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四）

森下

一样集满40则不同读者回应续贴24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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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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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的水泥墙壁，将四面封死，唯一与外界的连结是一堵冰冷的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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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的空间裏，只有两张床和一座矮墙围住的蹲式马桶。

这裏是市郊的看守所，我蜷曲在其中一张床上，跟我同房的男人也是以杀人罪进来，他是第三次被捕，听说前两次是将人杀成重伤，这一次是把对方砍死。

0 H1 Q9 `0 m& m0 f) ?我被他使唤帮他按摩两个多小时，刚刚才结束，他已经睡到在打呼，我却全身酸痛辗转难眠，想着独自在家的妻子偷偷掉泪。

: H$ \; [0 k: R+ A2 w% _' I- H: L" [没错，那天晚上，诗允趁涂海龙睡死，悄悄走到厨房，拿了锋利的水果刀，再回到卧室，朝他的脖子用力刺下。

( S3 S  x+ A! ^$ F# u2 A) E我到卧房去看时，他紧紧抓着自己不断喷血的强壮脖子，眼珠外凸啊啊的喘气，全身都在抽搐、还没完全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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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7 K4 `. `. G# _$ Z2 v$ C任他一身自豪的生猛肌肉，这时也无用武之地，倒是那根用来蹂躏我妻子的鸡巴，不知为何仍亢奋昂举着！彷彿临死还在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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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v$ [1 k$ A. Y& d我冷冷看着他，拿起刀子，先擦去诗允的指纹，然后在那畜牲肚子补了两、三下，最后一刀割断还在向我示威的肉肠，积压已满的怨气瞬间全发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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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9 z7 R3 e! g( ^6 ?$ q确定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我才走出去扶起蹲在地上发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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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D$ Y$ T9 }( |& f" W0 J「对不起...北鼻...我没办法跟你离婚...没办法跟那种人结婚...但我的身体...又不听我的话...一直被他征服...我好害怕...只能那样作...对不起...我...我只想要跟你...还有喆喆...永远在一起...」

她抽抽噎噎解释杀人的原因，我除了心疼外，只有满满的欣慰，没一丝责怪。她还是那个只爱我跟喆喆的好妻子跟好母亲，并不是张静说的那种已经废了、回不去的女人。

9 V' U* V" F( u+ q6 G& L( g/ |逆袭那些人的快感，让我暂时忘记杀人的恐惧和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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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别害怕...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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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抚她，让她在沙发上坐着，然后打电话给吴总，告诉他我杀了涂海龙，等一下就会去自首。

「不...不是你杀的...是我才对...我杀死他的...」诗允从过度惊慌中清醒，纠正向正在与吴总通话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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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杀的！」我斩钉截铁跟吴总说。

吴总有听到诗允的话，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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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几秒后，问：「你是因为妻子与对方通姦，一时气愤失去理智才动手的吗？」

  @, t# O$ x" y1 A「我不...」我当下脑筋还没转过来，隔了一秒才听懂。

「没错！我就是看到他跟我妻子睡在一起，忍不住才动手！」

「不！不是那样...杀人的是我...」诗允在旁边一直哽咽替我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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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帮你的，就是替你打给警局自首，我有认识的警方高层，你现在要作的，就是别乱跑在家等，好好安抚你太太，她现在一定很害怕，大概ㄧ小时，警察可能就会到。」

, V1 _$ Y9 {. G. Z" j「好....我知道...」

我挂上电话，用了吴总给我的一小时时间，说服了诗允让我把杀死涂海龙的罪行全部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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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只有我去关，吴总才可能继续支付喆喆后续庞大的医疗费。

4 x+ K, Y: M9 ^9 B7 e最后她总算哭泣着接受。

在警察来之前，我又打了通电话给我哥，要他替我保密别让我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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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叫他跟那个无耻的老猴继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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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7 f- B" B; {我妈是个个性孤僻的女人，跟亲戚邻居早已没往来，不看电视新闻也不读报纸，喆喆出生后又因为孙子的教养方式对诗允有意见，我替诗允发声后惹她不悦，大半年都没跟我们联络，所以瞒她一年半载，应该不成问题，等不幸她真的发现时再说...

# _3 @" v( P' ?/ ]# w正当我迷迷糊糊，躺在看守所床上回想发生在40天前的晚上，那些混乱却又不真实的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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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铁门忽然「嘎」一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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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d+ M0 p! [  C) D所警在门口喊：「04589！」

我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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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0 ]2 g: Z  J  F# z# o  ]「04589」

「喔！有！」这才想起是我在这裏的编号，连忙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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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叫要立刻回答，知道吗？」所警冰冷纠正。

「是...对不起...」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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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从床上下来，带着狐疑的心情走到门口，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不知还有什么事。

「手伸出来，两只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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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他命令伸出双手，他替我上铐，然后说：「好了，出来！」

于是我拖着重刑犯在这裏要加诸的脚链，被带着行经长长囚房区，穿过两道铁栅，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抬头看，门上方的牌子写着「所长室」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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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不安瞬间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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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心虚问所警。

