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故事汇之三十八 雷德和萨丽的故事

夕媛

　　夫妻故事汇之三十八　雷德和萨丽的故事（本文淡色，不喜莫入）　　　　　　　

- k- ~0 ]) g1 b; ]( d* y4 _　　编译：nswdgn　　　　　　　　　　　　　　　　　　　（19,27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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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停电，我今天下班比较早。我叫雷德·本森，雷德是雷德克尔的简写，
% ?1 v: y3 ^: \1 }, T& t我也不知道父母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么个名字，也许是从我祖母那里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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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一家名叫ＸＬ－製造的机器製造工厂里做车工，薪水还不错，就是工作
9 S1 H( p6 m& q+ L* d/ i/ Q又髒又累，有些还得加班到很晚才能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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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U( d, W' Y) J( `+ M5 o　　今天是週五，我上午１１点左右就离开工厂了，平时我最少得到下午５点才
能回家的。我知道我妻子萨丽会很高兴看到我提前回家的，因为我打算带她去凯
1 K- X: ^$ P: {& R( F7 Z( ^/ c$ k- h5 `悦饭店吃午饭，然后，按照我的想像，她得回报我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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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家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幸福的回忆。我和萨丽结婚已经２０年了，她
* v) z& ?( ~: g( P6 B嫁给我的时候才１９岁，我也只有２１岁。是啊，那时我们都还不太成熟，但我
$ f5 q+ Z7 m1 x6 }+ b们还是急切地希望结婚，不像别人那样只谈恋爱不结婚。

　　在我家门口的车道上停着一辆车，是一辆雪佛兰·英帕拉，我不知道那是谁
的车。看来萨丽有客人，但她在我们吃早饭的时候却没有提起过。早餐时间总是
我们交流最多的时候，无论生活和工作有多么忙碌，我们总会在早餐时间谈到很
多事情。既然她在吃早饭的时候没有跟我提起这个客人，那一定是个不期而至的
临时造访者。我得看看这个客人是谁，怎么不提前打招呼就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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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没有人，我穿过客厅走向卧室。我们卧室的门从来不关，我看到的场
景让我几乎昏过去了，我妻子正被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猛烈地姦淫着。萨
丽的双腿被那家伙架在肩膀上，粗大的阴茎插在她湿润的肉穴里，光裸的屁股前
1 x8 Y# ^* y$ \后快速耸动着，两个人肉体的碰撞声在屋子里迴荡着。

$ T) z$ G9 d# g# ?1 K　　突然，他们发现我站在门口，萨丽尖声叫了起来：「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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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c, P5 ~& D- q5 v4 J　　没说一个字，我转身走出了卧室。开着车来到我非常喜欢的一家酒吧，我需
4 Q8 T( t: A& d要借酒浇愁啊。

# e4 }: X' z+ j( T0 ]6 n' ^　　两个小时以后，萨丽终于在酒吧里找到了我。她走到我的身后，在我的肩膀
4 U7 b; f3 b/ [3 c8 L' ]' T上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叫了起来：「上帝啊！」

　　「真抱歉，打扰你了。」她说道，「我们能谈谈吗？」

( e% \' {+ Y# A' h. S6 }0 d1 f" I　　我转过身，气得通红的眼睛看着她，我的脸已经有些浮肿了。看到我的那个
& q0 Q: R8 \8 }7 H样子，她意识到她碰到大麻烦了，看来再说什么借口也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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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o/ {8 b* t: Z' b& T* D5 A! v　　「肏你！」我说道，带着讽刺意味。

: I6 ]4 g3 N/ w) e( C　　「雷德，我非常抱歉让你看到了那样的事情。但是，坦率地说，那并不是我
3 ~& @2 k1 U  T" M9 M* P. R- Z& ]们夫妻的世界末日。我和他只是性交关係，没有爱情，不会长期纠缠，也没有任
何承诺，除了做爱，再无其他瓜葛。」萨丽跟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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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e6 p3 E8 H" G, r　　站在１０英尺以外的酒保一直在偷听我们的谈话，但却装做什么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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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不知道这件事，也就不会感觉受到了伤害。我从来也不会向你隐瞒
什么，雷德，我永远都不会那么做。那只是性交而已，因为我希望得到比你给我
0 J. U3 U! _, H4 r. _的更多的性高潮。我需要更多，就是这样。」

