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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 发表于 2021-1-8 1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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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01-12完)

         十日谈(二届)莳陆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2001/02/07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排版:抱瓮老人


         (一)我觉得已超越母亲能容忍的限度

  不知何时开始,他脸上多了一抹邪气。他的眼神暧昧,像两条寒冰光柱在我
脸上划来划去,寻找渗透我心里面的缝隙。当他聚焦在我身上某一点时,我的脸
皮就好像给抹上一层辣椒一样烫。我没理亏,只是觉得不自然,令我焦燥不安,
总是迴避。他似乎相信,从我的表面,就可窥视到里面隐情,而对我稳操胜券。

  母亲纵然甘愿为儿子做任何事情和承受一切委屈,甚至为他捨弃性命,但总
有个理由,总有个限度。有些事情,母亲会觉得已超越了容忍的限度,而却无从
抗拒,迫着为儿子做,这比世上最大的屈辱更难受。自从丈夫一去无蹤,我就将
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是,他并不合乎我期望般长成,
做我心目中的乖儿子。

  其实,他长大了,他要怎样,我也无从过问。我为干活而忙,哪里有精力去
管教他。而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的儿子不会坏到哪里去,更想不到他会犯上我
的头来。

  他表现,不只教我担心,焦虑,更叫我心寒。

  他在浴室里沖个淋浴,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
我同檯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热辣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
身上滴着残余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内裤包着肿胀发烫的肉体。我来不及迴避,
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人的姿态向我示威。他
赤裸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慾望,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阴茎,既熟悉又陌
生,没头没脑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準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内裤开出来,向我
发射。

  这是又荒谬又尴尬的场面,我的脸登时红起来。他却不避忌,非常自在地走
过来,眼神异样,冰凉得灼热,随时会划破我的脸皮和肌肤。我垂下眼来,躲避
这个对峙局面,对他审视的权力作出委协和默认。

  他身上的皮肉筋骨和小内裤下那突兀的东西,却仍在我脑子里不住地放大。
而他灼热的目光,已把我全身烧得火烫。我无论跑到房子的任何角落,他都把我
笼罩在他的窥视之下,并且穿透我的衣服,打量我的身材。这目光绝不友善,甚
至企图不轨,已经不只一次在我身上扫瞄。我的感觉好像就是给他已经把衣服一
件一件脱下。我无可躲闪,全身寒毛坚立,毛孔扩张,肌肤像给千百枝针剌扎。

  这是强姦者的眼神,女人天然本能发出的警报。我的儿子正用他的眼睛和思
想强姦我!如果他的脑电波可以转播到电视莹幕上的话,一定是一幕两条肉虫搂
在一起的猥亵镜头。怎能想像儿子会把母亲当做性交的对像,这是超越伦常的不
轨行为,想起就打冷颤。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澱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
忆。难道他比我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
了给他找个男性角色的模範。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
我活得太累了,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他的鸡巴总是勃起来,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是不是一样?他应该有女朋友,
因为常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他,但都是好像不正经人家。他是不是以同样色情的
眼光看他们。他到底已经和几多个女孩子上过床?

  这是个计时炸弹,随时爆炸。弄得我神经紧张,心绪不宁,睡不稳,吃也没
滋味道。我已退缩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几番思量,不能
不把母亲的尊严拿出来,堂堂正正地质问他︰

  「你……你……看什么?」我控制不好呼吸,强作镇定。

  「妈,家里只是你和我两个人,不是看妳又看谁?」

  「这样看人不礼貌,人们会以为你是色狼。」

  「我觉得妳好看才看,妈,妳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不看太浪费了。」

  「你住嘴。太目无尊长了,怎可以和妈妈说这些话。」

  「妳带回来的男人可以色迷迷的看妳,为什么我不可以看妳?」

  「我是你妈,怎可以和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我给他这样一说,气得说不出话来,躲进睡房,伏在枕头上哭起来。

