，只是想念你。男人事业为重。你有今天的成就，我做女人的
已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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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不是藉口。妳一生，只是想着，为我可以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的报答
9 n* Q1 _8 ~  ?4 e3 j8 G妳。」

　　「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你已经给我过了十多年快乐的日子，是我从没想过能
% E3 h) s' H9 U有的。我只是恼自己不能再服侍你。」

　　「说这些来做什么？这些话应该是我说的。」

　　「好了，你回来了。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有病，我想，你和我作个爱，好
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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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动得哭起来了，她也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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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怎会嫌妳呢？只怕妳身体吃不消，等妳好一点才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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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忘记了吗？从前，你每次回来，第一件事就要和我上床，迟一些也不愿
; K& a# F& ~, q% Q" `8 s意。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

( m4 q5 a) V* ^8 Y" z2 X- I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带去床上。站在她床前，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1 }- b3 U! A5 A2 f5 \6 o+ u# h! _她躺着，眼目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

　　我把内衣裤都脱下了，脱内裤时有点蹩扭，因为那话儿勃不起来，想把它遮
# N. I$ q& {( v! g/ i! [掩。母亲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又把我的内裤拿
过来，放好在床头，然后一脸慈祥和爱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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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n$ a8 @- x, @) w( w% w! L　　「让我看清楚你的身体，你发胖了，几时你的头顶也秃了？」

　　母亲这样一说，我竟自惭愧起来。人到中年百事哀，明白自己不再年青，日
渐衰老，何况母亲呢？我抚拂母亲的头髮，和她的脸，俯下身，轻轻的吻在她额
$ C6 H" B( Z* f5 L5 {/ r+ i上。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这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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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爱抚母亲的大腿。她个子不高，郤有一双颇有看头
的腿。她从来把她好看的大腿严严的收藏在裤管里，直至那一个晚上，我把她的
裤子褪下来才给我发现她的细腰和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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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d; l9 f" y( l4 O　　她也有一双可爱的小乳，开始解她睡袍前，逐一盈握在手里，轻轻的揉，轻
轻的捏。然后把对襟的钮扣一颗一颗地解开，却没有脱掉它，只是把它散开，袒
! a: N2 _' R& X) {7 P露她的乳。母亲当然愿意完全为我赤裸，她的身体曾教我入迷。而从她的赤裸，
/ q; w" ], r1 O& [1 h我得到爱情的诸般甜蜜。但是，把她这般裸露，感觉到她的身体对我的吻触依然
有反应，已经足够。

2 G( {( z6 A# y0 \/ y4 n　　我渴慕她的身体，但她的身体不能完全满足我。因为，我更渴慕见到她的脸
4 w2 o2 ^( s. z5 x" J. F1 n面，温存时的脸容，那迷离的神情，最令我刻骨铭心。我把她柔软如丝的头髮向
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她两个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
, u1 a0 @+ R- O+ m9 y- }  G那种，到了这个年纪，却依然能够保持着从前的形状，像我起初，把它裸裎时一
- {' s! L$ \( ?* \+ p+ k样。

9 A: p$ |: `/ H9 ~# s　　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将她的肌肤和轮廓印在我手心。
/ g- K+ R9 o) Y2 E这是母亲的乳房，曾怀养我、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来滋润
: W  m% H+ d* d  j3 q1 K9 @/ t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 T+ _$ q+ r$ o　　妈眼帘微闭，泪珠滚滚的从眼尾的褶纹滚下。她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
* A7 r- t) c5 M9 Y! C2 N5 {- h& O人脸上留下的痕迹。两年前离开的时候，还没察觉她老了。母亲心地善良，所以
6 R/ X3 l* T. d. d) B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薄薄的脂粉，已不能掩饰
她的虚弱苍白。

9 C1 [7 v/ \! _* w+ C4 g　　我也闭上眼睛，在她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犹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
年，我们初次作爱，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貌。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
* ^7 n( P& ~. M% H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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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指向床头提示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床头灯旁，随时备用。
& m: a2 x- Y+ Y2 }1 A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都放在那里。从原来是饱满的一条，给挤成扁平，守在那
里，等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用得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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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头，醮了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并探到深处。她抖了一
抖，叫我相信，她对性的抚触，仍一样敏感。二十年来，我离家公干的日子里，
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上，让我孤单寂寞的日子里，过着正常男人所需要的性生
活。

