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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淫妻] 情天性海番外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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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31 10:53: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长篇】
作者 dustin2
2022.2.16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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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宁卉演完了话剧,跟宁煮夫一道去西双版纳度了个蜜月回来,差不多休整一下,就可以跟牛导一起准备明年年初开始话剧的全国巡演了。
      宁煮夫出去嗨皮了一段时间,被公司积压的一大堆事整来忙得飞起,这叫出去耍回来都是要还的。于是这阵宁煮夫没多少时间陪老婆,但宁皇后有那一大堆奸夫伺候着,想要啪啪了翻个牌就是了,然后白天跟曾米青,小燕子去逛逛街,喝喝下午茶,晚上照着网上的美食推荐挨个打个卡,贵妇人妻的生活不都是这样的么,所以宁煮夫一点不捉急,觉得老婆难得有这么一段惬意的时光也是顶好。
      哦,忘了说早上,早上宁皇后一般都是要睡美容觉的。对于女人来说,美才是压倒一切的头等大事,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美貌如何难道不是最好的爱情的样子么?不能因为天生丽质,就忽略了后天睡觉,哦不,忽略了后天保养。
      这天快要到中午,宁煮夫去上班去了,宁卉还在床上接到了一个原来公司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这个电话号码在宁卉手机里没删。
    “你好,小宁,哦不,现在该叫宁大明星了,你演的话剧我也去看了,演得太好了,”声音也很熟,但这个声音让宁卉感到厌恶,因为厌恶才被牢牢记住,所以宁卉一听就听出来了是公司郑副总的尖鸭嗓,“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宁大明星!”
    “哦,郑副总,有什么事吗?”宁卉尽量保持着最大的耐性回答到,但宁卉的称谓错了,人家郑浮肿现在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郑总。
   “是这样,小宁,咱也长话短说,”郑总在电话里也不敢闲扯,因为但凡被宁卉听出来是在闲扯,他知道宁卉会毫不客气的就把电话挂了,而今天打这个电话给宁卉是带着封行长的特殊口信来的,“有个关于王总的消息,我想你也许有兴趣了解,所以才给你打电话,你看,小宁你即便出了公司,我还是挺关心你的。”
   “王总?”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了一下,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宁卉知道自己忘不了他,只能把它深深藏在了心中的一个不愿去触及的角落,很多时候想知道他的消息,却又怕听到他的消息,她知道他并不平安,正在另外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经历着某种劫难,但自己除了祈祷,却什么也做不了,这个时候郑总突然打电话提到这个名字,宁卉发现自己心跳加速,心头掠过了不祥的预感,宁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开始打着结,“王......王总怎么了?”
   “可能情况并不好,我是出于好心才打电话给你,因为我知道能让王总解困的现在只有你了。”郑眼镜一句话把调子定下,这让宁卉的心情愈发焦急与沉郁起来,接着听郑眼镜的尖鸭嗓继续说到,“现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如果你想了解王总的情况,我希望我们能见面聊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来,但也许没多久你可能就会听到关于王总大家都不愿听到的消息,王总的时间不多了。”

     宁卉呆呆的愣住了,甚至听不到自己还在呼吸,王总怎么了?是真的有什么劫渡不过了吗?宁卉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喃喃着,但却听不到自己在喃喃着什么。
     宁卉嘴里是这样喃喃的:“好......好的......”
   “OK,我马上给你发地址,我在那里等你。”电话里传来了郑眼镜欣喜若狂的声音。

    搁下电话,宁卉坐在床上半晌才楞过神来,然后赶紧给黑蛋打了个电话,现在自己有管道了解王总情况的,也只有黑蛋了。

    但无奈的是,黑蛋的电话关机!

    宁卉接着拿起电话准备给宁煮夫打去,但手指搁在拨号键上宁卉还是任由手机从手中滑落了下来,不,现在不能告诉老公,宁卉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穿上衣服,王总的时间不多了!王总的时间不多了!王总的时间不多了!郑总那尖细的声音房间像催命符一般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宁卉出门打车,路上一直在想这是不是一个圈套,宁卉多次想打电话给宁煮夫,但总是用相同的次数告诉自己再等等......

    郑眼镜约的地方是在一间高档茶楼的包房,宁卉进到茶楼看到顾客尚多,光天化日,不象是干什么坏事能够选择的地点,宁卉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敲了敲包房门。

    开门的是姓郑的,但房间的坐着的却......另有其人!当此人站起身来朝宁卉迎上前来的时候,宁卉一眼认出,那短粗胖糊的身材和头顶上愈加稀疏的毛发一直是宁卉见过的最不堪的男人形象,姑且这样的生物也能称为男人——

    封行长!
   “啊——”宁卉脸上顿生惊云,额头的川字儿陡起,不由得身体朝后一退,便转头两眼冷冽的看着姓郑的,嘴里厉声到:“怎么回事?”
  “呵呵,宁小姐,哦不,宁大明星,老熟人了,好久不见!”封行长抢先在姓郑的前面开了口,脸上堆出来的笑仿佛凭空多出来二两横肉。
   “唉,小宁你别生气,封局长......哦不,现在应该叫封局长了,”一旁姓郑的赶紧对姓封的点头哈腰到,“封局长百忙之中今天还真是为了解决王总的问题来的,小宁你先坐下先听听我讲讲情况。”

    宁卉将信将疑坐下,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包,上次就金蝉脱壳过一次,为防不测宁卉出门特意穿的运动鞋,就为了有什么状况穿着运动鞋行动方便。
   “小宁,情况是这样的,”姓郑的给宁卉倒了一杯水,继续说到,“你也知道王总现在一直在被上面调查组调查,但这不是最主要的,调查组没有得出结论前他还是可以继续在公司上班的,但现在王总遇到的麻烦是,公司的资金链早就出现问题了,银行的贷款一直下不来,而且公司现在的业务需要一大笔资金才能运转,现在公司跟几家银行都谈好了贷款,总金额有一亿多,这几笔贷款相当于是公司的救命钱。也是.......王总的救命钱!”

     救命钱?”宁卉有些疑惑的看着姓郑的,头脑一团乱麻,但姓郑的所提到的贷款的字样让宁卉似乎明白了什么,至少明白了姓封的为什么会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是的,这么说吧,是因为王总跟集团这边签了对赌协议,如果咱们公司的业绩完不成,他在公司的所有股份将会被集团收回,这将意味着什么知道吗?一,你知道我们集团的性质,意味着王总将被以工作失职而追责,王总是党员,甚至会追查他所负的政治责任,二,经济上讲,对于王总不仅仅是一无所有的问题,他由此将背负的债务可能让将他陷入永劫不复的深渊!”
     姓封的说得唾沫翻飞,而一旁姓封的却和颜悦色的一直看着宁卉,看到宁卉的脸蛋怎样从刚才进门甩给自己的黑脸,变成了一脸的惨白,姓封的突然感到好生心疼,对宁卉对王总的一往情深甚是嫉妒,但又感到万分庆幸,庆幸正是宁卉如此长情,一定会对王总出手相救,自己才能设这个局,才有彻底得到这个自己垂涎已久的天字第一号尤物的机会。
     看着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胸部如拨浪鼓般起伏,楚楚可怜的咬着嘴皮,姓封的满肚肥肠激动的开始扭结起来,刹那间,宁卉今天穿的一件秋装套裙仿佛已经从轻盈的身体上飘浮起来,然后宁卉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直到雪白的裸身如一道耀眼的光芒扎进了姓封的的心脏。
     姓封的喉咙沉混的低吟一声,身体一颤,双手紧紧拽住了椅子的扶手才没让自己肥俄的身躯摊到到椅子上。
   “所以,我今天才把封局长请来,哦,我刚才忘了介绍了,现在封老大已经荣升为市金融管理局局长了,封局长现在就是管这些银行的,要解决贷款,其实也简单,也就封局长一句话的事。”姓郑的继续说到,边说,边在瞄宁卉脸上表情的变化。

     宁卉此刻已经明白了封行长,哦不,封局长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了。知道了处境的宁卉反倒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姓郑的,冷冷的说到:“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这个.......”姓郑的扶了扶眼镜,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一叠档支棱到宁卉跟前,“这是王总给集团公司签订的对赌协议,你可以看看,”然后又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视频好像是一段会议的录像,随即姓郑的解释到,“这是集团董事会上王总说的话......你自己看看吧。”

     视频中,王总仿佛苍老了许多,鬓角上已经布满了白丝,声音依旧雄浑,但低沉得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我请求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贷款的资金还不到位,我同意并接受启动对赌协议的条款,并担负一切责任......”

     看着视频里的王总,宁卉瞬间眼泪夺眶而出,随即感到一种窒息般的疼痛撕扯着心脏的黏膜,唯有那夺眶而出的眼泪才能把这种疼痛呼吸出体外。
   “这个前几天才开的会上的视频,最后王总提到的一切责任,意味着他还将面临不可避免的牢狱之灾。”姓郑的继续补充到,说着姓郑的拿了张抽纸递给宁卉。

     宁卉拒绝了郑某人递过来的假惺惺的同情,用手指抹了抹眼角:“你......你们想干什么?”
   “小宁,别紧张,”姓封的这时候起身走到了宁卉的跟前,抬起手准备揽在宁卉的肩头,“你知道,我一直非常非常喜欢你,在我心目中你一直就是我的女神,你就像一只下凡在人间的精灵,山川因你有颜,江河因你欢唱,我因为你,时时刻刻魂萦梦牵......”

     MMP,木有想到姓封的还会整点诗歌。

     宁卉浑身颤抖着,宁卉知道姓封的正在用美丽的语言编织着一个最肮脏的邪念,这个邪念里装着的是人性最龌龊的欲望,最残酷的胁迫,宁卉清楚,姓封的贪念的是自己的身体。

     宁卉陷入到久久的沉默之中,直到姓封的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肩头才回过神来,宁卉厌恶的将身体腾开,此刻宁卉发现自己还有力气从正在急速堕入的深渊中爬起来,但宁卉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

     小宁,我希望你能做我的情人,爱人,这样,我保证贷款的事情将得到顺利的解决,王总也将能得以从深渊中解脱出来,小宁,你别太纠结这样会给你带来什么伤害,其实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你也能发现一颗非常有趣的灵魂,你会发现我懂琴棋书画,我也懂文学,懂戏剧,你会发现,你跟我在一起并不会那么不堪,我们也会有一段属于我们的美好的时光,我这样做,只因为我太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喜欢到了灵魂,爱一个人,是不应该被指责的。”

     当姓封的再次把手摁到宁卉肩上的时候,宁卉没有把身体挪开,只是双手捂着自己的肩膀,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中,呜呜恸哭起来......
   “小宁,小宁,你别哭,你的哭声让我特别心疼!”姓封的将手从宁卉的肩膀慢慢摩挲到了宁卉如软的腰间,宁卉感到一阵阵的厌恶在心中翻腾,但却无力将姓封的那只充满着肮脏邪念的手推开,“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小宁,回去睡个好觉,然后希望明天你能带着愉悦的心情给我打个电话,电话里我能高高兴兴的叫你我的宝贝,我希望从明天开始,你将是我的宝贝,我的天使宝贝.......做我的宝贝吧,小宁,这样,王总解脱了,而我们将会有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  

     姓封的摇着肥头肠脑叽叽歪歪着一个垂涎已久,但现在几乎唾手可得的迷梦,而宁卉却什么也听不见,只觉得一群苍蝇不停的在耳边嗡嗡作响.......
     第二天快到中午,接到宁卉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姓封的在新搬入的局长办公室正在冥思打坐,宁卉打来的电话答应了封局长的情人的要求,以身赎人,宁卉别无选择,因为那个是人王总。而昨晚,宁卉在老公的怀里做出这样的选择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没人知道,连宁煮夫也不知道。
     电话接完,姓封的竟然长嚎一声,胖糊糊像软虫一样的身体激动得差点在椅子上腾空而起,姓封的,现在的封局长大人顿时觉得无数次在夜里,那些留着哈喇子而只能想象宁卉那美丽不可方物的裸体的痛苦日子终究都是值得的,现在终于苦尽甘来,终于可以闻到女神的气息,甚至可以把鼻子凑到女神的屄屄里去闻,可以把女神报入怀中,当然,是要抱女神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的裸体,而女神裸身的皮肤自己是想亲就可以亲,想舔就可以舔......

     封局长得意的脸上吹起了油腻的春风,春风得意的封局长觉得自己瞬间年轻了一个double的岁数,此时此刻,封某人拼命抑制着自己狂乱的心跳,但无奈胯下的跳动如骑上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某个绿油油的草原上撒野,这匹野马是自己对女神一次次过往的意淫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这些意淫包括但不限于——

     宁卉以空气为衣,唯有雪白的长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宁卉在方圆三米的距离之内跳着裸舞,女神如天界的仙女裸身下凡,袒露的双乳尽情的呼吸着人间的空气,女神的舞姿婀娜翩跹,美而不淫,跳着跳着宁卉那迷人的上弯月生起来迷离的眼神,姓封的感到宁卉深情的光紧紧的盯着,哦不,咬着自己,仿佛自己才是女神来到人间的理由,于是女神将附着着丝袜的美腿高高抬起,玉枝横陈般横过自己的脸庞,然后那张美得惊天动地的脸蛋伏在自己的耳旁,伴着香甜的如兰之气娇滴滴的轻唤着:“亲爱的,喜欢我的腿吗?她们是不是又长,又白,又滑?喜欢就用牙齿把我的丝袜脱下来好吗?”
     “嗷——”在脱缰的野马上姓封的用竖起的鸡巴向女神这个美而不淫的裸舞致了一个敬......这个时候,姓封的记得,每当对宁卉意淫的野马奔驰到这个点上,自己都会抑制不住一大片唾液如瀑布在嘴角奔流而下。

     或者——

     自己像块松软的发糕仰躺在沙发上,宁卉含着一口葡萄酒,嗯嗯,那一口葡萄酒还加了一块冰,女神一丝不挂,柔软无骨,如巧克力般丝滑的裸身伏在自己身上,女神沾满酒液,沁香四溢的嘴唇慢慢的贴在自己的嘴上,女神把酥滑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只为把那些带着女神唾液之香,加了冰的红色酒液一滴一滴的送入自己的嘴里,这些酒液如天河的甘泉,入口即化,女神将舌头直抵自己的喉咙挑弄着,嗷嗷,只有仙女的舌头方可这么长,这么软,这么香,封某人想象着这副神奇旖旎的淫美画面,顿时感到四肢百骸,喉咙酥痒,这招灵蛇直抵黄龙的的奇特招数是封某人对宁卉意淫大餐必点的开胃小菜,而封某人的意淫菜单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刺激无比的黑暗料理,比如女神那么长那么灵软的舌头如果抵捣的不是喉咙,姓封的突然感到屁屁一个下海捉鳖般的激灵......这道黑暗料理不吃则罢,一吃封某人那发糕般的躯体瞬间必定瞬间被炸成面渣。
     再或者——
     女神张开双腿,露出密盛的森林,森林里那一片玫瑰色的土壤娇嫩如水,如桃花般鲜艳,然后女神将嘴里还没化开的冰块放进森林中潺潺溪流, 女神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滴滴的嘤咛如小鸟婉转叫鸣,然而,只有女神的蜜液是不够的的,女神还会把红酒顺着小腹倾倒而下,那些红色粘稠的酒液越过山丘,越过森林,汇入到女神蓬门之河的蜜液中,这时候,封某人一定会听到女神媚荡的叫喊:“亲爱的,舔我!舔我的屄屄,把我的水水吃干净,我的屄屄上的水水都是为你而流!”

     这通常是一道封某人白吃不厌的大餐,在封某人对宁卉意淫图谱里,无数次想象这样的盛景,在女神维纳斯一般完美的裸体上倒满红酒,女神雪白血红的裸身能将封某人发糕一般的身躯顷刻拉直,把胯下的鸡巴也拉直成一根冬天的红萝卜,这样,封某人在用自己的肥硕的舌头将女神肌肤上的酒液一滴滴舔干,脖子、颈窝、乳房、腋窝、小腹、肚脐、腰肢、一路向下,向下.......那里有女神赐予人间最迷人的仙境,但封某人知道把女神仙境里似乎永不枯竭的瀑布舔干净的想法是徒劳的,于是封某人觉得自己一头在仙境舔下去不再起来也是人间的万般值得,特别是那里的菊花四季开放,嗷嗷——
      要怎样亲吻这四季也开不败的菊花呢?以前封某人独自贪吃这盘意淫大餐的时候,心里其实是空虚的,失落的,甚至是绝望的,因为感觉那一切都不过是不可企及的梦境,意淫虽好,但皆空气,而现在女神已经答应投怀送抱,今时已不同以往,封某人一脸满足的闭上眼,脑海中那朵菊花,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花朵的纹路,好嘛,其实封某人脑海中定格的是想象中宁卉菊花上那些迷人的肌纹和皮肤的褶皱,以及那幽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还会一张一翕的洞口,那么女神的菊花是什么颜色的?鲜艳如春?不不,鲜嫩中要一点暗黑色的衬托才有淫荡的意味,封某人吞咽着口水,仿佛看到了红色的酒液从迷人的菊洞里流出来,嗷嗷——这样的妖艳菊花,封某人甚至愿意为她而死,愿意让她在嘴里绽放出天际。
那么,当那激动人心的正餐来临,需要让女神摆出什么样的姿势让自己插入呢?是像那些淫贱的小母狗一样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还用手把自己的屄屄掰开,掰到淫水滔滔流出然后祈求自己的插入?不不不,美人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抽插而不可亵玩焉,这样的姿势过于淫荡,女神可性不可淫,怎可与普通的风尘女子等而同之。
     唉,我封某人也是有身份的文化人,怎能对女神做出这等下作之事,那么就让女神先来个传教士,脸上浸染着人妻还作初嫁时的羞涩,然后慢慢打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双眸紧闭,脸色绯红,口中轻吟浅叹,逐渐的,在抽插下再将内心放浪的欲望释放出来,操良家如烹小鲜,况且良家还是一个女神,慢火慢炖的汤喝起来才补人嘛。
     此刻封某人胯下已经几乎快要原地爆浆,但封某人怎么舍得那些万千子孙如此浪费在意淫的空气中,女神的身体现在已经唾手可得,封某人拼命控制着发糕的颤抖,那么,就让这些想得到吃不到,亏空了身子却孤独了灵魂的意淫通通见鬼去吧,以后,我封某人与女神的肌肤之亲就将是真是无比的现实存在,女神肌肤的质感,命根被女神温柔乡包裹带来的摩擦的感觉将不再是一种想象,而是能燃烧灵魂的物理摩擦,那么问题来了,女神的屄屄是什么颜色?耻毛多吗?是乱草丛生型还是平整的倒三角型?他们说耻毛茂盛凌乱的女人往往意味着强烈的欲望,那么宁卉,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你那张如此清纯脸蛋的身下,到底是生得一副如何样貌的耻毛?
      姓封的感觉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谜底,于是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信息:“亲爱的,请允许我叫你宝贝,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你,你什么时候能出来,你说时间,我希望是今天,下午好吗?你是这个秋天春天的使者,宝贝,我好想在秋天拥抱春天,来吧宝贝,你是我的春天!下午两点,我开好房间等你!”

      接到姓封的的信息的时候,宁卉呆呆的独自坐在宁公馆客厅的沙发上,宁煮夫早已去单位上班,宁卉已经忘记了这样呆坐了多久。

      宁卉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刚才自己做过了什么,只记得昨晚跟宁煮夫爱爱完以后自己的眼泪就差点涌出了眼眶,幸好宁煮夫没看到那些眼眶里打着转儿的委屈的泪水,而此刻接到姓封的的信息,宁卉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宁卉的身体因为抽泣而颤抖着,宁卉知道此去赴约将意味着什么,宁卉不敢想宁煮夫最后知道了真相会是怎样一种愤怒,宁卉不敢想到时候宁煮夫会不会原谅自己,宁卉感到心脏扭结似的疼痛......

