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市场(授权代贴)作者：suna

艾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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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转贴请重新再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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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V, w3 p& s9 c+ x( w" T　　　　　　　　　　　　　　奴隶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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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 f! t4 `" r- E# q作者：suna
5 J' b! S: [9 U6 l( ~. p首发时间：2013/08/22于花魁b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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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好刺眼，好热，好渴。但是奴隶头子是不会给奴隶喝水的，除非他们已经
- ?* b1 m( @! c- I; o确定有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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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e8 A* Y9 w% f　　我从来没想过，十年后，我又会回到奴隶市场的拍卖台上，而且同样是滞销品
的身分，真的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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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E' K, q) Q/ M4 N: k　　「又是妳，不祥的物件。」管家把我牵给人牙带上车的时候，奴隶头子看见
" I9 n% U. `# }% p% u6 M7 @我，恐怕想起了我是谁，他摇摇头这么说，恐怕是希望这次能快点摆脱我。

　　但是有点困难，二十五岁算是老女奴了，又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加上我的外
8 h; q$ k9 w* c- b, l( `; }表，连拍了三天都流标，整个惨烈，我的鼻头都给晒脱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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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隶头子决定把手上的好货都出清了再来处理我这个滞销货，所以打算把我的
拍卖排到最后一天再说。也就是说，我绑在木桩上的展示时间得最久。

　　热死了，这样给阳光烤个三天，仙女都成焦炭了。一天下来，才能喝到一瓢
水。我实在得找些事情来转移自己口渴的注意力，不得不开始回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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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昂主人买我的时候，我才十三岁。但他一直到了我初潮来之后的两年，才肯
碰我。以一个主人而言，他算是十分疼爱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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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n. D+ f) b& t　　我捲缩在奴隶市场拍卖台的时候还很小，才十岁，还没有任何人碰过我，因为
营养不良的缘故，我长得太小了，只能帮奴隶头子做些端茶倒水洗衣的乾活，一个
7 u9 w: Y1 _8 ^& h2 [不能卖身的女奴根本就是童工，因此没有任何人想买我。十岁的我身材还像是八岁
的孩子。

8 e3 R( p) @/ I  T* L3 ^: w( C　　我来自某个城市的妓院，某个不小心怀孕的妓女的子宫。她万分艰难的生下我
以后便死去了，妓院一直把我养到十岁，某天奴隶头子经过，老鸨便把我给卖了，
/ g4 S1 P# ?* f$ e饑荒时节，少养个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软弱童工，是令人鬆口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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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 E$ H9 S　　但奴隶头子应该觉得是亏本生意，几次以后我根本不用再上拍卖台，因为根本
卖不掉。

　　据说我的母亲生前是个豔惊四座的东方名妓，虽然我遗传了她的黑髮黑眼，但
( o3 @1 J4 R# n! ]5 l乾瘪瘦削的身形只让人觉得病弱又不祥。恰好当代崇尚的美女是金髮碧眼丰满的类
3 g; t& o- b2 a3 c+ @+ X( x/ t型，而黑髮黑眼在许多人眼中却是魔女撒旦的象徵，若是够美丽，也许会成为有钱
' @. Z7 K8 h. _( ~" Y$ y人稀有的玩物。

- G4 p* X3 i7 i6 ^+ C% h　　就算不美丽，也该健壮的能干不少粗活，才有家奴的价值。但从有记忆以来我
" E+ G1 U; ~" S7 ~: v/ G就没吃饱过，不可能健壮更不可能美丽，简直就像发育不良的杂草一样，看到的人
都会摇头，大概以为是哪来的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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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g" p# [　　从十岁一直待到十三岁，三年来，我都是奴隶市场的滞销品，湿黏的黑髮常因
5 a7 \8 h2 Y$ |7 {. u为工作髒汙黏在脸上，永远都是髒兮兮瘦巴巴的样子，就算跳楼大拍卖的时候都没
人想买感觉快死掉的虚弱童奴。

- C7 {) ]1 e% _) l0 d& `' x, ]2 ~0 j　　这实在不能怪我，我该庆幸因为我的虚弱外表，老鸨放过了我的童贞，我不需
要在妓院待到又被另个陌生人搞大肚子之后再悲惨死去。也不用给奴隶头子叫进房
间让有钱人亵玩，虽然每天洗一堆衣服实在挺累人的，至少一天的辛劳可以换来一
个硬到能砸死人的黑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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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f- m  W, s# K　　「但就这样的伙食还能把人养成天仙不成吗？」每当奴隶头子用厌恶的眼神看
: z/ j  ?$ ~2 [着我，我心里总是会骂他这句话。

" k1 b6 q( ^! p- b' c& I3 w1 i　　遇见里昂主人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死。十三岁的我，拎着快到我腰部高的深木
桶，里头全是要漂洗的衣物，不小心踩到了一坨湿滑的马粪。飞出去的木桶和髒
水，恰好泼在和奴隶头子谈价格的里昂主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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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当时里昂主人在奴隶市场逛了一天，都没有看到中意的。难得远方来的有
, r8 z* U* q/ w$ m2 h- `3 U钱大老闆，却被泼了一身髒水，我当下脚底都凉了，全身发冷的软跪在地上，匍匐
着前进喊着：「奴隶该死，请主人饶恕。」心想这下恐怕会被奴隶头子一鞭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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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预想中火辣辣的鞭子没抽下来，却听见有个醇厚好听的声音说道：「孩子，
抬起头来我看看。」

