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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妻腚与小丁丁 (完) 作者:壹号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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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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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21 19:58: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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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壹号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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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于2022.9.10首发于pixiv,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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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A+ @% F; ^0 ~(欢迎访问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他们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初中生。
  差在哪儿?大多属于志不在此、缺少天赋、家里没钱没权,也有可能是投胎投错了。
  他们往往没那么“优秀”。
  他们是下等马的马饲料,某些重点班口里的娱乐谈资。或许未来某一天会狠狠地打脸,但眼下,我这个班主任也只能求得一个问心无愧。
  “傻杰”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这是男孩的外号。据说他小的时候生病发烧,喝了重金求来的神药,成功将脑子烧坏,再加上很早就干农活,以至于整个初中部就没人打得过他,最后众人以表尊敬,就把最初的“傻逼杰”改口成了“傻杰”。
  他大概不是因为喝了神药才把脑子烧坏的,毕竟他还活着,用网络语言说,他这属于“后天觉醒”,是祖上硬传下来的。
  他不傻,只是没那么幸运。
  “老师,上次说的,我……我还带了生物书。”夜里,男孩在书桌旁眼巴巴地看着我,脸黑得像块炭,牙还挺黄。
  擦了擦额头,我说道:“老师我教语文的,虽然准备了点,有可能不会说得那么好,阿杰。”
  男孩咬了咬嘴唇上的死皮,低头看向地板,发出极小的声音:“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眼前这个略呆的男孩,家里穷到连来城里读书都是奇迹。现寄住在姨妈家,至少吃得饱饭,他怎么可能有钱补课,更别说提“白嫖”这种要求。
  我也不是什么至善圣人,毕竟人都得吃饭。
  正所谓,好的教育得寓教于乐。于是我站起身来,拉开一旁墙上的布帘。
  书桌旁,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屁股和两只脚出现在了离地不高的墙面上。屁股中央是深色的女性生殖器和肛门,足部的脚趾朝下且脚底向外,整个模样犹如欧美猎户家中的藏品。
  “老师,这是……!”阿杰像是被抽了一巴掌,他猛地后退,靠在书桌边,上半身拼命地后仰去。
  我拿起生物书,看着书页上的青春期章节,头都懒得抬:“教学用拟真模型。”
  “这……这……啊……啊……”男孩语气中的痴呆,完全符合他的人设。
  “你看,它只是显得真,世上哪有这么干净的人体?”我用手托起墙上的一只脚,只见晶莹的足趾整齐地排列,指甲缝里一粒灰都没有,“别怕,就是个模型罢了。”
  “可……可中间还在动。”男孩抬起手,指尖抖个不停。
  “喔你说生殖器这一块是吧,都说了是拟真。”我抖动手腕,手里的脚随之肆意摇摆,“孩子,这世上有大把的东西你没见识过。”
  阿杰低下头,嘴唇四周隐约在抽动。
  “还有……还有水……”男孩声若蚊蝇。
  闭眼揉了揉太阳穴,我竭力稳定自己的语气:“好了,别再纠结了,细致拟真下,有水很正常,甚至还有声音呢。”打开旁边的开关,我轻轻拍了拍墙上的臀部,开关上方的小型扬声器里便传来两声女人的呻吟。
