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武侠小说(B)
扫校、整理:OCR
此不知名的武侠情色小说,乃于七十年代的旧书中发现,经凡夫OCR
整理,因原本残缺,除了完整保留原文之外,有加插片段以令断章衔接,
特此说明。
(一)
“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南飞雁,适才路过此地,见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
死,心下不忍,这才略施小技,将牠点了穴道,为代牠给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驴子!”
南飞雁噗嗤一笑,说道:
“大嫂倒是性情中人,妳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穴道,不会有什么危睑,只是在
妳我干事之间,牠尚不能动弹。”
“那你是神仙了!”妇人似是惊疑参半。
南飞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妇人下垂的奶子,说道:
“我虽不是神仙,但我的鸡巴,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不信妳就摸摸看!”
南飞雁说着撩起长衫,退下裤腰,露出他的阳物。
妇人坐在他怀里,看不真确,只好伸出手一摸!吓!果然话不虚言,那货确比
驴子的还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
原来,这妇人也是淮阳有名的人家。丈夫去年过了世,自己已生了四、五个孩
子,阴户特别宽大,同时在旧道德的束缚下,又不能随便和人交往,恐怕影响孩子
们的为人。可是自己正处狼虎之年,性慾使她发狂,故在毫无办法之际,出高价买
了这头小公驴。
一年来她虽然受尽了驴子的折磨,因为驴子最初毫无经验,常常弄得妇人皮开
肉绽。
不过,俗话说得好:“不得苦中苦,难得甜上甜,好歹这半年多,她总算把驴
子调理好,在这小小的花园里,确已得到不少的快乐!
今见这么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头心爱的驴子点了穴
道,仍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气、又难过。
她虽然用手抓住他的鸡巴,觉得他的鸡巴确非常物。但她经过这场惊吓,生理
上顿起一种变化,慾心早已收缩,望了望眼前南飞雁的脸一下,她才悽悽哀哀的说
道:
“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贱妇自是喜欢,只是经你这一惊吓,对云雨之事,亳
无半丝与趣,我看公子也不会急在一时,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园厅室打
扫乾净,贱妇扫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飞雁哈哈一笑,说道:
“大嫂真是快人快语,今夜我本不该惊扰大嫂春梦,如今大嫂既已无与趣,就
以大嫂之言,明晚让在下一亲芳泽。”
南飞雁说着,低头住妇人的嘴上亲了一亲,鬆开双手,让妇人起身穿上衣裙。
妇人穿衣停当,又深深敛妊为礼,径启樱口,含羞说道:
“相公是否可看在贱妇面上,饶了这畜牲?”
“大嫂不必多礼,驴子本是大嫂心爱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
说着,用手遥遥一弹,一缕指风,击上驴身。
驴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轻,竟然昂首长嘶,低下那粗大的鸡巴就像茶壶口似的
洩出一滩精液。
月光之下,妇人羞得满面娇红,走了两步,手里拉着驴子的绳子,向南飞雁道
个万福说:
“今日夜深,贱妇家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时分,相公来此花园,自有
贱妇亲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妇人说罢,拉着那头小驴竟自出了花园门走了。
南飞雁回到解氏住处,早有解氏给他弄好菜饭。他只是胡乱的吃了一点,便坐
到床上,闭目行功。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门,做别的工作去了。
约有一个时辰,南飞雁行功完毕,觉得通体舒畅,清神百倍,走出大门,向淮
水岸边走去。
南飞雁看着滚滚的淮水,低着头慢慢的走着……心头不禁的暗想:
上天造物,可真说是太奇妙,都是人类,偏偏分出男女。男的在两腿二间,长
出一根软硬无常的肉棒。女的在两腿之间,却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缝,大小刚好乘开
阳物!
这还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极度的快感之际,都有一种情液流出,一但两
种情液结合之后,女的便能怀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这真是奇妙无比!”南飞雁想得出神,不自觉的竟笑出声来。
“揍你这个狗养的,走路不看路,撞人!”
一个破锣似的声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许他想得有点入迷,一头和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慌忙向那人赔礼道歉,
谁知那人仍然大声骂道:
“哪来的狗杂种,找你大爷的霉气?今天,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骂着就要伸手掴南飞雁的耳光。
南飞雁闪到路旁,抱拳一礼,含笑说道:
“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岂可先骂在下不长眼睛,就算兄弟一时大意,我
已向兄台道歉陪礼,而兄台又何必动如此大气!”
