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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ya7676 发表于 2023-8-31 10:5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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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番外1-10

【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长篇】
作者 dustin2
2022.2.16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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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宁卉演完了话剧,跟宁煮夫一道去西双版纳度了个蜜月回来,差不多休整一下,就可以跟牛导一起准备明年年初开始话剧的全国巡演了。
      宁煮夫出去嗨皮了一段时间,被公司积压的一大堆事整来忙得飞起,这叫出去耍回来都是要还的。于是这阵宁煮夫没多少时间陪老婆,但宁皇后有那一大堆奸夫伺候着,想要啪啪了翻个牌就是了,然后白天跟曾米青,小燕子去逛逛街,喝喝下午茶,晚上照着网上的美食推荐挨个打个卡,贵妇人妻的生活不都是这样的么,所以宁煮夫一点不捉急,觉得老婆难得有这么一段惬意的时光也是顶好。
      哦,忘了说早上,早上宁皇后一般都是要睡美容觉的。对于女人来说,美才是压倒一切的头等大事,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美貌如何难道不是最好的爱情的样子么?不能因为天生丽质,就忽略了后天睡觉,哦不,忽略了后天保养。
      这天快要到中午,宁煮夫去上班去了,宁卉还在床上接到了一个原来公司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这个电话号码在宁卉手机里没删。
    “你好,小宁,哦不,现在该叫宁大明星了,你演的话剧我也去看了,演得太好了,”声音也很熟,但这个声音让宁卉感到厌恶,因为厌恶才被牢牢记住,所以宁卉一听就听出来了是公司郑副总的尖鸭嗓,“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宁大明星!”
    “哦,郑副总,有什么事吗?”宁卉尽量保持着最大的耐性回答到,但宁卉的称谓错了,人家郑浮肿现在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郑总。
   “是这样,小宁,咱也长话短说,”郑总在电话里也不敢闲扯,因为但凡被宁卉听出来是在闲扯,他知道宁卉会毫不客气的就把电话挂了,而今天打这个电话给宁卉是带着封行长的特殊口信来的,“有个关于王总的消息,我想你也许有兴趣了解,所以才给你打电话,你看,小宁你即便出了公司,我还是挺关心你的。”
   “王总?”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了一下,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宁卉知道自己忘不了他,只能把它深深藏在了心中的一个不愿去触及的角落,很多时候想知道他的消息,却又怕听到他的消息,她知道他并不平安,正在另外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经历着某种劫难,但自己除了祈祷,却什么也做不了,这个时候郑总突然打电话提到这个名字,宁卉发现自己心跳加速,心头掠过了不祥的预感,宁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开始打着结,“王......王总怎么了?”
   “可能情况并不好,我是出于好心才打电话给你,因为我知道能让王总解困的现在只有你了。”郑眼镜一句话把调子定下,这让宁卉的心情愈发焦急与沉郁起来,接着听郑眼镜的尖鸭嗓继续说到,“现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如果你想了解王总的情况,我希望我们能见面聊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来,但也许没多久你可能就会听到关于王总大家都不愿听到的消息,王总的时间不多了。”

   宁卉呆呆的愣住了,甚至听不到自己还在呼吸,王总怎么了?是真的有什么劫渡不过了吗?宁卉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喃喃着,但却听不到自己在喃喃着什么。
   宁卉嘴里是这样喃喃的:“好......好的......”
   “OK,我马上给你发地址,我在那里等你。”电话里传来了郑眼镜欣喜若狂的声音。

    搁下电话,宁卉坐在床上半晌才楞过神来,然后赶紧给黑蛋打了个电话,现在自己有管道了解王总情况的,也只有黑蛋了。

    但无奈的是,黑蛋的电话关机!

    宁卉接着拿起电话准备给宁煮夫打去,但手指搁在拨号键上宁卉还是任由手机从手中滑落了下来,不,现在不能告诉老公,宁卉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穿上衣服,王总的时间不多了!王总的时间不多了!王总的时间不多了!郑总那尖细的声音房间像催命符一般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宁卉出门打车,路上一直在想这是不是一个圈套,宁卉多次想打电话给宁煮夫,但总是用相同的次数告诉自己再等等......

    郑眼镜约的地方是在一间高档茶楼的包房,宁卉进到茶楼看到顾客尚多,光天化日,不象是干什么坏事能够选择的地点,宁卉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敲了敲包房门。

    开门的是姓郑的,但房间的坐着的却......另有其人!当此人站起身来朝宁卉迎上前来的时候,宁卉一眼认出,那短粗胖糊的身材和头顶上愈加稀疏的毛发一直是宁卉见过的最不堪的男人形象,姑且这样的生物也能称为男人——

    封行长!
   “啊——”宁卉脸上顿生惊云,额头的川字儿陡起,不由得身体朝后一退,便转头两眼冷冽的看着姓郑的,嘴里厉声到:“怎么回事?”
“呵呵,宁小姐,哦不,宁大明星,老熟人了,好久不见!”封行长抢先在姓郑的前面开了口,脸上堆出来的笑仿佛凭空多出来二两横肉。
   “唉,小宁你别生气,封局长......哦不,现在应该叫封局长了,”一旁姓郑的赶紧对姓封的点头哈腰到,“封局长百忙之中今天还真是为了解决王总的问题来的,小宁你先坐下先听听我讲讲情况。”

    宁卉将信将疑坐下,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包,上次就金蝉脱壳过一次,为防不测宁卉出门特意穿的运动鞋,就为了有什么状况穿着运动鞋行动方便。
   “小宁,情况是这样的,”姓郑的给宁卉倒了一杯水,继续说到,“你也知道王总现在一直在被上面调查组调查,但这不是最主要的,调查组没有得出结论前他还是可以继续在公司上班的,但现在王总遇到的麻烦是,公司的资金链早就出现问题了,银行的贷款一直下不来,而且公司现在的业务需要一大笔资金才能运转,现在公司跟几家银行都谈好了贷款,总金额有一亿多,这几笔贷款相当于是公司的救命钱。也是.......王总的救命钱!”