  听到这个声音,像是被电打一般,阿杰全身拧了一下。
  “模型而已,来,阿杰你来摸一下,别太用力,容易坏。”我拍了拍男孩的肩膀。
  男孩的双眼传递着恐惧,嘴里的呼吸却异常躁动,他缓缓伸出了手……
  “很软很舒服吧,这东西可贵了。”我打趣道,“老师我不容易啊。”
  仅仅是指尖触碰,旁边的扬声器里又传出了呻吟声,吓得阿杰连忙缩回了手。
  我牵起嘴角:“怎么样,没骗你吧。”
  男孩眨巴着眼,不停地点头。
  呼出胸中灼热的空气,我拿起教材说:“来,上课,记得做好笔记。”
  阿杰的目光死锁在墙上,异样的情绪从他眼中升起。这种情绪名叫“好奇”,文艺点说,就是求知欲。且不一定是对知识的渴望,正如吃饭也不一定是吃东西。
  食色性也,罢了。
  所谓的生物课,在这一刻彻底扭曲,我本意就不打算正经上课,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老师,这个看起来真的好真啊。”
  “阿杰啊,你又没见过真的,再说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
  “……他们……他们给我看过,手机上有。”
  “少看点黄色垃圾,这是正经模型。”
  “……好……好的,我……我没有手机……老师。”
  今晚,少年竭尽全力地汲取着知识,直到离开之时还仍旧偷偷地瞟向墙上,瞟向那硕大圆润的屁股。自始至终,男孩的裤裆就一直挺着,任凭他如何佝腰,怎么都掩盖不住。
  帮阿杰补习完毕后,我活动着肩颈,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这里,是墙壁的另一侧。
  目光所致,除了床铺帽架等常规家具,最惹眼的,还属那巨大的嵌入式衣柜。
  此时里面正缓缓爬出一名女人,她的身上一丝不挂。
  如果说,用“性感”或“可爱”来描述大众情人般的存在,眼前的女人则完全不及格,就凭她的乳房和屁股,显然更适合某个名词——生殖。
  她适合“交配”,而不是“性交”。
  黑色短发下是素得发寒的脸,她看向我,眉间略带不满:“两天时间,忙活了这么久,就这样?我脚都快冻掉了,老公。”
  顺手将衣物递给妻子,我连忙说道:“小孩子胆小,得一步一步来。”
  宽松的睡衣笼罩在爱人身上,她真空赤足,转身走向浴室:“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听到里面传来的冲洗声,我耸了耸肩,小声嘀咕:“你以为拍电影呐?”
  我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只记得,在无数个重复的日夜里,我们夫妻之间对于“性”的看法逐渐产生了些许变化。按她的意思说,看着锅里的不如直接捧着锅吃,总比偷吃好。
  记得我当时的原话是:“老婆你怎么不早说。”
  有些东西不说,还是会存在,不如坦诚一点。所谓家和,万事“行”,沟通万岁,理解万岁,光明正大地乱搞怎么叫乱搞,这叫“寻乐”。
  妻子冲洗完后,便抱着手靠在梳洗台旁。她胸口睡衣上的图案被撑得变了形,两点凸起便成了独家点缀。她足尖卧着水珠,眼中带着疲惫:“今天我早点睡,备完课还得陪你整这一出。真是,够够的了。”
  重新回到书桌前,我打开备课本,嘴里回应道:“叠词从你口中说出来,真是……真是挺有意思的。”
  呵,老妪何惺惺然做处子态,这话当然只能心里说。
  隔壁,传来衣柜打开的声音,墙洞就在书桌旁,内侧贴满了皮垫。我收起心中的遗憾,冲着洞口说道:“明天你几节?”
  “上午下午各一节。”
  “这么轻松?”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教的英语,是孩子们口中的“朱莉”老师。这如此平凡的英语名,就如同我们过去的生活一般。
  结婚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今已没有学生知道“朱莉”老师就是我的妻子。他们只会每天盯着朱莉老师的胸脯或是屁股,无论是职业套裙也好,休闲裤也罢,这群小鬼的眼睛就一直没闲过。
  当然,别的女老师也是差不多的待遇。且不说像妻子这种稍有姿色的,只要是个人类模样,就总会有小鬼头惦记,这无非天性使然,从群体上来说,甚至不分性别不分对象。
  “老公,你说我明天穿什么好呢?”
  手里挥舞着水性笔,我随口附和:“有着装要求,怎么穿也穿不出花。”
  “外面套件长的,上课前脱掉,之后再穿上,偷偷地,不被办公室发现不就行了。”
  心口,绞了一下。我停下手中的书写,咧开嘴角:“你说什么?”
  “西教学楼顶楼3班,旁边都是空教室,那里最偏,鬼都不去。”墙洞传来敲击声,目光所致,是一条红色超短裙,“老公你明天下午有时间吗?”
  “我怎么可能有,班主任你懂的。”重新低头书写,我的裤裆抬起头来。
  妻子明天打算穿着超短裙去给小鬼们上课,就那个长度而言,只需稍微弯腰就会走光。说起穿着一身骚到外面露出,这种方式平日里我们也不是没玩过,但绝对不会牵扯到白天的工作生活之中。
  可如今她为什么会想这样做?
