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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凌辱] 奴隶市场(授权代贴)作者:su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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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8 19: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可否麻烦跟转贴者说一下,之前贴的有编排错误,现在这个版本我已经修正了。
若要转贴请重新再贴过。



              奴隶市场

作者:suna
首发时间:2013/08/22于花魁bbs

  阳光好刺眼,好热,好渴。但是奴隶头子是不会给奴隶喝水的,除非他们已经
确定有买主。

  我从来没想过,十年后,我又会回到奴隶市场的拍卖台上,而且同样是滞销品
的身分,真的很尴尬。

  「又是妳,不祥的物件。」管家把我牵给人牙带上车的时候,奴隶头子看见
我,恐怕想起了我是谁,他摇摇头这么说,恐怕是希望这次能快点摆脱我。

  但是有点困难,二十五岁算是老女奴了,又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加上我的外
表,连拍了三天都流标,整个惨烈,我的鼻头都给晒脱皮了。

  奴隶头子决定把手上的好货都出清了再来处理我这个滞销货,所以打算把我的
拍卖排到最后一天再说。也就是说,我绑在木桩上的展示时间得最久。

  热死了,这样给阳光烤个三天,仙女都成焦炭了。一天下来,才能喝到一瓢
水。我实在得找些事情来转移自己口渴的注意力,不得不开始回忆从前……

  里昂主人买我的时候,我才十三岁。但他一直到了我初潮来之后的两年,才肯
碰我。以一个主人而言,他算是十分疼爱奴隶。

  我捲缩在奴隶市场拍卖台的时候还很小,才十岁,还没有任何人碰过我,因为
营养不良的缘故,我长得太小了,只能帮奴隶头子做些端茶倒水洗衣的乾活,一个
不能卖身的女奴根本就是童工,因此没有任何人想买我。十岁的我身材还像是八岁
的孩子。

  我来自某个城市的妓院,某个不小心怀孕的妓女的子宫。她万分艰难的生下我
以后便死去了,妓院一直把我养到十岁,某天奴隶头子经过,老鸨便把我给卖了,
饑荒时节,少养个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软弱童工,是令人鬆口气的事。

  但奴隶头子应该觉得是亏本生意,几次以后我根本不用再上拍卖台,因为根本
卖不掉。

  据说我的母亲生前是个豔惊四座的东方名妓,虽然我遗传了她的黑髮黑眼,但
乾瘪瘦削的身形只让人觉得病弱又不祥。恰好当代崇尚的美女是金髮碧眼丰满的类
型,而黑髮黑眼在许多人眼中却是魔女撒旦的象徵,若是够美丽,也许会成为有钱
人稀有的玩物。

  就算不美丽,也该健壮的能干不少粗活,才有家奴的价值。但从有记忆以来我
就没吃饱过,不可能健壮更不可能美丽,简直就像发育不良的杂草一样,看到的人
都会摇头,大概以为是哪来的难民。

  从十岁一直待到十三岁,三年来,我都是奴隶市场的滞销品,湿黏的黑髮常因
为工作髒汙黏在脸上,永远都是髒兮兮瘦巴巴的样子,就算跳楼大拍卖的时候都没
人想买感觉快死掉的虚弱童奴。

  这实在不能怪我,我该庆幸因为我的虚弱外表,老鸨放过了我的童贞,我不需
要在妓院待到又被另个陌生人搞大肚子之后再悲惨死去。也不用给奴隶头子叫进房
间让有钱人亵玩,虽然每天洗一堆衣服实在挺累人的,至少一天的辛劳可以换来一
个硬到能砸死人的黑麵包。

  「但就这样的伙食还能把人养成天仙不成吗?」每当奴隶头子用厌恶的眼神看
着我,我心里总是会骂他这句话。

  遇见里昂主人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死。十三岁的我,拎着快到我腰部高的深木
桶,里头全是要漂洗的衣物,不小心踩到了一坨湿滑的马粪。飞出去的木桶和髒
水,恰好泼在和奴隶头子谈价格的里昂主人头上。

  据说当时里昂主人在奴隶市场逛了一天,都没有看到中意的。难得远方来的有
钱大老闆,却被泼了一身髒水,我当下脚底都凉了,全身发冷的软跪在地上,匍匐
着前进喊着:「奴隶该死,请主人饶恕。」心想这下恐怕会被奴隶头子一鞭抽死。