   救命钱?”宁卉有些疑惑的看着姓郑的,头脑一团乱麻,但姓郑的所提到的贷款的字样让宁卉似乎明白了什么,至少明白了姓封的为什么会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是的,这么说吧,是因为王总跟集团这边签了对赌协议,如果咱们公司的业绩完不成,他在公司的所有股份将会被集团收回,这将意味着什么知道吗?一,你知道我们集团的性质,意味着王总将被以工作失职而追责,王总是党员,甚至会追查他所负的政治责任,二,经济上讲,对于王总不仅仅是一无所有的问题,他由此将背负的债务可能让将他陷入永劫不复的深渊!”
   姓封的说得唾沫翻飞,而一旁姓封的却和颜悦色的一直看着宁卉,看到宁卉的脸蛋怎样从刚才进门甩给自己的黑脸,变成了一脸的惨白,姓封的突然感到好生心疼,对宁卉对王总的一往情深甚是嫉妒,但又感到万分庆幸,庆幸正是宁卉如此长情,一定会对王总出手相救,自己才能设这个局,才有彻底得到这个自己垂涎已久的天字第一号尤物的机会。
   看着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胸部如拨浪鼓般起伏,楚楚可怜的咬着嘴皮,姓封的满肚肥肠激动的开始扭结起来,刹那间,宁卉今天穿的一件秋装套裙仿佛已经从轻盈的身体上飘浮起来,然后宁卉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直到雪白的裸身如一道耀眼的光芒扎进了姓封的的心脏。
   姓封的喉咙沉混的低吟一声,身体一颤,双手紧紧拽住了椅子的扶手才没让自己肥俄的身躯摊到到椅子上。
   “所以,我今天才把封局长请来,哦,我刚才忘了介绍了,现在封老大已经荣升为市金融管理局局长了,封局长现在就是管这些银行的,要解决贷款,其实也简单,也就封局长一句话的事。”姓郑的继续说到,边说,边在瞄宁卉脸上表情的变化。

   宁卉此刻已经明白了封行长,哦不,封局长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了。知道了处境的宁卉反倒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姓郑的,冷冷的说到:“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这个.......”姓郑的扶了扶眼镜,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一叠档支棱到宁卉跟前,“这是王总给集团公司签订的对赌协议,你可以看看,”然后又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视频好像是一段会议的录像,随即姓郑的解释到,“这是集团董事会上王总说的话......你自己看看吧。”

   视频中,王总仿佛苍老了许多,鬓角上已经布满了白丝,声音依旧雄浑,但低沉得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我请求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贷款的资金还不到位,我同意并接受启动对赌协议的条款,并担负一切责任......”

   看着视频里的王总,宁卉瞬间眼泪夺眶而出,随即感到一种窒息般的疼痛撕扯着心脏的黏膜,唯有那夺眶而出的眼泪才能把这种疼痛呼吸出体外。
   “这个前几天才开的会上的视频,最后王总提到的一切责任,意味着他还将面临不可避免的牢狱之灾。”姓郑的继续补充到,说着姓郑的拿了张抽纸递给宁卉。

   宁卉拒绝了郑某人递过来的假惺惺的同情,用手指抹了抹眼角:“你......你们想干什么?”
   “小宁,别紧张,”姓封的这时候起身走到了宁卉的跟前,抬起手准备揽在宁卉的肩头,“你知道,我一直非常非常喜欢你,在我心目中你一直就是我的女神,你就像一只下凡在人间的精灵,山川因你有颜,江河因你欢唱,我因为你,时时刻刻魂萦梦牵......”

   MMP,木有想到姓封的还会整点诗歌。

   宁卉浑身颤抖着,宁卉知道姓封的正在用美丽的语言编织着一个最肮脏的邪念,这个邪念里装着的是人性最龌龊的欲望,最残酷的胁迫,宁卉清楚,姓封的贪念的是自己的身体。

   宁卉陷入到久久的沉默之中,直到姓封的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肩头才回过神来,宁卉厌恶的将身体腾开,此刻宁卉发现自己还有力气从正在急速堕入的深渊中爬起来,但宁卉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

   小宁,我希望你能做我的情人,爱人,这样,我保证贷款的事情将得到顺利的解决,王总也将能得以从深渊中解脱出来,小宁,你别太纠结这样会给你带来什么伤害,其实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你也能发现一颗非常有趣的灵魂,你会发现我懂琴棋书画,我也懂文学,懂戏剧,你会发现,你跟我在一起并不会那么不堪,我们也会有一段属于我们的美好的时光,我这样做,只因为我太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喜欢到了灵魂,爱一个人,是不应该被指责的。”

   当姓封的再次把手摁到宁卉肩上的时候,宁卉没有把身体挪开,只是双手捂着自己的肩膀,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中,呜呜恸哭起来......
   “小宁,小宁,你别哭,你的哭声让我特别心疼!”姓封的将手从宁卉的肩膀慢慢摩挲到了宁卉如软的腰间,宁卉感到一阵阵的厌恶在心中翻腾,但却无力将姓封的那只充满着肮脏邪念的手推开,“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小宁,回去睡个好觉,然后希望明天你能带着愉悦的心情给我打个电话,电话里我能高高兴兴的叫你我的宝贝,我希望从明天开始,你将是我的宝贝,我的天使宝贝.......做我的宝贝吧,小宁,这样,王总解脱了,而我们将会有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

   姓封的摇着肥头肠脑叽叽歪歪着一个垂涎已久,但现在几乎唾手可得的迷梦,而宁卉却什么也听不见,只觉得一群苍蝇不停的在耳边嗡嗡作响.......
   第二天快到中午,接到宁卉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姓封的在新搬入的局长办公室正在冥思打坐,宁卉打来的电话答应了封局长的情人的要求,以身赎人,宁卉别无选择,因为那个是人王总。而昨晚,宁卉在老公的怀里做出这样的选择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没人知道,连宁煮夫也不知道。
   电话接完,姓封的竟然长嚎一声,胖糊糊像软虫一样的身体激动得差点在椅子上腾空而起,姓封的,现在的封局长大人顿时觉得无数次在夜里,那些留着哈喇子而只能想象宁卉那美丽不可方物的裸体的痛苦日子终究都是值得的,现在终于苦尽甘来,终于可以闻到女神的气息,甚至可以把鼻子凑到女神的屄屄里去闻,可以把女神报入怀中,当然,是要抱女神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的裸体,而女神裸身的皮肤自己是想亲就可以亲,想舔就可以舔......