  “唉?学生们有眼福,你没有,老公你就……”隔壁传来衣柜关上的声音,“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你刚被阿杰看了个遍。”我摇了摇头,略微提高嗓音:“你这样穿真的好吗。”
  卧室里传来回应:“没事,我里面穿了袜子。”
  “恩……怎么突然想这样?”
  “不然去给你那些油腻的领导看,还是说,按你手机里的那些黄色废料玩?”
  无数荒淫的画面在脑海里升起,重叠出爱人的身影。
  笔尖,停在空中,像是着了魔般,我缓缓说道:“那……也不是不行。”
  “你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啊,老公,真是废料?”
  “好吧,突然觉得有点恶心,”笔尖重新接触到纸张,我叮嘱道,“注意影响,小鬼就算了,别被其他人抓到了。”
  “知道啦,”妻子的回应里还藏着一丝温柔,“我比你还在意这个,老公。”
  “行,你多注意。”
  说真的,我完全不担心被学生们捅出去,这帮小屁孩有贼心没贼胆,闷声发大财这种事,学习成本并不高。
  这并非自我欺骗,与其要他们举报女老师穿得少,不如多布置点作业或是补个课啥的。现在我更在意的是阿杰,这孩子胆子太小。
  思绪间,一杯温水出现在备课本旁,还有一张餐巾纸,上面放着两粒蓝色胶囊。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记得吃,今天胃还酸吗。”
  看着这两粒胃药,我长呼一口气,说:“大概,没吧。”
  “你说你记得什么,老公。”
  “我……”身旁的墙洞,如漆黑眼眸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心中感到莫名惭愧,我又说道,“幸亏你记得,还好你记得。”
  背后,传来了女人轻笑声,那是一点点无奈,好像又带着一点点甜腻。
  第二天,妻子穿着米色短袖衬衫和蓝色长裙,双脚踩进黑色的高跟鞋里,她打开家门,看向坐在餐桌前的我。
  我吃着早餐,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行离去。学校离家并不远,走路很快就到。
  妻子回我以笑容,转身的瞬间,风吹起了她的裙角,露出了小腿优美的曲线。
  我停下咀嚼,哭笑不得。
  袜子……防走光吗,你这样搞,还嫌火不够旺,再打算添一把?
  只见妻子的小腿上,泛着点点荧光,光线在上面交织缠绕,最后又归于肌肤。
  火上浇油,又归于肌肤的颜色,从来就只有那一种……
  忙碌中,时间过得很快。
  阳光明媚的下午,我走进教室,口袋里手机忽然响起,打开发现是妻子的信息,内容简洁明了:“我上课去了。”
  火焰从心底燃起,我踏上讲台,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栋楼的顶层。她此时也应该站在讲桌之后了,穿着超短裙,踩着高跟鞋,腿上套着薄薄的肉色连裤袜。
  话说,她今天穿的什么内裤来着?
  在之后的课间,我得到了答案。
  “我操,朱莉老师今天穿得好骚啊。”
  “啧啧,那袜子,那屁股,操,还是丁字裤。”
  “丁字裤?!你怎么知道?”
  “九哥偷偷拍了,胆子真的好大。”
  “操,真想干死朱莉老师,九哥这下爽啊。”
  我站在西楼顶楼的楼梯间,装模作样地抱着一摞习题。楼梯上方,几名浑身臭汗的小鬼正大声谈论,他们的不远处,某个痞里痞气的男孩正顶着一脑袋张扬的乱发,他拿着手机,眼睛发直,四周围满了小男生。
  回到办公室,我发出信息:“你今天备受好评。”
  很快就收到妻子的回信:“那肯定,我还帮忙捡了好几次尺子橡皮擦,上英语课哪有用尺子的。”
  脑海里,顿时浮想联翩,我按动手指:“你还被偷拍了,知道吗?”
  而后只收到两个字:“怎么?”
