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优开了外挂--2-2采樱篇(第五章、第六章)

曉秋

　　第五章
　　
% R3 N4 P- x% g2 b0 [/ M　　对于恋爱这档事，许纲是没什么经验。不用说他在空难之前，自己就是个还
没发育完全的小屁孩，对于爱情懵懵懂懂。
　　
　　不过，他有着一群狗头…不，是堪比诸葛亮与司马懿的幕僚团，能够帮助他
谋划各种的计策，增温他与美玲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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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许纲对于美玲的一举一动上了心，甚至是出动茱莉亚舅妈跟神乐
二舅妈，给予他全方位的培训跟支持，去学习女生的各层面知识点，包含着衣服
的搭配，化妆技术、肌肤保养，经期照护等等，配合二舅妈的跟监与调查，简直
( n* S/ B9 ?  G# a1 T化身成为美玲的贴心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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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9 M- J  `- N6 {　　除了美玲跟她的父母外，许纲自认应该没有其他人能超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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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P5 B1 A; s) i7 M; l: o　　黑木泽为此还特地下了个注解：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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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V9 z2 L3 g9 ~. d7 s　　他的原话是：「没有看过比你还要傻逼的男人。男人跟女人的交往，最终的
目标就是上床跟繁衍，你居然是享受过程，不去品尝结果，奶奶的哩。」
　　
/ y. `+ m4 E6 [) j8 d. K# {　　外甥的行为，他嗤之以鼻，却没有任何的阻拦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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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他看来，能走得长远固然是好事一件，就算走不远分手，也能给许纲刻骨
1 j, w: ]" @: M8 q( x0 M铭心的教训，何乐不为？
　　
; U( ^  L& w& M, ~- K/ Z　　他的心思则是放在新的剧本上面，正在物色合适的女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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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呿。」黑木泽回到住家，就把剧本丢在茶几上，自己躺回单人沙发，露出
2 M* C7 M7 k  c+ v- D0 w鹹鱼的疲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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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许纲正在跟美玲简讯传情，「今天不是去面试吗？」
　　
　　淇舅妈乖巧地把茶点送到单人沙发旁的小茶几后，又自行地回到厨房準备晚
. G  ]- P( z- x: y膳，全程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按照她的新娘修行，妻子是无权过问自己丈夫的
7 J$ w) \; `) a/ ~! |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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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1 v0 t' F6 c　　「别提了。」舅舅喝了一口热茶，「说什么最有潜力的新人女优，结果还不
是只有脸蛋跟身体，差劲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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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d; U4 r. O　　「你不就是要这样的女优吗？」许纲没有抬头，与自己的舅舅瞎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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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 Y' D" P5 D' l9 J  f! l4 K* S6 N　　「白癡喔。」黑木泽拿起桌上的茶点。今日的点心是沾满黄豆粉的蕨饼，淋
5 e- [; s4 v  Q. Z, M% e/ K) V上黑木淇特製的黑糖酱，深邃的甜味点缀着蕨饼的原味，是甜而不腻的滑顺，瀰
漫整个口腔，「我是要找灵动有自己思维的婉约女优，你是没看剧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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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看啊。」许纲放下自己的手机，机械式回复地说：「但我手边认识的女
1 h' z# @$ k+ K+ O优，没有哪个能符合你的标準。」
　　
" E0 u5 n% l, S( _( {& S　　他这阵子除了与女优采樱有性爱肉搏的拍摄外，其余都是去当协助角色，没
有露脸的镜头，多数是拿玩具挑逗女优，根本无法触发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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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z. ?) w- O2 Q, P　　上次获得的蓝色技能点，早被他加到「共鸣」的分支，从中级提升到高级，
在刺激女优的性慾，简单到不要不要。他还私底下找茱莉亚舅妈来练习，让她潮
吹的速度压缩到五分钟内，让家里人都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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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黑木泽都不免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要死在沙滩上。外甥的急速进
步，连一般人都能看出来。
　　
　　回归正题，这次黑木泽打算开拍的作品，是走比较另类的风格。有别于一般
8 X& l; G+ f' x4 i+ h0 KAV的情节，主打的惊悚题材，才会找不到合适的女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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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本的大纲，借镜外甥平日爱看的实境秀主题，叙述着一间新开的酒店，发
生骇人的命案，透过隐密的监视器，无声地记录着男人跟女人的性爱过程，以及
# i- f2 k9 \- z6 [幕后黑手的内心戏，是相当优秀的剧作。
　　
) J+ \! |6 s, y  s) A0 u# ]　　这样的题材，要放在AV上头，自然就要耗费许多气力，才会从剧本写好到
2 [6 @/ R+ Z9 j5 x* F7 C% Z- @至今三个星期，都挑选不到他心仪的女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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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M  F& R+ Z( M# C( n　　「所以我才苦恼。」黑木泽是一筹莫展，「要茱莉亚去演，根本就表现不出