  他「梆」!「梆」!「梆」!大力撞门。我害怕得瑟缩在床上,房门并不结
实,他用起子,把门锁轻易撬开,就闯进来。

  他气沖沖的欺近我身旁,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像头鸵鸟,不敢看他。

  「妈,妳要找男人,为什么不找我。妳说爱我,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和妳做
的事,不让我做?我有什么比不上妳那些臭男人。」

  「你滚出去!你疯了。我把妈当做谁?不能这样对待妈妈的。」

  「谁叫妳这样美丽动人?」

  「以后不淮你进入我的睡房。」

  「我告诉妳,以为不准妳关上房门,也不准锁门。我拆掉妳的门锁,以后妳
装上一个,我就拆一个。锁门是没用的,我会一脚踢开。」

  他一只蒲葵般大的手,插入我颈后的头髮的敏感地带,掐着我的颈脖,像捏
弄小猫一样捏弄一番。

  「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我有哪里比不上妳那些男朋友?从前,妳常常说
怎样爱我,都是假的么?」

  「你放手!不要碰我。算是我求求你。」

  我全身不住发抖,只顾鸣咽,不知如何应对。他的大手揭起睡袍下襬,伸进
去,隔着我的内裤,乱摸我的屁股。然后爬上我的腰际,用手指勾住宽鬆带,作
势要把我的内裤扯掉。惶恐之中,我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内裤。」

  「我只是想看看妳没穿裤子的屁股蛋儿翘不翘,够不够弹性。有什么大不了
的?」

  「你不能脱我的内裤。」

  「妳穿了裤子,就要有人替妳脱。迟早都要脱,我只想帮妳一把。」

  「不行,不方便,髒啊!我月事来了。」

  「邪门遇着邪门,不怕。」

  「不行,真的不行。」

  「既然如此,这个嘛,内裤可以不脱。但亲一亲嘴,不髒吧。」

  但求守住这个底线,除了让这一步,已没另外选择。我没反对,他就当做同
意,抓住我双肩,把我揪起来,一大口的吻在我嘴上。我紧闭双唇,深锁眉头,
一脸不情愿,使劲撑持着。

  「我的嘴巴比妳的小屄髒吗?和我接个吻,那有什么难为妳?又不会死的,
干嘛害怕得成这个样子?女孩子的屁股我没看过吗?比妳身材好的看得多了。洗
澡、撒尿、做爱都要脱裤子,没什么神秘。妳洗澡,换衣服时,妳光裸裸的屁股
给我看过多少遍了,只想近一点看,看真一点吧。不必扮酷了!」

  这个嘴对嘴的湿吻,是最难受的一吻。我的儿子把我当做个妓女看待。其实
妓女也有权只给插屄,不让接吻。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羞得会遁下去。我脸红耳
赤,想一头撞墙死了,以免再受辱。幸好他没再行动,只再摸一摸我的脸蛋,和
头髮,露出似是怜惜又似是安慰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了一堆话。那些话是对我说
的,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一会儿,他不见了。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才解除警
报。

  他不在,我才敢放声大哭。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做错了
什么?生了这样一个不俏的儿子。我的希望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可能是以为这个家需要有个「男人」。

  母代父职,有很多事情不能兼顾,为了干活,对他也疏于管教。直至学校老
师告诉我,我的儿子上学不留心、时时溜课、而且对女生有不规矩的言行,我才
发觉事态严重。我开始物识一些可以做我儿子爸爸的男人,带他回家,希望儿子
能有个男性的模範。

  问题就在这里,他完全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吓跑。其中
一个不识趣的,给他揍了一顿,打掉了两个门牙,以后不敢和我见面。

  他的说话令我难堪极了。最伤我心的,是他说了这句话︰

  「如果妳要找男人,不用往外头找,家里就有。」

  他以此为藉口,就放肆起来,对我没礼貌,不规矩起来。在家里总是赤膊,
穿着小三角内裤走来走去。我尴尬的神情,叫他觉得十分得意,遂变本加厉,藉
故轻薄,偷看我洗澡、更衣。到后来,潜入我的睡房,上下其手。我一直装睡,
任他揩油,并没有直斥其非,以为他摸厌了,就会罢休。我的妥协让步,助长了
他的淫威。

