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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妻子大冒险【字数:78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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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同是全日文的,但对于日语翻译出身的妻子来说,看懂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个合同可不是一般的商务合同,那是一份日本地下调教会所的性奴合同,根据合同约定,妻子要在这个会所接受为期三个月的调教,在这三个月时间里,妻子将丧失所有作为人的身份和权利,作为会所的一名签约性奴母狗,会所的任何会员都可以对她进行调教。
  「这难道不正是你要的吗?」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是纠结?紧张?还是怨恨?
  妻子是我大学的同学,毕业后就走入了婚姻的围城,至今已经经过了10个年头,我们还有一个健康活泼的儿子,已经在国内上小学三年级。毕业后,我利用家庭的关系,跟日本方面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公司已经进入了上市轨道。
  妻子是日语专业的高材生,毕业后进入了本市一家最大的翻译事务所,在我公司蒸蒸日上的时候,我提出让她到公司来任职,正好也需要这方面的人才,有什么比夫妻搭档经营公司更合适的呢?可要强的妻子偏偏拒绝了我的提议,说是要坚守自己的事业,不想做男人的附庸。
  本来我拥有着让人羡慕的一切,一个蒸蒸日上的事业,一个美丽能干的妻子,可偏偏我是一个SM爱好者,在做生意的过程中结识了不少有相同爱好的生意伙伴,其中有些人见过我的妻子,一直动员我将妻子也变成M,这样就可以加入我们一起玩,我也不用偷偷摸摸在外面找其他的M.
  我知道朋友的这类建议并没有什么恶意,在日本也确实有不少人会夫妻一起参与调教游戏,每每看到丈夫带着妻子一起出席调教活动,我都会投去羡慕的目光,内心也期待自己的妻子可以像这些日本妻子那样,在丈夫面前接受调教,任由自己的身体被陌生人玩弄、撩拨直到高潮……
  但我的妻子从小丧父,和丈母娘相依为命长大,也铸成了她有些男派的要强性格,婚后我也旁敲侧击地跟她提过类似的要求,可是每次都被她断然拒绝。似乎对她来说,男女性爱都是多余的,更不用说为了取悦男人变成下贱的模样。
  本来我以为事情会一直这样下去,妻子在公司扮演着女强人的角色,我在家中扮演着负责任的老公,然后在日本,在会所里寻找着属于我的刺激,直到有一天,妻子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包裹里面是一张视频光盘,视频内容竟然是我在会所里调教其他女人的场面,虽然我带着面具,但从身形和服饰上,妻子很容易就认出我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妻子没有和我大吵大闹,也没有向我提出离婚,她将我约到了一个咖啡馆的包厢里,面色平静地将视频放在我面前。
  妻子将视频定格住,说来也巧,那画面正好是一个女人被绑吊在木架上,我从后面冲击着她的身体,女人的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陶醉。
  「你真的希望我也这样?」最后还是妻子打破了沉寂。
  「是,」我想不出用什么语言回答她,只能回以最简单,但也是最直接的一个字。
  「行,我知道了。」妻子转身离开,也结束了这次尴尬的谈话。
  让我没想到的是,妻子第二天就到公司办理了停薪留职,而且要请半年的长假,据说还和上司大吵了一场,甚至以辞职相要挟,让上司不得不同意了她的要求。更让我意外的是,她将护照丢到我的面前,让我找日本的朋友给她办探亲签证。
  「你不是想让我变成那样吗?那我就满足你。」妻子冷冷地说出了她的想法,一向要强的她居然愿意成为日本会所的签约性奴,在那里接受三个月的调教,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办理探亲签证,因为只有探亲签证可以驻留3个月。
  我虽然一直幻想着妻子成为会所的性奴,但是真正面临这件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的纠结,因为我作为会所的常客,我自然知道这些日本人对付女人的手段,再怎么性子刚烈的女人到了会所,都会被调教得服服帖帖。我很多时候还会暗自庆幸,幸亏二战日本战败了,不然全亚洲会有多少女人成为日本人的玩物。
  可是妻子并没有理会我的纠结,正如她一如既往的那样,决定的事情就会做到底,不到一周的时间,她就安排好了一切,跟着我一起踏上了前往日本的旅程,或者说是带着我一起……
  妻子仔细地翻看着合约,正如她工作时的那种认真,直到其中一页停了下来,手中的笔迟迟下不了决心。
  这页纸是用来勾选可接受的调教项目,从来没有接触过SM的妻子,自然不会理解「涴腸」、「K9」、「犬の交」、「露出」、「SP」都是什么内容,她内心肯定是一项都不愿意选择吧,可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在最后一栏「主人が決める」。
  精通日语的妻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选项意味着什么,这个选项意味着会所里的每一个主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对她进行调教,根本不会受到任何限制。
  难怪在妻子勾选这个选项的时候,坐在对面的两个日本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在日本这个经济与色情行业同等发达的国家,社会对待性侵事件要比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宽容,这也意味着受害女性很难得到法律公正的保护。在2015年,一个日本姑娘被政客强奸后,虽然勇敢地站出来控告政客,但几度败诉,这个姑娘也受到了社会舆论的极大压力,最终几近崩溃。
  后来有社会学家分析,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是在于日本的强奸法案对受害者非常不利,判处强奸罪名成立必须有恐吓或者暴力的证据。也就是说,在妻子签下这份协议之后,其他男人对她的任何调教甚至虐待,都会被视为是她主动接受的,法律对这些行为不会有任何的惩罚。
  妻子在合约书的最后一页留下了自己隽秀的字迹,但会所还要求她脱光衣服,将合同拿在胸口拍下照片,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妻子会被拍下无数的照片,甚至是视频,这些照片视频经过技术处理,也就是俗称的马赛克之后,会在日本地下市场贩卖,到时候数不清的男人将看到妻子受虐的画面。
  但第一次总是最艰难的,在听到日本人的要求后,我注意到妻子端坐的身体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放在桌上的双手也捏成了拳头,她在紧张或者生气的时候,总是会有类似这样的反应。她会拍案而起,将合同丢在日本人脸上吗?那也一定是非常痛快的。
  可是这一幕终究没发生,妻子缓缓地站起身来,一件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直到最后那条黑色蕾丝黑裤也被丢在了地上,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体的妻子并没有想象得那么拘谨,她将合同拿在胸口,坦然面对着日本人的镜头……
  平心而论,妻子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性,除了精致秀丽的面容和167CM的身高外,那些被掩盖在保守套装下面的部分才是最迷人的,且不说那对至少C CUP的乳房,虽然哺育过儿子长达18个月,但没有出现明显的萎缩和下垂,深邃的乳沟隐藏在白色的职业衬衫下,散发着少妇熟女特有的魅力。而那只90CM宽的大屁股,才是妻子身上最大的亮点,即便是穿着保守的职业套裙,也无法掩盖住丰臀的诱人曲线,应该会有很多男人在后面盯着她的大屁股意淫过吧,就像我一样。
  而此时此刻,妻子的肉体就像是褪壳的鸡蛋,曾经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风景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另外两个日本男人面前,任由他们欣赏、拍照,甚至是有些放肆的抚摸,而且妻子应该很清楚,这才刚刚开始。
  日本男人拿出了一个黑色皮质项圈,戴在了妻子雪白的脖子上,项圈上面有个精致的金属牌,上面刻有CHINA 014和一个罗马数字V,标记着妻子在会所里的身份,在这个地方,没人在乎她的名字,没人在乎她的身份,只知道她是一条来自中国,编号014的性奴母狗。
  而那个罗马数字V,则有着更深的含义。在这个会所里,女奴按照可接受调教的等级用罗马数字Ⅰ、Ⅱ、Ⅲ、Ⅳ、Ⅴ分成五个档次,第一档次Ⅰ的女奴只接受捆绑和非插入类的调教,第二档次Ⅱ可以接受插入类的调教,当然也包括被会员插入,第三档次Ⅲ可接受轮奸、长时间高潮,适度的疼痛调教,第四档次Ⅳ可接受刑虐、兽奸,但不能造成身体永久性损伤,第五档次Ⅴ的女奴可进行身体改造以及非致死致残的所有调教。
  也就是说,在对妻子进行的调教中,只要不将她弄死弄残,都不会造成任何后果,更不用说被法律制裁,也正因为第五档次的调教太过残酷,所以我在会所里一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一个五级女奴,那是一个将近50岁的日本女人,从29岁离异后就进入了SM圈子,在20年的调教生涯中,她的身体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调教,乳房、阴蒂甚至阴道和肛门都被进行了改造。
  可是我的妻子在几分钟之前还是个从未接触过SM的女人,却主动选择了接受最严厉的调教,也难怪对面的日本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们一定认为妻子是很淫荡的女人,非常渴望接受严厉的调教。
  从他们对待妻子的态度也看得出,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礼貌和绅士,其中一个粗暴地将她按在桌面上,傲人的一对乳房被桌面挤压成扁饼状,一副加厚的皮质手铐将妻子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一只红色的圆球塞进了妻子的嘴巴,圆球两侧的皮带固定在她脑后,使她无法用舌头将塞嘴球顶出。
