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惠玲母子间 更新于12/19【未完待续】

拇指尖

春满惠玲母子间（上）
/ x* [/ _+ ?5 O4 p9 y# R6 }
& O  n' a2 P3 k6 X2 v( h作者:拇指尖
2016/10/06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6 M8 G! y% `5 f8 B4 I4 ^
　　小学五年级还六年级的时候，爸妈原计画好要换房，但后来爸认为房价会跌
，所以想先缓一缓，但据我妈说，其实是他想买新车。
# b( q' r6 i! e. o; `0 l9 z+ E
8 \5 w. w% h- a& l# X# k0 a　　因为两人争执不下，导致妈那段时期，常跑来我跟我弟房间（当时同一间）
# V* G( }) C# Y+ f$ A& |! k控诉老爸出尔反尔。后来父亲还是买了车，但妈也把剩下的存款，加上另外标会
（台湾民间最早Ｐ２Ｐ）硬凑出的头期款，买了后来我们住的房子。
- {( k+ c: n4 c4 y& \8 j" U
8 M/ O& ~: V- r$ C; n; A# p5 L　　只是日子跟着变得紧巴巴，不但我跟我弟的零用钱减少了，父母亲之间也常
有口角。身为最后一届国中联考生，从国二就被逼着全心全意在课业上。除了面
对激增得压力外，妈几乎整副心思都在我身上，也让我感觉很不习惯。
5 d- ~$ {& d5 e8 o
# s9 h1 T5 a, U7 A　　「维他命吃了没？」
$ ^7 Z5 O  c8 z: I
　　「功课写完了没？」
0 K6 n0 ~* [3 J* I' W$ {
　　「明天不是要考试？早点睡，听到没？」
# x  a& X( M& K# r6 M! s
5 B* o# b( f5 `  }$ i# `8 l　　国中时期，这几句妈最常挂在嘴边。

　　早上去学校、晚餐前从补习班回家，都是妈骑机车接送。我弟有抱怨说妈偏
心；但其实他打小独立、有主见，敢说敢争。往好处说是择善固执，往坏处说是
& h: T; z' q1 i+ \2 b, ^刚愎自用。每次妈念他不用两句，他就会跟妈顶嘴，执拗的个性让爸妈不知道多
头痛。

　　其实不是妈不愿意接送他，是他自己坚持要跟同学排路队，一起上下学。相
: K$ k$ X3 b. Y7 q较起来，我承认我比较贪财怕死。小时候父母管教严厉时，为了不挨打，也为了
& c6 p; u# j+ M. Q3 W  a零用钱，或新玩具而用功。大概是这样积年累月下来，被慢慢「驯养」了我猜。
' S" o7 \1 s! p8 r( Y' }
　　那时晚饭吃饱后差不左右半个小时左右，我会继续读书。没多久妈会切水果
" M, Y  h. ]5 V7 o( n: G进来，她常坐在房间等我吃完，才把碗盘收出去。每晚读书得时候，都是我佔据
9 _: E5 v! Z6 L5 ]; k, j  z整个房间，弟弟不是在饭厅桌上写功课，就是在客厅里，声音调小小地看电视。

　　刚开始当然会觉得妈很烦，认为她每时每刻都盯着我。有次妈切完水果又坐
0 `9 t( h. J. |$ Q1 S% e' R6 V- a在床边，原本想叫她出去不要打扰我，但妈竟然开始偷偷掉眼泪。我以为我不耐
6 n7 p9 g$ O) E/ U! B烦得眼神伤到她了，吓地忙问妈怎么了，同时急着辩解说，不是烦她云云。
; X- O( f+ T' s, r
  x  {% E9 N" Q" g: r: }　　没想到妈眼泪更哗啦哗啦地流，后来妈才自言自语般，说出她的委屈。早不
记得确实内容了，好像与贷款和父亲有关。听她诉完苦，我发现原来妈也蛮不容
+ c) M- `. D% t) i易。不是爽爽在家，买菜做饭，闲时逛逛街，上上美容就好得样子。
% W7 Y% v  w. H; J' }/ l, o
% `* @: o2 N7 Q+ `' H+ o　　那次以后，我会不时请妈切水果，然后叫妈坐着等我吃完，每次妈看起来都
& ?4 R: L9 m, Z* b) m1 c很高兴。察觉这点的我有些难过，心里自问：「为什么这样也能让她高兴？」跟
7 B; O) C+ {1 r3 m0 x% U! F妈的感情，从那时起慢慢回温，也比较不烦她坐房间陪我读书（她也不会坐很久
7 \1 H1 ]6 H* J' j$ Q$ t1 P啦）。
; h# r3 q# s* `" p4 w
0 q5 o. @% W) d' B) ?) c* N" n　　国三开课没多久，台湾发生了那次着名的大地震。睡梦中被地震惊醒，我惊
+ T) e3 M  L1 F; R& e慌地叫醒睡上舖的老弟，被叫醒后他颇为不爽，嘴里模模糊糊不知道在唸些什么
。印象中摇了好久才停下来，正準备要睡得时候，第二次，也是最强的震波来了
。
' ^  g  A0 h3 o* U
　　这次不止我弟吓得不轻，我也听见父母房间传来妈的惊叫。然后我爸大喊：
「躲在床底下！」摇晃结束后，我们全家匆忙下到公寓楼下的马路上，而街上早
已都是惊慌失措的人们。

