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01-12完)

奴家

　　　　　　　　　十日谈（二届）莳陆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 H5 D* ]% s0 Z0 n/ Y* {% Z3 [( E2001/02/07发表于：巨豆情色网
* Y' m# `2 J  d% o7 J% y6 ?排版：抱瓮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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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f9 {: {* E, f) s2 n% q) n- f　　　　　　　　　（一）我觉得已超越母亲能容忍的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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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5 h  |8 f% V4 I" @3 C　　不知何时开始，他脸上多了一抹邪气。他的眼神暧昧，像两条寒冰光柱在我
/ n* f* }  b# W- _( J$ p  k脸上划来划去，寻找渗透我心里面的缝隙。当他聚焦在我身上某一点时，我的脸
皮就好像给抹上一层辣椒一样烫。我没理亏，只是觉得不自然，令我焦燥不安，
4 H+ g. U) B9 A( _" {1 }, o5 G总是迴避。他似乎相信，从我的表面，就可窥视到里面隐情，而对我稳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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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X0 n* p1 \8 U3 U, `　　母亲纵然甘愿为儿子做任何事情和承受一切委屈，甚至为他捨弃性命，但总
有个理由，总有个限度。有些事情，母亲会觉得已超越了容忍的限度，而却无从
, }! G; B; M' H7 J* n( {+ V抗拒，迫着为儿子做，这比世上最大的屈辱更难受。自从丈夫一去无蹤，我就将
6 K# ~& Q  A1 H* x4 g: C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是，他并不合乎我期望般长成，
做我心目中的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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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b) h& Y1 s' O, ^) M$ i6 b　　其实，他长大了，他要怎样，我也无从过问。我为干活而忙，哪里有精力去
! o1 v6 c: i9 V3 y+ c! K2 i; n管教他。而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的儿子不会坏到哪里去，更想不到他会犯上我
的头来。

　　他表现，不只教我担心，焦虑，更叫我心寒。

　　他在浴室里沖个淋浴，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
; U+ [/ q5 d, ?" d) \/ b! O) x4 x我同檯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2 c; k& z% o1 W" t) g6 w0 Z! v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热辣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
身上滴着残余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内裤包着肿胀发烫的肉体。我来不及迴避，
8 C' z5 O% }, X1 ~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人的姿态向我示威。他
) E, W" P* d0 F  r7 H1 x2 P赤裸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慾望，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阴茎，既熟悉又陌
生，没头没脑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準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内裤开出来，向我
发射。

: A8 h1 r( {; G' p　　这是又荒谬又尴尬的场面，我的脸登时红起来。他却不避忌，非常自在地走
' Y/ ~7 p& J) f- H. @: P% r, v过来，眼神异样，冰凉得灼热，随时会划破我的脸皮和肌肤。我垂下眼来，躲避
7 @2 x/ H8 C: M: \, g3 O, G这个对峙局面，对他审视的权力作出委协和默认。

5 }1 x2 Q1 `- M2 c1 e" m　　他身上的皮肉筋骨和小内裤下那突兀的东西，却仍在我脑子里不住地放大。
而他灼热的目光，已把我全身烧得火烫。我无论跑到房子的任何角落，他都把我
笼罩在他的窥视之下，并且穿透我的衣服，打量我的身材。这目光绝不友善，甚
至企图不轨，已经不只一次在我身上扫瞄。我的感觉好像就是给他已经把衣服一
6 t( n7 m4 x/ a0 s2 |件一件脱下。我无可躲闪，全身寒毛坚立，毛孔扩张，肌肤像给千百枝针剌扎。

; X; }' \0 T& a* t$ D　　这是强姦者的眼神，女人天然本能发出的警报。我的儿子正用他的眼睛和思
想强姦我！如果他的脑电波可以转播到电视莹幕上的话，一定是一幕两条肉虫搂
( Z7 e0 J( i# L  N+ F; K在一起的猥亵镜头。怎能想像儿子会把母亲当做性交的对像，这是超越伦常的不
  H' C2 M+ o: B) r" d9 W6 l轨行为，想起就打冷颤。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澱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
忆。难道他比我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
6 e7 r% v* L* u9 Z" ~# r了给他找个男性角色的模範。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
我活得太累了，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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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鸡巴总是勃起来，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是不是一样？他应该有女朋友，
' I2 N1 q8 w  V: o9 {8 z+ {8 @因为常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他，但都是好像不正经人家。他是不是以同样色情的
, a% p. l7 g2 M, J' K' F眼光看他们。他到底已经和几多个女孩子上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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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计时炸弹，随时爆炸。弄得我神经紧张，心绪不宁，睡不稳，吃也没
滋味道。我已退缩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几番思量，不能
不把母亲的尊严拿出来，堂堂正正地质问他︰

　　「你……你……看什么？」我控制不好呼吸，强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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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y+ }: K; f, {9 f6 l　　「妈，家里只是你和我两个人，不是看妳又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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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_$ M) d- A　　「这样看人不礼貌，人们会以为你是色狼。」

