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玉簪螺髻
2025/4/7
發布于:新春滿四合院(chunman4.com)
是否首發:是
終於交出,淫亂家庭的開端故事,紓茗的第一次羞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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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是我和爸爸故事的開始。
那天晚上,我以為爸媽都不在家,弟弟和妹妹也都睡了。
我窩在房間,燈亮著,電風扇轉得慢。我穿著寬鬆的短褲,背心裡沒穿內衣,一切都悄然無聲。
我坐在書桌前,翻著一本張愛玲的小說——《心經》。那是我很早以前就買來的書,封面簡單,字體優雅,看起來就像一本普通的女性成長小說。我記得第一次讀的時候,只覺得故事淡淡的、語氣冷冷的,沒什麼特別。但最近不知怎麼的,重讀時卻像突然開竅,句子裡的每一個停頓都變得有重量。
我讀到那一段,整個人像是被擊了一下:
「小寒輕輕用一隻食指沿著他鼻子滑上滑下,……小寒不答,只伸過一條手臂去兜住他的頸子。」
那句話讀進心裡,像根細針,直直地扎進去。我身體有一點發熱,明明只是文學描述,卻讓我覺得好像有人正貼著我呼吸。那種溫柔、那種親密,比任何言情小說都真實。
我下意識把書蓋在大腿上,眼神仍盯著那句話,心裡突然浮現出一個畫面:那個「他」變成了爸爸。他坐在沙發上,我像小寒一樣靠近他,伸手兜住他的脖子……那一刻我整個人顫了一下,耳根也紅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把書移開,告訴自己:不可以想這種事。
可那個畫面卻像釘子一樣釘在腦中,越想掙脫就陷得越深。身體開始發燙,胸口發悶,下腹隱隱抽動。我的手已經不受控制地伸進褲子裡。碰到濕濕的一塊時,我才驚覺自己竟然……又濕了。
我有點喘,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最近功課太多?是不是壓力太大,才會連這種普通的句子都變成了引爆開關?
但我無法停下來。
我摸了一下,再一下,然後拿起桌上的鋼筆。筆尖冰冰的,我把它從肚臍滑下,慢慢靠近下體。碰到時,我抖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把筆緩緩推進去。
後面我開始呻吟,腿蜷著,眼前那句「兜住他的頸子」變成一種慾望的召喚。而那個被兜住的男人,越來越清晰地,是爸爸。
我嚇了一跳,手停了一下。但那不是第一次腦中出現爸爸的臉。我咬著唇,沒停下手指,反而滑得更深一點。
身體越來越熱,腿根發麻。我拿起桌上的鋼筆,筆身滑溜,筆尖冰涼。我讓它從肚臍滑下,輕輕碰到外陰,整個人像是觸電一樣抖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氣,把鋼筆緩緩往裡推。那感覺又痛又癢,像是有人從裡面敲門。我咬緊牙關,手肘顫抖,腳趾蜷起,臀部一點一點往上抬。小說還打開在我大腿上,那句話還印在眼前,但我已經看不清楚了。
我喘得越來越大聲,腦中混亂,只剩下一個念頭:我想要──更深一點。
就在我快達到高潮時,外面忽然傳來爸爸的聲音。
「紓茗?妳睡了嗎?」
我全身一震,心跳像敲鑼打鼓。我忽然想到──門沒關好。
我慌張地想把鋼筆抽出來,卻一時太急,筆頭撞進肉縫深處,一股刺痛從下體竄上來,我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啊──!」
門就在這時被推開了。
爸爸站在門口,看著我。我半躺在椅子上,腿張開,短褲卷到腰間,小褲早就濕透滑到一邊,鋼筆掉在地板上。我的臉瞬間發燙,全身動彈不得。
他看了幾秒,沒有責怪,也沒有驚訝,只是走進來,蹲下,低聲問我:「受傷了嗎?」
我不知所措,只點了點頭。他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膝蓋,語氣平靜:「爸爸幫妳看看,好嗎?」
那時的我,對爸爸沒有什麼戒心。覺得他是醫生,應該可以信任。雖然很害羞,但我還是輕輕把腿打開一點,讓他看。
他往前靠近了一些,低下頭。我以為他只是要檢查傷口,卻見他忽然伸出舌頭,輕輕舔了我一下。
我整個人僵住了。
那不是手指的觸感,是濕濕熱熱的、柔軟的東西,在我最隱密的地方劃過。那種感覺前所未有,不像我自己用鋼筆時那樣生澀,而是……讓我從身體深處顫了一下。
爸爸什麼也沒說,只是繼續舔。他的舌頭像是在尋找什麼,從外面舔進去,繞著縫口打轉。很快地,我感覺到裡面又開始濕了,剛才的痛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癢、熱、麻、顫的感覺,一點一點湧上來。
我慌了,顫著聲說:「爸爸……不要……那裡……」
但他沒有停。反而用手輕輕撥開我的肉縫,舌尖更深入地滑進去,在我從來沒被碰過的地方來回舔弄。他舔得很仔細,像在研究,像在讀一本很珍貴的書。
舔到某個點時,他忽然低聲說:「小茗,你真的好漂亮......」
我嚇了一跳,羞得不敢動。原來他真的看進去了。那是我身體最深、最私密、最不該被看見的地方。
可我沒有逃,沒有喊,甚至……連雙腿都沒合上。
我就這樣讓爸爸舔著我,進入了一個我完全不懂的世界。
2.