　　待了十几分钟后，爸开始跟其他邻居讨论，说这次地震不知道有多严重。妈
抓着我的手臂，开始有些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吓得。
) q5 |. H, V. z
1 J& D, }: @$ T　　我自告奋勇要上楼帮她拿件衣服（其实是我尿急，憋得有些难受），可她抓
紧我，死也不让我上楼。又过了好漫长的一阵子，随着人群逐渐散去，我爸终于
  M  W3 `' ~# {" j决定可以回家了。隔天一大早爬起来看新闻，才知道南投灾情惨重。

5 D$ ^' G# W9 n" s& o　　国中生的身份对我来说，是联考前一天才结束的。考完那天，印象中我睡了
; U* `4 s0 z9 A% Y0 R& r( j2 Y整个下午吧？隔天，妈买了印有考卷答案的报纸叫我试算，那时才终于有紧张得
; p0 X% J/ r9 F0 e9 B! }感觉。

# k" W0 {- x2 k( U　　算了下应该是会上，但我跟妈说大概只有五成把握。记得妈用不知道难过，
还是失望的表情说：「好吧，只能等放榜再说。」放榜那天，我跟妈说她去看就
& j8 O9 e; h, ?/ {5 i5 ~好，期待又怕受伤害得心情让我没有勇气面对。
3 M. E3 M* P' V; I" ~; L
/ Z% S) V6 N* l　　那天接近中午，我妈突然冲进房间，欢喜地跟我说：「你考上了！上了！」
! F" V' @; g) Y6 r  _) H考上是考上了，但建设公司的进度也不马虎，工程款收款单一张张寄到，父母冷
/ O2 b3 o3 x( ^5 u9 b战也渐渐增多。那时期妈心情经常是低落的，只不过在小孩子面前她都装没事。

. {; G8 d6 D. O, i4 A　　但连我那超没神经的老弟都感觉出来了，何况更敏感的我？因为有些担心父
9 ?4 D8 O" q1 M( b" l- `母的关係，暑假时，如果父母双方又陷入冷战，我会试着当和事佬。偶而想起，
+ A6 ]$ N0 h; h3 t也会帮妈做些家事，但最主要的，还是晓得要主动跟妈聊聊天。
  K+ R" r: o  F" }$ L+ m
　　一开始真没啥话题好聊，但后来发现回忆是最好话匣子，所以吃饭得时候，
9 X5 P" E$ h+ g& Q" C: x常会问起一些往事，有次聊到爸跟妈求婚得经历，一直都知道我爸不怎么浪漫，
' T  \" _5 J7 A" |/ j但真正不浪漫的人好像是我妈。
5 d( w. w% T! x7 ]; e- z- ~; J$ I
　　有次约会回家路上，我爸：「啊，那个，妳有想要结婚吧？」

　　我妈：「有啊。」

　　我爸：「喔……那……我们……」

　　我妈：「我问过了，小聘１６万，大聘５０，大聘会退。」

　　我爸：「６６万喔？好，我回家拿钱……」

) N" D7 H( Z9 e0 y& w: _( r　　父亲回家要了钱，然后他们就发喜帖了……没有烛光，没有大餐，没有单脚
, {3 y: }0 l9 O: [9 B跪下，连钻戒也奉欠。父母从交往到结婚才半年左右，他们的想法是既然双方都
有共识了，那就早点定下吧。
/ e2 @4 w! @' S+ |1 L& I" C* c, x
　　那个暑假最值得回忆的事，是跟妈去ＫＴＶ。妈本身还蛮爱唱的，只是忙着
; o6 g0 [. S# C0 k1 E) E' G家里跟小孩，很少有空去罢了。那次她刚好有优惠卷，所以计画好要带我跟我弟
. e8 p" C. Z4 k! \4 o  L一起去，但我弟打死都不想跟（他只想在家打电动）。

