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 诸天爱裸群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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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日一贴。
光辉十月预定贴文时间：国庆、重阳、台湾光复、蒋公诞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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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双龙开海、四凤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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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德十年，这天的朝会打从臣子们进奉天殿之后就不正常。

　　例如，站在两旁、以张永为首的太监们表情都有点奇怪，有点狂热又有些彆
, u' I7 `; F* w5 D% E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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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u  T' c3 a% O$ B9 b) w　　而最不正常的就是正中央的高台上原本只该有一张龙椅，现在却多了一张没
见过的龙椅！

7 W5 F# c+ P3 e　　他们当然没见过，毕竟嘉靖后来重修奉天殿，改名皇极殿，连龙椅也换新了，
据说这张椅子一路用到了清末，现在紫禁城拿来展示的则是复刻版。

. t" G, l* z3 L　　「两张龙椅是什么意思？」刚上任内阁首辅不久的梁储目瞪口呆，这混蛋皇
; W5 K4 f3 u- U5 N5 W9 X帝又搞什么花样？碰上此等皇帝，这首辅大臣谁想当谁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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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U6 o$ s  {; [3 ]　　一众文武大臣也左顾右盼着，直到正德大摇大摆地从后头走来。

& l" y( O3 _! {% q　　「先帝！」一些老臣看到正德背后另一位穿着龙袍的身影差点就跪了。

　　「真那么像吗？」崇祯也有些不适应，他可是嘉靖的后代，长得像弘治会不
会有点怪？

, O/ O, i! U/ C& I　　「六七成吧，主要是气质像。」正德坐到自己的龙椅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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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崇祯也落座之后，底下的大臣们却不知道要怎么见礼才好。天无二日，
4 s' V* i* z" f+ K民无二主，你两个皇帝坐在一起是要让人怎么应对？

　　「今天免礼了吧。」正德毕竟是这里的主人，因此开口介绍道：「这位不是
* i8 s8 n3 y( Q" R我父皇，是一百多年后的大明皇帝朱由检，年号崇祯。」

　　「前些日子那个黑铁飞球看见了吧，他就是从那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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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朕，崇祯。」崇祯站了起来，十几年累积的帝王气场在九阳神功的
2 q# e3 L$ M1 V9 V增幅下瀰漫开来，连练过葵花宝典的张永等太监都感到不小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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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d; i2 C! w　　「不瞒各位，我本是大明末代皇帝。」崇祯感慨地说道，这话一出，底下更
/ `" F% i# B* l4 C5 c0 ?( d1 W是骚动。

3 p4 I# `6 d: V! U4 L; O/ n6 G　　一百多年的时间其实不算长，因为朱元璋给子孙设下的取名限制，有些人甚
至已经推算出他和正德之间差了几代！

0 U! X# ?* c7 A0 n　　「崇祯十七年三月，流寇李自成攻入北京，自立为帝，国号大顺，」崇祯的
思绪彷彿回到那一天，看着自己挂上树头：「崇祯皇帝朱由检，于梅山自缢，大
明灭亡，国祚二百七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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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是这样的。」正德皱着眉头说道：「因为仙人打救，崇祯没死，大明
还没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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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高伯祖。」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的崇祯对正德拱了拱手，继续说道：「但
那是我的时代，而我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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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l. c7 T1 G. ~1 E* ~+ a& B　　「当然，你们可能不信，就让我给各位证明一下。」崇祯举起手来朝着阶下
2 N; `6 H) `" T) o6 C一指，一块长宽高各一公尺、重１９﹒３２吨的大型金块凭空出现在地面上。

　　这金块其实是全体群员的总财产，为了震撼人心，崇祯特地借来的，其中几
5 p- R; R4 a" Z乎全都是姬天锐打怪打来的，只有小部分黏合用和凑整数的黄金是用积分换的。

& J" I7 E) g" n  z7 O# ?' y　　金块一出，效果比想像中的还好，尤其是在几位武将忍不住上前推拉抬之后
发现它分毫不动，显然重量十足之后。

　　「信了吧？」崇祯云淡风轻地挥挥袖子，收起大金块后说道。

　　正德所在的是武侠世界，因此除非是姬天锐那样的飞行能力，否则武功是很
难用来显圣的，反而是系统仓库功能更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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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N  B+ _2 i! ~+ {: E3 h2 S　　「所以，今日朝会是为了解决令大明灭亡的问题，宣告些必须进行的改革。」
& L! E' c0 U. C/ C0 r: [/ B" j正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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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M, T0 O/ O9 b# ]; X1 \: f　　「首先，皇族朱家除帝王直系两代以外，不再限制就业，亦不提供薪俸，既
有不动产──即房屋与土地皆收归国有。」正德的第一炮就震惊了朝堂，这根本
就是逼藩王造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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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梁储正要跳出来说话，却听正德说道：「别开口，我知道这会逼
反藩王，但别忘了那个黑铁飞球，谁敢反，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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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e* _3 T$ A( }　　「补充一下，那…飞球一炮可以轰灭半个北京城，在我那儿一炮灭了后金半
8 H% \1 G; [' R- B1 K6 X条命，希望那些想造反的人能多扛几炮啊。」崇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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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B) z: e) U/ S　　「你这么说了我还怎么大杀四方啊？」正德不满地说道。

