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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盡頭
她站在人行道邊，挺著大肚子，穿著一件淺米色孕婦裝和平底鞋，手裡拿著產檢資料，另一隻手不斷揮著。 陽光灑在她臉上，顯得蒼白而寧靜，卻又讓她那張過於精緻的臉引人注目。 路人經過時總會多看幾眼。不是因為她懷孕，而是因為她長得太美了。高挑、白皙、五官立體到像是修過圖。 甚至比網路上的AI修圖還不真實——但她是真實存在的。 只是，她懷的是歹徒的孩子。 她低下頭，眼淚滑過鼻尖，看著自己圓脹的肚子。那些影片，網路還在流傳。很多人同情她，但也有許多不懷好意的聲音。 「天生的肉便器。」 「去拍AV 吧，反正都被看光了。」她聽過太多，卻無力反駁。 一台小黃終於緩緩停下。她幾乎立刻開門坐上車，虛弱地說：「去婦產科，麻煩了。」司機點點頭，發動車子。 一開始方向正常。但過了幾個路口，車子越開越偏，街景越來越陌生。 她抬起頭，警覺地問：「這是去哪裡？你繞什麼路？」司機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從後視鏡裡緩緩對她露出一個熟悉的微笑——那張她無法忘記的臉。 她瞬間血液冰涼，全身僵住：「你…你是……」 他笑了，伸手按下車門鎖：「好久不見啊，我的小賤貨。」她尖叫、掙扎，但車內已被反鎖，無處可逃。 車停在山區一間廢棄工寮前。她全身發抖，縮在後座角落。 他從後車廂搬出一袋衣物，全是她的——連身襯裙、高跟鞋、香水，甚至是她曾經丟掉的舊睡衣。 「嘿嘿，我準備得很周到。你還記得這些吧？你叼過的那支屌，也在這裡。」她搖頭、尖叫：「不要！你不能這樣——」 但他沒有停下動作。拿出她的衣物，高舉在她面前，語氣輕快：「等會進去，換上這件，再重溫一下記憶。」她不願意下車。他拉開後門，手伸進來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硬生生拉下來。 她的孕婦裝、內衣褲和鞋子被撕破脫下、丟進不遠處燒得正旺的火桶中。逼她穿透明的黑色細肩帶連身襯裙，大肚子一撐就露出小穴了，再套上10公分黑色魚口高跟鞋「乖，這不是你最賤的樣子嗎？這肚子撐得剛好，腿還是那麼細，很久沒穿高跟鞋了吧！胸也變大了，完美。」她淚流滿面，試圖遮掩身體。卻被他反綁雙手，鐵鍊再次扣上她的脖子。 他拖著她，大肚子又穿著高跟鞋跌跌撞撞的往屋裡走。 門打開，裡面燈光昏黃。幾個身上滿是刺青的男人轉過頭來，看見她，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她尖叫，聲音撕裂空氣——但沒有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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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寮失禁
門被推開的瞬間，一股潮濕的霉味混著煙味撲面而來。
她幾乎是被拖著進去的，腳步不穩，硬生子踩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腳上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發出沉悶的聲音，在這死寂空間裡聽得特別清楚。
室內昏黃的燈光搖搖欲墜，幾張爛沙發圍著一張油漬斑斑的木桌。牆上掛著破掉的色情海報，灰塵、濕氣、嘲弄味道一起撲來。
她剛踏進門，就聽見那些人停下動作、轉頭望向她。
那些眼神像火，像刀，一層層將她從外表剝開。
她想後退，狗鍊卻緊緊一收，脖子被扯得一彈一縮，迫她往前。
牆上的電視螢幕突然亮起，畫面中出現一張熟悉的臉——是她。
她穿著被撕碎的襯裙，腳上套著高跟鞋，被壓在地上，畫面不斷抖動、放大、定格，臉上、嘴邊佈滿了精液，傳出她當時的尖叫與哭聲，那種恐懼、羞辱、被踐踏的聲音此刻再次在空間中擴散。
「你聽聽，這不是你嗎？聲音還蠻有穿透力的嘛。」
「我最喜歡這段，快看，她哭著說她還是處女欸，結果後來射了一堆進去……哈哈哈哈。」
她整個人僵在原地，臉色蒼白，肚子隨著呼吸起伏得像快要破了。她想閉眼，但銀幕光芒刺得她眼角痛。
「別害羞嘛，說過要讓你當小妓女的，現場觀眾等你這位肉壼重新上場喔。」有人突然湊近，抓住她下巴就親了上來。
他的嘴巴有煙味，舌頭粗糙，硬硬地壓在她嘴唇上。她想偏頭，可是狗鍊又被拉緊了。
這一下子，她全身猛地顫了一下——那種不由自主的生理反應襲上來。
她想尿。
來得太快，太突然。可能是壓力太大，也可能是剛才的驚嚇和懷孕的重量壓迫，她整個下腹又緊又脹。
她猛地夾緊雙腿，小聲地、顫抖地哀求：「我想上廁所……拜託……可不可以讓我上廁所……」
沒有人回應，只有笑聲。
「又來？上次還不是在原地噴出來？」
「她是不是有病啊？怎麼老是尿？」
「你說的那支電動屌的不是叼完才失禁的嗎？」
「說不定是她興奮啦～懷孕女最敏感了！」
笑聲像繩索一圈圈勒在她身上。
她低下頭，不敢再看任何人，汗水從額角滴下，嘴唇死死咬著，手被反綁在背後，無處遮掩、無處逃跑。
她努力撐著腿，想忍住──至少忍到沒人看她，至少不要再這樣一次。
可是，忽然有人站在她旁邊，伸手抓住她的大肚子：「這裡硬了欸，是不是快生了啊？」
他的手用力壓了下去。
那瞬間，她再也忍不住了。
溫熱的液體從她腿間洩出，瞬間濕透了襯裙，從雙腿內側一路滑下，高跟鞋裡也積了一層。
「啊——啊啊——不要……不要……」她聲音碎裂，像從喉嚨斷掉的弦。
地板上啪嗒啪嗒響著，那是尿滴落的聲音。
她眼前一片模糊，只剩下自己的淚水和羞恥。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還要這樣背叛我……為什麼我活下來……只是為了被羞辱……
有人捏她的下巴拍照，有人拿手機錄影片。
她就這樣站在所有人面前，挺著一個原本不屬於她的孩子，濕漉漉地抖著，像一隻全身濕透的玩偶，被困在戲台上，不斷被重演羞辱。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硬舉向沙發。
腳下一滑，整個人撲倒在地，肚子狠狠震了一下。她下意識地想伸手去護住肚子，卻在那一刻再次意識到：她的雙手還被反綁在背後。
她只能側著身蜷縮，試著縮小身體，像是這樣就能躲開所有視線。
「來，各位，一起來玩點真的吧。」
有人說這句話時語氣輕飄飄的，像在邀請吃宵夜一樣。
接著，她聽見有人在推椅子、有人拉門、有人在討論燈光夠不夠、攝影角度好不好看。
「直播要嗎？我帶腳架了。」
「不要開燈太亮，她這樣比較有『感覺』。」
她聽見那些聲音，但就像隔著水面。她的世界不再清晰，每一秒都像泡在一鍋溫吞的絕望裡。
我想死。
這個念頭第一次像釘子那麼清楚地敲進她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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