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惠玲母子间 更新于12/19【未完待续】

拇指尖

春满惠玲母子间（上）

  o3 W" N6 `: B$ _$ G作者:拇指尖
- T$ \" [% W; k3 b8 R! k2016/10/06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小学五年级还六年级的时候，爸妈原计画好要换房，但后来爸认为房价会跌
，所以想先缓一缓，但据我妈说，其实是他想买新车。

5 l6 C1 c' a/ u# q3 K4 k+ b& f　　因为两人争执不下，导致妈那段时期，常跑来我跟我弟房间（当时同一间）
8 H# W" o# x  M, J2 Q4 P控诉老爸出尔反尔。后来父亲还是买了车，但妈也把剩下的存款，加上另外标会
（台湾民间最早Ｐ２Ｐ）硬凑出的头期款，买了后来我们住的房子。

　　只是日子跟着变得紧巴巴，不但我跟我弟的零用钱减少了，父母亲之间也常
有口角。身为最后一届国中联考生，从国二就被逼着全心全意在课业上。除了面
5 h  R! X9 U1 i6 n- X5 c) m' M对激增得压力外，妈几乎整副心思都在我身上，也让我感觉很不习惯。

7 ?! ]: \/ X7 S( {/ u% }　　「维他命吃了没？」

　　「功课写完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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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o& H+ o' X5 L' W+ y+ C　　「明天不是要考试？早点睡，听到没？」

　　国中时期，这几句妈最常挂在嘴边。

　　早上去学校、晚餐前从补习班回家，都是妈骑机车接送。我弟有抱怨说妈偏
心；但其实他打小独立、有主见，敢说敢争。往好处说是择善固执，往坏处说是
- N" P8 \/ R2 m2 @) {% c. c9 V刚愎自用。每次妈念他不用两句，他就会跟妈顶嘴，执拗的个性让爸妈不知道多
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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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4 W" {; O5 y& j　　其实不是妈不愿意接送他，是他自己坚持要跟同学排路队，一起上下学。相
/ ^5 F+ N8 i( l8 {较起来，我承认我比较贪财怕死。小时候父母管教严厉时，为了不挨打，也为了
零用钱，或新玩具而用功。大概是这样积年累月下来，被慢慢「驯养」了我猜。

　　那时晚饭吃饱后差不左右半个小时左右，我会继续读书。没多久妈会切水果
0 U- Y' M  q9 n' t3 V! J9 s进来，她常坐在房间等我吃完，才把碗盘收出去。每晚读书得时候，都是我佔据
整个房间，弟弟不是在饭厅桌上写功课，就是在客厅里，声音调小小地看电视。

* w8 T% Z' z+ w3 ?3 x( P9 f# T　　刚开始当然会觉得妈很烦，认为她每时每刻都盯着我。有次妈切完水果又坐
在床边，原本想叫她出去不要打扰我，但妈竟然开始偷偷掉眼泪。我以为我不耐
0 _8 R4 r, {2 D4 [* S% p9 k烦得眼神伤到她了，吓地忙问妈怎么了，同时急着辩解说，不是烦她云云。

　　没想到妈眼泪更哗啦哗啦地流，后来妈才自言自语般，说出她的委屈。早不
记得确实内容了，好像与贷款和父亲有关。听她诉完苦，我发现原来妈也蛮不容
易。不是爽爽在家，买菜做饭，闲时逛逛街，上上美容就好得样子。

4 T8 D% Q8 e. Z# t　　那次以后，我会不时请妈切水果，然后叫妈坐着等我吃完，每次妈看起来都
. }6 T1 t: L8 S3 N9 E. k很高兴。察觉这点的我有些难过，心里自问：「为什么这样也能让她高兴？」跟
  `- Y2 h. u6 L! r3 ?1 E; [% E6 ], K6 P妈的感情，从那时起慢慢回温，也比较不烦她坐房间陪我读书（她也不会坐很久
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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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三开课没多久，台湾发生了那次着名的大地震。睡梦中被地震惊醒，我惊
慌地叫醒睡上舖的老弟，被叫醒后他颇为不爽，嘴里模模糊糊不知道在唸些什么
。印象中摇了好久才停下来，正準备要睡得时候，第二次，也是最强的震波来了
0 o) F- w) r( q0 m* o- o) H1 @。

　　这次不止我弟吓得不轻，我也听见父母房间传来妈的惊叫。然后我爸大喊：
% g$ J6 t( a- d( O2 I「躲在床底下！」摇晃结束后，我们全家匆忙下到公寓楼下的马路上，而街上早
# P; y2 h$ H! x, W已都是惊慌失措的人们。

8 a( T4 R3 z7 `* K　　待了十几分钟后，爸开始跟其他邻居讨论，说这次地震不知道有多严重。妈
抓着我的手臂，开始有些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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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告奋勇要上楼帮她拿件衣服（其实是我尿急，憋得有些难受），可她抓
紧我，死也不让我上楼。又过了好漫长的一阵子，随着人群逐渐散去，我爸终于
  G8 M: z' S& r决定可以回家了。隔天一大早爬起来看新闻，才知道南投灾情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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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中生的身份对我来说，是联考前一天才结束的。考完那天，印象中我睡了
8 l( q2 t. e/ _7 c5 ^; u整个下午吧？隔天，妈买了印有考卷答案的报纸叫我试算，那时才终于有紧张得
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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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下应该是会上，但我跟妈说大概只有五成把握。记得妈用不知道难过，
还是失望的表情说：「好吧，只能等放榜再说。」放榜那天，我跟妈说她去看就
好，期待又怕受伤害得心情让我没有勇气面对。