6 n  m" N9 m/ N: X　　「我觉得妳好看才看，妈，妳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不看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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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住嘴。太目无尊长了，怎可以和妈妈说这些话。」

　　「妳带回来的男人可以色迷迷的看妳，为什么我不可以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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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妈，怎可以和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 T; `) |. m8 `1 Q　　我给他这样一说，气得说不出话来，躲进睡房，伏在枕头上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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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梆」！「梆」！「梆」！大力撞门。我害怕得瑟缩在床上，房门并不结
! e' q; i. t! }0 I实，他用起子，把门锁轻易撬开，就闯进来。

　　他气沖沖的欺近我身旁，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像头鸵鸟，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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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c2 I/ `. t+ |0 {  e　　「妈，妳要找男人，为什么不找我。妳说爱我，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和妳做
$ I9 D, N7 ^. N  J% c2 L! i1 f的事，不让我做？我有什么比不上妳那些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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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滚出去！你疯了。我把妈当做谁？不能这样对待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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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叫妳这样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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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 m% a. r% F5 l/ d$ d4 D　　「以后不淮你进入我的睡房。」

　　「我告诉妳，以为不准妳关上房门，也不准锁门。我拆掉妳的门锁，以后妳
/ X, U! G# r7 R* k) b0 l8 }, H装上一个，我就拆一个。锁门是没用的，我会一脚踢开。」

　　他一只蒲葵般大的手，插入我颈后的头髮的敏感地带，掐着我的颈脖，像捏
弄小猫一样捏弄一番。

　　「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我有哪里比不上妳那些男朋友？从前，妳常常说
4 y& J/ x+ {, q5 [" |$ E怎样爱我，都是假的么？」

　　「你放手！不要碰我。算是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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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身不住发抖，只顾鸣咽，不知如何应对。他的大手揭起睡袍下襬，伸进
0 D# ]- f) k* k1 b/ L5 x去，隔着我的内裤，乱摸我的屁股。然后爬上我的腰际，用手指勾住宽鬆带，作
- o1 Z# F' g: L; B$ H: B, w" l2 i势要把我的内裤扯掉。惶恐之中，我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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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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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看看妳没穿裤子的屁股蛋儿翘不翘，够不够弹性。有什么大不了
5 }# N; i7 G- i) V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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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脱我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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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穿了裤子，就要有人替妳脱。迟早都要脱，我只想帮妳一把。」

- v$ W' ?. G( |, H- t　　「不行，不方便，髒啊！我月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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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 M2 p6 T- J　　「邪门遇着邪门，不怕。」

　　「不行，真的不行。」

( k8 p" [3 K0 N+ W: D$ V  p　　「既然如此，这个嘛，内裤可以不脱。但亲一亲嘴，不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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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求守住这个底线，除了让这一步，已没另外选择。我没反对，他就当做同
" b" ?8 j# ?% n9 g意，抓住我双肩，把我揪起来，一大口的吻在我嘴上。我紧闭双唇，深锁眉头，
: F* X9 _8 Y" m6 L/ c% n一脸不情愿，使劲撑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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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3 o* R, G& c; K$ [* ~　　「我的嘴巴比妳的小屄髒吗？和我接个吻，那有什么难为妳？又不会死的，
3 h% P$ ]1 B8 y0 z5 J! {干嘛害怕得成这个样子？女孩子的屁股我没看过吗？比妳身材好的看得多了。洗
澡、撒尿、做爱都要脱裤子，没什么神秘。妳洗澡，换衣服时，妳光裸裸的屁股
% T( L: w1 F& ?3 o/ B给我看过多少遍了，只想近一点看，看真一点吧。不必扮酷了！」

　　这个嘴对嘴的湿吻，是最难受的一吻。我的儿子把我当做个妓女看待。其实
2 A/ w; H4 k. F7 }8 L7 W妓女也有权只给插屄，不让接吻。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羞得会遁下去。我脸红耳
赤，想一头撞墙死了，以免再受辱。幸好他没再行动，只再摸一摸我的脸蛋，和
3 w* e8 M: b4 _7 C0 O7 n1 M8 C1 R头髮，露出似是怜惜又似是安慰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了一堆话。那些话是对我说
的，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一会儿，他不见了。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才解除警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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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在，我才敢放声大哭。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做错了
8 g( U1 T6 F9 I什么？生了这样一个不俏的儿子。我的希望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可能是以为这个家需要有个「男人」。

　　母代父职，有很多事情不能兼顾，为了干活，对他也疏于管教。直至学校老
师告诉我，我的儿子上学不留心、时时溜课、而且对女生有不规矩的言行，我才
发觉事态严重。我开始物识一些可以做我儿子爸爸的男人，带他回家，希望儿子
能有个男性的模範。

* ]5 p+ o6 u" E+ {7 @9 R　　问题就在这里，他完全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吓跑。其中
一个不识趣的，给他揍了一顿，打掉了两个门牙，以后不敢和我见面。