  但预想中火辣辣的鞭子没抽下来,却听见有个醇厚好听的声音说道:「孩子,
抬起头来我看看。」

  那是个有着麦金色头髮的壮年人,温柔的碧色眼睛,有点风尘僕僕的鬍渣。
「就这个了,我要她。」

  我听见奴隶头子手上茶杯摔碎的声音。当时奴隶头子就这样莫名幸运的,把髒
兮兮的滞销品给出清了。

  但他恐怕没想到未来的某天竟然又会回锅……

  回想到这里,我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是等太久没人要出价,所以睡着
了,还是根本是被太阳给晒晕了。

  我被一桶凉水给泼醒,趁机偷喝了几口,觉得简直是天堂。

  「天啊,谁来都好,快点让我脱离这个炙热的地狱吧。」

  拍卖进行到最后一天,台子上只剩下两个奴隶了,一个是最贵的,一个是最便
宜的。贵的那位看起来是个只有十二三岁的粉嫩少年,白金色头髮,深蓝色眼珠,
玫瑰般的脸颊简直像天使,我敢打赌这孩子绝对是处子,才会特别关在白色大鸟笼
里展示,还穿上质料上好的亚麻衣服,看起来很像北方稀有民族的贵族少年。

  这个年代也尚男风,不会怀孕的美丽少年,价格往往是女奴的好几倍。

  最便宜的,也就是我了,待遇实在差很多,身上破旧的希腊女神装还是走的时
候管家看我可怜给我披上的,十分过时的布料和样式。因为身材平板,肩带滑下了
大半的膀臂,舟车劳顿,看起来像块破布勉强吊在身上。被牛筋双手反绑在木桩
上,像只待宰的畜生。

  二十五岁的我也只发育的修长些,说丰满也不算丰满,胸前材料不盈一握,只
有一头黑色长捲髮像海草一样的蜿蜒在肩膀上,勉强带出一点风情,却因为汗湿有
些黏腻狼狈,因为东方血统的缘故,看起来还像是年轻的少女,五官和周遭的人比
起来却相对平板的多,看起来真是不伦不类又可笑的伪装女神。

  「物件309号和物件64号,是笔买一送一的拍卖,买天使少年附赠东方神秘少
女,一个价钱,两个奴隶,无比划算的生意,现在开始出价!」

  听见拍卖官板锤一敲,才明白原来奴隶头子终于想出这个买蛋糕送叉子的促销
方法。

  这样的天使少年价格几乎是高到不行,顺便把我这滞销品出清,简直大家都划
算。

  「拜託,还少女咧,这女的都老奴了,又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带回家难道浪
费粮食吗?」

  我听见台下的有钱人出现了议论的声音,有一些无奈。

  「这女的能干什么活,要不要给我们示範一下啊。」

  「我看根本是带回家顺便照顾这乳臭未乾小子的保母吧,哈哈哈。」

  「她要是跪下吸我的老二我恐怕都还不会硬呢。」

  台下议论纷纷的声音逐渐过大成嗡嗡嗡的鼓譟,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连累的连
高档货也跟着滞销,奴隶头子不得不使出一些终极手段。

  「肃静!肃静!」拍卖官敲槌。

  「现在宣布,卖家要求进行商品示範,各位买家请待演示15分钟后,再行重新
出价。」

  果然要「演示」啊……

  虽然心中有预料到这一步,但还是一整个无奈,我想肯定是拿这个滞销品来演
示,而不是用橱窗里的高档货吧。

  几个看守奴隶市场的佣兵,过来帮我鬆开了手腕上的牛筋。

  对比起鸟笼里一脸惊恐的少年,我没有惊慌也没有愤怒,温柔的像是我生来就
该被绑着被享用一样,平静的走下了木桩。

     ※ ※ ※   ※ ※ ※   ※ ※ ※

  所谓演示,是指进一步的商品展示。其实说穿了就是在客人面前上演的春宫
秀,让客人气血冲脑的时候把钱掏出来买单。但童贞与否对奴隶来说价格是差很多
的,因此这演示仅限已开封过的商品。

