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第三轮：南帝】当妳睁开眼时 作者：giantgiant（金坚）

最長笨象

　　　　　　　　　　　【华山论剑第三轮：南帝】
( Q. i+ _- e1 _1 ?' @8 E　　　　　　　　　　　　　　当妳睁开眼时

7 ~* v/ p% M, a5 w
3 t- J, q7 S- H: G4 A作者：金坚
2021/08/16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G3 B4 _5 h' _8 h8 z「我今天没空。」
「那明…」
「你不用问了。明天，后天，只要是你想约我，我都没有时间。」 少女说完，冷冷转身离开， 只留下卢志伟面色尴尬的站在少女办公桌旁，呆了一会，没趣离开。

站在他身后看着的两名女同事在讪笑，其中一人冷笑道：「凭他那副长相，还想有女人对他有兴趣？」

* b4 \* J- t9 H; K# b另一人也笑道：「他丑是丑，但好像听说，他有一栋房子呢。」

; Z% R/ M( {$ q- W9 A  ^先一人语气裏略带不忿：「我和男朋友储了两年还储不到首期，怎么这样的丑男却有楝房子？真不公平。」
) a3 {+ U! ^% @% W
卢志伟在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听着身后的窃窃讥笑，虽听不是很清楚，也知道是在耻笑他，他心下气愤之余，却也暗暗感叹：『为什么上天生得我这么丑？』
- f, v# p3 u& W/ m, O6 k) S
! v' H1 S* e4 O" Z/ }1 y卢志伟，三十八岁， 大专学历，在一所资讯科技公司任职，收入稳定， 独身，而且全公司的同事都知道，他有一所房子。按理说，这样的男人，在现今香港社会应该算是『抢手货』，但卢志伟一直以来都是单身，别说结婚，连女朋友也未交过一个，原因是，他长得太丑了。
* }# s$ M7 t! n
卢志伟身体没有缺憾，但他长得实在难看，一张长长的驴脸，眼睛像黄豆般小，脸上满布暗疮造成的凹凸不平，皮肤黝黑粗糙， 身材矮小，手短脚短，还不到四十岁，头顶却已半秃。这样的一副长相，自然所有女人看到他都远而避之。偏偏卢志伟正值男人精壮之年，心灵和身体上都极渴望得到女性的安慰。虽然他常去寻欢，但外面卖的那些残花败柳，一来样子大多上不得台盘，二来也不能满足他心灵上的安慰，所以公司裏凡是稍有姿色的女同事，卢志伟都曾尝试追求，但他这副长相，让他每一次都碰壁，每次看着那些打扮入时，充满办公室女郎气质的女同事在他身旁花姿招展的走动，卢志伟心下便像有一团火在烧，却无法扑灭，那种折磨可想而知。

这时身旁一人对他笑道：「驴子，又碰壁了？不要想那么多，今天有空，一起吃午饭吧？」
* u- Y( e! o( O) M2 W, S
; K3 E0 K3 Z* F1 r因为他的长相，同事们都不大瞧得起他，又因为他的长脸，公司裏给他起了一个花名『驴子』。这花名本来还只在他背后说的，但越来越多人叫，久而久之，公司的同事们都敢当着他面叫了。

/ q! i- I7 b. c5 _7 t5 O4 B! `卢志伟回过头来，看到说话的是陈家荣， 这人三十出头，以前是在一间生化科技公司做技术支援的，与卢志伟虽不算很交心，但在公司很多同事都因为卢志伟的相貌而歧视他的时候，这陈家荣已勉强算是一个与卢志伟半生不熟的朋友了。
7 J4 Y' W& I7 n8 [! h
5 j* J  a3 S# t  F只是卢志伟在陈家荣面前却颇为自卑，原因也很简单。与卢志伟相反，陈家荣样子俊朗，身材高大，谈吐得体，所以陈家荣在公司的女同事中十分吃香，这让卢志伟对陈家荣又羡又妒，因此他一向跟陈家荣没有深交， 只因为同事上的关係，偶尔一起吃顿午饭。这天因为与陈家荣相熟的两个女同事都告了假，所以陈家荣便找上卢志伟一起吃午饭。 卢志伟刚被人拒绝，心下郁闷，正想找个人谈话发洩一下，陈家荣是公司中少数肯与他閑谈的同事之一，便答应了。
4 D2 n, m+ S7 Z9 I3 f
午饭中陈家荣对卢志伟笑问：「怎么？刚才想约开发部的嘉欣吗？」
$ z- j: A% c8 T# W
卢志伟看着陈家荣那看似关心，却半带讥笑的神情，心下不乐，气愤愤的道：「我的长相我自己知，人家不睬我也没话好说。」
% T# f& D& K6 ^
/ A8 S9 n* g& L; ?: o/ @7 q! l陈家荣摇摇头，略带感触的道：「其实驴子你条件也不差，虽然样子不怎样，但有自己的房子，在现今香港这个『上车』艰难的社会，这可是一大卖点啊。可能是你太直接，不懂哄女孩子，才会碰壁吧？」

