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七）

森下

最近太忙，都用零星时间挤文，也没有好好回覆，跟大家说声抱歉。等有空再ㄧㄧ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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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集满40则不同读者回应续贴18集。

' _5 v) }7 o) m4 E# g& K《本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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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0 i* ~) K6 G5 s3 c5 N「你可以再说一遍。」我咬牙切齿。

5 s# F( k4 Q7 B$ J; ^那一脸猥琐的瘦老头，好像还没看出我的怒火，真的又说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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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Z% ~$ j% k! m, F, q「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裏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再配合我们一些事，就给你们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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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 z. S' n- J) Y「你们欠揍吗...」我抡起拳头，瞬间被公司同事霸凌的屈辱、让社区流氓佔妻的不甘，一下子全涌上来，加注在这股怒气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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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r- L7 z但才举高的手臂，立刻又被诗允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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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0 j& [+ R& k4 ]3 z! M2 c1 H「为什么拦我...」我怒不可遏，转头却见她用尽全身力气抱紧我胳臂，深怕我因冲动而失去唯一机会的可怜模样。

+ s8 G4 k4 s0 V- V  Z5 n其实我也只想吓吓这两个老游民而已，骗自己「我也不是好惹的」，这样心情或许能好过些。

7 f4 k* R( R! B3 z8 q但这时却是对她态度的感到意外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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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y2 V7 K: H: Y  u7 L「北鼻...妳难道要答应？」

「对不起...」她噙着泪看我：「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不然你说...我们怎样在明天之前拿到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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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的女人无助的泪光和问语，令我胸口瞬间梗住，忽然觉得自己无用又无耻，全身上下口袋连二十块都凑不出来，居然还在这裏装兇吓游民。

而且说是游民，除了比我老、穿着比我破烂外，他们随便开口就几千一万的，显然要比我阔气一万倍以上，我根本没资格鄙视人家。

整个被打醒后，刚刚还很硬的手臂如软泥般垂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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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猥琐老头本来顾忌我动手，人已退避三舍，看我这样子，又鬼头鬼脑走近。

「嘿啦，肖年人，麦冲碰？...如果你们不想要第二种方式，也可以自己去脱下来再卖我们就好，两千付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立刻分头走。」

" {9 F& u$ D  z  c% e# l; R「怎么样？」他看我不说话，又问一次，还从裤子后面拿出一只破烂的皮夹，但裏面饱饱的，都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钞票！

: |8 B3 u7 t1 w% w2 N& _3 S看见游民真的比我富有，我整个人二度被掏空，拿不出任何主张。

「一万...五千块...好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代替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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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老头愣了一下，摇摇手：「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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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允这时从我背后默默走出来，为了喆喆，她忍着女人最大的羞耻，被迫面对这场不堪至极的交易。

) Y3 O$ d: O. n* g- a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皮条客...不！皮条客还有能力谈价码，我顶多是马伕，连小姐都照顾不好的马伕...

「一万五...除了不能摸我碰我...其他都听你们...我也会在你们面前...亲自脱下来...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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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2 P( f; @4 y# M诗允讲得脸都红了，但清纯的脸蛋透着让人心疼的勇气，这样楚楚可怜又美丽无方的身影，怯然伫立在微凉的暗夜街头，我恍惚看到有千万只鬼手争相要剥光她身体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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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V% g  d' B7 h. L胖瘦老头此时已经癡了，四只色眼离不开那具紧裹连身裙的火热胴体。

6 h- [4 R- Y2 x8 S9 F! n经过一整天神经丛残酷的调教，没有胸罩可遮羞的两颗乳头，一直维持兴奋充血的状态，在薄衫上诱人而鲜明凸立着。

$ E" Q1 f4 }. c下身裙摆遮不尽雪白剔透的腿根，中间露出一点点蕾丝小裤，粉红亵底紧紧包覆肥软的骆驼体，让那两个老头看到连吞口水都困难。

「怎么样？可以吗？...一万五？」诗允忽然异常冷静，站在我前面跟那两个色老头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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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怪我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一个家男人若是软弱，女人就只好被迫独当一面，我们现在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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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F9 U; k; N/ k但她并没外表那么勇敢，我可以感觉她一直在发抖，只是努力装坚强，不让对方看出来而已。