爸爸繼續舔著。
我已經沒辦法思考了,身體像是脫了力,只能癱坐在椅背上,雙腿開著,讓他跪在我腿間,舌頭一下下地舔著我裡面最柔軟的地方。
我沒有叫,也沒有哭,只是一直喘。汗從額頭滑下來,背心貼在皮膚上,乳頭變得敏感得不可思議。兩顆乳房在胸前墜著,沉甸甸的,隱隱發癢,像是等著被觸碰。
爸爸一邊舔,手也伸上來,輕輕覆在我的胸口。隔著薄背心,他摸到了我的乳房,先是輕輕按住,再慢慢揉動。他的掌心溫熱,手掌很大,幾乎把我整顆乳房包住。指尖在乳尖上劃過時,我忍不住「啊……」地吸了一口氣。
那聲音讓他手下的力道更明確了些。他像在檢查,又像在玩弄,用手指來回揉捏,輕輕旋轉。我的身體像是被拆開又重新組合,只剩下三個地方有感覺:被舔的屄、被揉的乳房、還有發燙的臉。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我只是……沒辦法動。
他的舌頭好靈活,舔得我身體裡一陣一陣抽搐。每一下都舔進肉縫深處,來回畫圈,像是在撫摸什麼脆弱又發燙的花瓣。他舔得太仔細了,甚至舔到裡面那層膜的邊緣,每次擦過那裡,我都會顫一下,然後濕得更厲害。
我感覺自己像是泡在一鍋熱湯裡,整個人發燙發麻,只剩下喘息聲和心跳聲。
我不知道他舔了多久,只知道當他終於停下來、抬起頭的時候,我還在喘。他臉上還掛著我身上的濕氣,眼神卻很平靜。
他拍拍我的臉頰,輕聲說:「好了,傷口不嚴重。剛剛我幫妳塗藥了,幾天就會好。」
我愣愣地點頭,但心裡卻在想──塗藥?是指他剛才用舌頭舔我嗎?
他沒再多解釋,只是愛憐地摸了摸我的下體,像是在收尾,然後幫我穿回內褲、褲子,動作輕柔,沒有一絲急促。他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
「妳好好休息,知道嗎?」
我點點頭,臉埋進枕頭,不敢看他。
他站起來走出房門前,又回過頭說了一句:「以後自慰要小心一點,有問題可以問爸爸,爸爸會教妳……」
他停了一下,然後補了一句,像在提醒我,也像在說服自己。
「畢竟,爸爸是醫生呢。」
我把臉埋得更深,耳根發燙,身體還留著剛才的濕意,整個人像是漂浮在一個夢裡。
就在爸爸快走出門時,他忽然又回頭,眼角瞄到我的桌面。他走近一步,伸手拿起那本我剛才看的小說。
「《心經》?」他低聲念著書名,翻了幾頁,唸出那段句子:「小寒不答,只伸過一條手臂去兜住他的頸子……」他看著我,笑了一下:「這是情色小說嗎?」
我一驚,還來不及說話,他已經夾住書本,說了句:「這我拿去看看好了。」便順手帶走了。
房間再次恢復安靜,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背心濕了,內褲也還沒乾。那本讓我濕透的小說現在在爸爸手上,而那晚發生的事,就像空氣一樣蒸發掉了。
隔天起,爸爸什麼都沒說。
也沒問我有沒有好一點。也沒再提起那晚的事。就像他從來沒看過我的屄、沒舔過我、沒抱過我、沒說過那句「爸爸會教妳」。
我反而變得不安起來。有幾次看到他,我本能地想轉身。害怕他真的忘了,也害怕他記得但故意不說。我連要怎麼跟他打招呼都開始猶豫。
媽媽注意到了。有天晚上吃飯,她忽然問我:「妳是不是跟爸爸吵架了?」
我搖頭,心裡一跳。
我沒有告訴她那晚的事。也說不出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太奇怪了。
因為我沒有感覺到被侵犯。
反而一直記得,那晚他的舌頭在我身體裡劃過的感覺,那種酥麻、癢、濕、被看見又被擁抱的感覺。我一直反覆回味著。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我會忍不住把手放下去,想像爸爸的舌頭、爸爸的聲音、還有他說我漂亮的那句話。
我不討厭。只是,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就這樣過了一週。我再也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走進爸爸的書房,盯著書架上那本熟悉的書脊,假裝輕鬆地說:
「那個……我想把《心經》拿回來,我還沒看完。」
3.
這時的爸爸,正在處理診所帳冊,坐在沙發上,抬頭看我一眼,笑了:「喔,那本啊。我還以為妳不好意思來拿。」
我臉一紅,低下頭:「就……想繼續看。」
他指了指茶几:「在那邊,自己拿吧。」
我走過去,彎下腰去拿書。就在我手指碰到書脊的時候,他忽然開口:
「那天……妳的傷,好了嗎?」
我身體一僵,手指也停住了。語氣聽起來輕描淡寫,卻明顯是有所指。我慢慢抬頭,看著他,他眼神溫和,臉上沒有開玩笑的表情。
我一愣,喉嚨乾得發緊,卻還是下意識地回答:
「……沒有不舒服。謝謝爸爸。」
他微微一笑,點點頭。然後忽然換了語氣,裝出嚴肅的樣子說:
「不過,偷看情色小說這種事,是不是該被處罰?」
我愣住了,臉瞬間燙起來。
「我、我沒有……那不是……那只是張愛玲的小說……」
「張愛玲也是人,不代表不是情色。」他語氣不重,但眼神裡帶著一點狡黠。「那妳說,爸爸該怎麼處罰妳?」
我站在那裡,臉整個紅透,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最後只能低聲問:
「……那爸爸想怎麼罰?」
他靠坐在沙發上,語氣溫和卻不容置疑:「把褲子脫下來。爸爸要打妳屁股。」
我整個人僵住,呼吸像被人攔腰截住。羞恥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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