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chunman4.com)
作者:ntr飘柔(原zad001)
004肉便器(午夜)中
(4)
那根一直紧紧牵引着我的绳索,终于松懈了下来。
我被粗暴地向前一推,踉跄着扑倒在一片冰冷而毛糙的平面上。那是一种带着尖锐木刺和冰冷铁钉头的粗木板条,狠狠地硌着我赤裸的胸腹和被绳索紧勒的大腿,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火车轻微地左右摇晃了一下,让那些木刺和钉头在我皮肤上刮擦出更多火辣辣的痕迹。
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火车单调的运行声、我粗重的呼吸,以及……角落里传来的一阵轻微的低沉呜咽和锁链拖动的“哗啦”声。
狗?那是狗么?
好像遥远的小时候家里的那条大黑狗,它总是喜欢懒洋洋趴在门口晒太阳……它叫阿黄还是大黑来着?那时的阳光总是那么暖,空气里都是甜丝丝的味道……
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不着边际的玩意儿?怀念过去?那时候的太阳是驱散不了现在的寒冷的。
还没等我从那短暂的失神中完全清醒,就感觉到有人在我身后动作。一只有力的手粗暴地解开我被反剪在腰后的双手腕上的绳结。手腕处因长时间的捆缚早已麻木不堪,此刻突然的松动,反而让一股酸麻的刺痛感如同电流般窜了上来。
随即,我的身体被强行翻转、按压,被迫以一个臀部高高撅起的、极端屈辱的姿势趴在了那粗糙的木板箱上。冰冷的木头和坚硬的钉头更加清晰地硌着我的小腹和胸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楚。紧接着,我的手腕和脚踝被重新用粗绳捆绑起来,似乎是分别固定在了这个木箱的四个角上,将我的身体彻底展开,像一张被钉在案板上的兽皮。
“嗯,这个姿势不错,视野开阔,方便得很。”一个寒冷的男声在我身后不远处响起,似乎是在评价一件物品。
好看吗?没看过吧?看我这样的艺术品是你们这些贱人几辈子才能修来的吧。
呸,当个母狗还当出优越感来了吗?
身体与粗糙木板的每一次摩擦,都像砂纸一样打磨着我早已敏感不堪的皮肤,一股异样的、带着刺痒的灼热感,竟又从我疲惫不堪的身体深处,不合时宜地升腾起来。火车轻微的颠簸了一下,我的小腹便在那粗糙的木板上狠狠地碾过,带来一阵让我几乎咬碎牙齿的刺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强烈的、几乎要冲垮理智的酥麻。
哦?换了个新床板?就这么点花样,也值得重新兴奋起来?真是没救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嘴里的异物被粗鲁地扯了出来!长时间被橡胶口球撑得酸痛欲裂的口腔和下颚,在骤然获得释放的瞬间,爆发出一阵剧烈的酸软。我几乎无法立刻合拢嘴巴,控制不住的唾液混合着因恶心而涌上的酸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漏了出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剧烈的、压抑不住的呛咳和干呕。冰冷的空气涌进口腔,带着车厢里特有的霉味和铁锈味,让我一阵阵反胃。
“咳……咳咳……哈……终于……终于能喘口气了……”我沙哑地低语,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你们这些……畜生……咳咳……想干什么……直接来啊……别他妈磨磨蹭蹭的!”
妈的,憋死老娘了,啊,脸好酸。
“哟嗬?听听!这小婊子还挺心急啊!”一个粗粝的声音立刻回应,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和嘲弄。
“哈哈,还真是个贱骨头,被绑成这样了还催着我们‘直接来’!”另一个声音附和道,引来一片压抑的、兴奋的哄笑。
“别急嘛,小美人儿,”先前那个油滑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好戏才刚刚开始,磨蹭一点,才更有味道,不是吗?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让你享受。”
周围的声响越发的清晰和直接。越来越多属于不同男人的、压抑不住的、带着兴奋和不耐烦的议论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里聚集。空气中,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各种汗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粘稠氛围。车厢的铁皮厢壁不时传来“哐当哐当”的闷响,那是火车高速行驶时与铁轨的共振,每一次声响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凌辱敲响丧钟。
角落里那只狗似乎也因为人群的聚集和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而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喉咙里发出威胁性的低吼,锁链被它挣得“哗啦哗啦”作响,每一次金属的碰撞声都像直接敲在我的心上。一个粗嘎的男声似乎在呵斥那狗:“操!叫唤个屁!再叫老子先把你给办了!”随后是狗一声更凄厉的短吠和锁链被猛地拉紧的声音。
那条狗……也开始不耐烦了吗?是啊,谁能忍受得了这群臭烘烘的男人!
“啧啧,这骚货嗓音,听起来就让人兴奋啊,一会儿叫起床来,不是更浪了!”一个油滑的声音评论道,引来几声低低的淫笑。
“都准备好了吗?谁先来验验货?”另一个声音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这姿势可真是……一览无余啊,方便得很!皮肤看着还挺白嫩,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一样货真价实。”
“何止货真价实,”一个听起来略显“专业”和沙哑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一丝玩味的评估,“我给你们说,这小娘们的内里可是有‘大名堂’的。听说咱们那列车长,在她这儿可是栽了两次跟头了。”
另一个声音立刻好奇地接道:“哦?怎么说?那老家伙也算身经百战了,还能在她这儿吃亏?”