9 D9 l% K; w  ~& ]$ P( D9 n　　他的说话令我难堪极了。最伤我心的，是他说了这句话︰

　　「如果妳要找男人，不用往外头找，家里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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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此为藉口，就放肆起来，对我没礼貌，不规矩起来。在家里总是赤膊，
穿着小三角内裤走来走去。我尴尬的神情，叫他觉得十分得意，遂变本加厉，藉
: T( o8 Z4 M4 P" _' a; ^3 n故轻薄，偷看我洗澡、更衣。到后来，潜入我的睡房，上下其手。我一直装睡，
任他揩油，并没有直斥其非，以为他摸厌了，就会罢休。我的妥协让步，助长了
他的淫威。

　　试用过用来应付偷窥狂、露体狂的方法对付他，直望他。初时他有点尴尬，
# k, ~* X# w% T; c- Y8 P稍稍迴避，但几几天后就不灵光了。他渐渐不怕我了，不再退让，和我对峙。我
竟然好像是理亏的那一方，怯懦起来，退缩了。眼睛一垂下来，就得任由他无餍
' W( B9 r( h) m3 m/ _! b足的饱览我的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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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T+ ^5 i; W+ L- z　　以为躺着不动，给他摸一摸，满足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就会解决问题。我就
8 N2 L# [' R! z# V+ W算集中精神，想着其他事情，把自己抽离现场，可是……

' e0 i- i" H9 I0 U　　「妈，妳瞒不了谁。妳也有需要。女人总是需要有个男人和她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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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A2 Y" G6 M5 s# [　　他隔着内裤摸我的私处，也摸到我下面淫水泛滥了，我的心理反应老是和我
4 p+ U, r5 ^5 D7 c不合作。忍受不了，不能装聋作哑︰

　　「摸够了，就请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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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摸够了没有，我自己决定。但看来妳还未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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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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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说真话吧！自小妳就教我做个诚实的孩子，为什么妳不说诚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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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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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哪里会捨得我死。我是死不了的。等着瞧，妳就知道我是妳最好的
情人。妳没有我就活不成。」

　　「有你这个不俏子，我才活不成！」

0 Y* w* s& f2 s7 H0 L+ X　　他从我裙底下抽手，把手指放在鼻前嗅一嗅，就来把捏我的脸蛋。我用手格
开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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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妳湿了。我也湿了。不由妳不信。要不要摸一摸妳自己的小屄？
* C, f- n7 [$ Q一摸就知道。我的鸡巴随时欢迎妳摸，妳是我的妈妈，这是妳的权利。」

7 E. `$ ]7 X& j1 F  u( e5 P　　　　我拼命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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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 W& s1 e　　　　「我知道妳嫌不够爽，妳的小屄痒得要命。但对不起，我有约，不能招
呼它。改天再和妳玩，好不好？」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一摸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转
6 I. E/ \# q) E+ b# z% t2 K身就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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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内裤

& i' e' B/ J  g( y1 [! R$ @& ]/ h　　这个冤家总是找个最令我最狼狈、最难堪的场面出现，就是当我上厕所的时
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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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1 L9 B$ Y  j2 Z" l/ F9 f7 Y　　他在我面前已不讲礼貌了，没敲门就破门而入，站在我面前，当时我在厕所
蹲下来正想撒尿。

　　「要用厕所请你出去等一等。」我保持着尊严和身份，命令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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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N; Y7 t9 ^" x0 m$ F8 @6 L8 {　　「我不急。不见几天，想看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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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E4 ~/ I5 p. q4 ^1 [* @) d  Y　　「你马上出去！」我虚张声势，其实色厉内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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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妳常常带我进女厕看妳撒尿。为什么现在就不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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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小孩子了。」
5 p, c1 A5 d& Q5 y0 ~" k2 G; w3 {8 d
0 n, H7 j7 L0 |$ {$ ?! Q　　「那不公道。有些电影和杂誌是儿童不宜，哪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
; F* o; h0 z5 `0 w4 C2 F( l  f& a看的，长大了为什么反而不可以看，这是什么道理？」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马上出去。」

' w% S5 M: t. s" i5 J# }% ?5 V　　「我就是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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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来干什么？我不要见到你，快滚。」

7 @5 Y8 Q: J8 f' L0 U" v　　「妳只我有这一个儿子，我有责任侍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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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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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大声点，让全世界都知道，妳的儿子看妳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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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可奈何，不能永远蹲在那里不撒尿、不站起来。羞得两颊绯红赤热，再忍
不住尿意，低下头，打了一个寒襟，让一泡热尿射出来。

　　他将厕纸送上来，我无没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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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抹一抹小屄和屁股吗？不合卫生的，还有几滴尿在那里。」

$ e4 ?. M3 a- _. \7 D, Y8 a　　他哪里会看见，但我给他这样一说，本能反应的抖一抖屁股，甩掉尿珠。用
) E. _8 Q% O/ }" v$ g; v  o, f最快的手法，拉起内裤就溜。他却如一座大山，横在我前面，堵住我的出路。