5 {* d/ `1 _! y1 o无奈连我都识破了，怎么骗得了两只每天在外面狩猎的老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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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快就咽回快流出来的口水，恢复市场老手的狡狯。

7 ~5 T" @8 v6 J# O0 ~' _「一万五，真的没那种行情...算了，不买了...」瘦老头忽然收手，跟他同伴说：「我们再找吧，一万五可以至少可以买三条，还随便我们开条件...」

「说得也是，货色是很好，但也不值得一条抵三条，三条转手至少赚个三、五仟，一条一万五卖谁啊？铁定亏钱！」

两人一搭一唱，真的转身要走，我颓丧浑噩的脑袋慢了好几拍，刚想到是否该提醒诗允别上当时，就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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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她叫住他们，心急说：「一万...就一万...」

那两个老头此刻一定背着我们露出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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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Y9 ?& V$ E1 \9 }4 h「仔细想想，一万其实还是很贵。」他们没有转身过来，一副不想谈下去的语气。

「算了，北鼻...」我终于发得出声音，阻止她继续秀出下限。

" f) b2 t+ Q8 V  n3 R! S- s- a「不要...」她却激动起来：「喆喆需要奶粉钱，不然我们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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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h% }4 \5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立刻后悔那样说，掉着泪跟我道歉。

2 k8 O( f' J& ]% x5 T但在那两个老头面前被她这样打脸，我自尊心受到的打击比刚刚还大，再次哑口难言。

9 X0 r2 ?2 {1 w/ ]( L$ L5 \' q) u那两个老头已经往另一头走，诗允顾不得呆立的我，急忙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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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她叫住他们。

我如行尸走肉般跟过去。

「求求你们，一万好吗？你们想怎样...我可以配合，只要不碰到我...什么都可以...」

她向那两人哀求，声音都快哭了，这种样子落在老练的色狼眼中，不被被予取予求才怪。

, s0 Y8 A4 N& P. m. Q「你觉得呢？」瘦老头问胖老头。

' I2 h% j1 ~$ J  @0 w+ f7 k0 R两人窸窸窣窣讨论起来，我几度想拉走诗允，让她别再陷下去，但始终没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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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怕她再问我怎么办？我永远只能回答我们再想办法，这样的自己，让我抬不起头，更难过的，是看她为了钱徬徨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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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q. w4 H0 S: O3 W所以如果「只是」卖内裤就能解燃眉之急，我内心早已不知羞耻的接受了，虽然这个「只是」，是如此沈重与屈辱。

, `, E# V% \5 S9 n$ d% f% W他们终于讨论完，瘦老头皱着眉头问：「是不是我们人不能碰到妳之外，其他都行？」

「对...」诗允急忙回答。

# ]" H* x1 W2 {' @. e4 Z: t两个老头盯着眼前美丽人妻，明明眼珠子都快烧起来，却还装作一副嫌贵的表情，就是故意看她着急的模样。

# D: }6 @' R' `) B: f「好吧...」他们勉为其难，瘦老头说：「那我现在开条件，妳听看看，愿意再来谈。」

「好...你说...」单纯的诗允完全沦落为弱势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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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条件，为了让货好转手，我们要录下整个过程，这样买家才会出高价，不然谁知道这条内裤是从恐龙或美女身上剥下来的？」

「嗯...」诗允立刻答应，我都还来不及阻止。

( j0 q8 m' ^( w$ [" k1 K* z「第二个条件，妳要让我们拍身分证，还有给我们一张妳们的全家照片，因为能证明妳是人妻身份，内裤价格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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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R9 j0 A2 C% [9 W* S) R「不...」诗允听见这种要求，再怎么心急，也瞬间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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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R) Q, n& r4 i" C& K4 \) X# Z5 @「那就算了！」瘦老头立刻跟他同伙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留恋。

+ p2 S1 W3 u1 \( `6 O3 p/ C9 x「不...等一下！」她顾不得矜持，居然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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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B" ~, g# k) u我应该跟上去保护她，但两条腿却如石化般无法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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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她微微激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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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没带身分证...健保卡可以吗？」