6 F: T, W$ J3 |- J( N$ }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托起她的下巴，不住的吻她。她紧皱眉心，接受我的亲
% n# G/ H2 H# S5 O吻，我以津液滋润母亲的唇瓣，她的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抚我的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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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X! w8 p+ J7 V3 O& H. |　　从胸前敞开的衣襟，我的手探到母亲睡袍的里边去，绕到背后，在她温凉的
" M3 s& }9 K% B/ i( g背脊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细腰，和她冰凉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
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我把她抱住，母亲已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 H, Z4 \5 K( q. H& r7 W半裸的身体，胜似全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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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胸口轻轻地贴在她的双乳上，她以乳头与我厮磨。她纤细的胳臂和整条
( Z) a9 J$ ?4 U' v! v- h大腿合拢在我身体上，形成交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我们行之以久的性
交体位，从来如是，二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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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4 L- b8 x. |0 P( V  K　　她在裙子下，把里面的小内裤拉下，曲起双膝，把内裤脱掉，把它和我的内
* \4 m; x8 h' T7 }% m/ k裤放在一起，并在我腰下寻找我那燃烧的慾望。找到了，握在手里，温柔体贴地
6 |9 H3 v2 \# p套弄，感觉到我在她手里硬挺起来，她就会心微笑，引它到两腿之间。

6 H# m% P" h0 u1 M0 K- P' }* N- {　　我捧住母亲的臀儿，托起她，她就虚弱无力地在我身下拱腰。我不敢全身压
, ~/ W2 t: `& O# i8 Y3 I下去，以胳膊肘儿支着身体，生怕把母亲压垮了。母亲两条大腿瘦削了，盘缠着
我下肢，无复昔日的弹力，她单薄的身体，承托不住我中年发福的重量。

　　我一点也不介意，把她覆说着体己的话，但觉得母亲对我之情弥切，更堪加
倍怜爱。我温柔有加地托起她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的剌进去，缓缓的推进，
提防着用力太猛，会把她剌透戮破，直至全根没入，沉下去，我俩完全贴合在一
9 \  |' t. k) H' e0 l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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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
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地接纳我。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
8 h+ Y  G8 ?% @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
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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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抚她的乳，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她费力起抬起头，让我舐去她脸上的
泪水，把她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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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张开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阳。母亲用她尚余
的气力，紧紧的把双腿缠在我身上。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我的怀里，环抱着
她，和她浮沉于慾海的波涛，一起一伏，随波逐流。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
' |4 X3 g" l# Y/ }) F的催促之下。然后在她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和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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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2 a5 a) h* ~  f5 {2 j　　「妈，弄痛了妳吗？令妳受不住吗？」

　　母亲涌流着泪水，眉头深锁，生怕母亲受不住，稍为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
; N" |' ?) q  t8 _际，她搂住我的肩，说︰

0 K! t* ~, X9 H2 N　　「只要是你爱我，我总受得住的。噢！不要停，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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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P' @* t& y% a2 T; C　　「妈？真的要吗？不要勉强。」

! O$ P3 _* \& t9 C) c　　「不要说话，继续作爱，我要你这样来爱我。」她喘吁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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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妈，让我爱妳，永远的爱妳……」

　　我说着，搂着她，轻轻的吻她，爱抚着她的乳头，一深一浅的抽插。脑海里
& A& D& t4 \' d2 y泛一幕又一幕从前和她初相好的美好时光，和经过的重重波折。那不是偶然的遇
见，而是永恆的约定。她是我的好母亲，也做了我宠爱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

　　我们在床上有过无比的悦乐，一起走过的日子，有快乐也有悲伤。我想到她
( Z  c& d0 f0 M" c  k不必如此爱我，却毫不保留地全献了给我。千丝万缕的关係把我们綑缚在一起，
. W9 B9 J5 D/ p8 \此刻我的心情何等複杂，害怕将要失去她，我就不能控制自已。泪水滴下，竟然
有一般强烈的性慾，汇聚在那与母亲肉体相连着的那一根肉棒。

　　母亲和我作爱二十多年，凭她小屄里的感觉，就知道我几时到了要射的临界
$ n( I4 \% r- o% c点。她的动作就会呼应、配合，为要赶上那个高潮；而我会倾力抑制着要马上射
+ e+ `5 T. P& `* ?" Q精的冲动，直至我的伴侣得到她的满足和快乐。母亲闭上眼睛，用尽气力把我夹
7 k+ t& g+ R$ O: l8 L住，并拱腰抬臀的承接我的抽插，好像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
里，存留在她的记忆，带到永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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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托着母亲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着、相连着。射
了，直至我的阴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不能在母亲的体内挺住，多留一刻，我
" E: S5 Y2 ~# v竟有遗憾的感觉。

　　不过，看见母亲那弱不禁风的身躯无力地躺在我怀着，像一个小女孩一样，
一脸做过爱后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我习惯地伸手探在她枕头下，摸着那
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
样，吸去小屄倒流的精液。