   封局长得意的脸上吹起了油腻的春风,春风得意的封局长觉得自己瞬间年轻了一个double的岁数,此时此刻,封某人拼命抑制着自己狂乱的心跳,但无奈胯下的跳动如骑上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某个绿油油的草原上撒野,这匹野马是自己对女神一次次过往的意淫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这些意淫包括但不限于——

   宁卉以空气为衣,唯有雪白的长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宁卉在方圆三米的距离之内跳着裸舞,女神如天界的仙女裸身下凡,袒露的双乳尽情的呼吸着人间的空气,女神的舞姿婀娜翩跹,美而不淫,跳着跳着宁卉那迷人的上弯月生起来迷离的眼神,姓封的感到宁卉深情的光紧紧的盯着,哦不,咬着自己,仿佛自己才是女神来到人间的理由,于是女神将附着着丝袜的美腿高高抬起,玉枝横陈般横过自己的脸庞,然后那张美得惊天动地的脸蛋伏在自己的耳旁,伴着香甜的如兰之气娇滴滴的轻唤着:“亲爱的,喜欢我的腿吗?她们是不是又长,又白,又滑?喜欢就用牙齿把我的丝袜脱下来好吗?”
   “嗷——”在脱缰的野马上姓封的用竖起的鸡巴向女神这个美而不淫的裸舞致了一个敬......这个时候,姓封的记得,每当对宁卉意淫的野马奔驰到这个点上,自己都会抑制不住一大片唾液如瀑布在嘴角奔流而下。

   或者——

   自己像块松软的发糕仰躺在沙发上,宁卉含着一口葡萄酒,嗯嗯,那一口葡萄酒还加了一块冰,女神一丝不挂,柔软无骨,如巧克力般丝滑的裸身伏在自己身上,女神沾满酒液,沁香四溢的嘴唇慢慢的贴在自己的嘴上,女神把酥滑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只为把那些带着女神唾液之香,加了冰的红色酒液一滴一滴的送入自己的嘴里,这些酒液如天河的甘泉,入口即化,女神将舌头直抵自己的喉咙挑弄着,嗷嗷,只有仙女的舌头方可这么长,这么软,这么香,封某人想象着这副神奇旖旎的淫美画面,顿时感到四肢百骸,喉咙酥痒,这招灵蛇直抵黄龙的的奇特招数是封某人对宁卉意淫大餐必点的开胃小菜,而封某人的意淫菜单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刺激无比的黑暗料理,比如女神那么长那么灵软的舌头如果抵捣的不是喉咙,姓封的突然感到屁屁一个下海捉鳖般的激灵......这道黑暗料理不吃则罢,一吃封某人那发糕般的躯体瞬间必定瞬间被炸成面渣。
   再或者——
   女神张开双腿,露出密盛的森林,森林里那一片玫瑰色的土壤娇嫩如水,如桃花般鲜艳,然后女神将嘴里还没化开的冰块放进森林中潺潺溪流, 女神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滴滴的嘤咛如小鸟婉转叫鸣,然而,只有女神的蜜液是不够的的,女神还会把红酒顺着小腹倾倒而下,那些红色粘稠的酒液越过山丘,越过森林,汇入到女神蓬门之河的蜜液中,这时候,封某人一定会听到女神媚荡的叫喊:“亲爱的,舔我!舔我的屄屄,把我的水水吃干净,我的屄屄上的水水都是为你而流!”