“好小子,碰了人还要教训我,那大爷今天非要和你讨个公道不可。”那人说
着,呼的又是一掌。
拳风呼呼,劲力的确不小!
南飞雁侧身闪过拳风,细一打量那人,见他:
身着黄麻长衫,装束十分怪异,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脸横肉,老鼠眼,一个红
红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凭这份长像,就知道他一定蛮不讲理。
“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手。”
“就凭你刚方闪身的动作,如果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谅你也不会知道‘淮阴
一虎’的厉害。”
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飞雁打丢。
“淮阴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
南飞雁喃喃自语,顺着掌风,向右飘出一丈,心下暗想:
“本人艺成下山,既抱定两个目的,除了找寻各地艳妇美女,追欢取乐,就是
会会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这“淮阴一虎”,少不得领教他几手武林绝学,主意一定,立即
抱拳,冷冷笑道:
“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见告?”
“嘿嘿!小子,这些你还不配知道!”
淮阴一虎见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飞雁厉声暍道:
“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哪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飞雁习艺虽然不
精,但委实不愿和无名刁辈动手过招!”
这几句话说得淮阴一虎满脸通缸,他嘿嘿一声笑道:
“小子站稳,听见你大爷的名字可不要吓破你的狗胆!”
“我乃双姓上官,单名一个莽字,承武林同道谬讚,送一个外号,叫‘淮阴一
虎’,淮河一带,那个不知,谁人不晓。”
上官莽话音刚落,一对老鼠眼怒睁,立为两道厉芒!看样子他的内功火候,还
真不错!
南飞雁听罢,漠然一笑。足下丁八站好,左掌护胸、右臂一幌,一招“绿化中
洲”迅速无此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幌身,右掌一抡,反臂打出。势如排山,劲如
旺海,二股掌风一遇,“碰”然一声,击得场中沙石飞扬。
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让。
这时场外四週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凡知道淮阴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飞
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为许多人都恨透了这上官莽,平时依仗身怀一点武功,专门欺压善良。今日
见他与一位少年动手,个个都希望少年打胜,煞煞淮阴一虎的凶气,免得再为害地
方。
南飞雁刚才和他对了一掌,业已试出上官莽的内家真力,并不会比自己更强。
于是,胆气一壮,长啸一竖,喝道:
“上官朋友,小心!”
话音刚落,南飞雁拧腰欺身,双掌一错,连环拍出。
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转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后,接变“夜观
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
劲气威猛,真实无与伦比。
淮阴一虎暴吼一声:“好功夫!”
身形一幌,双掌平推,一式“撼山赶月”化解了南飞雁击来的掌风。
南飞雁见两招走空,不由得傲气横生,长啸一声,身形腾起,以水昌派独有的
移形换位身形,欺近淮阴一虎上官莽。
右手一幌,左掌一式“长恨绵绵”,朝上官莽胸前拍去。
这一掌外表上看来轻飘无力,贯际上内含无边杀机。
淮阴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机,处处显
得被动。
他提足真力,不退反进,左掌护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飞雁击来掌力。
南飞雁见状,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九成,倏的吐气开声,丹田真力顺掌
绵绵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识武功,无不力避比拼内力。
然而淮阴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却是迫不得已,而南飞雁看来也有心让他吃点
苦头。于是,两股掌力一接,突听“轰然”一声大震。
南飞雁后飘一丈,神定气閑,脸上挂着一丝冷漠的笑意,注视着这时的淮阴一
虎上官莽。
上官莽可真惨啦!
一掌接下之后,竟觉五脏内腑翻腾,两眼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形,被南飞雁的
掌风抛出竟达三丈有余。
他面色灰黄,张口吐出两口鲜血,一跤摔在地上。
看热闹的人群中,又爆起无数的喝彩喊好声!
