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昊,32岁,是一名缉毒警察。十年的警队生涯让我见惯了生死,但也让我学会了在刀尖上行走。我的老婆,林雪,是局里公认的警花,27岁,肤白貌美,身材火辣,眼神却带着一股不输男人的凌厉。我们刚结婚三个月,甜蜜得像蜜月还没结束。可谁能想到,这段生活会成为我人生崩塌的起点。
一、相识与相爱
我和林雪的相识是在一次缉毒行动的训练场上。那天,她穿着紧身的黑色训练服,曲线毕露,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在阳光下闪着光。她扎着高马尾,眉宇间透着英气,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局里的男同事都偷偷瞄她,但我知道,她不是那种只靠脸吃饭的女人。
训练中,她和一个壮硕的男同事对打,动作干净利落,侧踢、过肩摔、锁喉,一气呵成。那男同事被她摔得满地找牙,嘴里还喊着:“林雪,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她只是冷笑一声,拍拍手,眼神扫过人群,落在我身上:“李昊,来试试?”
我当时已经是队里的老手,自认身手不差。可和她交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她的速度快得像豹子,力量虽不如男人,但技巧弥补了一切。不到三分钟,我被她一个扫堂腿放倒,背摔在地上,疼得我龇牙咧嘴。她站在我面前,俯下身,笑得像个胜利者:“李警官,服不服?”
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如擂鼓。不是因为输了,而是因为她那双眼睛,亮得像星,勾得我魂都没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找各种借口接近她。送她回家,帮她修电脑,甚至在她值夜班时偷偷送夜宵。她起初对我冷淡,但时间长了,她也发现了我这人虽然糙,但真心实意。半年后,我在一次行动后向她表白,手里拿着一束她最爱的百合花,紧张得像个毛头小子:“林雪,我这辈子就想和你一起抓毒贩,行不行?”
她愣了愣,然后笑了,接过花,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行,但你得先学会别被我摔。”
我们恋爱两年,去年国庆节结了婚。婚礼上,她穿着白色婚纱,胸前的深V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腰肢纤细得让人想一把搂住。宾客们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局里的同事还开玩笑:“李昊,你这糙汉子怎么配得上我们警花?”我只是笑,搂着她的腰,心里满是骄傲。
结婚后,我和林雪的生活甜得像蜜。不仅在家里恩爱,我们在任务中更是默契无间。一次抓捕行动中,我们接到线报,一个毒贩团伙将在码头交易。我带队突袭,林雪负责外围封锁。那晚,月黑风高,毒贩人数超出预期,火力凶猛。我带人冲进仓库,正面交火,子弹擦着耳边飞过,险象环生。关键时刻,林雪从侧翼切入,如暗夜猎豹,悄无声息地绕到毒贩背后。她一个飞身锁喉,撂倒持枪的头目,动作快得连我都看呆了。我趁机扑上去,卸下另一个毒贩的武器,配合她将团伙一网打尽。整个行动不到十分钟,干净利落,无一人伤亡。回警局后,队长拍着我俩的肩膀,咧嘴笑:“李昊,林雪,你们这对夫妻档,简直是天衣无缝!”那次行动让我们名声大噪,警局特意表彰我们为“夫妻双侠”,还颁了奖牌,奖牌上刻着我们并肩作战的剪影。林雪拿着奖牌,笑得像个孩子,搂着我的脖子说:“老李,咱们这双侠,得抓一辈子毒贩!”我看着她的笑脸,心里满是幸福,觉得这辈子值了。
二、任务与噩梦
可缉毒警察的日子,从来没有平静过。那次任务,是我们接到线报,一个叫“黑狼”的毒贩头子要在郊外仓库交易。我带队,林雪负责后勤支援。行动前,她拉着我的手,叮嘱我:“老李,活着回来,不然我可不饶你。”
我笑着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放心,你老公命硬着呢。”
任务一开始很顺利,我们抓了几个小喽啰,但黑狼却不见踪影。我带人搜查仓库深处,队友们分散开,我一个人走进了一条暗巷。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出,速度快得如鬼魅。我还没来得及拔枪,就被他一脚踢中手腕,枪掉在地上,滑出老远。
我定睛一看,是个高大的男人,寸头,满脸横肉,眼神如狼。他就是黑狼。他冷笑一声,声音沙哑:“警察?就你这水平,也敢来抓我?”