" y5 n+ t0 i0 A9 H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竟然仍放在她枕底下，和润滑剂一起守候着。我认
得是从前常用的，两年前和她分别之前的晚上，和她竟夜不眠做爱之后用过的，
( D/ f5 A5 C1 V5 M! ]她洗濯了，留着。二十多年的岁月，有过多少次的体液的交流，能收集起来，要
多大的器册才容得下？那黏稠在她耻丘上的我们的爱液，混和在一起，已分不出
哪些是母亲的，哪些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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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8 V4 }/ ]- p) p; a  s　　这不是一场特别激烈的爱，但是她的大腿间和耻毛，再逢我的雨露沾湿，她
的身体彷彿甦醒过来，在她风霜的脸上，又绽放了春意。我以手指梳爬她淡淡的
/ C9 T1 ~% a7 L耻毛，有几根在我们耻丘厮磨地脱落，黏在我指间，我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
. |; a0 A; f' |6 A6 [! U! p3 c# p0 F* i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掉了。

+ U, X% N5 t. N2 U7 l9 X: i0 c　　「我没用了，已经不能结结实实地和你作个爱。」母亲抬眼和我相看，为着
未能把我们的高潮推得更高，和把我的命根子包容多一刻而抱歉。

; c4 h8 \" ?3 e# C3 y- @6 Z0 V. j( `　　「妈，妳说什么？妳做得很好，我倒没用了，无复当年之勇，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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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P, r2 \6 |$ ], b. x& S　　「看到我这个病坏了的身体和凋谢的样子，你会硬得到哪里去？而我下面也
不听使唤了。」

5 b' @" Y4 I# W; }　　「妈，别这样。相信我，在床上我没遇过别的女人比得上妳，能令我那么狂
热、着迷。我们曾经作爱世界上最轰轰烈烈的爱。我告诉妳，我永不会忘记今天
8 v/ Q2 P; E# E! G所作过的这个爱，因为没有女人肯为我付出过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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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没上过很多女人，但都是挺会做爱的，就只有她一个能
把做爱的温度升至极点，因为她是我的母亲，下嫁给我，想起她的肉体已为我拥
2 K% R, l; s% r- v7 ^( M有，就够称心满意了。

　　我给她深深一吻，她闭上眼睛接受了。我抱着她已交付给我的身体，把消散
6 [! [( h2 A% W中的作爱余温与她选择相信我。她生命中的男人，都有多过一个女人，她曾给抛
弃过、冷落过。她需要有一个男人能向她承认，她是这个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
人。而我以她的男人，她的丈夫的身份，向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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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衷心的把我的感受说出来，在大千世界之中，一生人能和同一个女人结上
母子和夫妇的缘份，一世母子半世夫妇。叫我遗憾的是要母亲和另一个女人分享
/ `! P6 F, o4 {. C+ H我爱。不过，母亲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只想到能给我些什么，我在她身上得到
) [* j8 C$ e- |' @5 r( h的快乐就是她的幸福，无怨无悔地做了我在大洋此岸的妻子，为我守着，为我养
, E" j9 t6 W6 M育了一对儿女，为我维持了一个家，为我呼出最后一口气。

　　她不能得到全部的我，但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爱，她是如何的牵挂着
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
! I! |3 f" \3 E7 G/ Y1 T, E4 @# f她，因为我测不透那是一种什么的爱情。到我终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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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9 ]1 p' x2 v/ }, M　　这几年不常在她身边，有点儿冷落了她，让她独力支撑住这个家，并挂念着
我。但是，她从未埋怨半句，为怕我分心，影响我那边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
看得出，我不常在她身边的日子，令她憔悴，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

　　母亲的一生，只为我，和我们的儿女活。其实，她自己也需要有人宠她，爱
6 N& i( ]9 m! e: W& f0 I- C她。天啊，可否再给我十年，让我在母亲的身边，好好的待她，补赎我对她一切
% [4 ^" j7 J3 w0 ~/ I. q的亏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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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歇着，歇着就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
; U% V* ]& ?& g1 s& A打扰她。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

. ~( ]4 _  l! t　　「怎么？我睡着了？」

& v6 N% h& H/ I4 P1 u　　「是啊！我们作过爱，妳就睡了。妳睡得很甜，很美。」

# [+ a) w# x% o　　「什么时候了？」

, L& `( G( u. _  X! j　　「大概五点多。」

　　「快穿衣服，孩子们快回来了。」

　　他们，就是母亲为我生的一对儿女。都唸高中，儿子快毕业了。母亲说得不
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妈叫扬声叫他们。他们没敲门，就推门
进来，见到我，有点错愕，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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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回来了，还不叫声爸爸？」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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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4 k  [6 l0 d! u　　许久都听到孩子们没叫我一声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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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缺席的爸爸，没见面快两年的，他们没有期望会见到我，对我有点怯
生。就算是从前的日子，我都不常在他们身边，只是从妈的口里，知道他们的近
$ r* O! s0 e# ]1 q/ `6 [" H5 B况。儿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女儿的模样是母亲一个模子铸出来。

