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第四轮：老裘】芷岚 作者：晓秋（纯参展）

最長笨象

　　　　　　　　　　　【华山论剑第四轮：老裘】
　　　　　　　　　　　　　　　　芷岚

作者：晓秋
( s' q6 Y# M' X# M0 [5 E) x0 i: `  g2021/10/1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 g9 M4 J+ Q, H6 |6 Q* R" \

　　序　章
" P4 r3 y/ V" G& o- J9 _. o8 _　　
6 ^1 \) E9 \/ B+ H% [5 P' w　　

　　我希望，十年后的生日，有你。
+ j* [! {( e3 w% \& s+ D　　
6 N2 ~5 R# y  `9 \2 X
　　隆啦隆啦⋯⋯
　　
$ q/ g; u8 _4 {7 H+ S+ {　　开放式厨房内的抽油烟机运转作响，强力吸取铁锅中不断冉起的白雾油气。
奶白脂肪受热融化，滚成一颗颗滋滋泡沫，漾着动物性的油脂芬芳。
　　
　　一股专属牛排特有的香味被火焰的热度给逼出，炙烤成褐色的饱满肉块，还
有浓郁的甜美肉汁，顺着肉块的纹路缝隙流淌而出。
' C* j* z" C' ]# c/ C　　
　　我熟练地翻动锅铲与铁夹，眼神聚焦牛排每一秒的变化，透过热锅锁住美味
的凝结，依靠经验去评估内层的熟度。接着加入切成薄片的蒜头跟研磨的胡椒，
激发出更多层次的扑鼻鲜味。
　　
　　令人食指大动，食慾全开，亦是我最拿手的菜餚，即将完工。
" L4 [3 J, F, g+ A　　
　　倏地，一旁的音响传来主持人专业的嗓音：「各位听众，接下来是本节目的
最后一首歌曲。由听众透过网路点播，是电影《摆渡人》的插曲，梁朝伟跟李宇
- \9 G" G, t# r- R( F春诠释陈奕迅的经典名曲─十年。」
1 Z" }1 _" w6 ~, s' Y' E( K0 |　　
" B6 L2 J/ S5 M4 z　　熟悉的前奏，在音符的编织下唱颂。因为电影而重新编排的歌曲，传递着难
以形容的悠然情绪。哪怕是厨房的抽油烟机运作吵杂，也掩盖不住我配合音响，
2 ~1 x. V. E. _1 j; U0 _开启喉咙，轻声演唱。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
5 E: t. N! m4 E! U0 e. i) x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我陶醉其中，把满腔的莫名心情给吐露，「十年之
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
# ^1 H4 n* b5 f( W# P后难免沦为朋友。」
2 B% m6 L, p# z9 Z8 W* T, K6 `　　
　　当然，手中的厨具也没鬆懈，再添加几朵点缀用的绿色花椰菜跟鹅黄色的地
) d3 }$ E* U( S. T' Q% h瓜切片，充分吸收牛油的精华，才摆盘装饰，完成这份精心调理的晚餐。
　　
　　上等的菲力牛肉与新鲜蔬菜的巧妙搭配，向来是我招待客人的最佳首选。除
此之外，还有用牛骨跟马铃薯熬煮数小时的奶油浓汤，吃过的人，没一个嫌弃。
  F$ v5 @7 ~. Y1 S　　
$ f- w' Z" W6 J& @　　餐点摆上便餐台，我探头出去，想要叫我弟弟过来帮忙。要知道，四人份的
3 T8 _8 `( l( v: {餐点，不是我两只手可以搞定。另外，有多余人力，不用白不用。
　　
9 s; m2 o9 M5 ]　　这时，他正在餐桌跟我三岁的女儿嘻嘻哈哈地进行问答游戏。他指自己，充
斥期待的问说：「多多，要叫我什么呢？」
　　
　　「叔叔。」女儿童言童语的回答。
　　
7 }# p5 T9 Y9 @　　「好棒喔！回答正确。」我弟弟讚赏后，又问:「厨房的人是谁呢？」
　　
　　「是多多的爸比。」
　　
　　「那⋯旁边这位阿姨呢？」经过前面几题铺陈，弟弟把问题回到轴心。
; \4 d* X# ]# K% h0 f% n　　
9 h+ i. t3 y* b( i' |　　这也是今天会来我这边吃饭的用意。他要介绍她的女朋友，严格来说是刚求
+ {* A! f1 j6 J. l3 {' s婚成功的未婚妻，来给我这位当兄长的人认识。同时，希望徵求我的当他们的主
婚人，出席未来的婚礼。
$ ]! p; L% ^( X6 p% w1 E　　
　　说来失职，今天这场餐叙前，我并没有正式见过他女朋友，仅是透过电话谈
- K+ v7 r( f& k3 d7 |论跟手机讯息，知悉有这号人物存在。甚至是今天饭局，都不是在我意料中，是
; t, D7 w- v( b" }' O/ ~% ]9 r% i: T前晚一通他想来我这吃饭的电话，就演变成此时局面。
" G+ [* w& I1 |' t" o  t4 ^　　
　　昨日，我特地跟公司请假去採购高档食材，为了给他做足面子。毕竟，我从
来不曾正面拒绝我弟弟，哪怕是再严苛的要求。
" F( x9 i% k3 D: F$ N  `/ N　　
　　父母过世后，我对成年且工作的弟弟，就剩逢年过节的基本关心与慰问。再
者，我自己本身的家庭情况，父兼母职，自然就没有额外的心力去重点关注。直
7 K/ P# P. o& k5 s6 \" J7 y" g5 q0 v到他女朋友出现，我才恍然大悟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弟弟，也到临成家年纪。