  另外,未出售的奴隶,身上每吋肉都是属于主人的,因此不能弄出伤口,也不
能给其他男人碰触,否则会减损奴隶的价值。

  通常演示是由奴隶头子的两个贴身女奴来协助。

  虽然我都明白,但当我看见X型的木架推上了拍卖台,心中依旧不免战慄。

  两个女助手端了水盆和布巾,将我身上的破布剥掉,让我赤身裸体的站在台
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擦拭起我的身体,包含最私密的地方。整个擦洗过程都在拍卖
台上进行,身为一个奴隶是没有隐私的,这样的过程也只是展示的一部分。

  但就算是跟着里昂主人十年的期间,我也从来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裸体过,瞬
间我感到脸颊像火烧,一路从脸颊烧到耳朵,不知道是太饥饿还是太紧张,我感到
头晕目眩,耳鸣的嗡嗡响。

  但我忍耐着没有遮掩自己的身体,因为奴隶头子背对着观众,低声的对我说:
「待会妳最好给我好好表现,否则我就把妳卖到前线当军妓,价格是差了点,至少
强过留在我这里吃白食。」

  奴隶头子看似仁慈的命令女奴从水瓶倒给我一大瓢水,但我明白这是头子的商
业机密,那看起来像是水瓶,其实是催情的药酒,为了让人以为奴隶都是天生淫
蕩,而演示中表现淫蕩的女奴,拍卖价格往往可以攀的更高。

  我嚐到了淫羊霍之类的味道,详细秘方则不得而知,至少这药酒的甜味让我觉
得有点体力能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我被绑上了X型的木架,呈现大字型的站在观众面前,略微的后倾,等于把私
密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不知道是否因为药酒的缘故,我的心脏忽然急跳起来。

  我看见一个女奴端着成分不明的油膏,另一个则是拿着一支粗壮光滑的木製男
形,接着我被衔上木棍作为口枷,以免我的叫声影响了拍卖流程,又被蒙上了眼
睛,以免淫蕩不敬的眼神冲撞了台下某些贵族。

  接着一位女奴双手从背后环抱着我,沾了滑溜油膏的手开始抚弄起我的双乳。
另一位拿着沾满油膏的男形,在我的双腿间滑动,我感到阴蒂不停的被粗硬触感滑
过。

  不知道是药物的帮助,还是该庆幸里昂主人十年来的调教。久未使用的紧涩部
位很快就觉得放鬆,我剧烈扭动着全身渴望更强的刺激。

  众人的视线于我实在太过羞辱,我几乎快要哭出来。

  当小穴被戳刺的时候,我庆幸自己上了口枷。他们听不见我哭喊着说不要,也
听不见我恐惧的求饶,更听不见我一直喊着的,里昂主人的名字。

  他们只听见我随着抽送的律动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闷哼。

  「里昂主人,救救我。」我依旧忍不住哭叫着这句话。还好矇着眼睛,泪水会
被布巾吸掉,流泪不会被看见。

  不到五分钟,就有人喊价,我却因为药物的缘故,不得不攀上了第一波的高
潮,大腿间流下了湿粘的液体。但抽送却还没有停止。

  我不知道该怎么撑过一切而不死去。所以我开始想像着,这是里昂主人的冲
刺。

  「可爱的宝拉,妳知道吗,妳兴奋的颜色就像晚霞一样红呢。」交欢的时候,
主人常会这样称讚我。因为我会从脸颊一路潮红到胸口。

  也许是因为身体变红的缘故,我听见週遭喊价越来越高,拍卖也越来越热络。
我却因为药物或饥饿的缘故开始神智不清,回忆开始像跑马灯一样的经过脑子。

  里昂主人当年带我回家的时候,管家还以为他带回来了一个髒兮兮的男童。我
也只不过看起来像个比较乾净的男童。

  十三岁的我也才长了十岁的大小,在这个国度,十三岁还没有来初潮算很晚熟
了。因此主人取名叫我宝拉,意思是「娇小的女性」。

  我原本恐惧着,他是不是跟奴隶头子的某些客人一样,特别喜欢凌虐尚未发育
的孩童。

  但似乎又不是。

  到主人家的第一晚,被女僕长抓去狠狠的梳洗掉一层污垢以后,我被安置在单
人房,而不是像畜栏一样的奴隶房。面前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马奶酒,我觉得碗口似
乎比我的脸还大。

  我看见梳洗完的里昂主人走进来,害怕了起来,我的身体还没有发育,根本经
不起这样一位壮年的折腾,会不会和一些童奴一样被玩弄到流血而死?

