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90年代初,我才6岁,还没上学,老家是个偏僻的小农村,田少地薄,日子过得紧巴巴。爸爸是个木匠,手艺不错,靠给人打家具赚点钱,家里收入还算可以。那时候村里有个说法,有一万元就是万元户,算得上富得流油,全村也就那么几户。可好景不长,爸爸突然生了一场大病,整天咳嗽,脸色蜡黄,干不了活,家里一下子没了收入。医生说要彻底治好,得花两万多块钱。那时候两万块是天文数字,家里捉襟见肘,连吃饭都成问题。
有一天,妈妈红着眼说要回外婆家借钱,可能要个把月才能回来。她收拾了个布包走了,留下我和爸爸在家,让姑姑每天来做饭照顾我们。爸爸病得躺炕上,整天喘气,瘦得像根柴,我缩在他旁边,心里慌得不行。过了十几天,姑姑说要带爸爸去城里复查,就找了同村的婶子把我带到外婆家的村子。那是个偏僻的小山村,离我们村几十里地,婶子骑着自行车,颠了一下午才到。天黑时,外婆拉着我的手,拍拍我头说:“柱子,跟你表哥睡,别闹。”表哥比我大五岁,睡得呼呼响,我挤在他旁边,迷迷糊糊闭上眼。
刚到外婆家的几天,我没觉得啥不对劲。每天傍晚,外婆烧一桌子菜,玉米面饼子、土豆汤,偶尔有点咸菜,吃得简单但暖乎乎。吃完晚饭,外婆村里一个老头就会来,瘦得像根柴,皮肤皱巴巴的,满是老人斑,头发花白,稀稀拉拉,像枯草。他拄着根棍子,走路慢吞吞的,进屋就跟外婆低声说话,我听不清他们在聊啥。妈妈坐在一边,低头剥玉米,有时抬头看他一眼,眼圈红红的,像刚哭过。老头来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走,有时我玩累了睡过去,他还在,有时早上醒来他就不见了。我问外婆他是谁,外婆拍拍我头说:“别问,大人的事。”我年纪小,也没多想,每天吃了饭就跟表哥玩,晚上缩在炕上睡过去。
过了几天,那天晚上我吃得有点多,半夜膀胱憋得慌,爬起来想尿尿。屋里黑乎乎的,我摸着墙,迷迷糊糊走到院子外,随便找了个角落尿了。尿完往回走,外婆家几个房间都是黑的,只有东厢房还亮着灯,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有人在动。我好奇地踮着脚,趴到窗台上,透过脏兮兮的玻璃往里看,整个人愣住了。
东厢房里,妈妈光着身子,头发散得像乱草。那老头跪在她身边,喘着粗气,手抓着妈妈的奶子。妈妈的奶子圆鼓鼓的,像两个白面馒头,皮肤白得透亮,乳晕淡红,像两圈浅浅的胭脂,乳头红红的,像小枣子,硬硬地挺着,汗湿得亮晶晶,随着喘气微微颤动。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头,吸得啧啧响,舌头绕着舔,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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