   这通常是一道封某人白吃不厌的大餐,在封某人对宁卉意淫图谱里,无数次想象这样的盛景,在女神维纳斯一般完美的裸体上倒满红酒,女神雪白血红的裸身能将封某人发糕一般的身躯顷刻拉直,把胯下的鸡巴也拉直成一根冬天的红萝卜,这样,封某人在用自己的肥硕的舌头将女神肌肤上的酒液一滴滴舔干,脖子、颈窝、乳房、腋窝、小腹、肚脐、腰肢、一路向下,向下.......那里有女神赐予人间最迷人的仙境,但封某人知道把女神仙境里似乎永不枯竭的瀑布舔干净的想法是徒劳的,于是封某人觉得自己一头在仙境舔下去不再起来也是人间的万般值得,特别是那里的菊花四季开放,嗷嗷——
      要怎样亲吻这四季也开不败的菊花呢?以前封某人独自贪吃这盘意淫大餐的时候,心里其实是空虚的,失落的,甚至是绝望的,因为感觉那一切都不过是不可企及的梦境,意淫虽好,但皆空气,而现在女神已经答应投怀送抱,今时已不同以往,封某人一脸满足的闭上眼,脑海中那朵菊花,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花朵的纹路,好嘛,其实封某人脑海中定格的是想象中宁卉菊花上那些迷人的肌纹和皮肤的褶皱,以及那幽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还会一张一翕的洞口,那么女神的菊花是什么颜色的?鲜艳如春?不不,鲜嫩中要一点暗黑色的衬托才有淫荡的意味,封某人吞咽着口水,仿佛看到了红色的酒液从迷人的菊洞里流出来,嗷嗷——这样的妖艳菊花,封某人甚至愿意为她而死,愿意让她在嘴里绽放出天际。
那么,当那激动人心的正餐来临,需要让女神摆出什么样的姿势让自己插入呢?是像那些淫贱的小母狗一样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还用手把自己的屄屄掰开,掰到淫水滔滔流出然后祈求自己的插入?不不不,美人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抽插而不可亵玩焉,这样的姿势过于淫荡,女神可性不可淫,怎可与普通的风尘女子等而同之。
   唉,我封某人也是有身份的文化人,怎能对女神做出这等下作之事,那么就让女神先来个传教士,脸上浸染着人妻还作初嫁时的羞涩,然后慢慢打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双眸紧闭,脸色绯红,口中轻吟浅叹,逐渐的,在抽插下再将内心放浪的欲望释放出来,操良家如烹小鲜,况且良家还是一个女神,慢火慢炖的汤喝起来才补人嘛。
   此刻封某人胯下已经几乎快要原地爆浆,但封某人怎么舍得那些万千子孙如此浪费在意淫的空气中,女神的身体现在已经唾手可得,封某人拼命控制着发糕的颤抖,那么,就让这些想得到吃不到,亏空了身子却孤独了灵魂的意淫通通见鬼去吧,以后,我封某人与女神的肌肤之亲就将是真是无比的现实存在,女神肌肤的质感,命根被女神温柔乡包裹带来的摩擦的感觉将不再是一种想象,而是能燃烧灵魂的物理摩擦,那么问题来了,女神的屄屄是什么颜色?耻毛多吗?是乱草丛生型还是平整的倒三角型?他们说耻毛茂盛凌乱的女人往往意味着强烈的欲望,那么宁卉,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你那张如此清纯脸蛋的身下,到底是生得一副如何样貌的耻毛?
      姓封的感觉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谜底,于是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信息:“亲爱的,请允许我叫你宝贝,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你,你什么时候能出来,你说时间,我希望是今天,下午好吗?你是这个秋天春天的使者,宝贝,我好想在秋天拥抱春天,来吧宝贝,你是我的春天!下午两点,我开好房间等你!”

      接到姓封的的信息的时候,宁卉呆呆的独自坐在宁公馆客厅的沙发上,宁煮夫早已去单位上班,宁卉已经忘记了这样呆坐了多久。

      宁卉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刚才自己做过了什么,只记得昨晚跟宁煮夫爱爱完以后自己的眼泪就差点涌出了眼眶,幸好宁煮夫没看到那些眼眶里打着转儿的委屈的泪水,而此刻接到姓封的的信息,宁卉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宁卉的身体因为抽泣而颤抖着,宁卉知道此去赴约将意味着什么,宁卉不敢想宁煮夫最后知道了真相会是怎样一种愤怒,宁卉不敢想到时候宁煮夫会不会原谅自己,宁卉感到心脏扭结似的疼痛......

      宁卉,宁卉......

      宁卉最终给姓封的把信息回了过去:“好的。”

      在局长办公室的封局长接到宁卉回过来的信息欣喜若狂,连忙把酒店订好,然后又给宁卉发了个信息:“宝贝,你穿一条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来好吗?”

      就在扣动扳机发射的当儿,姓封的顿了顿,将信息上最后两个字儿删除了:“宝贝,你穿一条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来!”

   姓封的觉得现在对女神的语气不应该是祈求,而是命令。而且,让女神穿老公买的内衣,姓封的不仅仅是要满足征服人妻女神的征服感,还因为跟宁煮夫结下的梁子,当初宁煮夫跑到银行把自己臭骂一顿的场景姓封的依旧历历在目,耿耿于怀,现在,姓封的觉得不用骂回去了,让老婆穿着老公买的内衣来给自己操,TMD难道不比任何口嗨过瘾?

   一会儿宁卉回了信息:“对不起,我老公没有给我买过内衣!”
姓封回信息的语气很强硬:“你老公那么爱你,怎么可能没给你这么性感的老婆买过睡衣呢?你不穿也可以,到时贷款出不出得来就不好说了。如果真的没有,有丁字裤吗?我喜欢丁字裤!穿在你身上肯定很迷人!”
   宁卉看到回过来的信息,宁卉当然知道老公给自己买过睡衣,但无论如何,宁卉不会让姓封的这么羞辱宁煮夫,于是宁卉回了信息:“那我再找找。”
   “这才乖嘛宝贝!现在到两点,将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飞到你的身边。”

      刚一接到姓封的回过来的信息,宁煮夫的电话打过来了,宁卉吓了一跳,赶紧定了定神,拿起手机:“老公......”
   “老婆起床了?你还没吃饭吧?我正好在家附近办点事,我来接你我们到外面一起吃点东西,我吃完下午两点还要回单位开个会。”电话里传来宁煮夫的声音,背景音体现的是一个实时的驾驶环境。
   “哦,老公,你忙就不用了吧,我自己随便吃点。”宁卉赶紧回答到。
   “没事,我已经开车快到社区了,大概十分钟后你下来社区门口就行。”

      此刻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已经没有时间悲伤,宁卉咬了咬嘴皮,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在衣柜里翻捣一阵,终于找了一条很久没穿过的黑色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是宁卉自己在网上买的,却一直搁在衣柜从来没穿过,宁卉只想今天出门的不是自己,是另外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一个没有带着任何老公印记的女人的躯壳,宁卉知道自己将要做的对宁煮夫是怎样一种伤害,既然不能万全,但至少不想老公受到恶人的羞辱。
   “老婆,今天凉快,我们去吃那家羊肉笼笼哈,他家的羊杂汤好喝惨了,正好吃完我回单位也顺路。”在宁公馆社区门口接到宁卉,宁煮夫在车上凑过身去在宁卉的脸上啵了一口,然后兴致勃勃的说到,便开车朝二十来分钟车程的羊肉笼笼驶去。

      宁卉已经把那条丁字裤穿在身上,宁卉很少穿丁字裤,感到有些不舒服,宁卉想这条丁字裤出了宁公馆的门,就不准备让它再回来了......