( k) P2 m1 {/ w6 M( f0 @4 q　　「平天下可不是大杀四方就能达成的。」崇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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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像我父皇一样……」因为外表的缘故，正德有时候真的会错以为崇祯
4 f+ }7 v. G% ^2 ?% \. V5 w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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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 f7 _. Q% w, x# O+ O% Z　　别说正德，底下的几位老臣都有种弘治复活的感觉。

- E+ q. j$ G8 L: R8 }- d& f　　「第二，我大明之所以覆灭，是因为小冰河时期造成连年水旱，农地欠收，
- Y  [: J, k( |# [# Q% J  Y0 g故长江以北各地要开始建设水利设施，工部尚书，这是水坝、水库等水利建设的
5 m6 j- D! j* f" z/ n图纸，里头还有水泥与钢铁的烧製方法，用最快的速度弄好，给工匠们说，作成
# C9 p# R* T2 C- N8 ^* {6 P$ o了有赏，越快作成赏得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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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解放阶级限制，不再限制农工商军户籍，令其从业自由，无论何等
出身皆可参与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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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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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户籍乃祖制……」

7 N  B! k" \/ Z　　「闭嘴，按这么说，你是不是觉得太祖高皇帝就该一辈子种田！」正德跳了
3 {+ ]% u5 i8 f8 a7 m: k. C起来，骂道。

* k* d* h0 A9 s# h, \5 T, R, U　　「第四，废除海禁，港口出入货物设市舶司收取关税，废除漕运关税，改课
- b+ p8 J1 x; r9 h" G. Y/ \0 T0 G& \商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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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4 k8 y$ p' z　　「第五，摊丁入亩、废除士人优待，士绅一体当差纳粮！」崇祯说出了最强
的杀手鐧，虽然大明的问题很多，但根本上就是一个天灾一个人祸，天灾自然是
$ l- B! c/ P9 b, ?/ o9 ^. {小冰河期，人祸则是土地兼併。

" I2 j, \* f, m& E* Y7 s　　因为有功名的读书人可以免税，所以即使士子自己不趁火打劫，也有许多农
% z* M9 [7 q' {- B% J  n( @$ A民想要将土地挂靠在他们名下，毕竟地租往往比层层剥削的赋税更低，这种情况
( e' k1 ^4 @* ~/ q) X下要怎么选择，只能说谁都不比谁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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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从明年起，官员薪水加倍，看情况还有可能增加，望各位尽心国事
& T; O2 u3 x6 {。」正德说道：「不然，谁想让我大明死，我也会让他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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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N7 e. U9 g! C3 t% B. I0 F　　文武大臣们在两个皇帝离开之后好一阵子，都还没从他们身上散发的强烈威
3 d/ X3 G* V+ e. _6 T% C5 a" }压下恢复过来，但他们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被屏风后的姬天锐用霸王色霸气震慑了，
; j3 v( s; A" ]3 K这也是改革很重要的一步，只有把恐惧和服从打进他们的潜意识中，才能最大限
) D+ W( O1 Q! V# @/ o6 p. W度地避免他们私下搞鬼。

　　不过，这个改革内容依旧散播了出去，顿时激起万重浪。欣喜的、震惊的、
愤怒的、茫然的……锦衣卫回馈来的资料什么都有，甚至还有已经开始準备造反
的──例如宁王朱宸濠。

　　最令正德愤怒的是居然还有勾结鞑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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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方面崇祯倒是没怎么意外，要不是这时候努尔哈赤还没出生，只怕勾结后
金的都有了。

3 c2 U2 f) [* H8 A$ M! ^　　正德的应对方式也很简单：「关门，放群主！」

　　朱宸濠才刚举起反旗，从北京城到江南一直线上的人们就看见雷霆闪现、金
5 d# Q% B& T5 m1 a龙横空，到了位置后就对着宁王大军来了个「神龙吐珠耀苍生」，闪瞎旁观者的
眼睛同时也把宁王送去见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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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间接弄死了正德的宁王之乱，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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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下也造成了相当大的震动，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皇族与世家一下子全
; t% \% I2 R9 @- D7 x: c; u缩起来了，一方面是因为正德这方的战斗力太强，小命重要，另一方面也是被姬
# R# @3 w/ y& |8 O- b; ]天锐展现出来的仙神奇蹟吓到了。

　　不同于现代，古代人对于神仙的敬畏可是非常强烈的，如果只是朱厚照一个
人，哪怕他是当今皇帝，这些人也敢和他争一争，来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 A; g3 A( K$ {8 Q* v* p2 c但面对驾着金龙的仙神……只怕连惨死都不算结束。

　　因此，在姬天锐的「诛心」策略下，笑傲江湖世界的大明改革，居然比明末
5 S5 C+ J" @2 n. N7 o3 }世界的容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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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正德年间的大明威权依旧，多数人还是认同大明的，而正德对于军
队的控制力也是宣宗以后较强的一个，在「实力」方面远比只剩个北京城还风雨
0 e( w+ |6 g  y飘摇的崇祯要强了许多。

8 B8 n- e5 T* L  l) G2 I' {　　另一方面，作为武侠世界，当正德暗地里和华山派搞在一起之后，也算有了
一把干黑活的刀子，功力大增的老岳为了复兴华山，暗中「噗滋」掉的官员和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