　　那是个有着麦金色头髮的壮年人，温柔的碧色眼睛，有点风尘僕僕的鬍渣。
6 U, @, S* G/ |4 h「就这个了，我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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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奴隶头子手上茶杯摔碎的声音。当时奴隶头子就这样莫名幸运的，把髒
* o! e$ s8 J" @0 e9 X6 H, A& k兮兮的滞销品给出清了。

# [( Y9 o( |- f2 ~4 ^- B$ T) W　　但他恐怕没想到未来的某天竟然又会回锅……

　　回想到这里，我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是等太久没人要出价，所以睡着
了，还是根本是被太阳给晒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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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P% {- b, e: q: m　　我被一桶凉水给泼醒，趁机偷喝了几口，觉得简直是天堂。

　　「天啊，谁来都好，快点让我脱离这个炙热的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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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J$ ?( v, f- a6 I$ k$ R0 y　　拍卖进行到最后一天，台子上只剩下两个奴隶了，一个是最贵的，一个是最便
宜的。贵的那位看起来是个只有十二三岁的粉嫩少年，白金色头髮，深蓝色眼珠，
玫瑰般的脸颊简直像天使，我敢打赌这孩子绝对是处子，才会特别关在白色大鸟笼
  n5 q4 D) M3 a, q里展示，还穿上质料上好的亚麻衣服，看起来很像北方稀有民族的贵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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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r2 R# f5 _, P# q　　这个年代也尚男风，不会怀孕的美丽少年，价格往往是女奴的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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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3 u1 a- W  d7 x　　最便宜的，也就是我了，待遇实在差很多，身上破旧的希腊女神装还是走的时
候管家看我可怜给我披上的，十分过时的布料和样式。因为身材平板，肩带滑下了
" |0 K0 Q- L  U, b+ V3 d% D" u0 [大半的膀臂，舟车劳顿，看起来像块破布勉强吊在身上。被牛筋双手反绑在木桩
上，像只待宰的畜生。

　　二十五岁的我也只发育的修长些，说丰满也不算丰满，胸前材料不盈一握，只
/ n6 l+ \  T, d! y有一头黑色长捲髮像海草一样的蜿蜒在肩膀上，勉强带出一点风情，却因为汗湿有
( o+ f( R- P6 r1 v& |6 I/ r些黏腻狼狈，因为东方血统的缘故，看起来还像是年轻的少女，五官和周遭的人比
7 ]: S- Z% T$ o) ?起来却相对平板的多，看起来真是不伦不类又可笑的伪装女神。

　　「物件309号和物件64号，是笔买一送一的拍卖，买天使少年附赠东方神秘少
女，一个价钱，两个奴隶，无比划算的生意，现在开始出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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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拍卖官板锤一敲，才明白原来奴隶头子终于想出这个买蛋糕送叉子的促销
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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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天使少年价格几乎是高到不行，顺便把我这滞销品出清，简直大家都划
  x* r+ e  C) ^: y+ R/ x- V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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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託，还少女咧，这女的都老奴了，又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带回家难道浪
- {: ?( ^! E) j% {: t9 Q" Y费粮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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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台下的有钱人出现了议论的声音，有一些无奈。

& I/ ]6 n9 L7 s5 E　　「这女的能干什么活，要不要给我们示範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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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g5 O! N3 M/ J' a0 f) z6 W. G: P　　「我看根本是带回家顺便照顾这乳臭未乾小子的保母吧，哈哈哈。」

　　「她要是跪下吸我的老二我恐怕都还不会硬呢。」

) E+ f  j2 [# Q* R+ k- ]　　台下议论纷纷的声音逐渐过大成嗡嗡嗡的鼓譟，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连累的连
9 Z8 O9 l0 q1 k2 r高档货也跟着滞销，奴隶头子不得不使出一些终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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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静！肃静！」拍卖官敲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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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宣布，卖家要求进行商品示範，各位买家请待演示15分钟后，再行重新
出价。」

! Q* K9 o# S' W( Y/ J' J& @5 O　　果然要「演示」啊……

' j! y& N  l4 U: M# d　　虽然心中有预料到这一步，但还是一整个无奈，我想肯定是拿这个滞销品来演
8 T: \  {- g3 D: r9 i4 t# r示，而不是用橱窗里的高档货吧。
8 S! U0 A. \) B" Y4 w5 x
  z9 f- M1 v3 e% j! a+ ?　　几个看守奴隶市场的佣兵，过来帮我鬆开了手腕上的牛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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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I  B1 u9 i$ E　　对比起鸟笼里一脸惊恐的少年，我没有惊慌也没有愤怒，温柔的像是我生来就
5 v+ S$ D7 C/ t' d该被绑着被享用一样，平静的走下了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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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演示，是指进一步的商品展示。其实说穿了就是在客人面前上演的春宫
秀，让客人气血冲脑的时候把钱掏出来买单。但童贞与否对奴隶来说价格是差很多
的，因此这演示仅限已开封过的商品。

　　另外，未出售的奴隶，身上每吋肉都是属于主人的，因此不能弄出伤口，也不
2 N  X+ e  q/ f* T* `能给其他男人碰触，否则会减损奴隶的价值。

　　通常演示是由奴隶头子的两个贴身女奴来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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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都明白，但当我看见X型的木架推上了拍卖台，心中依旧不免战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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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4 ^: Z9 ]* W7 K　　两个女助手端了水盆和布巾，将我身上的破布剥掉，让我赤身裸体的站在台
% R# j1 @2 }. E1 Z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擦拭起我的身体，包含最私密的地方。整个擦洗过程都在拍卖
台上进行，身为一个奴隶是没有隐私的，这样的过程也只是展示的一部分。