      宁卉,宁卉......

      宁卉最终给姓封的把信息回了过去:“好的。”

      在局长办公室的封局长接到宁卉回过来的信息欣喜若狂,连忙把酒店订好,然后又给宁卉发了个信息:“宝贝,你穿一条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来好吗?”

      就在扣动扳机发射的当儿,姓封的顿了顿,将信息上最后两个字儿删除了:“宝贝,你穿一条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来!”

     姓封的觉得现在对女神的语气不应该是祈求,而是命令。而且,让女神穿老公买的内衣,姓封的不仅仅是要满足征服人妻女神的征服感,还因为跟宁煮夫结下的梁子,当初宁煮夫跑到银行把自己臭骂一顿的场景姓封的依旧历历在目,耿耿于怀,现在,姓封的觉得不用骂回去了,让老婆穿着老公买的内衣来给自己操,TMD难道不比任何口嗨过瘾?

     一会儿宁卉回了信息:“对不起,我老公没有给我买过内衣!”
姓封回信息的语气很强硬:“你老公那么爱你,怎么可能没给你这么性感的老婆买过睡衣呢?你不穿也可以,到时贷款出不出得来就不好说了。如果真的没有,有丁字裤吗?我喜欢丁字裤!穿在你身上肯定很迷人!”
     宁卉看到回过来的信息,宁卉当然知道老公给自己买过睡衣,但无论如何,宁卉不会让姓封的这么羞辱宁煮夫,于是宁卉回了信息:“那我再找找。”
     “这才乖嘛宝贝!现在到两点,将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飞到你的身边。”

      刚一接到姓封的回过来的信息,宁煮夫的电话打过来了,宁卉吓了一跳,赶紧定了定神,拿起手机:“老公......”
     “老婆起床了?你还没吃饭吧?我正好在家附近办点事,我来接你我们到外面一起吃点东西,我吃完下午两点还要回单位开个会。”电话里传来宁煮夫的声音,背景音体现的是一个实时的驾驶环境。
     “哦,老公,你忙就不用了吧,我自己随便吃点。”宁卉赶紧回答到。
     “没事,我已经开车快到社区了,大概十分钟后你下来社区门口就行。”

      此刻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已经没有时间悲伤,宁卉咬了咬嘴皮,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在衣柜里翻捣一阵,终于找了一条很久没穿过的黑色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是宁卉自己在网上买的,却一直搁在衣柜从来没穿过,宁卉只想今天出门的不是自己,是另外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一个没有带着任何老公印记的女人的躯壳,宁卉知道自己将要做的对宁煮夫是怎样一种伤害,既然不能万全,但至少不想老公受到恶人的羞辱。
     “老婆,今天凉快,我们去吃那家羊肉笼笼哈,他家的羊杂汤好喝惨了,正好吃完我回单位也顺路。”在宁公馆社区门口接到宁卉,宁煮夫在车上凑过身去在宁卉的脸上啵了一口,然后兴致勃勃的说到,便开车朝二十来分钟车程的羊肉笼笼驶去。

      宁卉已经把那条丁字裤穿在身上,宁卉很少穿丁字裤,感到有些不舒服,宁卉想这条丁字裤出了宁公馆的门,就不准备让它再回来了......

      宁卉试图用淡淡的微笑把内心的痛苦掩藏,宁卉感到此刻的心脏已经被撕扯成两瓣,一瓣分离出去做成那只去救王总的船,一瓣却血淋淋的还长在自己的身体里,纵使无奈,宁卉知道这其实就叫背叛,一路上宁卉根本不敢在看宁煮夫一眼,路上车流滚滚,人潮如织,宁卉紧紧拽着自己的手机,将手机调到了静音......

     宁卉生怕这个时候姓封的信息,或者电话突袭而来。
      宁卉穿了条绿色的套裙,那条套裙是自己跟曾眉媚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曾眉媚说卉儿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买绿色的?跟你买衣服十条九条都是绿色的,宁卉总是会笑笑回答,因为宁煮夫喜欢绿色的,因为他知道绿色的含义,他常常说老婆,你穿绿色的衣服是最性感的时候.......
      此刻宁卉是多么希望宁煮夫能看出这条裙子的含义,老公,你不是知道绿色的含义吗?那是你老婆要背叛你,要去给戴绿帽,而这个将要凌辱你老婆的人不是跟你称兄道弟的那些“奸夫”,他是一个拥有权利的魔鬼,是一个一直贪恋你老婆的肉体而不得的人渣,老公,这次不是NTR,这是老婆穿着绿裙红杏出墙,老公你知道吗?
      宁卉内心扭结似的痛,每次呼吸换来的都是更加强烈的窒息,老公,你问我啊,如果你开口问我,制止我,我就不去了,真的老公,我无法看到王总坠入深渊,我一个人,我自己,我没法阻拦自己,但你来阻止我啊老公,你开口啊老公,老公你大声的训斥我,你甚至打我,抽我的耳光,呵斥我不许去......
      宁卉在心里一遍遍呼唤着宁煮夫的呵斥,但直到羊肉笼笼吃完,直到宁煮夫开车离去,宁煮夫依然什么也没说,除了乐呵着叫宁卉晚上在家等他回来一起去看场电影,一起去看大妈大爷跳广场舞,再一起去买点水果回家......
    “老婆,你喝点羊杂汤补补,羊肉也是滋阴壮阳的哦!”吃饭的时候宁煮夫将一碗滚烫的羊杂汤盛好端到宁卉面前,乐呵到,“喝了我老婆又能大杀四方了,看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看着宁煮夫说话间调皮的眼神,宁卉心如刀割......
      “好了老婆,我得赶回单位开会去了,今天这个会很重要,我就不送你了,你打个车自己回去,或者叫眉媚和小燕子出来陪你逛逛街也行。”吃完饭结了账宁煮夫着急忙慌就往单位赶,临别宁煮夫抱着宁卉深情的在嘴上啵了一口,
      “呵呵,还有一股羊骚味,老公喜欢!”
      “嗯嗯,好的老公,你别管我,路上开车小心点。”宁卉嘴里喃喃到,眼泪差点从眼角涌出,接着宁卉看着宁煮夫的背影上了车,直到车子消失在远处的街角,宁卉呆呆的站在秋风瑟瑟的街头,像秋天的落叶般,泪水终于扑簌簌夺眶而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老公......”
      宁卉从来没感到秋风也能像刀子一般割人,甚至能穿透衣服嗖嗖割在皮肤上凌冽生痛,宁卉感到已无力回头,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在把自己的身体推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宁卉呆呆的在路边站立了半晌,去一家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然后大口喝下,宁卉并不是想去掉嘴里的羊汤味,而是不想把自己嘴里老公的一丁点气息带到魔鬼的面前,宁卉看了看时间,一点三十分,再有半个小时,魔鬼的舌头一定会侵入到自己的嘴里,自己的嘴一定会紧紧的闭着,但宁卉知道最后的抵抗都将无济于事,那么,这只魔鬼的舌头羞辱自己可以,但羞辱老公不可以......
     老公,对不起!
     这是宁卉站在酒店封某人订好的房间准备按下门铃前在心里的最后一声呼唤,宁卉知道进了这道魔鬼之门,自己就将把身体交给魔鬼,任由魔鬼撕咬,蹂躏......
      门应声而开,说明封某人早已急不可待的守在门边,姓封的看到宁卉进来,纵使宁卉脸上毫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也无损美丽的身姿如一块冰凌挂在雪川,但封某人眼中女人冰不冰的无所谓,即使冰,在自己眼中也是一块入口可化的冰淇淋。
      呵呵,女神的皮肤就应该如冰肌,到时用自己的小马达给女神的身体加加热,当女神如冰川一般的身体化成一滩水的样子......
     我靠!
      封某人不敢往下细品,怕自己就是这么想想胯下的小马达就要哒哒的不听使唤的转动起来。封某人觉得自己都是这把岁数的人了,见着女人还是矜持点好。哪怕当宁卉真正踏入房间的一刹那,封某人还是觉得一切都如梦幻中一般不真实。
      “来来,小宁,进来!”封某人打开门,满脸推笑,脸上的肉立马变成一块块横放的烧白,迷成一根缝的小眼睛露出来的是抑制不住的贪婪。

      宁卉眼睛平视着前方,进来房间的过程中并没打算看封某人一眼,只是双手紧扣呈丁字型拽抱着挎在肩上的包。宁卉知道狼并不会因为羊的怯弱和哀求而放弃吃掉羊的念头,吃羊,那是狼的本性。

      封某人订的是一间豪华套间,宁卉站立在空旷的客厅,在宁卉眼里这只是狼吃羊的屠宰场,而在封某人眼里,这是他将与女神肌肤交欢的安乐窝与温柔乡,这根本是两种不同维度,两个本来毫无相交的世界的碰闯——而当宁卉与封某人的眼神第一次在房间交汇,这两个本来毫无关联的平行世界终于交叉在一起......
      这次,宁卉的目光没有回避,现在羊已入狼口,如砧板上的肉一般已经失去了自卫的能力,唯有肉体可辱,灵魂不屈的目光才能捍卫自己被凌辱前的最后一丝尊严。
     而封某人知道自己用这种下作的手法胁迫女人本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儿,逐渐面露怯色,但为女神胯下死,死道不死欲也是一种人生值得,岁月如驹,求道,那就让别的有闲人去求吧,现在,我封某人快活的时日无多,我要的,哪怕只是女神的肉体,纵使已经要不到女神的灵魂。
      宁卉穿着高跟,这使得封某人发糕一般的身材并没有能看齐宁卉窈窕的身材,但姓封的也是不屈的,不能在这场与女神的目光灵魂般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于是姓封的慢慢走到宁卉身旁,伸手将宁卉的挎包取了下来,然后看着宁卉迷人但带着怨怼之光的上弯月,姓封的知道自己的灵魂在这场对决中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但另外一场对决中,姓封的决心一定不能输。
     “宝贝,脱掉你的衣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姓封的命令到。



(3-4)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以命令的語氣讓自己脫掉衣服,包括寧煮夫,包括所有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床笫之歡的情人們。在形象猥瑣的封行長面前,寧卉感到一絲難堪的屈辱,而寧卉明白,這樣的屈辱還僅僅只是開始。
    “寶貝,”封行長的語氣軟了下來,但突然這如平地驚雷的一聲寶貝讓寧卉不知如何是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平時寧煮夫叫自己寶貝,自己是多麼的心安理得,幸福滿滿,知道那是老公對自己的寵愛。還有他們,也叫過自己寶貝,他們叫自己寶貝的時候都是床上,自然每一次都能叫得自己春心蕩漾,身心愉悅,但當對於女人很受用的這個字眼從眼前這個肥碩的男人嘴裏吐露出來,寧卉的反應卻是全身肌膚上的雞皮疙瘩的綻放。
     其實這個時候寧卉更希望的姓封的要殺要刮來個痛快的,肉體折磨不堪,精神折磨尤甚,自己此刻身陷其中的豪華的五星級套房,在寧卉看來如同地獄的魔窟,寧卉一分鐘也不想多待。

     來個痛快的?姓封的偏不!玩女人如烹小鮮,細火慢熬才能體會其中最大的樂趣。當然,對寧卉這聲寶貝,封某人也是性之所致,似乎不這麼喊不足以平慰自己這麼多年來對寧女神無時無刻的念想,姓封的甚至將得到寧女神的身子當做此生最後一個人生大夢,此刻自己離這個大夢的實現只剩下寧卉身上還未褪去的薄薄的衣衫。

     讓寧卉脫掉衣服照現在的節奏看不是問題,姓封的想,如何讓寧卉乖乖的心悅誠服,充滿情欲與誘惑的的脫掉衣服才是問題,但問題是,姓封的好像沒有擺正位置,就瞧瞧自個那發糕般的身材,頭上沒幾根毛的半禿圓頂,如何讓一個對你帶著怨恨的女人心悅誠服的脫掉衣服不說,還TMD帶著情欲,黃世仁對白毛女都不敢這麼想,所以姓封的現實點,能夠對女神來一場奸屍就已經很不錯了,女神在你身下許你一具木乃伊就已經很給你了足夠的面子。

     房間內空氣的味道變得香甜起來,那是寧卉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迷迭香的味道,這樣的味道讓姓封的陶醉,封某人貪婪的呼吸著,呼吸的時候甚至不敢閉眼,生怕閉眼一睜看見眼前的只是一幕虛幻的夢境。

    “寶貝!”姓封的第二聲寶貝來了,然後自顧自的笑了笑,“別這樣緊張嘛,我又不是老虎,有那麼嚇人嗎?你看看,我們本來是要共赴一個美好的時刻,搞得像你像是劉胡蘭要奔赴刑場一樣。”

      封某人當然不曉得寧卉還有一個名字叫寧胡蘭。

      寧卉還是呆呆站立著,一聲不吭,上彎月也不再溫柔和靈動,呆滯的目光只是鎖定到地上某個毫無意義的點上,額頭上的川字滿是對國民黨反動派的仇恨和控訴。

      見寧卉還是不動如山,又不好自己強行動手,姓封的想這麼僵持下去不是個辦法,於是眼珠一轉,把早已準備好的殺手鐧亮了出來:“既然這麼不待見,對我叫你寶貝都沒反應,我可能只能換一種方式了。”

      說完封某人邁著蛤蟆步將自己一的團發糕般的身子拽進了椅子,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樣子,隨即慢悠悠的說到:“我不知道今天你穿了幾件衣服,這樣吧,你現在還是自己脫衣服,脫一件,我給王總解凍一千萬的貸款!嗯,連內衣和內褲都算一件......”

      然後姓封的翹起了二郎腿,點了一根煙,眯著本來不眯亦成線的拉絲眼好好的看著寧卉,心裏得意而又頹然的念叨到,我封某人治不了你,某人急需救命的貸款治到得了你。

      封某人得意是料到寧卉必定會就範,頹然是以這種方式讓女人就範總覺得差了點意思。其實封行長,哦不,現在的封局長的履歷也是無限風光的,名牌大學畢業,公派留學,改開後出國留學的海歸中中屬於頭三開,就像茶一樣,茶過三開就索然無味,後面的海歸就不值錢,變成海龜了。所以封局也算是那一代中的人中龍鳳,天之驕子,至於現在那發糕般的身材,擱三十年前咋個也只能算根.......油條。話說現在只是時運不濟,在叔叔的年紀遇到了女兒年紀的寧女神,如果擱年紀尚輕,那寧煮夫的名號花落誰家還兩說。

      本來可以靠實力征服,無奈歲月不允許。

      果然,許是被封某人一千萬脫一件衣服的蠱惑下了降頭,寧卉的身體不禁輕輕一抖,肩上的挎包隨即掉落在地——見此,封某人暗中竊笑:有戲!
“我是說的真的,我封某人你可以問問,向來說話算話,王總差幾個億的貸款,寶貝,你身上的衣服其實都不夠脫的。”封某人見正的不行,那就一邪到底,這是要玩殺人誅心。
    “到時你可以去證實的,找公司財務,找王總司機,哦,就是你那個黑蛋哥哥,都可以證實貸款是不是解凍了。”封某人特意加了一句。

      該寧卉做選擇題了。封某人的嘴裏的幾個億在寧卉聽來已經不再僅僅是數字的意義,那是套在王總身上的枷鎖,現在,脫掉自己的衣服,就等於脫掉了王總身上的枷鎖——寧卉腦海裏在換算清楚了這個等式,然後眼睛閉上,狠狠的咬著嘴皮——其實進了這個房間意味著什麼寧卉非常清楚,不是脫,還是不脫的問題,只是怎麼脫的問題。

      於是寧卉顫顫巍巍將手伸到自己衣服的第一顆紐扣上......

      衣衫甫一落地落,一道蓮花般清炫的白光頓時溢滿了房間,寧卉的衣裙淩亂的掛在腳踝,腳踝以上是裸露出來雪白的長腿,緊致的腰腹,和被丁字褲遮擋住的雙腿間那三角地帶迷人的簇黑,而上身,寧卉雙手結結實實的捂住胸部,手指緊緊勾住黑色文胸的帶子。

      寧卉一頭秀麗黑髮已經散落下來,岔開的一縷從頸窩順勢而繞,如同一道誘人的黑色項圈裹挾著雪白的頸脖,寧卉矗立著,紋絲不動,寧卉此刻的停頓來自於女人本身的羞澀,而在封某人看來,寧卉此刻的羞澀卻讓女神加持了一絲讓人憐惜的哀美。
    “黑色的丁字褲,黑色的文胸......我喜歡!”封某人長歎一聲,身子一沉,發糕與沙發發出了一陣吱吱的共振,封某人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燥熱從下體瞬間傳遍了全身,“哦,寶貝,丁......丁字褲是你老公給你買的嗎?”

      寧卉沒吭聲。
    “我說了要穿你老公給你買的內衣的!”封某人強調到。

    “嗯......”寧卉這才點點頭。
    “嗯,聽話。”封某人大口吞咽著口水,拉絲眼緊緊盯著丁字褲包裹著的黑魆魆的,如小圓麵包一般迷人的小山丘,那目光的熱度能燙死一窩螞蟻,“那麼,繼續吧寶貝,我說了內衣也算一件的。”
    “淅淅......”寧卉聽到了自己的鼻子抽泣聲,但寧卉知道無論此刻多麼想哭,但一定不能讓眼前這個惡魔看到自己的眼淚,寧卉做了個深呼吸,心中的積鬱在胸部的這次挺聳中散發在空氣中,然後寧卉鬆開了捂住胸口的手,一只手朝後背伸去......

      封某人滾燙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寧卉,嘴裏念念有詞,仿佛羊落虎口,老虎在吃掉羊前對命運悲慘的羊在做著最後的超度:“對不起,我要吃你,你被吃不是你的錯,要不是你的肉太好吃,要不是我太饞,我們本來可以成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寧卉手裏的文胸掉落在地上,翹挺的雙乳如一對潔白的小白兔一般凸露在封某人的眼前,但乳身可見,乳尖仍被寧卉緊緊的用雙手捂住,指縫中乳尖的玫色隱隱作顯——誰都知道,乳尖才是一對美乳的靈魂,寧卉本能的防護之舉讓盡在咫尺的封某人直把沙發摁坐得沙沙作響。
     “繼......繼續!”封某人的聲音開始了顫抖,喉嚨蓄滿了口水在打著轉兒,其實寧卉在脫掉文胸的一刹那封某人已經看到了寧卉的乳頭是如何嬌嫩與鮮美,那圓如露珠,紅如櫻桃的模樣正是封某人多年夢中夢到的樣子!
      那兩只迷人的乳頭僅僅裸露了一秒的轉瞬,這樣讓人血脈乖張的撩撥已經讓封某人身下的某根軟體組織被體內噴湧的火苗燒成了一根硬鐵。
     “繼......繼續,寶貝!”封某人不停的嘟囔著,腦門已經滲出了汗珠,封某人知道最美的風景還在後頭,哦不,下頭,那此刻隱藏在還被丁字褲緊緊勾勒與包裹的三角地帶裏,那裏芳草萋萋,泉水豐沛......

       房間內空調的暖風不停的拂過寧卉的裸露的皮膚,但寧卉卻感到陣陣惡寒,寧卉根本不敢接駁姓封的此刻那貪婪的目光,寧卉第一次覺得,女人漂亮的容貌和身體是如此的不堪,是多少男人的邪念和罪惡之源。
     “繼續,寶貝......丁字褲也算一件咯!”封某人的聲音如蠅蚊般難聽,但寧卉卻不得不聽從這惡魔般的聲音的指令,寧卉知道現在任何掙扎都無濟於事,而最後的救贖——寧卉心裏呼喚著,老公,你現在要是打來一個電話......

       但脫掉丁字褲前,寧卉沒有等來這個寧煮夫的電話,寧煮夫此刻正剛剛開完會在辦公室找一個跟老公關係出現問題的女下屬談心,正跟人家侃侃而談:
     “婚姻中最重要的是兩人要互相忠誠,這種忠誠包括精神的,和肉體的.......”

