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代贴﹞超级战作品【卑诗繫情】中集之一

又木立小子

超级战作品──【卑诗繫情】中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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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于美西时间2010\6\01同步首发于春满四合院、龙坛及色中色，凡未经作者本
人同意，请勿擅自转贴、抄袭或剽窃内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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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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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M4 t: b( t' d) M　　彷彿已摸透了杜立能的个性，李子阳话中除了充满挑衅的意味以外，最后还掺
杂着浓郁的诱惑，他那种咄咄逼人的眼光和语气，摆明了不想让杜立能有空间逃避
问题，不过杜立能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意志开始动摇的情形下，却依旧能够不着痕
2 M  J& [- B  G迹的回答道：「那就等你能够把她约出来再说。」

( e6 B0 V5 s7 ?/ o# ]- |7 x( z　　李子阳眼珠子又再次闪烁，他带着狡狯的微笑指着杜立能的鼻子说：「老大，
. V1 X9 f8 k+ A' u/ S/ P这可是你自己讲的，那我们就这样约定好了，如果在你升三年级一个月以内，我没
办法把竺勃约出来的话，那这件事情就作罢，但是如果她在期限之内肯跟我出门，
- \/ X2 ]+ a! G0 @  O, A那到时候你可不能赖皮，反正第一炮我永远留给你这个当老大的，若是你真的不想
: _" ~$ L. C% [0 `5 i% \1 x上她，那也千万别误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这样够不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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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经谈到一个临界点，杜立能知道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所以他也绕个弯
说道：「最好你什么都别跟我说，这样我就绝对不会破坏你的好事，好东西你干嘛
不留着自己好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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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阳拍着杜立能的肩膀笑道：「因为好东西就应该跟好朋友分享，何况你一
" Q1 F/ Y7 B* a4 s5 A5 L- R向是我最欣赏的老大，所以不算你一份怎么行？反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我要再去
找竺勃请她看电影，希望这次能够成功。」

3 m! l; |8 A6 A6 \* }; Q　　说完李子阳便溜之大吉，根本不再给杜立能有时间反悔，而杜立能虽然有上了
贼船的感觉，不过他判断竺勃应该不会给李子阳任何机会，因此最初的几天他还有
+ }  ?! D; j' c; x1 T8 W( |些耿耿于怀，但过了一阵子以后，不仅李子阳没再提起这件事，竺勃看起来似乎也
% m  W& v9 G$ H  P% E/ e没和哪个学生有私底下的接触，所以杜立能便逐渐淡忘了有过这项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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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G. [  W( L/ `6 x( r' X7 T　　问题是他忘了别人可没有忘，他才一走到司令台前，李子阳便告诉另外那两个
! N/ T' u1 b4 U学生说：「你们坐到花圃那边去，我和阿能有点事要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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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李子阳便拍着阶梯招呼杜立能说：「坐这里，老大，我有好消息要跟你报
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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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愉快的杜立能并未注意到李子阳脸上带着得意而诡谲的笑容，他一屁股坐
下之后便问道：「有什么好消息要这么神秘怕别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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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7 _5 h- w, k' K　　李子阳在回答以前，还特别四下张望了一遍，然后才吩咐已经也跑到司令台上
的阿旺说：「你负责把风，后面有人靠近记得要马上给我们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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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旺应了一声便侧坐在他俩身边，这样他不但可以眼观四面、而且还可以听见
他们谈话的细节。

　　在确定周围并无碍事者以后，李子阳才嘿嘿的低笑道：「阿能，真的是好消息
/ d2 Z9 H% J1 |，咱们有机会把竺勃弄上手了！」

' M- N9 p) n3 W- T　　突然听到这种话，杜立能不禁心头一震，不过他还是强自镇定的问道：「你是
/ G; v6 m$ k& U' K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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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T$ ]& N7 ]+ W: x; }　　李子阳眼睛望向排球场上的竺勃说：「当然是说真的！这可是我跟她熬了半年
4 x, y$ J. c6 u% ^多才熬到的一次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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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R1 g) ]$ `- p) M" U5 u　　为了尽快弄清楚状况，杜立能只好催促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一五
一十的告诉我。」

# b8 H0 \+ r9 G4 H5 k$ F! ]　　李子阳也没卖关子，他眼睛始终盯着竺勃矫捷的身影应道：「其实我私底下约
过竺勃这骚屄十几次了，但是不管是要请她去唱歌或看电影，一概都被她拒绝，不
" D, d8 a. \$ X' z6 ?过我并不死心，只要一有机会我还是照样跟她开口，呵呵‧‧‧‧没想到终于被我
4 W9 p* d2 X- p( t7 ~' n  S3 E; O" [/ o熬到一次机会了。」

6 T$ f6 ?1 P# C　　看他那脸上露出那副皇天总算不负苦心人的表情，杜立能心底不由得有些吃味
# o3 B; L7 t& [4 `( x9 \的追问道：「说了半天，你究竟是逮到了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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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猴急的阿旺已忍不住插嘴说道：「爬山郊游的好机会，嘿嘿‧‧‧‧只要
到了山裏她可就插翅难飞了。」

4 n& y  ~- Z3 W6 w/ n　　杜立能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竺勃答应跟你们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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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阳点着头说：「没错，不过是有条件的，在辅导班结束前的最后一次考试
，我们必须把英文弄及格，否则还是会功败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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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1 C0 Z$ M/ \　　虽然李子阳他们这群问题学生功课烂到离谱，但这么简单的条件还是令人匪夷
所思，因此杜立能闷着声音问道：「她总共跟几个学生提出这项条件？不会就只有
你跟阿旺两个人吧？」

　　阿旺指了指对面篮球架上的三个学生说：「还有狗肉、阿尧和懒虫，你没发现
他们看竺勃的眼光越来越色吗？」

! U5 h! s4 Q3 q( n6 A/ ~* P' \　　杜立能只觉得自己胃裏有一股酸气涌上来，他在用力吞了一下口水以后才又说
道：「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单独跟你们去爬山的话，那你们倒真是逮到了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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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阳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腰部说：「放心，老大，我说话算话，到时候
我一定算你一份；嘿嘿‧‧‧‧这可是我们五个轮流跟她磨了十天才磨出来的机会
! d  a7 V: q: u1 [$ ]，其实对付女人就是要这样，只要缠得够勤也缠得够紧，早晚都一定可以弄上手，
哈哈‧‧‧‧女人就是怕男生死皮活赖的缠着不放，果然连竺勃这种尤物也无法例
+ ?4 r+ d2 }( u9 I  U外。」