  但他只是说:「喝完它,我不喜欢我的奴隶太瘦小。」

  的确,能买的起奴隶的都是有钱人,若是奴隶皮包骨,表示主人的财力不够,
瘦可见骨的奴隶是主人的耻辱。

  马奶酒又呛又辣的滋味实在很难形容。后来每天睡前的马奶酒,让我慢慢的丰
润起来,虽然说先天不良后天不足,但几年后至少已经看不见我突出的肋骨和骨
盆。

  努力的喝完马奶酒以后,里昂主人躺在床上,命令我过去。

  我瞬间紧张的胃都痛了。

  但他只是叫我在他身边躺下,把我当抱枕一样搂着睡了。

  一开始很紧张的我,因为一整天的劳累,接着也忍不住呼呼大睡了。

  隔天一早,主人命令管家拿来了马童的服饰,将我装扮成侍从,跟着主人出门
行商。帮着主人牵马,倒水,提些随身行李之类的,活脱一个小厮,根本没人发现
我是女奴。

  在十五岁之前,除了白天在主人身边当侍从,晚上回来就是当主人的抱枕。

  睡前主人可能会跟我说说他行商的故事,甚至教我识字读书,读的大多是孩童
的读本。

  那两年是我出生以来最美好的时光。

  感谢良好的伙食和充分的睡眠,跟着主人从来都是吃饱睡饱,就算主人自己熬
夜处理着商务,也会命令我抱着棉被在他身边睡了。

  我的身高渐渐抽长到能看见主人肩膀的高度,胸前却依旧平坦,初潮依旧无声
无息。

  主人说,在大海的另一边,有着东方的国家,那里的人和我一样黑髮黑眼,同
样的娇小平板,看不出年纪。但皮肤却是蜂蜜般的褐黄,因此被称作黄人。

  他曾经跟着行商的船队,到过一次东方的国家,遇见一位十分美丽的黄人。从
此念念不忘,拖磨到了该儿女成群的年纪,却依旧独身。

  我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买下我,或许我跟他梦中的女子有些相像吧。

  但我的外表却不像是典型的黄人,主人说东方的美女都有着丝绸般滑顺的黑
髮,不像我这样又捲又凌乱。

  我的皮肤不是蜂蜜色,更不像贵族的雪白色,而是界于两者之间的象牙白。我
的五官也不像一般的黄人那样全然的平板神秘,也不像贵族那样深燧高贵,介于两
者之间的五官,是种怪异又矛盾的组合。

  套句管家讲的话,我是主人「不知道哪里买来的弱小杂种。」他说的真是一点
都没错,连我都不知道我身上另一半的血统是什么。

  也许因为我是这样的怪异和稀有,主人一直都没有碰我,有些让人误会的流言
传出,他们说我是主人投资的财产。

  主人把我买来,再把我养的肥美,然后打算再以好几倍的价格把我卖出去。确
实有些商人做着投资奴隶的行径,就像主人投资的马牛羊那样。

  但想到主人有一天会把我卖掉,我站在原地的脚步就像结冰一样无法移动。

  是真的吗?主人有一天会把我卖掉吗?

  看着主人温暖的眼神,我却不敢问出口。

     ※ ※ ※   ※ ※ ※   ※ ※ ※

  随着週遭此起彼落的喊价声,我觉得身体越来越敏感,第三次喷发的时候,湿
意一路从大腿根部蜿蜒到脚踝,我想我可能是失禁了。

  听见拍卖官敲槌大喊「成交」的时候,我整个人放鬆解脱的昏过去。

  我感觉到自己被人解下了木架,沖洗去身上的秽物,被当成货物一样的抬走,
但现在任何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都已经累到无力反抗。