南飞雁严肃的道:
“微末之技,竟敢蛮不讲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饶你一绦狗命,今后
如仍不知后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当予严惩。”
南飞雁虽是初出行道,在大庭广众之前,所说的这几句话,真可以说是义正严
辞,光明正大至极。
上官莽暗咬钢牙,强忍腑内伤痛,怒睁鼠眼,仍旧以不服的口气,恨恨说道:
“姓南的,咱们的恩怨算是结上了!”
“一掌之恨,上官莽势在必报,有道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在哪里
驻足,将来我好去算清这笔账!”
南飞雁微微一笑道:
“卧龙山天台峰,上官朋友友有兴,南飞雁随时奉陪!”
淮阴一虎上官莽闷哼一声,默不作声,只顾调息内伤。
众人又是一阵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扫视围绕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内重伤,站起身,头也不回的
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后,南飞雁在淮水岸边,掌震淮阴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径而走,很
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和黄河上下,甚至也震动了整个武林。
南飞雁见淮阴一虎负伤离去,心中暗暗好笑。但他也叹服上官莽所表现的那种
威武不屈的精神!
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长衫,分开路人,独自沿着淮水岸边,向东慢步走
去。
他本和那妇人约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园中幽会。但见天色尚早,只好仍
旧长衫飘飘的在淮阴街头閑蕩。
一会儿,他走进一家饭店,胡乱的吃了些充饑的食物,走出来时,天色已是华
灯初上的黄昏时刻了。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南飞雁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
“这已是秋天的季节了!”
看看街头,早已人影稀少,他就迈步大动,向昨夜和妇人约好的小花园走去。
不大功夫,南飞雁来到花口门口,定睛一看,花园门紧紧的关着,似无人来的
样子,当下他心中一怔。
接着暗道:“莫非那妇人耍了花枪,没有按时前来?”
想罢,他也不去敲门,只一撩长衫,略将身形“潜龙升天”,蹿上墙头,半刻
未停的跃进花园墙内。
及至稳住身子,略一打量。只见花园的景色,已和昨夜所见大大的不同。他直
觉的感到,花园内的一切,都好像经过了一番新的整理。
他正在心中暗忖,忽听园里花厅之门大开,通明的灯光,从门中射出。接着,
见那妇人已笑盈盈的站在门首。
南飞雁紧走几步,来到花厅门前,深深一礼,口中笑道:
“南飞雁一时来迟,累大嫂久等了!”
说罢,拿眼细细打量妇人,见那妇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见,犹已不同。眉角含
春,娇娆体态,表露万种风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万福说:“公子真乃信人!”
于是,二人手挽手的赶回花厅。
妇人反手关上房门,南飞雁一看厅内,厅内的布陈倒也简单,一张方桌,两边
各有一把太师椅,靠东边墙下却摆好一张宽大的床铺,被褥精緻。
南飞雁坐在床沿,顺手脱去妇人的长衣。
妇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两个失去弹性,软垂的大奶子,奶头早成赤黑
色的。
他搂过来妇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妇人的奶子一阵捻弄,捻得那妇人一阵淫笑,
并伸过手来,扯开南飞雁的裤子,去抓弄他的阳物。
南飞雁捻弄了一会儿奶头之后,给她褪下萝衫、脱下内裤,妇人那双白玉似的
大腿上,满布着道道花纹。
特别是那一双大腿根部,在那个不小的阴户四週,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南飞雁心中暗道:“妇人长得虽然平常,但皮肤生得倒很白净。”
于是,双手就在妇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阴户四週,展开挑战性的按摩。
妇人微低臻首,看着南飞雁那粗大硬长的鸡巴,简直和那心爱驴子的货色不相
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遂将两片红唇,也送到南飞雁的嘴上。南飞雁也微开
星目,口吐舌尖至妇人的口中。
二人并肩叠股、亲嘴吮舌、挑弄磨擦,将有顿饭光景。
看看二人都已淫念大动,南飞雁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粗大硬长的鸡
巴,紫稜跳脑,赤光鲜艳,那妇人简直爱不释手!
妇人浪笑的说:“公子,你的鸡巴真有意思!”
南飞雁得意的反问妇人道:“比那畜牲的怎样?”