       講個笑話,寧煮夫說外遇是婚姻中忠誠包括精神的,和肉體的。

       當寧卉身穿的黑色丁字褲連同文胸一齊落到腳踝,寧卉已經雙手不夠捂三點,丁字褲從恥骨間滑落的一刹那,寧卉只能轉過身去,將一襲雪白的裸背留給姓封的那充滿著淫念和極度渴求的目光。寧卉屏著呼吸,雙手儘量最大的面積的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陰戶,然後屏息長鳴,嚶嚶悲啁,寧卉知道,在這個房間脫掉的衣衫,此時此刻已經穿不回去了。
      “沙沙......”封某人終於從沙發上撐起了身,踱著蛤蟆步朝寧卉裸露的身後走去。

        寧卉感到一團熱騰騰的高氣壓朝自己碾來,這團高氣壓身未到,熱浪似乎已經朝自己噴了一身,接著騰的一下,寧卉像觸電一般朝前挪動了一大步——

        原來姓封的將一只爪子伸到了寧卉的腰窩,這只爪子還沒能感受到正待入口的羔羊的皮膚那羔羊般的細嫩,倒一下把羔羊嚇得花容失色,菜上桌也是要看品相的,不能驚嚇了這只快要成為入口佳餚的小羊羔,吃活羊不香嗎,一活頂三鮮,姓封的可不想待會兒入口的肉是一團死肉,再美的女人跟你玩挺屍那意思就差多了。
        於是封某人眼珠子一轉,也不硬來了,只是眼珠子幾乎從拉絲眼裏摳出來貼到了寧卉S型展現的出來裸背的肌膚上。

        封某人忙不迭的吞了灘口水,聲音顫抖的說到:“寶貝,你去床上吧,我去......去洗個澡先。”

        封某人話音剛落,寧卉像逃離瘟神一般一溜煙幾個跨步就竄到床上,然後將被子牢牢的裹挾住自己的身子,背著封某人在床沿邊躺下來。

        指尖還有女神腰窩留下的羊羔凝脂般的餘香,看著寧卉動如脫兔的逃離的姿態,姓封的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要讓女神乖乖的就範道阻且長。
“寶貝,要不要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澡啊?”在進洗手間的路上,封某人突然轉身來了一句。
       “不用,我洗了澡的。”寧卉趕緊甕聲回答到,原來寧卉已經用被子把自己的頭全然蒙了個結實。
        一會兒,洗手間傳來了的封某人的口哨聲和嘩啦啦的水聲,封某人吹的口哨吹的是《今天是個好日子》的調調,邊吹,封某人邊在琢磨,待會兒要不要把自己的曾經如此輝煌的履歷也給女神露露?像寧卉這樣的女孩子,人家愛的不是男人的權力與錢財,人家愛的是才華,但論才華,我封某人哪一樣比那個寧煮夫差,煮夫,瞧瞧這名字,土得掉渣,是不是可以告訴女神我老封留學那陣的名字叫華倫天......封?
       女神知道後是不是覺得比寧煮夫洋氣多了?

       縱使心裏猴急似火,但姓封的還是儘量要把餐前欲吃未吃,但獵物乖乖的只能等待就範的心理滿足感享受到極致,就像吃火鍋,有時候聞著味兒比吃著還TMD香。
       洗浴完畢,姓封的準備套一條浴巾在身上就出來,但低頭一看胯下,那根烏黢黢的肉棒居然早已勃起,不曉得以為是剛才洗澡水沖的,但封某人知道這是國外某個偉哥新產品加持剛才看到寧卉的裸身的作用,這貨是鄭眼鏡知道了自己搞定了寧卉,趕著趟送來的。

       封某人暗自一驚,沒想到鄭眼鏡搞來的貨效果如此之好,封某人惜命,平時是從來不碰這些玩意的,誰都知道這玩意的副作用,用多了等於是自廢武功,但今日不同往時,能與女神共度良宵,他娘的,一炮功成萬骨枯!
       踟躇一番,封某人想了想覺得就沖自己這華倫天封的名兒就不能這樣粗魯,於是把褲衩套在了矗立的肉棒上,然後沖著褲衩中矗立的帳篷自顧自的來了一句:“你小子今兒給我爭點氣哈!”

       封某人出來已經是大概十分鐘過後,用被單把自己一絲不掛的裸身裹得結結實實的寧卉躺在床上,覺得這是一生中最漫長的十分鐘,寧卉什麼也不願意想,但寧煮夫和王總的樣子卻不停的交替在自己的腦海裏浮現,而當寧煮夫的大頭貼盯著自己的腦門對著自己傻笑的時候,寧卉感到自己的胸口疼得比想著王總的時候厲害。
      “寶貝,我來了!”明明知道寧卉對這聲寶貝不待見,但此時此刻不叫聲寶貝又不足以表達自己對女神的憐惜,封行長已經從床的另一邊朝寧卉爬來,一只手攥住被子掀開了一角。
      “不要......”寧卉本能的驚叫到!

       但已經來不及了,被子已經被封某人由點到面撕開了一個口子,從這個口子看去,正好看到寧卉恥骨以下雪白的大腿。

       嗖——”要不是封某人牙關咬得快,滿嘴的哈喇子可能就流到寧卉的腿上了。話說封某人閱女無數,見過無數女人的大腿,不至於見著就哈喇子都包不住了,但如果這雙美腿的主人是一個寧女神一般的絕世美人,別說流哈喇子,留命此刻封某人也在所不惜。

       寧卉裸露的雙腿像兩段雪白水嫩的的蓮藕交纏在一起,如果封某人把被子掀開的口子往上再撕得大一點......

       華倫天封果真就這麼做了——刷的一下,伴著寧卉再一次的驚歎,寧卉腰身以下女人所有的秘密纖毫畢現的展現在了封某人直勾勾的目光前......

       寧卉嚶嗚一聲,一只手本能的伸到了自己的恥骨之間,寧卉的纖纖細手如此嬌小,哪里遮擋得住那一籠被男人的精華滋養和澆灌而盛開得更加繁密的萋萋芳草。
      “How,how beautiful!太......太美了!”看著寧卉欲遮還露,桃之灼灼,讓自己夢裏斷腸的蓬門與陰戶,華倫天封不住嘴裏感歎到,“寶貝,太美了,這種散發著生命之美的美麗你的手遮,是遮不住的!”

       說著姓封的一頭朝寧卉的身下湊了上去,伸出手試圖掰開寧卉的捂著自己身下的手。
      “不要!”寧卉嘴裏喃喃到,還在試圖做著最後的掙扎。
      “寶貝,別緊張,我就看看,我就看看。”封某人的聲音顫抖著,如有沙子在喉嚨打轉,然後閉著眼來了一個貪婪的呼吸,“寶貝,太美了,不僅美,連氣息是那樣的迷人!”

       但寧卉死死不鬆手, 有基本生理常識的人都知道女人身體最迷人,最讓男人瘋狂的部位在哪里,寧卉才不相信男人的臉已經與其杵近到了這樣的距離,他只會用眼睛不用......那噁心的嘴!
       華倫天封的嘴不忍看,上厚下翻,而且長在一張猥瑣的臉上......所以但凡華倫天封的形象能跟這個名字匹配一點,或許寧卉的手已經鬆開......

       接著封某人的手跟寧卉的手就在身下博弈著,一個要掰開,一個不願松,搞得姓封的腦瓜子一頭汗下來,寧卉的手還是死死捂在陰戶。

       女神迷死人不償命的陰戶盡在咫尺,自己卻只能從指縫中看個寂寞,封某人自嘲般笑了兩聲,正欲來句鬆開手就解凍一千萬的貸款,但轉念一想這貸款的份額也是有限的,不能這樣揮霍,看這寧美人如此桀驁不馴的架勢,得用到更關鍵的時刻。
       於是封某人撐起身來,爬到寧卉的身旁,然後將自己發糕般的身體重重的壓在了寧卉的身上。
      “寶貝,”封某人的臉朝寧卉湊了上去,“臉蛋不用手捂了吧,平時都看著了的。”

       寧卉倒是沒用手捂,只是在封某人湊上來的一刹那,將臉狠狠的別向了一邊,一臉的嫌惡。

       寧卉的反應在封某人的意料之中,哪有床上不反抗的女人,封某人眯著眼看著寧卉線條與輪廓美出天際的側臉,那側面微微翹凸,性感無邊的嘴唇——這才是此刻封某人最想用嘴與之親密接觸的部位。

       別看封某人年紀老大不小,但這廝對跟女人咬嘴皮有一種特別的執念,特麼好這一口,當然,女人下麵那張嘴嘛,通常華倫天封是不削於去親的,但換著是寧美人的,封某人覺得自己可以親上一天不帶歇嘴。

       所以華倫天封這個臉湊上去的動作就是奔著去找寧卉咬嘴皮的。寧卉本就對眼前這個男人心生厭惡,哪里得幹,臉撇到一邊,咬著嘴皮愣是不給個封某人正臉。
       封某人有點懊惱,但又不好發作,自己一直在寧美人面前努力樹立的和藹可親,不怒自威,善解女人意的人設不能就這樣輕易坍塌了,於是只能撐過身厚著臉皮嘟著嘴撐寧卉的臉龐來了一口!

       這一口寧卉已經無以躲避,然後就感覺封某人一攤黏糊糊的唾液黏糊到自己臉上。
     “嗚——”這是寧卉出於厭惡的驚叫——
       但這一聲在華倫天封聽來,縱使有萬般的怨懟與嫌惡,那如同天籟的音色卻如嬌喘一般的蝕骨銷魂,於是華倫天封就權當這是一聲寧美人曼妙的嬌喘了,加上那一口臉蛋上吹彈可破的肌膚在嘴裏入口即化嫩滑的質感,封某人體內的火苗騰騰的炙燃起來。
      於是封某人謔的一下翻身將寧滬拽過來壓在身下,雙手捧著寧卉因為驚惶而花容失色的臉蛋正對著自己,嘴裏喘著氣兒嘟囔到:“寶貝,救人於水火!”

      寧卉不解這句沒有來頭的救人於水火之意,但當看到封某人那一臉發泡且帶著年紀掩飾不住的褶皺的花卷臉朝自己俯身下來時,寧卉依舊迅疾的將臉別向一邊——

      這次,華倫天封的嘴結結實實的杵到了寧卉的下巴上。

      下巴就下巴了,那裏的肉一樣的滑嫩來著,封某人雖不甘心,卻似乎也貪婪的伸出舌頭十分享受的在寧卉的下巴上貪婪的吸舔了一圈,然後強壓著心頭的懊惱來了一句:“寶貝,這樣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可不好。現在兩種選擇,一,不給親上面的嘴嘴,我會強制親下麵的嘴嘴了,而且我會親到寶貝下麵的嘴洪水氾濫是不會鬆口的!”
     “不,不要......”寧卉身子一緊,驚惶的喃喃到。
     “第二,希望寶貝跟我好好的咬嘴皮......”說著姓封的頓了頓,眯著眼觀察著寧卉的反應。
      寧卉依舊閉著眼,咬著嘴皮搖著頭。
    “我話沒說完......”姓封的鬼魅的笑了笑,知道現在是再使出殺手鐧的時刻了,“如果跟我親嘴,我是說那種好好的,心甘情願的,很享受的親,我就再解凍一千萬的貸款!”
    “啊——”封某人似乎聽到了寧卉心裏重重的,但又十分無奈的歎息,接著看到寧卉額頭上本來一直蹙著的堅強的川字兒慢慢的消散開來——封某人明白,現在這一口再下去,直抵寧美人那性感無邊嘴唇將再無阻攔。

      華倫天封知道這麼脅迫女人忒不地道,但木有辦法,人家不待見,這麼下去如何能享受美人香唇?即便女神的屄屄讓自己插了但連個女神的嘴嘴都沒親著,傳出去豈不是笑話?

      況且就算來的都是陰的,但憑此征服自己以前只在夢裏為之斷腸的女神,那也是一種特別的刺激和成就感。

      於是封某人再次擼著嘴朝寧卉的臉杵下去——邪惡的是,華倫天封這次不像前兩次如同偷襲一般的動作迅疾,而是慢慢的將嘴往下杵,這廝的心思很明白,就是要看寧卉此刻跟前兩次不一樣變化的表情。

      果真,這次寧卉的嘴皮雖然依然緊閉,但已經不再咬著,眉宇依舊緊張,那緊閉著的上彎月閉不了的是上彎月的迷人,寧卉感到封某人嘴裏噴出的熱氣漸近,精巧的鼻子開始抽搐,身體扭結起來......

      一秒,兩秒,三秒.......華倫天封就這樣讓自己擼著的嘴在寧卉雙唇的上空盤桓,這廝是在儘量的享受著女神被征服的時刻,獵物吃進嘴裏那是口腹之欲,看著獵物要被自己吃進嘴裏的表情才能帶來更大的心理享受和刺激。

      殺人要誅心,征服女人也一樣。

      隨著自己嘟囔著的嘴已經與寧卉抹著淡淡玫色的嘴唇快要無縫對接,縱使嘴唇緊閉,寧美人嘴裏的醉人香氣依舊從唇縫中款款溢出,姓封的貪婪的呼吸著帶著寧美人甜美口氣的空氣分子,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這廝那貪婪的呼吸模樣就差把鼻孔杵到寧卉的唇齒間汲聞了。
     “好香!”華倫天封心裏醉歎到,這一定是世間最芬芳的口氣,從最美的女神嘴裏散發出來,瞬間,封某人感到原本就鐵硬的下體似乎已經快要原地起爆。

       叔可等,嬸不可等,華倫天封聽到自己體內一聲長嚎,接著嘴唇重重的杵到了寧卉柔軟的雙唇上。
     “嗚——”寧卉痛苦的驚叫一聲,但在華倫天奴聽來,這依舊是一聲天籟般銷魂蝕骨的嬌喘,這種資訊的不對稱引發了兩種必然的結果——
      寧卉死死咬著嘴唇,只願意姓封的將嘴貼在自己嘴上,而此刻已經全身著火的封某人哪里肯依,女人不張嘴TMD也叫親嘴?
      於是封某人拼命擼著嘴,一邊舌頭頂著寧卉的唇間試圖撬開寧卉的嘴唇,一邊徹底釋放了自己的雙手,一手一只抓住寧卉的乳房開始了瘋狂的揉摸。
縱使寧卉扭結身體,嗚嗚聲不停,但嘴唇卻任由封某人的撬動而絲毫不肯張開。
華倫天封此刻也逐漸失去了耐心,儘管寧美人就即便不張開的嘴唇舔砥起來也是如此甘美與銷魂,但反過來想,那嘴唇裏的口舌豈不是更加甘美與銷魂?寧卉愈是緊咬牙關,愈發激起了封某人的體內不可抑制的淫火。
     “寶......寶貝,張開嘴,吮吸我的舌頭,我再解凍.......解凍兩千萬的貸款!”封某人的聲音已經淡定全失,瘋狂有加,此刻再吃不到寧美人的香舌,估計華倫天封身下被鄭眼鏡藥硬的雞巴真的會原地爆炸得渣都不剩。
      貸款貸款,又是貸款!寧卉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寧卉想掙扎著拒絕,但貸款難道不是自己獻身此次背著寧煮夫委身於有著貸款權利的封某人的目的嗎?寧卉知道那是現在解開王總身上枷鎖的唯一一把鑰匙。
      於是寧卉本來一直硬挺著的身子一軟,接著緊咬的牙關一松,在死死砥舔著自己封某人的舌頭前終於把嘴唇張開——
      烏拉!華倫天封一陣狂喜,急不可耐的舌頭悠地一下便伸進了寧卉的嘴裏。
    “嗚嗚嗚——”寧卉禁不住抽泣起來,但姓封的依舊把它們聽成了女神的欲情被打開帶來的嬌喘。
    “滋滋滋,滋滋滋......”封某人隨即在寧卉嘴裏一陣舌魔亂舞,一會兒攪動著寧卉的牙齒,一會兒在寧卉的口腔內壁狂舔,一會兒用牙齒緊緊咬著寧卉的香舌一陣瘋狂的吸吮,封某人無數次在夢中夢到與寧美人狂情舌吻,而此時此刻姓封的覺得自己為之奮鬥一生得來的封行長,哦不,現在的封局長是值了。
      在華倫天封的眼裏,寧女神的美麗抵得住一百個範冰冰。
      但拼命的吸吮著寧卉的香舌並不足夠,華倫天封是覺得自己是一個情調的人,舌吻也是要講個互動的,於是邊吸吮著寧卉的香舌,邊喘著顆粒般的粗氣嘟囔著:“寶貝,說了要吸......吸我的舌頭才算的!”
    “嗚嗚——”寧卉心裏又是一聲重重的悲歎,此刻腦海裏除了貸款兩字兒已經是一片空白,嘴裏封某人那團翻江倒海,黏糊糊的舌頭是如此讓人噁心,但不容寧卉更多的猶豫與糾結,寧卉只能含著那團腥臭的,漿糊一般的軟體物件吮吸起來。
    “啊——”寧卉將自己的舌頭含在嘴裏的一刹那,封某人一聲仿佛不是來自於人類的一聲長嚎,直接將自己的一聲發糕捋直了攤壓在寧卉的裸身上。

     封某人的嚎叫未停,一串淚珠卻從寧卉的眼角滾落下來......
   “嗷嗷......”封某人估摸已經被跟女神的銷魂,且被女神含著舌頭吮吸的舌吻徹底破防,這個時候封某人覺得自己即刻嗝屁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女神舌中死,做鬼也是香的,於是邊吻,在汩汩汩不停的吮吸聲中,封某人的嘴裏情不自禁的感歎到,“寶......寶貝,就這樣跟你舌吻一天我都願意!”
     但你願意,我不願意啊!寧卉不由得眉頭一皺,但厭惡之情卻無法表達出來,就即便表達出來,寧卉知道此刻已經被吸吮得七竅失魂的男人也是不得住手,哦不,住口的。
    “寶.....寶貝,”華倫天封自顧自的抒情繼續來,“哦不,不是一天,就是與你這樣舌吻度過我的餘生我也是願意的!你的舌頭好香,口水好甜!”
但你願意,我不願意啊......寧卉一陣心中劇烈的反胃,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
    “啊哦——”突然,在繼續對口中的那根漿糊般腥臭的舌頭的吮吸中,寧卉感到胸口一陣刺癢傳來,寧卉不由得身體一挺,這下寧卉清晰感受到了這一陣的刺癢之源——

     自己的乳頭!
   “嗷嗷......寶......寶貝!”封某人隨即興奮的叫了起來,“寶貝你的乳頭硬......硬了!”
     啊?怎麼可能?!寧卉腦殼一嗡,縱使知道這當兒姓封的一直在用手指撚弄自己的乳頭,但覺得自己此刻心裏因為嘴裏必須要吮吸的舌頭噁心還來不及,自己的身體怎麼可能會有反應?於是寧卉含混的喃喃到:“沒......沒有!”
   “真的!”封某人已經喜不可抑,乾脆從將舌頭從寧卉的嘴裏抽出來,然後吧嗒了一下嘴皮,把從寧卉嘴裏帶出來香甜的口水貪婪的吞進了肚子裏,然後將寧卉的身體固定,用雙手將寧卉的雙乳捧了起來,特麼的,將兩只乳頭撚弄著支棱到寧卉的眼前——
     好說不說,有圖有真相,寧卉的乳頭是真的......硬了!
就見平時那兩顆渾圓微凸此刻卻已變成了兩顆果實飽滿,紫豔誘人的葡萄孓孓挺立在乳房上,就即便封某人鬆開手,兩顆葡萄也能兀自挺立,這不是乳頭因為內在機理的勃起導致所致,斷然是做不到的。
   “看......看到沒?”封某人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興奮,這廝應該著實沒想到寧美人的身體反應竟然是如此敏感。

     其實乳頭勃起的事實已經被剛才突入其來難耐的刺癢所證實了,況且已經被姓封的抓到了把柄, 寧卉一下臉羞紅到耳根,只能閉著眼,哪里還敢看那兩顆勃起如珠,在乳房上不知羞恥的挺立著的的乳頭,寧卉一陣羞憤,恨不得拿把刀削了這兩顆不懂事的傢伙。
    “啊!寶貝,你乳頭硬起來的樣子太......太美了!”這下華倫天封來勁了,語無倫次的嘟囔著,自己這隨手一掏,竟然掏出了寧美人的身體反應,難不成女人都是這麼淫蕩的麼?竟然在一個討厭的男人的手下,乳頭......乳頭也能勃起?