  我做了一个摇摇晃晃的梦。

  我梦见了里昂主人带我上船的日子,那个时候我还能伪装成男童的样子,有时
候陪主人上船,同进同出同睡,别人还以为我是主人养的娈童。

  第一次上船的时候,看见大海无垠,像是蓝宝石一样的波光粼粼,我几乎感动
的哭出来。

  「宝拉,有一天,我要带妳再回去一次东方的国度,带妳去看看那些跟妳一样
黑髮黑眼的人,说不定能找到妳的亲族。」

  虽然我明白,我的亲族早已都不在世上,主人这么说却让我鼻酸。

  「不管去哪里,只要跟主人在一起,宝拉就很满足了。」

  然而场景一跳,我却发现自己双手反绑的站在甲板上,有人拿着尖刀抵着我的
后腰,逼我一步步的往前走。

  转身一看,那是主人的妻子,她拿着尖刀一步步逼近,恶狠狠的说,「死吧!
妳这贱奴!别以为妳有资格分享里昂的爱!那是我的丈夫!我的!」

  我紧抓住她冲来的刀尖却挡不住,白亮的尖刀没入了我的肚子,鲜血有如泉
涌,把我的视线都染红。

  忽然,我被一声尖叫和怒骂给吓醒,发现原来我在作梦。

  我紧紧抓着的尖刀,变成了某根硬挺的阴茎,它的主人是跟我一起被拍卖的那
位天使少年,此刻他涨红的脸,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大声怒骂着。

  我才明白,我和他一起被绑在同一辆马车中运输,马车里还堆了其他的货物,
因此空间有些窄小,我们不得不躺的很近。

  很难讲他是因为方才淫靡的演示,还是因为身体的接触才兴奋的硬挺,但从他
的咒骂中我明白,他很羞耻也很不甘愿。

  「小鬼,你大惊小怪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虽然他大概听不懂我的话,从我的白眼,还有我弹了他的阴茎一下。他立刻闭
嘴,我想他大概明白我的意思。

  他看起来十三岁?十四岁?

  我今年二十五岁,一般的奴隶若是早点被配种,所生的孩子都跟他差不多大
了。

  但他看起来却不像是奴隶出身,反而像是富有人家的少爷。小鬼的眼眶看来很
红,想必是难以接受自己成奴的命运。

  阳光从马车的孔隙透进来,外面想必是烈日当空。我们的脖子上都被扣上沉重
的铁圈和铁鍊,鍊子的一头锁在马车的板子上。

  奴隶也是有分价格品阶的,一般来说,距离家主越近越贴身的奴隶,价格越
高。

  举例而言,用来盖城墙的工奴,和主人贴身的床奴,价格当然就天差地远。

  当年奴隶头子端详我的相貌,决定把我分去床奴那栏,他相信我的稀有,一定
会成为有钱人的收藏品。此刻我有些感谢当年他的仁慈,一般的奴隶拖着沉重的铁
鍊,在烈日下行走,在到达新主人家之前,可能就已经热死了1/3的人。床奴算是
贵重的货物,商人可担不起这种损失。