先前那沙哑的声音带着淫笑继续道:“第一次在厕所里,猴急着捅进去,结果据说还没怎么动弹呢,就直接缴械了,说是就被这小骚货的逼给咬了!第二次在自己房间里,本想好好炮制一番,结果又被她那逼夹得死去活来,据说差点没把老家伙的命根子给废了!出来的时候脸都白了,直骂邪门!”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带着惊奇和更浓厚兴趣的哄笑和议论:“我操!真的假的?这么厉害?”“这逼还会自动夹紧不成?”“那不是爽翻天了?!”“怪不得这老东西今天晚上不敢出来,原来是怕精气被这小妖精给吸干了哇!”
什么“咬射”,什么“夹得死去活来”,你们别胡说!你们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原来我家里那死鬼还算是厉害了,连经验丰富的老色鬼都能被夹射,他还能一路坚持下来。啧啧,看来我这武器还挺厉害的嘛!等会儿可得好好招待一下这些客人了!
“呵,”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嘲讽,“怎么,一群大男人,围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听了点捕风捉影的传说,就需要排队瞻仰遗容吗?真是……讲究!还是说,你们也怕被我这名器给夹断了,不敢先上啊?”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更大的哄笑,夹杂着几声恼怒的咒骂:“操!这小婊子还敢嘴硬!”“等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瞻仰遗容!”“怕你?老子今天非把你这‘名器’给操松了不可!”
骂!使劲骂!让他们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一群臭虫!垃圾!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恐惧是不可能恐惧的,老娘我一点都不怕!对,一点都不怕。
身体里那股刚刚升起的邪火,正在一点点熄灭。小腹深处的抽紧感渐渐平缓,腿间的濡湿也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干涩。每一次火车的轻微震动,都让我的身体与冰冷的木板摩擦,提醒着我此刻的赤裸与无助。
真好,就这样全都干枯掉。你们什么也得不到,让你们去和我的尸体去交流吧。
“这娘们的风衣是我的了!妈的,还带着香气儿呢!等会儿那头一个干她的兄弟出来了,老子就对着这风衣,想着她那被操开的骚样儿,也来一发!”
呸,你们这群恶心的恋物癖!
“那条滑溜溜的裙子归我!你们看这婊子现在撅着屁股的样子,多他妈浪!老子就要把这条裙子铺开,等她被操得嗷嗷叫的时候,老子就对着裙子上她留下的骚印儿射个痛快!”
我操,你们这哪来的联想。
“你看那婊子的奶子,啧啧,着实是小了点,跟没发育似的。但这两片罩子好歹是原味,捏得软绵绵的,也是舒服!嗯,闻着就硬了!等会儿看她那两颗小奶子被人玩弄的时候,我就在她这胸罩里头也塞满我的种!让她穿着回去给她男人好好补补!”
“去你妈的!你才没发育!你全家都没发育!老娘的胸再小也轮不到你们这些杂种来评价!”
人群中传来一阵更大的哄笑:“哟!这小娘们还挺辣嘛!”“别急啊,小美人儿,等会儿有你叫得更欢的时候!”
骂!骂死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可是,骂了又有什么用。
“还有这条粉红色的骚内裤!都他妈被弄得湿透变色了,上面还黏糊糊的!这娘们肯定穿了好几天没换了!真是个淫荡的贱货!老子就喜欢这个味儿!等会儿第一个兄弟把她那小逼操松了,我就把这条内裤塞回去,让她好好尝尝自己和我们所有人的味道!”
“你们这群变态,恋物也应该有个限度啊,不觉得那玩意儿恶心吗,扔了吧,求求你们,扔了吧。”我带着哭腔,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语气里的哀求,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一群捡破烂的!那是我穿过的东西!都不嫌脏的吗?!”
哭啥,反正这身体也快不是他们的了,那些布料又算得了什么?让他们玩去吧,说不定还能让他们早点满足,少折磨我一会儿呢。
犬吠声似乎被这阵喧哗暂时压了下去。
一个沉重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男性躯体,从我身后覆了上来。我能闻到他身上没有任何特殊的气味,只是一种非常普通的、干净的男性气息,却因此而更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贴到了我的股间,那热量似乎驱散了全身的寒冷。
那东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恶狠狠地在变得干涩的缝隙上,蹭了几下。
哟,婊子,你第一个恩客来诶。这么快就准备好接客了吗?
不对,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眼睛会这么酸。
“呃啊——!痛!”我发出短促的、因剧痛而扭曲的嘶喊。
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任何准备,那根凶器便如同烧红的铁杵一般,狠狠地分开我紧闭的门户,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挤破了那层干涩的阻碍,野蛮地向我身体的最深处楔入!
他妈的,他妈的居然这么短的时间让我有体会了一次初夜啊!
呸,什么初夜,你的初夜几年前就给了你家那王八蛋了,现在是强奸!是强奸啊操!
剧烈的、如同被活生生劈开般的撕裂痛楚,让我瞬间爆发出凄厉的惨叫。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不……求你……慢一点……啊……好痛……滚开!……滚开啊畜生!”我断断续续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