　　
+ B# X" f/ V- ]+ r' [　　「女朋友！」女儿笑得很灿烂，大声地说。
　　
　　对她来说，孩子还没有准姻亲的概念，不清楚该叫婶婶还是其他什么的。不
过，来自电视跟日常生活的影响，她纯真说出自己知道的答案。
　　
　　这答案，顿时让餐桌旁的两人，都莞尔轻笑起来。
" V( P  N& R' b' b: @' ]　　
/ o$ m2 G: U0 Y　　「多多好聪明啊。」弟弟鼓掌称讚。
2 S6 H; A3 i1 G: W  ^- x2 |　　
　　笑容亦挂在嘴边，我在厨房门口喊道：「可以开饭啦，还不过来端菜。」
+ x$ S9 P% m1 j) p' a7 N7 P9 E) }　　
2 _# i: S7 m) K2 |　　「好，我马上来。」弟弟回应，连忙起身过来。
: h( R" u: L$ e　　
　　他身旁的女友，也跟着站起来，附和说：「我，我也来帮忙吧。」
9 e- j; e  T- }4 M$ w% x0 O5 x0 v　　
! Z6 F/ d8 z- S# ~* z8 W$ ]$ U　　「女生跟孩子，乖乖待在餐桌等开饭就好。」我连忙摇手婉拒，半开玩笑地
, I. I" G7 [4 W说：「来者是客，要帮忙也是妳嫁进来再说。等妳成为我们家的弟媳，我可是不
6 N/ K+ l3 A- f5 |. R2 s5 O' m会跟妳客气。」
　　
3 V1 `0 B( L4 N( \( ?  r( ]　　语毕，弟弟的女友满脸通红，尴尬地不知所措。同时，我才真正第一次看清
  h& Z& a! K7 {' i+ q她的模样。
　　
" Y  t9 K: C8 a- t' u# m　　纯黑色头髮，没有时下年轻人常见的褐色混杂。更没有一丝白髮点缀，柔顺
2 y) ?# e5 F9 ]0 ~# p, ~地像是道瀑布，沿着头皮顺流到背脊，前端搭配着切齐的浏海，包覆她的五官。
8 U0 _$ F: {# ^) O6 X6 N, v2 _5 Z脸蛋，稍稍圆润，非美女特有的瓜子脸。然而，却增添可爱的风韵，俏皮活泼。
; [& q+ Z: X% q( `% Y9 c1 G　　
　　瞳孔黑白分明，镶嵌放大片，显得灵动闪耀；鼻子，不挺也不塌，适中的安
装在脸的正中央；嘴唇，是性感的厚唇，涂抹典雅的粉色唇膏，鲜嫩欲滴。
　　
　　衬托着她不高的小巧体态，刻意运动的锻鍊痕迹，四肢修长没有多余赘肉。
另外，该突的部位突，该翘的屁股翘，融合成完美的身段。
　　
　　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给予的评价都会是八十以上的高分。
8 q- F- B6 h4 R" v7 W' Q　　
　　瞬间，我们两眼对视。莫名心绪，穿透时光的隔阂，把我想说的话语，压抑
6 N  J8 {( Y1 t  L0 i7 `  a在咽喉中，却怎样也讲不出。二个似曾相似的人影，巧妙地重叠一起。
　　
　　「哥，我都端上桌，开饭啦。」直到弟弟的呼喊唤醒，才发现我居然望着对
方失神一小片刻。
　　
　　闷闷哼哼地点头，我招待地说：「对，快吃，趁热吃。」
　　
" K* |/ _$ c+ ]$ f* [3 K　　随即，掩盖自己的慌张，我把心神放在餐桌上的精美食物，拿起刀叉大快朵
/ ^( s, d/ ]- h% }6 D; Y% l5 c% ^颐。也不忘先把自己女儿的餐点切割成小块，好让他方便吃食。
　　
　　用餐中途，大伙们都差不多半饱时，弟弟才从闲话家常，导入到这次过来的
! A( U$ Q+ N, `  c% i重点。
　　
　　他有点语涩，彷彿準备好久，才姗姗开口说：
- B  N) \# O, d5 J　　
* U7 f2 W* d& R9 B1 I　　「哥⋯我跟芷岚，决定结婚。时间大约在今年七月，因此下周末打算先去拍
婚纱。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
" i$ W, h  J3 C7 @( ~　　
　　他吞吞吐吐地把内心话说出来，结巴毛病依旧没改变过。好似我带有天生的
威严，正在无形的压制他。但我自己解读，这叫「长兄为父」，尤其是我们的父
5 W' p, s2 I9 L+ }% `3 V母亲都已往生，他把对爸妈的尊重转移到我身上。
9 ~& N" ?, H$ x7 a; ]% n( o　　
　　把口里肉块细嚼慢嚥，拿起纸巾擦拭下嘴角油渍，我安抚回答：「很好啊，
# W0 y% E, X: t# O/ }2 f4 o: k恭喜你要结婚了。既然日子都订好，还有什么是需要哥哥帮忙的？」
' e, P. Y; j) O0 J. m　　
　　「嗯，我希望哥哥当我跟芷岚的主婚人。」弟弟不好意思，「另外，我也希
望多多能当我们的花童。所以，这週六跟我们一起去婚纱店先选衣服，方便吗？
除多多外，你要不要也趁机会添购一套西装呢？。」
; @7 F# b( h, f$ @$ l　　
) M$ X) C+ n0 d' X　　「呀！多多要当叔叔的小花童。」女儿兴高彩烈叫着，「要穿美美哒！」
! B5 I, C: F" H7 p+ s9 {: `　　
3 ~( Z& J- J: ^9 U( C: ?' e0 s　　提起「婚纱」两字，我便察觉弟弟的眼神闪耀奇特光芒。我深感理解，这是
( L  ^: z4 h& P' f身为过来人的经验，一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的纪念，无论每位準丈夫，应该都是
, e3 }% C; `& {. x1 z7 j很兴奋的。
/ g+ j2 ~4 w1 B) \　　