「安静！没叫你说话！」他冷冷说，同时敲敲门，隔了两秒把门推开。

「报告所长，04589带到了。」

# Q# A8 e1 T) \: Y0 B- Q* q「让他进来。」裏面传出一个严肃的声音。

# Z, d# L- t2 s+ t1 i「进去吧！」

他把我推进去，随即退出将门关上，只留我在所长室，独自面对坐在办公桌后，理应是所长的一个穿警装的男人。

那男人约莫五十来岁，坐着目测身高可能一米七五，微胖略秃，留着两撇鬍子，眼睛不大，嘴唇颇厚，整体就让人想到军阀的形象。

8 d* o3 B# H. X「04589？」他上下打量我。

7 i* i9 U7 S- E# i我还没弄懂自己为何被带来这裏，傻立在原地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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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B2 @/ D. I8 Y7 f0 l. c「04589？」他又重覆问一次，语气明显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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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d9 u; E3 q8 |2 P% D「喔...」我突然清醒，连忙回答：「是！我是04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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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已待了一个多月，还是不习惯自己的编号。

& @' H1 ]  \+ |; j+ f6 \9 y$ [「去那边坐。」他指着一角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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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C6 f$ f( \) ~「是...」我惶恐称是，如履薄冰走到沙发坐下，屁股只敢坐三分之一，而且挺直腰不敢鬆懈，在这种一辈子不曾想过会进来的地方，我就像最菜的新兵遇见旅长。

他点了根菸，拿起桌上笔电，也走到我左侧的单座沙发坐下吧，我瞥见他微凸的肚子旁，还插着一根警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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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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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报告，我叫...林育桀...」

  J. _- }- C% ]5 J8 q4 w" K$ q4 s他吐出一口烟，翘起腿说：「放轻鬆，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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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还是很忐忑，结巴问：「请问所长，我有做错什么吗？」

$ M. M  z" v/ h+ ~- X3 _2 W「你...哈哈...」他弯身将烟拧熄，笑说：「你杀了人啊，当然有做错事，不然怎么会在这裏？」

- q$ |  q. |) q「我...」我不争气哽咽：「这我知道，我是想...想问...您找我...」

「好啦！好啦！」他拍拍我肩膀，笑说：「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我想你应该还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看守所的所长，郝明亮。」

9 j4 U$ Q& u5 ^, x- {, X& l) K" \, Z* X4 i「是...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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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6 b2 D& p9 F5 l4 b1 y: j( N郝明亮说：「其实我找你，是想确认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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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2 B4 I. p+ m/ d- \9 A他把笔电转向我，才看到萤幕，我鼻腔立刻发酸，泪水直接滑下来。

& M; j7 M; o" t2 Y+ v萤幕上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那时喆喆还刚出生不到半年，诗允素颜清纯得像个女大学生，我那时也还没走霉运，笑得意气风发，任何人看到这张幸福的合影，一定打从心裏讚美这家人都颜值破表。

「这是你太太跟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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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太太...跟儿子...」我忍不住激动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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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现在现在完全没有诗允跟喆喆的照片，所有与他们有关的，都已经被傻永和阿昌销毁，连手机跟电脑的存档都一张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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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从我被关进来后，就也从没再见过诗允，连一封信一个电话都没有，问吴总帮我找的委任律师，他也一律回答不知道我妻子的状况。

( ~/ e+ @4 u! _/ O3 u1 G/ R" C, l* t% N9 H我每天只能拼命在脑海中凝聚诗允的一颦一笑。

所以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才会如此激动难抑，这是我在这孤立无助的地方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看见家人的脸。

他亲切地拍着我的手，安抚我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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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叫什么名字？」

5 F; R: t2 C5 H) w7 [" `9 {. R! C「王...王诗允...」我克制不了发自内心的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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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的名字，跟人一样...」郝明亮的讚美，我当下并没什么特别感觉。

「那这个人呢？」他切换萤幕照片，我的大脑也瞬间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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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 L. M5 u, g5 [「你应该认识吧？是你的谁？」他语气透着让人摸不着头绪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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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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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郝明亮突然变了一个人，用逼供的语气要我回答：「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係？」

「他...是我爸...不...是我继父。」我实在不愿再称呼那个人是父亲，就算是「继父」，也让我感到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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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d7 ~7 H「原来老吴讲的是真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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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是真的？」一股血液冲上脑门，让我心脏狂跳。

他操作滑鼠，点开了一个影片档。

「给你看这影片...里面男女，可是你太太跟继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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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 N+ z0 D. ]/ w0 Q# J我脑袋嗡嗡响着，影片一开始，就是继父把诗允按在我家的沙发上。

「爸...不要...」

那无耻老人想佔有她柔软双唇，她拼命把脸往旁边仰，两条洁白诱人的大腿紧紧夹住，继父见暂时无法得逞，就改在她雪白颈项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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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唔...我们...不可以...」她羞喘哀求，却止不住男人的兽慾。

