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字数：9261】

notime

我出生以來就沒有見過父親，母親告訴我，父親在母親生下我之前就已不在
. U1 C- ~' z& o3 I/ ^) U人世，我是個遺腹子。但奇怪的是，在我所長大的城市裡，母親沒有任何親戚，
我經常納悶，難道他們像父親一般消失於人間？

% w. w3 d0 i/ c在母親的描述中，父親是個學識淵博的儒雅學者，他只留下幾張泛黃的黑白
5 M7 z& p# f% p& D照片，甚至沒有與母親的合影，母親只解釋說，給造反派燒掉了。從母親無比珍
惜的照片上，父親那英俊的臉龐、儒雅的軍人姿態一度成為我的偶像。

  ^3 N. n5 H& A7 m0 i5 ?母親年輕而美麗，我從戶口本上知道，母親生下我時，剛滿１５歲。

! G9 Z6 N+ F& s+ o, k% }: ^( i母親是個幼兒園教師，自我有記憶開始，我便記得母親是無比寵愛我的。幾
. d5 e2 k* ^! z- v/ |3 t" L3 D乎任何要求會都得到滿足，連諸如「要月亮、擇星星」之類的無理哭鬧，母親也
不會責怪我，反而會耐心的哄我到開心。

/ @$ z! R7 v* d- t6 ]" I* N到我上小學後，母親開始對我開始嚴格要求，原來幼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的我，對母親的嚴厲，由不解到怨恨，無奈的母親只好開始了鞭子教育，但適得
9 b  Q8 S; q' y8 n其反，結果讓我並且故意學壞，結交了不少小流氓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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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母親的責罵和鞭打讓我經離家流浪，當無比擔心的母親最後找到我，流
% }. K. a9 P" X+ d. N* P! u7 I淚懇求我回家時，我要母親保證不再責罵懲罰我，母親只好發誓答應。以後，不
管母親如何哀求我，我仍然不學好，母親經常對父親的照片無奈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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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無法再管教我，我逐漸淪落。

對女性有點朦朧認識的我，一次，和小流氓們攀比誰對女人更瞭解時，我的
6 o+ m0 i' [+ b0 a6 x無知招來眾人的取笑，深感受辱的我便常常去偷看女人洗澡。

一次偶然的機會，母親成為我偷看的目標。母親原來如此的漂亮，讓我止不
, @7 z' H: j4 F6 N住我偷窺的慾望。小流氓們對性愛的描述和母親完美的裸體不斷刺激我，令我常
常幻想著與女人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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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7 ]0 Z/ C0 k; h到我上初中時，一次，幾個小流氓們用繩索綁住一個女人輪流強暴而成為少
2 t( y; B2 O7 r年犯，讓我恐懼地中斷了與他們的關係。但已是１４歲、開始發育的我，慾望卻
更加地強烈，更加對不滿３０歲的母親的肉體嚮往。

) Y) Y$ i2 R. K1 z9 [一天，我終於不能控制地到母親臥室裡，把未加以任何防範而熟睡的母親強
奸，沒有高聲呼喚的母親，讓我放心而粗暴無比、徹底地發洩。

& T6 Y' e0 k2 c1 U. O; W; f7 S事後，母親的反應是瘋狂的，拚命開始地打我，又絕望地抱著我痛哭。最後
* Q" t) O  h; }  o/ C6 V+ [不停地流淚，心痛而溫柔地給我塗藥，我無比恐懼而不敢有絲毫動作。

往後的日子裡，母親不再與我說話，經常獨自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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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悲傷讓我感到無比內疚，我第一次主動認錯，請求母親的原諒，雖然
母親仍然默默地照顧我的生活，但又時時驚恐地防備、躲開我，以及堅決地不與
6 x% B* |" m6 J. T我交談，透露出沒有絲毫原諒我的意思。