5 n. Y: H8 g2 T「健保卡喔...又没有配偶栏。」胖老头喃喃道。

& A1 z/ Y2 m! B6 I7 k# K0 L6 |其实我跟她的身分证，都已经被吴总收起来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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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真的...没带身分证。」诗允着急到声音都在颤抖，她居然为了这种事，跟那两只下流的老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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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 x5 w5 d9 n: B& x「那妳有脸书吧？脸书应该有妳跟妳老公恩爱的合照，或能证明妳是人妻的内容，给买家看也行。」

「不...脸书不行...有我小孩的照片...」诗允用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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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有小孩？」两个老头眼睛大亮，瘦老头极力掩饰兴奋说：「怎么不早说，我有几个的客人最喜欢有小孩的正妹人妻，妳的内裤应该会更值钱喔...」

- V* j: E* o# G7 ^8 o3 Y「怎么样？跟我说妳的脸书名字，加到一万五给妳。」

% a5 t/ {, d; m- ~「不行...」诗允慌张拒绝，哀求说：「什么都可以，只有小孩的照片不能让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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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n8 @5 U' c. E, K; c+ R2 a「谈不拢就算了！走吧！」两个老头又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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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 u: U1 L# E3 D诗允这次没有再追过去，我羞耻的鬆了口气，但她的手机却在这个该死的时间震动起来。

她默默从背袋拿出来，又是丈母娘的来电。

% X: Y( b3 w/ X6 i" x她怔怔看着萤幕，任由手机嗡嗡嗡地响着，却没有按接听，可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丈母娘说汇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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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m8 L& {$ a: @看她烦恼无助，我缓缓伸出手，想从后面握住她，给她一些依靠，这也是我唯一能作的事。

但她却突然把手机收进肩背袋，朝那两个要走不走的老头跑去。

「北鼻...不可以...」我口中颤抖呢喃，两条腿踉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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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们脸书...但是你们不可以乱传...」她不知道是跑步还是羞耻，呼吸十分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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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 R; C: T' U: Q- l7 w# K「我们本来就不会乱传，只会给买家看一下，证明妳的人妻身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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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o5 e! |  R8 c$ L  x「好...」她把脸书的名字告诉那两个老头。

$ l1 _' G! \+ A  n* i) k# k「哗，真的是妈妈，长得像校花女学生的妈妈，挖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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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y- N0 x+ g+ ^「老公的有吗？...有，这一张，一家三口都有的照片...小孩还很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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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 d8 v' n- ~' M% i6 E$ D; C他们盯着手机兴奋地讨论，诗允羞乱得不敢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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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的脸书照片不多，而且最近一次上传更新内容，也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但里面还是有好几张我们全家以及她跟喆喆的合照，完全足以证明她人妻跟母亲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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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隔了一阵子，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这样...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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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0 }$ b" F, H( Y「还有喔，妳老公也要帮我们，不然我们人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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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l& f8 J$ q# _2 s0 ]诗允转头看我，噙泪的眼眸带着亏欠与祈求，就是要我原谅她任性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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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x8 |- Z" @5 p; J" j我想说「不」，却梗在喉咙说不出口，最后用死苦的心情，沈痛点下头。

2 j0 L+ U1 A1 p; l" g「成交！」瘦老头立刻又从后裤袋拿出厚厚的皮夹，从里面抽出五张千元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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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l- ]! ?1 ^1 d「先给前金，尾款整个交易完成后再付给你们！」

/ O, X5 C, w4 w1 T) l7 G! g/ P; i诗允默默接过钱，将它交给我，摸到钞票的剎那，我又深痛感到自己的无耻与窝囊。

9 u2 C) Y; [7 c8 M- s; _" L  l' W「我们在上捷运前，要作几件事。」瘦老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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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的手机开录影，先对诗允从脚到脸跑了一遍，镜头把她诱人犯罪的羞耻模样全摄进去。

& j- }4 A. V1 X- @- [拍完她全身，瘦老头将相机转为自拍模式，交给诗允要她拿着，对着自己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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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U! p. P+ \0 b( N. d「现在要录妳自己，我问问题，妳回答。」

「嗯...」诗允不知道对方葫芦裏卖什么药，只是点头。

( V2 l. T4 A% X1 R5 s3 Q0 M2 M「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对着镜头，现在在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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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h9 ^8 x( R0 s; E$ z7 _  l5 ]「我...叫王诗允」诗允脸蛋一阵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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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 V: |/ W8 ~* L「有什么证明文件吗？比如身分证，或健保卡？拿出来给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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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老头先帮她拿手机，让她有手从包包找出健保卡，然后要她在手机镜头前秀出来。