) I; E; `8 Y) w3 Q8 g$ V+ `　　为了打破的隔膜，我先开口︰「孩子们，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们，见到
3 d8 n# p9 @, T$ k! L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还是抿着嘴，不说话。可能是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
敬敬的给我个鞠躬，好像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
前。看见他们母子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郤像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们
0 b  w2 P% @2 J1 p两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只有母亲，我竟然感触起来。
; t* o% J0 @( I* u  {  E
0 q. B) z2 w$ N2 r/ e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向他们挥手，指向我，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
2 b* m, T& s& w6 o# P「爸爸。」而我竟然感动得滴下泪水。

　　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佔去了。我知道，母亲把
2 h' v- t; \  l0 l6 m8 F我和她之间的秘密一直保守着。不过他们可能知道我更多的事，或为着不知道的
( P# c" [0 n0 o3 |; x事，对我有介蒂。我尝试和他们找个话题时，他们匆匆退出去。每当我在家，在
母亲的睡房里，他们总会识趣地离开。

" k% M1 B! _' V% R& R9 R& b　　其实，我是多么么的希望他们能多留一会儿，一家四口共聚天伦。

  v4 n( U: {6 c) O% P　　「他们还年轻，不懂事。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母亲吩咐我说。

4 h( b/ O6 k  s; L　　「妈，他们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会不照顾他们？看见他们，就彷彿看见当年
+ F* k- |$ r/ f" t/ q的自已。」
" q, [0 ]* w# l/ Z) Y- i
; W' g/ U2 c* N5 O　　「其实你当年比他们还要固执、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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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说得对，我确是这样。想当年见到我父亲时，也是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这个世界真的有因果，我们都受到所作的孽支配。我父亲的女人和我乱伦，是他
$ k3 z3 T0 d! c5 n的报应；我的儿女与我疏离，是我种出来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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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看见我这落漠的表情，她也不好过。她揭开被褥，支撑身子，坐起来。
* @4 D& x, c+ ?: u9 W我看见她作过爱后，头髮散乱、袒胸露乳，倍见羸弱，怕她着凉，赶紧坐在她身
7 E1 V: E7 Z' v* P5 ~旁，替她扣好衣襟。

5 E+ u0 v/ A0 _6 z1 z$ e: Q) c# _) l　　母亲捉住我的手，为着我们两个儿女，不住嘱託、叮咛。她提起当年，我心
里不禁慼然而感喟，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前尘往事。
5 h. a  g9 \  F; v, i/ O* O
+ u) f/ _5 H% `) Z　　「妈，妳记得吗？当年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我的年纪比国强和丽娟他们还
4 c1 A5 K1 \" L- \8 y. E! @7 _: Z: U$ ?小。」
4 u) ]& _) m3 t# F$ H" T
. r& z  [$ R3 w　　母亲看一看梳粧檯上我们母子的一帧褪了色的黑白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
+ G& S9 p6 N2 b- z# L她以为，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孰知十年后归来时，我变成
; m7 J' a# `4 o* [5 P; D了她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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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L$ ?. F$ G4 S7 a　　当年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远渡重洋，去到异乡。父亲是南洋华侨，
自小放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他独自回南洋去，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定
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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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4 U$ ^* q2 \* D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叔伯口中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胶
7 M( r$ C' }5 X- E: D/ p! Q& L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可
是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已有家室，从此我就再见不到爸爸。
  w( c( T5 W  q; N* i* U, o
$ R1 n7 s* [, ?3 @3 ?' p! V　　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
; K1 Z9 X3 t& j  b: K0 z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去到南洋闯天下。

　　父亲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郤无男丁。到了他的事业稳定了不必仗赖岳
父，才敢向那个女人透露有个儿子的秘密。他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
  L  k" Y9 R3 B
　　母亲把我送去那里，她以为我仗着长子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
境，以她的经历，认为那是我最好的出路。

& ]1 c) Z0 q- V% C' z; q8 p0 S　　纵使母亲不嫌我父亲抛弃她，我郤不能饶恕他对母亲的薄倖，也不能接受那
个女人夺去我的父亲。我早就决意不投靠我那个陌生的父亲，当时没有选择。
0 {7 R# X! ?1 b% ^+ l  b: h1 o
+ E! X$ r3 a& p' G! x' r" M$ l　　在南洋过了一段短短的日子，我们没法相处。我不能忍受，母亲原本是媒妁
之言的原配，在那边的人口里变成了情妇。我这个长子名份要来做什么？受到妹
妹的排挤和别人的白眼。我经意闯了个祸，教父亲急急把我送去加拿大读书。我
% M3 x$ @6 W# s2 E' @/ L( v0 G2 N4 \渴望自已有个家，大学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彼邦。
9 T8 ?: L3 c* i3 h% ]- r
　　加拿大的生活太安定、写意了，教我乐不思蜀，我拚命建立自己的事业，很
快就爬上高位，得到洋老闆信任。我差不多快要把母亲和老家忘记了。不过，世
事难料，我终于回到我不太喜欢的香港。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跨越世纪的乱伦之恋就不会
开始。老闆一个任命，我就上路，替公司在香港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

