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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長笨象 发表于 2022-1-9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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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论剑第四轮:老裘】芷岚 作者:晓秋(纯参展)

           【华山论剑第四轮:老裘】
                芷岚

作者:晓秋
2021/10/1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序 章
  
  

  我希望,十年后的生日,有你。
  

  隆啦隆啦⋯⋯
  
  开放式厨房内的抽油烟机运转作响,强力吸取铁锅中不断冉起的白雾油气。
奶白脂肪受热融化,滚成一颗颗滋滋泡沫,漾着动物性的油脂芬芳。
  
  一股专属牛排特有的香味被火焰的热度给逼出,炙烤成褐色的饱满肉块,还
有浓郁的甜美肉汁,顺着肉块的纹路缝隙流淌而出。
  
  我熟练地翻动锅铲与铁夹,眼神聚焦牛排每一秒的变化,透过热锅锁住美味
的凝结,依靠经验去评估内层的熟度。接着加入切成薄片的蒜头跟研磨的胡椒,
激发出更多层次的扑鼻鲜味。
  
  令人食指大动,食慾全开,亦是我最拿手的菜餚,即将完工。
  
  倏地,一旁的音响传来主持人专业的嗓音:「各位听众,接下来是本节目的
最后一首歌曲。由听众透过网路点播,是电影《摆渡人》的插曲,梁朝伟跟李宇
春诠释陈奕迅的经典名曲─十年。」
  
  熟悉的前奏,在音符的编织下唱颂。因为电影而重新编排的歌曲,传递着难
以形容的悠然情绪。哪怕是厨房的抽油烟机运作吵杂,也掩盖不住我配合音响,
开启喉咙,轻声演唱。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
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我陶醉其中,把满腔的莫名心情给吐露,「十年之
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
后难免沦为朋友。」
  
  当然,手中的厨具也没鬆懈,再添加几朵点缀用的绿色花椰菜跟鹅黄色的地
瓜切片,充分吸收牛油的精华,才摆盘装饰,完成这份精心调理的晚餐。
  
  上等的菲力牛肉与新鲜蔬菜的巧妙搭配,向来是我招待客人的最佳首选。除
此之外,还有用牛骨跟马铃薯熬煮数小时的奶油浓汤,吃过的人,没一个嫌弃。
  
  餐点摆上便餐台,我探头出去,想要叫我弟弟过来帮忙。要知道,四人份的
餐点,不是我两只手可以搞定。另外,有多余人力,不用白不用。
  
  这时,他正在餐桌跟我三岁的女儿嘻嘻哈哈地进行问答游戏。他指自己,充
斥期待的问说:「多多,要叫我什么呢?」
  
  「叔叔。」女儿童言童语的回答。
  
  「好棒喔!回答正确。」我弟弟讚赏后,又问:「厨房的人是谁呢?」
  
  「是多多的爸比。」
  
  「那⋯旁边这位阿姨呢?」经过前面几题铺陈,弟弟把问题回到轴心。
  
  这也是今天会来我这边吃饭的用意。他要介绍她的女朋友,严格来说是刚求
婚成功的未婚妻,来给我这位当兄长的人认识。同时,希望徵求我的当他们的主
婚人,出席未来的婚礼。
  
  说来失职,今天这场餐叙前,我并没有正式见过他女朋友,仅是透过电话谈
论跟手机讯息,知悉有这号人物存在。甚至是今天饭局,都不是在我意料中,是
前晚一通他想来我这吃饭的电话,就演变成此时局面。
  
  昨日,我特地跟公司请假去採购高档食材,为了给他做足面子。毕竟,我从
来不曾正面拒绝我弟弟,哪怕是再严苛的要求。
  
  父母过世后,我对成年且工作的弟弟,就剩逢年过节的基本关心与慰问。再
者,我自己本身的家庭情况,父兼母职,自然就没有额外的心力去重点关注。直
到他女朋友出现,我才恍然大悟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弟弟,也到临成家年纪。
  