　　但就算是跟着里昂主人十年的期间，我也从来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裸体过，瞬
$ i' C% z/ U3 S/ ~) T" y间我感到脸颊像火烧，一路从脸颊烧到耳朵，不知道是太饥饿还是太紧张，我感到
4 f; Z6 a" C: r* t& P* F3 C  Q- \) D  n8 R头晕目眩，耳鸣的嗡嗡响。

1 f# E- y  M( a# S9 z　　但我忍耐着没有遮掩自己的身体，因为奴隶头子背对着观众，低声的对我说：
6 o" E/ V9 Z$ e* X2 a「待会妳最好给我好好表现，否则我就把妳卖到前线当军妓，价格是差了点，至少
% U# H7 v4 j+ \7 I* c" A) a强过留在我这里吃白食。」

　　奴隶头子看似仁慈的命令女奴从水瓶倒给我一大瓢水，但我明白这是头子的商
业机密，那看起来像是水瓶，其实是催情的药酒，为了让人以为奴隶都是天生淫
: [$ s. C0 v. C4 O/ b1 }蕩，而演示中表现淫蕩的女奴，拍卖价格往往可以攀的更高。

　　我嚐到了淫羊霍之类的味道，详细秘方则不得而知，至少这药酒的甜味让我觉
得有点体力能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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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绑上了X型的木架，呈现大字型的站在观众面前，略微的后倾，等于把私
9 I* O% j) Y5 `! R8 I密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不知道是否因为药酒的缘故，我的心脏忽然急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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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一个女奴端着成分不明的油膏，另一个则是拿着一支粗壮光滑的木製男
; W1 X5 P7 Q$ t/ A2 ^形，接着我被衔上木棍作为口枷，以免我的叫声影响了拍卖流程，又被蒙上了眼
睛，以免淫蕩不敬的眼神冲撞了台下某些贵族。

. G8 \' g5 ~0 }2 q, S2 E8 J　　接着一位女奴双手从背后环抱着我，沾了滑溜油膏的手开始抚弄起我的双乳。
另一位拿着沾满油膏的男形，在我的双腿间滑动，我感到阴蒂不停的被粗硬触感滑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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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药物的帮助，还是该庆幸里昂主人十年来的调教。久未使用的紧涩部
' K, S2 R$ z0 ]位很快就觉得放鬆，我剧烈扭动着全身渴望更强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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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视线于我实在太过羞辱，我几乎快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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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小穴被戳刺的时候，我庆幸自己上了口枷。他们听不见我哭喊着说不要，也
听不见我恐惧的求饶，更听不见我一直喊着的，里昂主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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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d) o+ K/ G# j1 Q　　他们只听见我随着抽送的律动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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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0 [3 y' L5 }　　「里昂主人，救救我。」我依旧忍不住哭叫着这句话。还好矇着眼睛，泪水会
6 x3 O) O" ?! D+ g- W被布巾吸掉，流泪不会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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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五分钟，就有人喊价，我却因为药物的缘故，不得不攀上了第一波的高
7 I# F% a4 y: M1 ?2 f6 \6 u+ c潮，大腿间流下了湿粘的液体。但抽送却还没有停止。

- z6 k3 N& u0 n　　我不知道该怎么撑过一切而不死去。所以我开始想像着，这是里昂主人的冲
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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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爱的宝拉，妳知道吗，妳兴奋的颜色就像晚霞一样红呢。」交欢的时候，
主人常会这样称讚我。因为我会从脸颊一路潮红到胸口。

! O0 ^& O* g& r, l　　也许是因为身体变红的缘故，我听见週遭喊价越来越高，拍卖也越来越热络。
1 T0 V0 U/ F4 Y; `# u) ^, [我却因为药物或饥饿的缘故开始神智不清，回忆开始像跑马灯一样的经过脑子。

/ X- M( e, L6 y　　里昂主人当年带我回家的时候，管家还以为他带回来了一个髒兮兮的男童。我
也只不过看起来像个比较乾净的男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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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岁的我也才长了十岁的大小，在这个国度，十三岁还没有来初潮算很晚熟
了。因此主人取名叫我宝拉，意思是「娇小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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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F. o$ l5 A% [　　我原本恐惧着，他是不是跟奴隶头子的某些客人一样，特别喜欢凌虐尚未发育
2 v# k$ j* ]0 \4 A" [- w5 @的孩童。

　　但似乎又不是。

+ d. o% v# }2 W; ?　　到主人家的第一晚，被女僕长抓去狠狠的梳洗掉一层污垢以后，我被安置在单
3 L8 I5 Y" ^" @2 \; O, {' A8 I人房，而不是像畜栏一样的奴隶房。面前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马奶酒，我觉得碗口似
) V0 g. c& G9 ?/ {8 L乎比我的脸还大。

　　我看见梳洗完的里昂主人走进来，害怕了起来，我的身体还没有发育，根本经
不起这样一位壮年的折腾，会不会和一些童奴一样被玩弄到流血而死？

　　但他只是说：「喝完它，我不喜欢我的奴隶太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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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能买的起奴隶的都是有钱人，若是奴隶皮包骨，表示主人的财力不够，
瘦可见骨的奴隶是主人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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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o# H( P3 J! ]$ M% L7 M　　马奶酒又呛又辣的滋味实在很难形容。后来每天睡前的马奶酒，让我慢慢的丰
+ r6 {% v1 S& V润起来，虽然说先天不良后天不足，但几年后至少已经看不见我突出的肋骨和骨
盆。