  我的指尖在微微颤抖:“他们说想干死你。”
  她回得很快:“一群小鬼罢了。”
  将手机放在一旁,我望着成堆的作业,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各种遐想。
  “你就没什么感受吗,老公?”白色的聊天框内,黑色像素点再次排列组合,“我可是穿成那样给他们看,你还看不到。”
  心跳加速间,我回复道:“就那样吧,再加个玩具会不会更好点。”
  大脑,是最好的性器官。
  妻子的回信中,笼罩着朦胧的情绪:“你真是……唉。”
  几天后的夜里。
  阿杰终于将稚嫩的龟头插进了“拟真模型”的生殖器里,但他又瞬间拔了出来,悉数射在了一旁的脚底。
  我揉着太阳穴,只好继续上课:“这就是男性的射精行为,清楚了吗?”
  男孩点头如捣蒜,他的目光仍盯死在那个肥硕的屁股“模型”上。
  事后,妻子冲洗着脚底,不断地摇头:“老公,学生真的不行,完全不像小说里那样。”
  我靠在门框上,抱着双手:“大概吧,他只是没放开,或是没理由放开。”
  爱人沉默不语,她细心冲洗着足底,嘴唇抿起,眉间藏着些许无奈。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下体升起,我选择放空大脑:“有个办法,能让你爽。”
  妻子抬头看过来,水珠在她无暇的足趾间荡漾,荡出一丝情欲,缠进她的双眼……
  后来,有关于“朱莉老师是个骚货”的传言在学生间流传开来,原因在于每个周三的下午,西教楼顶楼3班都会出现朱莉老师风骚的身影。根据流出的照片,基本上都是不同款式的短裙配不同颜色的连裤袜和高跟鞋,更有传言称,朱莉老师那里甚至塞了跳蛋。
  在这里,作为她的合法配偶,我能很负责任地说:以上传言大部分为真实,但跳蛋是假的,那其实是粉色的情趣内裤。
  小孩子嘛,想象力丰富是好事。
  而那不太聪明的阿杰,也得知了这些流言。现在的他,正将其化作性欲,悉数释放在眼前的这个“拟真模型”上。
  我在中间并没有花多少心思,只是在学生间流传性感风波时,将妻子的职业照贴在了墙洞上方。
  昏暗的灯光里,阿杰喘着粗气,他皱起眉头咬紧牙关,盯着眼前墙上“朱莉”老师的照片,疯狂地将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捅进墙上的“模型”生殖器里。我还非常贴心地,事前还要求妻子换上肉色连裤袜,就为了完美还原“朱莉”老师。
  可怜的爱人,并不能将快感完全释放。她压抑住呻吟,口里只能发出机械式地淫叫,蒙在肉色袜头里的脚趾硬是一下也没动。
  “阿杰,我去里面打个电话,你自己注意轻重,别弄坏了,很贵的。”听到我的话语,男孩停下动作,愣愣地看着我,同时扬声器里也停下了呻吟。
  趁着现在,我拿起会议记录本赶紧走进卧室。
  反手将门锁死,卧室衣柜里再次传出淫叫,柜门并没有关上,绕开沉重的木门,衣柜内部一览无余。
  那是一个木制的厚实台面,上面铺着毛茸茸的软垫,全身只穿着一条丝袜的爱人正用手撑在上面,她两膝下跪,双脚与臀部尽数消失在衣柜深处。
  见到我的到来,她抬起头,短发下的双眼半闭,眼底充斥着情欲,干涸的嘴唇微张,不断地发出重复且低沉的呻吟。
  拿起手里的记录本,我写下文字,展示给妻子。
  “爽?”
  脸颊潮红的爱人,冲我拼命点头。
  我再次写下话语:“多爽?”
  妻子接过笔,只见笔迹扭曲。
  “比你爽”
  潦草敷衍后,她丢下笔,将手伸进我的裤裆。
  她一边呻吟,一边冲我露出笑容。我只感觉剧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
  问题在于,下体刺激的频率,和阿杰抽插的节奏,一模一样。
  这无疑是挑衅,挑起我和男孩的对决,妻子将用肉体来选出真正的胜者。
  小鬼而已,这怎么可能输?