　　那天接近中午，我妈突然冲进房间，欢喜地跟我说：「你考上了！上了！」
考上是考上了，但建设公司的进度也不马虎，工程款收款单一张张寄到，父母冷
战也渐渐增多。那时期妈心情经常是低落的，只不过在小孩子面前她都装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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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n* ^* {* x/ E' ^6 r/ `　　但连我那超没神经的老弟都感觉出来了，何况更敏感的我？因为有些担心父
母的关係，暑假时，如果父母双方又陷入冷战，我会试着当和事佬。偶而想起，
也会帮妈做些家事，但最主要的，还是晓得要主动跟妈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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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 ^- y5 o* A$ c; ?7 b　　一开始真没啥话题好聊，但后来发现回忆是最好话匣子，所以吃饭得时候，
, q5 i6 o4 `* M% ~+ D8 E7 D常会问起一些往事，有次聊到爸跟妈求婚得经历，一直都知道我爸不怎么浪漫，
# V3 S/ o+ u& y+ x4 O但真正不浪漫的人好像是我妈。

　　有次约会回家路上，我爸：「啊，那个，妳有想要结婚吧？」

. z6 N: h5 ?% |- D　　我妈：「有啊。」

. i6 Y( Z/ K& j　　我爸：「喔……那……我们……」

　　我妈：「我问过了，小聘１６万，大聘５０，大聘会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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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６６万喔？好，我回家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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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u0 r) A+ ~8 ~6 c+ z3 \, k, O　　父亲回家要了钱，然后他们就发喜帖了……没有烛光，没有大餐，没有单脚
跪下，连钻戒也奉欠。父母从交往到结婚才半年左右，他们的想法是既然双方都
4 M* w/ M8 u; J! `$ U有共识了，那就早点定下吧。

( l* |8 K$ F3 }+ I; n, O" F　　那个暑假最值得回忆的事，是跟妈去ＫＴＶ。妈本身还蛮爱唱的，只是忙着
家里跟小孩，很少有空去罢了。那次她刚好有优惠卷，所以计画好要带我跟我弟
一起去，但我弟打死都不想跟（他只想在家打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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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拗不过妈可怜的眼神跟碎念，加上我从没去过，所以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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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在包厢里有点尴尬，母子俩不太会操作点歌机，又面对多如繁星的曲
1 e8 Y% u+ D- M4 b目，所以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我那时都在读书，不清楚哪些歌手当红，只知道
那阵子都在放孙燕姿。

" s1 i* s* F/ m; u　　好不容易点了几首她的歌，妈却推说她不会唱，我只好硬着头皮抓起麦克风
3 T# R) g" O6 ?0 I0 l- k6 @4 ^。变声期的诡异嗓音，与忽快忽慢的节拍，使得妈从头笑到尾。我还真以为自己
( u: o6 i4 T: H: V4 O# [( M有把那带着感伤的歌词，充分表达出来得说……

0 A% I& E& L0 f: Z　　实际上那首歌把欢乐的氛围打开了，我开始跟妈互相捉弄起来；我点了首听
- ^$ z; o/ L6 L+ u- x4 B都没听过的古老民谣给妈，妈则点了首英文歌给我。总之两个人轮流乱唱，没想
到后来ＨＩＧＨ到，在包箱里跟妈情歌对唱。

　　第一首还没什么，第二首开始出现某种说不出、道不明得感觉。我跟妈唱到
2 g+ A5 ^3 L" }. W后面还稍微对看了几眼。

& d/ p1 _; d0 q* D# i5 N, R　　国三我认为是地狱，没想到上了高中，才知道地狱底下还有十八层。国中时
，在班上我还能考个前五名，到了鹤群里，我苦涩的发现自己只是只鸡。名次一
9 X# y/ c3 [% V3 S" ]8 B下子落到十几名外，不要说爸妈，连我都很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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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A2 \+ c* N: H) Y& b- k　　我堂姐那时给了许多很有用的建议，这里特别感激她一下（不过希望她永远
& H$ ^% `; G% F1 J不会看到此文）；她高中考得比我更好，大学也考上第二志愿。她以过来人的经
7 w- [7 ?3 t8 c验告诉我，在明星高中里，同学都是通过考试筛选过来的，不是国小、国中那种
3 X' [: V' }0 a高斯分布的环境，所以要学会忘记以前种种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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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N6 N1 ?0 ]. w7 |. o* y　　「你得专注先跟自己比，藉此重拾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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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8 c; P; o( ?- g6 O# ~　　「每科都以下次月考再进步一、两分为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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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R% a8 W4 D- S! u$ ^4 z; O　　「不要小看这种进步喔，整年累积下来成果是巨大的。」她如是说。