　　不过，他旁边的芷岚的脸色就有些许複杂。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
) e9 t0 Q5 r  o& K; w续吃着盘子里的肉排，欲言又止的嘴唇蠕动，却又很快地恢复正常。
* }) g0 k1 v3 `: S+ f% d　　
0 ?1 r  ?) c& S2 e6 e& T" l9 n, Y　　「多多，嘴巴里的食物吃完，才准说话。」我边教育指正女儿，边回过头答
2 q: r! |+ P: Y% [( [2 N2 F覆弟弟：「如果是周六的话，应该没问题。倘若我没记错，婚纱店都是十一点左
* v3 P' K3 _" A$ }/ E9 S/ k) d* Y右开门，那你就早点过来我这，到时我跟着你的车一起过去。」
　　
3 @' i6 b( D6 E3 B, b  N0 D　　「嗯，谢谢哥。」
; J8 l* t* ]: r% ]( Q　　
$ B7 z3 X! M1 N6 w! z　　「亲兄弟，有什么好谢的。早点生儿育女，让我当个大伯比较实在。」
6 i7 Z( I/ D6 M0 p/ Z　　
　　「哈哈，我会的。不过，我希望她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兄弟俩的话题牵扯到女生，又让她好不容易退下的害臊，再次红润。
　　
　　饭后，我在厨房清洁碗盘。女儿则是跟弟弟还有他未婚妻在客厅嬉闹陪游
戏。
- U. o( g) ]! v　　
& i7 Z4 E  F# u0 k& V. L　　水龙头里涌出的自来水，沖洗着瓷盘上的清洁剂泡沫。哗啦哗啦水声不绝于
耳，但我的脑海里都是这位名为「芷岚」的女性。
　　
　　尘封多年记忆，渐渐地从平静的湖里升起。两个人影的重叠并非偶然，我在
6 i- ], T+ }4 s2 e! W- q) Z2 t脑海的深处搜寻出她的身分，与跟我当年的深邃羁绊。
　　
　　十年岁月，真的能让一个人改变很多。例如让幼女薰陶成女人，把青年酝酿
成大叔。不曾改变的是那份若有似无的情谊，把时光定格在剎那，留在我们的心
( D2 c* }+ g' x9 j: J7 T- r& @- |# m6 m理，从来没忘记。
: }" k' \& v% S+ B/ C) i　　
+ v- h3 N1 V8 y4 _. O. R　　直到今天，静止的时光齿轮，才又继续转动。
: j$ ^4 F8 |6 v0 f- H5 p　　
　　我很清楚，我认出她的同时，她一样认出我。
　　
+ k+ g2 h& P- b; r8 i7 `& u　　胡思乱想之际，弟弟忽然跑进厨房里。
　　
" V1 [6 c8 C  S　　「哥，真的不需要我帮忙洗碗？」他有点过不去地询问，「你都特地做饭给
7 K8 B  Y' P' t# _" y& `  E) @; {我们吃，就让我帮忙洗碗一下。」
　　
3 _& {% {: F7 u- A　　我开玩笑地打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我的洁癖标準是参照你的嫂
嫂。按照你的水準，晚点我还要重新再洗一次。」
- |$ m5 _+ ^5 y7 h. g2 r6 r　　
. ?( |. A# s( x# o% s, `　　「哥⋯⋯如果嫂嫂也在就好。」弟弟表情有些落寞。
: H. g- u! l& M4 o9 E, |　　
- b5 ?& |/ T0 c8 q　　一提起我的老婆，空气中就不知为何有点感伤。没预料时间过得飞快，转眼
间就是近五年。多多出生，也是我妻子离世的那天，彷彿昨日。
9 R8 }4 \% m; V$ c+ U　　
- u( L0 F  s" p2 M, D　　见我没答腔，弟弟赶紧道歉说：「哥，我不是故意的⋯⋯」
4 U- E7 ]( f7 e8 |8 y0 d　　
3 L( G5 K+ _) @, s　　「没事，自家兄弟有啥不能说的。」我摇摇头，「没看到多多现在这么健康
1 O$ ~8 T4 |" [4 V$ W跟快乐吗？对你嫂子来说，这就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 v$ R$ y+ Z6 p, P$ x2 r　　哗啦哗啦⋯⋯
- m- y. S& V: H/ y  D　　
　　沖水声音持续，宛若把悲伤给试图洗涤。
* U8 M9 m8 a9 I/ a　　
% p2 S* M1 j% X8 W  X　　「倒是你，结婚后就要承担一个家庭。」我难得板起脸，认真地问：「你已
8 @  w& j8 k& G7 Z* I7 R! z经做好心理準备，要迈入婚姻阶段吗？」
3 Y; d1 u/ D$ K& t& _) H. n　　
9 Z6 Z" ^2 P1 H. }2 V" {　　「嗯，我有信心。」他严肃地看着我，「虽然不可能马上就做到完美，但我
) F  i0 T8 v7 z; h有自信能够一点一点的磨合。」
　　
" l" J2 r& N- V/ |　　「既然你有觉悟，做哥哥就不用多说什么。」我举起右手，打发地说：「好
* F  K/ [7 ^0 t9 x/ j8 ^( R' k啦，去客厅陪你的老婆跟我女儿。把他们两个人放在那边，岂不尴尬。」
/ ^: s. c2 i/ z4 P+ l  a　　
　　「好，我知道啦。」弟弟转身离开厨房。
. N3 V" \, q* h; a) e8 H* ^

　　第一章
　　
" G; H% b5 Q. N/ N　
8 O# B6 t6 ~# x6 J' V　
* d6 K* e* x; h# ~( \　　有人说，没做过爱，就不算真正的主奴关係，你觉得呢？
　
　
　　哒哒哒哒⋯⋯