  整个过程妻子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在塞嘴球拿到她嘴边时,她还主动张开嘴巴,任凭那个圆球剥夺了自己说话的权力,与她之前拒绝我时判若两人,是什么让她突然对SM打开了大门,是报复我的不忠行为?还是要证明她自己?可是要强的她完全没有考虑大门外的怪兽,会如何吞噬她的身体以及灵魂。
  从她脱下衣服那一刻起,直到被带离签约室,妻子没有再看过我一眼,我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浑身上下只剩下高跟鞋的妻子努力使自己走得从容而端庄,只是被反铐住的双手仍会下意识地遮挡在屁股上方,显得那么不自然。
  妻子并没有被带离太远,她只是被带到了隔壁一个小房间里,在那里会有专业的医生和心理评估师对她进行调教前的最后评估,尤其是要接受五级调教的女奴,身体和心理都必须经过更详细严格的检查,而且还要出具书面检查报告,作为附件附在合同后面。
  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我感觉与妻子仿佛相隔千里,我想此刻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对我的怨恨吧,不然她也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也不会义无反顾地签下了这份合同,甚至连头都不愿意回。我突然有种强烈的念头,我希望隔壁能够传来反抗和挣扎的声音,然后我冲进将妻子解救出来,重新回到中国,回到那个幸福甜蜜的家中。
  但无论我怎么竖起耳朵倾听,即便是已经贴在了墙壁上,都无法接收到隔壁妻子的一丝音讯,也许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又或者是妻子被戴着塞嘴球的缘故,我只能零零碎碎地听到几个日本人互相交流的声音:
  「乳房非常棒,触感相当好!」
  「肛门很完美,生过孩子居然没有痔疮。」
  「是个肛交的好材料呢。」
  「用来灌肠也不错。」
  「居然是白虎,省得我们剃毛了。」
  「没有阴毛的女性,应该是很淫荡啊。」
  「自愿做第五级奴隶,当然只有非常淫荡的女人才可以啊。」
  ……
  这些日本人用下流的语言描述着妻子的身体,连我都觉得刺耳和脸红,更不用说要直面他们的妻子,那个一丝不挂被反拷住双手的妻子,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但让我奇怪的是,偶尔听到妻子两声闷哼之外,听不到任何挣扎反抗的声音。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妻子不仅是个传统的女人,而且性格非常刚烈,在去年翻译公司的年会上,一个客户借着酒劲摸了一把她的屁股,结果被妻子当场回敬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也扇掉了公司一份200万的合同。
  可此时此刻妻子面临的局面要过分得多,那一次被摸屁股还隔着裙子和内裤,而现在她是一丝不挂,而且这些日本人肯定会对她上下其手,甚至是探入她的身体,再加上那些下流粗俗的描述,妻子应该暴跳如雷才是,哪怕她被反铐双手堵着嘴巴,按照她的脾气,也会剧烈地反抗,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安静。
  我在焦急的等待中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上次我这么焦虑,还是10年前在产房外等待着妻子生产的时候。那扇门终于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妻子,而是一个白大褂,他手中拿着几张填满的表格。
  我的妻子就跟在白大褂后面,比起走进去时故作从容,此时的妻子显得有些狼狈,她的脸上泛着一丝微弱的红晕,下巴上挂满了从塞嘴球小孔中渗出的唾液,妻子的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似乎走路都有些蹒跚,要不是被两个日本人一左一右夹着,只怕是站立都有些困难。
  我们夫妻的目光突然在空中相遇,似乎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妻子显然没有预料到我还停留在签约室里,她的脸上露出了差异,还带着一丝慌张,随后迅速将脑袋低了下去,只见一丝唾液从她的塞嘴球孔中直接挂落下来,滴到了她雪白的乳球上。
  我本以为妻子在受了日本人的侮辱和委屈之后,就算不扑到我怀里寻求安慰,也会主动争取尽量和我多相处一会,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刚刚还步履蹒跚的妻子竟然迈开了大步,将两个日本人都甩在了身后,讯速地消失在了签约室外面的过道中。
  「看来你妻子对你很生气啊。」白大褂将妻子的评估报告夹在合同下面,光评估材料至少就有10张纸,夹在一起的还有妻子的中国护照,这些材料都将被锁在会所老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只有这里的老板才能取出。
  如果说日本是世界上最守信用的国家,可能很多人会提出不同意见,但如果说它是地球上最重契约精神的国家之一,恐怕就算是中国人也不得不承认。日本人虽然虚伪奸诈,但一旦确定的合作,很少会出现违约,商业诈骗更是少之又少。
  在日本,很多政商要人和黑社会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换句话说,如果你没有黑社会的支持,无论是生意还是仕途,都很难走的太远。而这个SM会所的老板大岛江,据说就是日本最大黑社会组织山口组的一员,据说在他的会所里,只发生过一例违约事件,而那个违约的女人再也没在会所出现过,有人说她被山口组斩断手脚,做成了人豚,也有人说她被秘密杀害,也有人说她被卖给了国际暗网组织……
  像我妻子的这份合同,在法律层面有很多站不住脚的地方,如果真的违约法庭肯定也不会受理。但违约的后果将非常可怕,甚至远远要严重于法律的制裁,相信妻子也会被告知这一点,可是对于妻子来说,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等待她的,将是肉欲和痛苦的无尽轮回……

  2.泄密的惩罚
  这是我第一次步入大岛江的办公室,毕竟像会所老板这样的人物,不是我一个普通会员可以触及的,更不用说我还是中国人,在日本人的SM会所里属于二等公民,要不是会所发生了严重的视频外泄事件,怕我将事态闹大,他也不会主动将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在这个会所里,会员是严禁私自拍摄视频的,进入会所时手机都要交给保安统一保管,更不用说在调教现场拿出手机来拍摄。在这样的地方,居然发生了会员的视频外泄事件,对会所来说也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
  整个会所位于东京远郊一处偏僻的山腰上,分地上和地下两个建筑群。在地面上的是一个回字形的日式建筑,有点像放大版的四合院,里面主要被布置成特殊风格的客房,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某个豪华的度假山庄。但「四合院」的地下却是别有洞天,据说是原来二战时期挖的防空洞,几乎整座山都是被挖空的,这个会所大部分的活动都是在地下空间进行的。
  而大岛江的办公室就在「四合院」距离入口最远的那个房间,这个位置绝不会有会员或其他闲杂人等经过,而且门口还有两道牢固的电子门,看起来这个老板也个是很需要安全感的人,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屑。
  我用余光扫视着大岛江的办公室,在他正面的墙上是一排的监控视频,至少有20几个显示屏,循环切换着画面,监控着会所的各个角落。在他右侧墙上挂着两幅战国时代的绘画,一副是一个身穿盔甲、全副武装的武士,另一幅则是一个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乳房外露的女犯人,背后还站着一个举刀的武士,从背景看应该是在刑场上。在两幅画的前面是一个木架,木架上横放着一把精致的武士刀。
  左侧墙上是一排柜子,柜子里摆放着一排立柜,柜子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是一些寻常的摆件和书刊。
  倒是办公桌上的一只笔筒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笔筒乍一看像是一个女性生殖器,但细看之下,又更像是盛开的一朵樱花,里面插着几只金笔,一看也是价值不菲,而我妻子的那份合同,就摆放在笔筒边上的桌面上。
  「方先生,你好!」一个只有170CM不到,但非常壮实的中年男人很有礼貌地向我伸手致意,应该就是大岛江本人,在他旁边那个30出头的瘦高个叫川崎,那是我在日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他将我介绍进了这个会所。
  「视频的事情非常抱歉,是我们管理疏忽,」大岛江示意让我们坐下,「不过我们已经找到了泄露的人,一定会严惩。」
  「是吗?」我其实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取消妻子的那份合同,将她带回家。至于是否找到泄露视频的人,以及他为什么要将视频发给妻子,反而是次要的了。
  「是的,」大岛江将手伸到桌子下方,似乎是按了一个按键,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两个大汉拎进来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男子,丢到我们面前。鲜血不规则地分布在破碎的白衬衫上,形成一种特有的视觉效果,显然是刚刚遭遇了一顿痛打。
  「就是他偷录了视频,除了发给你妻子,还发给了报社和警视厅,不过那两份视频都被我们及时收回,只是给你妻子的那份视频没有来得及处理。」大岛江的话让我有些惊讶,这些人竟然连警察和媒体都能摆平,背后的关系之深可见一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仔细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发肿的脸,虽然有些脸熟,但肯定从未打过交道,但谈不上有恩怨,我其实是想问,他为什么单单将视频发给了我的妻子?