. h' b( P$ L' B$ k0 c　　归来时，是个黄梅时节。阔别十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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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回来了。」我说。
) s) ?, e$ S& d4 C/ d% z- R4 }+ l7 [
　　「你终于回来了，见到你，好像做梦一样。」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灿烂的笑
容。

* `! T, s8 e( K9 {* O. }0 j4 @　　「妈，妳和从前一样。」她别来无恙。

　　「你却长大成人了。而且成了家。」

　　我四顾狭小的空间，都没改变。我们睡的地方保持着原来的面貌，一张双层
. _0 [) v6 ~, H0 i) b; W床、我睡上舖，她睡下舖，从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俱，勾起少年时的回
3 X# q# n5 @. l她别来无恙。忆，看看我的母亲，世界已翻了几番，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
' E( z; q5 p# g3 l0 \# e都没改变，正如当年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的模样。
! k/ C- F. f* w; n8 j
. p9 z" o- s" U  W+ i, W2 p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
无忧无虑地生活过……

　　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像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
( t1 A( ]3 A; f' E% x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舖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舖时，我忽然明白，原
% F' |2 F$ D% S+ o8 N- W2 }+ }3 r来母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
: M6 b( t, J+ W- L; d% n  \
, u! W8 x# R  ?6 i# ~　　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我不知道。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所有记忆以来，父
: s* W8 o/ Y" B5 H$ }( U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母亲有丈夫不如
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过？
3 @% e% n( w6 e+ e* \  v  s
0 Q  q0 t/ P" E% _( U$ n　　离家时，对她是三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硬要把我送到南洋去。那些
1 ?9 Q& M4 M6 x  K3 F6 _日子不好过。回来时，人也成长了，人生道理懂多一点，对她就是十分的怜爱。
6 ~5 v& ~) n, Z7 K; w
+ U2 V! R  }+ d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跟她说郤又不知从何说起。饭后，
. G2 z  L2 @$ c; f8 x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我从没
有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对孩子来
/ S0 W& F/ d; z, V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

　　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体是身材单薄
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的发福相。

5 f7 f( c% p! j$ k" R7 X, m　　再相见，我不再是离家时的少年郎。我跑过南洋，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
+ E) Y3 g4 P# G& {经历过很多事情，而且结了婚，完全是另一个人。她换了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
# s; ?1 k' @/ n! B度，以另一种身份服侍我。我可以感觉到，和母亲再次一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有一种因离别而有的新鲜感。生活要适应，工作是繁忙的。我早出晚归，我们也
不多说话，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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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 D7 L' C6 O　　我无法解释为何不支取公司的房屋津贴，租住个宽敞的套间。母亲愿意我留
  ~  f" A7 m& _! j) b下来，我就留下来。和母亲再次睡在一张床上，有一种莫名的接近的感觉。我笨
手笨脚地爬上去，床架摇摆。躺下来，床板「咯吱咯吱」作响，少年的时光又重
现在脑海里。在上舖一个反侧，下面就知道……

+ s) ~' z) w) o　　我发现，母亲从来就活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我回来之后，就变成她生活的
中心。起居之间，一些微细的事情，小小的动作，都会在她身上有效应。没有发
生任何事，但是，每天都一步一步的给牵进母亲的生活里……

　　我们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与儿子赤裸相见，并
1 W4 O# |, a/ u8 ?1 m且在床上张开腿，将我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又好像是命中注定，
早有安排。

　　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慾满盈，我登上怀我育我
8 X( x; R/ B( y2 R, Z的母亲的床，我深深记得，和她头一遭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

　　母亲她那油汗肌体，特有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有如身临悬崖峭壁之上，
坠下去永不到底的黑暗深渊。我们偎依靠着、哆嗦着，飘摇摆动。她的身体绷紧
6 ]: O3 c9 ~4 A% q' M张，我意乱情迷。我一个失闪下滑，她把我搂得愈紧，毫无重量地悬浮，在无声
' }5 v% [2 W& t1 r; ^. m无息的夜里。原始的色相，爱慾贪嗔，如铺天盖地的漫过来，吞没我们，在慾海
波涛中……

: }6 Q2 P+ v: C; p1 }  Q　　那一个晚上，和许多个晚上，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我辗转反侧，母亲
3 w- g% j. Y' p* _. H# l4 U7 k3 A也是。摇动旧木床，「吱吱」发声。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蠕动、
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我说是的。她说：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我说：
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
4 x  e& {% G% R! f3 G
　　她说︰「难为了你，也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有没有
找女人？你要是有外遇，她会很难过的。」

