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部性树】业务员物语（０１）额外的採购

海部性樹

　　　　　　　　　　　业务员物语（０１）额外的採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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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iboo（海部性树）
2008/12/0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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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Y7 w  f+ \6 G' O" A. A5 ^6 l  i　　近来美国次贷风暴所引起的金融海啸横扫全球经济，景气急冻，小弟的公司
8 M6 Y! P! }8 _+ ^, |5 i也受到波及，前一阵子也被裁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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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6 X- Z& b9 P# W! `6 D( q0 ]　　这些日子，在家修养生息的这一段时间呢，有幸逛到「春满四合院」这一宝
7 e3 ^1 B; H. m库。才能在这沉潜的日子中，砥砺生旗（？？，呵呵……）日子也就不会感觉那
5 ~0 Z$ p- X, v7 L' L4 @; V么黯淡了……

　　在四合院潜水也一段时间了，看到版上诸位先进提供大作，心头那种想被偷
* W2 c5 G& K# o窥的创作欲又被激发了起来，因此就将手中几年前发表过的旧作，拿出来献丑一
! q" O( Y/ o( t" Y; g9 v" B+ T番，还希望诸位先进不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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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e4 F# s3 |, K) D! h　　这篇文章是《业务员物语》系列的第一篇，初稿大概写于１９９７年左右。
: @1 Z# l" b( v  t" P0 L1 ^本次版本润稿于２００８年０３月１９日。

　　对小弟的文笔，还请不吝多加留言鼓励，谢谢！若有同好增补本文，也请补
8 B, Q% [5 T" t! V寄一份给本人同赏析。

1 [( k. n) O+ x, j5 l) g. {7 V　　版权所有，欢迎转载，但请注明「台湾异色文学交流协会，海部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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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W! D3 d$ g　　　　　　　　　　　　　（０１）额外的採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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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P9 F7 G4 O- ?# o1 ^2 J　　我是一家连接器製造厂的业务员，最近由于东南亚金融风暴所造成的景气低
迷，让我业绩亦跟着低落不少，不仅业绩奖金没了，每逢开会时更是被经理Ｋ得
: q) h: B- N( u/ j1 y' u( w5 q头昏脑胀，好不懊恼……

- \4 l% _' f% E1 F2 ~7 @　　原先我的业绩再怎么差，每个月也都还有二百万左右，怎知这几个月却一股
脑掉到七、八十万的地步，虽说整个公司的业绩也衰退不少，但我的业绩却更是
% @' K- n( H6 C6 v惨不忍睹，无疑是众矢之的，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 M, h' p3 _0 e5 A9 Z　　看来得加把劲多跑些新客户才能弥补掉落的业绩才行。现在我除了密切追蹤
目前客户的下单情况，以求稳住现有的业绩之余，只好又把以前联络过但尚未成
% M; J0 q. p/ E" v* e交的客户资料，又重新审视一番，过滤掉成交率不高或即使成交亦效益不高的客
户名单之后，便集中火力锁住几家重量级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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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P( G  O+ d# P: y! G: R　　其中一家位于土城工业区的主机板厂更是重点，这家主机板厂的产能可是国
6 H# |! B- p/ w; Y内前二十大的主机板厂，当然连接器的採购量也相当惊人，若能顺利搭上线，则
对我低迷的业绩定有助益！

7 L: [. y/ ~) `6 ?6 z# Q　　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生意也不是想做就能一下子就ＯＫ的；正如所有的
+ |8 T3 p( J+ _% S: K推销员所必需面临的第一道考验：面对客户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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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壁、撞墙在所难免。经过几天的联络，总算有了初步的成绩，终于探出负
责连接器採购是一位女课长叫黄美惠，接下来可就是一连串挫折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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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S0 _' Z: X; G1 ?8 X　　我接连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她，却碰了一鼻子灰，不是电话中就是在开会，要
, f3 h- I4 @2 K. V7 Z$ k不然就是离开坐位，或者临时请假未上班，实在太令人丧气，原想跟她约个时间
* x! p$ E( m2 r/ q9 m; i# E前往拜访，以探询有无生意上的机会，却连个人都找不到；但我仍不气馁，毕竟
干业务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小小的挫折实在算不了什么，于是又再陆续试着
  u! _( W7 b. A# W9 K8 v# u* F跟她联络……