  偷偷的从马车的孔洞观察外面,发现我们是在一列商队之中,买下我们的人是
商人,运输的货物看起来都是高级的丝绸瓷器之类,看来我还不知道要被转卖几手
才会遇见新主人。

  我身上的破旧衣物早就被剥掉,只有在腰间被缠了一条乾净的棉布,奴隶赤裸
与否,端看主人的喜好,有人认为奴隶跟畜生一样不用衣物,也有人喜欢打扮奴隶
以显示财力。

  或许是双乳外露的缘故,死小鬼一直红着脸碎碎念,腿间的肿胀也没消下去的
迹象。细听他的语言,像是里昂主人跟北方人交易时,我所听见的那种。

  当时主人睡前会玩闹的教我几句北方语,我当然是没学全,只记得几个单字。

  「我,宝拉,你?」我坐起身,努力回想少的可怜的北方词彙,指指我,再指
指他。看见少年惊讶的转头,又羞怒的低头。

  「我,安吉。」我听见少年说的和我一样彆脚,但却是我的语言。

  接下来,我们随着商队的行进相处了三天。只有在扎营的时候会被牵下来排
泄,其他时间都在马车上。每天的食物跟水有人送过来。

  我和安吉用彼此彆脚的语言聊了三天,一开始尴尬的状况已经没有。

  「坏人,打猎,回家。」安吉大概是在说,他是被人抓走才变成奴隶的,他要
找机会回家。

  商队雇用的佣兵和保镳多的很,我一点也不觉得我们一个女人一个小孩能逃
走。因此认命放心的好吃好睡,有体力才能面对后面未知的命运。

  安吉却吃不好也睡不好,晚上总是偷哭着想家。

  夜晚时我会趁众人熟睡的时候掀开马车的板盖观赏草原上的星星。

  「宝拉,逃走?」今晚我嚼着麵包的时候,听见安吉这么说。

  「士兵,刀子。」我指指外面火堆旁睡着的佣兵们。

  「鍊子。」我又指指脖子。

  「畜生!死亡!」安吉一脸愤慨的说,大概是在说当奴隶不如去死之类的意
思。

  「吃!活着!回家!」我翻白眼巴了这死小孩的头,我想他应该懂我的意思。

  安吉忽然把头埋在我的双乳之间,我知道他是在强忍着泪水和呜咽。

  他说了一个任何语言都一样的字: 「妈妈。」这击中了任何一头雌兽的慈爱
本能,心底一软,我抱着他,揉揉他的金髮。想想以前主人拍我哄睡的样子,同样
的拍他的背说:「安吉,希望。」

  「宝拉,害怕。」

  「嘘……安吉,希望。」

  过了一会,这孩子才呼吸匀匀的睡了。

  草原的夜晚凉风,也吹的我昏昏欲睡。但是孩子,你的尖刀不要一直顶着我
呀。

     ※ ※ ※   ※ ※ ※   ※ ※ ※

  趁安吉熟睡的时候,我偷偷掀起他的麻布围档,检查他的屁股有没有烙印。

  果然是一片光滑。这表示有很大的机率,他原本就不是奴隶出身。

  有些奴隶会被主人烙上家徽,位置端看主人喜好,通常是烙在肉多的臀部。被
烙上家徽的奴隶,终身都是主人的财产,不能再上公开的拍卖市场。因为一看记号
就明白是谁家的牲畜,只能被主人私下从黑市交易出去,就算把烙印用烧铁抹去,
因为身上带疤的缘故,价格当然也不如无烙印的奴隶那么高了。

  烙印与否端看主人的对奴隶的喜爱程度,很难说这烙印究竟是惩罚或是奖励。
然而,被烙印又被抛弃的奴隶是最痛苦的,除了要承受第二次的烙铁才能把记号抹
去,被抛弃的耻辱和记忆也是终身难以抹灭。

  我也曾经求里昂主人烙印我,但他拒绝了。

  十五岁那一年,我陪着里昂主人航行回来,一回到家,就发现里昂主人的父亲
极有威严的坐在大厅,像是要商议什么重要的大事。

  我持着水瓶站在一旁,垂目希望把自己伪装成墙壁上的雕像,别被任何人发
现。

  「魁特家的奥菲利亚,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她小时候你见过,挺可爱的一个女
孩。他们族长上週来信,要求我们尽快履行约定。」老爷转着手指上的家徽戒指,
像说着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父亲,陶德弟弟尚未娶亲,年纪也和奥菲利亚较为相近,我想这样的安排,
才不会委屈了魁特家的年轻女孩。」我听见里昂主人这样回答。

  但我不敢叫痛,依旧站的如同雕像一样挺拔。

  「人家要的是长子!而你就是我的长子!别忘了你对家族的义务与责任!我要
的是确保西边海域的航线!你听懂了吗!」老爷的咆哮声轰的我耳膜嗡嗡作响,此
刻我希望自己是个聋子。

  「我已经回覆魁特的族长,明年春天举行婚礼。」

  里昂主人想再说些什么,但老爷已经不容许质疑的空间。

  而老爷忽然走过来,紧紧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的儿子,我警告你,你有权干这件房子任何一个女人,但你若因为沉迷在
杂种小婊子的腿间而忘了正事,明日我就拉她去奴隶房配种,让她被干到腿都合不
起来,生下一个又一个的贱奴,老丑到你再也认不出她来。」

  我当场吓的腿都软了,但感谢老爷讲完就放开了我的下巴。

  老爷走出大厅以后,我发现自己真的腿软的跌坐在地,下腹一阵剧痛,我看见
黑血蜒着小腿滴下。

  我的初潮来了。

  女僕长带我回去房间休养了三天,又教我怎么缝製自己的月事垫。

  而主人这三天都没有进我的房间。

  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因为初潮的痛才哭泣,还是因为主人将要大婚才哭泣。

  奴隶的子宫是属于主人的,除非主人同意给奴隶配种,否则奴隶是没有权力生
下任何孩子,更不可能生下主人的孩子,污染主人高贵的血统是严重的罪恶。

  主人将要有个妻子,有个孩子,一个完美的家。

  而我,可能端着水瓶站在旁边目睹这一切,或着,被主人指派一个男奴,作为
我的配种对象。或着更糟的是,被转卖出去,再也见不到里昂主人。不管是哪一
种,我都觉得这悲伤淹没到让我快要窒息。