  「方先生,他因为被妻子抛弃,就一直对我们怀恨在心,一个月前他用服务员的身份混进了这里,正好拍摄了你的视频。」大岛江走到男子旁边,一脚踩住了男人的右手,男人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哼哼声。
  「他把自己的无能怪罪到了我们这里,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们。」
  我盯着地上这个男人,他应该只有30不到,他的妻子也成为了这里的性奴吗?按理对于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应该对他恨之入骨才对,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恨不起来,反而还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如果我的妻子在这里接受了超出我承受度的调教,我是不是也会像他这样,记恨于会所里的一切。
  「他会被怎么处置?」我扫试了下男人身上的伤痕,殴打他的人虽然下手非常狠,但都避开了要害部位,显然并不想要他的性命。
  「按照规矩,泄露这里秘密的人,要被斩去一只手,如果还纠缠不清,那就哼哼……」大岛江的话让我背心发凉,这种手段果然是黑社会的风格。
  那个男人显然也听到了大岛江的话,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乞求大岛江放过自己,而是不断地哀求将他的妻子放回去。
  大岛江冷笑了一声,走到书柜旁边,回头低视着男人,「只怕是你的妻子都不愿意回去吧。」
  只见大岛江按动了一个机关,书柜自动从中间向两侧分开,变成了一扇移门,门内传出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像是被堵着嘴巴,但又分明是愉悦和兴奋的声音。
  随着书柜的完全打开,一幅足以让每个男人血脉膨胀的画面出现在我们面前:那是一个被捆绑在沙发椅上的裸体女人,女人的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后,但麻绳在她的身上显然不只是为了剥夺她的自由,女人的双乳被麻绳紧紧地捆勒住,像极了两只饱满的水蜜桃,稍微一捏就会渗出水来,她的双腿更是被架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折叠后被麻绳捆成了一个M字型,女人最私密的部分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女人的阴道和肛门里,分别被插入了一粗一细两根电动棒,一根细麻绳套住这两根电动棒的底部,紧紧地勒在女人的股间,防止电动棒从她体内滑出。从留在她体外那两段扭动的情况来看,电动棒的大部分正开足了马力在女人的体内肆虐着,刺激着女人的感官。
  女人的嘴巴里戴着一个白色口塞,白色的塞嘴球和鲜红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着女人呻吟大量的口水从塞嘴球的边缘渗出,顺着她的乳房流下积蓄在腹部。女人的双眼被一个皮质眼罩蒙着,被完全剥夺了视觉。
  女人应该已经被这样绑着有一段时间,美丽的肉体上覆盖了一层薄汗,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光泽,在她身体下方的毯子上是一大滩的液体,或许是女人兴奋时流出的爱液,又或许是她失禁的尿水……
  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其他地方,或许会被当成绑架、限制人身自由等犯罪行为,但在这个地方,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以淫虐女人为乐,出现在这里的女人,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只是男人们的玩物而已。
  面对这样香艳的场面,就连见多识广的川崎也看得目不转睛,可是对于我脚边这个男人,就是另外一种感受了。
  只见他的表情从刚才的恐惧变成了惊诧,随后突然发狂地大叫起来:「美子!美子!」
  我立刻明白了,大岛江密室里的女人,正是这个可怜男人的妻子,那个他努力想救回的爱人。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男人歇斯底里的叫喊中,那女人只是刚开始有了一点反应,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样子,没过多久,被紧紧捆绑的身体竭力向上绷起着,被堵塞的呻吟声变得愈发急促,丰满的乳球随着呼吸节奏频繁地上下起伏着,突然一股液体从女人的下体喷泄出来,这个女人,竟然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以这种羞耻的方式达到了高潮。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脑子里浮现出一种幻觉,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变成了我的妻子,任我怎么呼喊,她依旧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就像是一个无法被唤醒的梦游者……
  「你的妻子已经舍不得离开这里了,」大岛江关上了书柜,拿出一张纸丢在男人面前。
  我注意到在那张纸的顶端,赫然写着几个日文繁体字「離婚協議書」,在下面是一行隽秀的字迹——田中美子,这让我想到了妻子在合同书上的那个签名,这个美子在签下这个离婚协议书时什么样的状态,是不是受到了他们的胁迫,还真的是发自内心地想离开丈夫?
  「不,不会的,美子不会离开我的,这肯定是你们逼着签。」男人和我持有一样的怀疑。
  「美子为了留在这里,连离婚抚养费都放弃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大岛江故意把「照顾」两个字加大了音量,显然有着特殊的用意。
  「你们这帮混蛋!」男人不甘地瞪着大岛江,除了骂骂咧咧之外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换做是我处在他的境地,我肯定也没有更多的办法对付这个组织。
  「把这个窝囊废带下去,留下他的右手,然后丢到山下,」大岛江朝着那两个手下挥挥手,「如果你再纠缠不清,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还有你的老母亲,也会没人照顾了。」
  那个可怜男人被强行拖了出去,只是留下了一通毫无作用的骂声,随着距离的拉远变得越来越微弱……
  「听川崎君说,你也有事要跟我说?」大岛江坐回了那张老板椅上,用桌上的毛巾擦拭着双手。
  「我……」经历了刚才那一幕,我之前酝酿的替妻子求情的话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大岛江的冷酷和残忍让我不寒而栗,如果我替妻子求情,会不会也被无情拒绝,甚至还会被他们视为窝囊,就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
  想来也是,我自己无法说服妻子配合自己的爱好,在会所里发泄,被妻子知道后,又无法改变妻子的决定,甚至连妻子签下了耻辱的合同,就在一旁的我都无能为力,现在如果开口请求会所接触妻子的合同,一定会被耻笑为无能的窝囊废,尤其在这种大男子氛围严重的地方,那是非常丢人的。
  「方先生可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合作伙伴呢。」见我有些紧张,川崎主动帮我说着好话。
  「方先生的妻子也是位勇敢的女性啊。」大岛江翻看着妻子的合同,应该是看到了勾选调教项目的那一页。
  「是的,方太太之前并没有接受过任何调教呢。」还好川崎没有说出我之前劝说妻子失败的事情,那一定会遭到大岛江的轻视。
  「是的,主要因为她工作太忙了。」我赶紧接过川崎的话,阻止他再讲下去,但我的理由非常单薄,妻子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是实话,但工作忙和拒绝配合我玩SM并没有必然关联。
  好在大岛江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正好翻到了附在合同后面的生理心理检验报告,上面似乎有一些照片,肯定是我妻子的在接受体检时拍的,「你太太的身体很不错呢,是个非常适合被调教的女人,这样的极品女人怎么会没接受过调教呢?」
  「方先生非常疼爱太太,肯定是不舍得对她用调教手段啊。」可恶的川崎再次抢过话头。
  「女人,就应该是男人的附庸,不懂得服务男人的女人,就失去了她最主要的价值。」大岛江得意的发表着他的大男子理论,言下之意更像是挖苦我这个做丈夫的,没本事让妻子成为这样的女人。
  「是的,所以我希望她能得到最专业的调教。」我违心地附和着大岛江的观点,也算是为自己找了个托词。
  「是的,我们这里的调教是最专业的,」我的话果然引起了大岛江的共鸣,也让我暂时摆脱了尴尬的境地。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和对你贡献妻子的感谢,我将你们的会员级别升到二级。」大岛江将两个绿色手环推到我们面前。
  之前在会所里,我和川崎戴的都是黑色手环,代表我们是最普通的会员,只能在地下一层的范围内活动,接触那些同样是爱好者的男男女女,而一直听川崎说起,这里的会员等级制度非常严格,会员被分为三个等级:一般的付费爱好者都只能是普通会员,佩戴黑色手环,只能在地下一层的范围内自发地交流,而一些具有丰富调教经验资深玩家被列为高级会员,佩戴绿色手环,可以进入地下二层享受专属会员服务。
  至于VIP会员,据说都是一些神秘人物,他们佩戴着红色手环,这里面有权高位重的政客,也有富可敌国的商人,还有一些在日本SM圈子里顶级的调教师,他们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调教会所里的任何女人,即便是将女人弄死弄残都不用承担后果,如果我的妻子落在他们手上,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真的?方桑,你可真的要感谢大岛先生,这可是我们SM爱好者的圣地啊。」川崎拿起了其中一个绿色手环,就像是对待一只价值连城的物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这个绿色的会员手环,能够让我见到妻子吗?能让我将妻子救回吗?我拿起了这个绿色手环,脑子陷入了沉思……

  3.VIP待遇
  在地下一层的一个更衣室里,我和川崎被要求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只能穿着一条一次性内裤和长袍,再佩戴上大岛江给我们的手环。整个过程一直有一个保安在旁边注视着我们,根本没有夹带东西的可能。
  川崎一边换装一边给我解释着,考虑到那些重要客人的隐私,在整个地下二层都没有设置监控器,当然也不允许客人携带任何可以录音录像的设备,这个绿色手环就是我们唯一的身份证明,而且这个小小的手环里还装有门禁、定位和呼叫芯片,我们只能在指定区域活动,如果传感器检测到我们越界,第一次是通过手环震动提示,第二次就是出动保安来寻找了。
  川崎还特别提醒我,在地下二层活动的时候,一定不能将手环取下,因为整个防空洞的结构错综复杂,如果在里面迷了路,没有佩戴手环就没办法让工作人员通过定位营救,有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在更衣室旁不远就是一部老式的机械电梯,只能通过保安手中的钥匙才能开启。电梯载着我们三人朝地底深处进发,足足运行了1分多钟才停了下来。
  随着电梯门打开,一股凉意扑面袭来,让只穿着一件长袍的我打了一个冷颤,我的妻子会不会也被关在这个区域,赤身裸体的她会不会也暴露在这个阴冷的环境中,被捆住手脚的她肯定会感到更加的恐惧和无助吧?