3 Q% f4 ~9 X# e$ W7 m母親的不肯原諒和無盡的悲哭，讓我更加驚恐不安，決心努力學習，以乞求
母親的原諒。我的聰明和拚命，以及及時的亡羊補牢，讓成績飛速上升，贏得了
1 S- N& A, l& V. @5 I8 W; T( b老師的稱讚和其他父母們的無比羨慕，我的變化讓母親的悲哀逐漸消失。但我深
1 q3 c  [4 k; U+ E# ]知，沒有堅持到最後，是不能 補我的過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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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開始恢復對我的關懷的問候，但我經常還看到母親暗自流淚，我以無比
強大的毅力，優異地結束了初中，順利地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入了一所聞名的
重點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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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完全變得優秀和乖巧的我，拿著成績單在母親面前懺悔時，才發現母親其
實早已經原諒了我。當我因為自己的努力換得母親原諒，而感動得放聲大哭時，
母親反而安慰我，告訴我她並不怨恨我。我告訴母親，如果母親再不肯原諒我，
1 C; C" m4 q: r9 c我會自殺時，母親驚恐而激動地把我抱入懷中哭罵，不許我有這種念頭，並為她
對我兩年來的不理不睬而向我認錯。我的滿腹委屈化作放聲大哭，母子倆抱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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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2 e: R4 ~4 d當我和母親逐漸平靜下來時，母親再次向我表白，告訴我無論犯下多大的錯
誤，都不能有輕生的念頭，她都會原諒我。我不敢相信地看著母親，母親看我的
表情，發誓說無論以後我再犯什麼過錯，她都不會怪罪我。

" u* V  K! Q# t" P% t  u$ o我沒有想到，無意地誇大我的悔恨反而會讓母親更寬容我的過錯，我激動地
擁抱親吻母親，母親更加熱烈地會應這個假期，我和母親似乎忘掉了往事，關係
$ I: g* L3 @  Q6 |7 }5 y% D無比融洽，家裡充滿了溫馨和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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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M& l- w9 {5 u) f, P- r母親因為也是老師，就能整天與我呆在一起，我也有時間陪母親逛街購物，
一起做家務。幸福的母親容光煥發，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美麗動人，讓我經常難
以控制，但心裡絲毫不敢再對母親造次。

１５歲的我已是身高１７０多的大男孩了，但與在母親一塊時，同學們經常
以為母親是我的姐姐。有時，我故意不滿地告訴母親我同學的看法時，母親得意
而羞怯地嬌笑不已，讓我無比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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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U# b) A6 B: D１６歲生日的意外，徹底地改變了我和母親的關係。

( Q$ j0 Q1 @' E% |由於是寒假要過年，母親為增添一些快樂，準備第一次為我過生日。

當我要許願時，母親在夢幻般的燭光下，一身潔白的睡袍襯托出苗條身材，
披肩的長髮如瀑布般動人心魄，秀媚臉龐上調皮的眼神和嬌媚無比的笑容，像希
臘女神雕塑一般。

1 u) ~( n& [) \2 X  {; [+ z# R% F' `面對母親，我突然改變了計劃要許下的願望，閉上眼睛，莊嚴地許下一個准
4 P3 B9 A$ w; [- I% `% Z; d備珍藏一生的願望後，我的嚴肅讓母親笑個不停，不依不饒地逼迫我說出來。

我被逼急，暗自神傷起來，母親心痛地撫摸我，讓我靠在她懷裡，讓我說出
$ C$ I; ^% Q7 A; }8 i心事，讓她也為我分擔。

這個願望讓我無法啟齒，我推托說︰「如果父親也能夠與我們分享眼前的快
  u: e4 p0 l) D& v  S- w樂，該多好啊！」

+ d! l, a$ ^1 Y$ a/ Q母親沉默了，她的反應很奇怪，臉上透露出怨恨和悲傷。我嚇懷了，趕忙道
歉，母親軟弱地倒在我懷裡哭泣，我不停地撫摸著母親背後，向母親道歉讓她傷
* g) ^/ }5 R1 n! c% C6 F心，母親搖搖頭，說不怪我，我好奇地問母親她恨父親嗎？母親點點頭，又搖搖
2 [" M5 ^% v0 J% M頭，放聲哭泣起來。

9 o' f% l0 {5 z! w% S我趕緊安撫母親，當母親平靜下來後，我輕輕地安慰母親，希望她告訴我她
% O: `0 h9 b1 D4 W* d, v; y% p的心事，我發現母親眼神透露出無奈與悲傷，又充滿了迷惘和無助，搖搖頭，不
願意。我說︰「我長大了，懂事了，很想為母親分擔解憂。」母親仍然不說話。