  眼泪和经血都流乾的那天开始,每晚的马奶酒多了避子草的味道,里昂主人也
终于来到我房间。

  他一进房,就看见我全身赤裸,高举着马用的烙铁,跪在他的面前。

  「请主人烙印奴隶。」

  「宝拉!妳在做什么!」

  「请主人烙印奴隶。」

  「……我拒绝。」主人拿出了短尾鞭,刷地一声打在桌案上。

  「我不允许我的财产身上出现任何一点瑕疵,妳要不要说说,怎么会有这种伤
害自己的想法?」

  「主人一直都没有享用奴隶,奴隶以为,主人会把奴隶转卖出去。」

  「宝拉过来,趴在我腿上。」

  「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妳应该要接受惩罚!」刷刷刷地,主人手上的短尾
鞭打在我的臀肉上,带出几道红肿的痕迹。

  从被里昂主人买来到现在,主人从来就没有打过我,因此我的眼泪不停地掉下
来。

  「别忘了妳永远都是我的东西!为了妳忘记这件事,妳还应该被惩罚的更
多!」

  主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也很焦躁,他命令女僕端来了油膏,便叫所有人退
下。

  主人将油膏淋在勃发的肉具上,再把我抱上他的膝盖坐着,油亮的阳具从我的
两腿间窜出,我忍不住摸了一下,听见主人一声叹息。

  「夹紧妳的腿,我要妳準备好,才能快乐。」主人的阳具开始在我的腿间来回
滑动,虽然大腿夹的好酸,但主人的喘息却让我不敢放鬆。而这动作同时也摩蹭着
腿间未经人事的部位,初次让我感受到了异样的快乐。

  那个时候是秋天,距离明年春天的婚礼,还得等上一个冬季。那个冬天,主人
除了处里必要的公务,其他时间都呆在我的房里。

  不管是嘴唇,耳朵,脖子,锁骨,乳房,祕穴,身上的每个部位,主人都一吋
一吋的享用过。

  在春天来临之前,我再也不是无知的孩童,而是春情勃发的少女。

  我终于名符其实的成为主人豢养的床奴。

  距离婚礼的日子越近,主人越是焦躁粗暴的干我。

  他总是一边干我一边说:「宝拉、宝拉,我想永远和妳在一起。」

  「宝拉也想永远跟主人在一起。」我也总是会这样回答。

  虽然我明白他一点也不想娶这个女人。但凡人不可能阻止冰雪消融,婚礼的日
子终究还是来临了。我也真的必须在晚宴上端着酒瓶,扮演好女奴的角色。

  魁特家族是有权有势的贵族。因此新娘掀开盖头以后,自然是个金髮碧眼,外
表十分高贵的美女。

  诸多繁杂的仪式过去,新郎吻了新娘以后,晚宴便开始了。众人当然要唱歌跳
舞,彻夜狂欢酒醉。

  许多婚宴会玩着捉弄新人的游戏,这次也不例外。

  那是个抽籤当国王的游戏,抽到当国王的人当然都是恶整新人,像是要新郎用
嘴喝光新娘乳沟间的酒汁之类的良好传统。

  我后来才明白这是刻意设计的局面,当时送入洞房前最后一轮的抽籤,抽中国
王的是新娘,也就是后来的奥特夫人。

  她优雅沉稳的端起酒杯,起身对众人致意。

  「夫君,今晚我们将共享美好的洞房之夜,我想求一个多子多孙的好兆头,也
让各位嘉宾们度过快乐的夜晚。」然后,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某位正在搬酒的男
奴。