% l( M6 b1 d& m( ~, S& V! D6 a" H) [　　那年房子终于盖好，大概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了，因为新家意味着我能拥有自
己的房间。搬进新家后，妈来我房间的次数也少了；主要还是放学后，如果不需
: J" p5 K, n! A- x- ?要去补习班，我会留校晚自习。週间我通常十点左右才到家；週末也是早上八点
到学校，下午五六点才回家。

　　高一的日字就是每週那样轮迴，除了读书之外，休闲就只能跟同学打打球。
2 s3 r( Y! K5 m5 S) b, Z% \不过老师也鼓励我们去打球，因为他们说这样才有体力更用功，他喵得咧！升高
$ Y7 H0 p  P& v二的暑假，日子跟平常没什么两样；週一到週五学校有暑辅，六、日则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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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难得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趁着轻鬆的氛围，我问爸晚上可不可以打ＰＳ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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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7 j! q! u2 W: @$ ]　　「喔，妈妈你说呢？」爸望向妈。

　　听到爸那样问，我心里哀叹：「大事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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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j. I( A! ?0 L% b/ M　　「不可以，你还嫌近视度数不够深？妈宁愿你去打打球。」果然！

, ?% @/ y8 p0 ^" n　　「哪有这样的！？为什么弟弟就可以一天到晚跟朋友出去？我除了读书，什
么都不能做？」我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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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W7 _2 ?: [& o1 I+ p; w6 E' D; h　　「我哪有！？！我是跟朋友去图书馆好不好？」我弟急忙辩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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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8 R* `( Q/ i) F% m　　「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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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吃饭吵什么吵？」妈将阋墙之势止于萌芽。爸对我苦笑了下，低头
) O! I  J2 R/ U- Z9 C9 G2 M吃饭。

　　见饭桌上气氛有些僵，妈缓和了下表情，开口道：「你们要不要陪妈妈去唱
卡拉ＯＫ啊？」「我有优惠卷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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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O& U2 K" m0 W0 Y7 t　　「妈妈这礼拜我轮班欧」我爸毫不迟疑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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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又不是问你。」妈说完看向我们兄弟俩，满脸期待地问：「怎么
# s0 z0 V. F+ n2 U# s- a1 ~- k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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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我跟同学已经约好了……」我弟赶忙推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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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3 ?* P* m& t. X  x8 R6 T3 a' l( a! C9 m　　「又要跑出去玩？你怎么就不好好用功……」我妈开始念我弟。

　　好不容易才唸完，她看向我，发现我脸上不置可否的表情后，明显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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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爸找了个机会，要我跟我弟认真考虑跟妈去唱歌。他说我们该多珍惜还
# n; p( A* t; k4 ^# w6 \6 O8 g在家的时光；也该再懂事一点、孝顺一点。当时虽有些勉为其难，但很庆幸事后
* B2 R4 v1 w# c8 L9 i3 q  i有听父亲的话；那晚妈送水果来我房间时，我就问她愿不愿意带我去唱歌。

  e$ W6 T9 t  N& ?　　「少来了，你暑辅不去啦？」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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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四的话，下午是体育、综合啥的，不去也没差啦。」

　　「况且妈既然愿意献丑，我也该不藏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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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我唱得比你好多了好吗？」妈笑着抗议。

8 I0 [' M3 x) W4 m　　「那礼拜六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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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末有优惠吗？」我怀疑道。

- s3 q( @4 ^) v　　「对厚……」妈想了下「那几节课不去，真的没关係吗？」

7 r3 ^# J( E1 `: Y. `　　「我们班还有人暑辅都没来咧」

) w1 u2 @0 u% }4 e+ _0 B　　「嗯……我考虑看看」

　　「嗳呦，不会怎样啦。拜託啦妈，我连週末都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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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子的话……嗯……好吧……那礼拜四中午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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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说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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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H" |2 Q9 }4 l　　那天中午，妈竟然开爸的车来接我，上车后我问：「妳怎么开爸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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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车之前被刮到啊，今天早上车厂通知弄好了，所以我就去车厂把它开
+ _( O9 b% w9 ]2 l# J回来喽。」

% [6 j; [# o1 F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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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Q& j2 c6 ^  a　　「中午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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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吃个ＸＸＸ吧？」我提议的那间麵馆，妈跟我都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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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弟咧？」

0 L. \# i! |) W; D; b0 d6 K+ V" M　　「他跟朋友去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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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c( ?4 g; A　　「过太爽……」我小声道。

3 _- d6 U+ }1 ]1 X2 A  h　　「好啦，再坚持两年，听说大学由你玩四年耶！妈要不是太早结婚，其实很
" J% l# P+ Z3 c, v3 ?4 H想上大学的……」妈开始滔滔不绝，回忆起她的青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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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i- J- t3 k- n/ }2 q2 Z, P/ m　　「怎么啦……？」妈说了好久，发现我都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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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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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的努力妈都看我在眼里，妈很心疼你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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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1 w4 o' |" u8 |　　不好意思说得是，那时我正在意淫学校里，刚到任的某女老师。我们班依照
常理，猜她大概三十出头，但她外表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除了精緻的脸
蛋，她还有种知性、成熟与自信的美；好一阵子，她都是我打枪得幻想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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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有在听吗？」妈担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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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k1 G* W; I　　我回过神来，带点慌乱地说：「有……有啦……」转头时，双眼不经意瞄到
0 d5 Y$ D: p$ f- v- y, ?7 H; P妈的大腿。妈当时穿了件休闲短裤，可能是坐着得关係还怎样，她的大腿有大概
四分之三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迅速将目光收回，但一路上，我有好几次忍不住偷
瞄。