  随着走出一段通道,一幅只有在电视电影中才能见到的场景呈现在我面前,那是一个庞大壮观的地下工程,一个弯曲延绵的圆拱形通道,宽度和高度足以容纳两辆重型卡车交汇,而且每走出十几米,就有一个岔道,我开始理解川崎之前所说的话,如果没有引导,断然是无法从这个地下防空洞找到出路的。
  我注意到每到一个岔路口,墙上就会有一个绿色或者红色的箭头,我猜想绿色剪头就是我们这级会员可以到的区域吧。
  奇怪的,越往前走,周围的温度似乎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应该是某处有一个中央空调,正在将阴冷的地下空间变成人体最适宜的环境。
  我心里有些奇怪,在这么庞大的地下建筑群里,竟然还没遇到一个会员,不像在之前的地下一层,随处可见身着皮装或者是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
  在拐过了一个S弯之后,前方终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应该是两个高大的男人,应该还推着一辆推车,金属轮子和水泥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防空洞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几秒种后,迎面走过来两个彪形大汉,他们的装束和我们身边的保安一模一样,手上也佩戴着灰色手环,他们果然是推着一辆老式推车,从年代上看,应该也是二战时期的旧物了。
  推车上的物件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被面朝下四马攒蹄绑得像粽子一般的裸体女人,正在推车上呜呜呜地扭动着,只是那种程度的专业捆绑,就算是男人也不可能挣脱,更不用说这个女人了。
  「藤田?」、「川崎?」,川崎居然认识对面的一个保安,后来川崎介绍,那个叫藤田的光头是他一个小情人的弟弟,那个情人后来也成为了这个俱乐部的奴隶。想来也是滑稽,姐姐在俱乐部里接受男人调教,弟弟还在这个俱乐部担任保安。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寒暄了起来,而且从另外两个保安的反应看,藤田的级别似乎比他们要高,利用这个间隙我正好可以仔细观察下推车上的女人,女人的头低垂在推车的边缘,脑袋后面绑着一条黑色皮带,再加上她挣扎时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显然是嘴巴里塞着口球,而且我注意到推车的后面,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痕,应该就是女人淌下的口水。
  女人的双手被并肘反绑在身后,两条丰盈的大腿也被折叠起来捆在一起,捆住双脚和双手的绳子又连在一起,使女人的身体始终保持着一个撅臀半弓的形状,一道麻绳还紧紧地勒在女人的股间,她的每一次扭动挣扎,都会牵动股间的麻绳,给她的身体带来异样的刺激。
  捆绑她的人下了狠劲,但又非常有技巧,所以即便是绳子都勒入了女人的皮肉,但女人的双手双脚并没有出现发紫的迹象,可见捆绑的人非常专业,绳子着力的地方巧妙地避开了女人的动脉血管,这样即便是长时间的严厉捆绑,也不会对女人身体造成永久损害。
  尽管女人的身体看起来这么眼熟,尤其那个丰满的大屁股,让我几乎可以认定这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我想到几个小时前妻子还是那么配合,主动反背双手,甚至还主动走在工作人员的前面,她怎么可能需要被这么严厉地捆绑,这应该只是另一个不听话的大屁股女奴而已。
  「这个大屁股不错啊,这是送给哪个家伙的?」川崎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个被绑着的女人,他蹲下来,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只见丰满的臀肉就像是波浪一般上下抖动着,看得男人们两眼发直。
  「那个家伙你应该也认识,渡边淳一。」藤田的表情有些不屑,不知是对这个人还是对他的手段。
  「不过这小子做生意不行,调教女人倒是有一套。」川崎显然是认识这个叫渡边的调教师。
  「是啊,他可是玩弄女人肛门的高手,最喜欢这样的大屁股女人了。」藤田做了个手势,「川崎先生,您和您的朋友可以先去等候室,等我将这个女人送过去之后就过来找你们。」
  「快去吧,别让那小子等久了,不然又要拿着个女人试新花样了。」川崎狠狠地捏了把女人的臀肉,女人疼得呜呜呜直叫,可是她手脚都被死死地捆着,根本没办法阻止川崎的行为,更不用说一会即将面对的灌肠调教了。
  偌大的地下通道里再次响起了有节奏的滑轮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了某个地方。
  我和川崎则被带到了一个装饰豪华的休息室,这里的沙发、茶几、凳子之类的家具,以及上面的摆设,一看就价值不菲,如果不是刚刚在地下防空洞一路走过来的,我没准会以为这是在哪个豪华会所里。
  藤田再次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将两个平板电脑交到我和川崎手上。
  「你们可以通过这个选择需要的奴隶,」平板电脑上显示着两行女人的照片,这些照片大多是调教中拍摄的,有的被捆绑在刑架上,有的被吊在半空中,也有的被绑在木马上……每个女人的照片下面还标注着她的三围、年龄、职业、加入俱乐部的时间,以及会员所需承担的费用。
  我注意到,女奴的页面一共有13页,也就是说这里有130个女奴可供会员选择,每个女人的照片点进去后,还会看到更详细的介绍,比如这个女人之前的生活、工作照,更多被调教的照片,甚至视频,以及更详细的文字介绍。
  在文字介绍里,除了介绍女奴接受过的调教类型、经历过的调教师这些信息外,居然还花了不少篇幅介绍女奴来俱乐部之前的生活,比如一个叫麻生早苗的人妇,结婚后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直到发现了丈夫出轨的证据,在果断离婚后,经朋友介绍来到了这里,成为了俱乐部的永久女奴,目前已经接待客人58次。
  如果是我的妻子,这段介绍会怎么描述?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个问题,是不是也会说她原来是个十足的女强人,在发现丈夫在俱乐部玩弄其他女人之后,一气之下也成为了这个俱乐部的女奴,自愿接受其他男人的调教。
  可奇怪的是,我翻遍了这13页的菜单,并没有找到妻子的信息。
  「刚加入的女奴不在这里面吗?」我忍不住向藤田发问道,但话一开口就后悔了。
  那是因为川崎反复叮嘱过我,在俱乐部尽量不要开口说话,因为日本的这些俱乐部非常排外,从不接纳外国人,尤其是中国人。而我虽然经常和日本人做生意打交道,日语也算是精通,可是只要一开口还是会带着特有的口音。
  「他不是日本人?」果然,藤田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很警觉地盯着我。
  「方桑是我最好的合作伙伴,你可以完全信任他。」川崎也瞪了我一眼,赶紧帮我打圆场,「而且,他的会员资格是大岛江先生亲手给的。」
  听到大岛江三个字,藤田的表情立刻缓和了下来,低着头嘀咕着,「如果是大岛先生的意思,那么就这样吧。」
  「为什么新进来的女奴不在这里面?」我再次提出了同样的问题。
  「按照规矩,新进来的女奴必须要经过一段时间专业调教,才有资格为客人服务。」藤田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的是那个新来的中国女人?」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天哪,」藤田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你刚刚和她错过了。」
  「什么!」我惊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刚才那个推车上被绑得像粽子一般的女人,竟然就是我的妻子雯洁?那她现在岂不是正在接受那个涴肠狂人的调教?