  「女朋友!」女儿笑得很灿烂,大声地说。
  
  对她来说,孩子还没有准姻亲的概念,不清楚该叫婶婶还是其他什么的。不
过,来自电视跟日常生活的影响,她纯真说出自己知道的答案。
  
  这答案,顿时让餐桌旁的两人,都莞尔轻笑起来。
  
  「多多好聪明啊。」弟弟鼓掌称讚。
  
  笑容亦挂在嘴边,我在厨房门口喊道:「可以开饭啦,还不过来端菜。」
  
  「好,我马上来。」弟弟回应,连忙起身过来。
  
  他身旁的女友,也跟着站起来,附和说:「我,我也来帮忙吧。」
  
  「女生跟孩子,乖乖待在餐桌等开饭就好。」我连忙摇手婉拒,半开玩笑地
说:「来者是客,要帮忙也是妳嫁进来再说。等妳成为我们家的弟媳,我可是不
会跟妳客气。」
  
  语毕,弟弟的女友满脸通红,尴尬地不知所措。同时,我才真正第一次看清
她的模样。
  
  纯黑色头髮,没有时下年轻人常见的褐色混杂。更没有一丝白髮点缀,柔顺
地像是道瀑布,沿着头皮顺流到背脊,前端搭配着切齐的浏海,包覆她的五官。
脸蛋,稍稍圆润,非美女特有的瓜子脸。然而,却增添可爱的风韵,俏皮活泼。
  
  瞳孔黑白分明,镶嵌放大片,显得灵动闪耀;鼻子,不挺也不塌,适中的安
装在脸的正中央;嘴唇,是性感的厚唇,涂抹典雅的粉色唇膏,鲜嫩欲滴。
  
  衬托着她不高的小巧体态,刻意运动的锻鍊痕迹,四肢修长没有多余赘肉。
另外,该突的部位突,该翘的屁股翘,融合成完美的身段。
  
  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给予的评价都会是八十以上的高分。
  
  瞬间,我们两眼对视。莫名心绪,穿透时光的隔阂,把我想说的话语,压抑
在咽喉中,却怎样也讲不出。二个似曾相似的人影,巧妙地重叠一起。
  
  「哥,我都端上桌,开饭啦。」直到弟弟的呼喊唤醒,才发现我居然望着对
方失神一小片刻。
  
  闷闷哼哼地点头,我招待地说:「对,快吃,趁热吃。」
  
  随即,掩盖自己的慌张,我把心神放在餐桌上的精美食物,拿起刀叉大快朵
颐。也不忘先把自己女儿的餐点切割成小块,好让他方便吃食。
  
  用餐中途,大伙们都差不多半饱时,弟弟才从闲话家常,导入到这次过来的
重点。
  
  他有点语涩,彷彿準备好久,才姗姗开口说:
  
  「哥⋯我跟芷岚,决定结婚。时间大约在今年七月,因此下周末打算先去拍
婚纱。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
  
  他吞吞吐吐地把内心话说出来,结巴毛病依旧没改变过。好似我带有天生的
威严,正在无形的压制他。但我自己解读,这叫「长兄为父」,尤其是我们的父
母亲都已往生,他把对爸妈的尊重转移到我身上。
  
  把口里肉块细嚼慢嚥,拿起纸巾擦拭下嘴角油渍,我安抚回答:「很好啊,
恭喜你要结婚了。既然日子都订好,还有什么是需要哥哥帮忙的?」
  
  「嗯,我希望哥哥当我跟芷岚的主婚人。」弟弟不好意思,「另外,我也希
望多多能当我们的花童。所以,这週六跟我们一起去婚纱店先选衣服,方便吗?
除多多外,你要不要也趁机会添购一套西装呢?。」
  