妇人闻言,整个娇躯压在南飞雁的身上,一阵揉搓,并浪浪的笑着说:
“公子真会说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说,我的粗大,还是驴的粗大呢?”南飞雁做补充说明。
“哼!你们两个的鸡巴都不相上下!”妇人巧妙的回答。
南飞雁一手放在妇人的阴户门口,先用一指在把弄。然后渐渐的伸进去四个指
头,仍然觉得妇人的浪穴鬆垮垮的。索性他把一个整个的拳头,都伸了进去,一阵
轻闯、搅合,妇人的淫水顺南飞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为止,南飞雁一共接触了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在南飞雁的心理感觉
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兰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显得没有经验,但她的个性却强得令人
难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她人长得比春兰美,皮肤也比春兰更软更嫩,特
别是她那一对带有特别弹性的奶子。
不过,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
其实这一点,是南飞雁想错了。因为他对女人仍然缺乏实地经验,不知道解氏
的娇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长,只是南飞雁不明此理罢了。
目前这个妇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经过大的风浪,故对一切表现得十分自然。
南飞雁用整个的手扣弄着她的阴户,弄得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颤声娇语
的说道:
“公子,你……你的手……快一点拿出来,让鸡巴进去插插,我……哎唷……
快……快……我有点浑身痒痒啊!”
她说话的声吾,显得有点断续。
“好……好!”南飞雁抽出湿滑滑的手,在床单上擦了几擦,吃吃的笑着,说
道:“好大嫂,我们怎样的玩法?”
“随你的心意嘛!”妇人送给他一个热吻之后,蕩笑着说。
“我们先来一个金鸡双立试试!”
南飞雁一时与起,也想和妇人站在地上玩玩。
妇人忍不住的浪笑着问南飞雁道:“我的亲哥!什么叫做金鸡双立呢?”
南飞雁亦眼盯着妇人胸前那对软绵倒挂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妇人送个他一个撩人的浪笑,问道:“亲哥,你笑什么?莫非我这两个奶子不
好?”
“哪里,哪里,只有妳这种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兴趣。”南飞雁言不由衷了。
“你欺骗我,我才不相信呢!”
妇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两个奶头全成赤黑色,满脸讷讷的。
南飞雁急急的补充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骗鬼!”妇人又翻他一个白眼。
(二)
南飞雁笑道:“大嫂不信,难道叫我对天发誓?”南飞雁显得有点慌张。
妇人卜滋一笑道:“不用发誓,你的眼晴已告诉我说,你说那话不是真的!是
在取笑我!”
南飞雁心中一阵暗暗吃骛,觉得这妇人的经验阅历,确比春籣和解氏二人高出
多多。
但他知道强辩无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独门秘术,想以动作打消妇人的不快,一
面暗运气功,挺直了他的阳物,笑笑说道:
“大嫂,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怎样玩法呢?”这会轮到妇人问他。
南飞雁搂着她白白的身子,站在床下,令妇人抬起一腿,单手握住阳物,插到
妇人的浪穴之中。
“卜磁……”一声。
由于妇人的淫水四溢,故阳物插进,毫无半点难入之势。“卜滋”的一下,就
插进去了五分之二。
妇人浪声连连的说道:
“好哥哥,这样玩法,难过死了,我们还是躺在床上比较方便!”
但南飞雁哪里答应,一只手托着妇人抬起的一腿,一只手搂着妇人的腰,狠命
的一阵拍打。
渐渐地,妇人习惯了这个姿势,双手抱住南飞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筛糠一样,
摇摆迎合起来。
南飞雁施展独门秘功,深刺浅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妇人哼声不止。
妇人忽然娇躯一颤、银牙紧咬,像是要流的样子,急急的喘着气,唷唷道:
“亲哥……这样弄,我浑身难受……”
“哎呀……不行……我的亲哥,我们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
要流……流……”
第二个流字尚未音落,妇人的身子连连打颤,双手抱得南飞雁更紧了些!臻首
伏在他的肩头,真的流了!
像稀豆浆似的阴水,顺着南飞雁两绦大腿和妇人自己的一条,流到地上。
“这样快妳就流了!”南飞雁吃吃笑着……
“人家想嘛……”妇人有声无力的,半带娇羞的说。
“那我们到床上再说吧!”