& r* m1 d( u8 q0 [2 }' m卢志伟冷冷的道：「我是没有你长得好，又不会口甜舌滑的哄女人。」

( [4 s' y9 C# k% Y+ `: N3 x陈家荣听出卢志伟语气中的嫉妒，摇摇头不说话，隔了一会，改变话题道：「你的房子是什么时候买的？有多大？」

卢志伟想了一想，说道：「那是零一年我父母买下的，后来他们移民了，便把房子转到我名下，三睡两浴，大概一千多呎吧。」
/ X) [$ t* Y% K7 A) y7 [0 s
陈嘉荣道：「你一个人住一千多呎的房子？我现在租的劏房，一百呎还不到呢。你房子在哪儿？要不你分租一个睡房给我吧，反正你一个人也用不了三个睡房。」
0 X$ U+ p# }$ h' Q; U
' w' x4 c* |2 Y6 R, t卢志伟摇头：「那房子在湾仔，离公司较远，现在租出去了。我父母在澳洲，收的租我每月寄一部分给他们，我自己在深水埗租了一个小房住，也不比你的大多少。」

- e) R0 \/ k3 Z4 e0 ]5 p. O陈家荣羡慕道：「一千多呎的房子，还在这么好的地区，那现在岂不是值两千多万？」

* S/ i( r0 C2 w; a0 y/ ]卢志伟叹道：「光有房子有什么用？我就想找个女朋友。」

6 I, Y6 }" L0 B) K陈家荣低头不语，过了一会，突然道：「其实你想要女孩子喜欢你，也是有办法的，我…」

" U7 B/ [; d) ]. x卢志伟喜道：「你有什么办法？」

陈家荣却犹豫了一会，摇头道：「没有，我只是乱说罢了，吃饭吧。」

一个月后，公司来了一个新的前台，立时成了公司裏男同事的新话题。那前台叫小薇，看上去二十三、四岁，颇会打扮，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樱桃小嘴，肌肤雪白，身材娇小玲珑，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单凭样貌，小薇不是那种让人一见便神魂颠倒的美艳，但她娇美可爱，那种清纯的邻家女孩气质，对男人的吸引力并不在绝色美人之下。是以小薇才刚进公司，公司裏已有不少男同事追求她，就连陈家荣也是其一，不过卢志伟听说小薇与陈家荣约会了两次后，便不再答理他。

小薇自然也成了卢志伟心中的女神，只是卢志伟有自知之明，知道条件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可能喜欢自己，而且卢志伟在公司裏与小薇打过两次招呼，小薇都只是对他礼貌性回应，态度极为冷淡，所以卢志伟连尝试也懒去尝试，省得自讨没趣。
1 b$ ^/ w$ n/ E/ r1 l& ?7 D
这天过了五点，卢志伟下班，经过休息室时却听到有人在对话，听声音是陈家荣和小薇，听得小薇道：「陈家荣，我跟你说了，我对你没兴趣，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 Z6 N6 c6 F8 W休息室的百叶帘是放了下来的，但当中还是有些空隙，让人可以从外面看到裏面的景象。两人可能以为过了五点，公司的同事都走了，所以说话也是平常音量，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卢志伟心下一动，小薇是他心中的女神，他不禁停下脚步，暗暗在窗外窥看。