　　「那你他妈的干吗还跑到这里来？快滚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说道，
「你来之前，我一个人待着挺好的。你快离开吧，让我一个人待着。快他妈离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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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德，快醒醒！你喝醉了，不要说这么可怕的话，拜託！」

　　看来她现在真的很担心我，我有点得意了。但是她还远没有达到让我能够原
( [& N& z' g$ W7 H3 H谅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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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为了那个男人离开你，也不会为了任何男人离开你，你永远都是我
的男人。」她说道，努力安慰着我，「我爱你，雷德克尔，我会永远爱你。但是
我也需要你明白我到这里来找你的目的。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甚至比以前更
. v( I! Z1 j6 Y' m7 T. q好，但我也需要有自己的一点点小事情，好吗？」

2 ~5 g! v# P5 {" ~; v　　我惊呆了。我感觉非常受伤，也很想发疯！我不知道该怎么发洩，也不知道
该做什么，所以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然后说道：「你问我『好吗？』你他妈疯了
1 Y3 o+ A) @) [0 q吗？不，我不好！我受到了伤害，充满了仇恨！我不知道该怎么把我的心情表达
) ?: O4 a" r- V; ^4 s/ h+ K4 C" ?得更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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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P' H' M6 D! h　　「雷德，我刚才已经说了对不起了。我的确、的确没有想让你看到那样的场
* g5 \1 d* e* C0 R' {4 t景。上帝啊，那样对你还说的确太残酷了一些。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的粗心。
) a' e, C& I8 j5 `4 w雷德克尔，我求你了，跟我回家吧，求你了！现在，我要把你带回家，帮助你忘
掉刚才看到的事情。你会看到一切都很美好。来吧，把一切都交给我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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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说服了我，我也不再想和她争辩。我的头脑、甚至灵魂都在无目的地
" ]$ q9 O& T7 [游蕩着，我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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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一切都交给你处理？我还会信任你吗？我不这么认为。」我说道。

　　我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她给毁了。她给我戴上了绿帽子，却希望我喜欢她给
我这样的安排，至少希望我接受现实。而且，就像她刚才所说，她还会继续和别
人做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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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T9 d/ @) y1 H* [　　我们夫妻有一个女儿，已经长大，现在和她丈夫及５个月大的孩子生活在东
海岸。我非常担心我们夫妻之间发生的问题会影响到她，我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我
现在是个绿帽老公呢？不！让我的女儿珍妮知道这样屈辱的事情实在超出了我所
9 j* }" x6 V. p0 W: a' b5 m能容忍的範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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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m2 P4 l2 ~8 _2 P  {　　我感觉非常迷茫、害怕、愤怒和悲伤，和我共同生活了２０年的妻子已经不
$ T+ D. a: ?$ w% n' U1 j% |& h爱我了。她说她爱我，但是其实她并不爱。她能跟别的男人上床，而且用那种口
气跟我说那些事情，就说明她已经不爱我了。她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却让我像
0 m  v, U; M( a; x- J小孩子一样乖乖地在家里等着，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女人？我要好好思考一下了。

8 [8 W( p- G+ I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怎么就没有事先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现在想起
$ ~& [1 G" ]) Q7 t" T来，以前还是有一些蛛丝马迹的。我决定立刻给我的女儿珍妮打电话，我不能让
她妈妈先把这事告诉她，谁知道她会怎么对女儿说呢。珍妮必须明白，她的老爸
并不是一个软弱、好欺负的家伙。