　　我拗不过妈可怜的眼神跟碎念，加上我从没去过，所以就答应了。
  n1 W, c$ i& |- `9 m. ?- K" k
; B- y, ]5 |8 g6 B7 Z" ?　　刚开始在包厢里有点尴尬，母子俩不太会操作点歌机，又面对多如繁星的曲
目，所以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我那时都在读书，不清楚哪些歌手当红，只知道
$ h, d# e5 X! I4 [那阵子都在放孙燕姿。
& W' Q# Y  G" M$ J! d6 r
" x) q3 x) T: ~　　好不容易点了几首她的歌，妈却推说她不会唱，我只好硬着头皮抓起麦克风
。变声期的诡异嗓音，与忽快忽慢的节拍，使得妈从头笑到尾。我还真以为自己
有把那带着感伤的歌词，充分表达出来得说……

　　实际上那首歌把欢乐的氛围打开了，我开始跟妈互相捉弄起来；我点了首听
都没听过的古老民谣给妈，妈则点了首英文歌给我。总之两个人轮流乱唱，没想
0 b$ b* C. l7 O) ?4 N5 D1 g到后来ＨＩＧＨ到，在包箱里跟妈情歌对唱。

& N& E. a1 X1 P　　第一首还没什么，第二首开始出现某种说不出、道不明得感觉。我跟妈唱到
' v4 |2 n1 L' i% d后面还稍微对看了几眼。
( l6 W0 j) y5 G, z! a3 `
/ ]) A4 U: @2 p; k　　国三我认为是地狱，没想到上了高中，才知道地狱底下还有十八层。国中时
  F% d% w9 D7 q，在班上我还能考个前五名，到了鹤群里，我苦涩的发现自己只是只鸡。名次一
! P' d* v% x; ?7 {( s3 g: [$ Q+ ]$ H下子落到十几名外，不要说爸妈，连我都很沮丧。

, L) v9 H5 i/ u7 s　　我堂姐那时给了许多很有用的建议，这里特别感激她一下（不过希望她永远
不会看到此文）；她高中考得比我更好，大学也考上第二志愿。她以过来人的经
验告诉我，在明星高中里，同学都是通过考试筛选过来的，不是国小、国中那种
1 r; X* q* |+ d; Y- a% Y高斯分布的环境，所以要学会忘记以前种种成就。

$ E2 E) `2 w' ]　　「你得专注先跟自己比，藉此重拾自信」
  h5 D3 B$ W- ^' o" s
& E  l6 q9 M' E1 G0 f- G0 X　　「每科都以下次月考再进步一、两分为目标。」
* @( A, _! |/ R9 s, P2 P% U
　　「不要小看这种进步喔，整年累积下来成果是巨大的。」她如是说。
1 P+ V8 @( n! M+ f/ A
　　那年房子终于盖好，大概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了，因为新家意味着我能拥有自
己的房间。搬进新家后，妈来我房间的次数也少了；主要还是放学后，如果不需
9 ?. Y" `! g3 R! D, {要去补习班，我会留校晚自习。週间我通常十点左右才到家；週末也是早上八点
到学校，下午五六点才回家。
$ j( x" L( u$ a) I
( N" B% K! Z6 _2 g& u　　高一的日字就是每週那样轮迴，除了读书之外，休闲就只能跟同学打打球。
不过老师也鼓励我们去打球，因为他们说这样才有体力更用功，他喵得咧！升高
二的暑假，日子跟平常没什么两样；週一到週五学校有暑辅，六、日则自习。
" n/ X* ~; A# _0 y
- y) j- U. e& a有天难得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趁着轻鬆的氛围，我问爸晚上可不可以打ＰＳ２
: f& u( E' Q% C。
% J- Z) w0 \& I- w2 l
　　「喔，妈妈你说呢？」爸望向妈。
8 v6 N+ p* s* m
　　听到爸那样问，我心里哀叹：「大事休矣～」
* F7 ~5 d' J6 T
　　「不可以，你还嫌近视度数不够深？妈宁愿你去打打球。」果然！
; ]9 g9 U6 `! H) ~% S5 x! F
　　「哪有这样的！？为什么弟弟就可以一天到晚跟朋友出去？我除了读书，什
/ P& T) ^) i* t0 Y: p么都不能做？」我抱怨道。

