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髒被单

奴家

　　　　　　　　　　　　　　爸爸的髒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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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i- G6 Z+ J. W作者：奴家
2000/06/14发表于：元元情色文学区
4 ?* ]! e6 r6 b排版：HK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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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抗和他的女儿，是这样走在一起的。

　　祖抗的小女儿明明珠胎暗结的丑事，她自己供了出来。但不肯吐露经手人是
谁，即是不能找到一个男人去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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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u  m. ]. B　　母亲玛莎十分不悦，认为让人知道她家女儿未婚怀孕，丢了面子。打掉胎儿
8 v* Y3 l5 N$ h& C2 m9 ?+ b是最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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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H! L6 T% N+ }& m8 C# {- k8 B　　祖抗认为明明年纪太小，打胎是很大的伤害。主张明明把孩子生下来，给别
人收养。

　　大儿子宗民和女儿米雪都支持祖抗的决定。玛莎再吵骂都不能改变祖抗的主
# K* _5 x0 n0 Q意。她对他们说，她不再管明明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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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3 G1 l) Q& K/ h4 y4 V) f1 j　　到明明的大肚皮不能掩饰的时候，祖抗向公司申请调派去做外埠的一个工程
工作。他把明明带去，在那里没有人认识他们，让明明可以静心养胎，把孩子生
下来再打算。

! T7 F$ e5 M: O# U' ?　　他们住入公司供应的公寓，只有一厅一房。明明在房里睡，祖抗睡在厅里的
; n) ~+ v6 G' ^0 k- l沙发上。

* n4 i3 `; z$ }1 o: V　　邻居见他们出双入对，祖抗对怀挺着大肚子的明明苛护备至，自然把他们当
做一对老夫少妇。他们没有澄清，难道告诉旁人他们原来是父女。于是，明明的
丈夫在那裏？愈说会越胡涂，不如不说算是默认了。反正他们本来没有打算长期
" n, v7 T  a1 m( Q3 U住在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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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週末，祖抗带明明到城里游玩和购物，他们专门看孕妇和婴孩用品。明
明喜欢的，祖抗都给买。祖抗对孕妇服很有兴趣，尤其是那些性感的孕妇睡袍。

: R" }* [, s9 m! i& }- @  q　　产期临近，祖抗比明明还紧张，对明明起居生照顾得週到，呵护备至。临盘
的时候，祖抗亲至送明明入产房，冒充丈夫，在她身边支持她，陪伴她渡过生产
的阵痛。他亲眼看见孙儿从明明的阴道冒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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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n- Z) p$ \& b! o% G) l　　母子平安，两天后就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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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抱着孩子，给接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爸爸在房门口贴上一张横额，
上面写着：

9 [7 _' w, M5 @6 N2 D# [　　　　　　　　　　　　『欢迎明明和宝宝回家』

　　祖抗拥抱着她，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妥当，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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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d% v3 A+ p, t5 N2 K2 o　　明明觉得爸爸对她太好了，感动得流出眼泪。不知做什么才可以报答这一份
深恩。祖抗想找个机会和她谈谈把孩子给人收养的事。因为他的工程就快峻工，
# H' }; [) d" C想尽快办好手续。可以，他总是不能开口。一两个月下来，婴孩一天一天长大，
愈来愈可爱。明明年纪轻轻，却懂得悉心的哺育孩子，流露着母爱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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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r3 E+ a8 A; |) W　　在工程完工前的一个星期，祖抗决定跟明明讨论孩子的前途。祖抗向明明解
释说，她需要回到学校去读书，小孩子需要人看顾！而且孩子需要个爸爸，为她
- X* D8 D, r% N/ X. b/ r9 O着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人家收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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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千万个不肯，哭着的哀求爸爸，让她把孩子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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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0 E0 N' u8 e7 [4 |; n- m4 U　　祖抗也捨不得把可爱的孩子送给人。如果给别人收养，不如自已收养。不过
# V1 Q7 f1 W: z7 W) J6 j- e玛莎坚决反对把孩子带回去，祖抗没有办法，唯有留在这个地方，和明明相依为
命。权宜之计，把宝宝认做自已的孩子，给明明一个家，给孩子一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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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 ]* \" y/ [: t  X6 ^5 i　　那应该是个最理想的安排，可是他们是对父女。如果祖抗把宝宝认做儿子，
和明明不是变成夫妇关係了。这是祖抗最难过的一关。他应该怎样看待明明？而
' e9 Z8 D2 M: X3 v产后，黄毛丫头忽然变得成熟，毫不害羞，在他面前袒露胸脯，给小宝贝授乳。
平时也不戴乳罩、不扣胸钮扣。更衣、洗澡常是把门虚掩算了，在门缝儿间，明
明好像有意向他展露天赋的本钱，从不同角度窥视她的祼体。教他不敢看，郤又
# U( I+ Q5 v7 U* i: h% P; Q' k想看。偷看时，不断怪自己定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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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与妻子两地分开，当性慾高涨，晚上难以入睡。
3 h3 `& S- {( J; _解决的方法是自慰，问题是他竟然会幻想着一板之隔的女儿做爱。白天裏，面对
着明明，他会为在思想上侵犯了她而惭愧。