     這讓華倫天封瞬間信心爆棚,成就感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擋,於是便伏下頭,張開嘴撲哧一聲,將其中的一顆紫豔鮮嫩的葡萄含在嘴裏嘖嘖的吮吸起來。
    “嗚嗚——”隨著封某人一口重重的含下去,寧卉的身體禁不住一抖,喉嚨一聲嚶嚀既出,好說不說,縱使還是有悲鳴,但這一聲已經真正有嬌喘內味了。

     封某人感到這是自己一個巨大的勝利,心想女神也是凡胎肉身,哪能對床底之歡沒點反應呢?況且我華倫天封當年也是情聖一枚.......
   “滋滋滋,滋滋滋......”於是封某人啃得更歡,輪流將寧卉勃起的乳頭含在嘴裏拼命吮吸著,這一吮吸,要讓寧卉的乳頭軟下來已經不可能了。

     況且舌頭都是肉做的,人類的舌頭天生柔軟,還伴隨著唾液的濕潤加持,裹挾著已經刺癢的乳頭的感覺就只有一俄羅斯名字,舒服斯基,這個是不以人的意志轉移而轉移的,人的意志只能阻止一個魔鬼的舌頭裹挾你的乳頭,但當魔鬼的舌頭已經裹身,帶來的那種感覺跟寧煮夫的舌頭比並不會有什麼兩樣。

     於是寧卉拼命用意志去抵擋那種刺癢,但隨著華倫天封那可能真的無情聖顏,卻有情聖技的舌頭的不停裹挾,寧卉卻感到自己的身體在一截一截的軟,一會兒,寧卉感到自己的意志也在乳尖一陣陣愈發高浪刺癢的快感中煙消雲散,被撕成了碎片,被研成了齏粉,寧卉閉上眼,感到有乳尖傳來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已經傳遍全身,已經不可阻擋的朝身下奔湧而去。

     羞憤中,寧卉還想拼命想做最後的掙扎,但自己一個不受控制的動作即起,寧卉知道此刻一切掙扎都是徒然,這個動作是,寧卉隨即發現自己的雙腿竟然不自覺的緊緊交纏在一起,只是為了平復恥骨間驟然燃起的一團火苗......

     接著,在大腦的一片空白中,寧卉發現自己的手突然觸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但一摸其觸感就知道是人體組織的某個鐵坨似的物件上。

     是的,是封某人,口不離乳頭的同時,將寧卉的手拽著伸進自己的內褲,一把握住了自己早已一聳如雲的陰莖......

  (5-6)
  宁卉摸过的男人正好一个巴掌加一根手指头,前六个都是堂堂正正,名正言
顺,除了正牌老公,其他都是拿了情人执照的正牌情人,没想到与第七根男人的
阴茎的接触却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好比眼看阳光灿烂的一周要过了,但星期天
却阴霾沉沉。
  宁卉试图将手从姓封的那吃了药的阴茎上挪开,并且成功了三次,但最终还
是第四次被封某人用手死死拽了回去,封某人似乎已经找到了宁卉的软肋,每一
次宁卉的手试图松开,姓封的除了手会死死拽住不放,一直含着宁卉的乳头的嘴
就会让舌头加快舔弄,这厢边一轮疯狂的舔吸,那厢边分明就会感到宁卉的手试
图逃离的力量在迅速减弱,这个办法屡试不爽,宁美人三次试图的逃离,与其说
被封某人的手拽回来的,不如说是用封某人用舌头舔乳头舔回来的。
  「呜呜呜,呜呜呜……」围绕着封某人鸡巴的逃离与拽回,宁卉
嘴里不停发著含混的呻吟,这样的呻吟当然表达了宁卉难忍的愤懑和羞愧,对封
某人来说却是一剂强力无边的春药,TMD比郑眼镜的送来的药丸效果还好。
  宁卉感到身子一次比一次羸软,感到被封某人的舌头疯狂舔吸的乳尖仿佛已
经开始燃烧一般,宁卉欲哭无泪,那两颗讨厌的葡萄为啥这么不争气,竟然会在
那根恶心的舌头的舔吸下硬结起来,竟然会生出如此欢快和酥痒难忍的感觉!
  明明,眼前这个男人的舌头是如此腥臭与恶心,哦天,既然如此腥臭与恶心
,为什么自己刚才还含在嘴里可劲的吮吸?吮吸到现在腮帮子好一阵酸麻。
  宁卉不敢往下想,只想狠狠的抽自己巴掌,但正要实施这个惩罚动作却发现
自己握着这个魔鬼的勃硬如铁的阴茎的手竟然不自主的在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
.......
  啊?宁卉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竟然像母亲抱着正在吮吸奶头的孩
子的头一般,紧紧的拽着封某人的圆生生的秃顶,这个动作表达的肢体含义是,
生怕那根恶心的舌头会从自己的乳头上松开.......
  「哦不......呜呜呜......嗯嗯嗯......」终于,宁卉
在喉咙里挣扎了一个不字儿出来,但很快就淹没在一阵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呻吟
之中,这番呻吟宁卉知道,全然是因为那两颗裹挟在封某人嘴里的乳头那难以抑
制的刺痒和酥麻而起。
  宁卉感到腮帮子好一阵酥麻?这就对了。话说特别好跟女人舌吻的封某人天
生一条大舌,加上后天喜好,多有跟女人舌吻舔吸动作的锻炼,所以那根舌头竟
然练得异常肥厚,并且力道十足,宁卉方才因为心理的嫌恶与不适并没发现封某
人的这一天赋异禀的特征,不知道要全然含着封某人的舌头吮吸,等于吮吸宁煮
夫的两根。
  方才含着封某人的舌头吮吸了这么久,腮帮子不酸麻才怪。三百六十行行行
出状元,操作舌头舔女人这一块,华伦天封没输过谁。
  「滋滋滋,滋滋滋......」华伦天舌,哦不,华伦天封这当儿已经看
出宁卉身体的欲情已燃,此刻开始全然放飞自己,一根肥舌在女神娇嫩的乳头上
舔得飞起,眼见宁美人的乳尖在自己舌头的裹挟下已经从硬挺变成了红润肿胀,
宁美人甚至会将手紧紧拽住自己的头,那分明不是不想让乳头从自己的嘴里滑落
么?那分明,不是女神的乳头对俺老封神奇舌技的臣服么?封某人顿时心里美滋
滋,乐得开了花,那种让女神身体屈服的刺激与满足感早已溢出天际,没办法,
天生我舌必有用,有征服不了的女人,没有我封某人舌头舔不爽的女人。
  早晓得宁美人这样喜欢老封的舌头,方才还使啥解冻贷款的杀手锏,直接捧
着宁美人的奶头啃,啥事都解决了。
  封某人的自信心爆棚,想起几分钟前宁卉含着自己的舌头吮吸的时候那嫌恶
的表情,跟此刻女神开始泛红的俏美脸蛋上抑制不住正在款款输出的娇媚之态形
成了鲜明的对比,封某人顿时觉得有点不服气,就想一定要让宁美人重新含着自
己的天造之舌再行吮吸一番,且不再带有一丝方才那般嫌恶之情,而是要带着渴
求满满的欲情,心甘情愿的吮吸!
  说时迟,那时快,激动间,华伦天封抬起头来——
  「嗯嗯......啊——」华伦天封的嘴松开自己乳头的一刹那,宁卉忍
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这声叹息竟然让封某人听出了某种难以抑制的失落
,是失落于那两颗红润饱满的葡萄突然失去了俺老封舌头的裹挟和舔吸吗?
  封某人不敢肯定,但能肯定的是,从宁美人此刻全身微微泛起的潮红,从手
握着自己身下的鸡巴,纵使在没有自己的把拽下却也逐渐加大的力度,从那渐次
升高的娇吟可以肯定的判断,俺老封这乳头的一通舔吸是把宁美人舔舒服了的,
而且不是一般的舒服。
  唉,其实不是老封舌头舔得好,是女神的奶头太.......太好吃了,
软糯鲜香,此味只应天上有的,换个女人的试试,舔?俺老封都不带正眼看上一
眼的,不看看跟老封上床的女人,有几个是得到了老封这门独门舌技的伺候的?
都TMD是女人舔俺老封的份,老封一个眼神,那些个女人的舌头都会主动伸到
俺老封的......
  算了,形容那个部位的词儿太脏,我老封怎么可能在女神面前说出这种脏字
儿来。
  许是方才乳头被舔弄的紧,此刻突然的松弛让宁卉的身子随着一声长长的叹
息瘫软在床上,而对封某人重新俯身到自己脸上毫无抵抗,当封某人那享受够了
女神娇嫩乳尖口福的嘴再次杵到宁卉双唇之间时,伸出的肥舌几乎都不用一丝儿
撬顶的动作,就悠的一下梭进了宁卉的嘴里。
  等宁卉反应过来再次准备咬着嘴皮做出抵御的动作时,已经来不及了,宁卉
这一咬,正好将封某人肥厚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咬在嘴里。
  「嗷——」华伦天封一声娇喘,那舌头被女神温润湿滑的香唇裹挟的赶脚直
接让封某人的全身酥麻,直接从天灵盖麻到了脚趾头。
  宁卉的嘴这一张开,哪里还有闭上的机会,就见封某人拼命杵着肥舌朝宁卉
的口腔的深处撸去,宁卉口腔张开呈现出的整个O形空间都被这根肥舌胡天胡地
,翻江倒海的搅拌着,宁卉唯有鼻子哼哼作声,因为口腔的喘气通道已经被这根
肥舌塞满。
  封某人对于女神乳头的玩弄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用手指接替了舌头,继续
在宁卉的乳尖上疯狂的捻弄着,这样持续的捻弄让宁卉乳尖的刺痒根本停不下来
,那种酥麻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的朝全身,特别是双腿的耻骨间奔涌,这让宁卉
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从喉咙直通鼻孔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宁卉似乎一直拼命在
抵抗着什么发生,但随即却忍不住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宁卉竟然真的檀口全然
张开,将封某人在自己口腔里胡搅蛮缠的肥舌紧紧的含住吮吸起来。
  明明,舌头还是那根舌头,腥臭还是一样的腥臭,但宁卉此刻却觉得不含住
它,不狠狠的吮吸它,根本无法抵挡全身由像火一般灼烧的乳尖弥漫到全身,那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嗷嗷嗷——」封某人这下舒坦了,即刻感到宁卉吮吸自己舌头的表情完全
不一样了,跟刚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体,方才是何等厌恶,现在纵使宁卉依
旧闭着眼,封某人依旧从那闭环的,美丽的上弯月中感受出了原来女神心中还住
着一个欲情切切的痴女。
  封某人沉浸在舌头被女神的香唇吮吸带来的阵阵销魂中,此刻在封某人脑海
里即刻闪出一个念头,NND,一定要去给自己这根天赋异禀的舌头买个保险,
曾经因为舌头大说话不清吃了多少苦头,流了多少汗,经历了多少刻苦练习才做
到如今在作为领导讲话的时候口齿清楚,不再受人诟病,封某人不胜唏嘘,曾经
无数次想削了的这根舌头今儿竟然成了打开女神欲情之门的钥匙,有些事情是祸
是福还真TMD是一门玄学。
  但封某人也清楚,按照正常情况,自己的形象与恶行是断然得不到女神心仪
与青睐的,这当儿宁美人身体的失据和对自己那根浆糊一般的肥舌不停的吮吸全
然是因为找到了女神身上欲情炙燃的爆发点,即,自己不停一直捻弄的手指间那
勃勃挺立的乳尖,所以封某人捻弄宁卉乳头的手指一刻也不敢停下。
  「呜呜呜,呜呜呜......」吮吸中宁卉从鼻尖发出的丝丝悦耳的呻吟
声让封某人觉得比郑眼镜的药更吹硬,而自己拽在宁卉纤纤细手的鸡巴已经几乎
触手可燃,感到一股滚烫的爆浆胀满了龟头,于是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在脑海生
成顿时让自己浑身颤抖,要是......要是把宁美人此刻吮吸的舌头换成.
.....
  但又舍不得宁美人香甜的唾液对自己的舌头的裹挟肿么办?与宁美人这神仙
般的销魂舌吻封某人愿意亲到死,但无奈下面的被郑眼镜下了药,又被宁卉的细
滑的纤手紧紧拽住的鸡巴早已痒不可耐,封某人并不像这么快就来上一发,这才
哪到哪?
  而女神那让多少男人巴望不得,愿意拿多少钱财换得一入而不得的销魂窟封
某人还暂时不想享用,好东西怎么能一次享尽用尽,再说,封某人期待的是一步
一步的来,封某人期待的是宁美人能主动撅着屁股,或者主动分开双腿迎候自己
插入的那一刻......
  而不只是宁美人带着对自己怨怼的奸尸!
  于是封某人突然减弱了对宁卉乳尖的进攻,让捻弄着乳头的手指的手速缓慢
下来,从急速的挤压变成了划圈,宁卉嘤咛一声,明显感到了来自于乳尖那一直
让人的身体绷直的刺痒和酥麻减弱了许多,随即,宁卉松开了封某人的舌头。
  这身体的反应和动作都是一环扣着一环的,就见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也重新
显现,估摸是乳尖遭受的刺激一艾减弱,身体欲情的反应自然消退,封某人那肥
舌的腥臭重新激发了嗅觉的不适,宁卉脸上那种嫌恶的表情又重新回来了。
  宁卉裸露的乳房起伏不停,粗涨的乳头依然紫里泛红,娇艳欲滴,宁卉大口
喘着气儿,在华伦天封看来,宁美人这一骄喘,眉宇间顿时千娇百媚。
  封某人对着女神倦恹的千娇百媚之态溜神的当儿,还没来得及提出将方才自
己被吮吸的舌头替换成.......就听见宁卉突然神情惊慌的喃喃到:「几
......几点了?我没时间了.......」
  「没时间了?」封某人这才下意识拿起搁在床旁的时间一看,靠,果真春晓
一刻值千金,不知不觉这一折腾竟然快过去了一个钟头,「还......还早
着呢,宝贝。」
  就是说,封某人美滋滋的嘟囔到,这跟宁美人一通销魂舌吻已经不知不觉吻
了半拉小时。
  接着宁卉悠地一下揽过封某人的手,看到时间随即惊呼到:「三点多了,说
好了我老公开完会四点半去SM广场接我晚上一起吃饭的!」
  「这......」封某人有点懊恼,但又不好说啥,因为这次宁卉事先说
好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按照约定四点之前宁卉是可以离开的。
  现在咋办?匆匆忙忙的来上一炮不是不可以,但如此着急忙慌没有请调不说
,自己霸王硬上弓宁卉当然不会拒绝,但肯定也无法像刚才吮吸自己舌头一样的
带着美人柔情与痴女欲望跟自己盘肠大战,这并不是封某人想要的,再说,好事
不在忙上,现在宁美人已经是自己盘子里的菜了,吃不吃得到不是问题,现在看
就是张张口的事,问题是怎么吃才更香。
  那种知道好事将来,好比你中了五百万的头奖,决定赶明儿去领奖,但头天
晚上你兴奋得睡不着的赶脚才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事儿,好比,封某人接到高升金
融管理局局长的任命通知到正式上任的那种感觉,就如同人生的珠穆朗玛峰就在
一步之遥,一口唾沫也能吐到峰顶,那种梦想手拿把攥间就已成真的赶脚封某人
体会了无数回,现在还想在宁美人这里再体验一把。
  于是,封某人决定今儿不动宁美人的屄屄,女神那想想就销魂的屄屄留着下
次约会到来前的这几天去想,但此想非彼想,以前也天天做梦想,但想了也是白
想,现在是想随时可以可以变现,那种赶脚......
  封某人是想以此告慰以前所经历的那些想着宁美人而不得,对着枕头空流泪
,哦不,空流精的绝望与痛苦,MMP,俺老封也有今天,宁美人你是天使,你
是天上的星星,但现在终于逃不掉俺老封的.......肉棒了!
  于是封某人温柔的把宁卉揽在怀里,在宁卉柔嫩的,还微微泛红的脸蛋上亲
了一口,宁卉来不及躲闪,华伦天封内心有多狂喜与得意,这一口就亲得有多结
实,直接把宁卉吹弹可破的脸蛋亲了个坑:「宝贝,我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对女
人没有谁比我更温柔,而且我一诺千金,说好的事情我绝不随意改变,所以你四
点前是可以离开的,但是......」
  「但是」这个转折让宁卉心头一惊,不晓得封某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封某人看出了宁卉眼神里的惶措,接着伸出嘴又在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一个坑
,那坑杵下去,迅疾就将封某人的嘴弹了回来,女神的脸蛋就是那么Q弹,封某
人这一口杵舒服了,美滋滋的说到:「宝贝别紧张,你看......」
  说着封某人将宁卉的手拽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一脸淫笑的继续到:「宝贝
,你刚才已经摸过了,刚才我们接吻的时候你一直拽着它不放呢,是不是硬得像
铁一样的?要是你这就走了,它怎么办?」
  一直拽着它不放?宁卉惊叹一声,随即心头一阵羞愤涌来,刚才自己真的拽
着这根丑陋的东西一直不放的吗?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怎么可以?
对眼前这个胁迫自己的男人,自己不是明明厌恶之极的吗?
  宁卉大脑一阵空白,感到乳尖一阵酥麻再次袭来,宁卉这才发现封某人伸出
一只手又在自己的乳头上捻弄起来,而另一只拽着自己的手紧紧箍在了那根硬是
铁硬般的硬,但在宁卉看来丑陋不堪的阴茎上。
  捻弄女神乳头这招,封某人是找对方法了,封某人是想把宁美人的欲情再次
点燃,虽然今儿插屄屄的项目先暂时不做了,但被郑眼镜药硬的鸡巴总得处理,
这样憋着难受,难不成跟女神赤身裸体相缠了两个小时,待会儿还得自己撸出来
那不是闹笑话呢吗?
  「宝贝,」接着封某人伸出嘴再次在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后伏在宁卉耳边
:「到四点还有点时间,今天我就不用你下面了......」
  华伦天封特么把这个「用」字整了个重音,宁卉听到身体不禁栗颤一抖,一
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如电流般击穿自己的心脏!
  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是被这个邪恶的男人拿来用的!在男人眼里自己原来是
这么低贱,问题是,明明这是毫无遮掩的羞辱,但自己身体怎么可以,怎么也以
因此而颤栗?
  宁卉的脸蛋迅即红到了耳根,感到全身发烫,阅女无数的封某人似乎感受到
了宁卉身体的变化,特别是宁美人身体那突然的颤抖过于明显,老奸巨猾的封某
人即刻思忖着女神这个颤抖是因何而来,是对乳头的进攻吗?但刚才一直在这样
做,也没见女神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难不成......
  封某人半秃顶圆的脑瓜一亮,一下子反应过来,难不成女神对dirty
talk还有特别的......特别的喜好?将将一个带有羞辱性质的「用」
字竟然就让女神的身体有如此大的反应——
  难不成真的无女不淫,无女不贱?难不成高贵如女神的宁美人也不能逃脱,
也拥有一颗淫贱的心?
  纵使猜测,封某人心里也乐得肾颤,封某人知道身体上的刺激是原子弹,心
理刺激才是氢弹,才是征服女人的终极王炸。
  「但我的鸡巴这么硬总得让它消消你才走吧,时间不多了,我就不用你的下
面的嘴,用......」封某人眼珠子在拉丝眼里一转,接着说到,然后在这
个「用」字后封某人故意打住——
  为了看宁美人的反应!
  果真,尽管看得出来宁卉尽量在控制,但为了封某人嘴里连续两个「用」字
儿身体还是跟着颤抖了两下!
  看到宁美人的反应封某人知道这不是猜测,这是事实!于是继续一字一顿的
说到,声音里带着一种征服的狂喜说到:「用你上面的嘴!」
  「嗯......」宁卉嘤咛一声,声音跟着身体的节奏在抖。
  「用你上面的嘴把它......」说着封某人指了指自己被宁卉的手紧紧
箍住的鸡巴,「把它消了肿再走!」
  宁卉不说话,闭着眼,试图咬着嘴皮但却并没有咬上,封某人见宁美人楚楚
堪怜的样子顿时心软,然后张开嘴脸就凑了上去,这次封某人不是在宁卉脸上杵
坑,而是一嘴将宁卉的香唇咬住:「宝贝,可怜可怜它,它这么硬着好难受,你
走了我找谁消肿去?」
  羞辱在前,堪怜在后,女人嘛,淫贱的心都有一个柔软的外壳,阅女无数的
华伦天封在玩弄女人上早已无师自通,老道成熟,火候把握得那是炉火纯青。
  「呜呜呜.......」宁卉咬着封某人伸进嘴里的肥舌呻吟着,额头上
的川字儿时隐时显,显使出来的时候表达了宁卉内心仍有抵抗,和对封某人那根
丑陋的阴茎的厌恶,隐去的时候......
  宁卉拼命想摇头,但乳头却在封某人手指欢快的跳动,酥麻的感觉再次一浪
浪弥漫全身,使自己连摇头的力气顿无——
  问题是,真的失去摇头的力气吗?为什么咬着封某人肥舌吮吸的力气却是那
样劲道?而紧紧箍着那根丑陋的阴茎的手依然有着使不完的力......
  「宝贝,我要我的鸡巴像插屄屄一样插你的嘴,女人的嘴嘛,除了吃饭,就
是用.......来吃男人的鸡巴的!」被宁卉吮吸着的舌头也不能堵住封某
人的dirty talk模式开启,华伦天封明显是故意的,知道了羞辱能让
女神兴奋这个惊天大咪咪还不赶紧羞辱,难道带羞辱回去过年么?
  羞辱能让女神兴奋!封某人脑海里不停闪过这个念头,身体兴奋得直哆嗦,
那啥?谁说的女人天生就是有......M属性的?!
  随着宁卉的欲情再次被捻弄的乳尖和羞辱的dirty talk再次点燃
,封某人也感到再不给此刻被郑眼镜的药丸和女神的双重刺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
上点硬菜,自己就这么爆浆了那太对不起这卖了自己良心换来的与宁美人的春宵
了,于是纵使万般的不舍得,封某人还是咬咬牙将舌头从宁卉的嘴里抽出来,然
后翻身躺在床上,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宁卉命令到:「快,快吃我的鸡巴,不把
我的鸡巴吃软了不准走,什么时候吃软你今天什么时候就可以离开!」
  吃软了这个目标很明确,要把一根吃了药的勃起的鸡巴吃软,必须得有个条
件,这根鸡巴必须得先射了......
  见宁卉喘息如沙,面色潮红,一副羞愤无奈的神情生在一张天使般美丽的脸
蛋上也能如此摄人心魄,此刻封某人的欲望已如撞开了围栏的猛兽,再以顾不上
惜香怜玉,再说羞辱的套路已经上路,并且效果杠杠滴,断然没有半途停下来的
道理。
  于是封某人狠下心来伸出手,狠狠的拽着宁卉的头发就要把女神的美丽的脸
蛋往自己身下杵,「说要用你的嘴就用你的嘴,别磨叽,快吃我的鸡巴!耽搁了
时间四点钟走不成,你老公接不到你可别怪我!」
  说出这番羞辱感更上一番等级的狠话,看着宁卉因为羞愤而楚楚堪怜的样子
,封某人其实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但无奈效果......
  奇佳!
  特别是那句「你老公」出口,封某人明显感到宁卉本来一片潮红的脸蛋上生
出一丝煞白,这一定是戳中了女神心中的痛处,而痛......难道不应该并
快乐着么?
  虐到极致才能女神心中开出一朵罂粟一般美丽的羞辱之花,尽管是一朵恶之
花,但绚烂之极,刺激无比。
  许是封某人嘴里突如其来提到的老公让宁卉的芳颜尽乱,吃了眼前这个恶人
丑陋的鸡巴不仅是对自己的羞辱,也是对老公的羞辱,不吃,而且不卖力的尽快
将它吃软,待会儿将失约与老公,老公将看不到自己......
  其实吃不吃都是羞辱,但宁卉突然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想见到老公,然后扑
倒宁煮夫怀里大哭一场。
  说时迟,那是快,宁卉这当儿倒是将身子扑了下去,结果是扑倒了封某人的
胯下......
  封某人好一阵激动,知道宁美人为了王英雄上亿的贷款今儿肯定是会吃了自
己鸡巴才会离开的,但没想到宁卉扑倒在自己胯下的动作竟然是如此果断与坚决
,难道,要吃一个胁迫自己的男人的鸡巴了,女神心里都没有一点纠结与羞愤的
吗?或者,是纠结与羞愤已经被羞辱带来的兴奋已经淹没了?
  封某人一边得意的想着宁美人此刻的心理活动,一边将虽然本体短粗,但在
药丸的加持下看上去也好歹有个一柱擎天模样的鸡巴杵在了宁卉的嘴边,而当鸡
巴皮将将碰触宁卉柔软的香唇,就听见华伦天封一声怪叫——
  哦买噶!哦买噶!哦买嘎!
  哦不,是三声!
  封某人身子一紧,从头皮,脚趾头,到菊花都紧了一遍,太......太
舒服了,这TMD才是人间至乐的舒坦,这还仅仅碰个皮,要是鸡巴全然被女神
吃进嘴里.......
  话说封某人的鸡巴被数量多到自己也数不清的女人也吃过不老少,女人嘴嘴
的生物构造与组织都是一样一样的,但封某人为啥到今儿才觉得被女人的嘴唇碰
了个鸡巴皮就人间至乐?因为这张自己将要插入的嘴有着一张女神的灵魂与皮囊
,这个灵魂与这张皮囊人间罕有,不,人间木有,宁美人根本就是天界千年才有
一个下凡到人间的仙女!
  封某人全身哆嗦起来,头皮纵使已经没几根毛也感觉竖立起来,然后双手捧
着宁卉看一眼美一万年的脸蛋,将鸡巴就往女神嘴里杵去......
  封某人杵着那根因为不断渗出的粘液而亮晶晶的鸡巴的龟头就在宁卉的香唇
上猴急急的划着圈儿,宁卉知道紧闭着嘴唇是徒劳的,但内心的羞愤和政治正确
不允许自己此刻不咬紧牙关,但无奈封某人的鸡巴坚硬如铁,朝自己嘴里刺穿的
力量势不可挡,于是就在一直屏息着嘴和鼻子无法呼吸的忍耐中,宁卉突然重重
的娇叹一声,随即鼻息响起,檀口一松......
  封某人这才瞅着空儿,赶紧杵着鸡巴,屁屁一挺将龟头连着杆身悠地挺入了
宁卉的嘴里。
  「嗷——」刚才鸡巴皮碰着点女神的嘴皮已经不可忍,现在全然插入到女神
的嘴里更不可忍,就在真真切切感到自己的鸡巴完全被宁卉温润滑嫩的口腔包裹
的一刹那,封某人瞬间发出一声人兽不分的嚎叫,接着封某人狠狠的拧了一下自
己的大腿,TMD,疼!是真的,这TMD不是做梦!
  感谢王英雄!赶哪天请你喝一杯!封某人嘴里嘟囔到,要不是王英雄,华伦
天封晓得自己下辈子也轮不到一亲女神的芳泽,要不是王英雄身陷贷款困境,让
宁美人吃自己的鸡巴,想象力最野蛮的科幻小说,就是三体TMD写到十体也不
敢这么写!
  封某人晓得难的是插入前的时刻,插进了嘴里自己就等上天入地就好,但没
想到这当儿插入是插入了,但宁卉只是被动的承受着自己的鸡巴在嘴里搅动,没
有一丝儿主动吮吸的动作,这让封某人羞辱女神的劲头又上来了,于是鸡巴的搅
动中,封某人开口嘟囔到:「吃鸡巴的时候女人的嘴是这样用......的吗
?」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果然声落身抖,封某人看得出来,那个「用」字
儿对女神的羞辱感依然有效。
  「不吮不吸的叫什么吃鸡巴呢?」封某得意的继续来,摇着发糕般的身体,
「反正我说了,你什么时候把我的鸡巴吃软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这样用..
.....你的嘴,我看吃到明天早上都吃不软的哈!」
  那个「用」字儿特么的依旧整成了重音!
  「呜呜呜——」宁卉的喉咙发出的呻吟声让封某人感到了愈发刺激,封某人
知道那是宁卉内心在挣扎,挣扎吮吸还是不吮吸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吮吸的挣扎。
  然后封某人顺便瞄了一眼手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嘟囔到:「宝贝,到
四点还有二十分钟......」
  我靠!这郑眼镜送来的货效果是真TMD好,这架势宁美人不加把劲吮吸,
二十分钟还真指不定能把鸡巴吮软,要是,一个念头在华伦天封的脑门上飞起—