  试用过用来应付偷窥狂、露体狂的方法对付他,直望他。初时他有点尴尬,
稍稍迴避,但几几天后就不灵光了。他渐渐不怕我了,不再退让,和我对峙。我
竟然好像是理亏的那一方,怯懦起来,退缩了。眼睛一垂下来,就得任由他无餍
足的饱览我的姿色。

  以为躺着不动,给他摸一摸,满足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就会解决问题。我就
算集中精神,想着其他事情,把自己抽离现场,可是……

  「妈,妳瞒不了谁。妳也有需要。女人总是需要有个男人和她亲热。」

  他隔着内裤摸我的私处,也摸到我下面淫水泛滥了,我的心理反应老是和我
不合作。忍受不了,不能装聋作哑︰

  「摸够了,就请你放手。」

  「妈,我摸够了没有,我自己决定。但看来妳还未爽够。」

  「讨厌!作呕!」

  「妈,说真话吧!自小妳就教我做个诚实的孩子,为什么妳不说诚实话。」

  「你快去死!」

  「妈,你哪里会捨得我死。我是死不了的。等着瞧,妳就知道我是妳最好的
情人。妳没有我就活不成。」

  「有你这个不俏子,我才活不成!」

  他从我裙底下抽手,把手指放在鼻前嗅一嗅,就来把捏我的脸蛋。我用手格
开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

    「妈,妳湿了。我也湿了。不由妳不信。要不要摸一摸妳自己的小屄?
一摸就知道。我的鸡巴随时欢迎妳摸,妳是我的妈妈,这是妳的权利。」

    我拼命的摇头。

    「我知道妳嫌不够爽,妳的小屄痒得要命。但对不起,我有约,不能招
呼它。改天再和妳玩,好不好?」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一摸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转
身就走,消失了。


         (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内裤

  这个冤家总是找个最令我最狼狈、最难堪的场面出现,就是当我上厕所的时
候。

  他在我面前已不讲礼貌了,没敲门就破门而入,站在我面前,当时我在厕所
蹲下来正想撒尿。

  「要用厕所请你出去等一等。」我保持着尊严和身份,命令他出去。

  「我不急。不见几天,想看看妳。」

  「你马上出去!」我虚张声势,其实色厉内茌。

  「小时候,妳常常带我进女厕看妳撒尿。为什么现在就不让我看。」

  「你不是小孩子了。」

  「那不公道。有些电影和杂誌是儿童不宜,哪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
看的,长大了为什么反而不可以看,这是什么道理?」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马上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

  「你回来干什么?我不要见到你,快滚。」

  「妳只我有这一个儿子,我有责任侍奉妳。」

  「救命啊!」

  「喊大声点,让全世界都知道,妳的儿子看妳撒尿。」

  没可奈何,不能永远蹲在那里不撒尿、不站起来。羞得两颊绯红赤热,再忍
不住尿意,低下头,打了一个寒襟,让一泡热尿射出来。

  他将厕纸送上来,我无没接过来。

  「不抹一抹小屄和屁股吗?不合卫生的,还有几滴尿在那里。」

  他哪里会看见,但我给他这样一说,本能反应的抖一抖屁股,甩掉尿珠。用
最快的手法,拉起内裤就溜。他却如一座大山,横在我前面,堵住我的出路。

  「妈撒尿的样子太美妙了,以后撒尿记得告诉我,绝不能错过。和美人出浴
一样好看。出浴时最好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让我给妳擦擦脊背,挠痒痒。
我们就更相亲相爱了。」

  「够了,够了,这都不是人说的话。」

  「我是妳生出来的。我不是人,妳是什么?」

  「让一让路好不好,我要出去了。」

  他老是挡着我的去路,把我迫到无路可走。后无退路,除非掉进毛坑里。前
进就撞入他怀中,即是要对他投怀送抱。我根本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就顺势扶
住我,把我揽在怀里。

