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1-16):孤独的大硬,2024/3/5,发表于sis001(在禁忌书屋也能搜到)
同人作者:ostmond
首发:新春满
第21章 表演
掌声响起,是那种带着节制的、有素养的掌声。
老刘头站起身,笑容和煦,声音不高,但足够让屋里每一个人都听清楚:“接下来的这个小环节,是我提议的,”他环视一圈,笑得像一位儒雅的社团领袖,“我们圈子里讲的不是娱乐,是审美。‘美’不仅限于眼睛,也可以是耳朵。”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妻子身上。
“江女士年轻时学过琵琶,虽然婚后忙工作、忙家庭,搁置了很久,但这段时间——她愿意重新拾起来,我很感动。”
众人点头,有人发出一声“啧”赞叹,有人笑了笑,说:“气质挂的,文艺骨子里就在。”
老刘头轻轻抬手,一位工作人员模样的年轻人走进来,手里抱着一把看起来保养得极好的琵琶,放在圈中央那张空着的椅子旁。
“刚才她还跟我说,手指不够利索,怕丢脸。我说,这不重要。”他看着妻子,语气像哄孩子,“你弹的,不只是曲子。”
妻子没有犹豫,也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她优雅地起身,步伐稳重,仿佛这个动作只是会议流程的一部分,而不是即将被几十双眼睛凝视。
她走到圈中央,轻轻在椅子上坐下,把琵琶放在腿边,然后,她做了一个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动作——她将一条腿翘起来,搭在另一条腿上,动作不快不慢,礼仪得体,却无比撩人。
旗袍的开衩应势撕开,从大腿外侧一路敞开到腰际,布料像是忽然变成了无用的装饰。
那条又长、又直、又白、又带着天然弧度的腿几乎全裸地暴露在灯光下。肌肤紧致、细腻,在精心护理过的柔光下几乎晃眼。没有丝袜,没有内裤边缘的痕迹——是真正的裸露,但藏在“表演”的名义下,变得无可挑剔。
我在座位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被压住了。我知道她穿着开衩过高的旗袍,我知道她刚刚从老刘头房里走出来,可我没想到,她竟然能在这种场合下,做得如此自然,如此彻底地顺从规则。
我甚至惊异于她的指法。她微微低头,手指轻搭在琵琶弦上,拨弦试音,动作流畅,指甲光亮,指力精准。
她是怎么练的?
我们结婚之后,她几乎没再碰过琵琶。她总说手生了、没时间、也没心情。可现在,她的动作清楚地告诉我——她练过,而且练得不止一点。
“这段是我们俩刚在房间里排练过的,”老刘头笑着补充了一句,“练了挺久,手还真是巧。”
他笑完,转头看我。
我听见周围传来几声短促的嗤笑声,有人笑得压抑,带着鼻音,有人干脆转头低语,像是在彼此间交换什么“我们都懂”的共鸣。
我看到一位年长但保养的很好的老男人女里女气地掩嘴轻笑:“练曲子呢,肯定得有人在后头撑琴。”
我坐在那儿,像是被钢线勒住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妻子拨下第一个音,清亮、干净。
她没有看我,但我似乎感觉到,她知道我在听。
她在我面前,展示着她的顺从,也展示着她的背叛——不再是掩藏的、不小心的,而是光明正大的、被允许的。
而我,居然还坐在原地,像个观众,像个门外汉。
琵琶声响起。
一开始只是轻轻地拨弦,像是试音,又像是不经意的叹息。
细碎,温润,带着一点儿随性的倦意。
但很快,我就感觉到哪儿不对——这不是我熟悉的曲子。不是《十面埋伏》那种大开大合的激烈,也不是《阳春白雪》或《塞上曲》那类正统的古典段子。
我不懂琵琶,但我听得出这旋律里没有“高洁”。它像水,从她的指尖流下来,却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柔滑与黏腻,像被哪家青楼姑娘养了几年后专属勾客的曲子。
旋律婉转、娇媚,每一个音都仿佛在往人耳朵里吹气,不是正面冲击,而是一寸寸绕,像手指绕在舌尖,痒得厉害,忍不住想咬却又不敢。
她的指法很熟练,节奏控制得极稳。每一次滑音都像一声轻叹,每一个震音都像蓄意的呻吟。
我望着她的指尖在弦上跳动,琵琶半横在腿上,那条交叠的大腿依然裸露在外,随着她指节的起伏微微颤动。
我忽然想到一句词:软玉温香,低唱浅酌。
这哪里是什么“表演”?分明是在让人看,让人听,让人想。周围的气氛也变了。没有人大声喧哗,也没有人窃窃私语,但那种“明白”的气息开始在空气里发酵。
我看到一位老者半闭着眼,嘴角含笑;也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把手搭在了她身边男人的膝盖上,指尖轻轻画圈。
这像是一场古代烟花之地里的“才艺展示”,只不过妻子不在帷幔之后,而是大大方方地坐在圈子正中,用一身端庄包裹着彻底的暴露。
