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小诗《一》

minime

　　作者：MIN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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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U2 Y/ W% B: P9 Y: H: t$ g　　女友小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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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认识小诗，是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她和我住在同一座大厦，我住十二
! l; o# @) N" X" U( Y; e楼，她住五楼，偶然上学时会遇到她一起乘搭升降机，开始时候并不熟悉，但因
3 U5 v: K5 q8 k3 i6 c" u为两个身穿同一校服，负责接送我们上学的妈妈逐渐打开话题。

! u2 ?  ^1 _# b9 W/ d. N0 S　　「你家女孩也是XY小学吗？几年级了？」

　　「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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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巧，我家小蓝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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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b. ~9 m; ~) o　　「这么有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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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的想法是，才不会跟你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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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Y+ \: O/ m　　谁也知道小学生时代的男生是最讨厌跟女生混在一起，在开始明白什么叫男
女有别、而又最害怕被同学叫作爱上谁的年纪。

, [5 f1 d: c! }/ V" s5 m　　所以虽然名义上是认识了小诗，但实际上真正跟她认识是在五年级、她跟我
编在一班的时候。

　　「你叫小蓝吧，我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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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1 X: ?# z2 K4 z3 }　　第一句话，是由小诗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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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n/ b2 [  R% k( s　　我名叫林汝蓝，她叫程诗蓒，蓒字很多小学生不会唸，故此从小时候开始，
她便习惯叫小诗。

　　认识了，但我没当他是朋友，上学下课也总不会一起，真正成为朋友，是一
次我感冒缺课，她把家课带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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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 D# k! p6 \, d& i, a2 j　　「小诗你特地带给小蓝的吗？谢谢你。」妈妈对小诗讚赏，身为男生的我不
想给女生看到睡床没面子，可是妈妈把她带了进房：「小蓝，小诗来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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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_6 E2 l+ ]. K4 @( s" ^5 B　　「哦。」我故意装冷淡，小学五年级是一个幼稚的年纪，直至小诗递给我一
片巧克力：「不要给你妈妈看到，大人说生病不可以吃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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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过了，收在枕头下，小学五年级是一个纔嘴的年纪。

　　小小一片巧克力，开展了我们的友谊，从那天起，我不介意在学校里跟小诗
( X. c& g# w! F% k( U  ]5 K( ?说话，即使被其他同学取笑我们在交往也没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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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4 Q1 M( d2 P0 d; F# Q　　后来我和小诗更一起上学，五年级是一个渴望不用妈妈接送的年纪，但也是
7 u9 O7 j/ B) R! L害怕一个人上学的年纪，有个伴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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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诗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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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5 ^( D( I9 z; ^# M5 @/ s　　小诗是一个正义感颇强的女生，班上女生给男生欺负，她都替别人出头，有
7 q2 o$ G' J; H一次班里的巧仪给弄哭了，她也给教训男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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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很多朋友都知道，一个班上的女同学，总有几个荷尔蒙特别旺盛，嘴角
像男生会长出小毛。在还未懂得刮毛的年纪，这些「鬍子」便成了被取笑的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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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_; z1 i3 n! }9 U3 g) E& n　　巧仪是其中一个发育比较早的女生，被男同学们取笑为「毛孩」。那天巧仪
在班上哭了，小诗生气地向取笑她的男生骂说：「长毛有多奇怪，每个人都有呀
7 m+ H( x( }- b4 U9 g" P1 y，你们男孩子没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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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s! Z9 H4 S' J5 e0 W% m　　当时所有人都静默下来，女生们很不好意思，男孩子和女孩的发育年龄差一
' \, c8 j+ S- Z. U9 H" T7 |点，男生经常自夸是大人，其实相比已经开始渐有性徵的女生，全都是小孩子。

1 h8 M; z* o" N9 r1 I　　之后再没人说什么，但就令我开始好奇。刚对性开始感到兴趣的我从书本和
/ Z# A0 }. m% ^8 j3 ~网络上知道大人下面是会长鬍子，但在身高还没到母亲肩膀位置的时代来说，曾
& O( Z" j& r( f4 o以为是还很遥远的事。所以当听到小诗说每个人都有的时候我很好奇，难道小诗
1 Y, S, X! L9 z  H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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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课后我如常和小诗一起回家，我有时候无聊会去她家逛一阵打游戏，
这天也去了。

　　在一面打太空怪兽的时候，我唐突地问了：「小诗你那里有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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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诗玩得很投入，点头回应我：「有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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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真的吗…」我的表情很失落，像是输了给女生，可能因为表情太刻
8 V" |$ V) n- w4 J% U意了，小诗反过来问我：「小蓝你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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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很喜欢说谎的孩子，直接回答没有，这使小诗好奇起来：「原来男孩
子没有的吗？」

　　「我看书上有的，可能我还是小孩子吧。」我面露失落，小诗装起一副神气
6 o. Z, a" I8 x. m3 y3 s样子：「我比小蓝更像大人呢。」

　　我不服气说：「你真的长了？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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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诗取笑我：「真的啊，要不要看？」

8 p- U9 v; y. [$ {* x　　我当时已经是个小色男了，对女孩子开始有兴趣，即时回答：「要看。」

　　但小诗笑着说：「骗你的，是长了，但才不会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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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M1 m" N& k- E  B0 h　　「切。」我又是很失望的样子。