我要的韵味。如果真要选的话，淇淇是最好的人选。不过，我怎么可能让未成年
的她去拍AV。」
　　
, u5 B' |2 M  i/ g& _7 O　　依照霓虹的法律，要满十八岁才有拍摄AV的资格，黑木泽并不想犯法。
　　
! P4 Q! S) t2 l5 G& I　　许纲表示爱莫能助，如果是找美玲来演，也无法契合剧本女主角的特质。可
- D# t8 K1 |' O2 Z$ D最重要的一点，美玲不可能会来拍摄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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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陷入沉思。
　　
" {1 Z, Y% X) z' S( q/ o. U/ p　　温柔婉约又有灵动的女优，脑内忽然冒出采樱的身影。如果无法满足两个关
键的需求，是否能透过演技来辅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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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7 s7 L- @; e% A1 o$ j　　采樱的外貌上，跟剧本的女角相差不大。虽说她的柔顺特质较不适合现代场
景的AV，但这点可以靠化妆跟衣服来帮忙。至于灵动，她的高接受度就很能应
和着剧本的思路，再稍微改变一下剧本原先的设定，拍摄出来的效果应该跟黑木
泽的设计相差不远。
　　
, i8 o( R5 \7 H' Q' D* X' u　　「舅舅。」许纲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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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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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B! H3 T: a& E3 B　　「我有个备案的人选，要不要试试看？」
　　
& M/ H. F0 T( p) _　　听到许纲有人选的方案，黑木泽马上就从沙发上跳起来，嚷嚷地问说：「是
8 L6 d# q, K" P& s# W谁？你快点去联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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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时间很快就来到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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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初的模拟考，班级的名次又经历过一次洗牌，浅音重归第三名的位置，芽
依佔据第四，楠星是第五。分数虽然相差不多，却不是容易跨越的分界，且随着
5 B4 T* F' k, c7 L( C# n/ Q学习的知识愈来愈多，考题充斥着多元性与複杂性，光靠单纯地背诵，已然无法
应付这样的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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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6 H, D; u" Q3 u' r. i' J　　按照班主任隐晦的提点，等到他们高三的时候，重点班应该会维持在十人到
" G; I4 O7 X& {十五人，走纯粹菁英的实力至上路线，是未来牧野学园的一个重要指标。
　　
　　「纲，你週六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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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p, W0 F8 |& c3 M1 k3 i% v' L0 `+ w9 \　　打从两人的关係升温后，美玲对许纲的称呼也变得更为亲暱。女方叫男生是
# z" S1 ]' Q3 {% u5 V单名的「纲」，华夏语发音；男方称女生是「玲」，同样是华夏语，作为两人之
间的独特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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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i) D# l  x　　许纲打开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下周六的日期，是二月十四号，一个对于暧昧
/ {5 {9 R/ u' F! P* x0 I男女相当重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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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纲眼神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黯然，随即恢复成正常的口吻说：「嗯…我那
. ]4 H( J7 t2 Y3 ~% R" z4 Q4 F  ]天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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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答案，让一脸期待的美玲，瞬间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神情不悦地问着
, Z- s6 o* i4 {眼前的青年说：「是，是要打工吗？」
　　
　　「不是。」许纲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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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班长美玲似乎不太愿意接受这样的答案，自顾自地说：「我可以理解
4 {7 A/ }6 n8 w+ \3 r- f3 ]0 @你需要打工赚取生活费，但不能挪出一天的时间给我吗？」
　　
　　从元月两人的关係稍微密切后，彼此常常利用周末的时间外出约会。但有时
因为许纲要拍摄AV的因素，他们是无法成行，但青年总会找方法来补偿。像是
压缩自己的拍摄时间，再透过二舅妈的协助，尽可能增加两人的相处。
　　
7 a: x! k1 ]4 j) f( C　　不过对于美玲来讲，细腻的她自然能理解许纲的补偿心态，却还是会有淡淡
3 G7 h. D( g$ O( c3 P; }% C$ R的遗憾，希望心仪的男人能挪出单独给她的时间，而非工作优先。
　　
　　至于这点，许纲是挺无奈。他可没忘记任务栏最上层的金色主线任务，失败
的下场是抹杀。再加上现阶段的他需要大量的任务来提升自己的技能，任务失败
的减益处罚，他一点都不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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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a' x. |% N/ I( g# X3 G0 w　　「我是另有重要的事情，真的不是去打工。」许纲并没有想在这点上多作说
' |0 C* a0 n% I5 ?8 j& R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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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q) A0 ?. b" T0 T) {+ A- D　　「每次都说有事情要处理。」美玲对于许纲遮遮掩掩地回答，感到莫名的怒
+ ?9 g5 m  [2 k6 y意，「你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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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 J' j* M& h: A" v　　「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这天对我们来说有不同的意义，不是吗？」美玲追