  虽说手动远比抽插要射得快。但是阿杰已经操了这么久了,再加上他经验远不及我,应该……应该我不会输。
  咬着牙,我忍着山呼海啸而来的快感,不断调整肌肉与呼吸。
  阿杰越插越快,妻子的手越来越紧,频率变得更加迅速。仿佛是要被捏爆一般,我感到下体传来沉重的压力。
  再忍耐一会儿就好,爱人眼里的挑衅已逐渐涣散,显然濒临崩溃。
  隔壁,传来了阿杰青涩的叫喊,妻子也将头低下,肩膀急促颤抖着。
  结束了!
  下体的压力骤然消失,台面上的爱人双手用力撑起,维持着身体的稳定。她双眼紧闭,手指骨节泛白,口里的呻吟被迫停止,完全沉浸在被内射的高潮之中。
  我也并没有感到事后的空虚,只觉得些许无力,便带着疲软的裆部,转身离开了卧室。
  这不是胜利不胜利的问题,这是有没有资格的问题。我特么连射都没射就被活生生给捏软了。
  他妈的,年轻就是好。
  浴室里,妻子在一旁冲洗下体,我坐在马桶上抽着烟。
  “这招镜花水月怎么样,老婆。”
  妻子头也不抬,水花使她腿间变得娇艳欲滴:“挺厉害。”
  “是吧。”我摇头晃脑。
  “我是说阿杰。白天看起来长得还行,就是呆了点。”女人的阴部在水流中闪着精光。
  猛吸一口,我将炽热呼出:“那就决定是他?”
  “我都行,这主要还是听你的,你觉得好,就好。”妻子抬起头,笑容里带着情欲。
  “甩手掌柜是吧,”我又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那就他了,挺好的孩子。”
  “一天一支,老公你在干嘛?”
  霎时,强劲的水流冲向了我的脸……
  一直以来,我们夫妻在寻找类似单男一样的存在,但成年人的目的往往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单纯,“我的很大”从来只是个说辞,要不扭扭捏捏,要不就妄尊自大,说的比唱的好听。
  虽说大浪淘沙没准能成几个,但眼下直接就有极好控制,且精力旺盛的存在。
  阿杰是个好孩子,又能干,又好忽悠。
  在我的煽风点火下,这场以肉体为起点的师生关系,正式拉开帷幕。
  几天后的下午,万里无云。我正批改试卷,放眼尽是各路妖怪。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眼看是妻子的信息,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脚,它正踩着一根略黑的阴茎,灵活的脚趾夹住了崛起的屌。阴茎的主人含着胸坐在马桶上,显得十分狼狈。
  这应该是在行政楼的厕所,那个马桶和地板我认得。
  我回复道:“这么快?不可能吧。”
  “一勾就上,小孩子嘛。”文字间传递着轻松,“像只猴一样,白瞎了这还过得去的脸蛋。”
  我感到些许恍惚,妻子的进度实在是太快了:“他还小,别暴露,这可不是小事。”
  数分钟后,妻子才回复:“我会注意。还有,告诉你个秘密。”
  接着,又有一张照片发了过来,画面里妻子的丝足仍然踩在阿杰胯间,深色袜头里的足尖之下,竟然露出了一个同样裹着黑色织丝的龟头。
  “好烫,好舒服。”
  我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挪动手指:“这也算秘密?”
  没过多久,妻子再次发来照片,和刚才那张的姿势一模一样,不过她的整个袜头和脚趾缝里全都注满了精液。
  “藏在鞋子里,不就是秘密了,就和你藏钱一样。”
  汗,从我的额间流了下来:“净扯淡,等晚上回去,我也搞一发。”
  随后收到的,是信息轰炸。
  “搞一发?你十发有人家一发多吗?”
  “老公,别误会,在这个方面,并不是谁读书多就如何,谁年纪大就怎么样。”
  “拼能力,知道吗?”
  我哭笑不得:“可真有你的。”
  妻子只回了两个字:“嘿嘿。”
  有可能是敷衍,有可能是害臊,她把简单的足交弄成一副身心俱失的感觉,也算是她的本事了。
  花,还是属于她玩得花。
  今夜,阿杰格外的心不在焉,可以说是秒射。
  看着眼前瘫坐在凳子上的男孩,我只感到些许无奈,将旁边帘子拉上,遮住了所谓“拟真模型”。我低头说道:“阿杰,听说最近你跟朱莉老师走得很近啊?”