% \4 p0 r4 P/ t. t& A% D6 c只听陈家荣微笑道：「小薇，我明白。这事怎么可以勉强？我也不是要死缠烂打，只是另外有事情想跟妳商量，这才约妳下班后留一会，我们谈一谈。」
0 {, t, [3 w( Q; b. ~  v4 F
& B, T2 @/ d5 i5 n+ N! _0 x0 U: W小薇显得有点不耐烦，皱眉道：「是什么事？我要回家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陈家荣走到咖啡机旁，微笑道：「妳不用不耐烦，这事对妳也有好处，喝杯咖啡再说吧。」 说着倒了一杯咖啡。陈家荣是背对着小薇的，小薇看不到陈家荣倒咖啡，但在窗外偷窥的卢志伟却清楚看到，陈家荣倒咖啡的时候，暗暗把一颗药丸放进咖啡裏。

卢志伟心下一阵大震，本能反应，便想立时冲进去制止，转念却想，现在无证无据，又不知道陈家荣放的是什么药，要是他随手把咖啡倒了，反告自己含血喷人，那自己反而变得两面不是人了。

想到这些，卢志伟便没有立刻行动，改为继续偷窥。他内心深处，更有一种隐隐的渴望，要是小薇喝了这杯咖啡后，不知陈家荣会对她做些什么？ 想到有机会窥看这一幕，还可能可以用这事要胁陈家荣，自己不但能偷窥，甚至还有机会参与，想到这裏，卢志伟不但没有出手阻止，反而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了录影功能。
1 L( z: M2 h9 V& p: q9 v0 e
% U9 I1 @; k2 {1 j: s陈家荣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回到小薇坐着的沙发旁，把咖啡递给小薇，微笑道：「先喝杯咖啡，我们慢慢谈吧。」

: k, K4 M3 t1 G0 M* V# A6 u小薇随口喝了几口咖啡，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别故作神秘的，说吧。」
( m4 w2 p% Y3 E; q4 P+ l
陈家荣微笑道：「这事与妳有关的，妳想不想升职？」
& K, G* {3 h6 o: H
& G4 [0 r  V3 ?) q小薇一怔，说道：「当然想升职，只是我一个前台，没有经验，学历也不好，凭什么升职？你有听到什么新闻吗？」

6 a- x4 I8 u: G陈家荣喝了两口咖啡，对小薇道：「不用紧张，这事说来话长，妳喝完咖啡我慢慢跟妳说。」
7 c  E6 e  W0 X# `
小薇一面喝着咖啡，一面不悦道：「你这人就是这种啰嗦的性格，不够爽快，所以我不喜欢。」

小薇说着已把咖啡喝光，说道：「到底你听到些什么事，听谁说的，为什么与我升职有关？快点跟我说吧。」

! S! k1 b, }: f陈家荣又是淡淡一笑，微笑道：「是这样的，昨天我听人事部的张经理说，营业部有一个空缺…」
& _% J2 G7 m' `% S4 \. w
说到这裏，只见小薇两眼朦胧，她把手按着头，低声道：「有点晕…」
' W, m$ k5 v& L
陈家荣坐到小薇身旁，关心的道：「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妳躺一会。」
" l; l" e+ Z7 I( q0 ?) ?3 H6 c
小薇意识已见模糊，无力的点点头， 还未躺下，眼睛一闭，全身无力的倒在沙发上。
( `" A8 R7 q1 f+ d5 _/ f' A* |
" P, N3 i# {7 _6 L  h9 }卢志伟心下一阵激动，他手机一直在拍，想到可用这事来要胁陈家荣，逼陈家荣让自己也参与，心头不禁兴奋莫名，拿着手机的手也在颤抖。

陈家荣在小薇晕倒后，把她平躺在沙发上，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其他举动。陈家荣就这样等了近十分钟，卢志伟心头不禁有点失望，没有看到自己期待的场面，却也大惑不解，这陈家荣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不做我以为他会做的事情？