　　看李子阳一副老气横秋、宛如是色中高手的猥琐模样，杜立能不免为竺勃担心
% c* m2 `& e' A4 G6 c: Y+ H( h起来，而且在操心之余，他心裏还有些生气，因为他实在搞不懂竺勃怎会对这几个
2 L8 |! a! a( P" E' x6 b问题学生毫无戒心？或许对瘦小的阿旺她可以应付裕如，但李子阳可绝对是个不折
$ U/ Y# O8 K# A7 p不扣的大男人，难道竺勃当真不明了男性对她的狼子野心？还是正如李子阳所言，
竺勃是被他们缠怕了，才会出此下策做为缓兵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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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这点，他立刻催促道：「说说看，你们是怎么缠她的？」

% s$ g: D+ S% c' G. M6 G　　李子阳得意的笑道：「我们先跟蹤她，知道她住那里以后，就每天轮流陪她搭
公车上、下课，甚至连她爱吃什么小点心都摸得一清二楚，更重要的是懒虫家离她
( s6 l  ~4 t. [5 Y住处只隔了两条巷子，所以我们要盯梢很简单，不过这骚屄还真不好搞，就算我们
每天绕着她打转，还是没办法把她诓出门，假如不是我骗她说我可能暑假一结束就
  ~0 B: |* d+ h) ]必须离开台湾，她可能还不会给我们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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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料到李子阳会对竺勃如此用心，在明白这群人势在必得的布局以后，杜立
能的心情开始波动起来，因为他心头一片雪亮，一但竺勃和这群坏胚子进入山区，
1 m( r' [. l) g* f0 r- R能够全身而退的机会恐怕不大，所以他现在只能期盼竺勃把试题出的愈难愈好，这
/ b; B  l% l  x, T样才不会使他陷入两难的局面，否则届时他还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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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I1 a" T4 ^+ Z! R　　本来非常愉快的心情，在经过这番谈话以后，整个低荡了下来，尤其持续从李
子阳及阿旺口中吐出更多竺勃的资料时，杜立能的思绪更是一再的起伏不定，因为
. F8 w7 w/ D2 D1 ^' s连竺勃是从加拿大回来的大学交换学生、以及她是家中的独生女这种事，李子阳他
+ z/ o# F" e# H4 `6 x# J( I  q; O们全都清楚，可见竺勃确实和这群问题学生有着某种交流，如果再换个角度看，她
) b$ l& O: z0 ^9 ^说不定对李子阳这家伙还颇具好感。

    看着球场上姣好而动人的身影，杜立能表面上像是在试探，其实是心里还抱着
最后一丝希望的问道：「我想到时候她应该会找个人作伴一起去吧? 我不太相信她
5 J2 O* t- B& N  G/ s% a! `1 M会自己一个人跟你们这几个牛鬼蛇神去爬山 。 」

        李子阳眼里闪烁着狡狯的光芒阴笑道 ：「这点你放心，我已经跟她说好了
，只要我能考到七十分，她就一定会单刀赴会 ，嘿嘿．．．．她大概是认为我要拿
% t2 u" R. K6 K% H' n六十分都会很困难。」

. k5 A6 `; E/ ]& v+ n& G* g4 h        打量着李子阳那副十拿九稳的表情，杜立能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
7 q( `  n' z: _$ t7 q1 n？你不会是打算要作弊吧？」

1 v% y; {. c$ d; _+ ~: p% s        李子阳并未马上回答，他朝排球场上的竺勃多看了两眼之后才应道：「不会，
5 K1 W- Z3 ^; d+ I) L2 I+ `七十分应该难不倒我，不过阿旺和懒虫恐怕连四十分都会有问题，除非她把题目出
: W( q% Y. p& ^8 f& ?的很简单，要不然事情可能会坏在他们两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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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立能才刚感到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没想到阿旺立即接口说道：「你放心，
李老汉，我和懒虫就算是变魔术也会把那张考卷变出六十分来，只要你们三个不出
7 H/ I# p8 |. h3 r. g8 d/ y  q6 \错，我保证竺勃再过两个星期就会被咱们干的爽歪歪。」

         李子阳色瞇瞇地盯着正在发球的竺勃淫笑道：「那就好，我可不希望让这么棒
2 e, N% j# T- m# w的货色成为漏网之鱼。」

        眼看一场阴谋即将酝酿成功，杜立能内心不免有点焦急、同时也有一些妒
意，因为他从没料到竺勃会和这群太保学生走得这么近，竟然会轻易地和他们订定
城下之约，如果考试成绩揭晓，她必须只身赴会的话，只怕下场一定是凶多吉少，
' @0 \5 ?7 E; m# [& d' H1 d& G一想
  z! e, ^$ t$ V/ ^% u到这点，杜立能便有如坐针毡的感觉，儘管他表面上装得泰然自若，但嘴里却忍不
住问道：「就算你们考试全部过关，可是竺勃并没让我参加这次挑战，到时候我又
/ n7 L/ [  s7 Y3 F0 u, X. u7 O怎么跟你们一起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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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杜立能似乎已经色心大动，李子阳马上附在他耳边神秘兮兮的低声说
道：「老大，关于这点我早就设想好了，你甭担心，只要考试能通过，我一定会让
* p  |, a4 x; e5 b你带头干第一砲，呵呵‧‧‧‧，你只要等着享受她那副细皮嫩肉的好身材就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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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Z7 A- `' ?2 t& |' A        其实此刻杜立能脑中想的是要如何去保护竺勃，以避免她会惨遭狼吻，而不是
' u9 D8 ?; E; n  o" ~想要跟着去大快朵颐，但是碍于先前的承诺与这时的局势，使他又不便多说甚么，
9 G3 l/ O8 s7 d, w7 d# |9 B毕竟在国中学生的生活範围里，那份难以压抑的血气之勇，以及在懵懂无知当中，
/ X& G% h& `8 v不断被外界灌输必须恪守『江湖义气』的愚蠢念头，都使年纪尚轻的他放弃了可以
3 Q* |, m, B) L. [- @) ?! L2 h* q力挽狂澜的好机会。