      宁卉试图用淡淡的微笑把内心的痛苦掩藏,宁卉感到此刻的心脏已经被撕扯成两瓣,一瓣分离出去做成那只去救王总的船,一瓣却血淋淋的还长在自己的身体里,纵使无奈,宁卉知道这其实就叫背叛,一路上宁卉根本不敢在看宁煮夫一眼,路上车流滚滚,人潮如织,宁卉紧紧拽着自己的手机,将手机调到了静音......

   宁卉生怕这个时候姓封的信息,或者电话突袭而来。
      宁卉穿了条绿色的套裙,那条套裙是自己跟曾眉媚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曾眉媚说卉儿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买绿色的?跟你买衣服十条九条都是绿色的,宁卉总是会笑笑回答,因为宁煮夫喜欢绿色的,因为他知道绿色的含义,他常常说老婆,你穿绿色的衣服是最性感的时候.......
      此刻宁卉是多么希望宁煮夫能看出这条裙子的含义,老公,你不是知道绿色的含义吗?那是你老婆要背叛你,要去给戴绿帽,而这个将要凌辱你老婆的人不是跟你称兄道弟的那些“奸夫”,他是一个拥有权利的魔鬼,是一个一直贪恋你老婆的肉体而不得的人渣,老公,这次不是NTR,这是老婆穿着绿裙红杏出墙,老公你知道吗?
      宁卉内心扭结似的痛,每次呼吸换来的都是更加强烈的窒息,老公,你问我啊,如果你开口问我,制止我,我就不去了,真的老公,我无法看到王总坠入深渊,我一个人,我自己,我没法阻拦自己,但你来阻止我啊老公,你开口啊老公,老公你大声的训斥我,你甚至打我,抽我的耳光,呵斥我不许去......
      宁卉在心里一遍遍呼唤着宁煮夫的呵斥,但直到羊肉笼笼吃完,直到宁煮夫开车离去,宁煮夫依然什么也没说,除了乐呵着叫宁卉晚上在家等他回来一起去看场电影,一起去看大妈大爷跳广场舞,再一起去买点水果回家......
    “老婆,你喝点羊杂汤补补,羊肉也是滋阴壮阳的哦!”吃饭的时候宁煮夫将一碗滚烫的羊杂汤盛好端到宁卉面前,乐呵到,“喝了我老婆又能大杀四方了,看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看着宁煮夫说话间调皮的眼神,宁卉心如刀割......
      “好了老婆,我得赶回单位开会去了,今天这个会很重要,我就不送你了,你打个车自己回去,或者叫眉媚和小燕子出来陪你逛逛街也行。”吃完饭结了账宁煮夫着急忙慌就往单位赶,临别宁煮夫抱着宁卉深情的在嘴上啵了一口,
      “呵呵,还有一股羊骚味,老公喜欢!”
      “嗯嗯,好的老公,你别管我,路上开车小心点。”宁卉嘴里喃喃到,眼泪差点从眼角涌出,接着宁卉看着宁煮夫的背影上了车,直到车子消失在远处的街角,宁卉呆呆的站在秋风瑟瑟的街头,像秋天的落叶般,泪水终于扑簌簌夺眶而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老公......”
      宁卉从来没感到秋风也能像刀子一般割人,甚至能穿透衣服嗖嗖割在皮肤上凌冽生痛,宁卉感到已无力回头,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在把自己的身体推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宁卉呆呆的在路边站立了半晌,去一家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然后大口喝下,宁卉并不是想去掉嘴里的羊汤味,而是不想把自己嘴里老公的一丁点气息带到魔鬼的面前,宁卉看了看时间,一点三十分,再有半个小时,魔鬼的舌头一定会侵入到自己的嘴里,自己的嘴一定会紧紧的闭着,但宁卉知道最后的抵抗都将无济于事,那么,这只魔鬼的舌头羞辱自己可以,但羞辱老公不可以......
   老公,对不起!
   这是宁卉站在酒店封某人订好的房间准备按下门铃前在心里的最后一声呼唤,宁卉知道进了这道魔鬼之门,自己就将把身体交给魔鬼,任由魔鬼撕咬,蹂躏......
      门应声而开,说明封某人早已急不可待的守在门边,姓封的看到宁卉进来,纵使宁卉脸上毫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也无损美丽的身姿如一块冰凌挂在雪川,但封某人眼中女人冰不冰的无所谓,即使冰,在自己眼中也是一块入口可化的冰淇淋。
      呵呵,女神的皮肤就应该如冰肌,到时用自己的小马达给女神的身体加加热,当女神如冰川一般的身体化成一滩水的样子......
   我靠!
      封某人不敢往下细品,怕自己就是这么想想胯下的小马达就要哒哒的不听使唤的转动起来。封某人觉得自己都是这把岁数的人了,见着女人还是矜持点好。哪怕当宁卉真正踏入房间的一刹那,封某人还是觉得一切都如梦幻中一般不真实。
      “来来,小宁,进来!”封某人打开门,满脸推笑,脸上的肉立马变成一块块横放的烧白,迷成一根缝的小眼睛露出来的是抑制不住的贪婪。

      宁卉眼睛平视着前方,进来房间的过程中并没打算看封某人一眼,只是双手紧扣呈丁字型拽抱着挎在肩上的包。宁卉知道狼并不会因为羊的怯弱和哀求而放弃吃掉羊的念头,吃羊,那是狼的本性。