# K5 I% @# j  b& w　　我说：「我没有。妳知道的，我每晚都回来睡。」
; Q* `- H0 o3 K1 x9 V
% N6 ~7 H5 v1 {% }. g　　「我相信你，但是，男人一个人在外边很容易会有外遇。」

3 A" N7 n6 K, Z& A* C$ `5 v　　我忽然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南
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我的母亲变成个怨妇。

　　「妈，妳呢？那么多年来，妳的日子是怎样过的？爸爸在南洋那边风光，丢
下妳一个人在这里捱苦……」
% Z6 f. V# |2 Z8 b! @- L+ M
　　下舖一片沉默，母亲没有回答。我再说话，还是默然无声。
1 Y6 ~# x2 L; x
　　她以为她睡了。我从上舖爬下来上厕所。看见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我
2 Q  b7 u/ `" V  v坐在她身旁，想安慰她，问她说︰「妈，妳哭了。为什么哭？妳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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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她说。
7 [; U7 K3 T* F
1 t5 \; _" ?& H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妳仍牵挂着爸爸吗？」
* m$ _, ^9 R, C/ ^( X' j$ @
　　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挂着你。知道你恨我送你到爸爸那里，所以一去
4 g. N( E& U" w+ z; K就不回来了。原谅我，都是为你着想。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
个人。我只有你一个了，教我牵挂着，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叫人捎回来。」

　　「妈，对不起……」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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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r5 @2 D2 @9 Q. F& S8 I% g　　「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 W* t2 s. B' H" z! N' Q' l3 j　　「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我，用手轻轻的拍拍她床边，示意叫我在她身边躺下。
$ E% f" r" q! j' n: q, U9 _( d她说︰「答应我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你已成家，不要辜负家里为你守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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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g; I! I# k1 m/ X　　「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 q+ i, m) o. D. g, U, Y* b% v　　「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你在床上翻来翻去，想的都是女人。」
6 [% f* [2 V& \
　　「妈……我以后不想了。」

& `& z+ r, p3 K$ Q+ Q7 I　　「男人哪个不想女人？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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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3 k# j6 s　　「我……」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像打雷一样。我这个懦夫，胆小鬼，全身冒
/ \: D$ p& y- Q5 f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般忐忑的心情。我逢场作兴，谈生意时，也跟别人一
道要了个女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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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这句话教我打了个寒襟。她的意思是什么？我又害怕些什么？怕给人熟
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睡在她身边，想像着和老婆同睡，就不觉
孤单了。那个躺在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妈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
床上，而今郤害怕……

% ^: n5 @* l( R. X' t  f' k　　直到那个时侯，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做爱。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
纪也不轻了，不会以她做性幻想的对象。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会惹起男人的慾
! n5 f( a- D; ?7 `- K# o念，但不会是母亲。

　　我是个有健全的身体和健全的性慾的男人，我承认对母亲有过个非份之想。
在床上慾火焚身，打手枪的时候，幻想的不会是老婆而是别的女人。有一晚我看
过她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在短裤露出来的，我没有抗拒它，反而自我纵容，沉溺
在其中。母亲的大腿，郤教我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幻想着和这双大腿
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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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仰卧着，眼朝天，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和凭感觉测量她衣衫下
2 V1 b' I3 L6 l的身体起伏。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现在满脑
子只有她雪白的大腿。

  O$ j4 ]. L6 p( z　　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夜已深，静得很可怕，我
的心怦然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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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我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
) c; M7 V2 r; n0 ?; q5 l% i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裤搭了
个高高的帐蓬。是她挑起我的性慾，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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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 m3 X5 a, O　　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我试用胳臂挨近她，
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她厮磨，她没抗议。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
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母亲不会不察觉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
8 t; J" {! b6 {+ c* t3 l对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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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母亲。她闭着眼睛，但我知道她不是睡
/ {0 v  z" k$ u着，而是装睡。我把那话儿压在她大腿外侧，紧紧贴着，她没抗议。我感觉那话
4 \, h0 D6 v6 y& d; a; d儿胀得要爆炸，在脉动着，磨擦几下就会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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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控制在心里翻涌的慾念，翻身爬到她身上。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
拱起腰，提起腿，方便我把她的短裤顺利地拉脱下来。母亲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
$ D! y7 P1 B* K腿完全的赤露，让我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
充妻子，把肉棒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线。
- Q* _! y8 _+ P- O4 k
- i* [; v( ~" e/ ?& s7 C　　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肉棒的母亲，
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作性慾的对象。母亲可能想像到，假如我像
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妻子就完蛋了。当我升上去，沉下来，藉
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招牌的幻彩灯光，看见母亲闭着眼睛，手臂掩藏头面，默默地
2 [' ?  H" O* R, ?. `! z# C" C承受着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