　　努力的喝完马奶酒以后，里昂主人躺在床上，命令我过去。

9 l* @! a5 A) d4 q; ~　　我瞬间紧张的胃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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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只是叫我在他身边躺下，把我当抱枕一样搂着睡了。

　　一开始很紧张的我，因为一整天的劳累，接着也忍不住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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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主人命令管家拿来了马童的服饰，将我装扮成侍从，跟着主人出门
行商。帮着主人牵马，倒水，提些随身行李之类的，活脱一个小厮，根本没人发现
我是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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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k3 \( U) c' d$ E& ?( \; A　　在十五岁之前，除了白天在主人身边当侍从，晚上回来就是当主人的抱枕。

0 Q3 p6 G( Q) `0 `3 U　　睡前主人可能会跟我说说他行商的故事，甚至教我识字读书，读的大多是孩童
的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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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9 H3 y# W$ s" ^+ E　　那两年是我出生以来最美好的时光。

6 J/ \& n* b' i6 j　　感谢良好的伙食和充分的睡眠，跟着主人从来都是吃饱睡饱，就算主人自己熬
夜处理着商务，也会命令我抱着棉被在他身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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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 R3 n  H) X; c' S　　我的身高渐渐抽长到能看见主人肩膀的高度，胸前却依旧平坦，初潮依旧无声
5 ^+ w; {9 H/ ]5 F$ U/ X: f3 y无息。

　　主人说，在大海的另一边，有着东方的国家，那里的人和我一样黑髮黑眼，同
样的娇小平板，看不出年纪。但皮肤却是蜂蜜般的褐黄，因此被称作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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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经跟着行商的船队，到过一次东方的国家，遇见一位十分美丽的黄人。从
$ S0 @" v; z6 a+ A8 p( k' _此念念不忘，拖磨到了该儿女成群的年纪，却依旧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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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买下我，或许我跟他梦中的女子有些相像吧。

2 e3 H" Y$ X6 }# N( Y　　但我的外表却不像是典型的黄人，主人说东方的美女都有着丝绸般滑顺的黑
- M" f% O5 {! _; g" b, e髮，不像我这样又捲又凌乱。

8 n. ]8 E( g4 ~; C+ ?8 J3 R" t2 Z5 C& k　　我的皮肤不是蜂蜜色，更不像贵族的雪白色，而是界于两者之间的象牙白。我
的五官也不像一般的黄人那样全然的平板神秘，也不像贵族那样深燧高贵，介于两
者之间的五官，是种怪异又矛盾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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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s3 l% t% T8 T* c9 ^1 c0 o　　套句管家讲的话，我是主人「不知道哪里买来的弱小杂种。」他说的真是一点
都没错，连我都不知道我身上另一半的血统是什么。

　　也许因为我是这样的怪异和稀有，主人一直都没有碰我，有些让人误会的流言
1 W9 x& w& Q& N$ a+ F! d- k传出，他们说我是主人投资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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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I4 I8 m  s& Q　　主人把我买来，再把我养的肥美，然后打算再以好几倍的价格把我卖出去。确
+ F7 J6 b# t0 I& h7 e+ S实有些商人做着投资奴隶的行径，就像主人投资的马牛羊那样。

4 b( @$ j  K2 E+ y　　但想到主人有一天会把我卖掉，我站在原地的脚步就像结冰一样无法移动。

　　是真的吗？主人有一天会把我卖掉吗？

　　看着主人温暖的眼神，我却不敢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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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L# q2 G& o　　随着週遭此起彼落的喊价声，我觉得身体越来越敏感，第三次喷发的时候，湿
8 s# L0 n/ k  V+ u( g. v9 R意一路从大腿根部蜿蜒到脚踝，我想我可能是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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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d1 t2 ?7 D- U# m　　听见拍卖官敲槌大喊「成交」的时候，我整个人放鬆解脱的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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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到自己被人解下了木架，沖洗去身上的秽物，被当成货物一样的抬走，
但现在任何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都已经累到无力反抗。

　　我做了一个摇摇晃晃的梦。

) {$ y& E* w4 `1 E　　我梦见了里昂主人带我上船的日子，那个时候我还能伪装成男童的样子，有时
! W" [# B* R: a6 N( }: B候陪主人上船，同进同出同睡，别人还以为我是主人养的娈童。

　　第一次上船的时候，看见大海无垠，像是蓝宝石一样的波光粼粼，我几乎感动
的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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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拉，有一天，我要带妳再回去一次东方的国度，带妳去看看那些跟妳一样
2 [' t" w0 z( j  t/ o; ?! U黑髮黑眼的人，说不定能找到妳的亲族。」

. [- A' Y! q& k* g. ]& _  ~　　虽然我明白，我的亲族早已都不在世上，主人这么说却让我鼻酸。

　　「不管去哪里，只要跟主人在一起，宝拉就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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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场景一跳，我却发现自己双手反绑的站在甲板上，有人拿着尖刀抵着我的
! @) R9 U( Z, G9 B! [# `后腰，逼我一步步的往前走。