　　杜立能终究没有发言制止这场危险的游戏，虽然他内心并不乐见罪恶滋生
# X1 i9 C( J( m5 C3 m. u; J，但嘴里却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不赶快回家去恶补一下英文
，还通通坐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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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阳邪恶的淫笑道：「难得有这么多大奶子在眼前晃来荡去，不看岂不
是太对不起自己？嘿嘿‧‧‧‧，今天晚上五打一的时候，可以把这些女老师
一个一个抓来轮流姦个够。」

　　他话刚讲完，阿旺马上接口说道：「哇，你这死老头还真贪心，竟然每个
: a! [" m& M3 @  |娘们都想要？看来还是我比较专情和容易满足，俺只要能够把竺勃的骚屄拨开
来嚐一次，这辈子也就算没白活了。」

6 _( }& u( U  _* Y　　李子阳哈哈大笑的推了阿旺一把说：「我就怕你小子到时候会食髓知味，
; q3 x3 L( t! |; Z  G8 w" |一直把舌头泡在她的阴道里，小心不要被她的淫水浸烂了你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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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旺也倾身用力捶了一下李子阳的肩膀说：「你才要小心别被竺勃夹断龟
头，呵呵，她那两条长腿看起来好像真的可以夹死任何一位男生。」

. x' k/ n) z; F+ ?　　李子阳满脸下流的舔着嘴唇说：「妈的！被你这样一说，我的小老弟整根
+ m' N7 c- u) y1 |都硬起来了，干！我还是先到厕所自己爽一下好了；你这个死阿旺，害老子连
5 O# }1 I5 @1 v+ o, l这场球赛都看不完。」

( Z, j! g- U4 b; w5 P/ y　　他边说边拍着杜力能的肩膀站起来，那意思是说他要去躲起来打手枪了，
" n' T9 c5 ]& f# u: ]  r3 r不过他都还没走下阶梯，瘦小的阿旺已经窜到他身边说：「我陪你去自得其乐
好了，咱们到化学实验室那边的厕所，这样可以站在马桶上一面看竺勃打球、
一面安慰自己的小老弟，嘿嘿‧‧‧‧，搞不好玩这招可以快感加倍呢。」

+ L4 C- |: [# b+ G1 P$ X  S$ ~# P　　两个色鬼连袂走下台阶，李子阳搂着阿旺的左肩问道：「那我们来比赛谁
撑的比较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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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Q5 O( A+ S9 N. i　　只听阿旺搔着后脑勺忖度着说：「我看．．．．咱们还是来比谁射得比较
远好了；我承认我的持久性不佳，尤其对象是竺勃这个大波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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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阳咭咭怪笑的应道：「好，输的人请看一场电影加晚餐。」

3 e: v; X2 @3 x6 b9 G) n, H　　望着两个人勾肩搭背渐行渐远的背影，杜立能的眉头不自觉地深锁起来，
儘管炙热的阳光斜照在脸上，但他却觉得周围的树影似乎在瞬间变得异常阴冷
# W# M  u9 r' H- G0 r& K" A，球场上双方依然缠战不休，为了抢夺一个关键的发球权，英姿飒爽的竺勃正
高跃而起想封住对手的一记急杀，虽然她反应够快、补位也正确无误，但那记
5 m6 R" }' T0 i/ |堪堪过网的快球却从她的右胁下疾窜而过，当球体强烈撞击在地面的声音轰然
响起时，封网失败的竺勃一落地便做出了扼腕的手势，然而就在同一时间，杜
立能心头却浮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也不晓得是为什么，他彷彿看见竺勃被那
颗排球狠狠击倒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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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Q) y2 l8 U% s+ L  k5 k　　为了驱除心头郁闷的感觉，杜立能索性站起来跳下司令台，他转身朝校门
方向走去，打算不再观赏这场球赛，但才一跨进走廊，他眼前立刻又浮出竺勃
仰躺在地的影像，不过这回的兇手并非那颗排球，而是好几个男性黑压压的身
影，他们一涌而上将竺勃推倒在地，接着便有人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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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声大喝，杜立能突然使出了一记威力惊人的迴旋踢，等被扫得四处
飞散的针枞叶完全落地以后，他才收回已在半空中停留了老半天的右脚，因为
有茂密的枝桠挡住，所以并没人发现这一幕，而他从隙缝中又深深看了竺勃好
一会儿，然后才像已彻底袪除了心魔一般，大踏步离开这个令他心烦意乱的日
照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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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9 k8 @& G+ N# f) u4 Y　　第二天传到杜立能耳中的消息是竺勃那一队赢了，只是这种消息对他而言
% G8 ?% T8 j. W" u1 i% q' D# L业已无关痛痒，现在让他牵肠挂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十天后便要举
行的检定考，据说未通过检测的人还必须延长四週的辅导课程，所以就连最懒
散的学生都在强迫自己用功，毕竟宝贵的暑假要整个耗在学校里绝对不是一件
) {5 g$ B* i) r- x8 ]令人愉快的事，但看着每个人都开始在临时抱佛脚的状况，杜立能心里却反而
更加烦躁，因为这意味着竺勃会更容易落入李子阳他们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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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曾思考过要找个机会警告竺勃或劝她取消这项约定，但接下来的一个星
7 ?3 q4 t- e+ U( R! \' U3 q期内，除了上课时间以外，杜立能竟然始终找不到能够与竺勃单独相处的时间
，就算他刻意在校门口等待过三次，竺勃身边却总是有人相随，有时候是好几
3 i& ~' d/ t% u4 N个老师同时离开、有时则是李子阳他们围绕在她四周，在无机可趁之下，杜立
/ \/ q* I( V) I7 d+ {能只好每次都悄悄地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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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x7 k! w. n2 K6 i5 T" q+ \+ V　　眼看日子越来越近，李子阳他们不但越缠越紧，而且只要一有时间便会拿
着英文课本找竺勃问东问西，表面上他们是在为考试做万全的準备，因此竺勃
也热心的为他们讲解每一个问题，但杜立能总觉得这几个家伙不安好心，他们
似乎是有意要阻绝竺勃与其他人的接触，只要一到下课时间便会簇拥在她身边
，虽然明知这当中必然有鬼，然而杜立能就是没办法弄清楚他们这么做究竟有
何种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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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两天就是决定胜负的时候了，不管杜立能心裏愿不愿意，他也得为考
! N6 d/ B: F9 [7 X9 y试多做点準备，否则到时候整个辅导班只有他一个人死当的话，那才真是一场
' @5 L* Q' Q& ^& @3 y笑话，所以他不得不收敛心神，开始聚精会神的和那些豆芽菜展开殊死斗；而
竺勃可能是怕他过不了关，就在那天下课铃要响起之前的五分钟，竺勃忽然叫
$ d  L5 n& T8 z2 k+ Q) t8 D他去把黑板上的三道问答题擦掉，等他从讲台走回座位以后，竺勃便意有所指
# p- T: Y2 _, ~$ ~地轻敲着他的桌面说：「回去把重点好好複习一下，千万不能考不及格喔。」