  霎时,墙的另一侧传来了轻微的碰撞声,但这并没有引起男孩的注意,他只是呆呆地抬头看向我,下体肉眼可见地变得萎靡。
  我又笑着说道:“老师问你呢,阿杰。”
  男孩的下体已经缩到只有几厘米了,他木然地张着嘴,眼神还是那么呆,嘴里呼吸越来越快。
  这层“朱莉老师”与“生殖模型”的窗户纸一旦捅破,我们夫妻俩就可以结束这个荒诞的晚间游戏,开启新的淫事享乐。
  代价就是,这孩子将成为我们夫妻间的情趣玩具。
  我根本不在乎他是否愚笨,准确来说,愚蠢是他仅存的优点。
  阿杰低下头,渺小的阴茎垂在凳子上,留下稀薄的精液,汗珠从他脖子上滴落,与腥臭的白浊混为一体。
  他突然又抬起头来,强烈的情绪从眼底涌出:“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朱莉老师逼的!”
  孩童是单纯的,无论是谎言还是真实,他们都纯洁无瑕。
  用单纯来逃避,带着单纯的虚伪。
  好在我童心未泯。
  “阿杰,你是好孩子,老师知道的。”将卫生纸递了过去,我继续说道,“老师的意思是,你想干朱莉老师吗?”
  顿时,房间陷入寂静,唯有呼吸声在空气里焦灼。
  “老师我……”
  “就是和现在一样,插进去射进去,正常的性行为。”
  “老师……”
  “用你那些同学的话说,就是操逼。”
  “……老师”
  “敢不敢,干不干,男子汉大丈夫,果断点。”
  稚嫩的龟头已经无处可躲,男孩的下体完全萎缩进了台灯的阴影里,这是……
  “老师……我怕……”
  这是极度恐惧的表现。
  我装出最亲切的声音问道:“怕,你怕什么,我看你现在弄得挺好啊。”
  阿杰低着头,沉默许久,黝黑的脸颊时不时抽动。
  无法忍受这种磨叽,我挺着下体走向卧室,与其啰啰嗦嗦,不如直接摊牌。
  这时,背后传来嘶哑的低语:“朱莉老师……朱莉老师她……她欺负我。”
  童言童语的里,似乎藏着什么更为漆黑的东西。
  不禁皱起眉头,我回过身去,看着低头颤抖的男孩,试探道:“欺负……她怎么欺负你了,告诉老师,好吗?”
  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滴落在男孩腿间的板凳上,敲击出压抑的啜泣声。
  “和……和那些人一样……看不起我……笑话我……欺负我……”
  说实话,脑仁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不仅仅是眼前小鬼的心病,还有我那教师妻子的所作所为。
  我当时就有点怀疑,一位平日飒爽的英语老师,会对某个看起来愚笨的差生感兴趣,还为他足交?况且平时他们根本没有交集,结果几天时间就被搞定了。
  这又不是在拍AV。
  眼下达到目的最简单的办法,显然就只有“控制”与“命令”。
  说起“命令”,也不过是情趣的一种。但和成年人不同,孩童的世界里,大多数非黑即白,再加上并不灵活的头脑,只会变本加厉。
  我挤出笑容说:“没事的,阿杰,朱莉老师那是跟你玩。”
  男孩回应我的,只有不停地摇头,频率之快,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半蹲下来,我抚摸起阿杰的后脑,轻声道:“难受就哭吧,阿杰,说起来,你怎么在我这里挺好的呢?”
  “因……因为……”男孩揉着眼睛,“因为老师你不嫌我笨。”
  “……”
  “还免费帮我补课。”
  “……”
  “只有老师你对我好。”
  “……”
  无法说出任何话语,嘴边的每一个字我都觉得恶心,那卧室的木门则牢牢紧闭,始终沉默着。
  后来直到男孩离去,我也没勇气打开卧室的房门,告诉他朱莉老师的真相。只因真相对于我们来说不重要,但对于那孩子来说,很重要。
  若他能接受,万事大吉,若不能接受,那就是全盘崩溃。我不能指责一朵被腐水浇灌而出的花,为什么不香。
  我要不是老师,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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