9 X1 Y, a5 \, Q. A2 P5 t$ K6 {% a　　必须说，除了曲线丰盈柔美之外，妈那双腿真的白腻非常，白到可以微微看
) O( ?! ~( R, N, c到肌肤下青色的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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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1 W$ C& O6 g8 W　　妈载我回家先让我把制服换了，我们才去吃饭。吃完午餐到了ＫＴＶ后，在
. W/ x8 P2 ?! H/ a7 x7 V我刻意营造之下，包厢里氛围迅速欢乐起来；每次换妈唱得时候，我会在旁边伴
; K, C1 K$ K: U6 r" u+ g2 q- S2 |舞闹她，害得她又唱又笑，没两句完整的歌词。

　　有些闹上瘾了，我突然兴起，趁妈去化妆间时，点了首情歌。当时欲盖弥彰
* {2 X0 H1 l9 D# J得对自己解释说，只是捉弄她罢了，结果忍不住，又点了几首对唱情歌。妈回来
7 G; K+ I$ ^7 M3 x% I/ U后我开始唱，印象中超紧张，死死盯着萤幕不敢看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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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身旁的她异常安静，结束后妈依旧没说话，气氛乱蛮尴尬的。终于，我
点的对唱情歌开始了，没想到妈先拿起麦克风唱了起来，然后我大着胆子也加入
1 q$ w, }# w5 @4 D5 ^" n& r# J# y，可以感觉两个人都有点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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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自主地向妈坐靠近了些，惊喜的是妈也向我靠近了点。一首歌结束，我
跟妈还是坐得很近，但都没说话。下一首歌开始后，我偷偷看妈，妈也偷偷看我
( O% z  p# p: q: |2 C8 @。我先唱了起来，轮到她时，她也毫不犹豫地开启嗓子。那首歌结束后，或出于
0 \5 h8 o. r9 ]" L  \: f9 A: [戏弄，或出于我也解释不出得冲动，我转身便抱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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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住时感觉妈震了下，娇驱开使僵硬；成功得手的我反而楞了下，因为没想
* y$ E/ }4 ~! s, b0 p* z到真能抱住。我以为铁定会被推开，然后被她狠狠教训一番，但妈竟然没有抵抗
。又惊又喜的我，失控地朝妈脸上亲去，妈尝试闪躲了下，但被抱住的她能闪到
8 l5 L( B6 H4 U7 K; h哪里去？我轻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双手忍不住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过了一阵子，妈忽然推开我并站起来，我有点不解甚至恼羞地看着妈，妈避
, ^# W0 P3 g# r1 d7 R开我的目光，然后说她去一下洗手间。之后当然唱不下去，老实说我不记得是怎
! }# K  ~3 ?7 z- o' G1 p& v么出了ＫＴＶ，又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助手席上，满心都是尴尬与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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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n( K& w! g( }% c6 x　　好不容易到家，我急切的掏出钥匙，开了门、除掉球鞋正想往房间走去，背
; [) X. s. c! o后传来门关上的声音。我忍不住回头，看见妈正弯腰去脱她的高跟鞋；由于妈把
: _1 p* d5 f& |4 _4 E: ?7 y/ i头髮盘起得缘故，我的视线可以稍稍穿进妈的领口。

　　我情不不自禁地拼凑起妈的胸形。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件黑色蕾丝上衣，与米
  t& k2 x# p7 b$ R" A色休闲短裤。妈确实会打扮自己，自我有映象起，她在外头好像从没邋遢过，出
, P" T3 p* {. g2 S0 s门打扮总能既简约又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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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妈身姿充满了女人味，还有某种魅惑力。高跟鞋脱到一半，妈抬头见我
在看她，又慌忙低下头去。把鞋脱好，然后放到鞋柜里后，起身见我还在看她，
2 V& K/ H' j! k, F4 D) I妈表情开始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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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想从我身边绕过时，真不知道哪来得勇气，我又一把抱住她。这次妈好
0 _/ ]+ Y- U6 ], |" P7 I2 Y/ [1 R+ w像没有吓到，也跟在包厢里一样，没有反抗。我大起胆子来又去亲她，妈闪躲着
$ R; s6 S& @, u，没有让我亲到她的嘴唇。但除此之外，脸颊、耳朵与额头都被我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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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R, @+ M3 l* W" V! \7 @( a/ |　　渐渐得，我开始从妈侧脸往下亲去，妈呼吸不匀地开口说：「哥哥你等一下
. v; g3 m' F- \# F5 L……停一下好吗？」

　　我慢慢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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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妈软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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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k  Y3 T6 ~5 t# W# j　　不但没放，我还看向妈，她与我的目光一触即分；但至今都还记得，妈眼神
中的迷离。见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又壮起色胆去亲吻妈的肩膀。