　　杜立能低头一看，摊在桌上的哪是自己的课本？原来竺勃已经神不知鬼不
0 m) o$ Y! R/ c3 Y2 Z% c( t6 P& e9 Q觉的和他调换过了，望着书上那些娟秀的字迹和清楚标示的红线，他不禁大感
# K  s: k5 F3 ~意外的抬头仰望着眼前的人间绝色，而竺勃似乎明白他心裏的困惑，在朝他眨
9 l- }) B9 I. m7 l5 q眼微笑了一下之后，竺勃便转身边走边扬声说道：「各位同学这两天回家要用
: O% B: Y! h3 T  u+ @( H功一点，老师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凭自己的实力通过检测。」
1 W) d7 D0 [; @. G. u2 O
1 m" G. i: S# b/ N　　竺勃话刚讲完，铃声便準时响了起来，没等班长宣布下课，坐在最前排的
阿旺马上抓着课本冲到竺勃面前要发问，但这回竺勃飞快的站到讲台上转身说
4 j+ D' k' G4 r+ X- ^% n* v% I道：「所有的课外指导到今天全部结束，老师现在必须到教务处去印考卷，所
以大家还是赶快回家複习功课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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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j" ?: |) [　　她这么一说，还有好几个想围上去的学生只好纷纷打退堂鼓，而竺勃一把
& w& u( Y( }0 q8 e# U( J捲好杜立能的英文课本以后，便抓着她的手提袋往外快步走去，然而阴魂不散
9 L) Y7 h# [: O4 e8 m' r% k的李子阳已如影随形地紧跟在她背后，也不晓得那家伙凑近竺勃在嘀咕什么，
只见竺勃边走边望向杜立能这边，接着两个人便越过后门消失了身影。

　　把竺勃那本画满红线的课本丢进书包以后，杜立能便穿过嬉闹成一团的同
学从后门离开教室，他还在考虑是要去足球场流流汗、或是马上回家去恶补一
# b3 |5 B8 t1 O2 P# W, }% n下英文，不料才刚走到楼梯口，李子阳已经倚在栏杆上等着他说：「老大，我
刚才跟竺勃谈了一下，她答应只要你能考到七十分的话，就让你跟我们一起去
9 |+ Q( Y7 c3 p6 h2 v爬山；你看，我就说不会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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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U) ]0 W. h* \6 m5 ?　　杜立能并不在乎自己能考几分、也不在乎自己能否参加这项阴谋，他只是
心里有点不平衡的问道：「为什么别人只要六十分就算及格、我却要七十分才
2 z/ E) S' R9 G8 n可以？」

　　李子阳和他併肩走下楼梯说：「她说你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所以要求必
5 V3 ?2 c' S. b  V4 M须高一点；哈哈．．．．其实这有什么关係？只要能把她带到山上去，就算要
: L" L" K# P! ]" j- C6 o, W我考八十分都没问题。」

  J  o: G4 U! U) I0 {! l' _' z7 f　　杜立能不明白竺勃为何要特别为难自己，因此没好气的应道：「你没问题
4 }) z2 l. t/ U! R3 N我可大有问题，反正到时候我考不到七十分的话，你们能去就儘管去，不用管
我能不能参加。」

　　知道杜立能有些在赌气，李子阳故意斜睨着他低声说道：「老大，这样不
好吧？万一你不能去的话，那第一砲岂不是要送给别人了？我看你还是加把劲
& n, s- H6 `5 T9 h) U9 i' O拼一下，要不然若是让阿旺那小子考最高分的话，你捨得让瘦皮猴拔得头筹，
, ?, |! i7 y" d" L我还免不了会呕个三、五天呢。」

　　李子阳这几句话已经让杜立能打消去踢球的念头，不过他嘴裏依旧倔强的
说道：「那你不会自己先上，干嘛要把机会让给阿旺？」

　　李子阳装作无奈的说道：「没办法，大家兄弟一场，阿旺他们三个要求必
须公平竞争，所以我只好答应让考最高分的人第一个上；不过只要你能参加的
话，大家都无条件同意让你带头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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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裏虽然有一种被绑鸭子上架的感觉，但杜立能表面上只能不甘示弱的声
# j6 a+ D1 ~7 i: G$ W+ f$ R明道：「不必给我这种优待，大家就各凭本事好了，省得好像是我要领队带你
们去干坏事。」

) p. X4 w- u/ p9 z" v. _　　李子阳下流的阴笑道：「这可是梦寐以求的好事、怎么会是坏事呢？呵呵
& z/ O  e$ N. n0 x6 K．．．．我这两个礼拜可是特地去吃了许多生猛海鲜，到时候保证可以把竺勃
4 B$ V, h7 F6 |9 k3 {. X$ X; Y0 I那个大闷骚餵得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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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得再听李老汉胡诌下去，杜立能一走到楼下立刻大声说道：「好了，我
要回去K 书了，你们最好也别作弊，要赢就赢的光明磊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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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阳胸有成竹的拍着杜立能的肩膀应道：「没问题，老大，我要是作弊
的话，这件事咱们就拉倒永不再提。」