妇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南飞雁抱起妇人,阳物和阴户仍旧接合着没有分离。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
己爬在妇人的身上,一阵子纵挑横拨,旁敲侧击,下下根入。有时南飞雁又顶住妇
人的阴核,慢慢的研磨。
妇人自躺在床上经南飞雁这阵子抽送,又掀起另一个高潮,好似骨软筋酥。
她浪声娇喘的呼道:
“我的亲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时……也没
有给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亲哥……我简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妳那头可爱的驴子还会弄吧?”南飞雁一面不停的动作,一面不停的取
笑。
妇人闻言在下微开双眼,看他一下,答非所问的哼哼着说道:
“亲哥……真丈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医奴的灵药……
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鸡巴真好……顶住我的花心研磨
吧……哎哎……就……就是那里……哎呀……我要流……”
妇人说着,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这次比刚才更多,呈黏糊状。
南飞雁猛力的抽送着,只听见“卜滋……卜滋……”的声音,响不绝耳。
南飞雁得意非常的问道:“这回比刚才更好受了吧?”
妇人轻哼一声,并不因流出淫水而减低她迎合的动作。
她让南飞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离床铺,狠命的摇
摆,娇声的浪叫。
南飞雁提足真力,力贯阳物,狠命的往深处顶冲、挑拨,有时连两个卵子都会
带了进去。
妇人摇幌着身子,两手死抱住南飞雁的屁股,好像怕他跑了似的,额角上现出
汗沬,香髮也有点散乱。
这副淫娃浪像,被南飞雁看在眼里,更觉这妇人比解氏和春籣更有意思。
于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道阴归阳”,深深的刺、轻轻的抽,研磨着阴
蒂,慢慢吐气收腹,吸收妇人的淫津!
妇人哪里知道他会採取女人的淫气,可以不洩阳精,还以为他对风月之事,只
是有点功夫!
于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来:
“亲爹,你真会弄……我已经流过两三次……的水……你为什么还不流呢……
难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
“哎哎……我受不了……哎哎……亲爹……快一点……顶住………哎哎……
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亲爹……太好了……滋……哎哎……顶……我要
流了……哼……好……”
不知道是南飞雁的功夫好,还是妇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湿了很大很
大的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阵寒意,不住的在发抖,浪哼!
南飞雁儘量的挺直阳物,插到妇人的阴户的底端,紧紧的把住她的身子,并吮
着她的舌尖。
这一动作,确实给了妇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轻易的分辨出人与驴子的分别。
她瞇着双跟,尽情的消受这片刻的快乐,她说不出这乐趣的滋味,却能实际的
享受!
半天,她才骄喘的哼道:
“我的亲哥,你太会调理女人了,我一连洩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却一次也没
有,这怎么好?”
“不要紧的,我插在里面泡一泡,也许它就会出水的。”
南飞雁显然是在哄骗那妇人,但见他用阳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着,蛙
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样,在吸妇人的真气。
“你会觉得怎样,难道不……不出身子?”妇人显出万分的关怀之意。
南飞雁吃吃的笑着说:
“不会的,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妳用点力给我挟出来!”
“亲哥,我的阴户是不是很大?”
妇人听说要她给他挟出来!以为他嫌她的浪穴不紧,故而有此一问。
南飞雁摸着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说:
“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鸡巴插进去?”
这倒是实话!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飞雁这种鸡巴,是承受不住的。
妇人闻言,满心欢喜!送给他一个香吻之后,软语轻声的说道:
“亲哥,来吧!我们一齐来干!”
妇人说罢,首先发动攻击,圆圆的肥臀,又开始幌动。
南飞雁运气完毕,见妇人又开始幌动屁股,遂也毫不客气的幌动起来。
“妳这样好的风月,怎会和驴子搞起来?”南飞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问那妇
人。
“你坏死了,老问人家这个!”妇人幌动摇着屁股,瞅了他一眼,故意不做正
面回答。
“嘻嘻!驴子会不会给妳这么大的快乐?”
南飞雁说完,狠力向里一顶,顶得“卜滋”一声。
“哎哎……亲哥哥,你狠命的入穴吧……不要多说话……你看我的阴户四週,
都被弄得红肿了……”
南飞雁嘻嘻说:“妳痛吗?我轻一点力气好了!”