/ \; S" ^1 ~* ^, ]+ z　　「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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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视妈的软语相求，我继续亲吻着她的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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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4 J/ U- d3 A2 q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越发将怀中的女人抱紧。

　　「你……你……真的要这样？」

# v- V7 {1 }; ~4 R+ H4 r9 {　　我心「咚咚」直跳，看着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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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你有想过吗？」妈看着
地板说完，沈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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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A$ }& f5 M( n- D　　母子俩就那样僵持在玄关那里，后来与其说听见，倒不如说感觉妈叹了口气
& z' W( d! I5 g2 \；她又小声又艰涩地说：「去洗澡……」

　　听到那细如蚊声的几个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我立时鬆开双臂，转身冲
) E( y7 ?, z2 A+ S/ `去洗澡间；扭开莲蓬头后，开始边沖边脱衣服。那兴奋非言语能描述，只知道在
心里大喊着：「我的第一砲耶！好兴奋，好兴奋，好兴奋啊！！！」

/ |0 M; g3 e" F) [# g$ t9 a　　洗澡时满心都是激动，虽有稍微想到她的身份，但理智早就被兽慾吞噬了。
在那个当下，对满脑精虫的我来说，母子不母子的根本不是问题。

6 P, d7 c9 [5 G- e0 s　　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却不知道该去哪，试了下爸妈房门，发现是锁着的，
只好先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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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m( @4 b& B2 S& A  ~4 X　　随便套了一件短Ｔ与篮球裤。坐在床上浑身只觉躁热无比，把冷气打开后，
8 z* ~) s/ c1 H: A5 }- |考虑着要不要把门关上。还在犹豫得时候，妈出现在房门口；上半身一件很普通
白色短Ｔ，下半身则是一件迷你短裤。

　　一身家居的她站在那里，似乎没有要进来得意思。
& n$ e& K  I0 g/ z
  H1 B( t, x7 s- k% j　　「妈要你想清楚……有些事改变了，你再后悔，也变不回去了……」妈再次
) J& ]* O: z( Y) M5 ^问我。

　　我承认，当时没听懂妈话里的含意，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表示我懂。

　　妈示意我把背后的百叶窗放下，虽然有贴防窥隔热纸，我还是依言配合。妈
反手才把房门关上，就被我整个抱起来；我一边把妈重重压在床上，一边胡乱亲
吻着妈。

( r- Q' d6 s; H- b　　猴急的我没多久便想去脱妈的短裤，只是妈用手压着我的手，不让我脱。那
; o; Q: j! z# A2 a2 T时没经验，也没想太多，既然意图受阻，双手便迅速转移阵地，抚摸起妈的上半
2 p9 }/ {! t' t4 A6 E身。

　　当然嘴也没闲着，我狂乱地亲吻着妈的侧脸与脖颈；亲着亲着，就把妈的Ｔ
, [( ^( ~) D' V6 `恤撩直到胸部。即使房间里稍嫌昏暗，那件深咖啡色的蕾丝胸罩，与妈雪白的上
4 [4 i9 t6 U0 t8 ^& ]% x半身，依旧互相辉映着。顾不得去解开，便低头朝妈胸前的隆起，狂热地亲吻起
6 n9 x' S" y7 N8 N* ^来，手也在妈浑身上下乱摸着。
: ?; @5 S6 p3 Q3 Z+ H. M$ x) D
, k0 n1 X4 J7 Y8 w; S　　摸过瘾之后，又把手伸进胸罩底下，开始搓揉妈的胸部，妈的乳房好软好软
，乳头的形状好像小葡萄。忍不住把胸罩往上推，让妈双乳曝入在空气中；一只
手柔捏着妈左乳，然后张嘴含住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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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呼吸逐渐沈重起来，那鼻息如某种讯号般提醒了我，再次尝试去脱妈的裤
$ e8 Z2 v' a6 k" U; }+ D子，这次妈没有阻挡。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剥除后，映入眼帘的，是妈那双白腻
的大腿，与茂盛的三角地带。

　　我迅速地脱光自己，妈却趁我脱衣服得时候坐起来，捞起被我脱掉的裤子，
如变魔法般，拿出一个四方形的小包装递给我，轻声问：「知道怎么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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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从妈手中接过，手上拿着套子开始有点犹豫，我看向已经仰躺回去
3 u- z6 x. M: p; {3 r4 _% E的妈，看看手上的套子，又看看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可……可不可以不戴
/ @2 q1 y- q6 K# m/ v？」