　　「妈撒尿的样子太美妙了，以后撒尿记得告诉我，绝不能错过。和美人出浴
/ Q2 ~* t% ~4 e' D: t一样好看。出浴时最好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让我给妳擦擦脊背，挠痒痒。
我们就更相亲相爱了。」

5 V. [1 Y) w1 k& d7 H　　「够了，够了，这都不是人说的话。」

+ A0 N. R6 s2 h9 p* c7 V) m' {　　「我是妳生出来的。我不是人，妳是什么？」

3 ]0 b, G: q, d　　「让一让路好不好，我要出去了。」

　　他老是挡着我的去路，把我迫到无路可走。后无退路，除非掉进毛坑里。前
, g' B: b5 C$ ?: X" V进就撞入他怀中，即是要对他投怀送抱。我根本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就顺势扶
住我，把我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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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K3 F5 ~- F　　「我知道你想要我抱一抱。很久很久妳没让我抱过了，不要太紧张，轻鬆点
3 e+ k- a  z. y: ]2 _好不好。这么硬绷绷会杀死好多细胞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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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p. d0 z5 B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不知廉耻的禽兽。」我一轮捶打，好像为他搔痒，
他紊风不动，对着我傻笑。

* a% c% O' X. o& R3 d* h　　「打者爱也。妳从前常常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妈，妳打痛了我不要紧，
我的是硬骨头，但妳就不同了，我不要妳打到自己心痛。我知妳爱我就行了。哈
哈哈。」

. a! t! z/ Y5 `4 |6 @　　我再受不住这无赖的轻薄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我趁他鬆开我，用
" ]. i! j% m& S6 q5 S0 ]8 z手抚摸面颊时，在他腋下钻出来，夺门而出。他随即扑上来，在后面擒住我，把
我结结实实的压在墙面上，在我耳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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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早晚就会得到妳。有一天，妳会死心榻地的给我。我要让妳知道，
8 C4 A: H* @  Y$ j' D3 H2 [6 F8 G' E/ B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没有我妳不能活下去。」

　　他用腿顶着我的腿，上身压着我，把我钉在墙上动弹不能。然后掀起裙裾，
把我的内裤褪到膝间，露出我的臀儿。他弯下腰来，吻一吻它，用指头轻轻逗弄
* e! ^+ y" }, [菊心的花瓣，一道湿热的悸动袭上我心头。他的手指慢慢翻开那捲紧的花苞，我
的身体不听指使的反应了，禁不住娇呼一声。他的龟头已触及菊心，却没有插入
我的体内。我全身凉了一截，默默的祈求，如果有上帝的话，请助我逃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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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B, j, D1 S" m; N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哭得哑了嗓子，无力地作最后的求
+ Z; }1 i0 ]7 D6 R  ]9 p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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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他往后退，我失去他在身后的支撑，就颓然倒在地上。他俯身，
' N- }$ b# m3 ~9 A, m; R把我扳过来，面向着他。捉着我的脚丫子，把我滑落在足腕的内裤脱了，放在鼻
% |& n# ^+ p( k" E5 z5 v( y  ?+ ]子嗅一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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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给我，把内裤还给我。」我伸手乱抓，想把它抢回来。

* W' p/ ?/ I" S  w2 v　　他比我手快，敏捷地避过我的抢夺，把内裤张开来，向着灯光照一照，说︰
「妈啊，妳近来穿的内裤太土气了。以前穿的，颜色鲜艳，款式性感，养眼得多
2 [# u; @5 e( w" g9 E. i了。」说着，把它搓成一团，塞在牛仔裤袋里。

　　「女人穿过的内裤，妳拿去做什么？」

# k, e  f2 m: }6 w　　「自有用处。」

7 F; U3 t: _$ J6 {5 e, ~　　「这些髒东西，不要给别人看见，也不要告诉人是我的。」

) J+ ?% f  C. ?　　「这是妳送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的给妳收藏着。不用担心，没有人敢碰它
( W$ _9 i+ l3 J2 A3 J& }& |+ c一碰。唉！妈啊，请妳看看妳自己，不要埋没了妳的身段，以后要穿回那些入时
* E& H% c$ U! Z% {& h7 {& x一点，性感一点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妳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穿这些过时的
款式，不如给我脱光了更好看。要知道啊，妳穿的内裤和乳罩的款式，代表了妳
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来的。妳搞什么？近来改穿这些内裤，愈来愈庸
6 ?+ ?, O. i4 @( g! ~! h俗，不如不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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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R" x  }( [) ~+ _0 {　　他说着，把我双腿抬起，架在肩头上，近距离的检视我的下体。

1 p2 X. L( o* Q5 N　　「妈，妳的私处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最动人的。我以妳为荣。无他，因为
8 O! _! ~( g/ b; E3 c8 \这是属于妳，我的妈。多谢上帝，将这样一个性感的妈妈赐给我。」

; Y3 X- V$ U: W4 y/ T5 H　　他好像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像珠宝鑒证家在鑒证稀世奇珍一样。

　　我屏息了呼吸，不敢莽动。他只看，尚未动手去摸，那里已流着黏稠稠的爱
液。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脸上写满了慾望，像无底的黑洞，要把我吞灭。