  要是,TMD要是宁美人规定时间没把鸡巴吮软,然后宁煮夫赶着趟的又打
了个电话来,我靠,宁美人边接老公的电话边吮吸我老封的鸡巴会是神马个样子
?啊啊啊!不要太刺激好不好?!
  这个念头在脑门飞起的同时,封某人想到了当初宁煮夫冲到自己办公室来指
着自己鼻子骂的嘚瑟,于是封某人嘴角发出一丝冷笑:呵呵,宁煮夫你也有今天
,赶哪天你会享受到这种至高待遇的,你给你老婆打电话,你老婆吮吸着俺老封
的鸡巴,却告诉你自己在逛街!
  小样的,你TMD等着!
  得意间,封某人随即感到胯下的鸡巴比老封更得意,原来许是刚才跟宁卉报
时的羞辱之举让宁卉已经别无选择,开始了对插入到自己嘴里的鸡巴卖力的伺候

  难怪小华伦天封如此得意,被女神的香舌卖力的裹挟与吮吸,封某人乐滋滋
的想,你小子要感谢你是跟了俺老封,你跟个神仙,这种享受也是神不来仙不来
滴。
  「滋滋滋,滋滋滋......」一会儿,宁卉不得不非常用力的吮吸吮出
了伴随着唾液裹挟的滋咂声,一番吮吸下来,宁卉已经感受到腮帮子发酸,但无
奈封某人的阴茎在嘴里依然梆硬如铁,一点没有软下来,或者要喷射的迹象。
  宁卉当然不知道这是一根被药丸加持的阴茎,宁卉只是觉得是自己吮吸的力
度不够,宁卉知道时间无多,因为刚才封某人已经报时离四点还差十分钟了,宁
卉只得再次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甚至边吮吸,双手间或边握着阴茎的杆体用力的
撸动着。
  「嗷嗷嗷,嗷嗷嗷——」封某人人兽不分的嚎叫一直不停的从喉咙中传出,
封某人早已词穷,无法描述出此刻鸡巴被朝思暮想的女神的香舌吸吮那种飞天入
地的极致快感,这种快感不在于宁美人有多么美妙的口技,而来自于那种将女神
征服巨大的心理满足。
  又是大约五分钟过去了,见自己的鸡巴依旧被吮吸得硬无可硬,纵使被这样
吮吸一天都愿意,但封某人也有点替美人着急,这么下去五分钟断然是搞不定的
,于是封某人特么的挺耸着屁屁,用主动的抽插作为加持想帮帮看得出来已经很
辛苦的宁美人。
  这一挺耸着在嘴里抽插,稍稍用力点就妥妥是深喉,那龟头满满的顶着女神
喉咙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飞天,但在这倒计时到来的时刻,纵使好几次宁卉差点被
呛出了眼泪,腮帮子已经酸无可酸,但宁卉依然丝毫不敢松口。
  看到宁卉泪花已经在眼里打着转儿,封某人突然感到有些不落忍,好在经过
主动的深喉抽插,小华伦天封似乎已经势不可挡,射意滚滚朝龟头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突然把封某人的已经从嘴里拔出,双手箍着被自
己唾液和马眼渗出来的粘液裹挟的亮晶晶的龟头,然后睁开眼睛盯着龟头竟然自
顾自的琢磨起来,封某人不知道宁卉这是要作甚——
  原来宁卉并不知道封某人已经射意盎然,药丸的毒性此刻已到尾声,正在做
垂死挣扎,以为还这样下去四点的规定时间到来之前自己断然无法脱身,情急之
下只好把目光愣愣的盯着如胡萝卜一般红肿的龟头的正中,那里支棱着一只豁口
像一张鱼嘴似乎在对着自己裂笑......
  搞不懂为啥明明像鱼嘴,男人那玩意会被叫成马眼?
  宁卉看著有粘液正从那一张一翕像鱼嘴的马眼里汩汩冒出,这才感觉鼻腔腥
气阵阵,宁卉顿时感到嫌恶不堪,嫌恶的不仅是这只讨厌的鱼嘴,是嫌恶自己刚
才竟然不知不觉的吃了好多那丑陋的鱼嘴里吐出来的泡沫,让宁卉羞愤难当的是
马眼还是那只马眼,渗出的粘液还是那些粘液,但刚才自己拼命吮吸的时候为什
么鼻子里竟然没有闻到一丝腥气?
  宁卉知道刚才的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知道现在的自己必须忍住鼻子里阵阵
袭来的腥气继续做回刚才那个自己已经不认识的宁卉,宁卉知道,现在已经没有
选择,纵使看着朝自己裂笑的鱼嘴是如此丑陋与嫌恶,但自己却不得不用嘴与舌
头与它做最亲密的接触。
  用舌头狠狠的钻吸男人的马眼!这是宁卉此刻想到能让男人尽快喷射的最后
一招!
  此刻封某人粗重的喘息声如风吹走石,但宁卉听来却如倒计时的钟表那催命
的滴答声,随即宁卉将脸朝封某人的龟头上埋了下去,伸出舌头对着那只裂笑的
鱼嘴狠狠的杵了进去.......
  「嗷——」封某人一声惨叫传来.......
  就在宁卉狠狠的把舌头杵进封某人马眼的当儿,宁煮夫开完会,跟闹家庭矛
盾的女同志做好了思想工作,忙活完手中的活计正兴冲冲从单位开车出来,说好
了晚上跟宁卉一起吃饭的,吃啥呢?宁煮夫边开车哼着小曲边想,嗯,曾公馆附
近新开了家江湖菜据说很不错,他家推出了道稀奇古怪的菜叫炒鱼嘴听说很火爆