7 u) o. @" O" _" j, \　　转身一看，那是主人的妻子，她拿着尖刀一步步逼近，恶狠狠的说，「死吧！
4 j6 Z: D# o  M+ U妳这贱奴！别以为妳有资格分享里昂的爱！那是我的丈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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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抓住她冲来的刀尖却挡不住，白亮的尖刀没入了我的肚子，鲜血有如泉
) l& \& b  B) I, Z0 P7 Z涌，把我的视线都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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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我被一声尖叫和怒骂给吓醒，发现原来我在作梦。

　　我紧紧抓着的尖刀，变成了某根硬挺的阴茎，它的主人是跟我一起被拍卖的那
位天使少年，此刻他涨红的脸，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大声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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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7 \5 w( u& n$ b8 i& V$ G- ^, v　　我才明白，我和他一起被绑在同一辆马车中运输，马车里还堆了其他的货物，
( ]3 K. [/ A. F因此空间有些窄小，我们不得不躺的很近。

　　很难讲他是因为方才淫靡的演示，还是因为身体的接触才兴奋的硬挺，但从他
的咒骂中我明白，他很羞耻也很不甘愿。

　　「小鬼，你大惊小怪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8 o4 l  J2 b: g, Z& [' P3 h　　虽然他大概听不懂我的话，从我的白眼，还有我弹了他的阴茎一下。他立刻闭
嘴，我想他大概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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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起来十三岁？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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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年二十五岁，一般的奴隶若是早点被配种，所生的孩子都跟他差不多大
) X5 G0 v+ q7 P. E7 s+ v) P0 d, 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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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看起来却不像是奴隶出身，反而像是富有人家的少爷。小鬼的眼眶看来很
红，想必是难以接受自己成奴的命运。

: Z, y( \# e( K( f' N$ v- N　　阳光从马车的孔隙透进来，外面想必是烈日当空。我们的脖子上都被扣上沉重
4 d6 W4 C: A5 X9 c+ X的铁圈和铁鍊，鍊子的一头锁在马车的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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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隶也是有分价格品阶的，一般来说，距离家主越近越贴身的奴隶，价格越
. m) C" |) X$ n9 a. c高。

) Q' ]2 |' m4 M, W+ B　　举例而言，用来盖城墙的工奴，和主人贴身的床奴，价格当然就天差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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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奴隶头子端详我的相貌，决定把我分去床奴那栏，他相信我的稀有，一定
$ G: M0 z# n$ N会成为有钱人的收藏品。此刻我有些感谢当年他的仁慈，一般的奴隶拖着沉重的铁
鍊，在烈日下行走，在到达新主人家之前，可能就已经热死了1/3的人。床奴算是
贵重的货物，商人可担不起这种损失。

  w. p' ]6 T/ B4 h, t* U; L　　偷偷的从马车的孔洞观察外面，发现我们是在一列商队之中，买下我们的人是
# D) M' \/ V, W  ?: |" S$ w9 ~1 v商人，运输的货物看起来都是高级的丝绸瓷器之类，看来我还不知道要被转卖几手
才会遇见新主人。

2 h$ I& J/ n  p9 o9 g　　我身上的破旧衣物早就被剥掉，只有在腰间被缠了一条乾净的棉布，奴隶赤裸
与否，端看主人的喜好，有人认为奴隶跟畜生一样不用衣物，也有人喜欢打扮奴隶
以显示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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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 t7 }& c1 e+ O/ K　　或许是双乳外露的缘故，死小鬼一直红着脸碎碎念，腿间的肿胀也没消下去的
' ]* y+ P2 f* {% j7 v迹象。细听他的语言，像是里昂主人跟北方人交易时，我所听见的那种。

　　当时主人睡前会玩闹的教我几句北方语，我当然是没学全，只记得几个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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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宝拉，你？」我坐起身，努力回想少的可怜的北方词彙，指指我，再指
指他。看见少年惊讶的转头，又羞怒的低头。

　　「我，安吉。」我听见少年说的和我一样彆脚，但却是我的语言。

3 A! j# H2 Z; }  t3 o# y& g3 n　　接下来，我们随着商队的行进相处了三天。只有在扎营的时候会被牵下来排
泄，其他时间都在马车上。每天的食物跟水有人送过来。

　　我和安吉用彼此彆脚的语言聊了三天，一开始尴尬的状况已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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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1 `3 S7 y+ M: s+ N4 q! u　　「坏人，打猎，回家。」安吉大概是在说，他是被人抓走才变成奴隶的，他要
8 F) y7 e6 O# D7 Y! L找机会回家。

, f6 n. s9 y4 c. [1 L% P　　商队雇用的佣兵和保镳多的很，我一点也不觉得我们一个女人一个小孩能逃
走。因此认命放心的好吃好睡，有体力才能面对后面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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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吉却吃不好也睡不好，晚上总是偷哭着想家。

　　夜晚时我会趁众人熟睡的时候掀开马车的板盖观赏草原上的星星。

　　「宝拉，逃走？」今晚我嚼着麵包的时候，听见安吉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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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9 }9 \% o9 y3 e$ m9 L　　「士兵，刀子。」我指指外面火堆旁睡着的佣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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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K+ t0 |8 |! h  R1 C　　「鍊子。」我又指指脖子。

　　「畜生！死亡！」安吉一脸愤慨的说，大概是在说当奴隶不如去死之类的意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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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活着！回家！」我翻白眼巴了这死小孩的头，我想他应该懂我的意思。