“不……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烂我的穴……我都不会
叫痛……哎哎……亲哥……”
妇人狠命的搂着他的腰身,断断续续的说。
“嘻嘻!妳真好!滋!”南飞雁也开始用力。
“唷唷……亲哥……活祖宗……我又流水了……你也来吧……哎哎……你真是
我的亲爹……太……太会入……我要流……我又要流了……”
“妳流……妳流吧!”
南飞雁赶紧闭住气,抬头收腹,不敢再出声音,否则,又将功亏一篑,而不可
收拾。
这一回妇人流的淫水特别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乐却比往次更大!看她欲仙欲
死的那个样子,其实无法描述。
这一个回合下来,妇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飞雁仍然没出一次。妇人竟已
浑身酸软,不愿再行动弹。但见他的阳物仍旧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在她的阴户内一
挺一挺的。
“亲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这怎么是好呢?”
妇人情感南飞雁,但显得十分憔悴。
南飞雁嘻嘻笑道:“下边太滑了,妳的淫水又多,不如我抽出来,妳给我吮吮
看?”
妇人双眉一皱,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
“那么粗大的鸡巴,口里怎么摆得下?”
“不要紧,光舐那龟头!”南飞雁早已在解氏那里领略过其中滋味。
“好吧,你这冤家真会调理女人!”
妇人拿过一方丝质手绢,替南飞雁擦鸡巴上的淫水。半天才擦乾净,握在手里
点点,没好笑的浪声说道:“这么大的鸡巴,真是天下难寻!”
“你看它,紫光鲜艳,青筋毕露!龟头红赤赤的,正在昂首长嘶!我的哥,要
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妳喜欢它,我就把它送给妳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说:“又不能割掉,怎样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这里来,不就等于送给妳了?”
妇人听说,喜形于色,顾不得再多说,喜极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飞雁道:
“亲哥……亲哥!”
“就是光那个龟头!一塞入妇人满满的一口,你说大不大?”
妇人含起那龟头,觉得舌尖无法活动,不得不将含好的龟头吐将出来。喘一口
气,含着顶头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轻轻的舐弄那蛙口。
南飞雁的鸡巴真怪,在妇人的口中仍旧和在阴户之中一样,一跳一弄。
妇人舐了一周,乾脆用整个舌头,舐吮龟柄,和整个龟稜。
这一阵好舐,舐得南飞雁舒畅已极。但他始终按着秘笈真传行事,故除了在精
神上感到舒畅之外,却不使它洩精。
妇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长气,星眼朦眬的含笑问道:
“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过?”
“你是我的第一次。”南飞雁吃吃地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们的天性!”
“你胡扯!”妇人瞪他一个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吗?”南飞雁反问妇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么春药!”
南飞雁闻言,一阵哈哈大兵,说道:“擦药哪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个处男?”妇人眨动着她的杏子眼。
“我骗妳做什么?”
“我的亲哥哥!”
就是她那早死的丈夫,等她嫁过来之后,也不是一个处男。而今天,眼前这个
俊美得和潘安一样的少年,竟然是一个处男身,哪能不喜极而狂!她高兴得猛一抬
身,双臂一伸,搂着南飞雁的颈子,一阵没命的狂吻,口并不时的哼:
“亲爹!亲爹!”
南飞雁双手推开她的上身,妇人正感一愕。见他用手指指腰间那货,不由得卜
滋笑出声来。
她赶急的回身伏下,两只嫩手握住他的鸡巴,向自己的小嘴里塞去。
这一次她好像顾不得自己的嘴涨得生痛,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送,并且不时的像
没牙的老太太吃饭那样,满颊都动。
南飞雁两手搂着她的头,帮助她吞吐。
就在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当儿,突听花园内一阵破空衣袂之声。
南飞雁刚刚一楞,窗外已传来一声娇叱,接着拍打一声,一股劲风,将大厅的
窗子打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娇健的身影,已竟穿窗而入!
南飞雁正双手搂着妇人的头,在自己的腰间吞吐那货,抬头一看,吓得机伶伶
连打几个寒颤,他刚想开口喝问:
“妳来做什么?”
枪一声,来人已撤出一把长剑。剑竖龙吟,寒气森森,直逼南飞雁。
南飞雁一把推开妇人,妇人只吓得发抖成一团,软在那里。而南飞雁的鸡巴却
仍然非常坚硬,直挺挺的立在中间。
你道来人是谁,使得南飞雁吓得如此?