3 j/ o1 Y* j' Z9 F1 `# O    　杜立能头也没回的挥了挥手之后，便回家将竺勃那本课本前前后后翻阅了
十几次，而在最后一页写有一行『凡是打※的段落一定要牢记在心』的红字，
竺勃还特地用蓝色萤光笔框了两圈，杜立能仔细算了算，打记号的地方总共有
# [0 N- `/ L4 i* G+ S5 t8 F! p" a9 i二十处，而且每处都在旁边写满了注解，假如这些便是必考的重点，那么竺勃
此举便是故意在洩露答案，因此杜立能心头不免疑惑，为何竺勃要求他必须考
+ X0 s# J( l  T; ?' O0 I七十分才算及格、却又如此不择手段的为了他而循私舞弊？
+ D6 I1 b# S% j" j( H5 ^3 h3 U( C
) I" o- l  j0 f　　儘管心中满是困惑，不过杜立能还是决定挑灯夜战，因为他既不想辜负竺
勃的苦心、更不愿因此而错失与竺勃一起去郊游的机会，所以不管最后的结果
0 c# x9 D3 q6 f1 N  ]% H会是如何，当下最重要的便是得把那些重点一背再背、直到滚瓜烂熟为止，这
- e# k; C( U$ L% F% g5 j2 D是他生平第一次那么认真的捧着英文课本埋头苦读、也是他首度为了应付考试
而有时间不够用的感觉。
* U4 G5 p  `% y
　　第二天竺勃并没把课本换回去、也未曾再在杜立能的座位旁边绕来绕去，
5 e5 Y9 B  R$ a: _0 B她只在下课铃响之前叮咛着所有人说：「明天就要检定考了，希望今天放学以
后大家别在外面逗留，要赶快回家再多複习几遍，老师可不想整个暑假都陪你
们上辅导课；还有，题目分四大项、总共有二十题，每题五分，重点我上课时
9 d: K* F9 G5 e2 V8 n- q* R3 p+ n已经都讲过，有作记号的人考一百分应该没问题。」

8 x3 I5 d) p# F　　竺勃的后半段话究竟在说给谁听，杜立能心裏当然明白，何况就在铃声大
& y$ b: b1 Z8 p9 x4 c' |% x$ O响的时候，竺勃还滴溜溜的看了他一眼，因此就算他是木头，也无法漠视美女
5 n9 u8 t; I+ o. \0 J3 w老师对他这样的关心，因此那天晚上他再度强迫自己坐在檯灯下，将那些重点
部份从头看了一次又一次。

2 l% N2 l  }8 Q. ^( ?/ w4 \9 L　　向来对分数毫不在意的杜立能，一看到考卷发下来竟然有点紧张，幸好所
有题目他事先都已经知道，所以除了有三道问答题他无法得心应手之外，其余
的十七题答案他倒是很有把握，虽然另一个监考的男老师一直在他背后踱来踱
去，不过他在确定自己至少能够拿到八十分以上之后，便不再检查答案，开始
将注意力移转到李子阳和阿旺他们那些人身上。
" B# E" U+ M4 r3 w% Q- M
　　他一开始四处观望，站在讲台前的竺勃马上向他投以徵询的眼光，但是碍
' P3 X8 ]0 k* d+ L( I于有另一个老师在场，所以竺勃故意看了下手錶之后说道：「考试时间还有十
二分钟，各位同学要好好把握，还没写完的人不要心急、已经答完题目的人不
# e  `. f; G. ?8 u, p* b" p7 F8 T妨多检查几次。」

　　竺勃边说边朝他的方向走来，杜立能索性将原子笔插回上衣口袋裏，那意
; E+ T7 ]$ ]: |8 W5 T9 L思是在告诉竺勃他并没问题、也不想再检查答案，因此竺勃在走过他的座位时
% y# ~9 k, I% V  O* `9 H. T9 E，还似笑非笑的瞪了他一眼，不过等看到他连问答题都写的密密麻麻时，竟然
" c7 }* X; C/ c# J2 g偷偷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这一幕那位男老师虽然没有看见，但是却完全落入
李子阳的眼底，这个隔着两排坐在杜立能左手边的超龄学生，这时嘴角浮现了
一抹极为邪恶的阴笑。