  X0 j: ~, H- Q8 m. n/ Y　　安吉忽然把头埋在我的双乳之间，我知道他是在强忍着泪水和呜咽。

　　他说了一个任何语言都一样的字： 「妈妈。」这击中了任何一头雌兽的慈爱
本能，心底一软，我抱着他，揉揉他的金髮。想想以前主人拍我哄睡的样子，同样
0 S3 \2 I+ w5 }; O的拍他的背说：「安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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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拉，害怕。」

% d/ `* H! v- m3 F6 M4 S+ U! _8 @　　「嘘……安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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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这孩子才呼吸匀匀的睡了。

3 K+ t6 p' o" Z　　草原的夜晚凉风，也吹的我昏昏欲睡。但是孩子，你的尖刀不要一直顶着我
. i; j! b3 ~  d5 f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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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A8 O; h- ^5 G( B　　　　　※　※　※　　　※　※　※　　　※　※　※

　　趁安吉熟睡的时候，我偷偷掀起他的麻布围档，检查他的屁股有没有烙印。

! s  _9 I2 i* I6 `& p; V　　果然是一片光滑。这表示有很大的机率，他原本就不是奴隶出身。

　　有些奴隶会被主人烙上家徽，位置端看主人喜好，通常是烙在肉多的臀部。被
7 B9 e6 Y5 G  e/ [0 K, M, C1 _烙上家徽的奴隶，终身都是主人的财产，不能再上公开的拍卖市场。因为一看记号
( e; w. s: ^; ~6 S8 A! E4 S& P就明白是谁家的牲畜，只能被主人私下从黑市交易出去，就算把烙印用烧铁抹去，
因为身上带疤的缘故，价格当然也不如无烙印的奴隶那么高了。

  t" Q3 b$ v% _) I: f) N4 m6 D　　烙印与否端看主人的对奴隶的喜爱程度，很难说这烙印究竟是惩罚或是奖励。
9 H+ R3 F0 S3 ?然而，被烙印又被抛弃的奴隶是最痛苦的，除了要承受第二次的烙铁才能把记号抹
% M# Q7 T; I; e/ l去，被抛弃的耻辱和记忆也是终身难以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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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曾经求里昂主人烙印我，但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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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那一年，我陪着里昂主人航行回来，一回到家，就发现里昂主人的父亲
: @" y6 z4 L# Z) \/ p( @极有威严的坐在大厅，像是要商议什么重要的大事。

, E+ ?* o- l5 D1 c& h8 ?5 m　　我持着水瓶站在一旁，垂目希望把自己伪装成墙壁上的雕像，别被任何人发
8 K# W1 j9 Y. v6 v( q: ~4 K5 k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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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魁特家的奥菲利亚，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她小时候你见过，挺可爱的一个女
0 i& o$ ~/ J' L; p% t1 R孩。他们族长上週来信，要求我们尽快履行约定。」老爷转着手指上的家徽戒指，
% z& n. Y" u  l' J像说着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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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陶德弟弟尚未娶亲，年纪也和奥菲利亚较为相近，我想这样的安排，
& I( \6 w; j% |! h2 k; I才不会委屈了魁特家的年轻女孩。」我听见里昂主人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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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不敢叫痛，依旧站的如同雕像一样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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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S. Q3 ^# p5 C  b2 k$ F　　「人家要的是长子！而你就是我的长子！别忘了你对家族的义务与责任！我要
的是确保西边海域的航线！你听懂了吗！」老爷的咆哮声轰的我耳膜嗡嗡作响，此
- O3 J: j( x+ b# {9 e# f刻我希望自己是个聋子。

& G  u& h: o( x7 r　　「我已经回覆魁特的族长，明年春天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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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昂主人想再说些什么，但老爷已经不容许质疑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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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老爷忽然走过来，紧紧捏住了我的下巴。

5 ^7 m- |% y* I! P; k　　「我的儿子，我警告你，你有权干这件房子任何一个女人，但你若因为沉迷在
1 z3 j. B/ b$ z6 J! J. Y8 L杂种小婊子的腿间而忘了正事，明日我就拉她去奴隶房配种，让她被干到腿都合不
起来，生下一个又一个的贱奴，老丑到你再也认不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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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场吓的腿都软了，但感谢老爷讲完就放开了我的下巴。

　　老爷走出大厅以后，我发现自己真的腿软的跌坐在地，下腹一阵剧痛，我看见
) s6 Y4 J/ J2 {0 ^黑血蜒着小腿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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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初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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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a9 L8 j+ @- [  N2 Q6 ~　　女僕长带我回去房间休养了三天，又教我怎么缝製自己的月事垫。

　　而主人这三天都没有进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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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z) z( |% h5 `; V+ s( |; [　　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因为初潮的痛才哭泣，还是因为主人将要大婚才哭泣。

: x+ E: S3 v( k+ s' ?　　奴隶的子宫是属于主人的，除非主人同意给奴隶配种，否则奴隶是没有权力生
下任何孩子，更不可能生下主人的孩子，污染主人高贵的血统是严重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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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将要有个妻子，有个孩子，一个完美的家。

　　而我，可能端着水瓶站在旁边目睹这一切，或着，被主人指派一个男奴，作为
我的配种对象。或着更糟的是，被转卖出去，再也见不到里昂主人。不管是哪一
, U- T7 o; x0 j/ }1 H; u6 d, V种，我都觉得这悲伤淹没到让我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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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X, }) D2 U$ y  w, m2 W( @  C& {　　眼泪和经血都流乾的那天开始，每晚的马奶酒多了避子草的味道，里昂主人也
终于来到我房间。