8 E6 R9 Y+ E6 Q, {9 [　　除了胸腹间微微起伏着，妈只是静静躺在那里，我以为她没听见，又弱弱地
4 [3 [, k# D' N4 y1 F8 A问了一次，可妈还是没有反应。我决定把套子放一边，先试试看再说。
" ~* M) B. N; T2 j; }) }) E. H
: K, y  D; ~" X, k) @; P　　刚开始靠近她时，我真得兴奋到了极处，心跳剧烈撞击着胸腔，嘴巴也乾得
$ G6 W9 P) p" Q! j要命。深怕她跑了似的，小心翼翼地接近着她，随着我的靠近，妈双眼紧闭着，
/ M* |( D9 y% W6 B感觉好像也很紧张得样子。
' Q/ N8 K* b" B! ?' R% ]8 s* a
' b+ e# Z7 K$ d* Z! H4 ?) ?" _　　当膝盖往妈双腿间靠近时，她配合着把腿分开了，目光很自然移向妈双腿之
间，而妈的阴毛实在蛮浓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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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跪在女人双腿之间，跪得有点太远，俯身下去发现距离不对，结果很
" f3 ^% Z( q, `* |  I* K, w" b矬的再往上靠近了些。一只手扶着肉屌接近妈腿心处时，让妈的阴毛弄得有点痒
5 b* ~  p+ |. P痒的。首次尝试，结果角度太高滑开了；用手自发地探索了下妈腿间的熟软，发
现「入口」比原来估计的再低一些。
6 T# K. k$ d6 J# ?$ X, v
　　稍稍压下角度，再次前推，这次龟头果然陷进了一个温软滑腻的地方，屁股
毫不犹豫地加速推进直到感觉有些窒碍，稍微后退一点再次尝试，这次除了根部
# @% s2 S* a7 y, n) Y7 O  x几乎整根都进去了，雄性的本能要求我务要尽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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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c8 T* f) G; e' [' G2 ^　　正準备稍微抽出时，想不到妈臀部很巧妙地调整了下角度，然后我跟妈的耻
骨便抵住了彼此。

" j+ V! q; D: t" m9 F　　人生第一次完全得「插入」，只能说超级～超级～超级爽的！「这种被层层
4 _# `8 @+ \, V' r: p- h3 W# K, j叠叠的嫩肉，紧紧包住得疯狂爽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内心大喊着。更
' B0 g0 t5 D- S/ U; v- r9 S( Z有甚者，是妈体内那种难以言喻得「温暖」；不只是肉屌而已，那是种连灵魂都
- J; s+ E  h8 F! ?6 @! ^暖暖包缚住得感觉。我真的在各种意义上，回到母亲的「怀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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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9 @% V# p- V% K# A　　我情不自禁地驰骋起来，虽然屁股与腰还不太协调；抽插得频率与动作也都
非常滞涩，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妈带给我的爆脑快感。

　　谁也想不到那一年，那个暑假，那个炙热的下午；北台湾某处，有对母子跨
越了，属于血亲间绝对的禁忌。他们从对方身上，品嚐到了决不该品嚐到得快感
2 T# p# n$ r2 K$ D与滋味。

　　那女人是我弟又敬又畏的母亲，是我父亲合法的妻子。在那天之前，他一直
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只有他能在床上，享用她那具白腻柔软的身子。但那个下午
，那女人被某个削瘦的少年紧抱在怀里；她被压在床上，任由那少年狠很地姦淫
着她。

　　我把脸埋在妈侧脸旁，急促地呼吸里，尽是妈甜美的髮香。被压在床上的她
  b; z6 q- t  G1 e" R7 [，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承接着自己儿子的力量与兽慾。没有任何姿势变化，我只
是本能地紧扣着妈的双肩，体会着越勇猛就越强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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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充斥着我与妈急促地喘息声，勉强刨刮妈的嫩膣最后几下，我突然发
) Q! G% S0 p3 g2 B, \狠似地猛力一顶。猛烈涨大的肉菇，紧紧抵着妈熟美膣腔的最里面，我开始又狠
# B  b  k9 m) Z- ~* n$ l; k% _又急地喷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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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j) m$ h" {& u  t  R　　窖藏十六年的童精，一大股又一大股爆射而出，妈体内深处的穹窿，很快便
, Q: d% C" C9 _, C2 j1 Y6 y3 z- K被浓精灌满。无套中出熟美妇的快感，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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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W1 h" M) Y" U* z6 Z　　神游太虚好一阵子，心识回覆过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并躺在妈
身旁。听见自己逐渐平息下来地呼吸，各种情绪倏然涌上心头；嗜人得罪恶感、
9 a/ ]4 Q+ [. z7 A0 P羞耻感与愧疚感猛烈地鞭鞑着我。

! z( R9 {/ j/ O6 h0 f  L6 L# I　　「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对自己大喊道。

　　内心正狂风暴雨着，没想身旁的女人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妈起身下了床，从
5 j+ P9 D% a6 e& R5 ^! q7 e书桌上抽了几张面纸，然后背对着我，开始清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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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4 g9 {) U- F　　妈那时的背影，今天还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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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罩在双肩上，要掉不掉得勉强挂着；她低着头，一只腿微曲，很仔细地用
面纸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妈那个动作，却让我的老二再次怒涨起来。

( L0 j) D, J5 o5 k- l7 e3 r1 I　　我从背后把妈抱回床上，刚被我抱着得时候，妈有点惊诧。等我再次把她压
. W- F2 \: U$ {$ X倒在身下，妈才闭上双眼咬着下唇，顺从着让我又一次进入了她。

6 p, A3 m# E, N% C, p- O5 x　　房间里再次迴荡起母子两人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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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6 g4 A9 i2 `2 c# [# g　　直到现在，妈也从不叫床；兴奋时闷喘，高潮时抽气。她总是用卡在喉咙里
，抑在鼻腔中的气息，表达她在床地间享受到得欢愉。

