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江丝影 第一部 伊人春来 之七

迷使

千江丝影　第一部　伊人春来

" h* H0 f9 C, f3 i  V) D9 |' U作者：迷使
8 u5 b7 z1 ~: b8 N0 {$ `首发：春满四合院

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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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R3 o: v+ R* n* z% w" x) j　　小胖把那日採集来的草药送去布罗坊回来后，带来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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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0 c. E0 x/ I: r/ |) M1 m　　首先布罗坊遭窃了。就如小雅小莉所言，那三大淫男武功高强，根本防不胜
防。加上莫天问天下第一美男的名声，布罗坊上下根本无心抓他，人人只想一睹
他的庐山真面目。结果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产的天下第一丝被三人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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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 i5 f% I+ r+ v, w# k8 m　　其次是小雅小莉的遭遇。布罗坊主人徐常春得知她们打不过我，还挂了彩，
勃然大怒。当下不让她们再出来暴力讨债，关起门来只当自己的女僕性奴。这其
' A4 U5 F* h7 l- v& @% ]2 L% }实不能怪她们，本来能打得过我的人就少之又少。她们会落败一点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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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胖去时待遇也受到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不但把他奉为上宾，还叫小雅小莉
! H1 {$ U# j, r) l* o. c/ y伺候他。典型的欺善怕恶。我最喜欢就是教训这样的人。不过我更担心的是小雅
+ o9 G7 J' ~4 M小莉的安危。我多多少少对自己没有收她们为徒而感到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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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n1 L- I3 T　　「她们还好吗？」我问刚回来跟我说明布罗坊状况的小胖。

! d( D( P5 V  R　　「很意外，她们的女装扮相都很好看哩。」

2 T$ H$ N5 T+ K: r4 o　　我的额头上又三条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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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指她们的身心状况。」

　　「身心状况？……在玩的时候，我觉得小莉很投入，小雅很迷人……」

' S" ~5 ]- ^; }; C" O　　「梁小胖！你脑袋里就只有这个吗？虽然这边制度允许你这样乱搞，并不代
表我喜欢听这些好吗？」

　　「妳生气啦？」最叫人生气的是他居然不明白妳为何生气。他只是去白嫖，
又没有纳妾，所以玩得很理所当然。相当令人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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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I" f- X# d3 i& s　　「好，那我问你。今天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你会如何反应？」

　　「如果事先知会我，我会问妳玩得如何？尽不尽兴？如果没有，我就会紧张
妳是否要认他做主人而不要我了。」他回答得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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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布罗坊跟小雅小莉上床，就没通知我呀！」

　　「对方主人招待，我是男人逢场作戏，为何要先知会妳？又怎么先知会妳？
况且我若真喜欢上了，招来也是做小的，不会跟妳争位的。而且我也一定会先徵
: o) J* ^1 E6 U" r6 q. t得妳的同意。这些都还是徐常春大人愿意割爱，我的经济能力可以担得起的前提
下……小美呀，妳根本不需要担心呀！」

　　「那你……喜欢小雅小莉吗？」我弱弱地问着。经他一说，好像我的醋意全
- y# N; ~) O, S5 W% \* T* U都站不住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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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c& s: `　　「喜欢？……」小胖笑了起来：「我喜欢任何女子都比不上跟妳分分秒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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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一张嘴，甜死人不赔命。」我低下头去，醋意就消了。呵呵，梁晨
美呀，妳真的好好哄喔！

: _* Q# h4 o* t8 A　　「这是实话呀！」小胖伸手把玩我脖子上的戒指项鍊：「我又不知道妳什么
时候会走，我当然会珍惜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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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小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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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6 O% C0 w' b1 b4 _　　我不自主地就倒在他的怀里。他实在不高，我必须屈膝拗颈，才勉强有小鸟
; S9 E' y# s9 }  U* m依人的模样。可是小胖，你知道吗？女人就是这样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
算你不高不帅，一穷二白。一旦认定了，粗茶淡饭，也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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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杰，告诉我该怎么办呀？我是来这边救你的，小胖和我还不是同一时空下
的人，我怎么会忽然变得如此迷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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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要我一辈子喊他主人，我好像也愿意了。