! d8 ^! T; }* j4 W5 T- Y　　
9 o2 N/ k7 X) m- M　　漫步在雨后的街道，品嗅着寒冷的冻气，我身旁的小女孩有点颤抖，不知道
是天气还是心情因素。特别是，这条小径是她知悉却又不曾踏入的地域，旖旎又
# p+ f3 e: V  C6 c5 F充斥肉慾。
　　
　　「反悔的话，现在来得及。」我搂着她微微发抖的肩膀，「我可以送妳回学
  t0 t' H8 t( `校继续课辅，然后直接回去。」
7 Q1 O. l* n; Z, l: a2 d7 P　　
　　「不，不要！」听到我的好意，她不加思索地拒绝，「我⋯只是太紧张。毕
竟，你⋯你难得来看我⋯⋯我还没跟你真正单独处在一个房间过⋯⋯」
  N& {7 ?: I% e/ W. Z$ A0 J　　
, }  {  `$ z, F" V) I0 ?　　她的声调听起来是撒娇混合着欲拒还迎的喘息。似乎明知道等会儿会发生怎
样的情况，忐忑不安却又万分期待。两条美腿夹得很紧，走起路来扭捏，矛盾纠
结。
　　
　　「要知道，我们每次基本上都在外面、不然就是有其他人在。虽然刺激，但
是⋯」她低语恳求：「⋯从没开过房间、真正上过床，感觉就不像是主奴，我不
想浪费这次的机会⋯⋯」
　　
/ K4 i# W# d1 e7 l8 P　　「嗯，就这间。」走到一栋看起来外观算是乾净的快捷酒店，我提议。
　　
　　「呼⋯」她深深地吸口气，眼神慌张的又问：「⋯我，我等等要不要装成是
你的女儿呢？例如，喊一声爸爸之类，或喊声叔叔的⋯⋯」
$ _- L; }' s! i; N( g' |　　
　　「妳的问题，有意义吗？欲盖弥彰的掩饰，有必要吗？」我反诘着。右手紧
搂她的肩膀，口气略显严厉地低声说：「进去，闭上妳的嘴，不准再说任何一句
话。当我们见面时，就没后悔退缩的选择。唯一的自由，就是妳转身离开。」
　　
　　同时，我把左手伸进口袋，按压里面电源盒开关，把档速由弱震转为强转。
7 x# B6 ?( s8 h2 f# B( `0 ]9 N　　
　　「哦唔！」她瞇起眼娇喘一声。半开的嘴唇被下排的牙齿啃着，硬生生地把
8 s; I$ `9 \8 U6 A共鸣的声线，回堵在她的口腔内。
2 m  q$ L: G* I7 J% t6 [1 l* Y　　
　　这是稍早前我要她交给我的遥控器，连接着我买给她的一项情趣玩具。是蝴
蝶的造型设计，突出一根上扬的假阳具，染上妖豔的紫罗兰色。除了蝴蝶的内部
' N& H7 G; R. h6 e8 x安装一颗强力无线跳蛋，可以震动阴蒂，且顺带透过假肉棒刺激Ｇ点外，尾端则
2 E9 m7 r$ ?1 t$ y$ t! ?是一条长长的倒钩，彷若一颗颗的珍珠圆球给组成。
7 n4 d* \/ ~2 G; `" o4 G8 I　　
5 |, `  ?3 i. `6 E　　珠子终点，也镶嵌一颗跳蛋，把这个情趣玩具塑造成女性的内裤弧度，不仅
刺激肉芽，玩弄嫩穴，更可以挑逗肛菊，简直就是户外调教最好的道具。
　　
- A) \/ l1 e) _! \' A　　如今，被装设在我旁边的小女生体内，在我的命令跟遥控下，掌握这她敏感
地带的神经，任凭我处置，没有反抗跟二语。
　　
/ p6 [* B! W+ o2 O0 U6 X　　喀啦！
" m0 R0 `/ ]. A4 d" S　　
　　自动门打开，我亲暱地搂着她进入，故作平淡。
; _! W# b: \- c4 {( P" t; U　　
2 g5 X. Q4 Y# p　　柜檯是个颇有年纪的大妈，戴着金属圆框的老花眼镜，见到我们的莅临，把
视线从桌边的小电视移开，起身朝向我们。额头的皱纹随着眉头上扬堆叠，闪过
  h; U7 ~4 r5 w0 z些许的疑虑。不过脸色没有太多的异状，保持平常。
　　
　　「休息，还是住宿？」客套询问，公式化地流程。
　　
- k2 z3 x7 c; C/ {$ a　　靠在我肩窝的小女孩，低着头不敢看对方。她已满脸潮红，小嘴吐出受热凝
结的白气，烘托在我脖子，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且双手放在小腹，两腿夹着腿，
( J& b3 W% c' s& F7 C9 t7 ]( A正在不着痕迹地交替摩擦。
) b8 b# T0 J3 N/ d3 n6 U+ I  w- ^　　
　　「休息。」
& M0 m# |' {* J6 ?- [. O( y　　
　　「好，这是钥匙。一次是四小时，超过要多付费。」
　　
5 m- E( I8 H6 W& |+ l　　「知道了。」
　　
　　我俐落地付钱，大妈也拿出门钥。瞬间，正当我要拿取钥匙时，有一只小手
5 b2 i) n! J$ G' E比我率先一步，抓在手掌心，且仰着头凝视着我。眼眸娇羞欲滴，嘴唇听话地紧
闭，握住钥匙的小手牢牢扣住，彷彿告诉我：
9 A5 L3 r. C  e2 w  u: D" }: H8 q4 H　　
  u5 n  x9 f1 w/ ^) ~　　能让我拿着吗？拜託！
　　
+ N  n! J$ P1 P$ j! G- t8 f　　我明白，这是她最后的矜持跟自尊。我跟她都很清楚，等等进入房间，世俗
道德观念将会打破，把内心最深层，亦是最不为人知的面貌，摊露在彼此前面。
! y! Q! q% }! i. `. R6 c即将面临的，是纯粹慾望。
　　
! M* C) E  k! {/ R3 U! _0 j7 U　　点头许可，我开口说：「走吧。」
8 j$ m# k0 w$ B+ i/ M4 e5 A　　
% ^) ?6 d1 J; Z4 S: M3 u　　由于不知道是几楼几号房，仅能让她带路。踏入电梯，上至三楼，踏入充满