　　看到李子阳胸有成竹的盖上笔套，杜立能直觉地感到那家伙一定考的不错
& }% y( h) a( U. A7 V6 e) z) `7 k，他再把眼光扫向狗肉及阿旺两人，发觉他们两个似乎都有些难以下笔，阿旺
1 f/ ?' g) o2 w2 S  ?- p甚至还不断搔着头皮；而懒虫和阿尧那边也都已作答完毕，他们一个在耍着原
* Z: w2 K- J/ ]1 ?5 P子笔、一个仰头望着天花板，不过阿尧的眼角不时偷瞄着竺勃，他那付大嘴半
6 X7 I4 F! n. K- s6 M) W4 [% q张的傻鸟模样，好像随时都会有口水淌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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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五个人都瞧不出有作弊的模样，但若要说他们身上没有人带小抄，那
就算是天塌下来杜立能都不会相信，只是不管他如何端详，就是找不到有任何
) m  `' `0 U4 W! Q" Y诡异的迹象，因此杜立能最后只能冀望阿旺或狗肉两个人当中会有一个考不及
格，否则竺勃恐怕很难拒绝和这几个牛鬼蛇神一起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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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声终于响起，在班长收好所有考卷以后，竺勃才大声宣布道：「为了公
平起见，这次的考卷将由苏老师带到教务处去评分，我会在今天最后一堂下课
( E( E9 T1 v  V3 z3 i* h* m时，把考卷拿回来这个教室发放，希望各位同学都能安全过关，这样辅导班明
天就可以正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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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b* Q% h* J9 m$ {/ T　　竺勃和抱着考卷的苏老师一离开教室，阿旺他们几个立即聚拢到李子阳身
边想要讨论，但也不晓得是由于现场人声鼎沸、还是不想让爬山之事曝光，李
7 m& k. J& ~9 S+ e子阳头都不回的往外走着说：「我想到福利社先啃个麵包再说，有谁要一起来
; [# \# X+ V) U0 Q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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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p8 P1 [  U$ s　　阿旺他们四个全都跟了过去，但是杜立能却拎着书包往三楼的教室走，因
3 z9 F  U5 _" ~6 `7 ?. e7 i) \为除了要到地理教室的黑板去画欧洲地图以外、他还隐约感觉到李子阳好像有
% V& |8 r% O4 b* r意要避开自己，所以就他的个性而言，他是宁可选择到楼上教室去帮地理老师
画地图，只是当他忙着在黑板上涂鸦的时候，心裏却始终轻鬆不起来，有好几
7 N3 {% Y* \( L9 E3 D次他甚至忍不住转头朝福利社的方向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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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I4 ^9 J: x　　画完地图的杜立能并未留在教室，他跑到足球场上疯狂的练习射门，在答
) a) Y4 f1 v% k( q2 q0 ~' _) I案揭晓的那一刻，他是满身大汗的坐在座位上挥着纸扇，竺勃并未依照惯例从
6 T  t4 `3 H% k& I3 D4 l/ W- Z% n分数最低的人开始发放考卷，她一站上讲台便喜孜孜的说道：「恭喜大家！老
2 ?0 Y$ a. U# T/ L. k8 b师总算可以跟你们一起享受剩下来的半个暑假了，没有人不及格，谢谢各位同
! c! |/ k) B) ~2 U, c8 l学的捧场，现在请班长一面发回考卷、一面报告每个人的分数，答错的题目记
, L4 ?9 w, j/ u, M7 p. `  c得回去以后要找到正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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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长都还没接过考卷，全班便发出了哄堂大响，辅导班的结束无疑是这些
6 s; \5 D- G/ A. f问题学生最快乐的一件事，其中最高兴的恐怕是阿旺和懒虫，只见阿旺扑到桌
上和隔排的狗肉击掌，而懒虫则是跳到书桌上把书包整个砸到最后一行的阿尧
身上，整间教室笑闹成一团，但是生平英文第一次考九十分的杜立能脸上却毫
1 r) M8 T9 o) z$ @. P- A3 Q无喜色，因为这不仅是竺勃刻意洩题所致、更令他难过的是，连考得最差的阿
" ^" w9 |$ B# W" X; y  {3 r旺和狗肉都以六十五分低空掠过，这代表竺勃必须履行和他们的秘密约定，所
. S' Q3 g& ^) F6 i以一时之间他实在是想笑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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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班只有李子阳一个人拿到一百分，竺勃似乎对他能考满分也有点意外，
在每个人都拿到考卷以后，竺勃还特地先称讚了他一下，然后才冲着杜立能嫣
; h- p  B3 |8 l/ S. _然一笑的说道：「你那两个问答题错的太可惜了，本来老师以为你会是今天的
  E: z% t+ M+ E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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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Q. V* c9 @3 ^5 J　　确实是有些惭愧，在事先就知道答案的情形下，杜立能还是拼错了三个单
字，看着考卷上那三个红ｘｘ，他只能苦笑着应道：「没办法，这些豆芽菜就
5 q# t6 x- {. W3 v6 b# `是老爱跟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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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勃不以为然的笑道：「你智商那么高，只要多用点心，我相信这些豆芽
菜一定会变成你一辈子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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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绝色老师的鼓励，杜立能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但愿如此，否则老跟
# Q4 d3 j  K* i8 X& D# G' V$ H! S这些洋鬼子结仇，我未来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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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勃还想说话，但李子阳已举手问道：「老师，那考一百分的人是不是应
该有一点爱的奖励？」

　　竺勃偏头想了一下说：「如果是别的同学也许有，但是你不能要、老师也
2 Y/ W. I# P. l, x( ~不会给，因为我都忘了你曾在香港和新加坡侨居过，英文本来就应该有一定程
度才对，所以这种简单的题目根本难不倒你．．．．。」

　　讲到这里，竺勃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娇呼道：「喔──，我知道了！你
耍诈哦，李子阳，你是不是英文一直都不错？」

　　经竺勃这么一问，杜立能脑海中倏地闪过一丝念头，但他还来不及弄清楚
6 g7 y) g" i8 e0 S- G那究竟是什么，李子阳便打断他的思绪辩解着说：「哪有？这是老师故意冤枉
) n! l' g4 E* L3 G# r我，为了这次检定考我可是足足熬夜苦读熬了两个礼拜，要不然这一百分要从
: f% A9 w9 w8 D8 J5 \7 e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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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有确切证据反驳之下，竺勃只好顺水推舟的说道：「那就希望你能再
. T3 B7 l: \- K4 z( [: R接再厉，以后每次都能考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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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i! }% ^; T  f) w2 u( c' T　　这回她没等李子阳答话便转向全班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下课，明天老师
5 [2 R1 v# I6 R) G不会来学校，不过你们要準时来参加结业式，校长会给你们来点精神讲话，然
后你们就可以回家正式放暑假了；在此我先预祝各位同学身体健康、假期愉快
，大家开学见。」

　　宣布完毕以后竺勃便要离开，但一大票同学马上蜂拥而上，他们把竺勃团
团围住，有的人嚷着要签名、有的喊着要跟她合照，因为有很多并不是她原来
) q5 h- Y+ m$ W4 b4 O的学生，所以很可能往后再也没机会上到竺勃的课，就在七嘴八舌的喧嚣当中
3 _2 m1 v, @  I- E6 o/ G，有两三个家伙乾脆跳到桌子上，尽情将他们贪婪的眼光射向竺勃的胸膛，虽
1 S1 ^0 E0 k& ~; ~- [; w然竺勃那件雪白的衬衫型式相当保守，但在手忙脚乱之下，恐怕也会有春光外
洩的疑虑。