　　「我知道啦，妳是在关心小雅小莉。」我从他怀里出来后他说：「我其实是
不知道的。跟她们玩的时候，她们已经被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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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6 \9 l: F2 ]' q4 P& j! r, ?　　「被下药？」我毛髮直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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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5 q1 U- @% Y( |' _# F( ]! c　　小胖点头道：「『迷淫香』。这成分很奇怪，少量的时候会引人入睡。妳在
床上疗伤时，我都是用它让妳多休息的。可是多量起来，会让人心思迷乱，淫蕩
7 w8 y( G$ _" Q! Y疯狂。小雅小莉是徐大人的女人，照理来说帮主人招待客人是天经地义，不需要
* S  J+ L6 f8 d0 A用药物来控制才对……这可能说明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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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 v, u: q# d( r3 W. H　　「徐大人可能对她们强暴霸凌，逼迫她们做一些违背心意的事。长久下来，
她们就失去侍奉主人的热诚了。这在布罗坊已经不是新闻了。」

　　「你也很残忍，她们被下药你还上她们……」

　　「那妳要我如何？拒绝徐大人的邀请，那是对布罗坊的不敬呀！我们还要做
生意。而且，女子被下药后的淫乱媚态，很少有男生把持得住……对不起啦！至
$ W4 _4 u! C: q' O2 W" I* V; b: u少她们醒来后，不会记得这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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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8 e" G2 D: E& r9 W( T　　我自己曾经就被迷姦过，被老爸的仇家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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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q3 o& c1 }2 U7 @6 f; m　　他跟老爸翻脸前，是看着我长大的一位大叔。我压根就没想过他会对我做出
这种事。我的确不记得什么细节了，可是对那迷乱兴奋的感觉是有印象的。越有
6 ?, p9 D2 h, x8 {印象就越悲愤。怎么身体不能自主呢？怎么会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还会如此
; N1 A( ~+ c: w  g+ I+ z: [兴奋。然后就觉得自己很无耻，性事很骯髒。

　　老爸从头到尾否认有发生过这件事。他想保护我，可是我很清楚。这阴霾跟
着我好一阵子，走不出来。于是我一头栽进武学的世界，埋首苦练，不问世事。
. ?" h, i; x8 Q0 ]4 R! y) Z# [直到遇到了东杰，我才慢慢开始重新接纳异性。东杰……有他的魔力，我到后来
甚至沉迷性爱，跟很多男人上床，直到变成他的女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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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我，不要再去侵犯被下药的女生了，知道吗？」我很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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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胖点点头，见我严肃的态度，不敢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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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等，你说我在疗伤时你对我用的药也是『迷淫香』。那是不是我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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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O  v7 c4 B. w　　「那时我只一心想把妳医好，没有其他的想法。对耶！我应该下重手，反正
那几天妳也是昏昏睡睡的，没有甚么差别。」

2 {, u0 n$ e7 W- B　　「梁小胖！」他马上把我的忠告当耳边风，气得我七窍生烟。上一刻还跟他
% U, y$ y! M8 a- [- y缠绵悱恻，下一秒就恨不得揍死他。唉！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物，怎样的一
$ o& ~* k+ a- h6 D4 }种存在呀！

. H* g9 y$ ?: R2 P! I! S　　「小美，开玩笑的啦！妳这个样子，没人敢对妳怎样的。」这回换他严肃下
来：「其实我还有另一件事要跟妳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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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啊？」我没好气地问。

　　「孙老闆发出邀请了，今天跟他和夫人家庭聚会……妳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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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P, ^- p6 S2 N% ^& Q) H　　「聚餐吗？可以呀。」我直觉上跟上回婚礼……结拜的场合没有什么不同，
就两家人坐下来吃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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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h5 H! H/ E+ w& ^" L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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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吃顿饭，有什么不可以的。」需要这么慎重吗？