  「放心吧,方桑,那个渡边做生意不行,可调教女人还是很专业的,你老婆一定会如你所愿,被调教成一条乖顺的母狗啊。」川崎也站了起来,挤到我和藤田中间。
  「我觉得这个女奴不错,大屁股的少妇是我的最爱,就选她了!」川崎将一个点开的女人照片递到藤田面前,那果然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身材和我的妻子还有些类似。
  也许是知道我的淫妻爱好,所以川崎从来不掩饰他对我妻子的喜爱,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人比我更希望妻子成为性奴隶,那一定就是川崎了。他刚才在拍打妻子屁股的时候,他可能也没想到,这个女人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我方俊的妻子。
  「好的,川崎先生,请问您需要助手吗?这里可以为您的调教提供1-2名助手,当然也是有偿的。」藤田直溜溜地看着川崎,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当然需要,那就有劳藤田君吧。」听到川崎的话,藤田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在俱乐部里,做会员们的助手可是一件大美差,既可以拿到一笔不错的报酬,还可以调教玩弄女人。
  临出门之前,川崎朝我挤了挤小眼睛,似乎让我也赶紧挑选一个,可我哪有这个心思,我还在平板电脑上翻找着,希望能看到哪怕妻子的一点信息,在我几乎点开了每一个链接之后,还是没有找到一丝关于妻子的信息,但却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名字——渡边淳一。
  这个会员系统的更目录下有两个选项,一个是选择女奴,另一个是介绍调教师,在大约30多名调教师中间,我看到了这个渡边的介绍:渡边淳一,男,昭和37年(1963年)出生,东京都人,职业商人,擅长去羞辱、去人格化调教,洗好灌肠、虐肛,特点耐心、冷酷……
  在渡边的文字介绍下面,还有三段20秒不到的小视频,我一一点了开来:
  第一段是一个女人被反绑后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女人的双膝中间捆了根棍子,使她无法并拢双腿,这是一个标准的灌肠姿势,只见一个瘦小的半老头,应该就是渡边淳一,拿起一根吸满液体的注射器来到了女人的大屁股前,镜头也切换到了女人屁股的大特写,一颗褐色的肛门正在紧张地抽动着,三厘米长的注射器管嘴轻易地突破了女人的肛门防线,随着注射器的活塞向前推动,整管的液体都被注入了女人的屁股……
  第二段是另一个女人被固定在一张妇科台上,一根橡皮管连着一个黑色肛门塞插在女人的肛门处,橡皮管的另一头连着挂在妇科台上方的一个大号透明水袋中,女人眼睁睁看着水袋中的液体一点点地流入自己的肛门,却因为手脚都被死死地束缚着,而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而那个瘦小的半老头则悠闲地在旁边品着茶道,时不时地观察着女人的反应。女人那种绝望的表情让我不禁联想到了妻子,她应该也正在接受渡边的灌肠,她一定也会同样地无助和绝望吧……
  第三段是一个女人双手被反绑着,大屁股蹲在一个脸盆上,似乎正在做着排便的努力,一个白色的物体在一张一闭的肛门中若隐若现,镜头是对着女人的屁股,但从女人的声音听出来非常痛苦,那个白色物体越来越大,将女人的肛门撑成了一个4、5公分直径的褐色肉环,终于扑哧一声,一个白色的物体从肛门里挤了出来,掉在了下面的脸盆里,本以为女人可以松口气,没想到很快又有一个白色的鸡蛋被挤到了肛门口,经过了第一个鸡蛋的扩张,后面几个鸡蛋很快也排了出来,镜头从女人的屁股移到了脸盆里,里面赫然躺着5个沾着肠液的鸡蛋……

  4、紧张的偷窥(看完记得红星!)
  虽然视频关掉,但那些女人被渡边玩弄的场面就像是刻在了我脑中一般,久久无法散去。这个叫渡边的男人果然痴迷玩弄屁股,三段视频中的调教都是针对女人的肛门,但显然还不是渡边的全部手段,我的妻子在渡边手中会遭到什么样的调教,她会反抗挣扎吗?还是像之前那样默默地承受?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此刻这个休息室里没有工作人员,而川崎也说过,这一层没有任何监控探头,只是通过我们的手环来定位,我摘下手环,将它藏在沙发垫子下面,这样监控我们的人只会认为我还在休息室。
  我只身走到外面,循着刚才走过来的路,先是找到了刚才我们和藤田相遇的地方,地上还有一滩干涸的水渍,那一定是刚才停留聊天时妻子嘴里淌下来的口水,我循着推车的滑轮痕迹和断断续续的水渍,来到了一处拐角,那里的箭头是红色的,意味着只有VIP会员可以进入,如果我带着手环,只要走进这个区域就会被发现吧。
  我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确定手环没在身上,壮起胆子继续朝前走去,这段路虽然弯弯曲曲,但好在没有什么明显的岔路,加上有地上明显的痕迹引路,我走到了一个宽阔的长廊,到了这里,地上的滑轮痕迹也多了起来,根本不知道哪一道是刚才载着妻子的那个推车留下的。
  从墙上的图标来看,这里应该是原来的兵房,但显然经过了改装,每个房间都装上了厚重的铁门,仿佛像监狱一般,而这些房间中传出的一阵阵女人的哀嚎和呻吟更给这个地方增添了一丝恐怖气息。
  每道铁门的上下各有一个百叶型气窗,上面的气窗更大一些,似乎是用来与室外保持足够的空气流通,倒是方便了我透过气窗的扇叶窥视里面的情形。
  可是不看还好,一看让我更加的揪心,这里那里是什么俱乐部,这分明是女人的活地狱,房间里一个女人被反绑着倒吊在半空,女人的双腿被绳子强行分开着,形成了一个V字型,一个光着膀子的胖男人拿着一根硬鞭,正在抽打着女人双腿之间最柔嫩的部位,每一次抽打女人都会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而夹在她乳头上的两个金属铃铛也会随之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
  虽然女人的脸被男人的身体遮住无法看见,但从身形上看比我的妻子要瘦小了许多,而且那夹着铃铛的乳房应该只有A大小,所以她显然不是我的妻子。
  在第二个房间里的画面更加残忍,一个丰满的女人皮带被死死地绑坐在一张牢固的木质刑椅,女人的乳房根部被皮带紧紧地勒着,原本就很丰满的胸部被勒成了两只有些发紫的肉球,而在乳球上,竟然还分别扎着十几根细细的银针,随着乳球的抖动也在轻微晃动着。
  在女人两颗枣粒大小的乳头上,分别夹着一个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而电线的另一头连在一个电瓶的控制盒上,从控制盒上面闪烁的红灯来看,设备应该已经进入了待机状态。
  旁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与一丝不挂被绑在椅子上的丰满女人形成了鲜明对比,男人手上拿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塑料盒子,轻轻地按下了上面一个按钮,只见女人先是猛地弓起了身子,要不是被皮带和身子死死地固定在意思上,估计她会直接弹跳起来,随后就是一阵猛烈的颤抖,即便是嘴巴上戴着一个棍状的口嚼子,但仍然无法阻止她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女人的头发是短发,再加上她的叫声听起来与文洁的差异很大,所以我也基本断定这个不是我的妻子。
  相较于前两个房间,第三个房间显得安静了许多,但这里有三个男人的身影,两个男人穿着保安的衣服,另一个穿着灰色条纹衬衫的瘦小男人,正在指挥着他们将一个赤裸的女人绑在一个鞍马垫子上。
  那个鞍马大概1米多高,皮垫长度仅够承受女人的身体躯干,女人俯卧在上面后,脑袋和双腿都悬在外面,女人的脸被低垂的秀发挡住,再加上她的胸部伏在皮垫子上,无法看到乳房的大小,唯一能看到的是,女人有着和妻子一样的丰满臀部,尤其是在腹部被垫了一个小垫子之后,大屁股微微撅起的样子格外诱人。
  女人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个保安用皮带穿过她的腋下和腰部,将她的躯干固定在皮垫上,随后依次将她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后固定在鞍马两侧的支柱上,因为皮垫的宽度大概有20公分,这样绑好后女人的双腿就只能保持着打开的姿势,再加上她屁股的高度,女人的阴部和肛门应该都被暴露在空气中了。
  在被捆绑的整个过程里女人没有一丝反抗,甚至连一声求饶都没有,就像是一名已经被充分调教驯服的女奴,也让我想起了之前在检查室里毫无反抗意识的妻子,可是比起妻子那时只是被简单反铐双手,此刻的这种捆绑要屈辱得多。一天前还从未被陌生男人看过身体的妻子,那个被客户摸一把屁股就会当场发飙的妻子,怎么可能毫无反抗地被绑成这样呢?
  从这一点想来,我又觉得这个女人不可能是我的妻子。
  「要不要将她的嘴巴堵住?」一个保安拿出一个塞嘴球,在女人身边晃了晃。
  「不用了,我就喜欢女人的声音。」那男人摆摆手。
  就好比有人喜欢吃米饭,有人喜欢吃面食,在SM里,有人喜欢听女人被堵住嘴发出的呜呜声,有人喜欢听女人放开嗓子的哀求或惨叫,就像第一个房间里的那个男人。
  「好的,渡边先生,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召唤我们。」其中一个保安指着墙上一个红色的按键。
  渡边……渡边……,难道这个男人,就是藤田所说的渡边淳一?那个喜欢玩弄女人屁股的肛门癖?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渡边淳一,那个被绑在鞍马上的女人,岂不就是我的妻子文件?可她又为什么一点都不反抗?她还是我那个扇了客户一巴掌的贞烈妻子吗?
