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第一次幫爸爸口交,吞下他的精液
作者:玉簪螺髻
2025/4/8
發布于:新春滿四合院(chunman4.com)
是否首發:是
《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這個系列,會用單元方式,盡量補完劇情,有些老作品也會以紓茗視角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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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天過後,已經快一個月了。
我一直以為那只是偶然,或者只是一場曖昧的夢——可是一旦那道門被推開,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我開始習慣爸爸的舌頭,幾乎每隔幾天,他就會找個機會幫我舔。最開始是在房間裡,那晚媽媽出門聚餐,我穿著睡衣寫作業,爸爸敲門進來,說想看看我讀什麼。接著他坐在我身後,手落在我腿上,撩開睡衣下擺,那種熟悉的濕熱貼上來,讓我整個人從書桌前抖到床沿。
我們什麼都沒說,卻什麼都懂了。
後來的場景變得越來越多變:我的房間、爸爸的書房、家裡的浴室、清晨媽媽還沒起來時的客廳、甚至是車庫裡半掩的汽車裡——我坐在副駕駛座,他把我腿抬起來舔,外頭還有人在倒垃圾。還有診所,他叫我放學後留下來幫忙收藥單,然後將我帶進他休息室的小床上,幫我脫下內褲,輕輕地舔一會,再抱我起來,說:「好了,今天可以回家了。」
他從不插進來,也從不讓我碰他。
我有時會覺得委屈,可是每次想到媽媽,我就又不敢往前一步。
我對媽媽是有罪惡感的。她總是那麼溫柔,每天早上幫我煮飯、幫我燙制服、幫我把鬢角的碎髮撫順。她會親吻我的額頭、問我今天功課多不多,我甚至無數次在她身上學會了什麼叫「愛人」。
可我現在,把她的丈夫,當成自己的戀人。
有幾次舔完後我走進廚房,看見媽媽在切水果,我的腿還在發軟,褲底還有濕漉漉的感覺。我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心裡像藏著什麼髒東西,卻又興奮得發燙。
最讓我矛盾的,是爸爸的樣子。
他總是那麼溫柔。他不會強迫我,永遠不會碰我不想給的部分。他幫我擦乾濕掉的內褲、幫我撫摸大腿內側時,像在呵護一朵花。
但他也總是用命令句對我說話。
「來,張開腿。」「裙子拉高一點。」「唸這一段給我聽。」「不准合上書。」
他講得低、慢、輕,可語氣從來都沒有讓我選擇的空間。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對這樣的語氣感到著迷——明明是命令,卻讓我全身發軟;明明是支配,卻讓我渴望更多。
那天傍晚,我躺在房間的床上,窗簾半開,黃昏的天光染在牆上像一層輕紗。我手邊攤著《小王子》,讀到狐狸那段:「你得對你所馴服的一切負責。」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句話讓我特別有感覺。我開始想,爸爸是不是已經把我「馴服」了?還是,我才是那隻主動靠近的狐狸?
我手指輕輕伸進裙底,小褲還在,但已經溼了一片。只要讀到這段文字,我就會想起爸爸的舌頭。那種熱,不只是害羞,而是一種需要被看見、被愛、被舔的身體飢渴。
就在我還沒碰到底時,門被推開了。
是爸爸。
他沒有驚訝,只是看著我笑了一下,聲音低得像風:「妳在讀書?」
我慌忙想把書蓋上,卻被他輕輕按住手腕。
「狐狸那段,我喜歡。」他說,「唸給我聽,好嗎?」
這句話不是問題,是命令。可是我還是點頭了。
他坐在我腳邊,抬起我的腿,撩開裙擺,小褲沒脫,只是輕輕拉開褲底,然後彎下頭。
舌頭貼上來的瞬間,我整個人幾乎抽了一下。濕熱、細緻、專注,就像每一次一樣,他總是從邊緣舔到中心,像在吻一個秘密。
「你……你得……對你所馴服的……」
我聲音抖得像風中的葉子,每一個字都像在舌尖上顫動。他一邊舔,一邊看著我嘴唇微張、鼻尖發紅、聲音破碎的樣子,輕聲說:「繼續,寶貝。」
「……一切……負責……」
我唸不下去了。書頁在手中抖動,我的雙腿緊繃,快到頂點時我低聲問他:「爸爸……你為什麼都只舔我……?」
他停了一下,抬起頭,看著我,眼神溫柔得不像話。
「因為爸爸想讓妳慢慢長大。不是只長身體,也要長進妳自己的願望裡。」
我咬著唇,問:「那如果我現在……想更進一步呢?」
「那妳要先學會,怎麼讓我也想要妳。」
我呼吸變得急促,眼前的書頁早已模糊。我重新把書翻開,輕聲唸:「正因為你為你的玫瑰花付出過時間,它才變得重要。」
我就是那朵玫瑰。爸爸為我付出了時間,為我舌尖的顫抖、為我裙底的濕潤、為我讀詩的聲音,而我……已經無法離開這場被「馴服」的關係了。
2.