我从不知道继父瘦小的身躯，原来是那么有力气，要不就是诗允太柔弱，穿着细肩带清凉连身裙的娇躯，被捉住双腕，紧紧压在沙发上无法挣脱。

「唔...爸...不行...」

6 {) U. V2 e5 B0 F1 {. {& P那老头改用一手捉捉双腕，空出来的乾瘪手掌，在她雪白大腿乱摸，企图伸进紧夹的腿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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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我冲动想去抓萤幕，郝明亮打开我的手，怒斥：「你想做什么？」

4 D* v  v3 t# i) l' ?我们的声音惊动外面等待的所警，他马上敲门探头进来：「所长，是否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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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在外面等。」郝明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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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9 P' s& t- [, m  |  Z5 A' R「是！」所警将门关起。

- E% W3 x; H& _, D「给我安安静静看！不准动手动口，我问你话你才能回答！」郝明亮警告，然后才又点下播放。

0 J9 \3 `1 W& k2 |「给我...诗允...给爸爸...」那老头想拉掉诗允肩上的细肩带，就像一只发情的猴子，乾瘦却很粗暴。

「爸...不可以...育桀还在看守所...我们不能这样...」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脚趾都用力到握起来，一只玉手按着继父的脑袋想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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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要装了...」继父兴奋到喘吁吁：「昨天视讯才说要我来...住五天每天作爱...今天穿这么暴露来车站接我...诱惑我到现在...现在想钓我胃口对吧...还提到育桀...分明想让我更兴奋...允允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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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完全没平日的唯唯诺诺跟结巴，一副主宰者的姿态对我正妹妻子说话，跟在家被我老妈当下人的孬样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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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 v9 Q* w: T「唔...不是...这样...我...是被迫...」

3 r) [" F$ s1 c/ ?# R. ~「还想骗谁！」那老头一直无法得逞，忽然恼羞成怒，坐起来直接给诗允一记耳光。

诗允脸偏向一边，秀髮都乱了，终于没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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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萤幕忍不住用力捶茶几，被郝明亮狠狠警告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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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才乖...对不起，有没有打痛妳？...」萤幕上，继父不捨地抚摸诗允剥壳水煮蛋般光滑的苹果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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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w# A" D) r4 U2 [: ~诗允没有回答，只是美丽酥胸起伏，似乎已放弃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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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爸爸太爱妳...妳又不听话...才会忍不住...」那禽兽一边说，一边把诗允香肩上的细肩带往下拉到光嫩的膀子。

「爸爸帮妳脱掉...」

「别这样...妈妈万一知道...」诗允还存在一丝希望，哭求继父良心发现。

6 v( K  Q/ q* t" Q; ~「没关係，她出国了...下星期才会回来...」那无耻的老头粗喘着，瞪大眼珠盯着慢慢被他剥出来的雪白胴体。

诗允泣然叹了一声，继父见她默许了，更加兴奋，正在剥光继子媳妇的手指一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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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细肩带连身裙被褪到地上，诱人的洁白胴体，只剩一条羞耻的丁字亵裤。

0 C" O2 U0 o- I% x* G她今天应该就是裏面只有那件内裤，套着只勉强遮住大腿根的细肩带连身裙，去车站接我的继父来我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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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这样绝不是她自愿，而是被吴总那些人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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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允...妳...真的...」我继父抓开她护胸的双臂，猛嚥口水：「真的...好美...」

3 e& w. [( o; m. ]1 R2 T诗允哀羞地转开脸，但胸前那两颗诱人的椒乳，乳头发情的肿翘着，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那禽兽那还得忍得住，立刻低头亲吻她性感的锁骨，乾热 双唇和湿舌往酥胸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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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求求您...」她不敢看那贪婪的老人，一边娇喘一边哽咽哀求：「可不可以住一天就好...我会让您满足...但明天...就请您回去？」

, F6 o5 |# U* G% l# _' S8 f9 Y4 V「嗯...嗯...」那老头没有嘴回答，已经迫不急待含住充血的奶尖。

「嗯...啊...爸...」她呼吸陡然急乱，但努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跟继父谈判，两条大腿仍紧夹保护最后一块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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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可以...可以吗...」

1 g- o# _9 C% j「妳刚刚说什么？」手在她光滑大腿乱摸，一直想攻破腿缝尽头的继父，嘴鬆开全是他唾液的美丽乳头，兴奋喘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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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p- V  _- W3 i0 x) [) r「请爸爸...明天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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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j  }+ Q% D「嗯...然后呢...」他又低头轻咬充血的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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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C4 n! n- F: Z: w「嗯...啊...」诗允忍不住呻吟出来，断断续续说：「我...会...听话...让爸...满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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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说到后来，都已经快要沦陷，随着继父唇舌牙齿对她敏感乳头的挑逗，身体一直发抖。

! Q: }; n" }- o6 a/ D「真的...会听话？」

「嗯...嗯...爸...那裏...还不可以...」继父的手已经快要攻陷诱人腿缝的最后一寸，她靠最后一丝清醒勉强夹住，

「答应我...才可以...」

, d9 M1 O1 y1 x# P- M0 C! v我在萤幕这头愤怒难抑，只想大声告诉她别被那禽兽骗了！他绝不会遵守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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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果让我满意...就只住一天...」

「嗯...」诗允听到那老家伙有条件答应，终于放弃最后一处坚守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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