/ N* o+ ~0 ^% b- I! w　　我心里已经很清楚，我们的婚姻算是完了，我妻子早晚也得明白这一点。

  X$ [1 T$ A" ^) [7 R* u　　我还不能确定是否应该立刻从家里搬出去，这种方式往往是表示我们的婚姻
已经不可救药了。但是，即使出现什么奇迹让我们的婚姻可以继续下去，我深受
5 g, W8 h$ Y% J: K3 \- k7 h创伤的心灵也很难没有烙印的。我已经决定，我再也不会和她做爱了。她说我从
来就没有满足过她，那么她跟我做爱就是为了尽做妻子的义务，让我得到一些安
慰，我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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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x0 V8 H! e+ i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我不记得是我开的车。她跟我说第二天再去取
* g  E5 ^* g: g6 N3 p, Q' a我的车。回到家后，我艰难地爬上楼，感觉那个曾经充满快乐的卧室现在就像个
行刑室。

! N2 k* X: p; o! e# t) V3 p　　「来吧，宝贝，让妈妈弄得你舒服一点。」她说道。

　　我看着她，彷彿看着一个疯子。

　　「雷德？你还好吗，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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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C" @1 d( u" V8 m) }　　我感觉胃里非常不舒服，「不，我不好，萨丽。」我轻声说道，「我……我
/ w6 t! _/ x. c( V, P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受到了伤害。是我伤害了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
我痛苦的心情。我会弥补你的，就在现在，我的老公。我会好好为你服务的，亲
爱的。我向你保证。」她笑着说道，似乎感觉到她能控制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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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感觉到她的想法，也能看出来。但是，她错了。

$ z9 m% I" f) p　　「萨丽，就在半个小时前，你还说过，我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你说的是真
的吗？」我问道。

　　「雷德，我是说过，但那是欠考虑的说法。你当然能让我满足。那只是我需
/ }4 w3 A. z0 P& L% p5 T5 f' T要……」

& m9 n1 h+ m' _- i　　「『你需要的比我给你的更多』，这是你要说的话吧？也就是说我不能满足
: g' X) Z' g. @9 y. E! K- Y% A你喽？」

4 Q0 c  x! z: [9 F& ]4 a　　「嗯……」

3 Z; `$ A! q( r5 j4 i　　「萨丽，我不会接受你仅仅是因为尽妻子义务而和我做爱的，我需要真正的
爱情和激情。今后，我不会再为自己的性慾而打扰你了，不会再和你有不能满足
你需求的性爱了。」我说道。

　　我是不是疯了？我已经毁掉了我和她之间联繫的桥樑。我告诉她我们之间的
6 E: H% c6 Q8 ~性生活已经完了，我不希望再和她有这样的关係。但是，离婚，我真的要和她离
婚吗？我为什么不能确定这个问题呢？她既然这么看轻我，那我怎么能跟这样的
6 Y# e7 R' i2 S; _女人继续生活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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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德，我们当然还要有性生活。而且，我们的性生活并不是因为什么怜悯
  ~( ]) h3 V7 e3 N! a- b0 b之类的原因。我真的很爱你，我不爱任何其他男人，包括罗德·威尔森，他也明
白这一点。你必须相信我。」萨丽说道，「来吧，我们上楼去，去卧室里，让我
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你会明白那绝对不是什么尽义务的性爱，那是我们最激情
最快乐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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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5 s6 K5 z" |6 H5 V. ]3 U　　「不。」我说道。

+ D% L! G# ~5 l5 R1 d% f6 b$ G4 D　　「雷德……」

　　「我说了，不，萨丽，我说的是不，永远不可能了。我还有自己的一点自尊
吧，萨丽。我再不想做你情人开玩笑的把柄，让那个被你带上我们床上的混蛋嘲
笑我得到的只你怜悯的性爱！」说着，我提高了嗓音，「从现在开始，我就睡在
/ Y( v3 Z7 V, e( F# u9 b) _1 n我们女儿的房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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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w2 R; c8 s5 M　　「明天就是週六了，我得好好想想，做出自己的决定。在过去和你生活的这
么多年里，我爱你超过爱自己的生命。我觉得你也能感觉得到。现在，我觉得我
只做对了一半。」我说道，「我怀疑，你和你的情人现在对我只有蔑视。总有一
天，我要让他付出代价的。你记住我的话把，萨丽。等哪一天我找他算帐的时候
你最好离远点。我保证早晚会收拾他的。」