  「我知道你想要我抱一抱。很久很久妳没让我抱过了,不要太紧张,轻鬆点
好不好。这么硬绷绷会杀死好多细胞的啊!」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不知廉耻的禽兽。」我一轮捶打,好像为他搔痒,
他紊风不动,对着我傻笑。

  「打者爱也。妳从前常常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妈,妳打痛了我不要紧,
我的是硬骨头,但妳就不同了,我不要妳打到自己心痛。我知妳爱我就行了。哈
哈哈。」

  我再受不住这无赖的轻薄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我趁他鬆开我,用
手抚摸面颊时,在他腋下钻出来,夺门而出。他随即扑上来,在后面擒住我,把
我结结实实的压在墙面上,在我耳畔说︰

  「妈,我早晚就会得到妳。有一天,妳会死心榻地的给我。我要让妳知道,
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没有我妳不能活下去。」

  他用腿顶着我的腿,上身压着我,把我钉在墙上动弹不能。然后掀起裙裾,
把我的内裤褪到膝间,露出我的臀儿。他弯下腰来,吻一吻它,用指头轻轻逗弄
菊心的花瓣,一道湿热的悸动袭上我心头。他的手指慢慢翻开那捲紧的花苞,我
的身体不听指使的反应了,禁不住娇呼一声。他的龟头已触及菊心,却没有插入
我的体内。我全身凉了一截,默默的祈求,如果有上帝的话,请助我逃过此劫。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哭得哑了嗓子,无力地作最后的求
情。

  不知何时,他往后退,我失去他在身后的支撑,就颓然倒在地上。他俯身,
把我扳过来,面向着他。捉着我的脚丫子,把我滑落在足腕的内裤脱了,放在鼻
子嗅一嗅。

  「还给我,把内裤还给我。」我伸手乱抓,想把它抢回来。

  他比我手快,敏捷地避过我的抢夺,把内裤张开来,向着灯光照一照,说︰
「妈啊,妳近来穿的内裤太土气了。以前穿的,颜色鲜艳,款式性感,养眼得多
了。」说着,把它搓成一团,塞在牛仔裤袋里。

  「女人穿过的内裤,妳拿去做什么?」

  「自有用处。」

  「这些髒东西,不要给别人看见,也不要告诉人是我的。」

  「这是妳送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的给妳收藏着。不用担心,没有人敢碰它
一碰。唉!妈啊,请妳看看妳自己,不要埋没了妳的身段,以后要穿回那些入时
一点,性感一点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妳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穿这些过时的
款式,不如给我脱光了更好看。要知道啊,妳穿的内裤和乳罩的款式,代表了妳
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来的。妳搞什么?近来改穿这些内裤,愈来愈庸
俗,不如不穿好了。」

  他说着,把我双腿抬起,架在肩头上,近距离的检视我的下体。

  「妈,妳的私处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最动人的。我以妳为荣。无他,因为
这是属于妳,我的妈。多谢上帝,将这样一个性感的妈妈赐给我。」

  他好像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像珠宝鑒证家在鑒证稀世奇珍一样。

  我屏息了呼吸,不敢莽动。他只看,尚未动手去摸,那里已流着黏稠稠的爱
液。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脸上写满了慾望,像无底的黑洞,要把我吞灭。

  我闭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场上,静候处决。

  在这危急关头,他无端退却,一声不响,放下我就在空气中消失了。我如释
重负,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里已作了最坏打算。他怎么会放过
我,只不过预测不到他会在什么时候採取进一步行动,因此,心里竟觉得给悬吊
半空。现在才鬆了一口气,但马上要预防他下一次的侵袭。他很难应付,神出鬼
没,像他父亲一样,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甚至失蹤了。

  自从他给学校开除之后,我已无从过问他的行蹤。几个月之间,他彷彿变成
了另一个人。


         (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要发生的事,终于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

  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么偏
要回来。

  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

  不料,他转身回来。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
影摄进来。

  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
四伏,防不胜防。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