　　我闭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场上，静候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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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危急关头，他无端退却，一声不响，放下我就在空气中消失了。我如释
重负，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里已作了最坏打算。他怎么会放过
( {0 A9 B6 W# x5 B1 a. ^& p我，只不过预测不到他会在什么时候採取进一步行动，因此，心里竟觉得给悬吊
半空。现在才鬆了一口气，但马上要预防他下一次的侵袭。他很难应付，神出鬼
5 R+ r- q& [6 S' d( I  [没，像他父亲一样，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甚至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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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他给学校开除之后，我已无从过问他的行蹤。几个月之间，他彷彿变成
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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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要发生的事，终于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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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么偏
要回来。

　　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

+ p9 q0 Q+ S+ y3 b- H/ k0 I( p　　不料，他转身回来。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
影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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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Z8 u2 D- U# @　　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
# f" B/ R9 R; N4 _四伏，防不胜防。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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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
势，以作应变。

# m; {! W. i: z- a; N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鸡巴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
的收缩。

; W; F( }3 ?0 V9 \/ v. g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
/ p/ v0 b2 R; m. U2 z$ y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
/ q' n- e2 h! D# K0 k- b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6 }- r; L5 U; e: `1 ^" G　　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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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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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
1 X( J5 T# j' N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
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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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龟头，亢奋饱满的鸡巴一晃就到我面
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
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
# I3 H3 I* E) v9 C住，让我不能动弹。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
8 p6 l- Z; @. @3 R2 Q3 D裤头带子。裤头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后一关。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
& w' m( ~3 A: l+ u  V7 ~解不开裤头的结，掉头就走。希望他会罢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併
死顽抗，但他的气力比我大，不能力敌，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
断了裤带，撕破睡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
- G% }8 g" c& y2 \2 @4 e: W% g条内裤，明知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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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 V. A& h. g: `: e9 L　　「妈，妳做什么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么多，我就一条也不淮妳
8 N0 ^& R6 b  _" g1 E6 C6 f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3 ^. v6 ^3 O( F: ]　　「你想怎样？」
# r7 y: X4 M8 f/ K3 ?
! f& d  s1 C* b7 C% t　　「妳不用装傻了。妳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
爱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2 ?, R9 Z. |0 M　　「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你强姦了妈，叫妈以后
有何颜面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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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谁叫妳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妳害羞就不要看，闭
6 N! y, y2 ]4 o/ N! N上眼睛。」

' c) p$ g8 c0 m* [, ]; ]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诸地灭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妳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

) o0 ^6 }, B. [4 P7 {1 E: Y　　「天啊！有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
% y/ D# k9 V7 u' k  G/ v- F3 j9 `
( C3 e; c& x& w9 [, l) x: p& {　　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
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慾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
, k! T/ A" ?; R' Z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0 a) B/ F+ m# R* n' F$ F. @$ J- V
6 I7 D. g, z# k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妳。不要怕，我懂得
1 V( L* G( Z* M6 F; u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妳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
' W" o: @- s7 |( U! S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
8 p3 P/ ~9 D: W  b% _, C1 ?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6 G1 b* C7 R1 A  ?6 ]
　　「乖乖，给我香一口。」

2 L9 u2 h( u) h3 m" y6 Q( c3 @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
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乳头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
; N5 Z9 I5 L6 o- s* q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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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G7 W+ `( t( d6 \　　「妈，对不起。我打了妳，我併不想打妳的。我只想爱妳，乖乘的给我。来
% l: e  Z, v! D' k; J6 R: w  o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阴唇，插在里面乱
; q9 F/ u, d$ G* n0 J% d/ H8 B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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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了！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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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
) D* B0 h& L$ G2 V& q8 J2 ?! X1 m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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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番冲剌，在阴唇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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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妳这迷人的女孩儿。妳知道吗？妳的身体，妳的神情所散发出来的一
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
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鸡巴，用力插入我内。

6 }$ [3 Y+ V( r1 x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肉体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4 f: ]- O1 K1 x7 Q9 X! X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抽
  w! \1 J& v+ o$ y* A6 B) b9 M( I7 |插，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
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乳头发胀，阴道里不由自主的痉挛，
& `5 U9 d( e) W! l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
: S  O" a2 d! `' f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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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
5 c7 Y$ m2 F3 N! s1 V) G* J3 e的鸡巴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
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
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奶子上，给一个挺拔的乳头顶住。我试一试
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鬆开了，但我的乳头却
) `6 t. @& z3 M9 ]% J软不下来。
! U8 s' {. i9 o/ W! Z
1 b* o$ C  W$ g; S, m" ?2 |, i. C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鸡巴渐渐缩小，垂了下
来，阴茎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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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姦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
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稟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
# Z: p) b1 ^5 l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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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
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
厉的淫辱我？

! Z9 R5 B6 j) ~$ ]- s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
儿子乱伦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