　　「雷德，罗德是个很好的人。他和我只是身体上相互需要而已，我们之间并
" a$ R% t! {7 r! s" x8 f没有感情，没有爱情。我一直在跟你强调这一点，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只是需
要我的身体，仅此而已！」　　

, s- @- |% K8 c$ _* _+ {) c　　我真的不敢相信她说的话，结婚这么多年，她可不是个愚蠢的女人。我的意
思是说，如果她真的那么愚蠢的话，她怎么可能隐瞒我她偷情的事情呢？那么，
就是我自己是个傻瓜了？是啊，我觉得我的确比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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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H1 [2 [- D# q8 K. K　　她想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拽上楼，但我甩开了她，转身径直朝后院走去。路过
# r7 `+ W: N: }+ S厨房的时候，我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肏你！」我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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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丽似乎有点害怕，我想我的表情也的确够可怕的。她不再纠缠我，也不在
) g' H7 i! f( u* K! `- c  @解释她的事情，但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可是我是背朝着她往外走，没有看到她
伤心的样子。

6 g" w! H# R+ {2 j4 D9 M　　发现萨丽姦情的那个晚上，我家的房子里像死一样寂静。到了早上，当阳光
照进我女儿房间的时候，我才从似睡非睡的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前几天萨丽就
: a3 d2 z/ V* g: x- |3 n把女儿房间的窗帘取下来準备洗了，可是这么多天了她还是没有洗。刺眼的阳光
让我无法再睡下去，只好起了床。这时才６点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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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b" I5 n: {8 h* h+ ^　　萨丽仍然沉睡着。我很高兴，这样就没人来打扰我了。这么早起来干点什么
# z: R0 m/ k  q( }/ T7 |& P呢？还是先把院子收拾一下吧。虽然天气很热，但我需要用汗水发洩一下自己的
, \' h$ W. R3 T4 Z情绪，需要用繁重而机械的体力活赶跑我心中的烦恼。同时，我也需要时间思考
规划自己今后的生活。

　　当我坐在餐桌边喝第二杯咖啡的时候，萨丽从楼上的卧室出来，走下楼梯，
朝我走过来，「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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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e8 a; r$ S　　「嗯，萨丽，我骗不了你，我就是这样，是个怯懦的丈夫。」我说道，尽量
+ ?2 W1 S& @3 T: \让自己的声音平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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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b2 N1 [: s- Q3 T　　「雷德，别说了。你并不怯懦，不论是对我还是对其他任何人，你都不是个
怯懦的人。雷德，你还好吧，我有点害怕。」萨丽说道。

2 J# f" }0 E$ [, H& z' i( I6 L　　「你觉得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吗？」我说道，「你从你说的那个好家伙罗德
那里得到了你需要的东西。从我看来，你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我和你在一起，
你也可以有情人，我不和你在一起，你也可以有情人。对吗？」

. J2 D) v4 K, l4 O. U% N* Z, U　　「雷德，不是这样的。」她说道，「完全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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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 u% J' w7 {: ]* ^2 o2 ~　　「哦？那是什么样的呢？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会放弃他吗？还会去找其他男
5 k) N/ T, {% Y; j人吗？我说错了吗？」

　　「雷德，你没明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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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我还要去收拾院子呢，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说完，我站起
来，端着我的背子朝院子里走去。

　　对我来说，週六週日都只是个符号，已经没有任何温情的感觉了。她待在家
里，我也待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我们也不说话。我给老闆打了个电话，请了一周
的假，但我并没有告诉我老婆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我知道我已经无法集中精力工
$ o, S$ s5 @$ n& v# X4 ~+ q& r作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度过今后的日子了。现在唯一让我高兴的事情是，现在
3 Q0 a* R. R$ o5 C- x院子已经收拾得很漂亮了。