  就吃它了,炒鱼嘴,宁煮夫知道宁卉一直非常喜欢吃鱼的。
  (7-8)
  宁卉将舌尖钻进封某人马眼的时候不敢闭上眼,因为鱼嘴太小,根本盛不下
哪怕女人小小的舌尖,宁卉得好好看着自己钻进去的舌尖不被封某人胯下的颤抖
给抖落了出来。
  四点已到,现在是伤停补时了,宁卉只能期待对男人来个读秒马眼绝杀!
  所以不仅要将舌尖紧紧的跟鱼嘴勾住,还必须顾不得腮帮子的酸软而不停的
用力吸吮,那丑陋的鱼嘴里吐出的多少腥气的泡沫被吃进嘴里已经无所谓了,宁
卉只想赶紧脱身!
  宁美人拼命的吮吸封某人看在眼里,抖在马眼上,连着整个胯下都在颤抖,
NND,何曾有女人专门舔过自己的马眼,被那些女人口的时候都是顺带而为,
而此刻宁美人这个却是特意为自己奉献的舔吸马眼大餐,况且那是宁美人的香舌
,此舌只应天上有,那是天使的香舌,封某人顿时兴奋得眩晕,头顶的几根稀疏
的赖毛飞起,嗷嗷的低吼声在喉咙里狼奔豕突,而封某人感觉马眼被宁美人柔软
的舌尖紧紧钻进来的那一刻已经死去,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死法——
  爽死的!
  宁卉湿淋淋的粉舌,哦不,粉里渗着鱼嘴里冒出来的暗白色的泡沫,将马眼
裹挟着嘬吸那媚里带淫的样子封某人觉得自己将一辈子难忘,觉得那是自己人生
到目前为止没有之一的名场面,当然,一个念头在封某人的脑海里闪过把自己刺
激得直哆嗦——当然,封某人想,这个名场面将只是开始,比如......
  于是华伦天封感到屁屁一紧!
  问题来了,女人的舌尖舔马眼跟舔菊花哪个更爽?
  宁卉将舌尖钻进马眼嘬吸的意外之举无疑成了早已聚集在封某人龟头上那些
等待喷射的万千精虫的集结令,封某人就是拿铁箍咒守着精关也箍不住此时由马
眼的爽麻带来的滚滚射意,随即一声狼奔豕突的嚎叫终于冲破了喉咙, 一股粘
稠的浓精也随之冲破了精关,从被宁卉的舌尖还紧紧嘬吸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当那股从马眼喷出来的浓精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破
鱼嘴见得天日,正要喷入宁卉来不及闭上的嘴里的那一刹那,封某人做了一个让
宁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意外之举,就见封某人迅疾伸出一只手将宁卉的脸揽开
......
  呼哧,浓精飙出,悉数数喷射在宁卉雪白的脖子和乳房上,要不是封某人手
快,本来这万千子孙都会在宁卉嘴里撒欢的!
  封某人不是不想射在宁卉嘴里,还有什么比口爆宁卉这样的女人更让人疯狂
,但小不忍乱大谋,封某人更有征服女神芳心的大计,此时此刻,对于宁卉这样
的非物质属性的女人来说,来一个怜惜女人的爱心之举比给她买个名牌包包更能
获取她的好感,这次不口爆,为了让女神下次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口爆!
  一个男人在射精的癫狂之时还能有如此冷静的举动,这封某人也算有几把刷
子和过人的胆识,要不说华伦天封的局长之位也不是白来的。
  好说不说,一会儿宁卉便反应过来,纵使那些粘稠的精液喷射在了自己的脖
子和胸前,但怎么也比射进了嘴里好受,宁卉清清楚楚的看到封某人特意将自己
的脸挪开的举动,随即一丝说不清的热流掠过心中。
  做戏要做全套,封某人根本不给宁卉愣神的机会,于是也不管喷射后的小华
伦天封被是不是已经尽兴,俯过身去一把将宁卉揽在了怀里,看到宁卉的嘴角上
还挂着的两滴黏糊糊的精液——作为那股浓精的先头部队,赶在宁卉的脸避开前
撒腿狂奔把自己挂在了女神的嘴角。
  封某人伸出手去将那两滴不懂事的精液揩掉,然后嘴凑过去贴住了宁卉的嘴
唇——这是封某人第一次跟刚刚为自己口的女人咬嘴皮——这次封某人特么的没
将自己的肥舌往宁卉嘴里拱,而只是顺着宁卉的唇沿轻轻的舔吸着嘴唇,似乎是
想把宁卉嘴唇上沾满的那些鱼嘴吐出来的泡沫舔吸干净。
  封某人慢慢的搅动着舌头,将舔吸的动作做得特别的温柔,而宁卉愣愣的承
受着封某人在自己唇间的舔吸,似乎竟然忘了时间,忘了脖子和乳房上挂着的那
些精液带来的羞辱感,甚至,宁突然觉得那根转圜在自己唇齿间的肥舌也并不那
么腥气了。
  「宝贝,」封某人似乎已经感受到宁卉对自己刚才挪开脸蛋的爱心之举产生
了一丝感动,这种感动从宁卉微微颤抖的双唇中传递出来,但封某人不动声色,
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嘴里温柔的嘟囔到,「我是一个不喜欢强迫别人的人...
....」
  呵呵,不喜欢强迫别人,封某人的潜台词其实是这样婶的:宝贝,下次,我
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让我射在你的嘴里.......
  「呜呜呜......」宁卉轻轻的呻吟着没做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
封某人这句阴险的潜台词。
  「另外,宝贝,」封某人贪婪的呼吸着宁卉嘴里喘喘而出的香气,舌尖继续
温柔的在宁卉双唇间舔吸着,「现在已经四点了,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
  「啊?」宁卉这下才愣过神来,立马推开封某人,悠地一下从床上窜起来,
慌忙捡起一旁的文胸丁字裤和外套便朝卫生间跑去,一会儿,卫生间传来淅淅沥
沥的水声,听得出来宁卉是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不这样,宁卉肯定是想不能洗
干净自己身上封某人留下的臭熏熏的气味。
  几分钟的样子宁卉穿好衣服急急忙忙从卫生间出来,刚好拎起包要朝房间外
走去,过程中宁卉一眼也没再看封某人......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接了手机,宁煮夫打来的,宁卉接电话的声音
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慌乱:「啊,老公,你快到SM广场了啊?我在这边逛街,我
十来分钟的样子就到......」
  呵呵,听到宁美人说什么没?原来女神也是会跟老公撒谎的,明明刚刚吃了
自己的马眼鱼嘴大餐,却跟老公说在逛街,随着宁美人的声音伴着离去的脚步消
失在房间门外,封某人的脸上露出了三分满足,七分满意的微笑。
  三分满足,话说享受宁美人鲜嫩绝美的肉体,这才吃了奶头,舌了吻,被舔
了马眼......这才哪到哪?
  七分满意,是没想到心理上征服女神的效果竟然出人意料的好,封某人拍了
拍自己的脑瓜,给自己点了个赞,封某人晓得刚才挪开宁卉的脸蛋没让精液射入
宁卉嘴里是今儿最得意之作,放长线钓大鱼说得有点难听,以退为进才是征服女
人的王道。
  征服她,首先你得感动她。
  大概二十来分钟后,宁卉终于在SM广场见到了宁煮夫。宁卉是打车到前面
一个路口走过来的,此刻宁煮夫已经在路边停好车,但没熄火一直等着宁卉。
  「等了好久啊,老公!」上得车来,宁卉赶紧说到,却感到自己根本无法接
驳宁煮夫的目光。
  「没多久,只是还好过来没咋堵车,」 宁煮夫每次重新见到老婆就笑,习
惯了,上班一天再累,见到宁皇后那些所谓辛苦顿时便荡然无存,「逛街逛累了
吧?腿酸不酸?」
  「还......还行。」宁卉的腿不酸,酸的是腮帮子。
  「今晚我带你去吃一家才开的江湖菜,就在眉媚家附近,这里开车过去也没
多远。」宁煮夫用手揽过去握了握宁卉的手,然后踩下油门,「老婆,你的手在
出汗,但摸上去怎么凉凉的,不会是感冒了吧?」
  「没......没有,」宁卉尽量把舌头捋直了说,但不知为什么,一向
口齿伶俐今儿却始终话里打着结儿。
  「变天了,注意别感冒啊。」宁煮夫朝宁卉看了看,见宁卉有些忙乱的拿出
了手机。
  「我......我跟眉媚打个电话,就在她家附近了,叫她一起出来吃饭
。」宁卉这是为了转移话题,宁卉知道自己手心出汗与冰凉都是对老公心生愧意
的身体反应,宁卉不想老公知道自己的手足冰凉是因何而生。
  「嗨,我早打过了,到她家门口吃饭不叫她她知道了还不把咱们撕吃了,但
她和熊都不在家来不到,那就咱俩吃呗。」
  「哦......」宁卉喃喃到,目光看着车窗外,远处的天际线暮色沉郁
,这才五点刚过,宁卉的心顿时也沉郁下来,深秋过了就是冬天,天,会一天比
一天黑得早了。
  因为堵车,半个来小时才赶到了宁煮夫提到的那家江湖菜,宁煮夫停好车拉
着宁卉的手进了江湖菜馆,在服务员的张罗下找到一张僻静的两人隔间坐下。
  「老公,为什么要找这家江湖菜啊?」宁卉心里有些发慌,车上没跟宁煮夫
说上几句话,怕宁煮夫感受出自己情绪的异常,这下只能随便找个话茬。
  「嗨,我知道你喜欢吃鱼,这家江湖菜的鱼做得不错,而且有道菜特别火爆
,我带你来尝尝。」宁煮夫兴致勃勃的说到,然后结果服务员的菜单勾勒了几道
菜递给了服务员,「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虽然我第一次来吃,但我好多朋友来吃
了都赞不绝口,我知道我老婆是吃货,好东西怎么不带老婆来品尝呢!」
  「哦,」宁卉终于强迫自己笑了笑,然后拿起宁煮夫的茶杯给倒水,这第一
下居然就将水倒洒在杯子外。
  「这种事不是咱家宁皇后干的。」宁煮夫赶紧揽过茶壶和茶杯,「我来我来
!」
  一会儿,服务员陆陆续续把点好的菜端了上来,前面两道菜还好,都属于正
常菜品,一个是麻辣鱼,一个是泡椒牛肉丝,到了第三道菜宁卉一时间没看明白
是个什么东东。
  「老婆,这个就是他家的特色,」宁煮夫拿筷子朝盘子了扒拉了几下,兴匆
匆的报了个菜名,「炒鱼嘴!」
  宁煮夫嘴里的炒鱼嘴话音刚落,宁煮夫顿时呆呆的怔住了,这才发现盘子里
的东东的样子跟刚才.......
  「啊——」宁卉突然感到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一阵恶心袭来,一个干呕差
点把胃里的酸水翻腾而出,宁卉赶紧捂住胸口起身说到,「我......我去
个洗手间!」
  「嗯嗯,快点啊老婆,要趁热吃的呢!」宁煮夫不明就里,依旧乐呵的咋呼
到。
  宁卉一路小跑找到卫生间,进去反锁上门冲到款洗池,就在脸朝款洗池伏下
的当儿,胃里的酸水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在做,天在看,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今儿老公偏
生要带自己来吃什么炒鱼嘴。宁卉闭上眼,方才封某人马眼上的那只鱼嘴正在脑
海里一边吐著恶心的泡沫,一边对自己笑......
  宁卉顿时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闭上眼带来的黑暗让那只狞笑着丑陋的鱼嘴
仿佛像梦魇一般占据了自己的脑海,宁卉赶紧睁开眼,可怕的梦魇消失了,宁卉
却看到款洗池前的镜子里......
  哦天!镜子里宁煮夫竟然在身后好好的看着自己,宁煮夫一脸惶然,愤怒的
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睛里瞪了出来。
  「啊老公!你......」宁卉惊叫一声,吓得全身颤抖——
  宁卉赶紧转身,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这个单人卫生间里除了自己再无旁人
,宁卉再次转过头来,而镜子里除了自己那张吓得苍白的脸,宁煮夫愤怒的眼珠
子早已不见踪影——
  宁卉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幻觉总是会在人的内心最虚弱的时候找上门来。
宁卉打开水龙头拧到最大,将嘴伸到水龙头下冲漱着,试图把口中的腥气冲洗干
净,哗哗的自来水漫过脸颊,那种冰冷浸骨的感觉告诉自己,有些东西,已经再
也冲洗不掉了.......
  宁卉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情绪,挣扎着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座位旁,刚一坐下,
宁煮夫就夹着只鱼嘴搁到自己碗里来了:「来,老婆你尝尝,我刚才吃了一只,
果真不错,鲜糯鲜糯的,泡椒味的......」
  宁卉此刻已经心如死水,只是看着碗里的鱼嘴在脸上挤出了无奈的笑容,然
后对着宁煮夫喃喃到:「谢谢老公......」
  接着宁卉闭上眼将鱼嘴搁进嘴里,但奇怪的是,宁卉一闭上眼封某人那只鱼
嘴梦魇便如影相随般出现在脑海,那股腥气顿时充满着口腔,像一个强奸犯强奸
着自己的嘴里的每一个味蕾。
  「好吃吗?老婆,」一旁的宁煮夫兴致勃勃的问到。
  「好......好吃。」宁卉被宁煮夫的问话一惊,头也不敢抬,忙不迭
的应答了一声。
  TMD宁煮夫不懂事,本来刚才的问题已经扎了宁卉一刀了,这后面来了一
句直接让宁卉崩溃:「是不是很香?」
  嘴里含着还未吞下去的鱼嘴,但一阵恶心随着那个香字儿从胃里再次涌来,
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已经显无可显,就见宁卉咬咬牙,生无可恋的喃喃到:「香
......香。」
  「嗯嗯,香就多吃点!」说着宁煮夫又夹了两只到鱼嘴到宁卉的碗里...
...
  宁卉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把宁煮夫后来搁在自己碗里的那两只鱼嘴吃下去
的,只记得吃下去后自己几乎再没吃其他东西,然后宁煮夫问老婆是不是感冒了
胃口不好,宁卉只能在心里似吞着黄连笑了笑说可能吧。
  晚上回家宁卉早早洗漱上了床,洗澡的时候特意把换下来的丁字裤藏好,然
后坐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宁卉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一会儿宁煮夫也洗好澡澡上了床,上床就黏糊到宁卉身边,拨弄着自己的手
机刷了会儿机。突然,宁煮夫嘴里蹦跶出一句把宁卉惊得手一颤,书差点便掉了
下来,宁煮夫咋呼到:「我靠,我才知道,那谁?那个姓封的.......」
  姓封的?宁卉脑袋嗡的一声!先是吃鱼嘴,现在是姓封的......
  宁煮夫没注意到宁卉的惊慌,继续说到:「我今儿才听说那狗日的姓封的,
这种杂碎居然还能高升,被提拔成了金融管理局的局长,老婆,你说,这TMD
还有没有天理?」
  看到宁煮夫义愤填膺的样子,宁卉顿时感到满腔羞愧,就在下午,自己才跟
老公嘴里的咋个狗日的杂碎......
  宁煮夫咋呼完伸出手将宁卉揽在怀里。
  宁煮夫抱着自己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老公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但宁卉
却感到心如针扎一般的疼。
  「老婆,别看书了,」宁煮夫伏在宁卉耳边,温柔的咬了咬宁卉的耳垂,「
你人不舒服就早点睡呗。」
  好说不说,被宁煮夫揽入怀里的当儿,宁卉一只手正好跟小宁煮夫撞了个满
怀,这一撞竟然撞了宁卉一手的坚硬,就像平常之十有八九,宁煮夫上床每每将
宁卉揽入怀中总能把小宁煮夫刺激得个浑身激灵。
  宁卉知道老公勃起了,许是怕宁煮夫看到自己张皇不堪的脸色,许是内心已
经不忍巨大愧疚的折磨,就见宁卉悠地一下挣开宁煮夫的怀抱,身体朝下钻入被
窝,脸直接朝小宁煮夫奔去,然后张开嘴,将勃起的小宁煮夫含进了嘴里。
  而刚刚将欢快蹦跶着的小宁煮夫含在嘴里,一股酸意便在两边的腮帮子升腾
,宁卉才知道自己下午吃封某人那只丑陋的鱼嘴的时候用力是多么猛。
  「嗷——」宁煮夫屁屁一挺,一声把头皮都酥麻了的呻吟飙出,「老...
...老婆,今天你人不舒服,就
  别......别......」
  「汩汩汩......汩汩汩......」宁卉没说话,报之以急促的吮
吸声,不,吞咽声!甚至宁卉含着小宁煮夫一刻也不敢闭眼,一闭眼,脑海里便
被封某人那只丑陋的鱼嘴占据了脑海,而更奇怪的是,闭上眼随着鱼嘴梦魇而来
的是那令人恶心的腥气,睁开眼嘴里却依旧是小宁煮夫那熟悉的味道.....
.
  「嗷嗷——哦哦——」因为被老婆这一通突如其来的,迅疾的,似乎根本不
顾小宁煮夫那小娇躯的用力吮吸整的浑身过于舒坦,宁煮夫的哼唧声不由得渐次
升高,接着宁煮夫伸出手揽着宁卉的脸蛋,嘴里带着粗重的呼吸嘟囔到,「老.
.....老婆,今儿是咋......咋了?这么猴急的吃老公的鸡巴,啊啊
啊......好......好舒服......」
  听到宁煮夫不停的叫唤着舒服,宁卉内心的愧疚似乎减轻了许多,尽管这是
一种虚幻的自我安慰,但宁卉此刻只能希望更多的这种虚幻的自我安慰来抵御对
老公的愧疚和内心的崩溃,宁卉想听到老公嘴里有更多,更多的舒服叫唤出来—