　　父女之间，本来话题不多。有了宝宝，就有共同话题了。有一晚，明明和他
谈起心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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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不在身边，难受吗？」明明以女儿的身份，问起他性方面的需要。

7 l- L0 Y) @2 j　　祖抗说：「和她在一起吵吵闹闹，分开了，让大家有自己的空间，反而乐得
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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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说：「我才不相信，你说这些话为了叫我好过一些。你真是个大好人，
让我觉得幸福快乐，什么事都为我打算，我郤不能为你做一点事情什么。」一边
说着，一边靠伏在祖抗的怀里哭起来。

; [9 G  z9 C5 s" ~& a9 h　　祖抗还不马上把女儿搂住，忙不迭呵护她，抹去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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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8 y5 l2 t# t/ N$ i　　明明说：「爸爸，我负累你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付上那么多，我连替你
解闷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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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和妳在一起我就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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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晚上，我独个儿睡在里面，虽然有宝宝陪伴着，总是自觉孤单悽
凉。而要你一个人睡在沙发上，觉得对你不公道。」

" j" |- l  t/ P9 V7 |% \　　「在客厅里睡，没问题，我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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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g1 Q/ E3 m6 l" p9 m/ U% ^* r　　「但是我一个人总是胡思乱想，总是想着自己的遭遇，也想着你。我会这样
想，为什么你要睡少发，不睡在床上？如果你在房裏睡，我们会好过些。是吗？」

+ }; D/ G5 t$ I3 c' e6 o　　「没办法啊，我们只有一间睡房，一张床。我应该找一间大一点的公寓。」

　　「不用大房子。我是想说，不介意和你在睡房裏，和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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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8 z2 H8 ^4 ?' N: e% o　　「你说什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那是很不方便，人们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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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裏会方便。十分方便才对﹗爸爸，来吧。」

　　明明不待祖抗回答，就牵着他的手，把他带进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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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i7 K8 ?( V5 v0 S　　「是的，我们只有这一张床，床是窄小了一点，睡房也不大，不能放宝宝的
5 K  W+ Q( L1 L9 Q' {9 f* N8 \小床再放一张大床。不过，只是我们两个人，大家亲密一点，是可以的。晚上你
帮忙我起床照顾宝宝，更方便啊！对不对？」

) U  e& f3 H3 _* n; ^) \" Z　　祖抗张开口，说不出话来。

) {5 s/ ]0 \. k3 ^1 \* u8 Z& ]　　「今晚就这样安排好了。」

8 G( p0 X+ K8 s( U, s: I8 C! m　　明明说着，就若无其事地解开睡袍，露出妊娠之后略为丰满的体态。

7 k) q- p/ u) @　　「宝宝睡前要吃奶，爸爸请你把他抱过来。」

0 A2 N  r2 U- v5 O. O( H1 u　　祖抗把宝宝从摇摇篮抱起来，交给明明。明明叫祖抗坐在床沿，明明靠着
1 U5 S$ X1 u) r: U4 H他的胳膊哺乳。那一只给抖出来，乳养婴孩的女儿的奶子，让祖抗心神不安，
! `' B2 j& @! h3 \2 C8 ?/ u不往那边看过去，心裏却看见了。

' _. ^' ~- O6 C( I) X8 o　　「宝宝乖乖，吃饱了，要睡睡了。爸爸妈妈也睡睡了。」

　　祖抗听到明明说「爸爸妈妈也睡睡了」，心跳忽然加速，嗅到了危机临头，
& @; X# y! W8 Z' [3 B* z: H& r两条腿却麻木了，跑不动。　　

　　「爸爸妈妈要睡觉啰，宝宝乖，不要吵啊！妈妈和宝宝一样需要爸爸疼。」

　　明明把宝宝交给祖抗，着祖抗把宝宝放在摇篮，转过身来，明明已脱去睡
+ X, |" s" T+ \袍，全身赤裸的和他打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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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u" I: @& g2 q- p; }　　祖抗没法迴避，也不能装作不明白明明的意思了。

1 [2 w" W' a$ j, N1 ]) `. }　　明明对他说︰「宝宝睡着了，我们都睡吧！」

　　祖抗听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知道自已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便说：

- p* c6 {5 M5 p4 W1 E9 f% c9 p" b　　「在这里睡总是不方便。我出去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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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 E( V+ j* |, s3 X  Y　　「都说没有不方便？宝宝需要你照顾，我也需要你照顾嘛。你知道吗？我是
个女人，一个女人在漫长的夜里，需要有个男人睡在身边，有时……也需要有人
慰藉。我有需要的时候，只能想起你。你呢？你是个男人，男人有男人的需要。
是吗？你有需要的时候，可曾想起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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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抗浑身躁动，不能向明明承认他有那方面的需要，也不能说没有。

6 i8 K% d" \* K, @" _4 F5 E' O　　「祖，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每天早上替你洗被单，都摸着大一片黏稠稠的，
又腥又臊的东西。不要浪费它，想起我，为什么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