9 w8 a) i; N. W9 t8 W　　终于在两个礼拜之后，透过电话我与她首次搭上线了，几句寒暄过后，我简
4 N# V* `% x7 D* e5 v' P8 z% y. {要说明敝公司的业务及所销售的产品内容，并且我能提供相当具有竞争力之价格
: O, A# J+ L# L/ X及最佳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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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了我的介绍及报价后，虽表示价格相当漂亮，但已有供应商配合，订单
也早已预下，短期内向我下单的机会蛮低的，并建议我不要太浪费时间，在她的
公司身上……

　　又是一大桶冷水，唰的直往我面前泼来……但稍感安慰的是，她的语气并不
, ~$ b2 M5 X8 |6 q/ h' b$ S8 x是非常的直接了断，虽是客套，但多年经验告诉我，机会仍是有的，于是我表示
: ]9 y; j6 I9 M3 d可先寄几个样品给她公司的工程部做品质承认，她未置可否，但仍劝我她们公司
: M5 }1 m2 t$ g' i2 d的单子不好做，与其把时间花在她们公司，倒不如开发其它新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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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T- ?6 C1 H) h" P# E! i% a3 P　　我非常感谢她的建言，并表示后续即使没有单子，但我还是需尽到业务开发
的责任，还请她多关照，她听我这样一讲，倒也肯定我的用心，便嘱附我寄样品
" \, h  [& B* J3 g3 A6 O2 ^让她转工程部确认，但她可不保证后面会有订单，我说：「没关係，至少我已尽
力了！」随后即结束这次的访谈联络。

　　其实这次联络感觉她还蛮好相处的，讲话的语气也没什么架子，有点妈妈或
大姐的味道，应是很好沟通才是！好了，既然已经开始有了接触，接下来就要进
入战斗位置，若未争取到订单，誓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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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h2 p% ]# \# g* y4 z+ ?% q6 Q　　毕竟好客户不好找，太小家又没量，没名气的怕被倒，真是难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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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我与她约了个时间去拜访她，顺便带样品过去让她们公司工程部承认。
这天下午我準时前往她们公司拜访，对于这第一次会面，我其实是抱着满大的期
& y7 a% e: Q& e1 L1 S, F待的。约等候十几分钟后，她出来见我，我终于看到她的卢山真面目，她直说抱
: U6 n7 q2 U# J( h  f1 k4 b歉让我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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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  C1 s% R& G$ p' K6 }　　她戴个黑框塑胶眼镜，看起来颇为老气，身高约莫１５８公分，远点看有点
" i- z+ I, u  n) I$ E% C& q- W像白冰冰，但身材稍为高挑，一身黄色窄裙套装，端庄的窄裙，配上白色衬衫，
1 n9 T3 N8 `1 @/ P' \3 O5 ?, d颇有几分经理人的干练。

) D6 Z/ V: {1 u　　随后我便开始向她介绍我公司的产品，其实连接器这种零件，已经是非常成
9 _& |3 v  W; K! F. L2 @9 S7 @" P熟的产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规格，价钱，交期报一报就定生死了，但业务那
. k- B  J' D; k有那么好干的，想要求得好「业」绩必先尽销售的义「务」，于是正题说完，她
手边也没事要忙，便也就闲聊起来了……