沒想到本來快樂的生日，變成母親不停喝著酒，她不理會我勸說，一杯接著
: L. f  Y! ^, D5 Y/ x一杯地喝著葡萄酒酒，我忍不住大怒，突然奪過酒瓶，一口氣喝起來，母親驚呆
地開著我，哀求我不要，我不理會，一口氣喝完後，用力摔碎酒瓶，頓時頭腦感
& S" B: Y" q) t5 ~1 w6 M# F到發暈，母親趕緊過來攙扶我，我一會便支持不住，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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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c! j. y- P: m深夜裡，當我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棉被，棉被裡溫暖
無比，母親和衣躺在我身邊。與她如此相近，讓我驚歎起母親那凝脂如玉的秀麗
; j7 l3 W0 J& X8 }! R! m: N- ]5 B* _面龐，歲月沒能留下任何痕跡，但卻讓她臉上透出淡淡的悲傷，淚跡依稀可見。
% h  y' S' W7 d, X我心中一陣發痛，不由地攬過母親。

母親驚醒了，她沒有任何反抗，默默地任憑我擁抱，我鼓勵母親告訴我的身
2 s4 p) v- z  C8 t2 p世，發誓說母親如說出來，我也告訴我內心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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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無助地望著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忽然感到自己應該勇敢起來，讓母親
的無助消失。我緊緊地抱著母親，在她的耳邊輕輕述說，我愛母親勝過一切，母
親如此美麗動人讓我無法自拔，我夢想她能再讓我犯一次當年１４歲所犯下的錯
" Z. }! b7 K! I誤。

$ w" b$ T' W) m5 x5 Z! \0 U母親半張著小嘴，目瞪口呆看著我，我忍不住吻上母親柔軟的雙唇，母親推
開我，我急得發誓，如果能我的願望能夠實現，即使立即讓我死去我都願意。

聽到我尋死，母親驚恐地摀住我的嘴，不讓我再往下說，母親哀求我，要我
$ X" V; d: ^% l# M: k( U打消這個念頭，我是她兒子，她不可能讓我與她發生亂倫關係，我失望無比，絕
望地閉上眼睛，當時，我感到自己失去生存的意義。

我很絕望，母親在身旁輕輕的哭泣著，我發呆半天後，解脫般地在母親雙唇
上親吻一下，離開棉被，獨自準備到客廳沙發上安靜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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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腦袋雖然清醒，但醉意十足，一不小心滑倒，地上酒瓶的碎片無情地
2 k2 ~) G! U  \# }& i劃破我的手臂，我呆呆地望著手上深深的傷口，任憑鮮血流淌，竟然沒有一絲痛
- G! r/ E. ~$ Y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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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聽到我摔倒發出的聲音，從我的臥室裡快步而出，看到我的樣子，驚恐
萬狀地喊叫︰「小偉，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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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f+ r$ @  Q# m6 _3 C0 f母親瘋狂般地衝到我面前，抱住我放聲大哭，片刻又扶起有點發呆的我，走
進臥室，悲傷而小心地為我清洗傷口，完畢包紮後，母親留著淚，悲哀地看著我
說道︰「求求你，不管你要怎樣，媽媽都答應你，不要再這樣，媽媽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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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S& P6 M( F我點點頭，發誓道︰「對不起，媽媽，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

母親感動地抱著我哭泣，我溫柔地撫摸母親地光滑的背，尋找著小嘴，母親
沒有反抗，讓我盡情的享受帶有一絲甜甜的、美好的感覺。

在臥床上，母親讓我順從地脫光衣物，當我在母親羞澀地引導下，把發育得
很好的陽具插入母親溫暖而潮濕的狹小陰道時，緊張的母親仍忍不住發出疼痛的
呻吟，我刻意地溫柔不動，母親感激地和我熱吻，逐漸放鬆身體，讓我開始可以
順利出入。

" Y6 C- S1 o( ]- ?) A/ E$ I+ O母親灼熱的陰道包含著我，讓我在１６年後又一次回到地體內最深處。當我
把充滿活力的生命源泉深深注入到母親深處後，我趴在母親懷裡哭泣，不斷地感
" V/ a* ?1 z( Y謝母親。

# C2 u8 ^. I4 Z/ L7 i- B2 l母親溫柔地主動親吻我，使我還未脫離她身體的部份再次迅速恢復，更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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