  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
势,以作应变。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鸡巴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
的收缩。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
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
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
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
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

  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龟头,亢奋饱满的鸡巴一晃就到我面
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
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
住,让我不能动弹。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
裤头带子。裤头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后一关。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
解不开裤头的结,掉头就走。希望他会罢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併
死顽抗,但他的气力比我大,不能力敌,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
断了裤带,撕破睡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
条内裤,明知没用。

  「妈,妳做什么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么多,我就一条也不淮妳
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你想怎样?」

  「妳不用装傻了。妳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
爱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你强姦了妈,叫妈以后
有何颜面去见人?」

  「妈,谁叫妳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妳害羞就不要看,闭
上眼睛。」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诸地灭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妳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

  「天啊!有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

  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
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慾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
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妳。不要怕,我懂得
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妳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
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
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乖乖,给我香一口。」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
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乳头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
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妈,对不起。我打了妳,我併不想打妳的。我只想爱妳,乖乘的给我。来
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阴唇,插在里面乱
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阴道。

  糟了!不可以的。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
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他连番冲剌,在阴唇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妈,妳这迷人的女孩儿。妳知道吗?妳的身体,妳的神情所散发出来的一
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
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鸡巴,用力插入我内。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肉体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抽
插,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
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乳头发胀,阴道里不由自主的痉挛,
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
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
的鸡巴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
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
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奶子上,给一个挺拔的乳头顶住。我试一试
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鬆开了,但我的乳头却
软不下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鸡巴渐渐缩小,垂了下
来,阴茎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姦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
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稟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
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
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
厉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
儿子乱伦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


         (四)睡在我身旁的是天使也是魔鬼

  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鸡巴,
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屄里,又会劲头十足。
试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
他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
畅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沖个澡前,
回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
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鸡巴
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
个小流氓。之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
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
身火烧火燎地痛,阴唇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
里面沾着的那些骯髒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
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妳又不听话了。再不
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
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沖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
心妳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
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
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妳有没有听进耳朵里?妳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
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妳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
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佔谁的便宜。妳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
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
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
着,两手捂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
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妳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妳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妳了。」他伸手抓住我
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捂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
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
凉啊。快过来,抹乾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愣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
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
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
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
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妳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妳?我会为妳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我身子像没分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
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
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
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
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髮,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
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
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几个月来的对歭,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
恰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
使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贪婪
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妳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
就没情趣了。妳乖乖啊,不会把妳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妳脱光了的个
子原来那么娇小。我心目中的妈妈,是很大的……」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
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讚
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女奴在奴隶市场上,
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他的大手掌在我瘦瘦细细的身体上滑行,掬着我一对娇小的乳房,乳头夹在
他的指间,像两朵羞涩的小花。我再不敢动,由他把我抱起,像提起一个小女孩
般容易。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把我的屁股安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大手,
拨开我的阴唇,煞有介事的检视我的小屄。那里仍肿痛很将给撕开了一样,阴毛
的水份就未抹乾,水珠像晨露凝在凄凄芳草上。

  「哎唷。对不起。妳撒尿的地方又红又肿,是我把成妳弄成这样的吗?撒尿
时痛不痛?」

  他的大手,像呵护婴儿一样爱抚我的耻丘,顺顺我的耻毛。他的手,看起来
又大又笨,但放轻时,可以像羽毛般柔顺。他说话的语调,十足我当年他哭了,
我哄他时一样。

  他这个笨问题,我没回答。一直低头不语,默然承受他对我肆意的淫辱。这
是我剩下来应付他的唯一的办法。

  他见我没回答,就继续自言自语的说︰

  「我以后会对妳温柔一点,放轻一点,如果妳觉得痛,或哪里我做得不好,
一定要告诉我。不过,妳也要合作嘛。妳那个洞儿,不会自己和我配合。插几次
才可以插进去,可以想像到有多痛。做爱是讲究点技术和合拍的,妳又不是第一
次跟人做,妳这样乱七八糟的动,我不插死妳才怪。」