6 P3 J) m( Y' `5 W　　这一路话下来，我算更认识她的生活背景……

) R/ ^5 l0 v. Q" I/ Y* X/ W　　她约莫大我五岁，已结婚八年，先生还是同公司的同事，只不过目前被派到
* [; r7 L% A3 w& o大陆担任大陆厂的经理，大约每半年回来一趟，我还玩笑的问她：「担不担心先
生在大陆包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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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z  M1 H4 t3 C　　她则是笑答，「当年可是她老公猛追她，她才肯答应嫁给他，所以他有几斤
% {+ q9 c+ c2 J0 [' L+ ^) q4 t重，她可摸得太熟了，即使有胆也没钱！况且，绑得住人也绑不住心，是不？盯
% E; s! O9 J+ h得越紧，越容易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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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D3 b; g7 o6 i/ q# J　　对于她的自信，我不禁有着几分的佩服，而再仔细端详不难想像七、八年前
; h4 y, |- F! l! z/ _7 C. X- H她那少女风华的婀娜；其实就我看来，她并不是非常漂亮，但她所展现出来的端
5 L* Y, Q1 `! S0 K) k3 |庄气质及叙述事情的条理分明，却是更引人欣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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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r# z$ T　　继又谈到了小孩，她育有二孩子，一男一女，老大是男孩子，四岁，正唸幼
! x# @) a/ U0 W稚园小班，刚满两週岁的小女儿则委託保母带，她越说越起劲……活蹦乱跳的小
朋友，立时在她的嘴角，深邃的眼眸中跑了出来，老大的顽皮，小女儿的乖巧，
鲜明的映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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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又再瞧了她全身上下一番，大约是生过小孩的缘故，微凸的小腹已是
明显可见，而胸部则是颇为丰满，但胸型却颇为尖挑，将上半身套装撑起两沱圆
锥，我必需承认，这种丰胸的性感是连我都动心不已的；她的脸蛋稍为圆润，但
8 u# E# A* |* M4 U: k又透着为人妻母的苍老，大腿以身材比例来看，是有些过大，但尚称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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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P% V: G% ?0 g　　后来我又陆续前往拜访过几次，跟她也越来越熟了，每次去她公司我都会特
+ `/ F: @# w8 v  n+ O/ \意带些小巧精緻的小礼物送她，既不会太贵，又不落人口实，她倒蛮欣赏我的用
* q. W) j2 Y; R; a- J+ ]心，但我最在意的订单却仍无着落，这可把我磨蹭得都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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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中世贸电子展，她公司也在世贸参展，她去参观，顺便找新的供应商，
) H, K7 ]' D! K. F& m/ H) f4 @0 P她便约我在世贸中心外头碰面，然后一起去附近的餐厅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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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8 j* t9 O) T+ e' X# j2 X: D: m　　那一天万里晴空，艳阳高照，她一看到我便直嚷：「好热啊……」还连忙将
1 d( t$ r; N1 q2 z5 ~' @手上一罐饮料，一股脑喝光，才得畅快。

; M! I5 @! I1 l9 K& H　　她穿着一套白色且颇为伏贴，裙长未及膝的连身套装，乍看颇为素雅大方，
/ {! d( l0 ?/ d' i在外人看来，她这身打扮，与标準职业妇女穿着无异，但对于我来说，则是在仔
细观察之后另有一番竭然不同的景像……

　　这白色套装穿在她身上朝气十足，她的胸部原已丰盈溢满，如今这件套装更
/ `* V0 U: Z. v; K( ?1 O+ c+ u为贴身且为低胸领口设计，胸型更是展露无遗，乳沟也因双乳推挤而陷落直下，
深不可测。就在双乳饱满盈肉之上，可以想像的出她所穿戴的胸罩必定稀薄如保
% |( |" a& P0 G: l/ ]2 Y2 f险套外表皮，两颗乳头有如珍珠般矗立在乳房之上明显清晰，在她漫步走来的当
儿，更显性感，几乎挑起我的性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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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若有心亦可隐约看出包住她身体下阴部的白色三角裤，玲珑有緻，特别是
9 E. D; J( C% J( A3 u4 l+ n) Z- O4 U贴住玉穴门口处，更是特别凸出，中间狭长地带则又成弧形凹陷，尤其是今天澳
热逼人，更令她不时渗出些许汗珠，连阴户口亦沾染不少，体肉衣裤湿褥一片，
5 J2 I/ Y* L& s% D4 U实是引人遐思……

# O! P9 T( ^# T0 O  z　　虽然以我的社会资历而言，对于性的追求，早已脱离需索无度的程度，但此
. x7 K% O" f; C$ O时见她如此妆扮撩人，亦忍不住阴茎勃起，血脉贲张，心中想像着与她当众的，
赤裸的，就地交媾汗水淋漓的情景……

7 h9 a* Z& ]* @$ P) I. {& v" h　　进了餐厅，她先往洗手间去，我便只得先找位子坐下等她，我特意找了角落
边比较没人的桌子用餐，她从洗手间出来，一眼便看到我所在的位子，便往我这
儿走来，我笑着跟她招招手，定睛一看，她温雅的走姿，颇有另一番闺秀气质。