原来这穿窗而入,手握青锋长剑的人儿,正是被南飞雁在卧龙山桃花洞中废去
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的春兰姑娘。
看她星眸泪光闪闪,满脸的杀机,一场真的嘶杀行将展开。
且说“南飞雁”岳剑峡,学得水昌派一身奇学秘技后,初出江湖后,即抱定两
个目的。
一是遍寻各地艳妇美女,以追欢取乐;二想会天下武林人物。自下山来不久,
这两个目的,他都已初会上了。
那名震江淮一带的“淮阴一虎”上官莽,被他一掌成伤,落荒而逃。此一击,
令他那南飞雁来自卧龙山、天台峰的尊号,已在江湖上嚮亮起来。
另一方面,在猎艳中,他也得到了淮阴美女解氏娘子的痴爱。以及在花园厅房
中与另一妙妇人的尽情狂欢。
然而好景不常,就在此妇于淮阴花园之内尽欢时,突然出现他那同门师妹春兰
姑娘。
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理由是春兰师妹被他在卧龙山桃源中废去了武功,并
且点了各处要穴,照说应是迴天乏术,必死无疑。
如今,人不但活生生的,且功力尽复,而且竟找到此地来。
“难道是鬼不成?”
南飞雁心虚的一想,定睛一看,真个是他那原本恩爱合欢的双修,却因女方的
自私、固执,而令他生厌至恨的春兰师妹。
只见她泪珠双垂,杀气重重的一手扬剑,咬牙恨声道:
“狠心人,纳命来!”
一道阴寒剑气,猛袭而至。
南飞雁心知厉害,此乃水昌派镇山剑法“飞花七绝招”。他连忙展开绝顶轻功
房法“移形换位”,险险的躲避七绝招,一面飘退丈外,高声疾呼:
“师妹,妳听我说,师兄是基于无奈,并且师兄对此事……”
“住口!”
春兰个性刚烈,怎听得下去。并且,此刻她对男人已恨之入骨。
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得遇武林奇人,被一白髮高僧所救。她于恢复功力后,
偷偷溜了出来,一下山,即打听南飞雁的下落。
此时,南飞雁掌伤淮阴一虎上官莽一举刚轰传了武林,春兰得悉之下,更加紧
的追查。
而这或许是武林浩劫的开始,那受掌伤怀恨在心的淮阴一虎上官莽,正好遇上
了春兰。
两人这一相遇之下,就立即展开了江湖的腥风血雨。
春兰从上官莽的口述下,更清楚岳剑峡的下落。而上官莽贪圆春兰的美色,利
用她初出道的无知,以及仇恨男人的心理,也极力的奉承巴结她。
一面帮她追查岳剑峡的下落,自然私心也想报一掌之恨。
如此,春兰果然找到了岳剑峡。
在那花园之战,淫声阵阵传出户外时,以春兰的绝顶功夫,细听之下,而一怒
的寻至。
如今的南飞雁虽有愧对于她,但见她仍一副刚烈、不讲理之气势!心知要谈无
用,何不暂时退走,等她心平气和时再谈。
南飞雁心想着,连连避开她威猛的剑招,以他的轻功,在全力施展下,春蔺并
无力追上他。
南飞雁退到一丈外处,高声道:
“师妹,待妳气定些,小兄再和妳说个清楚!”
言落,人已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春兰气得叫道:“狠心人,你往那里逃!”
人也跟着一跃,尽施轻功追去。
这时候,却苦了那淮阴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功力原也不弱,只因受了掌伤,虽曾受春兰以解药“护心丹”救助,但
在未完全恢复下,这一阵紧跟去,也够受了。
(三)
然而,为了美色,为了报复,以及另一番阴谍之心,淮阴一虎上官莽硬支着追
下去。
不久,天色渐渐亮了!
大约是五更天后。
春兰追丢了人,她愤怒、哀伤的,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阵,哭得累了,人也累
了,便呼呼睡去。
“嘿嘿……”一声低沉的阴笑声,草丛中,出现了那上官莽。
“嘿嘿!这是天赐良机,南飞雁啊!大爷就姦了你这女友,算报一掌之恨,接
着,嘿嘿!等着瞧吧!”