　　　　　　　　　（四）睡在我身旁的是天使也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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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鸡巴，
  G, w# {, L! ?+ y4 \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屄里，又会劲头十足。
( J- k0 b* p9 P" F6 P试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
$ w$ t, G: ~' P5 o1 ]6 q2 J1 H. |他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
' ?" M& y( S6 }+ j' K# \5 `畅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沖个澡前，
: e# v1 g! M& i! I( w3 s4 S  m3 `回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0 Y$ a1 H( T0 y* }; F3 ]
4 q8 K9 x( v3 f7 n0 H1 j8 [8 ~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
% Y# w8 o3 a& i# ]* l& i- i# w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鸡巴
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
6 a' u+ w$ O3 w+ e个小流氓。之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
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2 X# {1 |' l& o! {
  E: A- }$ d* S  L' e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
. D5 h; M) t* K  L; c' t5 l身火烧火燎地痛，阴唇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
9 n/ o$ j5 c# d9 |/ {9 g0 z里面沾着的那些骯髒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
% q# S/ Z- S( I$ y" q* S( V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 i. P+ u! ^1 w  o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妳又不听话了。再不
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
: G5 y# Y: n5 a% S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沖澡。」
9 a: b7 z- |' m5 `8 H' W
$ l- K/ c0 m; r* ^% |6 Q/ M4 \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
心妳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
/ G) p1 m8 O( q" z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
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9 ?$ q/ X9 y  v( Z0 l) {
/ U9 n2 j8 v( q- H2 k2 A　　「妈，妳有没有听进耳朵里？妳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
, B- G4 ]8 Z8 r! K: [0 y- h: q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妳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
7 a6 y: \' h* U3 k+ J: ]& B8 r6 s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佔谁的便宜。妳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
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6 ]$ i2 |# q3 P. i  K6 ]! f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
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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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
着，两手捂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
7 a' N) z0 B7 v" V5 C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 V$ l5 L2 }9 H' B2 w　　「要不要我替妳抹身？」

/ y3 n4 t" N! r% A9 E& E7 J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 H! n& Q1 P9 B. G. E5 v
　　「我小的时候，妳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妳了。」他伸手抓住我
8 e. Y7 t" D0 J9 D& H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捂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
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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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R) I7 M* u/ t% s3 o1 x- D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
4 F* f  ]9 q$ B, }, c凉啊。快过来，抹乾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愣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
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
# A- [, |7 k: F7 Z8 _. H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
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
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妳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妳？我会为妳出头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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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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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怕，不要怕。」

8 l, V% T' b5 l" s" j' d　　我身子像没分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
2 y% d9 J7 I3 H% }% M! N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
9 V8 Z! p2 G4 d; w9 n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
- }* e4 J$ F  a$ Z5 R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
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髮，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
) p! O2 @4 A8 [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
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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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月来的对歭，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
8 e/ c8 c; z" o4 c恰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
使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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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贪婪
8 a- M! j, ]7 H# R5 y0 z5 ?! ~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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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n- T3 d$ ~; j9 K$ X  w; q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妳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
7 ?2 Z' n9 `3 d& I就没情趣了。妳乖乖啊，不会把妳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妳脱光了的个
) K6 b8 B: e8 k5 \3 Q子原来那么娇小。我心目中的妈妈，是很大的……」

* A0 f, C) d7 h0 a% r. @* D% r: F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
8 I2 i' x, j/ S3 ]) V; |- e( |: J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讚
6 r7 }' _" Z* u! s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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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女奴在奴隶市场上，
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他的大手掌在我瘦瘦细细的身体上滑行，掬着我一对娇小的乳房，乳头夹在
他的指间，像两朵羞涩的小花。我再不敢动，由他把我抱起，像提起一个小女孩
# K3 V5 \9 O. m. y, X1 S般容易。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把我的屁股安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大手，
8 l4 h- H! p- d6 ?) Z拨开我的阴唇，煞有介事的检视我的小屄。那里仍肿痛很将给撕开了一样，阴毛
/ G( Z- Z. Y6 e, H0 c0 P. G: e% l的水份就未抹乾，水珠像晨露凝在凄凄芳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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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唷。对不起。妳撒尿的地方又红又肿，是我把成妳弄成这样的吗？撒尿
时痛不痛？」

　　他的大手，像呵护婴儿一样爱抚我的耻丘，顺顺我的耻毛。他的手，看起来
7 y7 Z3 q6 A$ M* n0 F又大又笨，但放轻时，可以像羽毛般柔顺。他说话的语调，十足我当年他哭了，
我哄他时一样。

$ a8 z# E) g& J" l$ Q+ D8 Q) W　　他这个笨问题，我没回答。一直低头不语，默然承受他对我肆意的淫辱。这
8 T4 s, v- E  @% B! B是我剩下来应付他的唯一的办法。

* X( ]8 c: l3 _2 {4 X( h- L+ T　　他见我没回答，就继续自言自语的说︰

! b$ @+ K: T! T6 p5 ]　　「我以后会对妳温柔一点，放轻一点，如果妳觉得痛，或哪里我做得不好，
一定要告诉我。不过，妳也要合作嘛。妳那个洞儿，不会自己和我配合。插几次
& q) f3 U$ z8 C4 C! r3 i5 t才可以插进去，可以想像到有多痛。做爱是讲究点技术和合拍的，妳又不是第一
5 F0 W: O4 p2 N# c# m- \次跟人做，妳这样乱七八糟的动，我不插死妳才怪。」