' C& q9 d: i0 s4 R* ]　　他一进房，就看见我全身赤裸，高举着马用的烙铁，跪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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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主人烙印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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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w. l. g' `　　「宝拉！妳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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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主人烙印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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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拒绝。」主人拿出了短尾鞭，刷地一声打在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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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允许我的财产身上出现任何一点瑕疵，妳要不要说说，怎么会有这种伤
害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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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B$ \9 r7 ~/ g2 t* `8 u　　「主人一直都没有享用奴隶，奴隶以为，主人会把奴隶转卖出去。」

　　「宝拉过来，趴在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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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妳应该要接受惩罚！」刷刷刷地，主人手上的短尾
鞭打在我的臀肉上，带出几道红肿的痕迹。

9 j9 f: q$ i; R" _: ~　　从被里昂主人买来到现在，主人从来就没有打过我，因此我的眼泪不停地掉下
来。

7 r1 x% ]- S. k% N6 t1 ^　　「别忘了妳永远都是我的东西！为了妳忘记这件事，妳还应该被惩罚的更
多！」

, Q6 {9 P1 a/ ?# D7 {　　主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也很焦躁，他命令女僕端来了油膏，便叫所有人退
8 l; G: J5 U/ c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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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将油膏淋在勃发的肉具上，再把我抱上他的膝盖坐着，油亮的阳具从我的
# I& _. W8 v8 [& `3 U两腿间窜出，我忍不住摸了一下，听见主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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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紧妳的腿，我要妳準备好，才能快乐。」主人的阳具开始在我的腿间来回
滑动，虽然大腿夹的好酸，但主人的喘息却让我不敢放鬆。而这动作同时也摩蹭着
腿间未经人事的部位，初次让我感受到了异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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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是秋天，距离明年春天的婚礼，还得等上一个冬季。那个冬天，主人
/ Q( }3 _; w) F1 H" F$ Q除了处里必要的公务，其他时间都呆在我的房里。

) E( V" L" e+ b' u9 E4 Z　　不管是嘴唇，耳朵，脖子，锁骨，乳房，祕穴，身上的每个部位，主人都一吋
; z3 h' V% j9 B3 S一吋的享用过。

/ m# @1 [( g: o8 W+ |2 o　　在春天来临之前，我再也不是无知的孩童，而是春情勃发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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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f4 d5 U7 F3 u9 l0 |　　我终于名符其实的成为主人豢养的床奴。

3 @$ Q! m6 h5 x2 L- ?9 a. Y　　距离婚礼的日子越近，主人越是焦躁粗暴的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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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q& {, {9 `, D, t, a& a　　他总是一边干我一边说：「宝拉、宝拉，我想永远和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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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y! L* e$ ]4 P9 ~* N　　「宝拉也想永远跟主人在一起。」我也总是会这样回答。

. S5 L% l" d2 j7 h5 o( a- j　　虽然我明白他一点也不想娶这个女人。但凡人不可能阻止冰雪消融，婚礼的日
* r- d+ ?, B' D/ i0 A9 H8 d6 \子终究还是来临了。我也真的必须在晚宴上端着酒瓶，扮演好女奴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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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6 h5 ^1 z+ D3 P' [- S8 p  x/ W　　魁特家族是有权有势的贵族。因此新娘掀开盖头以后，自然是个金髮碧眼，外
表十分高贵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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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 a% ~/ `3 c2 D/ e　　诸多繁杂的仪式过去，新郎吻了新娘以后，晚宴便开始了。众人当然要唱歌跳
% _; ^% B$ W, W8 Y舞，彻夜狂欢酒醉。

　　许多婚宴会玩着捉弄新人的游戏，这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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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个抽籤当国王的游戏，抽到当国王的人当然都是恶整新人，像是要新郎用
7 f. E, h) P: ]) [+ A8 ^嘴喝光新娘乳沟间的酒汁之类的良好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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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G7 i/ C* L! y0 T( b& C; S　　我后来才明白这是刻意设计的局面，当时送入洞房前最后一轮的抽籤，抽中国
王的是新娘，也就是后来的奥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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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优雅沉稳的端起酒杯，起身对众人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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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今晚我们将共享美好的洞房之夜，我想求一个多子多孙的好兆头，也
让各位嘉宾们度过快乐的夜晚。」然后，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某位正在搬酒的男
9 P$ f+ x1 k6 e奴。

& ~  N8 L& ^5 N; j3 t# ?　　「也让我们能赏个好兆头，愿大家健康长寿，多子多孙。」众人轰然欢动，把
我和那位男奴拱上了正中央的长桌，準备观赏这个好兆头。

$ _! R' t$ R! e$ G& q. W2 s　　通常这多子的仪式会用马牛猪羊之类的家畜，但近年有些贵族富商为表示富
9 t9 r: c: h/ ]6 {% e' q! l9 ^有，就直接用奴隶来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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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里昂主人苍白的握紧拳头，却不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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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宴当晚，新娘的命令是最大的，违反新娘的命令是极无礼的行为，也是对娘
家的羞辱。

% Y% ?8 x0 ]4 v$ y9 n7 Z- x/ B　　我看看身边黑髮黑肤的男奴，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是我认识的人。

' ], |$ i1 |9 u　　「帕德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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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为主人烧陶瓮的长工，所以被命名为帕德，我常去他的工房取酒壶，每次
都会看见他壮硕的胸膛在烧窑前滴着汗水。他待我如同妹妹一样亲切。