  他以为是调情的细语,对我尽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情何以堪,怎去面对这
屈辱的煎熬。如果能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他满了出来的精虫,有个发洩对象。他
要找个女人去发洩,不如找我。总好过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孩,或强姦良家妇女。
我知道米已成炊,又无从抗拒,不如像尸体般躺着,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甚至悽
惨的事,不投入做爱的过程中,捱过去就算了。他做厌了就会放过我,于是对他
说︰

  「不要说那么多了,想做什么就快点吧!」

  「我早就说过,我是做爱的箇中能手。妳的小屄肯定又痒了,那么快又想再
要了,这叫做什么食什么知味吧?」

  「你想做就快做,不要听您的胡说八道。」我再这样说下去,就真的变成和
他调情了,这是我最不想他以为我会做的事。我闭口不言,由他摆布罢了。

  可是,他似乎真的并不急于再次和我交欢。他只在我身上捏捏弄弄,拧拧我
的屁股,亲亲我的脸。他简直是像个小男孩,把我当做个新买来的洋娃娃,或是
个博泥孩儿,放在手中,好奇地,细致地盘玩。把我剥开衣裳,拿来对女体来个
全面的认识。

  「我太幸福了,有个美豔动人的妈妈。妈,妳身材虽然不是绝品,但我不介
意。我爱妳,就不在乎妳的胸够不够大,屁股够不够圆。」

  他说到我的胸就揉一揉它,说到屁股就搓一搓那里。他已把我当做他的大玩
偶了。

  「够了吧。我要上班了,这样缠着我就要迟到了。」我不耐烦的说。

  他听我的话,放下我。我连忙拾起地上的浴巾遮着胸前,撒腿就奔回房间。

  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追逐我的背影。明知房门关不关也没作用,他要闯进
来就闯进来,但也要关上。赶快梳妆,穿回衣服,对着镜子涂口脂时,看见镜里
一副可怜相,为了养育孤儿,捱尽多少苦头。儿子长大了,以为好日子来了,却
落到如此此地步,要怨恨谁呢?心里一酸,泪水又忍不住涌流。

  但有苦自知,不能表露人前,整饰仪容,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出门去了。

  在公寓大门前,一辆本田摩托车如箭般快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停在面前。
煞车时轮胎打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皮夹兄的铁骑士揭
起头盔面罩,笑瞇瞇的对我说︰

  「妈,捎个脚儿。请上车。」

  他的神情举止,十足他父亲。他父亲当年是个车迷,参加过几次赛车,后来
在一次意外中失了蹤。

  「你哪里来的摩托车?」

  「借别人的。」

  「是不是偷来的?」

  「别问长问短,妳迟到了。」

  我实在是着急,本想要叫部街车。这一阵子心神恍惚,常常迟到,怕把工作
丢了。我看看他这副德性,有点犹豫不决︰穿上窄身短裙,跨上摩托车是会露出
大腿和内裤,甚而会撕破丝袜,有失仪态。而那不明来历的车,应该不应该坐,
又是另一个要考虑的问题。还有,他昨夜才强姦了我,今早对我不礼貌,他好像
若无其事。我坐他的便车,即是接受了他所做的一切。

  他却不待我回应,就飞身下车,就把我拎起,放在后座的坐垫上,替我戴上
安全头盔。然后身形灵活的登车,两只大手伸到后面,捉着我的手,引到他的腰
间,把我两手的手指交叉扣住,像扣安全带一样,环抱着他的腰。他转过身来拍
一拍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说︰

  「妈,抱紧我。我们飙车去了。」

  话没说完,就一脚踏尽油门,轰隆一声,扬起烟尘,一阵风的去了。


         (五)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热吻

  在市内的小巷迂迴曲折的绕了几转,就开上了快速公路。我发现他走错路,
不然是我搭错车了。我大声的叫,告诉他走错路,逆风,又罩着头盔,他没法听
到我的话。他只是一手伸手到后面来,搭着我露出来的大腿安抚我。