　　他以为是调情的细语，对我尽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情何以堪，怎去面对这
  ]# V3 Q' y2 u6 ~; X屈辱的煎熬。如果能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他满了出来的精虫，有个发洩对象。他
要找个女人去发洩，不如找我。总好过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孩，或强姦良家妇女。
我知道米已成炊，又无从抗拒，不如像尸体般躺着，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甚至悽
  l2 z. ~- q/ P  ]: ^7 ^7 D4 P惨的事，不投入做爱的过程中，捱过去就算了。他做厌了就会放过我，于是对他
* @6 N, f& O. X. X. Z1 R: e说︰
* `) Y) Z+ K, b$ S+ g, W# f
/ u& J' |4 Y1 k) a4 E5 |  ~　　「不要说那么多了，想做什么就快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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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说过，我是做爱的箇中能手。妳的小屄肯定又痒了，那么快又想再
要了，这叫做什么食什么知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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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做就快做，不要听您的胡说八道。」我再这样说下去，就真的变成和
他调情了，这是我最不想他以为我会做的事。我闭口不言，由他摆布罢了。

　　可是，他似乎真的并不急于再次和我交欢。他只在我身上捏捏弄弄，拧拧我
的屁股，亲亲我的脸。他简直是像个小男孩，把我当做个新买来的洋娃娃，或是
( T- k* N: J  i$ h( ]: h个博泥孩儿，放在手中，好奇地，细致地盘玩。把我剥开衣裳，拿来对女体来个
全面的认识。

　　「我太幸福了，有个美豔动人的妈妈。妈，妳身材虽然不是绝品，但我不介
意。我爱妳，就不在乎妳的胸够不够大，屁股够不够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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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e  [5 t6 o2 Q: |* y2 l　　他说到我的胸就揉一揉它，说到屁股就搓一搓那里。他已把我当做他的大玩
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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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吧。我要上班了，这样缠着我就要迟到了。」我不耐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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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T. Q% s. w& L　　他听我的话，放下我。我连忙拾起地上的浴巾遮着胸前，撒腿就奔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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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追逐我的背影。明知房门关不关也没作用，他要闯进
来就闯进来，但也要关上。赶快梳妆，穿回衣服，对着镜子涂口脂时，看见镜里
一副可怜相，为了养育孤儿，捱尽多少苦头。儿子长大了，以为好日子来了，却
3 L7 v0 c3 Q9 ]落到如此此地步，要怨恨谁呢？心里一酸，泪水又忍不住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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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p# n) L$ d　　但有苦自知，不能表露人前，整饰仪容，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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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f3 O' z! Y- c: W- b1 ^# `& `　　在公寓大门前，一辆本田摩托车如箭般快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停在面前。
煞车时轮胎打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皮夹兄的铁骑士揭
+ L/ J6 w) C3 F1 Z% }起头盔面罩，笑瞇瞇的对我说︰

; m) W7 [; t' @+ J. c( i  {　　「妈，捎个脚儿。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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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Q- F" n4 S: V- _) ^　　他的神情举止，十足他父亲。他父亲当年是个车迷，参加过几次赛车，后来
在一次意外中失了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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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Q6 S# }, x# s7 [9 k- x3 B　　「你哪里来的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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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t) w2 T+ v+ P, a) C3 S6 l0 Y　　「借别人的。」

/ U: c6 A/ w! N8 R! V! ]# b　　「是不是偷来的？」

- r5 z  i9 h6 [0 Q: p　　「别问长问短，妳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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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o8 g8 r' R　　我实在是着急，本想要叫部街车。这一阵子心神恍惚，常常迟到，怕把工作
丢了。我看看他这副德性，有点犹豫不决︰穿上窄身短裙，跨上摩托车是会露出
大腿和内裤，甚而会撕破丝袜，有失仪态。而那不明来历的车，应该不应该坐，
又是另一个要考虑的问题。还有，他昨夜才强姦了我，今早对我不礼貌，他好像
9 [- S2 s! a0 |8 ~. |* Q; l, H若无其事。我坐他的便车，即是接受了他所做的一切。

　　他却不待我回应，就飞身下车，就把我拎起，放在后座的坐垫上，替我戴上
4 U8 L* R1 _& N( y2 q, o安全头盔。然后身形灵活的登车，两只大手伸到后面，捉着我的手，引到他的腰
1 z3 P& Z' j7 A& F& S6 u间，把我两手的手指交叉扣住，像扣安全带一样，环抱着他的腰。他转过身来拍
一拍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说︰