" s& u1 w; x7 K. E5 v证明了她所言属实后，瘦老头继续问。

  e) w' B5 {) |1 c「今年几岁？」

  v% J6 ~4 P* Q: O% ^「二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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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5 _; v* q「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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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w( c+ N% W  {  w$ _4 g  g, W「嗯...」

- J* N* s: D0 ?「几年了？」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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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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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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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j- u" H2 L+ r0 S这时她已经微微颤抖。

「不方便说？没关係！有小孩吗？」瘦老头很快跳下一题。

. }# H" d8 D1 |3 A9 b+ n! Z「有」她声音弱的像蚊鸣，虽然手机还对着自己，头却愈来愈低。

「看着镜头喔。」

& s2 R1 U/ c5 ~; G' j诗允在他提醒下，羞耻抬高脸蛋，清纯的容颜又完整入镜，一袭夜风吹拂秀髮，她纤指轻轻拨开贴在苹果肌上的几根乌丝。

, |7 M2 I  a6 {0 G! g虽是她习惯的小动作，却让两个老头都看到快流口水。

$ p& C4 H2 J( m5 S8 \% Y停顿了好几秒，瘦老头才回过神，变态的眼神更加兴奋，他嚥下口水，滋润乾燥的喉咙，才又开口。

「几个小孩？」

) M- R6 z  y3 {- U「一个...」

「男生女生？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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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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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报一下妳的身高跟体重，还有三围。」

& t( [9 \1 D4 @' F" U4 f: ]7 p( [" F「身高....160公分...体重...很久没量了..可能44公斤吧...」

「还有呢？三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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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量过...不知道...」她红着脸弱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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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瘦老头忍不住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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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允突然被那猥琐的老头讚美，一时害羞低下头。

「看镜头啊！怎么一直低头？」

「对不起...」心乱无主的诗允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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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围会不知道？至少穿什么罩杯的胸罩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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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吸微微急促，那瘦老头一直抓着这个下流问题不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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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B: M' y* e: M「什么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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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说...吗？」她颤抖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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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种基本问题，不能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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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p6 Q+ f# @他这样一步一步意淫我的妻子，我却窝囊的站在旁边看，为的只是还没拿到的一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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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7 c& F  p9 q. \' ~! F) Y「B...」诗允终于软弱的说出来。

「才B啊...看起来有C呢...可能形状漂亮，加上妳又瘦，这种大小刚好适合妳呢，太大也不好，妳那么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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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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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 v+ T. x7 ]! s. X「一定很敏感吧？奶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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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别...这样问...」她呼吸愈来紊乱，小小激动哀求。

「好...好...不问...不问...」瘦老头像在哄骗小女生般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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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4 O) D& Z5 w; [4 V" X* o# S3 ?" S; B但接下来却丢出更下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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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最近一次作爱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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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f' e% M9 j! S  a# z, H「怎么...问这种...」诗允双颊一片红烫，羞耻地摇头。

我很想拉她走，却鼓不起勇气，因为我还想维持在岳父母前的脸皮，不能让他们知道诗允跟着我，连小孩奶粉钱都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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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e1 R  p9 m) p# ~尤其岳父从我们交往开始，就不太喜欢我，可能是捨不得女儿被人抢走，总说我看起来不太可靠，所以更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现在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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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残破的自尊心，我却让他女儿被人在大街上骚扰意淫，卖她还有体温的贴身小裤赚钱。

「不好意思说吗？」瘦老头盯着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诗允。

「嗯...」。

) w; f; H8 k8 b( u, @「好吧，那先不问，问其他的...最近一次高潮，是跟老公吗？」

0 H( T- t( o/ f$ q3 h7 d9 L3 ~「当...当然...是」她颤抖回答。

8 p$ s! B4 Q5 N「那多无趣...嘿嘿...如果是跟别人，就很刺激了。」瘦老头看我一直很窝囊的站在一旁不吭声，说话也愈来愈不客气，似乎在试探我的忍耐限度。

) @/ [0 H1 u' U「我...才没有...跟别人...」诗允软弱地反驳，却掩饰不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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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样子，那两个狡猾的老头应该了然于胸。