  他遇车超车,像花门蝴蝶,在快速行驶的车子之门左穿右插,而且爱在大型
货车擦身而过。一个小时之后,他驶进一个荒废了的矿场。矿场内齐集了大群身
穿皮夹克的男男女女,在左方的一群,见到我们来了,就拍掌欢呼:

  「比利小子来了!比利小子加油!」

  尘头起处,数十部摩托车一列排开,正要进行赛车。我刚开口质问究竟,他
已把我从摩托车上横抱起来,放在地上,对我说:

  「妈,我今天参加赛车,你看见吗?我多威风。妳是我的幸运女郎,和幸运
女郎做过爱,就会行好运。所以,今天我一定会赢。来,给我一个吻,祝福我夺
魁而回。」

  「你疯了吧!他把我当做幸运女郎。」

  就算在家里,我也不情愿和他接吻。现在要我在这些不明来历的人面前,和
他接吻。根本没可能。

  「妈,妳不合作,就是和他们过不去。乖乖的给我一个热吻。」

  我无端端的给推上舞台,千百只眼睛集中在我身上,期待好戏上演。他们要
我和儿子合演一场未经排练的荒诞剧──当众亲热。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要回去,我要上班去。」我急如热锅上的蜢蚁,瞪
着眼睛,向他怒视,表示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只想妳给我一个香吻,我就会充满信心,赛车快开始了,我嬴定了。完了
后一定带妳回去,然后再和妳做个爱来庆祝!」他直望着我的眼,期待我自愿送
上香吻。

  他向周围的人笑一笑,就搂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忌的吻我。事到如
今,没有必要让儿子下不了台,就闭上眼睛由他吻吧。观众看见了,以为精采,
再次拍掌欢呼,推波助澜。询众要求,他拥抱着我,面向着观众,再来一个,让
他们清楚看见我们表演的「法国式湿吻」。他吻得很陶醉、很缠绵。

  我和他合作,是为了免生枝节,装作投入的样子,把大腿插在他两条大腿之
间,互相厮磨。他受到鼓励,更以夸张的动作,抚摸我的胸和屁股,喝采声更响
亮。

  「妈,吻得好!谢谢妳!我一定会嬴!」他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在我的屁股
捏一把,表示嘉奖,便转身向群众作揖致谢。

  我想拉住他,不让他参加这场非法赛车,但已来不及。他飞身上车,一催油
门,扬起尘土,像一枝箭开到起点。

  假戏真做,这一吻,我从来没有和人像这样接过吻,温热,湿得不能再湿。
他刚在狂乱的心跳,仍在我乳房上敲击。下意识用手背揩嘴揩脸,却不愿抹去那
个吻。

  他排在一列各种牌子的摩托车之中,有人向天开了一枪。只听到震耳欲聋的
引擎响声,雷动的喝采打气声,赛事开始了。赛道上的车手,大部份都穿着黑色
皮夹克,我分不出谁是谁。

  在场的男男女女中,都投入赛车中,各人拥护不同的车手。我穿的是端庄的
上班套裙,高跟鞋,和这里的皮夹克、牛仔裤和皮靴的次文化对照之下,我好像
是个火星人,显然格格不入。

  人头簇拥中,其中一副太阳镜后,有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带着点妒意猜
疑。是个金髮女郎,黑色皮夹克下的粉红色衬衣绷紧得连钮扣也扣不上。里面真
空,沉甸甸的乳房,摇摇晃晃,好需要有一双手替她捧住。一双长腿,从短得不
能再短、窄不能再窄的红色热裤的裤管露出来。穿着一对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黑
皮靴,穿着一对黑蕾丝边丝袜,有几个破洞。

  我最讨厌那些穿破丝袜的人,觉得她们都不检点,甚至邋遢。自己手袋里常
带着一对新的备用,预防不小心弄破了,立刻替换。

  她嘴里嚼着香口糖,挨近我身边,作自我介绍:「嗨!我叫玛当娜,和妳一
样,都是比利小子的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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