　　「妈，抱紧我。我们飙车去了。」

. U2 ^/ u" q0 `8 c6 U5 @3 B$ x　　话没说完，就一脚踏尽油门，轰隆一声，扬起烟尘，一阵风的去了。

4 Y7 c' I  W# ?' k+ g% c$ H
　　　　　　　　　（五）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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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市内的小巷迂迴曲折的绕了几转，就开上了快速公路。我发现他走错路，
不然是我搭错车了。我大声的叫，告诉他走错路，逆风，又罩着头盔，他没法听
到我的话。他只是一手伸手到后面来，搭着我露出来的大腿安抚我。

　　他遇车超车，像花门蝴蝶，在快速行驶的车子之门左穿右插，而且爱在大型
货车擦身而过。一个小时之后，他驶进一个荒废了的矿场。矿场内齐集了大群身
穿皮夹克的男男女女，在左方的一群，见到我们来了，就拍掌欢呼：

　　「比利小子来了！比利小子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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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头起处，数十部摩托车一列排开，正要进行赛车。我刚开口质问究竟，他
已把我从摩托车上横抱起来，放在地上，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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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今天参加赛车，你看见吗？我多威风。妳是我的幸运女郎，和幸运
女郎做过爱，就会行好运。所以，今天我一定会赢。来，给我一个吻，祝福我夺
魁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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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吧！他把我当做幸运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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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在家里，我也不情愿和他接吻。现在要我在这些不明来历的人面前，和
他接吻。根本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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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z/ T4 }" h　　「妈，妳不合作，就是和他们过不去。乖乖的给我一个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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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端端的给推上舞台，千百只眼睛集中在我身上，期待好戏上演。他们要
2 v+ c, d/ k; X9 b% k+ g. H我和儿子合演一场未经排练的荒诞剧──当众亲热。

- Z+ n; Z# [1 F; P+ |& d$ J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要回去，我要上班去。」我急如热锅上的蜢蚁，瞪
" o; W4 w* m3 w: r. I$ D( i着眼睛，向他怒视，表示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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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4 W# w% N4 M5 f  Z# i/ s　　「只想妳给我一个香吻，我就会充满信心，赛车快开始了，我嬴定了。完了
后一定带妳回去，然后再和妳做个爱来庆祝！」他直望着我的眼，期待我自愿送
# P9 {# h" f) ~0 l# |$ o# H7 W上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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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 t) e) ?' D1 m* Q4 o, \5 b　　他向周围的人笑一笑，就搂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忌的吻我。事到如
今，没有必要让儿子下不了台，就闭上眼睛由他吻吧。观众看见了，以为精采，
# q- b) ?+ g) i- M! a再次拍掌欢呼，推波助澜。询众要求，他拥抱着我，面向着观众，再来一个，让
他们清楚看见我们表演的「法国式湿吻」。他吻得很陶醉、很缠绵。

! [  O% D7 \) J( @, O! o　　我和他合作，是为了免生枝节，装作投入的样子，把大腿插在他两条大腿之
间，互相厮磨。他受到鼓励，更以夸张的动作，抚摸我的胸和屁股，喝采声更响
+ Q! \3 N( m7 z2 n0 D+ E: A& d亮。

! N2 G. Z: N* d& B　　「妈，吻得好！谢谢妳！我一定会嬴！」他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在我的屁股
3 B8 ^4 G& F* b4 j8 s# D- D# b6 P捏一把，表示嘉奖，便转身向群众作揖致谢。

　　我想拉住他，不让他参加这场非法赛车，但已来不及。他飞身上车，一催油
$ q3 n- V+ C) o+ J1 \门，扬起尘土，像一枝箭开到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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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戏真做，这一吻，我从来没有和人像这样接过吻，温热，湿得不能再湿。
% ~8 N, q6 _- P" o他刚在狂乱的心跳，仍在我乳房上敲击。下意识用手背揩嘴揩脸，却不愿抹去那
2 f* y  R, u7 i/ `0 ~/ w( x; x个吻。

  |  ]" u% L6 j/ P( s+ h　　他排在一列各种牌子的摩托车之中，有人向天开了一枪。只听到震耳欲聋的
# Z, e3 r( h& ?( K0 z引擎响声，雷动的喝采打气声，赛事开始了。赛道上的车手，大部份都穿着黑色
皮夹克，我分不出谁是谁。

　　在场的男男女女中，都投入赛车中，各人拥护不同的车手。我穿的是端庄的
上班套裙，高跟鞋，和这里的皮夹克、牛仔裤和皮靴的次文化对照之下，我好像
是个火星人，显然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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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A, n' y2 d　　人头簇拥中，其中一副太阳镜后，有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带着点妒意猜
疑。是个金髮女郎，黑色皮夹克下的粉红色衬衣绷紧得连钮扣也扣不上。里面真
空，沉甸甸的乳房，摇摇晃晃，好需要有一双手替她捧住。一双长腿，从短得不
9 D) V: P- {" Z能再短、窄不能再窄的红色热裤的裤管露出来。穿着一对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黑
皮靴，穿着一对黑蕾丝边丝袜，有几个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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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讨厌那些穿破丝袜的人，觉得她们都不检点，甚至邋遢。自己手袋里常
带着一对新的备用，预防不小心弄破了，立刻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