  「也让我们能赏个好兆头,愿大家健康长寿,多子多孙。」众人轰然欢动,把
我和那位男奴拱上了正中央的长桌,準备观赏这个好兆头。

  通常这多子的仪式会用马牛猪羊之类的家畜,但近年有些贵族富商为表示富
有,就直接用奴隶来表演。

  我看见里昂主人苍白的握紧拳头,却不能做些什么。

  婚宴当晚,新娘的命令是最大的,违反新娘的命令是极无礼的行为,也是对娘
家的羞辱。

  我看看身边黑髮黑肤的男奴,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是我认识的人。

  「帕德大哥。」

  这是为主人烧陶瓮的长工,所以被命名为帕德,我常去他的工房取酒壶,每次
都会看见他壮硕的胸膛在烧窑前滴着汗水。他待我如同妹妹一样亲切。

  他跳过了许多的淫戏,直接掀开我的长裙,将他粗黑硕大的物件挤进我腿间,
由于他正面压着我的身体,反而没人能看见我的肌肤,只看见他的腰不停起伏律动
而已。

  我的脸埋在他高大的胸膛下,表情也不被看见,只需挣扎喊叫,装作痛苦的模
样便可。

  有人发出失望的嘘声,说着:「黑奴果然跟野兽一样呢,直接就骑了上去,真
是饥渴难耐啊。」

  我的余光看见里昂主人在主位上将酒杯一饮而尽,豪迈的大吼着:「再看下去
我可要再这里享用我的新娘啦!各位可千万别来闹洞房呀!」

  他将新娘拦腰一抱,要往新房走去,众人更加欢动的冲过去把新人抬起,抛着
闹着,大厅中没喝挂的客人,全跑去了闹洞房。

  这时帕德大哥才停止了动作,轻轻把我扶下长桌来。

  我拍拍长裙,彷彿一点事都没有。

  「帕德大哥,谢谢你。」他其实只是压着我摇晃,根本什么也没做。

  「宝拉妹子,对不起,妳叫声实在太好听。」他掩着裤档,方才他的硬挺差点
假戏真做。

  「帕德大哥,你没听见夫人方才的话嘛?」脑中想起主人抱起新娘得意走进新
房的模样,忌妒和委屈让我红了眼圈。

  「你我今后已经是一对,今晚,妹子该到你房里服侍才对。」我抓起了酒壶,
狠狠灌了一口。靠着帕德的手臂,将他半推半拉的牵进了制陶的工房。

  「宝拉妹妹,妳这是何苦呢?」

  「帕德大哥,我也不想再苦了呀。」我是醉了,泪流满面。

  想到主人今晚在享用着他的新娘,我怒不可遏的推倒了帕德,骑在他黝黑的腰
间疯狂的摇晃着,摇晃到我醉昏过去为止。

  我终于我认清自己只是一头奴隶,是女主人有权利任意配种的奴隶。

     ※ ※ ※   ※ ※ ※   ※ ※ ※

  商队的马车行进到第四天,终于在某个城镇停下来,众人纷纷下马扎营,埋锅
造饭;僕从们开始卸下马车上的货物,却不包含我和安吉。

  等到我们马车上的丝绸瓷器等等都被卸光了以后,一位年长的女僕探进马车,
将我的锁链解开。

  「主人要见妳。」

  安吉忽然抱住我,大喊:「宝拉,别走。」

  我有点尴尬:「抱歉,这孩子黏我太久,请给我一点时间。」

  「快点,别让主人等太久。」女僕退出了马车外等待。

  看看安吉担忧的眼神,我想他是害怕我和他分开出售,这孩子之后恐怕没有依
靠。

  但是安吉说:「不能,伤害宝拉。」难道他是怕别人伤害我吗?

  我摸摸他的头说:「别怕,我很快回来。」才下了马车。

  女僕给我披上了衣物,简单的梳洗以后,领我进了某个帐篷。

  我熟练的跪下,垂目看着地板,听见某个熟悉的声音说道:「都退下吧,这几
天实在累死了,我要独自好好享用这奴隶。」

  帐篷里的佣兵和僕从全退了出去,只剩下我和帐篷中的男人。

  「起来吧,孩子,我记得你是奥特家的女奴吧。」

  「马林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马林大人是里昂主人的旧识,也是生意上的伙伴,以前我时常在商船上看到他
的蹤影。

  「奥特走之前,有预料到你会被奥特夫人给售出,交代我一定要去奴隶市场把
妳找回来。」

  「这么说来,里昂主人并没有死吗!」我激动的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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