- a# Q* {9 b& }　　杜立能正在思考是否要前去帮她解围，没想到阿旺已狼嚎般的大吼着说：
& P) B+ q! u: g/ E, D. F「好了！通通让开，老师都快被你们挤扁了，你们这样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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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内顿时悄然无声，那些家伙面面相觑，似乎有些被阿旺的声势吓到，
而李子阳可能看出了阿旺的心思，随即也大声说道：「今天又不是世界末日、
% |" h. U7 L0 y1 m  F老师以后也还会再来学校，你们何必急在一时？好了，通通都走开，竺老师要
7 U3 u; C' f. Z/ q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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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兴高采烈的局面瞬间便冷了下来，有些人开始意兴阑珊的拖着脚步逐
. X+ {. b& V0 o* ?渐散开，但竺勃可能不想为了这种芝麻小事而使大家不欢而散，她匆忙签好手
, x* a5 |% J2 B上拿的课本以后立即说道：「这样好了，我跟各位同学来个大合照如何？没三
1 h4 R) i% V; F4 \/ _. c脚架的话就多拍两张，这样就不会有人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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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掉的气氛马上又炽热起来，每个人都想挤到竺勃身边抢镜头，只有杜立
! H" ?' a% Z9 o1 f" `能始终靠在桌边纹风不动，但竺勃却朝他挥着手说：「来，站到老师的右手边
2 S* F3 n+ t* `6 {9 I# N' @。」

　　没有人敢跟杜立能争着要站那个位置，他一走过去大家便纷纷让开，就连
李子阳也赶紧窜到左边去，不过阿旺和狗肉两只瘦皮猴却也当仁不让，他们说
什么也不愿把位置让给李子阳，到最后还是杜立能皱眉说道：「总共要拍三张
' \: l+ d$ n) ?: F$ ]0 j8 \，你们不会轮流站是不是？」

　　摆平了纷争之后，大合照才顺利开拍，而就在第一张的快门还未按下以前
，竺勃悄悄地拉着杜立能的手，她一面将杜立能拉得更近、一面自己也往右边
8 I5 J8 L/ }0 n& U多挪了大约一寸的距离，儘管两只手没有牵在一起，但那令人心蕩神驰的肌肤
. y1 v9 Y: s( d之亲，差点就让杜立能的裤裆澎膨涨起来，还好傻瓜相机的闪光灯适时大放光
* ]. x  @7 N; ^5 b8 h明，这才让杜立能心神为之一敛。

8 v" P# k: k0 w: B　　在欲罢不能的情况之下，结果是拍了六张照片才结束，这回李子阳要求杜
3 ^8 D  `, J0 |2 T! E立能先留在教室镇住其他同学，以便让他能够和竺勃确认登山的时间和会面的
3 h% O6 i( n& E$ x地点，等杜立能点头同意以后，他立刻带队簇拥着竺勃离开教室，而杜立能看
着那窈窕的背影被围绕在五只小色狼之间，心裏突然昇起一股酸涩又忧伤的感
6 I/ {) {/ ~/ N. }; K% e觉。
9 T( y6 F  s, J! z, D" C
% o: {  e3 z3 O% W% Z$ B2 `　　彷彿是羊入虎口的这一幕，让杜立能下定决心要赶快去和竺勃碰上一面，
他并不打算和李子阳等人碰头，所以故意从另一边的阶梯下楼，但是他才刚快
步冲到楼下的转角，便立刻来个紧急煞车，因为竺勃就鹤立鸡群般的站在老榕
7 L* U/ G% ~* ]6 D5 z: i1 W树下，正满面笑容的和李子阳不知在谈些什么，而阿旺他们四个依旧围绕在她
; K) P% n4 f* I9 _5 u身边，就像怕她会突然跑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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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4 a5 I3 e; s$ r" E! k7 I　　杜立能迅速闪到一根柱子后面，透过镂空的花砖墙他可以看见竺勃他们，
0 y5 d( }+ S/ `但对方并无法发现他的存在，然而由于相隔有二十码左右的距离，所以他并听
不到他们在谈些什么，而竺勃除了频频点头之外，有两次她想离开都被李子阳
拦了下来，最后是因为教务处广播要竺勃赶快过去开会，她才得以摆脱，不过
8 o# k( s$ B5 Q8 h- s5 `! {她才刚走了两步，李子阳随即又追上去拉着她的右手说：「不行，老师，我还
是不放心，我看礼拜一早上我还是到妳家去接你比较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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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 ]+ K0 [' F( s" N" b8 e　　或许是因为要赶着去教务处，所以竺勃有点无奈的应道：「好吧，那到时
候你在我家巷口的公车站牌等我好了。」

2 P( ^. y* d. n& q! v% o+ L　　李子阳高兴的笑道：「那就一言为定，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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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竺勃迷人的身影消失以后，李子阳才得意的向后挥着手说：「走吧，咱
们去告诉阿能这个好消息，呵呵．．．．总算盼到这一天了。」

4 s6 x, _) ?. _; n9 v# ?. i　　望着他们朝楼梯口笔直而来，杜立能只好先跑回楼上，然后再转身逐级而
下，装作与他们不期而遇，而李子阳一看见他立刻眨着眼诡笑道：「搞定了，
- i) r. V/ j! G7 v0 K( H" W阿能，大美女星期一就跟咱们去爬山，她真守信用，嘿嘿．．．．，这几天大
家可要好好保存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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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V3 T: q+ v' D4 Y2 _　　听着他淫邪的语气，杜立能不禁皱起眉头问道：「星期一几点出发、在哪
3 F. m8 ?3 O- }9 d0 o" @; g集合？还有．．．．你们真的要干？」

　　李子阳一把勾住杜立能的脖子说：「当然要干！老大，你不会是要临阵脱
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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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 x: j* N! I+ J　　杜立能没好气的应道：「我不是已经问你时间、地点了？」

8 N9 n9 X0 K, d1 O　　李子阳把嘴巴凑在杜立能的耳边低声说道：「早上八点在公馆的公车站集
8 z$ \& a! m0 q9 R% p$ w  {8 i合，咱们带她去爬皇帝殿，我已经在山上挑了一个好地方．．．．，我敢保证
她一定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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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立能闷哼了一声，接着突然转头盯着阿旺问道：「瘦皮猴，你到底是带
* U2 K% d. i5 J! o; n1 j小抄还是偷看别人的答案，我怎么瞧不出来你是怎么作弊的？」