  「呀!多多要当叔叔的小花童。」女儿兴高彩烈叫着,「要穿美美哒!」
  
  提起「婚纱」两字,我便察觉弟弟的眼神闪耀奇特光芒。我深感理解,这是
身为过来人的经验,一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的纪念,无论每位準丈夫,应该都是
很兴奋的。
  
  不过,他旁边的芷岚的脸色就有些许複杂。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
续吃着盘子里的肉排,欲言又止的嘴唇蠕动,却又很快地恢复正常。
  
  「多多,嘴巴里的食物吃完,才准说话。」我边教育指正女儿,边回过头答
覆弟弟:「如果是周六的话,应该没问题。倘若我没记错,婚纱店都是十一点左
右开门,那你就早点过来我这,到时我跟着你的车一起过去。」
  
  「嗯,谢谢哥。」
  
  「亲兄弟,有什么好谢的。早点生儿育女,让我当个大伯比较实在。」
  
  「哈哈,我会的。不过,我希望她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兄弟俩的话题牵扯到女生,又让她好不容易退下的害臊,再次红润。
  
  饭后,我在厨房清洁碗盘。女儿则是跟弟弟还有他未婚妻在客厅嬉闹陪游
戏。
  
  水龙头里涌出的自来水,沖洗着瓷盘上的清洁剂泡沫。哗啦哗啦水声不绝于
耳,但我的脑海里都是这位名为「芷岚」的女性。
  
  尘封多年记忆,渐渐地从平静的湖里升起。两个人影的重叠并非偶然,我在
脑海的深处搜寻出她的身分,与跟我当年的深邃羁绊。
  
  十年岁月,真的能让一个人改变很多。例如让幼女薰陶成女人,把青年酝酿
成大叔。不曾改变的是那份若有似无的情谊,把时光定格在剎那,留在我们的心
理,从来没忘记。
  
  直到今天,静止的时光齿轮,才又继续转动。
  
  我很清楚,我认出她的同时,她一样认出我。
  
  胡思乱想之际,弟弟忽然跑进厨房里。
  
  「哥,真的不需要我帮忙洗碗?」他有点过不去地询问,「你都特地做饭给
我们吃,就让我帮忙洗碗一下。」
  
  我开玩笑地打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我的洁癖标準是参照你的嫂
嫂。按照你的水準,晚点我还要重新再洗一次。」
  
  「哥⋯⋯如果嫂嫂也在就好。」弟弟表情有些落寞。
  
  一提起我的老婆,空气中就不知为何有点感伤。没预料时间过得飞快,转眼
间就是近五年。多多出生,也是我妻子离世的那天,彷彿昨日。
  
  见我没答腔,弟弟赶紧道歉说:「哥,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自家兄弟有啥不能说的。」我摇摇头,「没看到多多现在这么健康
跟快乐吗?对你嫂子来说,这就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哗啦哗啦⋯⋯
  
  沖水声音持续,宛若把悲伤给试图洗涤。
  
  「倒是你,结婚后就要承担一个家庭。」我难得板起脸,认真地问:「你已
经做好心理準备,要迈入婚姻阶段吗?」
  
  「嗯,我有信心。」他严肃地看着我,「虽然不可能马上就做到完美,但我
有自信能够一点一点的磨合。」
  
  「既然你有觉悟,做哥哥就不用多说什么。」我举起右手,打发地说:「好
啦,去客厅陪你的老婆跟我女儿。把他们两个人放在那边,岂不尴尬。」
  
  「好,我知道啦。」弟弟转身离开厨房。


  第一章
  
 
 
  有人说,没做过爱,就不算真正的主奴关係,你觉得呢?
 