　　到了发现妻子姦情的第三天，也就是週一，我感觉心情更糟糕了。我继续在
- o7 v- y8 D/ U/ x5 Z院子里干活，天气好热啊，干了一会儿我就口乾舌燥，不得不躲在门廊里休息。
( a7 r4 n0 P+ Q( @) T# Q( M" K就在我一边喝着啤酒一边休息的时候，我听到了电话铃声，然后就听到我妻子在
厨房里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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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T4 e/ L2 C5 R6 e! l, A　　「喂……，哦，不，我不能跟你聊了……，不，我们先别这么热乎了……，
, e7 ~% q3 c/ F* ^2 p  |( J不不，我是说，他很伤心……，真的非常非常伤心，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跑去和
你做爱……，不，你先自己照顾自己吧……，自慰吧……，不，我不知道要等待
多长时间……，但是，他……，你听着，他下周才去上班呢……，对，对，也许
9 s& \( I+ B" h到那时……，只是也许啊……，我可不想失去这个家庭，所以你别这样逼我，你
  W) k5 h  ~' r  @别多想……，是他在养活我，是你让我得到最大的性快乐……，当然是生活最重
要啊……」
  P/ p: p, h9 b1 x$ |5 L# y
- K  P1 z5 n5 D9 C% a: q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挂断电话后，她从厨房的窗口看到了站在门廊里的我，
* H/ O8 A/ f% h1 F一下用手摀住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满身尘土，一身臭汗，满心愤怒。我
跑到楼上，收拾着我的行李。等我跑下楼后，萨丽跑过来拦住了我。
4 S/ }' O* w# Y& Q. W
5 k5 R% c/ K4 Y0 g" u! y% M& H　　「雷德！你干吗啊？」萨丽气喘吁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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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过身，对她咆哮道：「叫你那个大鸡巴的混蛋和你一起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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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0 H8 i0 D' r5 y　　在我将行李装到我的小皮卡上的时候，萨丽一直跟我叨唠着，试图劝说我别
2 H. Q; h5 E( W走，但我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让她别烦我。最后，当我开车驶出我
( k/ V4 m3 s5 @  Q& W! }家门口车道的时候，我看到她流下了眼泪。哼！那是贪婪的眼泪，绝不是悲伤的
泪水。我才不会被她所迷惑呢！

　　来到我经常光顾的酒吧斯康德瑞尔，正好碰到我的一个朋友。「嗨，雷德，
1 A& X  w& i+ W9 y, n2 n$ v近来怎么样啊？今天怎么没上班？今天可是週一啊。」他说着，拍拍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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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l$ L# l3 r! ~) D6 K　　「不上班，我请假了。碰到些麻烦。」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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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朋友叫格兰杰，是这家酒吧的老闆，他跟我坐在酒吧里一直聊到晚上，
' G; _- w9 L- Z2 W我们一起大概喝了有一百杯酒。最后，他为我斟上最后一杯酒，说道：「雷德，
最后一杯了啊。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女人就是这样。我之所以爱我的狗，就是因
为我知道它一定对我是忠诚的，但女人就不是这样了。」

　　「是啊，我觉得你说得对。」我说着，已经半醉了。

　　「你说说，女人和狗，哪个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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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B( C. W3 l' A: G/ L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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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1 Z: Y( Y  Y. y  K　　「你还不想承认吗？看看你的卡车，看看你在这个酷热的天气里都遭遇了什
$ @% B, z4 ?1 Z2 b1 |' ~8 s么就知道答案了。」格兰杰说道。

) A) ?' C: ~# J5 y# U  v  z* l　　「好吧，好吧，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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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M6 E( q' D: _* L  I/ w　　「哈哈，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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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 {/ i　　我们都有些醉了，时间已经到了凌晨２点２０分，虽然已经醉了，但我情绪
却很亢奋。

　　「想找点乐子吗？」格兰杰说道。这时他的酒吧已经打烊了，他走过去关大
7 R/ c- G! [8 t& e  O2 X门。
. `% i( S/ n( l  R
) P+ n' h. c6 s　　「什么？已经凌晨２点了啊。」我说着，脚步有些踉跄地跟在他身后。
, @4 I" ^3 u$ {' m2 i) o
( n' a0 j& P/ w　　「我认识几个女人，她们后半夜也做生意呢。我想得给你找点快乐的事情来
抚慰你受伤的心灵。」说着，格兰杰开始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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