　　「我哪有！？！我是跟朋友去图书馆好不好？」我弟急忙辩解着。

- W% o' t0 v: f/ t) V1 g( `5 \　　「屁啦」

　　「好了！吃饭吵什么吵？」妈将阋墙之势止于萌芽。爸对我苦笑了下，低头
吃饭。

　　见饭桌上气氛有些僵，妈缓和了下表情，开口道：「你们要不要陪妈妈去唱
) h- o) X' V' s. R卡拉ＯＫ啊？」「我有优惠卷呦！」

" L& Z7 ?; c+ e+ S7 t　　「妈妈这礼拜我轮班欧」我爸毫不迟疑地提醒道。
+ r+ Q2 _8 W$ u. ^: R: U3 @  n
　　「我知道，又不是问你。」妈说完看向我们兄弟俩，满脸期待地问：「怎么
, |4 [  H' @+ N+ r( ~& h+ m7 f样？」
, F, E) ?, A( U
  d0 @$ R+ @8 c) M　　「那个……我跟同学已经约好了……」我弟赶忙推託。

$ A0 T! i2 v2 f" b; u, A　　「又要跑出去玩？你怎么就不好好用功……」我妈开始念我弟。

　　好不容易才唸完，她看向我，发现我脸上不置可否的表情后，明显有些失望
' p; n+ D( B( H。

  o  \0 b$ V1 ?0 O; v　　饭后爸找了个机会，要我跟我弟认真考虑跟妈去唱歌。他说我们该多珍惜还
在家的时光；也该再懂事一点、孝顺一点。当时虽有些勉为其难，但很庆幸事后
有听父亲的话；那晚妈送水果来我房间时，我就问她愿不愿意带我去唱歌。

　　「少来了，你暑辅不去啦？」妈笑道。
' Z. O; e8 c, H  q" e( I! P1 n
　　「星期四的话，下午是体育、综合啥的，不去也没差啦。」

　　「况且妈既然愿意献丑，我也该不藏拙啊。」
6 C8 K4 ]- l( |8 R: z4 [9 Y1 ?: O
　　「欸～我唱得比你好多了好吗？」妈笑着抗议。
% i/ Q. r2 Q3 s( V, a* c4 Y7 S  s
　　「那礼拜六怎么样？」

# z6 r+ h- P- p. p8 {　　「週末有优惠吗？」我怀疑道。
8 ]) V9 A. I! C" @, g2 b
$ ~: u1 ~% Y% f1 N8 P# ?  D　　「对厚……」妈想了下「那几节课不去，真的没关係吗？」
9 a; n% ]( ^- f5 o. L
! K/ h$ h3 M: q7 Y  q# u　　「我们班还有人暑辅都没来咧」

1 F$ U: t) [5 u4 A9 m% H　　「嗯……我考虑看看」

# h9 g9 v; G. q, K$ g　　「嗳呦，不会怎样啦。拜託啦妈，我连週末都在读书……」

　　「这样子的话……嗯……好吧……那礼拜四中午我去接你？」

　　「真的吗？说好喽？」
" W* l3 a1 e& T$ K& E
　　那天中午，妈竟然开爸的车来接我，上车后我问：「妳怎么开爸的车？」
8 X2 A6 G8 I0 ^, @1 t3 C" u6 h) P
　　「他的车之前被刮到啊，今天早上车厂通知弄好了，所以我就去车厂把它开
6 @) c. H6 r2 h. y% a* S4 N回来喽。」

　　「喔。」

　　「中午想吃什么？」

　　「嗯……吃个ＸＸＸ吧？」我提议的那间麵馆，妈跟我都很爱。
& e. x1 r+ N- Z
( T+ I+ D" T1 P8 Q) O' o0 M　　「我弟咧？」

　　「他跟朋友去游泳池。」

5 t* V5 L6 b& V7 ?# k$ E8 j6 `( ~　　「过太爽……」我小声道。
, ]. H. h% u8 c0 W( t6 N
2 S2 z5 `" F) F  I; z( F　　「好啦，再坚持两年，听说大学由你玩四年耶！妈要不是太早结婚，其实很
想上大学的……」妈开始滔滔不绝，回忆起她的青春时代。

　　「……」
# K' x1 M% ^. N6 a. S8 ]5 L* R
! z: M3 A$ `% _, j+ `: s, t- T. Z　　「怎么啦……？」妈说了好久，发现我都没反应。