隔间的红毯通道，我跟她都没有任何的对谈。转角，又一个转角，让她引领着我
" q, _7 p- `" a; y/ J来到3-08的房号。
$ s* P& x( Z1 D$ Z0 }　　
　　上面，是个「巨蝎座」的图腾，巧合地是她的星座。
　　
　　「钥匙给我。」望着她站在门前犹豫片刻，我平静地发话，右手掌按抵她的
1 r3 z# V6 t" o背部。也告知她，只剩向前的选项。
　　
$ M4 f0 q1 C1 M! r) ]& x. H　　咖！
1 h2 z; H8 O4 j　　
　　接过钥匙把房门打开，关上。
　　
! G$ F. z9 k1 o8 c$ Z5 B　　比她快一步迈入，环视着内部装潢。简便的客厅、床铺，还有独立卫浴，以
这间快捷酒店的价格来说，相当划算。
4 W' d- ^: v3 y3 P+ [, F* G# `　　
4 u6 |. Q" g) {5 w( g, M5 L　　儘管屋内风格显得有些老旧，甚至设备也不是最新且高档，不过却很适合调
' {* S/ r* c1 N* Q7 O! O" q教。因为，我想要的布置都有，看了一圈就冒出许多虐待的合适桥段。
　　
　　解开厚重的黑色大衣，挂入玄关旁衣柜里。撇过头看了她一眼，命令说：
　　
　　「外套脱下，跪在玄关。」
5 d: V* b# A: ~5 k$ w* K: g　　
　　没有预兆，就宛如我们认识到现在的每一次调教，从来都不是让她有心理準
8 z: s$ M& ?6 y3 t备的。也让她了解此刻起，节奏由我把持，所有行动都是我来操控。
　　
+ g9 O+ L, X1 Z6 x' H; o　　「嗯⋯⋯是！爷。」
　　
! Z0 O( q. I2 ?9 \4 U$ c　　赶紧回神，她迅速地褪下保暖的羽绒长外套挂好，露出里面的清纯中学生制
" E5 V/ X9 f% A% O, z, d4 t6 K服，然后咚的一声，不敢迟疑地屈膝跪下。
　　
% Z3 J7 v8 l; U, |4 l3 |5 Q　　我把随行的包包放在客厅的茶几下方，并打开空调，才转过头来抱胸注视
) ~2 ~# ?6 N, F# P: G" X9 @6 c她。
# {5 ~0 R, h( R' h' R; f  s　　
7 s7 E* V2 x; `$ T2 ~　　白衬衫，黑短裙，白长袜、黑圆头鞋，还有酒红色的领带，衬托她这年纪拥
0 K( O6 c$ K' c有的青涩洋溢。但又有谁想过这不到十五岁的女孩，却有着烙印在灵魂底处，对
. B* A3 B/ E' u& s2 j于性虐的眷恋，且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 A" H! N, h. p: t4 c* s　　
　　甚至，还在自我摸索中，就贡献出她的贞操，简直不可思议。那年，她才刚
升国一，十三岁。
, f: Q9 R( C& D8 h$ o& X　　
　　令我眼光聚焦的，便是她脖子上额外多出的有牵引绳的项圈，漆黑皮革，里
6 h( t9 @, k8 a$ W: U面是绒毛内衬，紧紧地扣住她嫩美的脖颈。若非羽绒外套的遮掩，是绝对会被人
发现的古怪装扮。
　　
　　没错，刚刚的她，就是以颈挂项圈的羞耻样貌，陪我用膳，直到开房。
　　
+ r6 |; Q6 O* ?4 _) |　　她微低着脖首，挺直胸腰，衬衫跟短裙已整理顺平；两腿併拢，臀部坐在脚
踝上，双手自动地摆在背后，左右抓住手臂，呈现出我这段调教日子的成果──
% g6 }# Y- X4 G% U) S) `　　
　　无可挑剔的跪姿。
2 K: Q1 Z7 N& \　　
　　从包包里拿出她专属的金属名牌，上头刻印「母犬芷岚」的名讳，是我特别
0 y3 J; U; \- ^替她订做的，羞耻淫秽的印记。趋步向前，左手端起她下巴，凝视着切齐浏海里
) i3 s, }  A% P9 N% d, A; [的湿润眼眸，问说：
+ t  v0 x4 q5 u% H4 s3 K; f7 T　　
　　「抬头。」我勾晃名牌，叮叮噹噹，「知道这是啥？」
7 o. v( F5 i2 i& a; |4 ^　　
　　「是⋯」声音带动淫秽的气息，无形地升高房间的温度，她的雾气瀰漫在红
: J% S" T, p$ u( }) G- w* s润的脸蛋，「⋯是母犬的⋯⋯狗牌。」
　　
; U6 E% l5 ]( l8 y/ K　　身躯颤抖更剧烈，肉眼都能见到晃动。我把名牌的锁钮解开，对着她说：
5 M( S) k. a- P& p4 N$ @　　
, L& O5 |! q6 t; G) D　　「抬高。」
5 Y9 K& [7 ^, B7 z1 z+ r　　
# ^2 U- ?2 \% [  Z　　「是，爷。」她胸口强烈地起伏，默默地昂起面容，把无暇颈部，揭露在我
) \$ S5 y! l. i- b的眼前。
  k! Q! ?" M' c# v　　
; X; X! K# @) Q8 m　　咖！
* B" E) v4 T& C4 }9 Y3 \4 w, s　　
　　绕过，扣紧，不忘用中指弹了一下项圈上的名牌，撞击铁製的扣环，响着清
! ~# U$ D6 h) j3 A! r脆的音符，令她更为耻辱。整个流程一气呵成，就彷若经历上百次地自然。
/ L0 u! T  [- H- x, Q　　
　　「嗯呼⋯⋯」她抿嘴呼气。
　　
　　浑身汗珠更为显着，甚至连纯白的衬衫，都被她的汗水一点一滴给渗湿，紧
贴在她凝脂的肌肤上，若隐若现底下标緻的体态。随即，里面暗藏的玄机，也慢
. K5 L, c( v( A& A! v9 n) Z6 L& i慢地被掀现而出。
　　
　　嫣红的粗糙麻绳，如藤蔓般爬满她的胴体，编织成龟甲模样，啃镶在她的皮