　　母子之间梅开二度，我依然不懂温柔，只晓得狂抽猛干，在妈身上逞着肉欲
4 Q1 x9 }' }  M  q7 Y。乾瘦的腰臀在妈双腿间挺耸着，每一次退出，都能感受到菇棱在肉穴里，一路
刮出得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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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 P( ^8 f, a) m" n　　不过我总捨不得退出太多，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挺腰，把男根原路插回，直
' p9 @/ y0 _5 G$ R至耻骨相连。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鼻腔里尽是妈馥郁甜美的汗香；身心灵全
( m- J  f2 Q' ~; E方面得享受着妈熟透的肉体，感受着她带给我妙到巅毫得快感。
4 b5 Z5 u" ]3 e+ ]0 k' `
0 M5 K1 ]6 Y" L& ~7 m　　毫无预警的，肉屌再次在妈嫩穴里猛挑起来，一股酸麻，从腰锥经臀部直往
下蔓延。阴囊感受到那股酸麻后，开始一次次猛力地收缩，我妈娇喘着，再次承
接了我热烫的精华。

　　射精得爽快几乎让我抽搐起来，同时也讶异怎么还有这么多可以射？终于，
在妈体内地跳动逐次平息下来，我也慢慢地瘫倒在妈身上，感受着妈胸口剧烈地
起伏与心跳。

　　时光在母子间模糊的流逝着，好一会儿之后，妈闷声道：「你可不可以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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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言翻身躺在床上，只觉得整副卵囊乾瘪瘪、轻飘飘的。

　　妈起身跨过我的时候，好像有几滴什么东西滴到我肚子上了，但我实在懒得
8 b- c1 d2 s" }  Q) u去管。妈下床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套上后，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 M; T2 @/ o* R. ]
1 e  r4 I5 P; z8 T: O0 A4 u6 V- z# w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孤独得体会着来自良知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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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k1 T) H5 K　　这件发生在升高二前的事，既使我充满罪恶感，也使我非常心虚；我不敢面
6 ?0 N) K3 v  R- _2 Y: M$ `5 B对家里任何人，而我猜妈大概也是吧？那几个礼拜，我根本不敢看妈，也不敢跟
$ ^: s3 M2 R4 s+ ]她说话，我跟妈彼此之间好像在互相迴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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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反正我都是一大早骑脚踏车到学校，然后晚上十点半左右才到家，所以
两人打照面的机会其实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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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尝过肉味的少年，岂是「欲壑难填」四字可以形容？大概是第二次月考前
吧？虽然我跟妈几乎还是没有互动，但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她了。

　　试过让自己专注在课业与运动上，也试过责备自己，更试过幻想其他女性。
/ r8 I0 e6 {! d, W但越是逃避，对妈的渴求就越深。

　　有天晚上在家洗完澡后，听见妈好像在厨房，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偷偷
」地摸了过去。发现妈在厨房后的阳台晾衣服，她转头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
" D1 f2 W$ `, D" c9 E5 `) ]却又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挂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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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9 y& m2 e6 `  w# W0 F. g- y　　我站在她背后不知如何启齿，但在慾望强烈得催使下，我忍不住弱弱地问了
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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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手上地动作暂停了下来，但没有回头，隔了下才回问：「怎么样？」

' i. ^0 z# B' \6 M0 @( ~# P　　我决定靠近妈，但似乎感受到我的动作，妈转过身来压低声音急道：「等一
下！你不要过来！家里其他人都在……」

* s* x3 _( u+ ^( ]( P; r　　「妈……」我有些摇尾乞怜地看着她。

/ H0 b0 M. N5 u7 G# s( a2 |& [7 g3 n　　「什么事过几天再说，听话，知道吗？」妈看着手中的衣服悄声说。

　　那时听不太出妈语中含意，感觉被拒绝了，但口气听起来又不像。心中虽犹
疑不定，但妈坚定地站在那里，我不知该怎么确认。

　　「很晚了，赶快去睡吧。」妈催促道。

+ s" p6 h2 [% ^! l# @) }8 i6 u. ]$ }4 U. i% g　　见妈态度坚决，我不敢再纠缠，只好悻悻然离开。回到房间想着妈，狠狠地
打了一枪后，才带着複杂得心情睡了。后面几天，我继续靠着功课和篮球，努力
想把妈的事抛在脑后。

$ |( u. l! g" }9 H7 [2 f/ h, W5 R9 \/ S　　有一晚又是洗完澡后，才打开浴室门，我便看见妈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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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 k# v3 A- x" Q　　「有话跟你说」妈小声说完便直接走向我房间。

　　不得不说，那时心情是激动与期待的。

2 U# O' j% Z' C! I3 }5 B　　如往常般，我坐在书桌前，妈坐在床边；她等我坐好便开口说：「你记得以
) L6 _4 ^) p. F前国中读书得时候吗？那时妈对你跟弟弟的功课都逼很紧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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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d+ ?- m( M3 }/ U4 d　　「但是只有你听话，有好好用功……我看在眼里真的很欣慰……」「其实妈
# }3 l/ P; o) c: E妈知道哥哥你很辛苦，所以妈总是期望，自己能为你做些什么。」妈眼里尽是回
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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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E3 U  D- P4 \6 f' r　　「那你也还记得那次地震吧？」妈柔声问道。「那次你发现我冷，就说要上
* `7 d" t* [$ y2 T去帮我拿衣服，那时妈妈真得好感动你知道吗？」