  可是事态的发展并没有让我深思的机会,那两个保安就朝着门口走来,距离我只有几步之遥。我横扫了四周,在离门不远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是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我几个大步跨了过去,屈身躲在阴暗处。
  所幸的是,那两个保安从房间里出来后,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狂跳的心才算渐渐平稳了下来。
  我再次回到了那个门外,只是经历了刚才那场虚惊,我变得更加地小心翼翼,一边观察着屋里的情形,一边还要时不时地环顾四周。
  那个男人在被死死捆住的女人身边转着圈,就像是一头狮子在围着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在考虑从哪里下口。因为气窗扇叶的角度关系,我只能看到男人的胸口处,无法看到他的脸部,所以还不能确定他就是渡边淳一,也许只是另一个叫渡边的混蛋。
  男人时不时地在女人的屁股、大腿上抚摸着,嘴上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但又似乎并不着急去侵犯她,换做一般的男人在面对这样的场面,只怕是早已忍不住提枪上马了吧,这个男人的定力让我感到有些可怕。
  男人蹲在了女人的头边,那个角度正好能够让我看到他的脸部,那张布满皱纹的尖嘴猴腮,不是渡边淳一还能是谁,而这个被撅着屁股绑在鞍马上的女人,我也几乎就能肯定就是我的妻子。
  渡边托起女人的下巴,使她的脸对着自己:「很久没有见到像夫人这样出色的奴隶了,尤其这个屁股可真是极品啊!」
  女人猛地将头甩到另一侧,甩开了渡边的手,那张不屈的脸正好对着门口,让我看的真真切切,这就是我心爱的妻子啊。
  「无论你想做什么,请快一点。」妻子淡淡地说着,仿佛就像是平常的交流那般,只有紧皱的眉间暴露出她对这些事的厌恶。
  听到妻子的这句话,我心里泛起一阵心酸,她在我面前是表现出来的那种配合,果然是装给我看的,是为了刺激我,又或者是为了报复我?在她的内心里,依然还是那个自尊、自强的文洁,但是在这样的地方,这种自尊和自强又能坚持多久了?
  「快一点?」渡边笑了起来,笑得人有些悚然,「在这里,我们有的是时间,尤其是对待像夫人这样的美人,更加要耐心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妻子变得有些不耐烦:「你们男人不就是要肏女人吗?
  那就来吧!」
  妻子的话再次像重拳一样击打在我胸口,她所说的「你们男人」,一定也包括自己的丈夫吧,那个在会所里与其他女人进行性交的丈夫。当她被绑成这个姿势的时候,一定以为这些男人是要强行插入自己。
  「NONONO,」听到妻子的话,渡边也大笑了起来,「在这个地方,女人最大的价值是用来玩,而不是用来肏.」
  「而且,」渡边站了起来,将一个装有两层托盘的推车推到妻子面前,「估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期待着被男人们肏了。」
  妻子应该也看到了推车上的物体,再次将头扭向了另一侧,被束缚住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安地扭动起来。
  「你们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这样的。」妻子仍然显得那么刚强,让我感到很是欣慰。
  「不过,听说夫人自愿成为第五类奴隶,这可是很淫荡的女人才能做到的呢。」
  渡边将手放在了妻子的屁股上,并慢慢向下探去,这一次妻子没有挣扎,或许是她已经体验过麻绳和皮带的厉害,知道反抗是无用的。
  「也是,像夫人这样淫荡的身体,一定配有一颗淫荡的内心,只是需要被调教开发而已。」渡边的手已经探到了妻子的股间,似乎正在搓揉着那里的某个部位。
  「不……不要……废话了……」妻子似乎在忍受着渡边的手带来的刺激,说话都变得有些吃力,「想……做……什么……就来吧……」
  「夫人已经等不及被玩弄吧。」渡边「配合」地抽回了他的手,又回到了那个托盘前。
  虽然渡边这么说,但我明白妻子此刻的心理,其实她并不是期待着被玩弄和调教,她只是希望这一切能快点开始,快点结束,可是她低估了这些人的手段,他们就是要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剥去她的尊严和人格,将她蜕变成一头真正的玩物母狗。
  「不知道夫人想被怎么玩弄呢?」渡边从托盘中拿出一个闪着寒光的柱状玻璃物件,细看之下,那是个大号的玻璃注射器,我自然知道这东西的用处,而妻子也肯定猜到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她那紧绷的身体就看得出。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请……快一点吧,」虽然妻子嘴上还那么顽强,可是口气已经比刚开始软了很多。
  老练的渡边当然知道妻子想「速战速决」的心理,反而显得格外耐心,他将托盘中的道具一个个拿起来,给妻子解释了一通用途,却又将它们放了回去:
  「这个是开塞露,别看它块头小,可威力相当于500CC的普通灌肠液呢,很适合刚开始接受灌肠的女人,不过像夫人你这么大的屁股,应该还是刚才的大号注射器更合适。」
  「这个是肛门扩张器,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屁股,它可以轻易将夫人的肛门打开,里面的景色一定也很美妙吧?」
  「这个是肛门塞,有不同的尺寸,不过像太太这样还没有调教过的屁股,用最小的那个就够了吧?」
  ……
  渡边就像是给小孩子上课一般,耐心地介绍着每一个道具的功能作用,还时不时地在妻子身上比划着,我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可是她的身体紧绷着,双拳也紧紧地握在一起,显然正处在极度的不安之中,可是却又努力控制着不表现出来。
  这个房间里,看似比刚才那两个房间安静了许多,但气氛却毫不轻松,一边是妻子强忍着不安和恐惧,一边是渡边在耐心地刺激着妻子的底线,但局势显然在对着渡边有利的方向在发展,毕竟另一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赤身裸体捆住手脚的女人。
  妻子的面前又多了一个装满液体的玻璃盆,渡边将刚开始那个注射器放进盆中吸满液体,再当着妻子的面将里面的液体射出,仿佛在示范着一会怎么用这个给她灌肠。
  在几个回合之下,妻子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要来就来吧,别浪费时间。」
  「怎么了?夫人是等不及被灌肠了吗?」渡边再次将满满一管的液体注回到盆中。
  「是,我等不及被灌肠,好了吧。」妻子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从认识她开始,我还从未见她这么暴躁过。
  「NONONO,求人不可应该是这个态度啊,」渡边显然还不满足于妻子这种程度的屈服。
  「求求你,快点给我灌肠吧!」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透着些许的无奈。
  只见渡边端起玻璃盆,走到了妻子的后方,再次将注射器的针管里吸满液体。
  终于要给妻子灌肠了吗?我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等着这一幕发生,可没想到渡边却将针管里的液体直接注射在了妻子的肉臀上,激起了被绑住的肉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你应该说,求主人给母狗灌肠吧!」渡边用右手在妻子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那声脆响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了许久。
  在渡边不断刺激的冷酷耐心下,妻子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了,她用带着哭腔的语气重复着渡边的那句话:「求主人给母狗灌肠吧……」
  「呵呵,果然是一条淫荡的母狗,第一次见面就求主人灌肠。」房间里想起了渡边得意的笑声,手中的注射器终于对准了妻子的屁股中央。
  「别乱动哦,不然把你迷人的屁眼弄伤就不好了。」渡边的话纯属多余,毕竟妻子已经被绑成了这幅样子,屁股连挪动一公分都是不可能的。
  虽然我无法看见妻子双腿之间的情况,但从角度上看,那根细长的玻璃管嘴应该已经刺入了她的屁股,此时只需要渡边轻轻推动注射器的活塞,那满满一针管的液体就会被注入妻子的直肠里。
  我那独立自强的妻子,终于要被灌肠了,而且是被一个猥琐卑鄙的日本男人灌肠。按理我应该很气愤,甚至要冲进去营救她才对,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期待着这一切的发生,甚至于屏住了呼吸,深怕错过每一个瞬间。
  突然,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还未来得及回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猜到你就在这里!你疯了吗?你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的妻子就在里面……」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在这里观察了一段时间,却没有试图冲进去救她。