肤，勒出一道道色差纹路。就在繫上名牌剎那，心灵突兀地被剧烈洗刷，把外在
3 K' \: h* C! ]4 t7 M& k的面具伪装一层层地敲碎，露出内涵。
( K7 w! l! C5 ^. L3 ?" o2 p　　
　　「唔⋯⋯」她忍不住呻吟。
8 l, \2 g" x% [- r　　
　　「发骚？」把她嘴角不自觉流出的唾液给撩挑，顺时钟地抹在她嘴唇打转，
「上面小嘴都是口水，那下面肯定满满淫水，是吧？」
% Y  }" C# B5 Q7 V5 E# t　　
　　「爷⋯母犬没有⋯⋯」她嘴硬地反驳。
* d' I  I* g- I6 v+ T6 I$ i0 [- {　　
　　「现在偷偷磨蹭两腿间，是当我没看见？」手掌粗鲁地拨开裙摆，闯入她的
: Q9 t  n& {* ^5 O2 E根部秘境地带，马上就感受一股黏腻的温热湿滑，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甚至流
3 W: ?5 D/ B* Z% d+ p淌到股沟边缘。
$ Y4 v. ?3 l' @3 R. F6 A! O. {　　
　　同样，亦有她特有的女体芬芳，也跟着被薰陶出，闯进我的鼻腔，共鸣里面
* ?) C+ h8 P" F$ V6 n的嗅觉。我深深地嗅尝，又说：「哼，骚透的味道。」
& {; E$ s" @& }3 @　　
# g5 t- Q, b( b+ t5 K, p　　当然，配合着蝴蝶的震动刺激，淫水跟气味的分泌，怎样也阻止不了。
; J8 q7 g4 K. Y# R0 d, P　　
　　「唔⋯嗯呜⋯⋯」她闭眼，任由我玩弄，仍咬着嘴唇，喘着微弱闷哼。
6 H# j7 t4 |9 K8 r. e9 f% F　　
　　跪姿有点变形，不过她依旧有意识地调整。努力保持该有的模样，还要让身
为主人的我可以愉快地玩虐。
. k9 ^9 G+ b% Y, o　　
% ^3 }! w2 `' i- {. h　　「还没开始就已经氾滥成灾，真是头好色母犬。」抽出湿濡黏腻的手掌，用
* t6 W" x; c( \: J0 C淫水在她自己的脸颊上涂撩，「瞧瞧妳的脸颊，马上就咕溜咕溜，看起来真美丽
跟滑顺。」
2 v8 c3 g# I/ Y- y% B　　
0 D7 |' ]4 B: a4 M9 m: G9 ~% j3 W$ W　　「是⋯是爷养的好⋯⋯」她低声回应。
　　
" [2 u2 z- X3 w1 e, v+ L　　我边涂抹边轻拍，把满手蜜液均匀地描绘她红通通的脸皮，帮助水分吸收。
$ F! S7 _( [* l/ D) S7 k且反覆地加强她耻辱的根基，是我每次调教的必须，喜欢让她见识自己浪蕩的模
7 d& q6 |5 g5 X" c; s* _! v0 ~样，更是我的恶趣味。
( z8 g' ^* y9 N  A　　
　　「爷⋯」脸上漾着淫汁的光彩，瞳眸的水珠凝聚在眼角，彷彿被羞辱到快要
( t2 r. Z9 r8 Q3 b0 S% }哭泣。我正压迫她的感官神经，一点一点地攻城掠地，「⋯别⋯不要⋯⋯」
. H/ Q) z9 j! c0 o$ b6 H* r6 Z　　
, ^% r0 D$ i8 {0 @　　儘管她开口拒绝，又怎么能反抗我的行动。
( _# c# K$ S% d# A. c* D- g$ T  |　　
　　又用中指弹击她的鼻头，接着握起项圈上延伸的一段牵引皮革，命令说：「母
犬，爬行。」
, g* |8 [6 g" o6 j* X* f- G+ D　　
$ U, g7 X/ R# Q- U9 [　　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我强硬地转身，留下我的背影，并扯着她前行。我很
! T! X) N( S) }6 d+ f# P享受这样感觉，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装裤的男主人，牵引着身穿女学生制服的
母犬，整个房间仅有我们的脚步声，让我血脉贲张。
　　
　　哒！哒！哒！哒！
　　
  d8 N3 C) L5 V% f( z- K& v　　我拉着她在客厅的茶几绕一圈，来到里面的沙发区，是一个挺有趣味的装潢
% |) G2 l3 ^6 J, A1 ^设计。与床头板结合的另类三人坐沙发，除了坐卧的功能外，也能暂时躺在上面
5 l. }) r9 p0 W7 J/ i5 u+ e休憩。但似乎是添增情趣的元素，沙发旁镶嵌一面等高的连身镜，旁边还有各种
性爱体位的浮雕，害臊感十足。
　　
5 {7 r/ {& y/ s2 a0 u　　我把她的项圈皮带挂在浮雕上外涂的圆把上。原先应该是挂外套来遮盖镜面
的用途，今天被我来勾挂她皮带，把母犬的真实淫貌，忠实地反射在镜子里。
+ E5 D  p- j' O/ d2 U' T　　
# h! Y3 M1 s( u* f, k　　「犬姿。」我下令。
) a  O+ H* |) P
　　挺直背脊，双腿蹲踞，脚尖点地，左右大开；两手握拳弯折，摆放在胸口；
" `8 s6 w' P8 ~1 s( V0 \2 k嘴巴撑开，粉嫩的红舌吐出，任凭唾液流出，就是不能闭口。
- n. R; o# I. Y% O  F% c　　
　　这是我制定标準的犬姿，可是靠着鞭子跟糖果，用血与泪，还有无数次强制
与限制高潮换来的杰作。当初教育她时，可是下了重手。时常在旁人面前打到她
哭泣哀号，疼到满地打滚，爽到失神抽搐，也没有因此心软。
" u' {! M8 h$ |! S9 J　　
2 S5 ^+ _- d, l* L$ C  Y　　从后面拖住她的脸腮，指尖沿着下巴的脸骨来来回回地游移。凝视着她的脖
子，被拉扯向上勒出些许的淡紫，且稍稍压迫着她的气管。虽然不影响呼吸，却