 
  哒哒哒哒⋯⋯
  
  漫步在雨后的街道,品嗅着寒冷的冻气,我身旁的小女孩有点颤抖,不知道
是天气还是心情因素。特别是,这条小径是她知悉却又不曾踏入的地域,旖旎又
充斥肉慾。
  
  「反悔的话,现在来得及。」我搂着她微微发抖的肩膀,「我可以送妳回学
校继续课辅,然后直接回去。」
  
  「不,不要!」听到我的好意,她不加思索地拒绝,「我⋯只是太紧张。毕
竟,你⋯你难得来看我⋯⋯我还没跟你真正单独处在一个房间过⋯⋯」
  
  她的声调听起来是撒娇混合着欲拒还迎的喘息。似乎明知道等会儿会发生怎
样的情况,忐忑不安却又万分期待。两条美腿夹得很紧,走起路来扭捏,矛盾纠
结。
  
  「要知道,我们每次基本上都在外面、不然就是有其他人在。虽然刺激,但
是⋯」她低语恳求:「⋯从没开过房间、真正上过床,感觉就不像是主奴,我不
想浪费这次的机会⋯⋯」
  
  「嗯,就这间。」走到一栋看起来外观算是乾净的快捷酒店,我提议。
  
  「呼⋯」她深深地吸口气,眼神慌张的又问:「⋯我,我等等要不要装成是
你的女儿呢?例如,喊一声爸爸之类,或喊声叔叔的⋯⋯」
  
  「妳的问题,有意义吗?欲盖弥彰的掩饰,有必要吗?」我反诘着。右手紧
搂她的肩膀,口气略显严厉地低声说:「进去,闭上妳的嘴,不准再说任何一句
话。当我们见面时,就没后悔退缩的选择。唯一的自由,就是妳转身离开。」
  
  同时,我把左手伸进口袋,按压里面电源盒开关,把档速由弱震转为强转。
  
  「哦唔!」她瞇起眼娇喘一声。半开的嘴唇被下排的牙齿啃着,硬生生地把
共鸣的声线,回堵在她的口腔内。
  
  这是稍早前我要她交给我的遥控器,连接着我买给她的一项情趣玩具。是蝴
蝶的造型设计,突出一根上扬的假阳具,染上妖豔的紫罗兰色。除了蝴蝶的内部
安装一颗强力无线跳蛋,可以震动阴蒂,且顺带透过假肉棒刺激G点外,尾端则
是一条长长的倒钩,彷若一颗颗的珍珠圆球给组成。
  
  珠子终点,也镶嵌一颗跳蛋,把这个情趣玩具塑造成女性的内裤弧度,不仅
刺激肉芽,玩弄嫩穴,更可以挑逗肛菊,简直就是户外调教最好的道具。
  
  如今,被装设在我旁边的小女生体内,在我的命令跟遥控下,掌握这她敏感
地带的神经,任凭我处置,没有反抗跟二语。
  
  喀啦!
  
  自动门打开,我亲暱地搂着她进入,故作平淡。
  
  柜檯是个颇有年纪的大妈,戴着金属圆框的老花眼镜,见到我们的莅临,把
视线从桌边的小电视移开,起身朝向我们。额头的皱纹随着眉头上扬堆叠,闪过
些许的疑虑。不过脸色没有太多的异状,保持平常。
  
  「休息,还是住宿?」客套询问,公式化地流程。
  
  靠在我肩窝的小女孩,低着头不敢看对方。她已满脸潮红,小嘴吐出受热凝
结的白气,烘托在我脖子,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且双手放在小腹,两腿夹着腿,
正在不着痕迹地交替摩擦。
  
  「休息。」
  
  「好,这是钥匙。一次是四小时,超过要多付费。」
  
  「知道了。」
  
  我俐落地付钱,大妈也拿出门钥。瞬间,正当我要拿取钥匙时,有一只小手
比我率先一步,抓在手掌心,且仰着头凝视着我。眼眸娇羞欲滴,嘴唇听话地紧
闭,握住钥匙的小手牢牢扣住,彷彿告诉我:
  
  能让我拿着吗?拜託!
  