我咬牙扑上去,挥拳砸向他的脸。他侧身一躲,反手一拳打在我腹部,疼得我差点吐出来。我使出全身力气,试图用擒拿术锁住他,但他的力量大得吓人,如一头野兽。他一记膝顶撞在我胸口,我摔在地上,喘不过气。
“就这点本事?”他狞笑着,捡起我的枪,对准我的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恐惧如潮水淹没了我。我不是没见过死,但这一刻,我真的怕了。我想到林雪,想到我们还没来得及要孩子,想到她穿着婚纱的样子。我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别杀我……求你……我不想死……”
他哈哈大笑,眼神里满是鄙夷。就在这时,我口袋里掉出一张照片——我和林雪的婚纱照。她在照片里笑得明艳动人,如天使。黑狼捡起照片,吹了声口哨:“哟,警察还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可惜了,今天你得废在这儿。”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脚踩在我的右腿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得如噩梦。我惨叫一声,疼得几乎昏过去。裤子湿了,我知道,我吓得失禁了。他冷哼一声,收起我的枪,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三、庭审的恐惧
我被队友救回时,已经昏迷。醒来后,医生告诉我,我的右腿粉碎性骨折,这辈子都只能靠轮椅。林雪守在病床边,眼睛红肿,却强装坚强。她握着我的手,声音哽咽:“老李,没事,我们还有以后。”
但我知道,没事是不可能的。我一个缉毒警察,变成了废人,连尊严都没了。林雪却没放弃,她开始疯狂调查黑狼的线索,夜以继日地翻档案、查监控。她对我说:“老李,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几天后,警队终于有了突破。林雪通过监控锁定了黑狼的藏身地,带队突袭,成功将他抓捕归案。黑狼被押回警局时,依然满脸嚣张,嘴里骂骂咧咧,但铁证如山,他的罪行似乎无法抵赖。队里一片振奋,林雪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如刀子。
案件很快进入庭审阶段。黑狼被控多项重罪,包括贩毒、一级伤害罪和袭警罪,检察官起初信心满满,称有证据和证人能让他牢底坐穿。但我们低估了黑狼的势力。他不仅是毒贩头子,还掌控着庞大的地下网络,财力雄厚,足以雇佣国内顶尖的律师团队。这个团队由三名资深律师领衔,个个以擅长翻案和钻法律漏洞闻名。他们西装革履,气势凌人,庭审还没开始,就已经让检察官团队感到压力。
庭审当天,法庭里座无虚席,气氛紧张得如拉满的弓弦。林雪坐在旁听席,穿着警服,眼神坚定地注视着我。黑狼坐在被告席,橙色囚服和手铐脚镣掩盖不了他身上那股凶戾之气。他的律师团队一字排开,文件堆得如小山,准备充分得让人胆寒。我被推到证人席,坐在轮椅上,双手紧握扶手,手心全是冷汗。检察官提前和我对过口供,告诉我只要清楚陈述那天仓库的经过,尤其是黑狼如何攻击我并承认身份,袭警罪和一级伤害罪就能成立。
庭审开始,检察官率先发难,列举黑狼的罪行:贩毒网络的证据、仓库交易的监控片段,以及我的伤情报告,试图证明黑狼是有预谋的暴力犯罪。但黑狼的律师团队迅速反击,首席律师是个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他质疑监控画面的清晰度,称无法明确辨认黑狼的面部特征;他还指出贩毒证据链中的缺失,暗示部分证物可能被“污染”。每一条指控,他们都以“证据不足”为由逐一拆解,检察官的攻势被瓦解得七零八落。
当轮到一级伤害罪和袭警罪时,法庭的焦点落在我身上。检察官站起身,声音沉稳:“李昊警官,请向法庭陈述2024年10月15日晚上,在郊外仓库与被告的遭遇,详细描述他是如何攻击您并导致您重伤的。”我咽了口唾沫,试图让自己冷静,可当我抬头,看到黑狼的眼神时,心脏如被重锤击中。
他的眼神冷得如冰,带着毫不掩饰的凶狠,如一头狼盯着猎物。那一刻,仓库里的画面如噩梦般涌回:他一拳砸在我腹部,膝盖撞在我胸口,枪口对准我的额头,还有他踩断我腿时那清脆的骨裂声和狞笑。我的腿伤处隐隐作痛,额头渗出冷汗,手指不由自主地发抖。
我结结巴巴地开口:“那天……我带队去仓库……抓捕毒贩……有人……有人攻击了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被黑狼的眼神掐住了喉咙。黑狼突然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如毒蛇,让我全身发冷。
