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太阳还挂在天边,热得像要把人烤化。我和姐姐提着蛋糕和一袋气球,敲开了小姨的公寓门。她不在家,但我们有备用钥匙。公寓不大,一室一厅,卧室里有个老式的大衣橱,木门上雕着繁复的花纹,里面塞满了衣服和杂物,藏两个人绰绰有余。我们把蛋糕藏在厨房,气球绑在客厅,商量好钻进衣橱,等小姨回来就跳出去。姐姐比我大两岁,二十岁,大学二年级,平时大大咧咧但心思细腻。她穿了件白色吊带裙,裙摆刚到大腿,汗水让裙子贴在身上,隐约勾勒出胸部的曲线,腰侧的皮肤白得晃眼。我穿着灰色短袖和运动短裤,背上黏黏的全是汗,T恤贴着后背,像吸了水。
我们钻进衣橱,里面闷热得像蒸笼,空气里混着樟脑味和淡淡的香水味,衣服挂在两侧,挤得几乎没空隙。我和姐姐肩并肩,腿不小心碰到她的膝盖,门缝透进一丝微光,照得她的脸半明半暗。我低声说:“这地方跟罐头似的,热死了。”她笑着捶了我一下,低声说:“别乱动,弄出声就没惊喜了。”她的手臂贴着我的,温热得像在传递电流,我赶紧挪了挪,免得更尴尬。我们压低声音聊天,猜小姨看到我们会吓成什么样——她向来胆小,我们猜她会尖叫着笑。气氛轻松但有点紧张,像是小时候玩捉迷藏,期待又怕被发现。
姐姐的吊带裙滑到肩侧,露出锁骨,汗水从她的脖颈滑到胸口,滴在我的手臂上,黏黏的,带着点温热。我咽了口唾沫,假装没看见,盯着门缝,低声说:“她咋还不回来?热死了。”姐姐撇撇嘴,低声说:“急什么,等着呗。”她的声音有点抖,可能是热的,也可能是挤得太紧。她调整姿势,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皮肤,我赶紧移开眼,心跳莫名快了点。衣橱里的空气越来越闷,樟脑味钻进鼻子里,像在提醒我们这地方有多逼仄。我们继续小声聊,尽量让自己放松,可身体的接触让我有点心神不宁。
等了大概半小时,门锁响了。我心跳一紧,拉姐姐缩进衣橱深处,低声说:“来了!”可进来的不只是小姨,还有个男的。我透过门缝,看到小姨拉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卧室,灯光昏黄,照得他们的影子晃动。小姨穿着红色连衣裙,笑得有点娇,男人搂着她的腰,声音低沉地说了句什么。我脑子“嗡”一声,脸烫得像火烧,低声说:“姐,这怎么办?跳出去?”姐姐瞪了我一眼,用力抓我的手,指甲掐得疼,低声说:“别动,会被听到的!”她的眼神慌乱,手心全是汗,抓得我手腕生疼。
他们没去客厅,直接倒在床上,开始亲吻。嘴唇碰撞的啧啧声、衣服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小姨低低的呴吟,清晰地传进衣橱。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尴尬得想钻地缝,脑子里一片乱麻。姐姐的呼吸也乱了,她的手抓得更紧,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床吱吱作响,小姨的呴吟变得断续,男人的低吼夹杂着肉体碰撞的闷响,像一把锤子敲在我脑门上。我低头,不敢看姐姐,怕她看出我的窘迫。可我的身体不听话,鸡鸡硬了,顶在短裤里,胀得有点疼,顶着姐姐的大腿。
她似乎感觉到了,身体猛地绷紧,抓我的手更用力,低声说:“别乱来!”她的声音压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点恼怒,眼神躲闪,像在警告。我脸烫得像要烧起来,低声说:“我……不是故意的。”可这话听起来像在掩饰什么。我试图调整姿势,免得更尴尬,可衣橱太小,动一下就更挤,我的鸡鸡不小心蹭到她的大腿,隔着裙子,柔软的触感让我头皮一麻。姐姐的身体更僵硬,低声说:“别动!”她的手抓得我手腕发麻,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像是怕我再乱来。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小姨的呴吟变成短促的喊声,床的吱吱声像鼓点,男人的低吼带着粗重的喘息,像在宣泄。我咬紧牙,试图忽略,可身体的反应像脱缰的马,鸡鸡硬得发疼,顶着姐姐的腿,短裤都绷紧了。姐姐的呼吸乱得像喘气,她的手微微颤抖,抓我的力道却没松,像在跟自己较劲。她的脸红得像苹果,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滴在我的手臂上,黏黏的,带着点温热。我低声说:“姐,我……”她瞪了我一眼,低声说:“闭嘴!”但她的眼神复杂,慌乱里夹着点别的东西,像在犹豫。
外面的呴吟声推向高潮,小姨的喊声断续,床声快得像要散架。姐姐的手终于松了点,像是被外面的声音和闷热的空气耗尽了力气。她的手指滑下来,轻轻碰了我的短裤,触到我的鸡鸡,像在试探。她愣了一下,赶紧缩回去,可眼神却没移开,带着点好奇和慌乱。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低声说:“姐,你……”她没说话,只是低头,脸红得像要滴血,手又抓紧了我的手,像在掩饰什么。
外面的声音像一把火,烧得衣橱里的空气更闷热。我的脑子一片乱麻,理智和冲动在打架,可身体的反应不听使唤,鸡鸡硬得发疼,顶着姐姐的腿,短裤绷得像要裂开。我咬紧牙,手不受控制地伸过去,轻轻摸了姐姐的腰,隔着吊带裙,皮肤温热滑腻,像丝绸。她身体猛地僵硬,低声说:“别乱来!”用力抓我的手,指甲掐得我手腕生疼,阻止我动作。她的眼神慌乱,带着点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