　　阿旺两眼睁得大大的说道：「冤枉啊！大人，小的那有作弊？我可是把竺
$ l; y3 B/ I$ }% Z0 [' x7 C勃给我的两张模拟考卷翻来覆去的看了上百遍，结果才考了六十五分，要是作
弊的话我不考它一百分才怪。」

　　阿旺的话使杜立能脚下一顿，他有些狐疑的追问道：「你是说竺勃有给你
模拟考卷、而且答案都在裏面？」
6 q% i! X) s+ c" a; Q1 s" i# h
2 C, m7 d% S: y6 a　　阿旺猛点着头应道：「对啊，所以我干嘛要作弊？如果我这样算作弊的话
' _' o1 _! C' L# W8 k: {7 J( a& S，那竺勃可就是共犯了。」

　　杜立能难以置信的看着其他人问道：「阿旺是在编故事还是说真的？竺勃
真的事先就洩露题目？」

) u8 Q4 _* p1 }- _0 A& ]# q8 {　　狗肉得意的笑道：「当然是真的，而且连答案都有，不过这可是我们几个
死求活求、求了好几天才求到的，哈哈．．．．后来是我们说要跪下来求她，
她才在第二天把模拟考卷拿给我们，所以帮我们作弊的就是她自己。」

　　这下子杜立能默然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竺勃会洩题给阿旺他们这群牛鬼蛇
2 l! i, N$ K2 }) Z8 E神、而不止是洩露给自己而已，所以他内心不仅有点沮丧、甚至还有些生气和
  E0 a( K( z5 L8 K; n0 S7 R吃味，因为他实在不明白，竺勃难道不晓得这些学生对她不安好心吗？

9 ^) A' M- r! a/ p4 h9 u  H　　并没人发现杜立能脸上那份郁闷的神色，因此阿尧又紧跟着说道：「她还
% J* F, s; n9 j4 y% Z" {( |特别告诉我和懒虫乾脆放弃问答题，只要把其他的答案死背下来就可以考及格
( L' A- Q8 o  t) S7 d6 X，哈哈．．．．她可真是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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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尧揶揄的口气令其他人都怪笑起来，李子阳还用力搂着杜立能的肩膀摇
% I/ F4 b6 _% |/ O撼着说：「你看，我就说竺勃是个大闷骚，现在你相信了吧？她刻意帮阿旺他
: m9 f7 j  j5 W$ L5 K& s们作弊，为的就是想要和咱们去爬山，嘿嘿．．．．我猜她下面应该也痒很久
/ ?7 b- |% ~+ u- l4 j/ T+ Z  q了。」

　　听到李子阳越说越不堪，杜立能不由得用力甩开他的手臂说道：「不对，
如果是竺勃帮你们作弊，为何你考一百分她会感到意外？」

　　可能没料到杜立能会有此一问，因此李子阳迟疑了一下才应道：「其实我
的英文程度还不错，不过为了帮阿旺他们能顺利过关，我只好装作是一窍不通
的三脚猫，要不然这几个家伙现在怎么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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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他们已爬完楼梯，在明了李子阳耍诈的手法以后，杜立能忍不住一拳
重重捶在他的肩膀上说：「你这样处心积虑的想要上她，难道真的不怕会出事
3 {" [+ y: N1 ^8 u" c/ f- n. a: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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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汉强忍着肩头的剧痛歪着嘴说道：「相信我，阿能，我看女人很準的
2 h( G- B. p* Z- [. D1 U% p；何况．．．．像竺勃这么好的货色，就算出事也值得，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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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t8 l: |1 f　　杜立能狠狠的盯着他应道：「这两天让我在家裏想清楚再说；还有，这件
6 K" Y% X( T% G# w. U事绝对不准再让任何人知道。」

# k) b. z5 v; v. \3 e2 |　　撂完话后，杜立能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李子阳一边揉着肩膀、一边阴笑
着吩咐他的伙伴说：「这三天大家还是要盯好竺勃，最好别让她跟其他女老师
接触，尤其是懒虫要特别用心，竺勃如果没熄灯，你就不准回家睡觉，知道吗
! u7 Q; }# C  Z' R1 H( m+ \？」

　　身材壮硕的懒虫用力点着头，其他三个也明白事情已到关键时刻，所以阿
旺主动提议道：「两个人一组，每天都盯到她睡觉为止，这样你们谁有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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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提出异议，因此李子阳满意的说道：「好，那大家就多辛苦几两天
2 D7 A5 p  Z7 @% G/ [，然后就可以好好玩个痛快了。」

　　五个人脸上都露出下流而诡谲的淫笑，然后在李子阳的吆喝之下，他们开
4 ^, ^" W" z- g5 n始齐声哼着一首听起来就令人浑身不舒服的怪调子，其间阿旺还边走边表演着
顶肏的姿势，每当他狂扭着瘦小的屁股时，嘴裏还会发出「呜呜．．噢噢．．
」的呻吟声，惹得李子阳他们几个是又叫又笑，完全是一副乐不可支的痞子模
样。

- g! |# [4 a! v( S% J　　第二天杜立能碰到他们时，这几个家伙的高亢情绪似乎还没消退，他们不
时勾肩搭背或是挤眉弄眼，偶尔还会冒出几声像狼嚎般的嘷叫，惹得杜立能都
想过去踹他们几脚，所以一等结业式的朝会结束，杜立能便抱着足球想要回家
，没想到他才一走出校门，李子阳便像鬼魅般的从他背后冒出来说：「老大，
8 L5 J8 F/ V! [  C( |这两天别踢球，多保存一点体力，我可是照说照做的人，第一砲绝对保留给你
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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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f) K$ t+ O; Y+ \　　杜立能停下脚步斜睨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闷声说道：「如果礼拜一我不想
参加呢？」

　　沉着脸的杜立能语气和表情都叫人有点发毛，不过李子阳在眼珠子飞快地
转了两圈之后，还是陪着笑脸说道：「老大，这．．这样可就太可惜了，而且
; a  ^% ~2 L' ?9 A还乐了八班的胖子他们。」

　　一听还扯上其他人，杜立能马上不怒而威的问道：「我不去为什么会跟八
: A: W/ e- v2 v班的人有关係？」

　　李子阳狡猾的舔了下嘴角，然后才装作有些无奈的应道：「因为竺勃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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