  「就算是你老妈在里面,都不能做什么。」川崎拽住我的一只胳膊,将我往休息室的方向拉去……





   5、接触(渡边)
  「你真的疯了,你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川崎重复着这句话,在将我拉回休息室后,他至少讲了不下十遍。
  「可是我的妻子就在那里,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也有些激动,毕竟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不能见到自己的妻子,这算什么狗屁规矩。
  「这是这里的规矩,就算你们是夫妻、父女、母子,都不能直接发生接触。」
  川崎的话语中带着怒气,应该是怪我将他也带入了险地。
  「规矩?」我轻蔑地笑了笑,在我们中国,有什么规矩是不能破的。
  「你是真的不知道死活,」川崎涨红了脸,「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东京城郊有个自杀森林,每年在里面都会有上百具『自杀』尸体,你以为那些尸体真的都是自杀的吗?」
  「你的意思是?」我突然觉得背上的汗毛有些竖起。
  「是的,那里有不少是被山口组处决的人,但是警视厅只会将他们定性为自杀,并且标上无名尸。」
  「他们真的敢杀人?」我还是不太相信,在日本这样一个文明国家,居然还会有地下行刑的黑暗事件。
  「你只要知道,你在做出这种蠢事,不仅仅会害了你,还会害了你老婆,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生意伙伴!」川崎的表情异常严肃,显然不像是夸大其词。
  「那,我就只能看这些混蛋调教我的妻子吗?」我用拳头狠狠地砸在面前的茶几上,将上面的木制茶具震得一片凌乱。
  「自从你妻子签下那份合约,你就无法控制她的事情了。」川崎叹了口气,「还好,你妻子没有落入像押田伸治这样的残虐狂手里,否则就更悲惨了。」
  「对了,我记得你说过,渡边是个失败的生意人,你能告诉我他的公司名字吗?」
  「你想干什么?这种VIP会员只能是被认可的调教师和重要的政商要员,他是不会把资格转让给你的,而且他也不敢这么做。」川崎提醒着我。
  「不,我只是想知道我妻子的情况,我不会乱来的。」
  ……
  在酒店里焦急的等待下,直到第三天,川崎才为我搞到了渡边的公司地址,还反复嘱咐我千万不要提俱乐部里的事情,因为那是俱乐部的大忌,任何人都不可以将里面的事情说出去,就算是俱乐部里一起玩过的会员,在外面见到也要装作不认识。
  第二天中午,我以谈生意的名义坐在了渡边的办公桌前,我注视着面前这个半老男人,才50多岁的他头发已经花白了一半,脸上也是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完全与真实年龄不对等,消沉的状态与调教妻子时的那种耐心冷酷判若两人。
  渡边在东京城郊经营着一家二手车公司,据说是家传的生意,但做到他这一代已经衰落了,从门口那几辆廉价的轿车和两三个无精打采的员工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家公司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当我提出要购买一辆二手车的时候,渡边才显得稍微有了点精神,可能我是他这几天里唯一的客户了。
  借着询问车况的机会,我扫视着渡边的办公室,整个房间里杂乱无章,在房间的角落里,还摆着一张折叠床,可能有时候渡边还要这里过夜吧?在折叠床边上,有一个高尔夫球包,里面的球杆只剩下了两三根,而且球包上还落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没动过了。
  我们面前的桌上堆满了各种报纸、书刊和信件,其中那些银行的信件搞不好都是催款的,在几张报纸下面,有一本杂志露出了一角,那分明是一本SM刊物。
  「哇,没想到渡边先生也有同样的爱好。」我装作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将那本杂志从书堆里抽了出来,封面上就是一个丰满的女人被反绑着双手半坐在一张板凳上,女人上半身就穿了一条贴身背心,下半身赤裸着,半个屁股悬空在板凳外沿,一根橡胶管子插在女人的屁股里,橡胶管的另一头挂在一个注满水的玻璃瓶下方,显然正在给这个女人灌肠。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本以为渡边会很有兴趣地畅谈起来,和没想到他头也没抬,只是冷冷地回道:「我们大日本男人有这样的爱好不奇怪吧?」
  「不过这个屁股还小了点,灌肠还是大屁股比较过瘾,最好还是那种传统人妻。」我只能继续试探着。
  也许是大屁股、人妻这样的关键词激起了渡边的兴趣,他终于抬起头来,眼神中的兴奋与刚才的状态截然不同,像渡边这种现实中失意,在女奴身上才能真正找回男人的自尊和威严,他内心深处应该是很怀念在俱乐部里的生活。
  渡边嘴角掠过一丝难得的笑容:「先生也是同道中人?」
  「不瞒先生说,我也有一个大屁股的人妻奴,可是调教不顺利呢。」我故意按照妻子的身体特征来描述这个虚构的人妻奴,果然渡边放下了手中的纸笔,开始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
  「听起来先生的这个奴隶也是个不错的好材料呢,不过调教的还是差了点。」
  渡边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愿听渡边先生高见啊。」我赶紧作出一副请教的姿态。
  果然渡边来了劲头,他开始摇晃起那个三角形的脑袋:「在我们日本男人手下,还没有调教不出来的女人。」
  「真的?」
  「我告诉你的秘密,」渡边将脑袋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这两天刚刚调教了一个,身材和你的奴很像,可能还要更出色一些。」
  「比我的还要更出色?」我故意装作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我调教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从未见过这样出色的,尤其是那个大屁股,现在想想还怀念啊。」
  「最出色的?」我在会所里也待了一段时间,虽然说妻子长相、身材都很出众,而且保养得也很好,但毕竟已经32岁,和会所里其他的年轻女奴相比还是有些逊色,渡边为什么说我妻子是最出色的。
  也许是我质疑的反应刺激了渡边,他开始打开了话匣子:「女人的好坏,不能简单地从长相、身材来判断,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质,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有种顽强的气质,要远远胜过其他女人,这种顽强特质在调教中体现得格外明显。」
  「女人在面对调教时候的抵抗,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行动上的,还有一种是心理上的,行动上的抵抗,其实很容易对付,只要严厉地捆几次就服帖了,之后只要看到绳子就会变得很顺从。」
  「但心理上的抵抗,就会麻烦许多,这种女人的抗压能力一般都很强,普通的调教对她是没有效果的,就像这个女人,捆绑的时候都很配合,但是调教的时候却很顽强。」
  「那么,这个女人的调教顺利吗?」我小心翼翼地探问着。
  「呵呵,」关键时候渡边又卖起了关子,让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如果你能教我怎么调教这个骚货,这辆车子我就多出20%.」我指着桌上那张二手车海报,那是一辆二手宝马,标价100万日元,也就是说我多花20万日元买妻子的情报。
  渡边果然动摇了,毕竟对这样一个落魄的店主来说,能成交一笔都是好的,更不用说还提价20%.
  「当然顺利了,还没有我调教不了的女人。」刚刚还一副颓废样子的渡边又恢复了俱乐部时的神采,「要将一个女人调教成合格的母狗,首先要清除她的人格。」
  「清除人格?」
  「是的,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再被当成一个人,不允许像人一样行动、说话、吃饭、排泄,甚至不允许像人一样思考,更不能拥有人类的感情,她唯一要知道的,就是要服侍主人,她的身体、生命,一切都归属于主人。」
  「这个太难了吧?」
  「NONONO,如果你能够保持足够的耐心和冷酷,就一定能做到。」渡边又是习惯性地摆摆手:「耐心,是因为这个过程可能很长,就像我说的那个女人,可能要花很长的时间去驯服她。」
  「不过,这个过程才是最有趣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有钱人总是喜欢玩被调教驯服的,那多无聊。」渡边耸耸肩,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那冷酷呢?」我想到了在俱乐部的调教室里,渡边对妻子做的那一切,确实是冷酷无情。
  「冷酷,是因为你要让女人明白,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服从主人的命令,只有接受自己的命运,」渡边冷冷地说道,正如他在调教妻子时候的神情,「很多丈夫调教妻子的时候,就失败在了这一点。」
  渡边说的不就是我吗?我和妻子也曾经尝试着玩过几次,但每当妻子说被捆绑后不舒服,或者哪里弄疼了,我就会立刻中止调教,所以这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我想如果当初能够狠狠心,继续调教下去,不理会妻子的痛苦,是否就会成功呢?如果这样,那我和妻子也不会面临这样的局面了吧?