      封某人订的是一间豪华套间,宁卉站立在空旷的客厅,在宁卉眼里这只是狼吃羊的屠宰场,而在封某人眼里,这是他将与女神肌肤交欢的安乐窝与温柔乡,这根本是两种不同维度,两个本来毫无相交的世界的碰闯——而当宁卉与封某人的眼神第一次在房间交汇,这两个本来毫无关联的平行世界终于交叉在一起......
      这次,宁卉的目光没有回避,现在羊已入狼口,如砧板上的肉一般已经失去了自卫的能力,唯有肉体可辱,灵魂不屈的目光才能捍卫自己被凌辱前的最后一丝尊严。
   而封某人知道自己用这种下作的手法胁迫女人本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儿,逐渐面露怯色,但为女神胯下死,死道不死欲也是一种人生值得,岁月如驹,求道,那就让别的有闲人去求吧,现在,我封某人快活的时日无多,我要的,哪怕只是女神的肉体,纵使已经要不到女神的灵魂。
      宁卉穿着高跟,这使得封某人发糕一般的身材并没有能看齐宁卉窈窕的身材,但姓封的也是不屈的,不能在这场与女神的目光灵魂般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于是姓封的慢慢走到宁卉身旁,伸手将宁卉的挎包取了下来,然后看着宁卉迷人但带着怨怼之光的上弯月,姓封的知道自己的灵魂在这场对决中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但另外一场对决中,姓封的决心一定不能输。
   “宝贝,脱掉你的衣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姓封的命令到。



(3-4)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以命令的語氣讓自己脫掉衣服,包括寧煮夫,包括所有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床笫之歡的情人們。在形象猥瑣的封行長面前,寧卉感到一絲難堪的屈辱,而寧卉明白,這樣的屈辱還僅僅只是開始。
    “寶貝,”封行長的語氣軟了下來,但突然這如平地驚雷的一聲寶貝讓寧卉不知如何是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平時寧煮夫叫自己寶貝,自己是多麼的心安理得,幸福滿滿,知道那是老公對自己的寵愛。還有他們,也叫過自己寶貝,他們叫自己寶貝的時候都是床上,自然每一次都能叫得自己春心蕩漾,身心愉悅,但當對於女人很受用的這個字眼從眼前這個肥碩的男人嘴裏吐露出來,寧卉的反應卻是全身肌膚上的雞皮疙瘩的綻放。
   其實這個時候寧卉更希望的姓封的要殺要刮來個痛快的,肉體折磨不堪,精神折磨尤甚,自己此刻身陷其中的豪華的五星級套房,在寧卉看來如同地獄的魔窟,寧卉一分鐘也不想多待。

   來個痛快的?姓封的偏不!玩女人如烹小鮮,細火慢熬才能體會其中最大的樂趣。當然,對寧卉這聲寶貝,封某人也是性之所致,似乎不這麼喊不足以平慰自己這麼多年來對寧女神無時無刻的念想,姓封的甚至將得到寧女神的身子當做此生最後一個人生大夢,此刻自己離這個大夢的實現只剩下寧卉身上還未褪去的薄薄的衣衫。

   讓寧卉脫掉衣服照現在的節奏看不是問題,姓封的想,如何讓寧卉乖乖的心悅誠服,充滿情欲與誘惑的的脫掉衣服才是問題,但問題是,姓封的好像沒有擺正位置,就瞧瞧自個那發糕般的身材,頭上沒幾根毛的半禿圓頂,如何讓一個對你帶著怨恨的女人心悅誠服的脫掉衣服不說,還TMD帶著情欲,黃世仁對白毛女都不敢這麼想,所以姓封的現實點,能夠對女神來一場奸屍就已經很不錯了,女神在你身下許你一具木乃伊就已經很給你了足夠的面子。

   房間內空氣的味道變得香甜起來,那是寧卉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迷迭香的味道,這樣的味道讓姓封的陶醉,封某人貪婪的呼吸著,呼吸的時候甚至不敢閉眼,生怕閉眼一睜看見眼前的只是一幕虛幻的夢境。

    “寶貝!”姓封的第二聲寶貝來了,然後自顧自的笑了笑,“別這樣緊張嘛,我又不是老虎,有那麼嚇人嗎?你看看,我們本來是要共赴一個美好的時刻,搞得像你像是劉胡蘭要奔赴刑場一樣。”

      封某人當然不曉得寧卉還有一個名字叫寧胡蘭。

      寧卉還是呆呆站立著,一聲不吭,上彎月也不再溫柔和靈動,呆滯的目光只是鎖定到地上某個毫無意義的點上,額頭上的川字滿是對國民黨反動派的仇恨和控訴。

      見寧卉還是不動如山,又不好自己強行動手,姓封的想這麼僵持下去不是個辦法,於是眼珠一轉,把早已準備好的殺手鐧亮了出來:“既然這麼不待見,對我叫你寶貝都沒反應,我可能只能換一種方式了。”

      說完封某人邁著蛤蟆步將自己一的團發糕般的身子拽進了椅子,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樣子,隨即慢悠悠的說到:“我不知道今天你穿了幾件衣服,這樣吧,你現在還是自己脫衣服,脫一件,我給王總解凍一千萬的貸款!嗯,連內衣和內褲都算一件......”

      然後姓封的翹起了二郎腿,點了一根煙,眯著本來不眯亦成線的拉絲眼好好的看著寧卉,心裏得意而又頹然的念叨到,我封某人治不了你,某人急需救命的貸款治到得了你。

      封某人得意是料到寧卉必定會就範,頹然是以這種方式讓女人就範總覺得差了點意思。其實封行長,哦不,現在的封局長的履歷也是無限風光的,名牌大學畢業,公派留學,改開後出國留學的海歸中中屬於頭三開,就像茶一樣,茶過三開就索然無味,後面的海歸就不值錢,變成海龜了。所以封局也算是那一代中的人中龍鳳,天之驕子,至於現在那發糕般的身材,擱三十年前咋個也只能算根.......油條。話說現在只是時運不濟,在叔叔的年紀遇到了女兒年紀的寧女神,如果擱年紀尚輕,那寧煮夫的名號花落誰家還兩說。

      本來可以靠實力征服,無奈歲月不允許。

      果然,許是被封某人一千萬脫一件衣服的蠱惑下了降頭,寧卉的身體不禁輕輕一抖,肩上的挎包隨即掉落在地——見此,封某人暗中竊笑:有戲!
“我是說的真的,我封某人你可以問問,向來說話算話,王總差幾個億的貸款,寶貝,你身上的衣服其實都不夠脫的。”封某人見正的不行,那就一邪到底,這是要玩殺人誅心。
    “到時你可以去證實的,找公司財務,找王總司機,哦,就是你那個黑蛋哥哥,都可以證實貸款是不是解凍了。”封某人特意加了一句。

      該寧卉做選擇題了。封某人的嘴裏的幾個億在寧卉聽來已經不再僅僅是數字的意義,那是套在王總身上的枷鎖,現在,脫掉自己的衣服,就等於脫掉了王總身上的枷鎖——寧卉腦海裏在換算清楚了這個等式,然後眼睛閉上,狠狠的咬著嘴皮——其實進了這個房間意味著什麼寧卉非常清楚,不是脫,還是不脫的問題,只是怎麼脫的問題。

      於是寧卉顫顫巍巍將手伸到自己衣服的第一顆紐扣上......