  我明白,这是她最后的矜持跟自尊。我跟她都很清楚,等等进入房间,世俗
道德观念将会打破,把内心最深层,亦是最不为人知的面貌,摊露在彼此前面。
即将面临的,是纯粹慾望。
  
  点头许可,我开口说:「走吧。」
  
  由于不知道是几楼几号房,仅能让她带路。踏入电梯,上至三楼,踏入充满
隔间的红毯通道,我跟她都没有任何的对谈。转角,又一个转角,让她引领着我
来到3-08的房号。
  
  上面,是个「巨蝎座」的图腾,巧合地是她的星座。
  
  「钥匙给我。」望着她站在门前犹豫片刻,我平静地发话,右手掌按抵她的
背部。也告知她,只剩向前的选项。
  
  咖!
  
  接过钥匙把房门打开,关上。
  
  比她快一步迈入,环视着内部装潢。简便的客厅、床铺,还有独立卫浴,以
这间快捷酒店的价格来说,相当划算。
  
  儘管屋内风格显得有些老旧,甚至设备也不是最新且高档,不过却很适合调
教。因为,我想要的布置都有,看了一圈就冒出许多虐待的合适桥段。
  
  解开厚重的黑色大衣,挂入玄关旁衣柜里。撇过头看了她一眼,命令说:
  
  「外套脱下,跪在玄关。」
  
  没有预兆,就宛如我们认识到现在的每一次调教,从来都不是让她有心理準
备的。也让她了解此刻起,节奏由我把持,所有行动都是我来操控。
  
  「嗯⋯⋯是!爷。」
  
  赶紧回神,她迅速地褪下保暖的羽绒长外套挂好,露出里面的清纯中学生制
服,然后咚的一声,不敢迟疑地屈膝跪下。
  
  我把随行的包包放在客厅的茶几下方,并打开空调,才转过头来抱胸注视
她。
  
  白衬衫,黑短裙,白长袜、黑圆头鞋,还有酒红色的领带,衬托她这年纪拥
有的青涩洋溢。但又有谁想过这不到十五岁的女孩,却有着烙印在灵魂底处,对
于性虐的眷恋,且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甚至,还在自我摸索中,就贡献出她的贞操,简直不可思议。那年,她才刚
升国一,十三岁。
  
  令我眼光聚焦的,便是她脖子上额外多出的有牵引绳的项圈,漆黑皮革,里
面是绒毛内衬,紧紧地扣住她嫩美的脖颈。若非羽绒外套的遮掩,是绝对会被人
发现的古怪装扮。
  
  没错,刚刚的她,就是以颈挂项圈的羞耻样貌,陪我用膳,直到开房。
  
  她微低着脖首,挺直胸腰,衬衫跟短裙已整理顺平;两腿併拢,臀部坐在脚
踝上,双手自动地摆在背后,左右抓住手臂,呈现出我这段调教日子的成果──
  
  无可挑剔的跪姿。
  
  从包包里拿出她专属的金属名牌,上头刻印「母犬芷岚」的名讳,是我特别
替她订做的,羞耻淫秽的印记。趋步向前,左手端起她下巴,凝视着切齐浏海里
的湿润眼眸,问说:
  
  「抬头。」我勾晃名牌,叮叮噹噹,「知道这是啥?」
  
  「是⋯」声音带动淫秽的气息,无形地升高房间的温度,她的雾气瀰漫在红
润的脸蛋,「⋯是母犬的⋯⋯狗牌。」
  
  身躯颤抖更剧烈,肉眼都能见到晃动。我把名牌的锁钮解开,对着她说:
  
  「抬高。」
  
  「是,爷。」她胸口强烈地起伏,默默地昂起面容,把无暇颈部,揭露在我
的眼前。
  
  咖!
  