　　他跳过了许多的淫戏，直接掀开我的长裙，将他粗黑硕大的物件挤进我腿间，
由于他正面压着我的身体，反而没人能看见我的肌肤，只看见他的腰不停起伏律动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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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x3 N  A% t8 t$ S9 c　　我的脸埋在他高大的胸膛下，表情也不被看见，只需挣扎喊叫，装作痛苦的模
7 l- e5 b; r" E2 ~5 n' p; N0 b# ?样便可。

4 D4 `0 q# X4 P2 [　　有人发出失望的嘘声，说着：「黑奴果然跟野兽一样呢，直接就骑了上去，真
是饥渴难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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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余光看见里昂主人在主位上将酒杯一饮而尽，豪迈的大吼着：「再看下去
我可要再这里享用我的新娘啦！各位可千万别来闹洞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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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新娘拦腰一抱，要往新房走去，众人更加欢动的冲过去把新人抬起，抛着
' t0 k' m4 C, N4 n; }7 Y闹着，大厅中没喝挂的客人，全跑去了闹洞房。

　　这时帕德大哥才停止了动作，轻轻把我扶下长桌来。

　　我拍拍长裙，彷彿一点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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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O  E0 `( H6 N6 D3 }! B　　「帕德大哥，谢谢你。」他其实只是压着我摇晃，根本什么也没做。

　　「宝拉妹子，对不起，妳叫声实在太好听。」他掩着裤档，方才他的硬挺差点
% N' \& E  U; @# w3 l5 H+ y4 y假戏真做。

% Q& B% J( ^: Z, L) t  K- w1 ~　　「帕德大哥，你没听见夫人方才的话嘛？」脑中想起主人抱起新娘得意走进新
0 M. ]+ P9 P& ^房的模样，忌妒和委屈让我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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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今后已经是一对，今晚，妹子该到你房里服侍才对。」我抓起了酒壶，
, b  x! K/ ]' h, ?狠狠灌了一口。靠着帕德的手臂，将他半推半拉的牵进了制陶的工房。

　　「宝拉妹妹，妳这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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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p5 Q1 _: z' F, G　　「帕德大哥，我也不想再苦了呀。」我是醉了，泪流满面。

　　想到主人今晚在享用着他的新娘，我怒不可遏的推倒了帕德，骑在他黝黑的腰
5 M0 N' O/ W) X, [5 i' g9 w间疯狂的摇晃着，摇晃到我醉昏过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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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9 [" t* E; D　　我终于我认清自己只是一头奴隶，是女主人有权利任意配种的奴隶。

　　　　　※　※　※　　　※　※　※　　　※　※　※

　　商队的马车行进到第四天，终于在某个城镇停下来，众人纷纷下马扎营，埋锅
造饭；僕从们开始卸下马车上的货物，却不包含我和安吉。

4 u$ Q0 N) ~! T9 `- H3 `+ q　　等到我们马车上的丝绸瓷器等等都被卸光了以后，一位年长的女僕探进马车，
( J7 [6 ~4 v9 v9 y$ B, s# W- E将我的锁链解开。

) \( w0 c8 O6 T( h4 |　　「主人要见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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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吉忽然抱住我，大喊：「宝拉，别走。」

% a. O4 A6 U; {　　我有点尴尬：「抱歉，这孩子黏我太久，请给我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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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别让主人等太久。」女僕退出了马车外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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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安吉担忧的眼神，我想他是害怕我和他分开出售，这孩子之后恐怕没有依
# O% k* D+ Q7 l/ X8 R靠。

* T7 u1 c2 V* V. \+ |　　但是安吉说：「不能，伤害宝拉。」难道他是怕别人伤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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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U1 C: e2 l4 F+ X4 \. c　　我摸摸他的头说：「别怕，我很快回来。」才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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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僕给我披上了衣物，简单的梳洗以后，领我进了某个帐篷。

/ R% R# p. K) `0 s! f. O　　我熟练的跪下，垂目看着地板，听见某个熟悉的声音说道：「都退下吧，这几
天实在累死了，我要独自好好享用这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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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篷里的佣兵和僕从全退了出去，只剩下我和帐篷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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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孩子，我记得你是奥特家的女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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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林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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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 G" G) O# X3 O! a　　马林大人是里昂主人的旧识，也是生意上的伙伴，以前我时常在商船上看到他
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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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n# V+ Z# b) t/ F　　「奥特走之前，有预料到你会被奥特夫人给售出，交代我一定要去奴隶市场把
妳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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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里昂主人并没有死吗！」我激动的红了眼眶。

) d/ a% T9 p; n2 U" q/ Q, H　　「是的，里昂奥特并没有死在海上，但因为一些缘故，还不能走漏这个消
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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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U4 C6 [7 k9 ]　　「我记得妳叫宝拉，对吧？」

　　「宝拉，里昂奥特交代我要帮他走完这趟商，这是一笔大生意，妳必须要帮
: P( }9 E; b8 e$ h0 k3 S' b我，我答应妳，事成之后，妳就能见到妳的里昂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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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7 R$ j6 X! U, B' h  L: C　　「马林大人，您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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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只想从奴隶市场买下妳，但为了掩人耳目，只好连那个北方少年也一
起买下来。明日你们两个将一起被献给查赫城的小少主，妳跟着奥特那么多年，这
代表了什么意思，妳是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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