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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风无力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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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试衣间的秘密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诗经·邶风·凯风》
妈妈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我，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委屈地说：【你骂我骚货？刚才你舔的不是很兴奋吗？】
我被妈妈打的突然清醒了过来。是啊，我只知道骂妈妈不知廉耻，刚才我在妈妈卧室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变态呢，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而此刻我却以贤者模式批判妈妈，实际上最应该批判的是我自己。
我想想《诗经》里那句【母氏圣善，我无令人】，母亲如此善良慈爱，我却未能回报她的恩情。
我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猛地松开手，从她身上爬起来。妈妈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膝，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的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疼，既羞耻又愧疚。【对不起…… 妈…… 】
妈妈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我狼狈地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逃也似的冲出了家门。电梯里的灯照在我苍白的脸上。我眼神迷离，嘴角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看起来像个疯子。
冲出单元楼，冰冷的晚风迎面吹来，让我清醒了不少。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双腿发软，才扶着一棵大树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抬头望去，家里的灯还亮着，窗户里映出妈妈孤单的身影。她还在哭吗？她会不会恨我？
从此以后，高杰几乎每周都会来我家，与妈妈行苟且之事，有时候会让我在旁边观战，有时候会锁起房门，妈妈的这种性行为对于我来说也毫不避讳，仿佛跟我早已达成了某种默契。
上半年疫情原因，小区里封了又解，解了又封，高杰来我家的次数也断断续续，妈妈和高杰的关系一直持续到7月份。
2020年7月份，高杰初三毕业，由于在校时就是个校霸，霸凌男同学欺负女同学的事没少干，学习上自然是跟不上的，可想而知，中考的分数并不怎么样，最后在他爸爸的安排下，去当了兵。高杰当兵走的前段日子，跟妈妈来往比较密切，从妈妈平时的魂不守舍可以看出，妈妈对于高杰当兵去还是十分不舍的。
在高杰当兵走的前一天晚上，高杰和妈妈在卧室里尽情缠绵，颠龙倒凤，他们紧锁着门，没有让的参与也没有让我观战，但是我通过我的房间，能听到妈妈房间的动静，那天晚上，好像地震一样，要把房子炸塌一样，妈妈的叫声响彻整栋楼，骚话连篇，仿佛要彻底把自己给了高杰。
我后来跟高杰断了联系，高杰走后的几年里，有没有跟妈妈联系，我就无从得知。
之后几年妈妈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大都是暧昧撩骚之类的，这些年也因为新冠疫情原因，人们外出打交道十分不方便，所以妈妈总的下来也没接触过几个男的。
2022年，我18岁这一年，由于成绩比较好，我考上了市内重点高中-南康三中，妈妈一度很欣慰。
妈妈工作的培训机构在杭州开了分公司，有一些业务上的往来，妈妈也偶尔出差去杭州呆几天，自从我上高中之后，妈妈在家的时间就少了一些，除了去杭州的出差，在家的时候也有过几次在外过夜的时候，我知道他应该是交了男朋友，但没有固定的，也没有领到家里来过。
那年妈妈38岁，身材保持的玲珑有致，比一些同龄人看起来嫩了不少，妈妈一起工作的闺蜜也不断地给妈妈介绍男朋友，那些阿姨来到我家，跟妈妈形容哪个男的怎么怎么样，那种表情，好像是妓院老鸨拉皮条的一样。听那些来我家的阿姨说，她们给妈妈介绍了一个小男友。
这男的姓丁，以前在妈妈上班的培训机构工作，只是部门不同，没有跟妈妈打过交道，后来培训机构开了杭州分公司，这男的被派遣到杭州工作，经常往返于赣州和杭州两地。
9月的一个周日，阳光还是有点毒，像熔化的金子，泼洒在窗台上。空调出风口呼呼地吐着冷气，在房间里圈出一片凉爽的小天地，我正窝在沙发里打游戏，手指在手柄上翻飞，屏幕上的角色正打得热火朝天。
【小健，别玩了，跟妈妈去趟商场。】妈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头也没抬，【不去，外面太热了，在家打游戏多舒服。】