  绕过,扣紧,不忘用中指弹了一下项圈上的名牌,撞击铁製的扣环,响着清
脆的音符,令她更为耻辱。整个流程一气呵成,就彷若经历上百次地自然。
  
  「嗯呼⋯⋯」她抿嘴呼气。
  
  浑身汗珠更为显着,甚至连纯白的衬衫,都被她的汗水一点一滴给渗湿,紧
贴在她凝脂的肌肤上,若隐若现底下标緻的体态。随即,里面暗藏的玄机,也慢
慢地被掀现而出。
  
  嫣红的粗糙麻绳,如藤蔓般爬满她的胴体,编织成龟甲模样,啃镶在她的皮
肤,勒出一道道色差纹路。就在繫上名牌剎那,心灵突兀地被剧烈洗刷,把外在
的面具伪装一层层地敲碎,露出内涵。
  
  「唔⋯⋯」她忍不住呻吟。
  
  「发骚?」把她嘴角不自觉流出的唾液给撩挑,顺时钟地抹在她嘴唇打转,
「上面小嘴都是口水,那下面肯定满满淫水,是吧?」
  
  「爷⋯母犬没有⋯⋯」她嘴硬地反驳。
  
  「现在偷偷磨蹭两腿间,是当我没看见?」手掌粗鲁地拨开裙摆,闯入她的
根部秘境地带,马上就感受一股黏腻的温热湿滑,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甚至流
淌到股沟边缘。
  
  同样,亦有她特有的女体芬芳,也跟着被薰陶出,闯进我的鼻腔,共鸣里面
的嗅觉。我深深地嗅尝,又说:「哼,骚透的味道。」
  
  当然,配合着蝴蝶的震动刺激,淫水跟气味的分泌,怎样也阻止不了。
  
  「唔⋯嗯呜⋯⋯」她闭眼,任由我玩弄,仍咬着嘴唇,喘着微弱闷哼。
  
  跪姿有点变形,不过她依旧有意识地调整。努力保持该有的模样,还要让身
为主人的我可以愉快地玩虐。
  
  「还没开始就已经氾滥成灾,真是头好色母犬。」抽出湿濡黏腻的手掌,用
淫水在她自己的脸颊上涂撩,「瞧瞧妳的脸颊,马上就咕溜咕溜,看起来真美丽
跟滑顺。」
  
  「是⋯是爷养的好⋯⋯」她低声回应。
  
  我边涂抹边轻拍,把满手蜜液均匀地描绘她红通通的脸皮,帮助水分吸收。
且反覆地加强她耻辱的根基,是我每次调教的必须,喜欢让她见识自己浪蕩的模
样,更是我的恶趣味。
  
  「爷⋯」脸上漾着淫汁的光彩,瞳眸的水珠凝聚在眼角,彷彿被羞辱到快要
哭泣。我正压迫她的感官神经,一点一点地攻城掠地,「⋯别⋯不要⋯⋯」
  
  儘管她开口拒绝,又怎么能反抗我的行动。
  
  又用中指弹击她的鼻头,接着握起项圈上延伸的一段牵引皮革,命令说:「母
犬,爬行。」
  
  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我强硬地转身,留下我的背影,并扯着她前行。我很
享受这样感觉,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装裤的男主人,牵引着身穿女学生制服的
母犬,整个房间仅有我们的脚步声,让我血脉贲张。
  
  哒!哒!哒!哒!
  
  我拉着她在客厅的茶几绕一圈,来到里面的沙发区,是一个挺有趣味的装潢
设计。与床头板结合的另类三人坐沙发,除了坐卧的功能外,也能暂时躺在上面
休憩。但似乎是添增情趣的元素,沙发旁镶嵌一面等高的连身镜,旁边还有各种
性爱体位的浮雕,害臊感十足。
  
  我把她的项圈皮带挂在浮雕上外涂的圆把上。原先应该是挂外套来遮盖镜面
的用途,今天被我来勾挂她皮带,把母犬的真实淫貌,忠实地反射在镜子里。
  
  「犬姿。」我下令。

  挺直背脊,双腿蹲踞,脚尖点地,左右大开;两手握拳弯折,摆放在胸口;
嘴巴撑开,粉嫩的红舌吐出,任凭唾液流出,就是不能闭口。
  
  这是我制定标準的犬姿,可是靠着鞭子跟糖果,用血与泪,还有无数次强制
与限制高潮换来的杰作。当初教育她时,可是下了重手。时常在旁人面前打到她
哭泣哀号,疼到满地打滚,爽到失神抽搐,也没有因此心软。
  