& D& _, L; B! ]2 E! W　　「家庭聚会，重要的是余兴节目……」

0 X7 H: m) E* y. Q- H) U" q　　「余兴节目？什么节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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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家庭成员的床上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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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5 {9 I/ v! i- M　　我呆望着小胖，下巴差点没撞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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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告诉我……这也是千江国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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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胖点头道：「一般就是主人间彼此联络，妻子只有配合的分。是很普通很
一般家庭间联络感情的约会。我知道妳那边的习俗可能会让妳不适应，所以就先
! X% b/ t" C2 f4 \7 k! r: y- o2 O跟妳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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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S4 J4 k, N　　「可是你已经答应了？」

! y5 D- W& A! u2 l) |: d) K　　「他是我老闆，我很难拒绝的。」小胖说：「如果妳真的有困难，我就想办
0 w# I, R+ b  V: P! r# W法找藉口……只是，逃得了这次，逃不了下次的。因为妳的不出席，我们得谢罪
得请回去的。」

　　「这哪是在跟我商量。这只是在知会我而已嘛！」我快疯了。

* s5 z) p; }( D1 _/ f　　小胖沉默了一下，才说：「真的行不通的话，我可以跟妳离开这里，找个地
方隐姓埋名，就不用理这些世俗的场合了。真正乡下农村，事多人忙，不会有人
5 h4 ]& b5 o& ^在乎有没有家庭聚会联络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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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孙老闆是你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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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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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B, W' G% x  f　　「我不出席会让你颜面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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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T( \! B6 A. K* [, F/ o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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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这里……我终究还是会走的。」我很不愿意说这个，我知道他会痛。
" j7 e% |; E( _现在连我都有点……

　　「喔……我几乎忘了这个。」小胖忽然就不洒脱了，不过他随即又眉开眼笑
1 z! |1 H6 |& O* H7 Y% O. V地说：「那也无妨，那怕多那么一丁点无忧无虑的快活时光也好。」

) j0 D  ]/ r+ Z$ _4 l　　我摇头叹道：「你还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哩。」

　　「说笑的。我再想想法子好了。」小胖憨憨地摸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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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孙老闆那副脑满肠肥的模样就觉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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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f6 c; Y: s* E　　「多带些『迷淫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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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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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在孙老闆面前表现不好，就乾脆迷昏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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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妳刚才才说千万不要去姦淫被下药的女生……」

3 z1 l6 n  m* t　　「看情况啦。如果我是自愿的，那就是例外。」我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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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穿回那晚跟小胖成亲时的装扮：交襟的粉色上衣，红色齐腰裙，和红色
的绣花鞋。此外，还加上一件对襟的薄纱外衫，增添一点性感的讯息。内里则是
+ a# [2 y4 j* p( e* h  u红色的丝绸内兜和杏黄色的腿丝。最后加上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所不同的是，这
回我有自己的服装，尺寸不会再小一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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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9 _# C+ o　　单就家庭聚会这件事，无疑是男权至上的产物。女子是被当作交流的货品。
只是因为这里文化制度就是如此，所以大家都不以为意，弄到后来只有我一个人
在大惊小怪，要小胖来迁就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可能要他来迁就我。只
是……唉！我非常需要思想教育，文化再造，把当女僕性奴习以为常……

　　一边为自己化妆，一边为晚上的事发愁时，巩馨敲门进来了。

: l' a2 B! x; I' Z" a5 b　　「我来看看妳打扮得如何？」巩馨道：「妳的头髮短，顺便帮妳看看如何结
辫。晚上的聚会是不需要盘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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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5 E6 k0 v; X$ U　　呃？头髮短……我的头髮披肩，不过在这里的尺度是短的。因为这里不论男
女头髮都是及腰的。我的波浪捲髮可是走在流行的前端，只是在这里会被说成披
6 U) G$ R2 I8 r, D头散髮、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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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D% R$ e8 i8 ^- t  t　　巩馨好像魔术师一样，我的头髮被她编了两条辫子后，忽然就变得服服贴贴
的。她不知用了什么药水，帮我梳理一番后，末端的捲翘竟朝同一个方向内捲起
来，看起来柔顺整齐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