我月經來了,爸爸就停止碰我。
他還是會對我笑,幫我倒薑茶,問我肚子痛不痛,但每次我靠近,他就像隻突然變得溫馴的狼,用聲音撫慰我,卻收起所有爪牙。他不再掀起我的裙子,不再舔我。他沒有說明原因,但我知道,他不想我不舒服。
可我的不舒服,並不是痛,而是餓。
那幾天,我變得極度敏感,連坐在教室裡只要想到爸爸的舌頭,我的下腹就會隱隱發熱。像有一團東西在我體內騷動,像傷口癢了、又不能抓。整個人悶悶地,像被關在一個潮濕又溫暖的盒子裡,想逃,卻又不願離開。
我越來越常夢見爸爸的肉棒。
我從來沒真正看過,只知道那東西存在於我身體從未被觸碰的幻想裡。有時候我會在浴室對著鏡子,撩起睡衣摸自己的胸、舔自己的手背,想像那是一根帶有男性氣味的東西,在我唇邊輕輕摩擦。
那晚,我月經剛結束,心情飄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我洗完澡,穿著那件有點透明的粉色睡衣,胸口濕濕的貼著布料,內褲還是新的,但裡面已經濕了一片。我走到書房門口,爸爸還坐在沙發上,翻著診所報表,眼鏡掛在鼻樑下。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輕聲說:「爸爸……我可以看看……你那裡嗎?」
他抬頭看我,表情很淡,但眼裡的光卻是深的,像夜裡沒有月亮的海。
「妳想看什麼?」他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像命令。
我低下頭,咬唇說:「就是……那個……你都幫我舔了,但我都沒……看過。」
他沉默幾秒,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我走過去坐下,雙膝並攏,手心濕熱地緊握著衣角。
「妳真的想看嗎?不是只是好奇,而是……想知道自己以後會面對什麼。」
我點點頭。
爸爸鬆開褲頭,拉開拉鍊,然後……那根東西,彈了出來。
我倒吸一口氣,整個人僵住。
那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男人的陽具,卻不是什麼「男生」的,而是我爸爸的——一個成熟、粗壯、明顯帶著某種沉默支配感的東西。
它不只是肉。它像是一種權力、一種信號,安靜卻不可違抗。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它,長度驚人,陰莖上佈滿了細細的血管紋路,色澤深紅,龜頭圓潤,微微發亮,彷彿剛醒過來的動物。空氣中飄出一股溫熱鹹澀的氣味,不臭,但非常「雄性」,混著布料殘留的洗劑與他的體溫氣息,讓我心跳不斷加快。
「可以摸摸看。」他說。
我像被點名的小學生,手抖著伸出去,手指輕輕碰到那根肉棒的根部——觸感是熱的,滑的,有點跳動。我的手像被燙到似地縮回,但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又握住我的手,引導我重新貼上去。
我終於整隻手握住它。
它比我想像的還要粗大,像一根有生命的石頭,沉甸甸地躺在我掌心,微微顫動。指尖能感受到皮膚的柔滑與皮下的堅硬交織,那不是娃娃,也不是任何教科書裡畫過的東西,那是爸爸的東西,是未來某一天,可能會進入我體內、與我重疊、讓我發出呻吟與眼淚的東西。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就這樣握著嗎?還是要上下動?我知道這叫「打手槍」,但實際該怎麼動?要多快、多緊?用指腹,還是掌心?我不敢問,也不敢看爸爸的表情。
我抬起頭,他正低頭看著我,眼神深沉得像夜海。沒笑,沒催促,也沒有下一步。
只是靜靜地等我做決定。
我卻僵住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我身體在發熱,褲底濕得黏糊糊,但我的手停在那裡不敢動。我好像是一台被打開卻沒有程式的機器,無法啟動。
「沒關係,」他低聲說,「妳還沒準備好。」
他把肉棒收回褲子,扣上扣子,還幫我整理了一下滑下來的睡衣。
我像犯錯的小孩一樣低著頭,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沒什麼好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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