  就见宁卉将果断的小宁煮夫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一袭香舌顺着宁煮夫的蛋
蛋,以及蛋蛋和屁屁的结合部一路舔吸下去.......
  「啊啊啊......老......老婆......」宁煮夫似乎明白
老婆要做什么,随即屁屁一挺,菊花来了个先紧为敬。
  「啊——哦——」一会儿宁煮夫发出了一个俄罗斯人的叫声,这个俄罗斯人
叫舒服斯基——宁卉果真将脸深深的埋在了宁煮夫的臀缝之间,柔软的舌尖毫不
犹豫覆盖在了宁煮夫的肛门上......
  「啊啊.....哦哦......」一阵阵舒服斯基的叫声响彻在宁公馆
的上空,宁煮夫屁尖在宁卉带着愧疚赎罪的舌尖中顿时如菊花一般绽放!
  「啊啊啊......好舒服,老婆.......今儿这......是
咋了?好......好舒服老婆......」虽说作为夫妻恩爱的表现,宁
卉先前也舔过宁煮夫的菊花,但那也是偶尔为之,难怪宁煮夫喉咙里的舒服斯基
再次不停的哼唧作响,宁煮夫扭结着屁屁,神仙般的快感让自个忘记了这世界上
有一句叫话叫无事献殷勤。
  而当宁煮夫一声声「好舒服」的叫声传进耳膜,宁卉似乎才得以在虚幻的自
我安慰中从深深的负疚感中得到了解脱。
  「老......老婆,不......不行了,受不了了,老公要插你的
......插你的屁屁!」对臀缝的舔吸中,宁卉仍然不忘一只手紧紧拽住小
宁煮夫的娇躯撸动着,老婆前后手口并用的夹击让宁煮夫早已精关难忍,浴火焚
身。
  「嗯嗯......」舌头还在宁煮夫滚烫的菊花里,宁卉只能含混不清的
嘤咛着,其实宁卉此刻想的是老公来吧,老婆身上的每一个洞洞,你想插哪里就
插哪里......
  老公,要是插屁屁能再减弱一分自己的愧疚,就来插吧!
  随即宁煮夫将宁卉拉起来压在身下,然后将宁卉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而此
刻的宁煮夫早已被方才老婆的菊花香舌浴搞得魂不守舍,对于小宁煮夫已经失去
了控制,就见看似宁煮夫的手杵着小宁煮夫,实则却是小宁煮夫牵引着自己的手
就朝宁卉的臀缝杵去,在那迷人的菊花洞口一番研磨,接着宁煮夫腰杆一挺,扑
哧一声小宁煮夫就一头栽进了宁卉的肉壁紧裹的菊花洞里。
  「啊——」伴着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宁卉身体一阵痉挛,眉头紧锁,接着
在不由得将嘴皮咬紧的一刹那,宁卉紧紧的闭上了已经不忍再看这个世界的上弯
月......
  而当眼前的世界刚一消失,宁卉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封某人那发糕般松塌的
身影,那个身影粗暴的拉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宁煮夫,将自己那根有着一只丑陋鱼
嘴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啊——」当这个虚幻的镜像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自己脑海的刹那,宁卉感一
股火辣辣的灼热从臀缝
  间传来......
  封某人第二次约宁卉的时候是第三天。这两天封某人虽说度日如年,但也沉
浸在彩票中了头奖,明天就要去领奖的美妙享受中,封某人知道以前对宁美人是
想而不得的绝望,而今却是随时可以兑现的憧憬。
  这两天宁卉也做了一件事,通过黑蛋了解到公司的贷款已经开始发放,宁卉
稍感欣慰,至少自己的付出与背叛并没有一文不值。
  封某人第二次约宁卉要求时间要长一点,并且是在晚上,最好能陪自己过一
夜,宁卉回答时间长一点可以,但晚上绝对不可能,说自己在外面过夜老公会怀
疑自己。
  宁卉的理由让封某人无法反驳,对于一定要在晚上陪自己过夜的要求没再坚
持,虽然封某人觉得宁美人陪自己过夜的那一天在未来不久一定会到来。
  但这一天却比封某人想像的快的就到来了。这天上午,封某人突然给宁卉打
了个电话,说你老公今天不是去外地出差了吗?晚上希望能陪自己过夜。
  宁卉心一惊,因为宁煮夫确确实实今天坐一早的航班飞去外地出差去了,问
题是,这个姓封的是怎么知道的,宁卉有些急了,在电话里就对封某人斥责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老公出差了?你在监视我老公吗?」
  「宝贝,你想多了,」封某人在电话里忙不迭的解释到,「我是在政府的新
闻通报看到的,你老公是参加的一个政府在外地举行的招商会,我们局也派了人
去的,所以这事我知道。」
  「呃......」宁煮夫跟自己说就是参加招商会去了,看来封某人的解
释无懈可击,但宁卉仍然有些意难平,「那我想告诉你,我的事我不想牵涉我老
公,更不想伤害他,所以请你也别打扰他!」
  「这个我知道,」接着电话里封某人嘿嘿一笑,话锋一转,「那宝贝,今晚
可以陪我过夜了吧?」
  「我......」宁卉一时语塞。
  「你老公又不在家啊,求求你了宝贝!」封某人装着可怜兮兮的哀求到,「
求求你了,我想死你了宝贝。」
  电话里封某人一声宝贝比一声宝贝叫得紧,纵使那是恶魔发出的声音,但宝
贝这个词在女人听来却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会儿,一声无奈的叹息,许是得到
了贷款已经发放的消息让宁卉的纠结少了几分,宁卉轻轻的在电话里喃喃到:「
好......好吧。」
  「啊啊啊,宝贝我爱死你了!」隔着电话,都能体会到封某人一口想把宁卉
吃进肚子里的欣喜若狂。
  这次封某人让宁卉去了自己的别墅。由于封某人是裸官,老婆孩子都在国外
,封某人又住在自己另外的一处房产,诺大一个别墅平常都是空着的。
  别墅是在市郊,封某人说要来接宁卉一起去,宁卉说不用,说自己去。但在
封某人的强烈要求下宁卉执拗不过,答应了跟封某人在别墅共进晚餐。
  这个城市的男人大都有先烹饪的爱好,封某人亦不例外,并且厨艺不比宁煮
夫差,作为女神攻心计的一部分,封某人决定今晚亲自下厨为宁美人精心准备一
桌浪漫丰盛的晚餐。
  封某人不知道宁卉能跟自己多久,但跟这样的美人在一起一天,就要有在一
起一世的感觉,封某人是想把失去的那些属于年轻的激情在与宁卉美人的浪漫中
得以重现。不然封某人觉得自己做了出卖灵魂的恶人,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激
情与浪漫,那就亏大发了。
  封某人不仅想得到了宁美人的身体,还想得到宁美人的心。
  这是封某人的如意算盘,但这副算盘能否带来浪漫与激情的效果,还要看宁
卉答应不答应。
  所以这顿亲手下厨整出来的丰盛晚餐,封某人是煞费苦心,百般让郑眼镜从
宁卉以前在公司走得近的同事中打听到宁卉大致喜欢吃的菜谱,比如最上等的大
闸蟹,清蒸鱼,辣子鸡等等......
  作为今晚增加情调的辅助工具,红酒是必配的,封某人狠狠心将珍藏多年从
国外带回来的那瓶拉菲也拿出来了,另外给宁卉买了个一万多的普拉达的包包作
为礼物。
  为搏美人一笑,封某人也是拼了。
  这几天都下着绵绵细雨,宁卉打车过来,一路冷雨中,宁卉进来的时候头发
湿润,脸色阴沉。
  「宝贝怎么让自己淋雨呢?」给宁卉开门的封某人一把伸出手来就要牵宁卉
的手,宁卉身子一别,没让封某人的咸猪手得逞。
  封某人也不置气,心想老子的鸡巴都吃过了,宁美人既然答应了这一趟来,
不差手这进门的一牵。再说了,宁美人人家贤良淑德的人妻背着老公出来偷情,
矜持一下咋了,那不是应该的吗,未必见到情人的面就急吼吼的扑上来?那成何
体统?
  封某人很会跟自己找台阶,于是领着宁卉经过客厅,来到饭厅,然后指着桌
上一座热腾腾的饭菜咋呼到:「宝贝,为了这顿饭我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你快
看看,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啊?封某人自己下厨弄这顿晚饭不惊讶,让宁卉惊讶的是怎么竟然知道自己
喜欢吃什么菜的,好奇心促使宁卉朝饭桌上仔细瞅了瞅:大闸蟹、清蒸鱼、辣子
鸡......
  乖乖,样样都是照着自己的胃的精准打击来的,然后宁卉转过头来好好的看
着封某人人,脸上七分不解,还有三分表情说不清来道不明。
  「呵呵,宝贝,我知道你是在疑惑为什么我会如此准确的知道你喜欢吃的菜
,但其实只要用心,没有什么事是难得住一个有心人的。」说着封某人伸出手来
准备拉宁卉的手。
  鬼使神差的,这次宁卉竟然没将身子别开,手被封某人紧紧拽在手里的刹那
,原本从房间外进来一直冰冷的手终于得到了一丝热气。
  宁卉的脸色也不似方才才进门那般阴沉,这让封某人大受鼓舞,于是得寸进
尺的把嘴凑到了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再滑到宁卉耳边来了一句:「宝贝,这
下看出来了吧,我是一个多么有心的人,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菜,就像知道什么才
能使我的宝贝舒服一样!」
  啊?!宁卉迅疾听出了封某人话里所指,顿时羞愤得脸颊一热,那天那种酥
麻的感觉竟然如电流一般凭空从乳尖朝身体四周传递开来,宁卉不由得身子一软
,一个踉跄差点摊到在封某人的怀里。
  封某人手快,一把将宁卉扶到在椅子上坐下,但宁卉身体的细微反应已经被
封某人看在眼里,于是封某人兴奋的咋呼到:「来来赶紧坐下宝贝,待会儿菜都
凉了,我马上倒酒。」
  见宁卉在椅子上坐定,封某人顺势将宁卉的挎包从肩头上取下挂在一旁的衣
帽架上,封某人特么瞅了瞅宁卉背的包,大概齐一千把块钱的样子,封某人心头
得意的笑了笑,宁煮夫买的吧?待会儿我老封送宁美人的值得了这种包十个。
  然后封某人转身拿起一瓶红酒开了,现在封某人面临的问题是,自己不说酒
是拉菲,但又要让宁卉知道这是拉菲。
  宁卉见状喃喃到:「不......我不喝酒。」
  封某人听闻宁卉的拒绝并不在意,只是继续倒酒,边倒边若及若离的回应到
:「宝贝,红酒不是拿来喝的,是拿来品尝的,这是我几年前从法国带回来的。
这酒来自于波尔多的一个古老的酒庄。」
  波尔多都说了,就是不说拉菲。华伦天封这逼装得是浑然天成。
  「我第一次喝这个红酒是在法国留学的时候,在法国留学几年,我爱上了两
件事,一是在巴黎的左岸咖啡馆喝咖啡,二就是喝这个红酒。」华伦天封的凡尔
赛继续来,至于说讲的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做出一副自己非常高端大气有
气质的范儿才是今儿凡尔赛的目的。
  宁卉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毫无波澜,其实此刻更能刺激鼻尖味蕾的,倒是
坐上飘着热气的辣子鸡,而非封某人嘴里的波尔多红酒,这一路堵车过来,宁卉
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所以,宝贝,」说着华伦天封走到女神身旁将酒杯搁到宁卉手里,然后慢
慢摇着自己的酒杯,晃动着杯子里暗红色的酒液,「跟我一起品尝这浪漫的法国
红酒吧,宝贝,你这样的美人唯有这样的红酒相配才能体现出你如此高贵的气质
。」
  华伦天封情是抒到位了,但文案似乎差点那啥,总有一种地摊文学说不出来
的塑料感。看着华伦天封有些滑稽的样子,宁卉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笑神经被撩动
起来。
  于是宁卉忍不住嘴角微微一翘,宁卉心里本来是着实忍不住讥讽的表情,但
在华伦天封看来,纵使讥笑也莞尔,于是封某人窜到宁卉身后,闻了闻了酒杯里
的红酒,再贪婪的汲闻宁卉发梢,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顺着宁卉的表情来了个
自嘲想讨得宁卉的欢心:「但我觉得,宝贝,你的发梢比这美酒还香。」
  「我饿了。」没料到宁卉根本不接封某人的招,既然满桌的好菜好酒招待,
宁卉想,就当这是上刑场的上最后一顿,死,也不做饿死鬼。
  宁卉扒拉着筷子自顾自的吃将起来,好说不说,封某人发糕般的身材和令人
厌恶的相貌,以及那丑陋的灵魂可以喷,这厨艺还真不能喷,宁卉吃着吃着竟然
吃出津津有味的感觉来,此刻宁卉已经什么也不想的大块朵颐,把封某人端来的
法国波尔多某山庄的红酒晾在了一旁,要杀要刮先饱了肚子再说。
  封某人见自己用拉菲讨了个没趣,刻意表现出法国文艺范儿在宁卉面前根本
不受待见,反倒做的这顿饭竟然让宁美人胃口大开。
  趁着宁卉吃得热络,封某人决定直来直去,封某人已经再也不能忍受宁美人
对自己不待见的感受了,于是严肃的开口到:「宝贝,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因
为大家彼此都清楚的原因,你必须跟我在一起,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像情人一样
好好相处,何必像如仇人一般吹胡子瞪眼睛的彼此折磨,我希望你跟我相处的时
候像一个真正的情人,我需要那种精神和肉体身心和谐的感觉,而不仅仅只是得
到你的身体。」
  啊?宁卉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封某人会这么直接说出这番话来
,接着宁卉顿了顿,搁下筷子,抬头好好看着封某人,这个自己此刻充满恨意却
又不得不委身的男人......
  「我明白了,但我也有个条件!」宁卉一字一顿的说到。
  「你说,宝贝。」
  「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宁咬了咬嘴皮,迷人的上弯月紧紧的盯着封某人
,直到鼓足了最后一丝勇气,「我可以做到这点,做你的情人,但你答应的贷款
必须按时解冻,而且贷款发放完毕之日,就是我们的关系结束之时,往后你答应
不会再来找我!」
  「OK!」封某人忙不迭的点头,生怕宁卉突然变卦,「这没问题,宝贝,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好想你做我的情人,那种真正的情人,我答应你贷款完
了我们就结束关系,我只在乎曾经拥有!」
  说完封某人将搁在一旁的酒杯端起来递到宁卉手里,急切之火几乎从拉丝眼
里喷射出来:「那么宝贝,为了庆祝我们达成的共识,我们一起喝一杯好吗?」
  这个理由宁卉完全没法拒绝,宁卉只能无奈的端着酒杯跟封某人的酒杯碰了
碰,然后端到嘴里抿了一口......
  嗯嗯,一股琼浆玉液入口,酒果真不错,酒是好酒......
  宁卉的味蕾正被这瓶昂贵的拉菲激发的当儿,一旁急切的华伦天封却已经木
有了浪漫的耐心,就见封某人将杯子一撂,一个箭步就将发糕扑了过去,嘟着嘴
直愣愣的就贴到了宁卉的还沾染着酒液的香唇之上。
  接着嗖的一下,封某人的肥舌便撬入了宁卉的嘴里,可恶的是,封某人刚才
抿下的一口红酒并没有咽下,而是悉数被那根肥舌带入吐进了宁卉的嘴里...
...
  「啊——」宁卉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但许是红酒的味道完全盖过了那根肥
舌的腥气,许是宁卉已经将自己转换到了封某人情人的角色,呜呜的呻吟中,宁
卉娇声喃喃到,「这......这是什么酒啊?」
  「 Lafite!」封某人嘴里兴奋的蹦跶出了一个法语单词.....
.
  「嗯嗯嗯.....」宁卉的继续娇声嘤咛,不知道是被被封某人吐在自己
嘴里的红酒,还是被华伦天封那标准的法语发音迷醉。
  「宝......宝贝,那我去放洗澡水,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澡好不好?」
华伦天封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
  「嗯嗯嗯......」在不知今夕何夕,被封某人的肥舌在嘴里翻江倒海
的迷乱中,宁卉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点下了头......
  (9-10)
  只感觉到封某人的肥舌在自己嘴里疯狂的翻江倒海,宁卉不知道自己是点了
头,还是没点头,甚至宁卉许是根本就没听清楚鸳鸯澡三个字儿......
  但封某人是真真切切的看见了,几根赖毛顿时兴奋得在头顶上手舞足蹈,这
还哪里顾得上吃饭,嘴里嘟囔着去放水便屁颠屁颠朝卧室的卫生间跑去,留下一
滩哈喇子在宁卉的嘴里,和一团乱麻在脑海里。
  一会儿,封某人屁颠屁颠的赶回来便窜到宁卉身边,一把揽着宁卉的腰就来
个公主抱,但华伦天封将将齐宁卉一六七的身高做这个对于宁煮夫以及宁卉众多
情人毫不费力的动作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果不其然,这第一下居然就没把宁卉抱
起来,宁卉顺势将身体挪到一边,一脸发懵的问到:「干......干嘛?」
  「洗......洗鸳鸯澡啊宝贝,你刚才不是点头答应了的啊,我浴缸水
都已经放好了!」封某人急吼吼的咋呼到,脸上焦急的表情生怕宁美人一阵放水
的功夫变了卦。
  「我......我答应了吗?」宁卉一下低着头,声音如蚊,因为没有底
气确定自己刚才是否真的答应了封某人的无耻要求。
  「是的,宝贝,你答应了,你说嗯嗯嗯,还点了头的!」封某人一脸无辜的
看着宁卉,还特么学着宁卉刚才点头的样子。
  「啊?」宁卉这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来刚才自己是真的点了头的,宁卉顿时无
言相驳。其实刚才点没点头已经不重要了,宁卉知道自己已经答应了做封某人的
情人,情人之间洗个鸳鸯澡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节目,于是当封某人再次伸出手来
揽自己的腰的时候,宁卉张了张嘴,却再也找不到将身体挪开的理由.....
.
  见宁卉乖乖的被自己揽在了怀里,实现无数次跟女神洗鸳鸯澡的梦想就差饭
厅到卧室卫生间的距离,华伦天封兴奋得凑上嘴就到宁卉娇嫩的脸蛋上杵了个坑
,并执着的还要来个公主抱,宁卉瞅了瞅那看上去只顾横向发展,瞅着还没自己
高的男人苦笑一声:「还是我自己去吧。」
  「不行!宝贝,我必须抱你去!」抱着女神,还是让女神自个走去跟自己共
赴温柔乡,这不仅是仪式感的问题,这更关乎男人的尊严,身高没能阻挡华伦天
封做到局长的高位,今儿也不能阻挡自己抱着女神去洗鸳鸯!
  封某人嚷嚷着将宁卉抱起来,宁卉执拗不过,纵使自己身姿轻盈,但五十来
岁的人了,宁卉只能将身体小心翼翼的挂在封某人肉乎乎的发糕上,还不得不伸
出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生怕男人搂不住火给闪着了腰。
  但好说不说,宁卉仅仅是出于本能怕被摔着搂脖子的动作,在善于察言观色
,尤其擅与揣测女人心的封某人看来成了宁卉已经进入情人角色的撒娇之举,这
让封某人瞬间能量爆棚,抱着宁卉还能一溜烟小跑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发出来的,搁平时去卧室卫生间跑两个来回估计封某人已
经躺平了,但此刻抱着宁美人进了卫生间居然气都不带喘,咋呼着还能自我炫耀
:「看,宝贝,厉不厉害?抱你过来都不喘口气的,我中学的时候可是学校长跑
冠军!」
  「啊?」宁卉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封某人,完全没看出来眼前这个发糕般
的身材跟长跑冠军有什么关系。
  「真的,不相信啊,运动会得冠军的奖状都还在呢,赶哪天我拿出来给你瞧
瞧!」封某人一脸自豪,终于找到了点让宁美人感兴趣值得炫耀的资本,然后嘴
继续张着,但愣了半天没敢把下半句话咋呼出来。
  封某人把下半句话生生吃进了肚子里:「宝贝,我老封是不是不比你那个王
英雄差嘛!」
  幸得好封某人没提王英雄这茬,封某人敢提,估摸宁卉拧巴劲一上来就敢立
马拎着包走人。
  此刻浴室里舒适温暖,水汽氤氲,浴缸放了大半缸热水,浴缸是特大号的,
两人躺进去还有富余。宁卉看了看浴缸,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无奈与认命,知道接
下来自己要做的是跟眼前这个男人在浴缸里赤裸相见,虽然已经强迫自己转换到
了情人的角色,还被公主抱抱进了卫生间,但宁卉还没习惯让眼前这个既是仇人
又是情人的半烟老头为自己脱去衣衫......
  果不其然,封某人一把搂着宁卉伸出手就要脱衣服,宁卉用手将封某人的手
揽住,淡淡的说到:「你出去一下吧,衣服我自己脱。」
  封某人一愣, 谁脱不是脱,也没强求,再说可以趁这个趟儿去饭厅把先前
开好的红酒拿来,边跟女神洗鸳鸯,边品尝法国某山庄的红酒,这世界不要太美
丽好不好。
  「嗯嗯......宝贝在浴缸里等我啊!」封某人连连应承着转身又是一
溜烟小跑,今儿封某人是把下半生的步全跑完了。
  一会儿封某人拎着酒瓶和酒杯进来,却见宁卉已经发髻高挽,眉下弯月蒙蒙
,一丝不挂的躺在了浴缸里,淡淡的水汽中一袭雪白的裸身横陈,一块薄薄的浴
巾不解风情的遮盖在翘挺的胸部和迷人的耻骨之上.......
  除了盯着浴缸里女神裸身拉丝眼的眼珠子还骨碌着,封某人呆呆的在浴室门
口楞了半天,嘴角的哈喇子已呈泛滥之态,封某人心里不禁惊叹,一个不穿衣服
的女人可以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纵使上次已经跟宁美人有过了裸身的肌肤之亲,
但在此刻的氛围之下,宁卉维纳斯一般的完美裸身被水汽的氤氲衬托出来一种别
样的娇媚。
  封某人见过多多少少浴缸里的女人,但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浴缸里的女神

  「宝......宝贝,」楞了半天的封某人终于回过神来,一开口嘴里里
全是快要流出来的哈喇子,封某人赶紧将酒瓶和酒杯搁在一旁,将手伸到浴缸里
划拉了两下,「水温还合适吧?」
  「嗯嗯......还好。」宁卉轻声应答到。
  嘴问的是水温,手探的却是那块浴巾下面的路,就见封某人在水中将手划拉
到那块不解风情的浴巾上,然后手指捻着靠近胸部的位置浴巾的一角——薄薄的
浴巾之下,宁卉翘挺的乳房上那两粒果实丰满的葡萄正将浴巾撑成了两颗诱人的
圆点。
  封某人瞬间拉丝眼就直了,从斜线拉成了一根直线,有时候,美是美在遮掩
,比如此刻的宁卉,那条薄薄的浴巾不是不解风情,饶是将风情藏于女人的娇羞
之下,好比一朵水中的芙蓉,饶是在水中才最好看。
  但此刻顶着华伦天封如此有格调的名号的封某人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估摸
是这几天朝思暮想想宁美人想的,尤其那两颗迷人的葡萄之味在嘴里如食仙果,
咀嚼半时竟能永生难忘。
  于是封某人猴急的想把宁卉遮盖在裸身上的浴巾挪开已经属于非常有耐心了
,方才进门的时候封某人看到几日不见的女神的当儿,那喷出火焰的目光就是一
副要把宁卉的衣服烧得三点不剩下的架势。
  好说不说,宁卉嘴是答应了做封某人的情人共赴鸳鸯,但手没惯着,就在封
某人的手将将要掀开浴巾的当儿,便伸出手一把把封某人的手揽开,然后咬着嘴
皮攥着浴巾反倒把自己的身体裹得更紧。
  封某人心头咯噔一下,这脱都脱得一丝不挂了,攥着浴巾不松手是个什么造
型?是跟俺老封玩撒娇?还是喜欢来点刺激,想让老封上点手段整点硬菜?
  但无论是撒娇还是寻找刺激,封某人感到兴奋的是宁美人已经在路上,觉得
殊途同归,待会儿都得乖乖在老封的棍下娇声求饶,这次,封某人已经想好了,
不把宁美人的屄屄插到天亮绝不收兵,封某人知道自己有这个实力——话说刚才
去饭厅拿酒的当儿,已经将郑眼镜孝敬的威猛大药丸服下,看着宁卉粉目带娇,
似冷非冷的桀骜之态,封某人顿时感到胯下一热,鸡巴腾的一下就在裤裆来了个
金鸡独立。
  是到了展示实力的时候了,封某人于是对宁卉拒绝自己揽开浴巾之举报以了
一个没所谓的笑脸,心想等会有的是方法让你自个把浴巾揽开。
  封某人以风一样的速度扒拉下自己的衣服,狠得连裤衩都不剩一条,然后扑
通一声将自己那团光生生的发糕泡入了浴缸的水中。
  发糕还好,泡入水中发出的是沉闷的扑哧声,而胯下那根瞬间硬如铁棒的棍
子插入水花的声音就不同了,是清脆的叮咚声,以致于让宁卉都不得不偏头朝那
带着金属般清脆的声源处瞄了一眼,这一眼宁美人纵使只是万般不经意,但在华
伦天封看来,却是对自己莫大的鼓舞,以为宁美人是被自己这根以优美的姿态插
入水花的铁棒激荡起了盈盈春心。
  封某人挤入浴缸中随即便躺到了宁卉的身旁,浴缸大,以致于都不需要宁卉
挪地儿,封某人便顺利的将自己发糕般松软的身体黏糊到宁卉滑腻的肌肤上,浴
缸里的宁卉躲无所躲,只能任由封某人腆着蓬松的肚囊皮像块膏药般贴在自己身
上。而特么的,封某人将那根直楞楞在水中矗立的肉棒支棱在宁卉的腰窝处,伸
出手就要揽宁卉紧裹在腰窝杵到浴巾。
  宁卉还是死死不松手,只是不经意瞄过来的目光停留在封某人勃起的阴茎上
,这触发了上次过后带来的一个疑惑,宁卉疑惑是,按说封某人年已五零,但上
次口的时候却感觉那根东东有着跟年龄不相符的坚硬,那种坚硬度甚至三十出头
的宁煮夫尚且有所不及,宁卉当然没往郑眼镜送给封某人的大力丸上去想,只是
想着听宁煮夫说过这世界上是存在这种天赋异禀的能力,封某人就是老公说的那
种天赋异禀的男人吗?为什么拥有这种能力的总是......坏人?
  想到这里宁卉感到身体莫名的一颤......
  宁卉思忖间,封某人趁着空儿伸手将浴巾攥了过来,这次得逞了,宁卉没来
得及防守,但随即一声惊叫过后,宁卉被封某人一句咋呼给整笑了。
  封某人眼疾手快的攥住了浴巾却没有揽开,只是将其覆盖在自己勃起的阴茎
上,并做紧紧捂盖状,然后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对宁卉嘟囔到:「你不给我
看你的,我也不给你看我的!」
  呵呵,原来幽默并不是好人的专利,坏人幽起默来一样对女人有着巨大的杀
伤力,但这纯粹属于应景般的莞尔一笑中,宁卉似乎忘记了这个此刻跟自己浴缸
肉帛相见的男人原来是个出卖了灵魂的魔鬼。
  远在千里之外的宁煮夫不知道老婆与魔鬼与狼共舞的序曲随着这声莞尔一笑
缓缓响起,宁卉天生对男人的幽默感没得免疫力,当初宁煮夫正是靠天赋异禀的
幽默鬼才赢得美人芳心,将宁卉娶回了宁公馆,而此刻封某人这天外飞仙般幽来
一默顿时让宁卉对封某人的戒心和反感,至少赤裸相见的时候,消解于浴缸里热
气腾腾的鸳鸯汤中......
  或者在宁卉此刻的心境看来,穿上衣服封某人依旧是那个十恶不赦,把灵魂
卖给魔鬼的坏人,而脱了衣服赤裸相见的时候,这坏人只是一个身材发糕,样子
猥琐,但似乎有着天赋异禀能力的,或许真的能与之肉体相欢的情人。
  为什么宁卉此刻会有如此的心态,当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那些恩怨情仇
早已消散在时光的流失中,宁煮夫分析当年老婆委身于仇人的心理机制得出了这
样的结论,即,宁卉作为女人天生的M属性在与封某人交集之前已经被激发,加
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偷情的背德让宁卉获得了一种心理上的极度自虐,这
种心理的自虐跟宁卉埋藏在心里深处的M属性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即,
这种肉体的快乐愈发强烈——似乎狗日的封某人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宁卉心
理上的自虐亦愈发强烈,在M属性的加持下,宁卉获得的那种某种特殊场景下的
心理刺激就像吸毒一样吞噬了整个身心,虐并快乐着,才是宁卉沦陷于封某人的
根本之因。
  食髓知味,心理上的刺激尤胜肉体上的快乐百倍,非体验过不知其中之曼妙