      衣衫甫一落地落,一道蓮花般清炫的白光頓時溢滿了房間,寧卉的衣裙淩亂的掛在腳踝,腳踝以上是裸露出來雪白的長腿,緊致的腰腹,和被丁字褲遮擋住的雙腿間那三角地帶迷人的簇黑,而上身,寧卉雙手結結實實的捂住胸部,手指緊緊勾住黑色文胸的帶子。

      寧卉一頭秀麗黑髮已經散落下來,岔開的一縷從頸窩順勢而繞,如同一道誘人的黑色項圈裹挾著雪白的頸脖,寧卉矗立著,紋絲不動,寧卉此刻的停頓來自於女人本身的羞澀,而在封某人看來,寧卉此刻的羞澀卻讓女神加持了一絲讓人憐惜的哀美。
    “黑色的丁字褲,黑色的文胸......我喜歡!”封某人長歎一聲,身子一沉,發糕與沙發發出了一陣吱吱的共振,封某人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燥熱從下體瞬間傳遍了全身,“哦,寶貝,丁......丁字褲是你老公給你買的嗎?”

      寧卉沒吭聲。
    “我說了要穿你老公給你買的內衣的!”封某人強調到。

    “嗯......”寧卉這才點點頭。
    “嗯,聽話。”封某人大口吞咽著口水,拉絲眼緊緊盯著丁字褲包裹著的黑魆魆的,如小圓麵包一般迷人的小山丘,那目光的熱度能燙死一窩螞蟻,“那麼,繼續吧寶貝,我說了內衣也算一件的。”
    “淅淅......”寧卉聽到了自己的鼻子抽泣聲,但寧卉知道無論此刻多麼想哭,但一定不能讓眼前這個惡魔看到自己的眼淚,寧卉做了個深呼吸,心中的積鬱在胸部的這次挺聳中散發在空氣中,然後寧卉鬆開了捂住胸口的手,一只手朝後背伸去......

      封某人滾燙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寧卉,嘴裏念念有詞,仿佛羊落虎口,老虎在吃掉羊前對命運悲慘的羊在做著最後的超度:“對不起,我要吃你,你被吃不是你的錯,要不是你的肉太好吃,要不是我太饞,我們本來可以成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寧卉手裏的文胸掉落在地上,翹挺的雙乳如一對潔白的小白兔一般凸露在封某人的眼前,但乳身可見,乳尖仍被寧卉緊緊的用雙手捂住,指縫中乳尖的玫色隱隱作顯——誰都知道,乳尖才是一對美乳的靈魂,寧卉本能的防護之舉讓盡在咫尺的封某人直把沙發摁坐得沙沙作響。
   “繼......繼續!”封某人的聲音開始了顫抖,喉嚨蓄滿了口水在打著轉兒,其實寧卉在脫掉文胸的一刹那封某人已經看到了寧卉的乳頭是如何嬌嫩與鮮美,那圓如露珠,紅如櫻桃的模樣正是封某人多年夢中夢到的樣子!
      那兩只迷人的乳頭僅僅裸露了一秒的轉瞬,這樣讓人血脈乖張的撩撥已經讓封某人身下的某根軟體組織被體內噴湧的火苗燒成了一根硬鐵。
   “繼......繼續,寶貝!”封某人不停的嘟囔著,腦門已經滲出了汗珠,封某人知道最美的風景還在後頭,哦不,下頭,那此刻隱藏在還被丁字褲緊緊勾勒與包裹的三角地帶裏,那裏芳草萋萋,泉水豐沛......

       房間內空調的暖風不停的拂過寧卉的裸露的皮膚,但寧卉卻感到陣陣惡寒,寧卉根本不敢接駁姓封的此刻那貪婪的目光,寧卉第一次覺得,女人漂亮的容貌和身體是如此的不堪,是多少男人的邪念和罪惡之源。
   “繼續,寶貝......丁字褲也算一件咯!”封某人的聲音如蠅蚊般難聽,但寧卉卻不得不聽從這惡魔般的聲音的指令,寧卉知道現在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而最後的救贖——寧卉心裏呼喚著,老公,你現在要是打來一個電話......

       但脫掉丁字褲前,寧卉沒有等來這個寧煮夫的電話,寧煮夫此刻正剛剛開完會在辦公室找一個跟老公關係出現問題的女下屬談心,正跟人家侃侃而談:
   “婚姻中最重要的是兩人要互相忠誠,這種忠誠包括精神的,和肉體的.......”

