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後
光線從鐵皮屋頂裂縫灑下,落在發霉的水泥牆上。倉庫裡的空氣濕重、難聞,像從未換過氣。 她躺在床墊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身體像是被放置太久的物件動也不動,小穴依舊流著濕濕黏黏的精液。破舊的白色細肩帶迷你婚紗貼在她的皮膚上,皺巴巴的布料濕粘,裙擺短得遮不住腿根。頭上蓋著那塊灰白頭紗,邊緣翹起,髒污與濕氣讓它變得像一張黏住臉的濾網。 腳上那雙10公分白色魚口高跟鞋,早已不見潔白,只剩下被污痕啃咬過的痕跡,還撐著她細長的腿。肚子在薄布下微微隆起,她知道自己早已無法忽視。 腹部在薄布下微微隆起,光線斜照,顯得格外明顯。 身後那人懶洋洋地環著她,一隻手放在她肚子上輕輕按了按,像在確認什麼,另一手則邊抓奶邊玩她的乳頭,像在玩什麼軟軟的充氣娃娃。 「越看越有樣子欸……到底會是男的還女的啊?」她全身緊繃,那隻手像火一樣灼在她的皮膚上。不是因為疼,是因為那個語氣裡毫無人性,就像他在玩一顆會膨脹的氣球。她害怕得幾乎不能呼吸──害怕那件事真的正在發生,害怕自己已經成為了「他們說的因姦成孕」。 他笑得輕鬆,「不過也好,這種變化還挺煽情的,對吧?」她沒回答閉著眼,眼淚沿著鬢角滑落。她不敢看自己,不敢承認那塊鼓起的地方是真的存在。她的身體正在往一個她最怕的方向走去,卻連停止的資格都沒有。 另一人蹲下來,手裡拿著手機,一邊拍攝,一邊把一塊發黴麵包湊到她嘴邊。 「來啦,幹了一整晚吃點東西,別等會幹的時候又昏倒。」 她別過頭,唇角發白,拒絕的本能早已變得無力。但當那濕黏的碎麵包擦到她嘴邊時,她仍舊一陣惡心。不是味道,是那種「被餵飽」的羞辱。就像她連張嘴吃東西的自由都不屬於自己。 「乖嘛,大肚子新娘子要有點氣色啊。」 她咬緊牙,不讓自己發出聲。但她知道,這樣的沉默也不是防線,只是他們拍攝背景的靜音。 餵食的人忽然將鏡頭往下移,摸著她的腿與鞋,也逗弄了一下她的腳指頭。 「欸欸欸……你們看這雙魚口高跟鞋,露出腳指配上這性奴的性感長腿,還有這個突起的小肚子……說真的,這畫面還滿有戲的欸。」她更恨這種語氣——那種把她當成香港三級片裡性奴的語氣,但她更恨自己竟然還穿著這樣一雙鞋。那些原本像徵她自信與選擇的東西,現在卻成了羞辱她的道具。 她不再看鏡頭,也不敢再哭出聲,只能任淚水靜靜滑落,在頭紗下慢慢滲進衣領。
腳步聲從倉庫一側傳來,另一人從雜物堆後拖出一個透明袋子,裡面塞著皺巴巴的迷你裙、短連衣裙與幾雙高跟鞋,還有一疊性感的襯裙、睡衣。 「這些是前天去她家幹回來的。」他甩了甩袋子,語氣像在翻舊衣服,「等下拖她去沖一沖,幹了她一整晚臭死了?」她聽見「她家」這兩個字時,喉頭一緊。那是她唯一能稱為自己的地方,而現在,連那裡的衣服都變成別人拿來打扮她的工具。她的過去,已經被揉皺、扔進塑料袋裡了。 抱著她的那人「嘖」了一聲,站起身來,伸手抓住她的頭髮、順手抓著她的奶,毫無預警地往上一扯。 「起來囉,新娘子,你身上都快長霉了。」她悶叫一聲,身體被猛地拽起,魚口高跟鞋卡在床墊邊緣,踮著腳搖晃得厲害。她根本站不穩,反綁的雙手撐不起什麼,只能被頭髮拉著走。 「好痛……可以不要……」 她忍不住低聲抗議,聲音顫抖,像碎掉的布邊。 「咦?這副賤樣還敢這麼嗆喔?真以為你是氣質女神?」 一巴掌就打在她臉上,然後瘋狂對她的兩顆奶賞巴掌,打的啪啪啪的響。不是因為被打的很痛,而是因為她突然意識到──連痛,也不是她能表達的東西了。 她被拖著往牆角的水龍頭走去,腳下地面濕滑,每一步都像踩在泥巴上。水漬沿著牆邊蔓延,空氣裡混著鐵鏽與濕布的味道。 她的身體搖晃,裙子黏在腿上,頭紗還蓋著臉,像是一層透明的、可笑的遮羞布。 「欸欸,這畫面真的強。」 錄影的那人一邊拍,一邊笑出聲,「175公分,腿細長成這樣,還能撐著個小肚子這樣走路……說真的,性感過頭了吧?」她聽見那句話時,整個人像是瞬間冷掉。不是冷汗,是一種從骨頭冒出的空。 她明白他們眼裡看到的不是她的狼狽,而是「素材」──可用、可剪接、可重播的畫面。 她不是人,是「畫得好看的東西」。 腳步又晃了一下,她幾乎要跌倒,身體本能地想往後靠,可背後是空的,沒有人會接住她。 她眼前的光線模糊了,淚水又一次悄無聲息地流下。 不是為了現在,是為了她知道自己還會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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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頭下
牆角的水龍頭下方積著一灘黃灰色的水漬,地面溼滑,空氣裡混著尿味與發霉的氣息。
「直接脫光沖嗎?還是怎樣?」其中一人拿起水管,甩了兩下,水珠在空中亂飛。
「別啦,穿著才性感啊。」另一人笑著回,「這件濕掉貼著身體,比脫了還精彩。」
她聽見這句話時,整個人像瞬間被浸在水里,心跳卡在喉頭,呼吸也跟著抖起來。
不是因為寒冷——是因為他們看她的方式,就像在看一件透明的玩具,等著被重複使用、重新定位。
其中一人蹲下,從口袋裡掏出一截細鐵鍊,咔地一聲扣住她腳踝,再將另一端繞進一根老舊的水管上。
「乖乖站好,這樣才不會亂跑。」
她被鎖住那瞬間整個人僵住了。那不是什麼大動作,但她清楚知道,這意味著──連站著的位置也不再是她自己能決定的了。
水龍頭被扭開,一股冰冷的水嘩地沖出來,擊打在她的腳上。她身體一抖,本能地踢了一下。
「不要……拜託……不要這樣……」
她的聲音幾乎是哭出來的,帶著顫抖,像溺水的人最後一次往岸邊伸手。
「這樣才洗得乾淨啊,新娘子。」其中一人笑著,把水管高舉往上,一道水柱猛地沖在她腿上,再一路往上灌到裙擺、腹部、胸前,全濕了胸形、乳頭、陰毛和小穴幾乎是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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