  该死的,让人又爱有恨的爱死爱木。
  但此刻宁煮夫并不知道老婆的沦陷,并不知道宁卉的手已经被封某人的手拽
着紧紧的握在了那根被大力丸和宁卉在浴缸里挡不住的裸身风情整硬了的鸡巴的
杆体上。
  纵使高密度的水下也没能阻挡封某人的勃起,宁卉一握,握在了一根滚烫的
坚硬上。
  「宝贝,不给你看,不是说不给你摸!」看到宁美人方才竟然被自己成功逗
笑,封某人心头乐开了花,那种突入其来情人的感觉让封某人幸福得眩晕,况且
浴巾下跟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哪里还有任何阻挡可言,于是封某人一把攥着宁卉
的手就将鸡巴拽到了美人的手心。
  「谁要摸你啊!」宁卉咬着嘴皮将脸一别,但手却轻轻在水下的那根坚硬上
撸动起来,许是浴缸热水的浸泡,宁卉的脸蛋此刻竟然染上了些许红晕,而在封
某人眼里,这些让人心旌摇荡的红晕跟浴缸的热水无关,全然是因为宁美人作为
人妻的娇羞......
  还有什么,是比得过美人之羞这道春药?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伸手将宁卉别过去的脸掰过来,然后嘴凑上去不由
分说的贴在了宁卉的嘴上。
  「呜呜——」宁卉一声嘤咛,封某人的肥舌已经撬开双唇梭进了嘴里。
  「宝贝想死我了!」封某人贪婪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迫不及待的抒发著对
宁卉不可抑制的,蓬勃的相思和欲望,「这几天我度日如年,再见不到你我就要
去见阎王了!」
  「巴不得呢!」宁卉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碎了一口。
  「宝贝你想不想我?」封某人这话是自取其辱了,都不说宁煮夫,宁美人身
边那么多优秀的情人,为嘛要想你一个发糕般的五短身材?
  「不想,我为什么要想你!」被封某人的肥舌吮吸的喘不过气来,但宁卉还
是顽强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但封某人一点不气恼,说封某人气恼了那是你低估了封某人脸皮的厚度和老
奸巨猾的程度,因为封某人仙人自有妙招,上次实践过并且效果满满,所以封某
人上边吮吸着宁卉的香舌,下面不急不慢将手伸到了宁卉的胸部,目标,那两颗
鲜嫩的,方才在浴巾下已经圆凸饱满的葡萄......
  「呜呜呜......嗯嗯嗯......」热胀冷缩之下,宁卉的乳头本
已挺阔,这当儿再被封某人捻弄于手指之间揉将起来,只一弹指的功夫,一阵酥
痒瞬间吞噬了整个乳尖,宁卉不由得身子一颤,张口呻吟起来。
  宁卉乳尖的颤栗传递到了封某人的手指上,封某人暗暗吃惊宁美人的身体竟
然是如此敏感,几乎一碰就来,那天生尤物的皮相本已让人疯魔,而此刻封某人
才真正体会到女神最让人着迷的,是那嵌刻在骨子里的媚荡天成。
  「宝......宝贝,」封某人抑制不住的亢奋把声音碾压成了碎段,「
你不想我,但......但你想不想这种......这种感觉?」
  说着封某人加快了手指的捻弄,生生将宁卉的奶头由淡淡的粉红揉成深色的
紫红。
  「嗯嗯嗯......啊——」已经不需要回答,宁卉随着乳尖颤栗而起急
促的呻吟声已经让封某人欣喜若狂。
  看着宁卉已经两腮绯红的脸蛋,因为身软而逐渐张大的嘴唇,以致于嘴里那
些甜甜的唾液封某人已经可以随意嘬取,口齿间那灵蛇一般柔软的香舌想怎么吮
吸就怎么吮吸,但封某人觉得并不够,因为刚才拿进浴室搁在一旁的法国波尔多
某山庄的红酒还没派上用场。
  虽说那瓶红酒一万多一瓶,但封某人想,要是以宁卉娇嫩的身体.....
.为杯,那酒还是一万多,但酒杯却是无价之宝,关键是,那红酒沾染着宁美人
体香将是怎样一种美妙的味道......
  说干就干,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脑瓜,为自己天才般的淫念点了个赞,随即
起身将搁在一旁的酒瓶拿在手中,
  宁卉瘫软在一旁,还没跟上封某人淫念的节奏,封某人就将酒瓶支棱到宁卉
嘴边,然后激动得出气比吸气多的说到:「宝......宝贝,我想喝酒。」
  「啊?」宁卉睁开眼,迷惑的看着封某人,「你喝就喝啊,干嘛把酒瓶给我
啊?」
  「你先喝,但别咽下去,喂我,那红酒要经过你唾液的浸泡才香!」封某人
眯着拉丝眼,嘴也拉成一根丝的笑到,这笑脸怎么看怎么猥琐。
  「这......」宁卉眉头一皱,其实像这种嘴喂嘴的节目跟宁煮夫和情
人们玩得多了,但面对封某人,宁卉一时觉得有些难以下口。
  「求求你了宝贝,」封某人死乞白赖的哀求到,然后顿了顿了,接着来了一
句,「你不喂我,我就喂你,反正效果都一样的,我就是要喝经过了你口水浸泡
的红酒!」
  说着封某人就要将瓶子拽到嘴边,这一招果真有效,宁卉被吓着了,虽然上
次封某人靠突然袭击来过这一招,但今儿那拿一瓶酒吹了再吐自己嘴里....
..宁卉想想都可怕,于是赶紧一把把封某人手里的酒瓶拽了过来对着自己的嘴
,脖子一扬,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
  这边宁卉刚刚把酒含在嘴里,封某人的嘴便猴急急的凑了上来:「宝贝,吐
给我,快,快!」
  宁卉经常会看到宁煮夫这种在自己嘴里讨吃讨喝猴急急的样子,比如自己还
没吞下去的果粒橙,或者一口汤,一口酒,或者一颗自己咀嚼得只剩下果仁的话
梅......但之于宁煮夫,宁卉觉得那虽情欲渐淡,但夫妻的恩爱却在自己
与宁煮夫以口为纽带,以唾液为媒的交换中得以水乳交融般的延续。
  而此刻面对凑上来在自己嘴里讨酒喝的封某人,自己喂上去算个啥?宁卉脑
海里除了凌乱一片空白。
  宁卉不知道答案,宁卉只知道方才封某人那只肥大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一阵翻
江倒海的吮吸竟然把自己的身子吮了个软,宁卉不敢细想下去,只是安慰自己那
是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跟自己对眼前这个与之裸身共浴的男人的心理厌恶
没有任何关系,不像跟王总,那是怎样的身心俱悦呵......
  但此刻的宁卉不知道,这是宁煮夫多年以后得出的结论,正是这种生理上的
快感与心理上厌恶的割裂感触发了宁卉内心已经被唤醒的M属性,从而通过心理
的自虐达到了正常途径的男欢女爱达不到的一种特别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如此陌
生,又是如此熟悉,熟悉如卿本佳人,前世所见,强烈到犹如荼毒的罂粟之花一
般让你尝之片刻而欲罢不能。
  而未来所要经历的一切,以及这背后的心理机理,这当儿正准备将含着的酒
吐到封某人嘴里的宁卉根本无从所知,而宁卉的心理防线在答应做封某人情人那
一刻已宣告失陷,身体的失陷是更早的事儿。
  身体的失陷是从乳尖被封某人死死的拿捏住开始的,好比此刻,封某人捻弄
在宁卉乳尖上的手指一刻都没停歇过,封某人知道攻心与攻身,两手都要硬才是
王道。
  「快......快宝贝,快吐到我嘴里来!」虽然这么咋呼着,但封某人
看着宁卉被红酒染得娇艳如滴的嘴唇哪里还打煞得住,嘴已经跑到了话前面,嚯
地杵上去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宁卉的嘴唇上,宁卉无奈,只能顺势张口将嘴里的红
酒吐到了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封某人的叫声满是被神仙般的味觉击倒的舒坦,美酒配美人唾
液,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醉人的琼浆玉液?但那些琼浆玉液一艾入口,封某人的
喉咙汩汩撸动着便猴急的一口吞进了肚子,完了才觉得不对,那些琼浆玉液醉是
醉人,问题是,这种猴急的吞法直接醉进了肚子里,嘴里却忘了享受,于是封某
人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宁卉嘴唇上的残留的酒液,一边咋呼到:「宝贝.....
.再......再来一口,我刚才吞得太快了。」
  宁卉苦笑一声,心里嘟囔到男人怎么都这么赖皮,于是宁卉拿着酒瓶又满满
喝了一口吐到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嗷——」这次封某人学聪明了,将宁卉吐过来的酒悉数收进嘴里含着
不吞不咽不,细细的品咂了一番不说,还特么的含着宁卉的香舌就是一阵爆嘬,
这相当于又把嘴里的酒吐还到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呜——」宁卉无奈,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封某人嘬吸着裹挟在酒液里紧
紧交缠,而那口酒就在自己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卉
感到在嘴里凉丝丝的酒液渐渐的消失——宁卉自然是不会咽下去,但不能排除在
舌头交缠的过程中会有一些不慎流进了喉咙。
  过程中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显了又隐,隐了又显,但那似乎并不是因为宁卉
对那口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的红酒的厌恶,是抑制不住封某人的手指对自己乳
尖的疯狂侵袭,纵使对不知混合了多少封某人腥臭口水的红酒犯着阵阵恶心,但
这样的恶心很快就会输给了乳尖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酥痒。
  这口酒连着宁卉的香舌,封某人是品咂了个天荒地老,但这红酒就算喝完了
?封某人肯定有另外的想法,说好的以女神的身体为杯还没开始。
  于是封某人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松开了宁卉的嘴,然后拿着酒瓶将酒顺着宁
卉雪白的脖子往下倒了下来。
  「啊——」冰冷的酒液甫一沾身,宁卉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就见宁卉雪白
的肌肤上渐起朵朵暗红色的酒花,酒花以娇嫩的肌肤为河床,汇成一股溪流顺着
脖子款款朝下流淌......
  葡萄美酒雪肤杯,红酒顺着冰肌雪肤流淌的诱人美景顿时让封某人傻了眼,
傻得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在仙境,直到宁卉眼看从脖子流淌下来的红酒
已经漫过肩胛,朝胸脯上高耸的茫茫雪原蔓延而去,再不截流,那些红酒将要带
着法国波尔多神秘酒庄的气息漫过乳尖,漫过肚脐,漫过森林,宁卉才伸出手试
图将胸部上的红酒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这下反应过来了,眼睁睁看着红酒在美人裸身以如
此快的速度在水土流失,这简直都不是浪费,TMD是犯罪,封某人赶紧一猫身
,脸便贴到了宁卉的脖子上,然后伸出舌头在那些被红酒浸染的肌肤上狂舔起来

  人家喝酒是喝酒,此刻封某人却是以喝酒的名义舔宁美人的裸体杯子,宁卉
也反应过来封某人将酒淋在自己身上的目的,宁卉心里一阵嫌恶,但无奈那根肥
舌灼热和肉乎乎的质感混合著冰冷的酒液裹挟在肌肤上竟然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感
觉,那种感觉酥痒难禁,宁卉感觉到皮肤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起舞,自己
的内心的嫌恶瞬间被身体的快感抛弃得无影无踪。
  在封某人舌头裹挟下,这种裹挟如滔如浪,宁卉自脖子到乳沟的每一寸肌肤
都不能幸免。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嘴里发著呻吟如丝竹般悦耳,渐渐的,
宁卉从心里的嫌恶变成了某种难以抑制的期待,期待那些冰冷的酒液再次刺穿自
己灼热的肌肤,甚至期待盘桓在乳沟的那根肉乎乎的软体组织能朝山峰进发,期
待那暴风雨般的裹挟能将颤栗的乳尖覆盖......
  从宁卉扭动的娇躯中封某人仿佛看明白了女神的期待,于是再次将酒瓶拎了
起来对着宁卉的乳尖来了一场及时雨,当暗红色的酒液哗哗哗的淋在宁卉颤抖的
乳头上——封某人这次下手也重,直接就将半瓶红酒淋了下去——随即宁卉发出
一声酥荡的呻吟,一下瘫软在了浴缸里。
  「别.....别倒了,酒好贵的.....」冰冷的酒液淋在灼热的奶头
上的感觉让宁卉瞬间眩晕,在几乎失去意识之前宁卉却顽强的喃喃到,但酒好贵
这个说辞却被封某人看成是一个笑话,万,对于封某人来说此刻已经失去了软妹
子单位的意义,封某人要的是吃到真正的葡萄美酒——女神被美酒浸泡的娇嫩乳
尖!
  「嗯嗯,我不浪费的,宝贝,我会吃得干干净净的!」封某人兴奋的嘟囔着
,然后一脸伏到了宁卉的双乳上,伸出一只手捻弄着一只乳头,剩下的一只瞬间
便被那根肥舌卷吸到了嘴里。
  「啊——」宁卉瘫软的身体一颤,但胸部却因为乳头被封某人的嘴叼着而高
高的挺耸,那根肥舌的裹挟果真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开启了暴风骤雨般的模式,那
根肥舌身躯肥大但却异常灵活,在乳头上扫动迅速,在完全覆盖的了乳头的同时
,还能最大的面积的将乳晕和乳肉裹挟在嘴里。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才是真正的葡萄美酒——美人的葡萄法国的酒!狂舔着
宁美人浸泡在半瓶拉菲的乳尖,封某人觉得自己已经登上了人生的巅峰,就是下
一秒去死,华伦天封觉得自己也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风流鬼。
  「啊啊啊......啊啊啊......」封某人手口并用,轮流捻弄和
舔吸着宁卉的乳头,宁卉的呻吟已成失控之态,双手在水下不停的划弄着,似乎
想抓住什么,封某人眼疾手快,身子朝前一挪,便把自己的勃起的鸡巴送到了宁
卉的手心。
  这一送不要紧,就见宁卉抓着封某人的鸡巴就不停的撸动起来,其实宁卉此
刻已经全身酥软,欲情炙燃,意识渐失,这当儿手里能拽着的任何东西都将成为
撸动的对象。
  「宝贝,舒......舒服吗?是你的乳头太过鲜嫩,还是美酒太过醉人
,这才是让天堂羡慕的人间至味......」葡萄美酒在口,封某人觉得不抒
发点诗意不足以证明自己是一个在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渐次高亢的呻吟中,宁卉已经
无法给出实际意义的回答。
  「宝贝,你老公这样下着红酒吃过你的奶头吗?」封某人这下是亢奋过头了
,问出来才有点后悔,怕突然提到宁煮夫宁美人会翻脸不认人。
  「嗯嗯嗯......没......没......」庆幸的是,宁卉只
是摇摇头。
  但封某人不晓得宁卉撒了谎,好说不说,华伦天封提这个问题是太小看宁公
馆的性文化建设了,以为宁卉只是找了王总一个情人,殊不知葡萄美酒这种节目
早就是宁卉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剩下的。
  至于宁美人早就是一个YQF的老婆这茬就不要跟华伦天封提了,估计提了
会让封某人吃了药的鸡巴当即阳痿。
  「啊?你老公也太没情调了嘛,」果真,宁卉的摇头让封某人得寸进尺起来
,封某人激动的咋呼到,「那好宝贝,我们往下继续!」
  往下?宁卉心里一惊,随即一股热流从身下传来.......
  是的,往下!方才封某人留了半瓶酒没倒完就是想到了这茬,封某人想的不
仅要喝葡萄美酒,还要喝......蜜桃加菊花美酒!
  说干就干,封某人上次就已经放过了美人的蜜桃和菊花,对于宁卉身下那一
片茂密的森林覆盖下的蜜菊双穴,封某人忍着不动了多久,此刻就用多么的渴求
,就见封某人霍地一个翻身,随即将宁卉早已绵软不堪的身体强行拉起,然后让
宁卉的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让宁卉双腿叉开,臀部对着自己的方向高高耸立。
  此刻宁卉的意识渐醒,乳尖依旧火辣辣的酥麻难忍,而封某人让自己趴在浴
缸边缘,臀部高耸着被其目光直勾勾注视的的动作带来羞耻感让自己的身体一阵
轻颤,要不是这当儿封某人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臀部,宁卉觉得下一秒自己已经再
次瘫软在浴缸里。
  「啊,宝......宝贝,你流了好多水!」话说封某人这一搂不要紧,
直接就将手伸进了宁卉的臀缝间,而这一伸不要紧,封某人直接声音颤抖着的咋
呼让宁卉顿时脸红到了耳根。
  「没......没有!」其实宁卉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黏稠,但嘴里
仍然顽强的否定着,「那是浴缸......浴缸里的水!」
  「呵呵,宝贝,浴缸里的水有这样粘稠吗?那分明是你屄屄里流出来的蜜液
!」封某人激动的嘟囔到,脸上带着征服者得意的笑容,然后顿了顿,觉得此刻
要乘胜追击,攻心已成,诛心必须跟上,「宝贝,没想到你这么......这
么骚!」
  「没想到」这个句式是封某人故意用的,而此句的全部重音落在了「骚」字
儿上。
  自己话音刚落,封某人就感到宁卉的身体发出了一丝痉挛,而插在臀缝你的
手随即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出来......
  随即封某人觉得宁卉嘴里的挣扎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没......没.
......」
  封某人此刻更相信自己在臀缝里的那一手滚烫的粘稠,觉得往下征服宁美人
的身体将会是一马平川,于是激动中便拎起来酒瓶杵在宁卉的臀缝间,将剩下的
半瓶酒悉数倒了进去......
  「啊——」宁卉酥荡的呻吟在浴室的上空的响起的当儿,搁在浴缸一旁的手
机也响了......
  是宁卉的手机!手忙脚乱中,宁卉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宁煮夫打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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