$ C7 v0 h- B. w5 n# z' Q6 }& `: r5 D仍会感觉到不适。因此，当她把舌头吐出来时，无疑是增加困难度。
; n: K' f2 p3 d" U% y2 ]! b　　
　　「瞧瞧妳自己，才多久没碰妳，就敏感成这副德行。」我细声如蚊地在她耳
边说，舌尖舔拭起她的后脖，缓缓往上，「已经发浪到不行，除了骚穴湿透，连
奶头硬得这么厉害，这么明显突显在衣服上，就是勾引人的妖精。」
　　
2 [8 ^, n" q6 I- `- @5 Z8 `　　她被我舔得颤抖不停，握拳的双手跟着晃动。我的两手从后面绕到前方，隔
着她有点湿溽的衬衣，直接捏起充血而挺立的蓓蕾。
* t2 p7 L. y4 }, t( n+ ^4 X! ]　　
　　「嗯呀！」敏感点传来的疼痛，她闷绝地哼喊。
　　
　　「还好妳是女校，不然整天被那群刚长毛的小公狗围绕。说不定没几天，妳
6 [% }' k5 t) G( V就变成众人轮奸的淫蕩肉便器，剩下又臭又髒的骚逼、胡乱淫叫跟扭屁股。」我
不怀好意地捉狭。透过略为不堪的言语与手指的蹂躏，不断地加深她的受虐跟屈
8 M3 L0 t; z3 g% [: k$ L辱，「不过，女校也挺好的，百合朵朵开也是不错。想像妳的闺蜜们调教妳，还
4 V' G( s* r7 u+ H真是不错的画面。」
　　
" P1 i+ R# k! O; r0 X9 @　　「咕啾⋯爷⋯⋯」
　　
　　舌头被强制要求吐出，不受控制地唾液也跟着溢满。仅不过是外在的强烈刺
激，分泌而出的唾液就如此惊人。一串银线从舌尖下垂，毫无阻碍地直落到镜台
前。
' ]1 G, @. D' C; _% g2 P; G. |. @6 ~+ ]) h% j　　
　　「有允许妳可以滴口水吗？」被我言语跟行动折磨的她，犬姿很快就维持不
住该有的型态，不禁让我喝斥：「没有规矩的母犬，是还想被再教育吗？」
1 V% i9 g+ @, h1 c2 t- ~　　
　　我一鬆一紧地捏按，并往前扯动，把乳头给拉长，且旋转到底，反反覆覆不
$ W! }/ _! \/ f5 `息。
4 P$ L# M' ?/ @* l$ C4 c　　
　　「咿呀呀呀！」她的哀号声越来越大，无助地承受我的虐待。
　　
　　直到她把自己的姿势调整回来后，我才从后面对着镜子，把白衬衣的釦子，
+ v4 J1 s: N7 O: ]一个个解开。由下到上，由小腹到肚脐、肚脐到乳房下缘，接着到锁骨，全数地
' d9 l( h8 t  s解放。只见到酒红色的领带竖直落下，也无法遮盖里面龟甲的红绳束缚，终于暴
露在空气当中。
. ^/ A& g% k& k: R5 v　　
; f5 {3 L* u0 r" @; W3 w) h$ Z7 C0 e　　模样很变态，充斥着淫邪的氛围。半裸青涩的学生母犬，被镜前被她的主人
, T, d: M6 S3 ~* H7 e6 ^' T给扒光。
　　
& m" S( W7 O  N* `. I0 T: _7 c- |　　「妳的龟甲自缚，算是相当熟稔。」我挑撩着紧绷的绳子，讚叹认同，「又
紧挺又不容易变形，简直就是艺术品。」
　　
3 q) L8 y( O1 @- m4 @　　「谢谢爷⋯嗯呼⋯的夸奖⋯」她吐着银亮舌头，瞇眼昂头地求饶，模糊的呢
$ E# Y7 L" M) X9 h0 Y7 s0 W0 T喃：「⋯爷，这样玩弄母犬会受不了的⋯⋯」
　　
　　随着逗弄，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左右大开的两腿，震动地更具体。
- K2 }" q! Z) L' k/ V　　
　　「受不了？是身体，还是腿呢？」指甲轻刮过她的肌肤，由外向内直到大腿
9 W- P" d" J4 b# B. }- p根部，缓慢又有节奏地搔动，「平时要求妳犬蹲的时间，几乎是两倍的时间。怎
么，才一下子就坚持不下去呢？」
　　
* y' J) j0 q1 K! w. C" ^! B- E　　两手的手指汇集到她的内裤，交替地撩动弹弄，感受着湿淋淋地布料，彷若
5 v) y4 ^" K* K从水捞出来似的。当然，万恶的蝴蝶按摩器，依旧在她的两穴里运作奔腾，溅出
一股又一股的浓郁黏液，腥骚味十足。
, r( O7 o) R( c' h　　
　　我刻意装糊涂。
　　
　　要知道，日常的基础训练中，可是没有外加猛烈的重药。然今日的玩具，便
) }/ K% t5 i" W) k1 b4 N% D是我折腾她的佐料，要让她无止尽地精进下去，而非安于现状。
2 M( G# J2 l: x( D  |) s+ i　　
- v6 P% Z) Z3 i% w9 Q　　「痒⋯又痒又麻⋯」芷岚双手握拳在胸，小巧地鼻头皱起，喘吐着嫣红的舌
& B/ g+ U! `4 _, F* h头，挣扎地求饶：「⋯爷，饶了母犬吧⋯别⋯⋯母犬真的快要不行了⋯⋯」
9 y% Q2 k& ~  n% l2 \8 Q' i　　
( g2 i# A6 ?( f) i" W8 P  f　　搔痒，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弱点。只要调教中加入这元素，往往芷岚就会在短
时间内屈服。另外，体内的按摩器也穿戴不短的时光，她的身体异常敏感，轻微
碰触就会产生强烈反应。
1 W/ p( H5 G" ]" _　　
　　「嘿，一点也不禁玩。」我冷哼一声，停止指甲的刮抚。
　　
1 s% q- l# E# {0 `) ~4 s9 h8 D　　顺便，也伸出口袋把蝴蝶的电源给关闭。
) p1 \" r& ^2 I% y$ s3 t　　
　　同时间，芷岚就犹如失去自身动力地机器人，在蝴蝶停止的剎那，也跟着靠