  「那个女人后来调教到什么程度了呢?」渡边一开口就是SM调教的一套套理论,对于我最想知道的妻子的情况却只字不提。我甚至觉得,这家伙不应该开这个破店,如果有SM方面课程的话,他应该最有资格去做一个教授了。
  「那个女人,真的很顽强,」这是我从渡边口中第三次听到顽强这个词,都是用在了妻子身上。
  「顽强?」
  「是的,我从没见一个女人在灌肠后可以忍这么久,即便是开始排泄后,她也还没放弃,断断续续排了好几次。」渡边虽然没有详细的描述,但我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形,
  「不过,她的这种反抗其实都是徒劳的,」渡边突然抬起头盯着我:「你知道给女人灌肠最大的乐趣是什么吗?」
  「可以看她们排泄?」
  「NONONO,」渡边标志性地摆摆手,「最大的乐趣,是可以看着她们从努力挣扎,到最终放弃,让身体里的液体尽情地释放出来,无论多么顽强的女人,也不可能一直忍下去,最终都逃不过屈服的命运。」
  「那么那个女人?」我脑海里浮现出妻子被灌肠后强忍着便意的痛苦场面。
  「现在已经可以很顺从地在男人们面前排便了吧。」从渡边的表情看,调教妻子的并不止他一个,渡边可能并未参与妻子后面的调教。
  即便是听到这里,已经让我非常震撼了,原来穿泳衣都不愿意太暴露的妻子,此刻居然会撅着屁股在陌生男人们面前排便,这些人的调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这才几天时间就将妻子调教到这种程度,那三个月后会是什么样子?我想起了那个日本男人的妻子,已经被调教成连婚姻和家庭都放弃了。
  「那她还会接受什么样的调教呢?」此刻我已经难掩对妻子的担心,但好在渡边并没有察觉。
  「下一步应该会是性欲调教,开发她的淫性和身体的敏感度。」渡边的表情显示,他对这些环节应该不感兴趣,很可能是由别的调教师来调教妻子,但无论是谁,他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就是要摧毁妻子反抗的意志,从身体到灵魂都成为彻底的奴隶。
  「听说她是为了老公才接受调教的,不知道她的老公是谁,我只能说他错失了一个最好的女人。」渡边的这句话,真正刺痛了我,谁说不是,放着身边这么好一个女人不去珍惜,而去和俱乐部里的那些女会员发生关系。


  PS:红星太快了,这样下去,很快被掏空的………所以,下一章前置要求:
红星200并且评论50以上!就这样吧,要么就等一个月以后吧!哈哈哈哈哈,
我太有才了!

   6、公演(策划)
  经过和渡边的一番交流,我更加意识到了妻子处境的不妙,日本人对女人的调教,远不像我原来理解的那样,只是简单的玩弄女人。日本人将严谨和细致的特点在调教女人这件事情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以预见的是,在这个会所里,无论妻子多么要强,多么努力地反抗,最终所有的反抗意识都会被那些调教师抽丝剥茧般地摧毁。也就是说,妻子在这个会所将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在不断升级的调教中逐渐丧失所有的人格,从身体和灵魂都成为男人的附庸和玩物。
  而且,根据渡边的描述,他仅仅只是一个初级调教师,在会所的调教师中并不是最厉害的,专门负责去除新奴隶的羞耻心,妻子仅仅被这个初级调教师调教了一个礼拜就有如此大的变化,从一个知性自强的白领女性,竟然接受了像牲畜一样排泄,那么更高级的高级调教师,甚至是顶级调教师会是多么的强大。
  我更清醒的意识到,在这些人的手下,妻子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抵抗,可是,对于这一切,我这个做丈夫的竟然完全无能为力,就连见妻子一面都不可能,我第一次感觉到在这些日本人面前,自己竟然这么无能。
  没想到的是,在我和渡边交流完的那个周末,我就收到了俱乐部发来的秘密邮件,在一段毫无意义的文字中间,用不同字体标注了邮件的真实内容:「今晚7点,有公开调教表演。」
  我以前就听川崎说过会所不定期地组织一些公开调教和更小规模的群调,一方面是给会员们增加乐趣,另一方面也是调教女人的需要,女奴接受单人和多人调教,对女人带来的刺激和影响都大有不同,因此经历过多人调教,经历被一群男人玩弄奸淫,那些未经驯服的女奴们才会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只是那时候我和川崎只是最普通的会员,根本没资格参加这类活动,现在却因为妻子成为了会所的性奴,才升级了会员,想来也真是讽刺。
  其实现在的我,根本不在乎什么会员级别,也不在乎什么参加公调的资格,尤其跟渡边交流过之后,我更加担心妻子的处境了,可是又苦于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妻子,更不用说和她交流,也许这次公调活动是一个机会,妻子会被带到调教现场。
  思妻心切的我并没仔细想过,就算在这样的场合看到妻子又能如何,但是在日本黑社会势力的范围内,我根本没有可能带着妻子离开这里,更不用说离开日本了。
  这一天,我早早来到了会所,并换好了二级会员专用的白色长袍,里面依旧是一次性内裤,我们也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细致,他们设计的长袍完全就是为了方便性交,前面只有两个扣子,只要掀起袍边、拉开一次性内裤就可以直接将男人的肉棒拉出来,有的客人甚至连一次性内裤都省了,比如川崎这个小子。
  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我碰到了藤田,虽说他对中国人有种与生俱来的敌视,可看在大岛江的面子上,他对我还算客气,据他所说,今天公调的女人是一个刚来会所没多久,但是经过了一阶段调教的初级性奴。
  而且是个大屁股哦!末了藤田还故作神秘地补充了一句。
  「刚来没多久、初级性奴、大屁股」,这些特征都与妻子相符,那今天公调的对象会是妻子吗?可是无论我怎么试探,藤田都不肯再多透露一点信息了,也许这又是因为该死的规定吧。
  如果公调对象真的是我日思夜想的妻子,那我该如何面对,我该怎么跟她解释我为什么会和这些调教玩弄她的人混在一起,而不是在积极想办法救她出去,但进入调教室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多虑了,也进一步体会到这个会所在细节上的可怕程度。
  调教室的空间并不大,也就是30平方不到,摆放着10张折叠椅子,前后两排围成了一个半圆,看起来有点像心理分享会,每张椅子上面还放着一幅日本风格的白色鬼脸面具,每个面具都有一个夸张的长鼻子,像极了匹诺曹的鼻子,这些面具应该是让会员在参与调教时戴的,带上这个面具后,再加上身上这种宽松的长袍,就算妻子站在面前,也未必能从人群中认出我来。
  在椅子的前面,是一片几平方米的空地,上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像是一些宠物的玩具,还有便盆,在空地顶上,还固定着一台小型升降机,升降机上面挂着铁链,不用说也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其他客人也陆陆续续走了进来,在剩下的椅子里找了张最佳位置坐下,很快这十张椅子就都坐满了,看来这一次2000美元的门票并没有阻挡会员们参与的热情,毕竟这种公调的感受应该比在歌舞伎町那种表演性质的SM秀要真实和刺激的多,更何况这里的会员大多数都是不差钱的主。
  川崎是在我之后第二个进来的,当然他也挑了张我身边的位置,参与公调的人选是根据会员回复邮件并缴纳定金的顺序来决定的,每次公调的对象和内容都会不同,对会员们都是一种非常新鲜的体验,因此这种机会也是非常珍贵的。
  「听说今天的是个大屁股女人呢!」一向迷恋大屁股的川崎冲我眨着眼睛。
  我尴尬地朝他笑了笑,心想一会参加公调的对象是妻子,那才是真的尴尬啊。
  场地里的灯光暗了下来,顶上有三盏聚光灯照亮了我们面前那一小片区域,同时墙上的一个投影也亮了起来,上面先是出现了一行日语:「マスクをつけてください」,那是让我们戴上面具,显然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众人戴上面具后,墙上又打出了一行字:「新しい女奴隷の日常」,应该是要放一些调教的视频吧。果然,画面随后切换到了一个调教的场所,画面抖动的很厉害,应该是用普通的手持摄像机拍的。
  这是在一个比较大的空间里,比起之前偷看的那三个调教室都要大得多,应该是用来调教那些新加入的女奴,从抖动的画面中,大概能看到房间里有一整面的玻璃镜子,还摆放着X刑架、木马、铁笼子、妇科床等恐怖的设施,还有挂满了一面墙壁的绳索、皮鞭、口塞和各种调教道具,这活脱脱是一个女人的地狱啊,妻子也是在这样的地方接受调教吗?
  很快画面一闪,3个女人齐刷刷地跪在那面镜子墙前,在她们的面前都固定着一个逼真的橡胶阳具,女人都保持着很标准的跪姿,并且双手都主动折叠着反背在腰后面,就好像是被捆绑住一般,一个手持硬质长鞭的男人来回在女人身后巡视着。
  因为镜子的反射,虽然画面一闪而过,但我仍清楚地看到跪在中间的那个女人,正是我的妻子雯洁,她和另外两个女人一样,正在认真地舔舐着面前那根足有18CM长的仿真肉棒,不过让我不解的是,那个巡视的男人似乎是有意针对妻子,手中的长鞭总是抽在妻子的身上,2分钟左右的视频里,妻子的臀部和背部已经被抽出了密密的鞭痕。
  我猛然领悟到,原来妻子她们被要求舔肉棒的时候,眼睛必须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可妻子总是会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因此不断地招来皮鞭的「提醒」。我不禁想起了曾经和妻子热吻时,她也总会羞涩的闭上眼睛,现在却被这些混蛋逼着看自己舔肉棒的样子。
  第二个场景则更加体现了调教师的意图,画面中只有妻子一人,她被赤身裸体地反绑在铁椅子上,椅子的底部固定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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