突然听到一阵电话响，裏面的陈家荣和外面偷窥的卢志伟都吓了一跳，卢志伟还差点把正在录影的手机掉在地上，却发觉不是自己的电话响。只见陈家荣拿起电话，低声道：「王经理，有什么事？」
8 X5 z7 K3 N' R* _
似乎电话裏的人说了两句话，陈家荣便说道：「王经理，这事说来话长，你先别急，我现在到我电脑把资料传给你。」说着看了小薇一眼，略一犹疑，便推开休息室的门往外走。卢志伟连忙躲在一旁，看到陈家荣往他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卢志伟知道这王经理十分『长气』，每次找人都要啰嗦至少十多分钟，眼看陈家荣一去，卢志伟心头天人交战，总于忍不住诱惑，偷偷开门进去休息室，只见小薇如海棠春睡般昏睡在沙发上，小巧的瑶鼻微动，呼吸细细，雪白脸蛋上一抹红晕，鲜豔的樱嘴微张，可爱至极。

卢志伟想到就算陈家荣回来，这事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他也不敢说什么，而且这药是 陈家荣下的，就算小薇醒了后报警，她也只会以为是陈家荣做的事，自己还可以有机会脱身。再看着眼前如此可爱的美少女，卢志伟欲火大动，所谓色胆包天，他再不顾后果，正要有所行动，这时却见小薇双眼微张， 眼光朦胧的看着自己。
0 D' V3 a* C. t+ W
卢志伟全身一震，没想到小薇这么快便醒过来，眼见她已看到了自己，就算现在跑开也来不及。本以为可以趁机抽水，谁料反而成了陈家荣的替罪羊，卢志伟不禁惊的说不出话来。
2 Z' H$ w: A& r$ w3 U! g  Z
这时小薇双眼已全张开，只是她看着卢志伟的眼神却很奇怪。她平时看到卢志伟，眼神都只是淡淡的冷漠，像是卢志伟根本不存在，但她这时看着卢志伟的眼神却极为热炽，像看着一个她倾慕多年的恋人般。卢志伟正不知如何是好，小薇却开口道：「卢…卢大哥，你在做什么？」声音竟是娇柔婉转，听着让人蕩气迴肠，这不像是对普通同事说话，却像是对恋人撒娇。

9 t7 M" D/ g4 W卢志伟从没听过女孩子用这样娇柔爱慕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且还是出于一个如此可爱的美少女之口，而且她竟然还叫自己作卢大哥，卢志伟心下飘飘然之余，却也不禁一阵迷惘，不明白发生何事，为何小薇忽然这样跟自己说话？
, [4 Z; M0 r# y' i
突然听到身后『啊』的一声，声音裏充满懊恼与失望，只见陈家荣冲过来，一手把卢志伟推开，双眼定定的看着小薇，对她道：「看着我，看着我。」

, X+ I& K4 o- g. H, O1 A* S# X8 o眼看卢志伟被推跌在地上，小薇连忙扶起他，关心的问道：「卢大哥，没事吗？」又转头骂陈家荣道：「陈家荣，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在跟卢大哥说话，你为什么推开他？你把卢大哥推跌在地上，要是撞伤了他怎么办？你这人怎么这么野蛮？」

陈家荣看着小薇对卢志伟的举动，低歎了一声：「太迟了。」恨恨的看了卢志伟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 `# V2 K. E, x' N% `- @小薇毫没理会陈家荣离去，双手挽着卢志伟的臂膀，更把身子依偎在他身上，关怀问道：「卢大哥，没有受伤吧？要不要去看医生？」
6 ^* E- k6 @5 i$ Q1 [( `+ h% F
被少女温软的身子依偎着，闻着小薇身上淡淡的少女馨香，卢志伟如在梦中，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摇头道：「我没事。」眼看小薇还是娇柔的挨在自己身上，卢志伟心下一阵狂喜，却又大惑不解，柔声问道：「小薇，妳…妳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好？」

- s9 }' h9 T# z  I' K听到卢志伟这样问，小薇脸上露出迷惘之色，似乎自己也不明白，但一抬头看到卢志伟的样貌，她眼裏立时露出迷恋的眼神，像一个少女看到自己仰慕已久的偶像般，低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我就是喜欢卢大哥你…」低下头来娇羞道：「卢大哥你…你也喜欢小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