3 s8 c" Z2 ?/ W7 o. Y2 Y躺在我的身上，满脸失神，眼眸露出大片的白色瞳仁，大口大口地喘气：「爷⋯
呼呼⋯是母犬没用，求爷责罚⋯⋯」
9 t3 I1 ]9 I7 G! y% Q% S　　
　　「知道自己没用而求罚⋯」我轻搂抱她，「⋯还是屁股痒了想求揍？」
　　
$ Q. X% C  q. D/ V! e0 }　　「唔⋯⋯」她嘟着小嘴不说。
　　
  U( v  l" g1 _- E4 z　　无须言语的默契，又在此时上映。
; T" `  P8 ~& X/ {( a. d4 {　　
　　我知道她想挨抽，而她也明白我想打她的暗示。因此，停下调戏她的动作，
1 x3 B6 t& [+ e" O' X: y顺应我跟她的内心希冀，用手掌甩打在她的右臀外侧，奏出剧烈的「啪」声，并
指示说：
　　
7 b3 Q" d& J* s( m' O0 V　　「爬上茶几，脱光趴好。」
　　
( h& b/ R% K; Z　　「是，爷。」
4 m2 @! {  y$ d8 K1 r　　
: P6 a2 S. [* E( G2 ?　　芷岚乖乖就範，顺从地狗爬到沙发旁的茶几。褪下衬衣、黑短裙跟圆头鞋，
4 X8 G9 E- C, \9 d* s1 u脖子上的酒红领带也取下，仅留下两腿的白袜。拱身翘臀，屈膝跪趴，展露着稚
( M; v/ s1 T2 u# f; [3 D; ?9 ?1 ?嫩却被红绳龟甲束缚的胴体，双手左右地扣着茶几边缘，侧脸着地，左右地摇着
& R5 p- x' _9 C$ I3 H屁股，等待我的宠幸。
　　
2 {; X; A! q: {, {7 z& z" l　　「呿，让妳轻鬆片刻，就给我开起染房啊。」对于芷岚的作死功力，我向来
) F: [9 P% p; L  [佩服。
* J: \- ]7 R7 U+ R& D# W& N; l　　
　　抽拉出腰上的皮带，缓缓地走到她面前。对折扣握，双手平举，让皮带挤出
个环状空洞。
　　
　　啪！
3 Y0 [3 D- o5 a1 ~　　
9 ~) ?1 b1 X+ l0 d' _; T! U2 ?　　左右施力，皮革碰触，撞出剧烈音效。
; i* L) R3 K$ i9 m% z　　
　　强而有力的爆音，让我心脏也跟着急促鼓动。无论是我或是她，都感到紧张
1 N3 i, _2 [4 A4 ?' t的快感。她稍稍恐惧地想挣扎地挪动身躯，却发现我把皮带点在她的臀部上，把
9 W2 g; o9 G- q! t, d6 _刚激发地违抗之心，瞬间打压回去，不敢造次。
  F2 b# y, ~: `* ?% A0 O　　
　　「呵，还有胆子敢乱动？」腰带的尾端，滑入她的股沟。黏腻的淫水，把皮
革渲染另一种色彩，「看来，不綑妳就是淘气！」
$ v& _4 V# M& d1 T- k1 w( k( Z　　
" |$ u$ V* G# D& ~. d　　沾了蜜汁的皮带被我端起，放在她的唇边，我冷酷又说：「母犬，叼着。」
　　
  m* H' S! o' |% A# e' R　　「爷⋯唔。」她莫可奈何地喊了我一声，仍旧被我把腰带插入她的嘴。小小
的心思马上就被察觉，芷岚的眼神闪过欢欣。
　　
( V8 `& F8 h- s9 y# o* H$ u　　随即，我把包包内的麻绳给取出，将她的手腕交叠跟茶几的脚柱，牢牢地纠
缠在一起。把两手绑得一动不能动，漾着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无助。
　　
　　象徵着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全数交付给我。同时，还有信任我，能给她诚
) h" C5 d( ^& M6 a* ~0 n2 e5 j% G挚的满足。
　　
　　抽回皮带，绕着圈子重新审视芷岚的模样，且用着尾端，略为调整我认为不
3 @% K# h% ]& P/ B4 n足的地方，让三大基本姿态的跪趴，除了紧缚的手腕外，亦无其他缺点可挑剔。
　　
( }; ]2 G9 f. M+ k! v$ ?8 A　　转到她身后，手掌放在暴露在半空中的臀部。屁股结实弹嫩，肌肤光滑，一
直都是我喜欢的部位之一。且观赏着红绳勒着蝴蝶，紧紧崁入她股沟，就忍不住
$ z7 G' L  A' q又是一阵调情地爱抚把玩。
　　
　　「爷⋯⋯」她妩媚的娇喘，浅浅吟啼。
　　
　　伴随着舒坦呻吟，芷岚的屁股也跟着摇晃激烈，彷彿暗示我，给她更多的强
烈刺激跟欢乐。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她想要我把蝴蝶拿走，好令她可以专心享受
被打屁股的乐活。
  D' Y" [5 W3 \" f: A　　
　　啪！
　　
8 w6 X1 M+ {: h5 _1 Z* z3 z　　没有徵兆，我狠狠甩了一鞭在她的屁股。
　　
. e  K0 o4 a' L* B1 Z( R* H　　「唔呀！」她错愕地叫出声。
, U3 t/ M' X! q& ]　　
+ j( Q+ M: Q2 L, O; Q7 b( K　　抓起她项圈上的皮革，扯起她的脸蛋问说：「母犬，知道我为何打妳吗？」
6 H6 E+ J, T1 L' K! j　　
; K: t4 b# J' x  |" H6 e　　「爷，母犬不知。』她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让人怜悯，因为我这下鞭打又狠又
重，还往股沟的中心打击。
　　
# }%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