  从后面拖住她的脸腮,指尖沿着下巴的脸骨来来回回地游移。凝视着她的脖
子,被拉扯向上勒出些许的淡紫,且稍稍压迫着她的气管。虽然不影响呼吸,却
仍会感觉到不适。因此,当她把舌头吐出来时,无疑是增加困难度。
  
  「瞧瞧妳自己,才多久没碰妳,就敏感成这副德行。」我细声如蚊地在她耳
边说,舌尖舔拭起她的后脖,缓缓往上,「已经发浪到不行,除了骚穴湿透,连
奶头硬得这么厉害,这么明显突显在衣服上,就是勾引人的妖精。」
  
  她被我舔得颤抖不停,握拳的双手跟着晃动。我的两手从后面绕到前方,隔
着她有点湿溽的衬衣,直接捏起充血而挺立的蓓蕾。
  
  「嗯呀!」敏感点传来的疼痛,她闷绝地哼喊。
  
  「还好妳是女校,不然整天被那群刚长毛的小公狗围绕。说不定没几天,妳
就变成众人轮奸的淫蕩肉便器,剩下又臭又髒的骚逼、胡乱淫叫跟扭屁股。」我
不怀好意地捉狭。透过略为不堪的言语与手指的蹂躏,不断地加深她的受虐跟屈
辱,「不过,女校也挺好的,百合朵朵开也是不错。想像妳的闺蜜们调教妳,还
真是不错的画面。」
  
  「咕啾⋯爷⋯⋯」
  
  舌头被强制要求吐出,不受控制地唾液也跟着溢满。仅不过是外在的强烈刺
激,分泌而出的唾液就如此惊人。一串银线从舌尖下垂,毫无阻碍地直落到镜台
前。
  
  「有允许妳可以滴口水吗?」被我言语跟行动折磨的她,犬姿很快就维持不
住该有的型态,不禁让我喝斥:「没有规矩的母犬,是还想被再教育吗?」
  
  我一鬆一紧地捏按,并往前扯动,把乳头给拉长,且旋转到底,反反覆覆不
息。
  
  「咿呀呀呀!」她的哀号声越来越大,无助地承受我的虐待。
  
  直到她把自己的姿势调整回来后,我才从后面对着镜子,把白衬衣的釦子,
一个个解开。由下到上,由小腹到肚脐、肚脐到乳房下缘,接着到锁骨,全数地
解放。只见到酒红色的领带竖直落下,也无法遮盖里面龟甲的红绳束缚,终于暴
露在空气当中。
  
  模样很变态,充斥着淫邪的氛围。半裸青涩的学生母犬,被镜前被她的主人
给扒光。
  
  「妳的龟甲自缚,算是相当熟稔。」我挑撩着紧绷的绳子,讚叹认同,「又
紧挺又不容易变形,简直就是艺术品。」
  
  「谢谢爷⋯嗯呼⋯的夸奖⋯」她吐着银亮舌头,瞇眼昂头地求饶,模糊的呢
喃:「⋯爷,这样玩弄母犬会受不了的⋯⋯」
  
  随着逗弄,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左右大开的两腿,震动地更具体。
  
  「受不了?是身体,还是腿呢?」指甲轻刮过她的肌肤,由外向内直到大腿
根部,缓慢又有节奏地搔动,「平时要求妳犬蹲的时间,几乎是两倍的时间。怎
么,才一下子就坚持不下去呢?」
  
  两手的手指汇集到她的内裤,交替地撩动弹弄,感受着湿淋淋地布料,彷若
从水捞出来似的。当然,万恶的蝴蝶按摩器,依旧在她的两穴里运作奔腾,溅出
一股又一股的浓郁黏液,腥骚味十足。
  