她头发盘得整齐,脖子修长,背直得像女官,可她弹出的那支曲子,却像是掏心掏肺的媚术。
我忽然想起婚后有一次,我们在夜里躺在沙发上,她靠在我胸口上小声说,她怕自己老了之后变成“中规中矩的女人”,没有趣味,也没有姿态。
我当时笑,说:“你要是变得中规中矩,肯定是因为太累了。”
现在她不是累——她是彻底放下了。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练的。或者,也许她不是在练琴,而是在学怎么弹出他们想听的那种“女人的声音”。
这琵琶,在她手里,不再是乐器,而是她的另一种身体。
我感到胸口发闷,像吞下一口温热的酒精,喉咙发涩,眼睛有点发酸。
妻子的指尖在琴弦上流转着,进入第二遍重复。旋律像是被身体记忆驯服了,每一个音符都带着一种更深的、松弛的妩媚感,像是曲子已经不再是她弹的,而是她自身欲望的回响。
正当众人沉浸其中,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低沉,却极清晰。
“隔花才歇帘帷暖,红日初干燕子飞。”
老刘头的声音在那旋律之上忽然扬起,气息平稳,咬字分明,声音有种与年纪不符的雄浑与掌控感。
我猛地看向他,只见他坐在那儿,半眯着眼,声音不大,却准确地踩在每一个音节之间,就像他和妻子排练过不止一遍。
“香汗透来黄腻被,粉光围住麝香膏。”
这一句落下时,妻子指下的一串滑音刚好荡起,像风穿过帘帐,她的指法没乱,反而似乎更加轻灵了几分。
她仍旧没有抬头,眼帘垂着,脸色无波,可那条交叠的大腿,却在某一个音上不经意地变换了角度,原本紧贴的膝头轻轻抬起了些,旗袍侧边的开缝再度拉开一寸,几乎可以看到胯根的阴影。
老刘头继续:“两只玉腕斜拽着被,露出雪白并香肩。香囊滑落金莲举,翠钿微移宝髻偏。”
声音不急不缓,却越念越低,仿佛不是读诗,而是念情人耳边的床头调情词。每一句都像在为她的指法“注解”,每个字都在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找回响。
我听着,心跳如擂鼓,喉咙里泛起一股甜腥的味道,像是愤怒、屈辱、还有某种羞耻的沉溺混在一起。
她的手没停,甚至节奏变得更顺滑,仿佛她自己也听见了那些句子,并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拨出哪种声音,来让每个字更“贴肉”。
“暖融融春梦乍回,娇滴滴情怀未醒。”
周围的观众们笑得不动声色,有人轻轻拍掌,有人点头叹服,更多人却只是安静地坐着,脸上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沉醉中欣赏被摧毁的美”的神色。
这不是表演,这是一次公开调教成果的验收。
而我,竟然坐在最边上,听着自己的妻子弹奏,配着另一个男人吟诵淫辞,和那条在光下裸露的大腿,一起——在这个圈子里流转。
妻子最后一个音符收得极轻,像羽毛落在水面,荡出一圈极小的涟漪。
整个会议室寂静了几秒,然后——
掌声爆发了,持久而肯定。那种掌声,不是给一个普通演奏者的,而是给一个“完成了角色转化”的人。
一个从“女性”变成“作品”的人。
我看着她低头收弦,纤细的指尖小心地在琵琶上整理着琴弦,就像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弹奏的是一场仪式性的情色献演,且依旧没看我,像是我根本不存在。
这时,一道身影悄悄靠近。张雨欣凑到我耳边,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针扎进骨头里:“她是真的喜欢这样。”
我转头看她,眼神冰冷,她却像没察觉一样,轻笑了一声,唇角上扬,“你以为她是被逼的?不,她现在最怕的,其实是你不知道她有多享受。”
我刚要开口,老刘头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温和,像在报节目:
“映兰还有一个节目,原本说等下次,后来还是决定今天献给大家。也算是对大家一直照顾她的……一点心意。”
他话音未落,就有几位穿着旗袍的女人从侧门走出来。
她们的动作协调,一人一角,抬着一块巨大的白色帷幔,像古时帘帐,却质地更轻,更薄,更——透。
四人围着圈中央站位整齐,动作极有节奏感,把帷幔在妻子周围撑成一个半圆形帐幕,将她与外界隔开。
“她要在里面换衣服?”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压得很低。
张雨欣侧过脸,看着那半透明的帷幔,语气平静得过分:“是啊,这是节目设计的一部分。这种半遮半掩的,这帮老头子最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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