       講個笑話,寧煮夫說外遇是婚姻中忠誠包括精神的,和肉體的。

       當寧卉身穿的黑色丁字褲連同文胸一齊落到腳踝,寧卉已經雙手不夠捂三點,丁字褲從恥骨間滑落的一刹那,寧卉只能轉過身去,將一襲雪白的裸背留給姓封的那充滿著淫念和極度渴求的目光。寧卉屏著呼吸,雙手儘量最大的面積的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陰戶,然後屏息長鳴,嚶嚶悲啁,寧卉知道,在這個房間脫掉的衣衫,此時此刻已經穿不回去了。
      “沙沙......”封某人終於從沙發上撐起了身,踱著蛤蟆步朝寧卉裸露的身後走去。

      寧卉感到一團熱騰騰的高氣壓朝自己碾來,這團高氣壓身未到,熱浪似乎已經朝自己噴了一身,接著騰的一下,寧卉像觸電一般朝前挪動了一大步——

      原來姓封的將一只爪子伸到了寧卉的腰窩,這只爪子還沒能感受到正待入口的羔羊的皮膚那羔羊般的細嫩,倒一下把羔羊嚇得花容失色,菜上桌也是要看品相的,不能驚嚇了這只快要成為入口佳餚的小羊羔,吃活羊不香嗎,一活頂三鮮,姓封的可不想待會兒入口的肉是一團死肉,再美的女人跟你玩挺屍那意思就差多了。
      於是封某人眼珠子一轉,也不硬來了,只是眼珠子幾乎從拉絲眼裏摳出來貼到了寧卉S型展現的出來裸背的肌膚上。

      封某人忙不迭的吞了灘口水,聲音顫抖的說到:“寶貝,你去床上吧,我去......去洗個澡先。”

      封某人話音剛落,寧卉像逃離瘟神一般一溜煙幾個跨步就竄到床上,然後將被子牢牢的裹挾住自己的身子,背著封某人在床沿邊躺下來。

      指尖還有女神腰窩留下的羊羔凝脂般的餘香,看著寧卉動如脫兔的逃離的姿態,姓封的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要讓女神乖乖的就範道阻且長。
“寶貝,要不要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澡啊?”在進洗手間的路上,封某人突然轉身來了一句。
       “不用,我洗了澡的。”寧卉趕緊甕聲回答到,原來寧卉已經用被子把自己的頭全然蒙了個結實。
      一會兒,洗手間傳來了的封某人的口哨聲和嘩啦啦的水聲,封某人吹的口哨吹的是《今天是個好日子》的調調,邊吹,封某人邊在琢磨,待會兒要不要把自己的曾經如此輝煌的履歷也給女神露露?像寧卉這樣的女孩子,人家愛的不是男人的權力與錢財,人家愛的是才華,但論才華,我封某人哪一樣比那個寧煮夫差,煮夫,瞧瞧這名字,土得掉渣,是不是可以告訴女神我老封留學那陣的名字叫華倫天......封?
       女神知道後是不是覺得比寧煮夫洋氣多了?

       縱使心裏猴急似火,但姓封的還是儘量要把餐前欲吃未吃,但獵物乖乖的只能等待就範的心理滿足感享受到極致,就像吃火鍋,有時候聞著味兒比吃著還TMD香。
       洗浴完畢,姓封的準備套一條浴巾在身上就出來,但低頭一看胯下,那根烏黢黢的肉棒居然早已勃起,不曉得以為是剛才洗澡水沖的,但封某人知道這是國外某個偉哥新產品加持剛才看到寧卉的裸身的作用,這貨是鄭眼鏡知道了自己搞定了寧卉,趕著趟送來的。

       封某人暗自一驚,沒想到鄭眼鏡搞來的貨效果如此之好,封某人惜命,平時是從來不碰這些玩意的,誰都知道這玩意的副作用,用多了等於是自廢武功,但今日不同往時,能與女神共度良宵,他娘的,一炮功成萬骨枯!
       踟躇一番,封某人想了想覺得就沖自己這華倫天封的名兒就不能這樣粗魯,於是把褲衩套在了矗立的肉棒上,然後沖著褲衩中矗立的帳篷自顧自的來了一句:“你小子今兒給我爭點氣哈!”

       封某人出來已經是大概十分鐘過後,用被單把自己一絲不掛的裸身裹得結結實實的寧卉躺在床上,覺得這是一生中最漫長的十分鐘,寧卉什麼也不願意想,但寧煮夫和王總的樣子卻不停的交替在自己的腦海裏浮現,而當寧煮夫的大頭貼盯著自己的腦門對著自己傻笑的時候,寧卉感到自己的胸口疼得比想著王總的時候厲害。
      “寶貝,我來了!”明明知道寧卉對這聲寶貝不待見,但此時此刻不叫聲寶貝又不足以表達自己對女神的憐惜,封行長已經從床的另一邊朝寧卉爬來,一只手攥住被子掀開了一角。
      “不要......”寧卉本能的驚叫到!

       但已經來不及了,被子已經被封某人由點到面撕開了一個口子,從這個口子看去,正好看到寧卉恥骨以下雪白的大腿。

       嗖——”要不是封某人牙關咬得快,滿嘴的哈喇子可能就流到寧卉的腿上了。話說封某人閱女無數,見過無數女人的大腿,不至於見著就哈喇子都包不住了,但如果這雙美腿的主人是一個寧女神一般的絕世美人,別說流哈喇子,留命此刻封某人也在所不惜。

       寧卉裸露的雙腿像兩段雪白水嫩的的蓮藕交纏在一起,如果封某人把被子掀開的口子往上再撕得大一點......

       華倫天封果真就這麼做了——刷的一下,伴著寧卉再一次的驚歎,寧卉腰身以下女人所有的秘密纖毫畢現的展現在了封某人直勾勾的目光前......

       寧卉嚶嗚一聲,一只手本能的伸到了自己的恥骨之間,寧卉的纖纖細手如此嬌小,哪里遮擋得住那一籠被男人的精華滋養和澆灌而盛開得更加繁密的萋萋芳草。
      “How,how beautiful!太......太美了!”看著寧卉欲遮還露,桃之灼灼,讓自己夢裏斷腸的蓬門與陰戶,華倫天封不住嘴裏感歎到,“寶貝,太美了,這種散發著生命之美的美麗你的手遮,是遮不住的!”

       說著姓封的一頭朝寧卉的身下湊了上去,伸出手試圖掰開寧卉的捂著自己身下的手。
      “不要!”寧卉嘴裏喃喃到,還在試圖做著最後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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