问着，火气也跟着上来。
　　
　　印象中她上一次发脾气，是许纲不愿意参加五对五篮球比赛的那次。儘管间
隔不到三个月，但文字量已经超过万字以上，横跨三个篇幅，相信很多读者都已
: V2 Y9 ~2 v1 K; {  P- Q经忘记。
　　
6 z0 f" x+ ]; f1 c" M' @4 Y　　「对不起……」
　　
% H- }- G% f( l! S7 C* k+ j  R* C　　两人再一次闹得不欢而散。导致后续的几天，彼此几乎是没有任何交集，连
简单的几句话都不愿意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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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短短的插曲并没有对许纲影响太多，他没有多做解释，选择以沉默面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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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时间来到二月十四号，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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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黑木家没有人烟，所有人都离开住家。茱莉亚是有新番要去拍摄，前
0 s5 k# u$ V  L* ^  h8 [# a- y9 ^) c7 c- `几天就随剧组行动，这次的片场设定在京都老街，拍摄穿着和服的混血美人，与
  C( l5 O: w) [. Y5 g/ ]3 k7 M  i江户的武士来场激烈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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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乐回到本家，参加一年一度的重大会议，制定仁组今年的走向跟方针，她
必须出席。因此，她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没有时间过来找黑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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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E$ o* n8 T# U　　董雯玥是碰上华夏的过年，她要回家陪伴自己父母与孩子。这段时间，她终
于完全与前夫切割乾净，并取得孩子的扶养权，了却一桩心事。
　　
　　黑木淇是学校方有集训的课程，为期两天一夜，所以她周五就没有回家，留
$ G  C2 Q, m4 x6 C9 Y宿在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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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仔，你干嘛不跟你的小女友好好说明白呢？」黑木泽难得穿着正装，一
袭黑色的大衣、西装、衬衫、黑裤、黑袜、黑皮鞋。头髮梳得相当整齐，鬍渣也
剃得乾乾净净。
　　
　　他旁边的许纲，是同样的装扮，显得非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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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伤痛，我自己承担就好。」许纲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孤寂，「我希望她
是开开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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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不过是饮鸠止渴，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黑木泽不忘补上一句，
, v* X9 B6 W/ O/ Q「如果你们想继续走下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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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天，我没办法跟她去约会。」外甥淡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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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n2 V9 V9 I; u7 o- Y' D　　「也是……」
　　
　　天气有点灰，还飘着毛毛的细雨。舅舅跟外甥难得没有骚话对喷，是很正常
4 r* |7 e% }& w! p# ]' u的聊天。
　　
# c0 t' B* R/ D  ?( U　　黑木泽撑着黑伞，与许纲来到一座几乎没有人烟的小园区。里面伫立着花岗
岩的石柱，石柱下面摆满许多的花束，看起来十分漂亮，但又流露出不知名的淡
淡哀伤。
　　
5 P' ^2 ^. Y2 ^( _8 @- M. h　　约四年前的这天，就是那场震惊国际的重大空难日，机上七百八十一人，仅
有许纲一人大难不死地活下来，这个园区便是当年失事的现场，被改建成慰灵的
+ m( M& b7 B" w2 w* e) J% a区域，石柱上刻满的罹难者的姓名。
　　
$ j: R1 i. A8 d　　许纲把手中的鲜花放下，注视着石柱上的姓名，找到他的亲友处，默默地注
. y0 M3 S: P) w7 d: L, Z视着那些人的名字，回忆着曾经与他们的交际与生活。
　　
　　黑木泽没有打扰许纲，安静地撑着伞，让细雨不会淋到他的外甥。这场雨就
彷彿上天的泪水，用专属的方式惦记着这些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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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吗？黑木泽其实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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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f9 C# Z% U& A5 ^! }+ X5 o　　他仅能确信，这是一种对许纲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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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 W5 W, g6 T  y5 {　　许纲有种想哭的感觉，却没有泪水。痛彻心扉的苦处，是难过到连眼泪都无
法滴出。他低声又对石柱自言自语，细微到连旁边的人都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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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t9 c' R7 }1 ~0 n7 q$ Z" ^; r　　许久，青年才开口说：「舅舅，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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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0 h- k/ p! U/ o　　「好。」
　　
　　大约是晚间九点，舅舅与外甥两人才回到自己的住家。气温比早上下降好几
度，绵绵的细雨转大，是就算撑伞也可能会被淋湿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