　　饭后，我还是老问题问她，何时我才能有生意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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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这么杵下去，我都快被我经理扁毙了！！」我语气慎重，几乎带点恳求
的味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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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p1 H5 v; d$ R! ]　　她顿了一会，细条慢理的啜口茶，待茶水啖入喉颈，抿抿唇，淡淡的笑着：
5 F; u) w$ F; h0 Z「最近我们公司也是缺单，新增的订单比起往年此时，也是缩了一大截，而一些
# J1 T, A' n' p8 j( h( F# D零组件材料更是库存一堆，你又是新的供应厂商，更是须等下一波订单上来，才
2 T2 b( f3 ~& j, x+ T7 n7 \有机会……况且我也提醒过你，积极不代表有生意可做！……」听她这么一说，
我当然只得连忙称是。

　　如此你来我往，唇枪舌战一番，都把我回得有气无力……

　　末了，我最意想不到的事却发生了……

　　正如「积极不代表成功」，「消极也不意味失败」，终于转机到了。

　　她竟暗示要拿回扣，我一开始颇为震惊，抓不到头绪，但马上回过神来，见
8 U- r- ?* B4 V) |5 b. o! ?' K( P机不可失，便答应她的要求，按业界规矩给予３％回扣，相信经理应不会加以反
对才是，而她也允诺在三个月内逐一拨出１５％的订单出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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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颇为欣喜，再怎么说，这些订单数量加起来一个月好歹也快一百三十万，
这对我来说可是久旱逢甘霖啊！起码不用再受经理的鸟气了！

5 ]; p; h8 ?4 E9 Z　　交易谈完后，我终有如释重负的轻鬆，顾不得抛甲弃盔的糗态，整个人虚脱
的瘫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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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便与她闲聊了起来，当她知道我尚未结婚且未有女朋友时，还好心的要
帮我介绍女朋友，我只得连忙称谢，而我也不免恣意起来，不时以性笑话暗示她
: I6 H/ }6 K. L) V的婚姻生活，她倒也大方，恬静的听我讲这些荤笑话，嘴角亦泛起羞腼的笑意，
: ]7 ]3 E$ s9 f偶而也会附和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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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 K  n( y$ k; I　　此后我对她也有了新的一层认识，在她素净的外表下面，她的心其实是活泼
4 ^, d7 P9 i. ?& S! N- }  w% h的，而在身为人妻，身为人母的道德制约下，却隐约显露出对其他男人身体的好
5 l4 m6 G* u$ I& x! A5 u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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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的深沉的眼中，我已经看到了她对性的渴求……

/ P1 x; ^/ q5 c+ s1 O/ o　　几个礼拜后，我逐步与她建立互信基础，聊起天来，无话不谈，她厌倦办公
室里，同事间道人是非长短，或尽扯些演艺圈八卦话题的枯燥无味，而她虽是一
介女子，但对大环境的触觉却是相当鲜活；于是，东南亚金融风暴的未来影响，
以及日圆长期走扁所可能引发的区域性经济不安，又如此次柯林顿、江泽民高峰
6 `/ B& a2 H. e9 u会谈，所可能带给两岸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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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如此类即使以男人眼光看来亦极端硬性的话题，她都能侃侃而谈，实令我
. ~( ~  o# V  B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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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w* I9 Q- u& D! b) p+ {6 }　　幸好我平常都还有阅读的习惯，报纸的政经时事，工商经济等财经专刊，则
是每日必读，天下，商週，财讯，今週刊……无一不浏览，如今总算派上用场，
. I5 @" K( U! D7 b. Y算是另一收穫。虽说立论不比电视上的专家来得恢宏，但能提出另番见地，倒也
) g4 R4 j! i6 g3 V, N! Y: S令她信服！否则岂不与一般平庸业务员无异，味口倒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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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M* a3 w% [! Z4 j7 k　　除了这些硬梆梆的时事，其它方面其实我们都有不少共同的喜好，诸如她跟
2 G) [1 m/ v/ l& R7 Y$ u我一样不喜吃辣，大而化之……等，在文学的领域里，朱天心的击嚷歌让我们吟
唱不已，张晓风的散文集，席慕容的七里香，小野的蛹之生……竟都是少年时代
共同的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