+ d" V3 T3 p" I2 ]# _　　我必须明白到，我们的肉体只能暂时结合，不过，哪怕只是即瞬间逝去的激
( ^6 C, p5 b0 k5 L( e9 }情。这房间旧家俱的气味、母亲的体味、身体的蠕动，和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
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

　　在母亲的床上，我拥抱着她，以情人的拥抱。慾望催促着我要把这个不属于
我的裸体据为己有。母亲的深洞伸出千只触手，把我抱紧，并包容在一迷糊的酥
软的感觉之中，在无穷尽的爱慾空间里漫游，我失去了时间的观念，彷彿作了千
万年的爱。而在那一剎那，夹紧着我的那地方，把空间收缩，成为一个网罗，把
! q- @- A, R* Y6 a. I2 H我团团缠住，并挤压着、挤压着，令沸腾的血液，千军万马般聚合在点，冲剌，
) ^% f! s5 m/ m) ~* G& E- y并爆发。

　　射精的时候，我沉下去，把她压着，让她透不过气。母亲抑压住高潮，不让
7 o8 i8 o% B* f$ E# H它澎湃，但我察觉到她身体的蠕动和气息的缓急。高潮过后，我们身体的律动由
急而缓，心跳互相贴近。我将我的那话儿挺住在她里面，不让它软化，藉着余下
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进到尽头。母亲把我带到了一个最美丽、安全和舒服的
地方。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做爱是两个身体的结合，有令身心舒畅的效用。我一送到底，将我的精液灌
, \9 I5 g) b7 D+ D满母亲的小屄，母亲现出一脸安详，她的身体在我怀中融解。细细的腰变得愈柔
1 @; x* V2 B- U软，我抱得愈紧，要留住刚在的恩爱。
8 F7 y" l9 i; B" j$ o6 \
　　做过爱之后，我抚摸她的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母亲宁愿我做爱时沉默，
她会好过一些。母子共赴巫山之后，儘是尴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
0 `( J( t1 l# s, {  ~
6 u& v2 C3 D  M) y; L: ~　　我们的喘息由粗而细，母亲推开我，她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沾湿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在她眼前掠过。

; Z6 ?& U0 Z7 Q- O4 K5 J( K+ T　　我想轻轻的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做过爱后我想到可以做的一个亲爱
的表示。但她别个头，不让我吻，好像对我说：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样，我
& U# F; i( N/ I$ X5 ?" n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因为我是你的母亲……
( Q, b5 J  T2 [3 A7 ]- K" _
$ w2 [% b. X9 ~/ A; Z2 _　　如何去表示对她的亲爱，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亲的肉体，可是，做过
3 A$ J/ [" y. W7 f5 Y7 V爱之后，应该和她说些什么话？「妳做得很好」之类都说不出来，都不适合。于
是，含含糊糊的说︰
8 l. O' s) S* \$ g. t. h
　　「妈，我……难为了妳。是我勉强了妳吗？」

6 j7 J: w% [% o) j" }　　「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
* F& M; m. l" v! ^- {  v
　　《爱情故事》那本书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但要有几深的
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
4 k3 R+ k4 |3 A9 [, |0 |0 u
6 W3 d7 f- {* }* c" T　　事情发生了，我心绪不宁，不知如何去面对她。很奇怪母亲可以装作什么事
情也没发生。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夜里寂寞，需要有个女人慰藉的时候，就
爬下来，她永远在那里，等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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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g# S5 B3 a  f6 D　　她会让开一个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颤动的手把母亲的裤子拉下来，她把
. `9 a0 n7 g5 \/ D$ {7 x头紧紧地埋在我胸怀，有一双慈爱的手找到我那可怜的小东西，把它放在手里，
带到回到母亲的怀里，它一切的烦恼都解决。
/ J. B# o) D. b3 o0 S" \9 ]0 k
( T7 j( F' `7 O6 n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恶之中，但又享受这活在罪恶中的快乐。我只随从命
- `8 Q2 `+ \2 m/ B+ a根子的感觉行事，而它自从到过母亲的小屄里走一趟之后，就恆常地为她高高勃
- U$ m( t* k9 d6 W起。我的命根子和母亲的大腿紧紧地贴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母亲体内的深
处时，我抵垒了。最直接了当，不必顾及细节的性爱，有需要的时候，她默许我
可以这样做，好像本是应当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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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郤不开灯。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脱下衣
服，赤条条地躲进她的身旁。

2 y5 E1 b! C1 I* V7 u　　她的床充满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一股特有
的幽香，我的手缓缓的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然后，我们做爱，母亲和儿子的
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母亲迁就着，把他的爱慾圆满了。