上官莽阴阴笑着。
为恐春兰惊醒挣扎,他点了春兰的昏穴,使她一直沉睡下去。接着,他略调息
了一下元气,一会儿,“沙沙”之声响起!
春兰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脱下来。
那圆滚滚,鼓得如两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来。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强
忍住冲动,最后连内裤也脱下来。
“好一只成熟的小穴儿。”
上官莽两眼几乎突出来,死盯着春兰那迷人的粉肚之上,一个如水蜜桃般的小
穴儿。
“哦!”的一声,他狠狠的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的裤子一脱,就拉出了一条
不小的鸡巴,那龟头酥痒痒的顶住小穴。
“啧”的一声。
上官莽以两指拨开了那紧紧的两片阴唇,为了容易滑入,他又吐了一口口水,
涂到小穴上。
“嘿嘿!好紧的穴,虽然已开通了,但到底是个姑娘家的穴,尚嫩紧……有趣
极了……”
上官莽用大鸡巴磨擦了一阵,双手按着她的玉乳、屁股一沉。
“滋”的一声,那根粗长的鸡巴已塞入半截。
那突来的闷涨,涨得女人两片阴唇鼓鼓的。昏睡中的春兰,本能的嗯了一声,
穴儿一阵收缩。
如此一收缩,上官莽乐得叫了声:“乖乖!”
立即又猛顶了一下,干个尽根到底。
紧接着,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着春兰的唇,一面猛烈的抽插,双手猛捏
着地的双乳。
可怜的春兰被贼人偷姦犹不自觉,娇躯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颠簸。
等她缓缓的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那底下的小穴儿已溢满了男人的
精水了。
“你……你……”春兰又惊又羞,十分震怒。
一连遭遇巨变的她,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怕不早已自绝身死了。但她那坚强
的个性,使她坚强抑制下去。
上官莽陪尽了一脸歉意笑容,说尽了甜言蜜语,却只见她并未哭,忽地仰天一
阵狂笑:
“哈哈……嘻嘻……”
那笑声,竟是那么令人心惊肉跳,上官莽呆住了。
春兰笑着笑着,渐渐那笑声充满了淫蕩。忽然,她一对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
着上官莽,娇媚的说:
“你这只大色狼,姦淫了我,你现在怎么办?”
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飘飘的,一听她的话,竟色色的道:
“春籣姑娘,只要妳不见怪,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妳迷人洞下。”
“这可是你说的?”春兰突然变成淫妇般,吃吃浪笑。
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一坐起,抱着春兰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温香暖肉儿,急
呼呼的说:
“心肝肉儿,只要妳一声令下,我死也愿意。”
说着,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儿。
“啪”的一声,春兰突的一掌拍开了他的手,迷人的娇躯,在他的怀中挺立起
来。
上官莽呆呆的,如失了魂似的,两眼直盯着她那几乎贴上脸来的穴儿。
春兰浪笑道:“给妳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儿一阵。”
上官莽应了一声,如奉圣旨般,“啧啧”有声的大张着嘴,狂吸着春兰那小洞
洞儿。
“嘻嘻……好乖儿子……”春兰淫笑阵阵。
一会又说道:
“乖儿子,你听着,我要组织一个‘水昌派’,我就是派主,从现在起,你是
副派主。你必须在十天内给我挑选一群江湖人,以及找个总坛地方!”
上官莽不解的问:“妳要组织水昌派干什么?”
春兰冷冷的道:
“嘿嘿,你别管那么多!你不是在我一声令下,死也愿意吗?”
“但是……我的姑奶奶……你……”
“好,你去死吧!”春兰浪脸一变,突地玉手如勾,抓住了上官莽的颈子。
上官莽大叫道:“啊……妳放手……妳……放手……”
他被她这一突变,如冷水浇头,惊惧万分。
春兰的武功他很清楚,比那南飞雁不相上下。上官莽运力要挣开她的玉爪,不
但挣不动,且越来越紧,苦得他连连咳着,惊恐大叫:
“姑……姑娘放手……我什么都依妳……”
这一叫,春兰才放开手。
她阴笑着道:“别忘记,十天内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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