「那太太高潮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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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R" ^: m# ^, r8 X5 q, H「很麻...」她被那老头言语骚扰得心神紊乱，居然脱口回答，说了两个字忽然觉醒，回头惊慌看我一眼，旋即像犯下滔天大错一样低头发抖。

. S9 S& Q/ D+ D7 ?2 }+ M; W2 a% I我真想大喊「够了！」，但却梗在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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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老头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兴奋地追问：「那裏麻？」

! f& _4 g  u8 m1 @诗允用力摇头，不愿再说。

8 S1 E* g9 E- O: Y/ X「看镜头啊，不要一直低头，告诉我们高潮时那裏会麻？」

: F( K% g" v+ t6 h% S& ?「我不...不要...再问...」她呼吸急促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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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2 d! p8 Z8 e" k2 G: z「好吧，不问这种问题....跟太太作爱那个男人，一定很强壮吧？」

$ T, t* |" v/ F1 M/ A「他是...」一样又是被骗出两个字，她再度羞耻哀求：「不...你刚刚说不问这种问题...」

4 M/ {+ z8 i* [4 B8 \那卑鄙的老鬼，每次明明都说不问了，但立刻又出其不意的突袭，逼得诗允一次比一次慌乱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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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 N# l8 U, d$ F' n「好、好，不问作爱的问题了，现在，我们来检查今天的商品。」那瘦老头总算放过她，但却进入到下一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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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诗允怯怯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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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4 B' G$ p* v  Y; _/ y「就是妳得小裤裤啊，我们先检查它现在的状态。」那老头一边答覆她，同时四处张望，最后目光停在两栋大楼中间的小通道，那裏有盏明亮路灯，但这么晚早已无人会从那裏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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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A9 c  W; ?* b0 ]7 n5 ]3 T! u0 X「跟我来，丈夫也一起...手机先还我」瘦老头从她手中拿回手机，交给胖老头继续侧录。

( o% ~6 q, Z/ z; h我们两人就像被控制的傀儡般，被他们带进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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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s% x+ b: J2 _& X「太太面墙趴好，屁股翘起来，...腿打开，还要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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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样...」她羞颤地问，人像被临检一样，双手撑墙，两条玉腿张开，俏臀往后抬，窄短的裙子遮不尽，露出一半白嫩的屁股蛋，还有被粉红蕾丝亵底包住的耻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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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来，蹲在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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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2 u% V) I& o0 [. f( @瘦老头要我蹲在她张大的两腿后面，他在旁边，手机对着洁白的大腿根中间拍摄。

「哇...湿了！」他们同时惊呼！

我也已经看到，包住妻子肥软私处的薄薄亵底，已经透出一小块圆形湿渍。

看见妻子身体如此不堪，我愤怒不起来，只剩羞耻的冲击。

8 |3 P# ]2 P! l9 ?「唔...不...别看...」诗允应该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在她还没夹起双腿前，瘦老头就警告她：「不准乱动！不然拿不到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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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羞...你们快一点...」她只好在激烈羞颤中小声央求。

「是因为刚刚我问妳高潮时那里会麻，才会流出来吗？」

7 m0 E  B* E( N「呜...不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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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8 _8 J+ H9 E5 j2 h% n$ Z1 X8 r* Z「还是想到让妳高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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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6 u! t7 ]: I/ p* Y4 v( v5 g: z「我...没有...」

「他让妳很麻吗？」

「你...不要...问...」她忽然呼吸急促，两条跨45度的笔直玉腿颤抖，隔了两秒，裤底的湿痕快速变成一条线。

% ]! M1 u- E0 S5 u# n5 F「流好多出来...太太...怎么会这样？」那两只色老头即使一副猎女无数的样子，也没见过有女人如此容易发情，当下都瞠目结舌。

7 {+ H  P! A+ ?+ Q1 D, M他们当然不知道诗允是受了什么淫刑折磨，身体才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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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不知道...别看了...求求你们...」诗允娇喘着，差点扶不住墙，两腿要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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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0 `' O8 g5 B* G( j0 y「还不行喔，站好，再一下下！」瘦老头命令她撑住。

我悲哀又窝囊、毫无作为地看着他一直用言语意淫清纯的妻子，但这两个老鬼到目前为止都遵守诺言，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诗允，让我也不能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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