  我刻意装糊涂。
  
  要知道,日常的基础训练中,可是没有外加猛烈的重药。然今日的玩具,便
是我折腾她的佐料,要让她无止尽地精进下去,而非安于现状。
  
  「痒⋯又痒又麻⋯」芷岚双手握拳在胸,小巧地鼻头皱起,喘吐着嫣红的舌
头,挣扎地求饶:「⋯爷,饶了母犬吧⋯别⋯⋯母犬真的快要不行了⋯⋯」
  
  搔痒,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弱点。只要调教中加入这元素,往往芷岚就会在短
时间内屈服。另外,体内的按摩器也穿戴不短的时光,她的身体异常敏感,轻微
碰触就会产生强烈反应。
  
  「嘿,一点也不禁玩。」我冷哼一声,停止指甲的刮抚。
  
  顺便,也伸出口袋把蝴蝶的电源给关闭。
  
  同时间,芷岚就犹如失去自身动力地机器人,在蝴蝶停止的剎那,也跟着靠
躺在我的身上,满脸失神,眼眸露出大片的白色瞳仁,大口大口地喘气:「爷⋯
呼呼⋯是母犬没用,求爷责罚⋯⋯」
  
  「知道自己没用而求罚⋯」我轻搂抱她,「⋯还是屁股痒了想求揍?」
  
  「唔⋯⋯」她嘟着小嘴不说。
  
  无须言语的默契,又在此时上映。
  
  我知道她想挨抽,而她也明白我想打她的暗示。因此,停下调戏她的动作,
顺应我跟她的内心希冀,用手掌甩打在她的右臀外侧,奏出剧烈的「啪」声,并
指示说:
  
  「爬上茶几,脱光趴好。」
  
  「是,爷。」
  
  芷岚乖乖就範,顺从地狗爬到沙发旁的茶几。褪下衬衣、黑短裙跟圆头鞋,
脖子上的酒红领带也取下,仅留下两腿的白袜。拱身翘臀,屈膝跪趴,展露着稚
嫩却被红绳龟甲束缚的胴体,双手左右地扣着茶几边缘,侧脸着地,左右地摇着
屁股,等待我的宠幸。
  
  「呿,让妳轻鬆片刻,就给我开起染房啊。」对于芷岚的作死功力,我向来
佩服。
  
  抽拉出腰上的皮带,缓缓地走到她面前。对折扣握,双手平举,让皮带挤出
个环状空洞。
  
  啪!
  
  左右施力,皮革碰触,撞出剧烈音效。
  
  强而有力的爆音,让我心脏也跟着急促鼓动。无论是我或是她,都感到紧张
的快感。她稍稍恐惧地想挣扎地挪动身躯,却发现我把皮带点在她的臀部上,把
刚激发地违抗之心,瞬间打压回去,不敢造次。
  
  「呵,还有胆子敢乱动?」腰带的尾端,滑入她的股沟。黏腻的淫水,把皮
革渲染另一种色彩,「看来,不綑妳就是淘气!」
  
  沾了蜜汁的皮带被我端起,放在她的唇边,我冷酷又说:「母犬,叼着。」
  
  「爷⋯唔。」她莫可奈何地喊了我一声,仍旧被我把腰带插入她的嘴。小小
的心思马上就被察觉,芷岚的眼神闪过欢欣。
  
  随即,我把包包内的麻绳给取出,将她的手腕交叠跟茶几的脚柱,牢牢地纠
缠在一起。把两手绑得一动不能动,漾着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无助。
  
  象徵着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全数交付给我。同时,还有信任我,能给她诚
挚的满足。
  
  抽回皮带,绕着圈子重新审视芷岚的模样,且用着尾端,略为调整我认为不
足的地方,让三大基本姿态的跪趴,除了紧缚的手腕外,亦无其他缺点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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