　　可能那个表情太可怜了，小诗像心软的说：「真的有那么想看吗？」

　　我不掩饰的点头，小诗像没我办法的说：「只准看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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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e$ ~( k3 w/ f) t5 |6 I8 O　　我再次点头，小诗有点难为情，她脸蛋发红的掀起裙子，可是很快就后悔了
，在裙脚刚露至大腿边缘的时候，她提出了公平的要求：「只我一个不公平，小
# h7 D. m- C2 c' G7 z9 Y蓝也要给我看。」

　　十岁只能说是一个还没很有羞耻心的时期，我在家中是打开门洗澡，鸡鸡对
小孩子来说仍是一个不十分难堪的器官，可以换到欣赏那自己没有的东西，我是
9 E1 h! ^! T3 k/ ^, u- ^% T没什么犹豫的，加上小诗那时跟我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胆子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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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下校裤和内裤，露出那仍稚嫩的鸡鸡，当时因为动画片「蜡笔小新」，
! K8 n1 a2 [+ a" @小孩子都称鸡鸡为大象先生，小诗很好奇地弯下身子，仔细观察我的鸡鸡：「这
就是小蓝的大象先生啊，跟我弟弟的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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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诗的弟弟只有七岁，是个小二学生，我对小诗把自己跟小孩子浑为一谈有
8 m0 G! w5 W8 F9 w. T点不爽，嚷着说：「我比你弟弟大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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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 U. o# C- f0 H9 v( Y　　小诗再看一眼，取笑我说：「哪里，我弟弟还比小蓝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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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不服气了，催促小诗也要遵守她的承诺：「到你给我看了！」

- n, R( r+ \5 o) x) l5 D" b　　小诗没法子的说：「没你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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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裙子拉高，露出粉红色、印有动物图案的内裤，然后徐徐把它拉至膝盖
。其实只看阴毛是不必拉到那么低，但可能上厕所时习惯了，女孩子脱内裤一般
6 T. E4 P' I8 ~会脱到大腿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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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G. p7 [: Y) i/ U0 B2 z9 B　　「真的长了啊…」在那跟自己小了一根东西的两腿间，是几十条比头髮更幼
更细的体毛，从两边像三角的呈弯状向下伸延，直到小缝顶端为止。

　　当时我的眼光是完全集中于阴毛上，反而下面那小馒头却没什么兴趣。可能
/ J9 y6 I/ e6 b$ k8 ]我是一个迟熟的男生，那时候连勃起也不懂，只纯粹用作一个小便的器官。

　　我看了一会，佩服地说：「小诗原来是大人呢。」

* |6 ^" L/ }4 a　　小诗有点骄傲说：「当然，小蓝以后要听我话呢。」

: |- O& H, q* Z$ N8 R# R　　我又是不服气，但无可否认是输了给女生，也只能有点不忿的承认小诗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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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什么也没发生，大家看完了便穿起裤子继续玩游戏，直至晚上睡觉时，
我突然想起小诗的阴毛，鸡鸡也像被吹涨了气的膨胀起来，我很惊慌，也很惊喜
，我知道自己开始接近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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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悔没有触摸小诗的阴毛，我多么渴望知道那种感觉，已经输了一次的我
1 ~4 }" I% U( s9 y- c3 I8 G3 |，是不愿意在女孩子面前展露软弱，我很想看，但不敢再叫小诗脱裤，结果拖拖
拉拉的过了两星期，小诗跟我绝交了。

　　那是一件活该的事，绝交的起因是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我告诉了班上其中两
位同学我看过小诗的阴毛。那是一个幼稚而爱在同伴面前炫耀的年纪。最终事情
5 W+ r3 ~" V; _: q" d流传到当日被小诗教训的男生耳中。那天上学，黑板画上了一个裸体女生图案，
下体涂污一片，写上「我是好色的程诗蓒。」，惹来全班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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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j' W" d4 Z+ A. N% m　　小诗哭了，班主任揪出了犯人，在大家前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记了大过。
" j4 ^* H3 j. R- f3 v4 u; X大家都不敢再提，包括害了好朋友受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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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回家的时候，小诗垂着头问我，是不是我告诉那男同学的，我想否认，
% V0 x2 _6 a5 R7 H# G* n但不敢否认，只有点头说是，小诗掴了我一把，流着泪说以后跟小蓝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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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A' }& Y' d8 a8 O  L" N3 i　　我和小诗绝交了，不是一般三天和好的一种。女生原来自小时候已经可以很
决绝，小诗不再和我一起上学下课，在同一班上也不理啋我。开始的时候我也很
害怕，想找机会道歉，跟小诗和好如初。但过了一段时间，小诗那冷冰冰的对待
使我开始老羞成怒，有种绝交就绝交的想法，结果整个五年级的下学期，我都没
1 J2 p( _( c4 e8 b' ?有和小诗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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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暑假，我甚至希望升上六学级后不再和小诗一班，但我知道学校制度五
、六年级是不会编班的，我和小诗将仍是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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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分别的时候可以来得没有预告，我以为将要再跟这不啾不啋的女同学多
读一年。在五年级最后的一天，班主任跟同学告别旧学年的时候，说出了另一件
' k; P. S( Q" C告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