【妈妈要买好多衣服和鞋子，拎不动，你就当帮妈妈的忙。】妈妈走进房间，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条米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刚到膝盖，露出白皙匀称的小腿，脚上是一双精致的凉鞋，脚趾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好看极了。
我有些不情愿地放下游戏手柄。
妈妈拿起桌上的防晒霜，往胳膊上涂抹着，【同事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今天约在商场，你帮我把把关！】
【什么？】我有些不耐烦地说【是那个姓丁的吗，他不是你培训机构以前的同事吗，还把什么关！】
妈妈硬拉着我说【以前是同事，只是不同部门，没说过话，现在在杭州上班，不是很了解。】
【那我也不去，太无聊了。】
妈妈硬缠着我【快走吧，给你买最新的游戏手柄。】
一听有游戏手柄，我心里的不情愿顿时少了大半，慢吞吞地站起来，【好吧。】
妈妈今天好像特意打扮了一番，化了精致的妆，嘴唇上涂着比平时更鲜艳的口红，头发也精心打理过，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到了商场，里面人山人海，可能是由于疫情三年人们在家都憋疯了，好不容易封控松了一些，人们都出来了，尤其这天又是周日，商场这么热闹，到处都是拎着购物袋的人。这时，妈妈冲一个迎面走来的男人打招呼，那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身材保持得不错，脸上挂着那种让我不太舒服的笑容。
【莉姐。】男人走过来打招呼。
妈妈微笑着介绍【儿子，快来叫人，这是丁叔叔！】
男人很客气地伸手跟我握手，【你好，我叫丁文。】
我没有同他握手，拉了拉妈妈的衣角，【妈，游戏手柄，游戏手柄记得！】
妈妈转头小声地跟我说【忘不了。】
丁叔叔很有礼貌地上前拎包【莉姐，咱们随便逛逛吧！】
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商场里逛了起来，丁叔叔很自然地走在妈妈身边，两人胳膊时不时就碰到一起，他还总在妈妈下台阶时伸手扶一把，动作看着挺绅士，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我们先去了一家鞋店，妈妈在琳琅满目的鞋子中挑选着。丁叔叔跟在旁边，拿起一双红色高跟鞋递过去，【莉姐，你看这双鞋怎么样？肯定很适合你。】那鞋跟细得像小木棍。
妈妈接过来双红色高跟鞋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这鞋跟会不会太高了？】
【不高，正好显出你的气质。】丁叔叔说着，把鞋子往妈妈面前递了递，蹲下来，手指在鞋面上划了一下，眼神直勾勾盯着妈妈的脚。【穿上试试吧。】
妈妈拗不过他，脱掉凉鞋时，我看见她脚趾甲涂了粉色的油，脚踝处有一圈浅浅的勒痕。她把脚伸向红鞋里，脚趾蜷缩了一下。她弯腰的时候，连衣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皮肤。
丁叔叔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里，咽了咽口水，伸手就去碰我妈妈的脚：【我帮你穿。】
【不用不用。】妈妈赶紧躲开，自己穿好了高跟。她站起来，裙摆往上掀了掀，露出半截大腿，在镜子前走了几步，红色的高跟鞋衬得她的腿更加修长，【怎么样？】
【太好看了，特别合适。】丁叔叔的声音有点哑，【就这个吧，旧鞋放袋子里，这双直接穿着走。】
妈妈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穿着那双红色高跟鞋，走路时臀部扭动的幅度比平时大，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丁叔叔和她并排走，我拎着装有妈妈旧鞋的袋子，跟在他们身后，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
接着，我们又去了几家服装店。妈妈试穿了好几件衣服，丁叔叔都在一旁啧啧称赞。在商场角落里有一家精品店，妈妈在那里看中了一条黑色的包臀裙，裙子的款式很性感，布料很少，几乎露出半个后背的设计。
【这件会不会太暴露了？】妈妈拿着裙子在身上比划着，有些犹豫。
【不暴露，你的好身材就应该穿这个。】丁叔叔接过裙子，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妈妈的手背，【快去试试。】
妈妈拿着裙子走进了角落试衣间，我和丁叔叔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试衣间的门没有完全半严，我能看到妈妈脱衣服时晃动的影子。丁叔叔翘着二郎腿，裤裆处已经撑起明显的帐篷。
突然，丁叔叔对我说【小健，你去买三杯奶茶吧，我要珍珠奶茶，少糖少冰，你妈喜欢喝原味的，多糖多冰。】说着递来一张百元钞票。
我接过丁叔叔递过来的钱，他怎么知道我妈喜欢喝原味的，也许是猜的！我心里老大不乐意，这明摆着是想支开我。但我还是拿着钱，慢吞吞地向商场里的奶茶店方向走去。
我刚离开两步，试衣间里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健，你进来一下，帮妈拉一下衣角。】
我刚要回头，丁叔叔却抢先一步，【小健去买奶茶了，我进去帮你吧！】说着，他就推开试衣间的门走了进去。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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