　　在母亲的怀里，有多少个这般缠绵的夜。梦迴中，不知身在香港，枕边伴眠
的不是我妻房。
9 y) D: Q9 U3 q0 T0 N/ U
% k' X. C1 m8 ?" N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她那么多年来都
没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相对我的狂热，冲
* i& P" ]; G* d3 Q. t6 E. j+ U" k5 y动。
/ r) T& V: s- `0 E: J% \- `
4 i! c" G. [6 V. a　　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看自己是谁？看我又是谁？我不去深
究。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係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于是，她有
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往后的几个月里，在
/ H) q; P$ |9 C- N  ^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之中，对母亲的慾念，愈来愈强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
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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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母亲的男欢女爱之中，渡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母亲在怀抱，和我紧
% E* v' m2 a$ f) h6 o( d9 b紧相贴。做爱时，她不做声，在黑暗里看不见她的脸和她的身体。她柔软如棉的
( d) J$ o! j4 J3 X5 H+ Z) n身体追随着我的催策，蠕动、摆动、起伏、收缩。在黑暗和无言之中，我摸索着
身旁的女体，她总不推搪，也没对我要求。我的手在她大腿撩拨，她就张开腿，
$ P, [: y) S" N3 C$ \我进入她，她容纳我，在那温湿的小窝里蠕动抽插。

　　我不能想像母亲的身体，在阔大的衣服之下，她没有喷露而出的身材。于是
我想像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浮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迫近。她躺到在我身
下，膀子绕缠着我的颈子，与我癡缠重聚，缱绻温存。她娇呼着我的名字，把我
的鸡巴紧紧的套住，呻吟着，要求更多，更多……当情慾的狂潮退郤，颓然伏在
' v# I* V1 w7 L$ s. {她身上，我看见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娇柔地躺着，胸口微微起伏，拉起被单
7 ^2 L  R- H, _5 j9 t: T+ L覆盖下体的赤露。
0 M: G1 X# ~. u7 N" p
& S9 {8 q9 x/ q% X9 I8 T  q　　打从第一次做爱，母亲就定了那基调，很快的找寻我的宝贝，把她塞进身体
里，等我完事。与母亲的肌肤之亲，该有这不同之处，为什么只让下身赤露，不
0 @* J" |: N4 B& _6 a. `把全身都裸着？我觉得既然容我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清光。
. r! E) P0 ?: a# F
' p. F6 D% u" X4 ~) n+ H+ a! g7 M　　想看母亲全身裸露可能是每个男孩子最原始的慾望。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
求母亲脱光衣服，与我做爱同眠。到底，她是我妈妈，阴茎已让你插到她小屄里
了，还不满意吗？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这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
1 f1 T$ P$ X' P4 m4 Q% ]# R' A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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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定剥光母亲做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
: r, V' f& W: ~1 U: a4 `' H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工夫。然后骑坐她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已经赤裸了。我要解
% u9 o3 {( S: ?2 Z开她短衫的钮扣时，我看见她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

( a2 o3 w: |' ]　　「不要！求求你。」她拨开我的手。
9 e- G5 R9 l  V, u$ g* w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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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爱嘛，有哪个女人不让把奶子露出来？给我脱光衣服，让我看见妳的裸
9 E# V; ]! R; [* A! p  L" ]" r体，只是一层做爱的手续，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看。」我说。

2 i1 C  h1 v. r' W# D　　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剌透了母亲的心。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
2 R% {; \/ f6 b% F0 A' S7 G的孤寂，让你满足了性慾，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你郤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
( r) Q# W7 l9 |2 j2 M全裸与你做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完全没有顾给她的尊
. D: l! O: d: E/ P5 i严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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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B" A! j4 T7 c  r5 n3 R　　「既说没有什么好看，又来踫我干嘛？以后不要踫我！」她挣脱我的纠缠，
# M2 t0 ~2 `. y* B厉色的说。很久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语气骂我。
' b) {; D; \$ x+ d4 _
, E6 H9 H& `9 V! Y1 h" B0 u% ~　　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
5 U6 p( ~& g' x, _7 a. l的中央挺起。女人到了四十多五十岁，身体郤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
亲当年另娶的藉口？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

　　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爱和胸脯够不够大是两回事。和母亲
做起爱来，并不觉得她会给比下去。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有两个可爱的小
' u' g* j6 v  h9 `( e. A/ G5 c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为什么我会说得出「没有什么好看」这话呢？

　　母亲一手摀住胸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
而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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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7 ?8 I0 Y1 x8 M　　　　　　　　　　　　　（三）夜深闻私语

　　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身姿！
$ W- |+ X0 t. @+ x0 E
　　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自己的赤体。头髮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
目光掩藏着。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身姿的摄住。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
的肩，光滑柔润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红，彷彿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腴润的大腿
  X  i/ b1 t2 s! j9 U早已欣赏过了，但以上的腰肢嫋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丝一样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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