黑狼的首席律师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犹豫,立即起身,语气咄咄逼人:“李警官,您说‘有人’攻击您,但您能明确指认是我的当事人吗?仓库光线昏暗,您当时独自进入暗巷,是否有可能看错人?或者,您的记忆因重伤而出现偏差?”他步步紧逼,每句话都如刀子刺进我的心。
检察官试图挽回局面:“李警官,请具体描述被告的攻击行为,比如他是否使用了武器,或者是否有明确的言语表明他是黑狼。”我张了张嘴,想说“他就是黑狼,他踩断了我的腿,还拿枪指着我”,可黑狼的眼神如一座无形的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的脑海里闪过他那晚的凶狠,他嘲笑我是个废物,逼我跪地求饶的耻辱。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我……我看到他了……但……但我不太确定……”
黑狼的律师团队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首席律师继续进攻:“不太确定?李警官,您是本案唯一声称与我的当事人直接交手的证人,您的证词是袭警罪和一级伤害罪成立的关键。可您现在说‘不太确定’,这是否意味着您的证词不可信?或者,您是否因为个人恐惧而无法提供客观事实?”
检察官立刻反驳:“反对!辩方在恐吓证人!李警官的伤情报告清楚表明,他遭受了严重的粉碎性骨折,现场还有其他证据指向被告!”但律师冷笑:“其他证据?那些间接证据不足以证明我的当事人实施了攻击!李警官的证词是核心,可他显然连基本事实都无法确认!”他转向法官,语气坚定:“我方请求法庭驳回基于李警官证词的指控,因其明显缺乏可信度!”
法庭上的攻防如暴风雨般激烈,每一句话都如重锤砸在我身上。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出,裤子湿了——我竟然又吓得失禁了,如那天在仓库里一样。羞耻和恐惧让我彻底崩溃,我低下了头,声音几乎听不见:“我……我真的记不清了……对不起……”我的声音如蚊鸣,淹没在法庭的喧嚣中。
法庭一片哗然。林雪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嘴唇微微颤抖。检察官试图补救,提交其他证据,但黑狼的律师团队早有准备,他们逐一驳斥:监控模糊、证物链不完整、其他证人未直接目击黑狼的攻击。法官皱起眉头,敲下法槌:“鉴于关键证人证词不可靠,且其他证据不足以形成完整链条,本庭裁定,所有针对被告的指控,包括贩毒、一级伤害罪和袭警罪,因证据不足,全部驳回。被告当庭释放。”
黑狼的律师 team露出胜利的笑容,黑狼则低头掩饰嘴角的冷笑,眼神却扫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林雪冲到我面前,声音颤抖:“老李,你为什么不说?你明明知道是他!”我低着头,无法直视她的眼睛,只能喃喃:“雪……我怕……他的眼神……我真的怕……”她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身离开,背影冷得如冰。
黑狼的释放如一记重拳,砸碎了警队的希望,也让林雪下定决心。她知道,法律无法制裁黑狼,她只能靠自己为我讨回公道。
四、复仇与堕落
黑狼的释放让林雪彻底爆发。她开始更加疯狂地追查他的下落,翻遍了所有线索,终于找到了一条关键信息——黑狼在城郊一个废弃工厂藏身。她没告诉队里,独自去了。我劝她:“雪,别去,太危险!”她却只是笑笑,吻了我的额头:“老李,信我,我是你老婆,也是警察。”
黑狼没想到林雪会找上门。他大意了,以为自己早已销声匿迹。那天晚上,林雪悄无声息地潜入工厂,穿着黑色紧身衣,如暗夜中的猎豹。她在黑暗中观察,锁定了黑狼的位置。他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抽着烟,旁边散落着几瓶啤酒,显然放松了警惕。
林雪从背后靠近,动作轻得如猫。她猛地拔枪,用冰冷的枪口顶住黑狼的后脑勺,低声喝道:“黑狼,别动!是你废了我丈夫,今天你得付出代价。”黑狼愣了一瞬,随即举起双手,笑得狞:“哟,警花亲自来抓我?有种。”
林雪没给他机会,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他的手腕。她押着他回到警局,一路上黑狼都在挑衅: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