, ?: {# ~( j5 h　　我惭愧地低下头，因为真正的原因不只是那样。

+ e# {$ z7 ^. @% K' `　　「那次妈妈是真得吓到了……也体会到，原来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所
以我内心也越来越矛盾，不知是否该继续紧盯着你的功课，盼你在社会里功成名
就？还是……还是该让你快快乐乐得享受童年……」妈的眼神流露出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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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高中后，每天都好早到学校、好晚回到家，妈一天也看不到你几次…
8 a7 e, r: w5 J…」「有天我忽然意识到，如果哥哥你离开家去读大学，妈就更看不到你了。何
! `+ j, W9 E, C! N6 B况将来当兵、工作、结婚……」妈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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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妈倾心吐意，我感动地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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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唱歌，玩得很开心不是吗？」「所以后来妈又带你去，
3 h, s, I" i4 A$ Q/ P6 e单纯只是想跟你有更多共同的回忆……」妈看着我，脸上满是慈爱。「只是我真
( c  M5 V( M3 Q的没想到后来会……」

; N, S8 B, Z' X  d0 Z: J　　妈后续的剖白片片段段，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是零碎。所以这之后地描述
2 _  i  S$ e/ h$ D- W有经过整理，也参入了往后许多母子间谈心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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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2 y5 Y+ v- F; s, ?　　我在包厢里抱住她时，她其实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不容易回过神
来，一方面暗骂自己玩笑开过头了，另方面又觉得某些地方「怪怪的」，很是突
兀。

0 r- \# L$ I9 }　　左思右想才发现，她对我的踰矩与侵犯竟然半点怒意也没有！明明应该感到
愤怒，但心中反倒充满怜惜。当下她只觉得，我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又可能
4 m* }% d/ h5 a2 r; v/ @4 e是平时压力过大，才如此失态吧？

　　等我尝试亲吻她，她只是下意识地撇过头去，心中却也没有受辱得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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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6 L) r( J6 N) G　　她忽然涌起强烈的好奇心，她想知道，我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另外她更想
知道，自己会纵容我到什么地步？到底要怎么样她才会觉得过份，进而生气？但
/ e" |' O0 @# {/ w7 y下一秒，妈意识到母子两人是在「外面」，想到那一点，她下意识地推开我，仓
- H" Q; _( }4 k- E) a, k/ ~2 h皇地逃出包厢。
6 [. F4 @, G0 q! l" i2 B% J5 Y& Q! n
: L6 n) u) K+ R! ^　　她说回家的路上，她也是心慌意乱，不晓得自己到底怎么了。在玄关脱鞋得
. q/ |' n# @: Q# d% t3 H4 r时候，她有感觉到我钻进领口内的「目光」，但那也让包厢里的好奇心再次强烈
地抓住她。

　　就那样，她再次被我抱住、被我亲吻，然后再次僵持。

　　「这次不是在外头了」她奇怪地提醒着自己，接下来她心中就出现了那个「
回不去」的问题；妈说那与其是问我，她其实更是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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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E! N" s9 A8 x- q- g5 Y! O0 g　　理性与「好奇心」互相倾扎的结果，最终由好奇心获胜。那之后妈说她感觉
到某种奇妙得变化，她觉得身体好像有一半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另外，意识也变
得有些抽离，有一部份的她，好像在用第三人称的角度在观察自己。这是为什么
她竟能或竟敢叫我去洗澡，然后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去洗了下。

　　被我压在床上时，妈说她内心中除了有些古怪得感觉，其他都还好。

+ s/ ?2 j$ Z  |3 i. \　　来自我的亲吻与爱抚，并没有让她觉得厌恶，身体自然得慢慢发热，也慢慢
湿润。其实直到「最后一刻」，妈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最后关头
我敢、更不相信自己会纵容。
8 J1 N4 |& L! r1 i0 H
　　但我真的挺了腰，她也真的就那样让我进入了她。

- ]5 i' m6 d) _& e% H& H' E) F( }　　当她真切得感受到我在她体内时，除了震惊以外，她说她只是不断、不断得
7 d- C* C8 e9 a, N6 Q9 W重複问着自己：「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

2 F3 V) K0 Q  V. O/ g　　妈回忆完后，眼眸如穿透墙壁般，怔怔地看着前方，我也坐在那儿，良久无
语。
9 ^& U, R' ]; ~5 x4 q5 r$ K% ?
+ W  U5 X' F' X/ J1 }% e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期期艾艾地问：「那……我们以后……？」

　　妈的目光重新聚敛了下，幽幽叹口气道：「唉……对啊……以后……」
# b9 J- Y% e' e3 _6 R2 G% l8 s( o% X
* t% l! j5 M5 E1 }9 _　　妈忽然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地说：「这几个礼拜……妈想过了，你要有以后
，那我说的每个条件，你都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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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和对我的感情好像无甚关连，在饭店房间里，她也讲不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