　　「……」
# O9 P: B8 Y; H4 o% u7 a* P5 m4 ~
! K- c4 o8 B& b　　「其实你的努力妈都看我在眼里，妈很心疼你的，你知道吗？」
/ m* S# d7 m" T4 |+ O0 t
　　不好意思说得是，那时我正在意淫学校里，刚到任的某女老师。我们班依照
常理，猜她大概三十出头，但她外表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除了精緻的脸
+ S! {/ S4 {, l, x: d; J蛋，她还有种知性、成熟与自信的美；好一阵子，她都是我打枪得幻想对象。
5 Y; d% T8 U+ \9 X
+ Z0 L) }* \; {- e　　「哥哥你有在听吗？」妈担忧地问道。

% i5 O5 k; S3 y2 |, A# I! O' M0 V　　我回过神来，带点慌乱地说：「有……有啦……」转头时，双眼不经意瞄到
妈的大腿。妈当时穿了件休闲短裤，可能是坐着得关係还怎样，她的大腿有大概
7 Z9 b# n' r6 L6 h) i四分之三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迅速将目光收回，但一路上，我有好几次忍不住偷
0 m  ]5 N; O% @瞄。
1 t! u1 \6 B( w& \) e
　　必须说，除了曲线丰盈柔美之外，妈那双腿真的白腻非常，白到可以微微看
到肌肤下青色的静脉。

) B6 }) X: V: V* p　　妈载我回家先让我把制服换了，我们才去吃饭。吃完午餐到了ＫＴＶ后，在
我刻意营造之下，包厢里氛围迅速欢乐起来；每次换妈唱得时候，我会在旁边伴
舞闹她，害得她又唱又笑，没两句完整的歌词。

, K/ i$ o+ F: p/ P8 s) {* z　　有些闹上瘾了，我突然兴起，趁妈去化妆间时，点了首情歌。当时欲盖弥彰
% }* o3 ^- x1 ~% R) ]: i  i5 `" d+ Q得对自己解释说，只是捉弄她罢了，结果忍不住，又点了几首对唱情歌。妈回来
# k7 A' C, A( U5 k+ \后我开始唱，印象中超紧张，死死盯着萤幕不敢看妈。

　　坐在身旁的她异常安静，结束后妈依旧没说话，气氛乱蛮尴尬的。终于，我
1 z# ]! r& `5 U9 L点的对唱情歌开始了，没想到妈先拿起麦克风唱了起来，然后我大着胆子也加入
，可以感觉两个人都有点走调。

　　我不自主地向妈坐靠近了些，惊喜的是妈也向我靠近了点。一首歌结束，我
跟妈还是坐得很近，但都没说话。下一首歌开始后，我偷偷看妈，妈也偷偷看我
; [6 Q$ y. x, a- L  V$ {1 }。我先唱了起来，轮到她时，她也毫不犹豫地开启嗓子。那首歌结束后，或出于
% A: t8 s8 Q( s5 w( W2 g3 C戏弄，或出于我也解释不出得冲动，我转身便抱了上去。

　　抱住时感觉妈震了下，娇驱开使僵硬；成功得手的我反而楞了下，因为没想
- X9 m2 [) n# O3 v到真能抱住。我以为铁定会被推开，然后被她狠狠教训一番，但妈竟然没有抵抗
。又惊又喜的我，失控地朝妈脸上亲去，妈尝试闪躲了下，但被抱住的她能闪到
, J- a- v$ M5 D哪里去？我轻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双手忍不住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 x( X$ E, @+ G% R/ C7 t7 h
+ F( u9 ^4 x" t7 g% M　　过了一阵子，妈忽然推开我并站起来，我有点不解甚至恼羞地看着妈，妈避
开我的目光，然后说她去一下洗手间。之后当然唱不下去，老实说我不记得是怎
么出了ＫＴＶ，又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助手席上，满心都是尴尬与懊恼。
' D! t" E) [8 ?- V* ^; \5 U
　　好不容易到家，我急切的掏出钥匙，开了门、除掉球鞋正想往房间走去，背
后传来门关上的声音。我忍不住回头，看见妈正弯腰去脱她的高跟鞋；由于妈把
头髮盘起得缘故，我的视线可以稍稍穿进妈的领口。

2 I) y" D8 p% f8 N! s  y! H" Q　　我情不不自禁地拼凑起妈的胸形。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件黑色蕾丝上衣，与米
色休闲短裤。妈确实会打扮自己，自我有映象起，她在外头好像从没邋遢过，出
; `/ Z* ?1 ]; _门打扮总能既简约又时尚。
9 a' k7 n/ q/ |: u7 f, C! E
+ n0 r. v' P$ i( y　　当时妈身姿充满了女人味，还有某种魅惑力。高跟鞋脱到一半，妈抬头见我
在看她，又慌忙低下头去。把鞋脱好，然后放到鞋柜里后，起身见我还在看她，
/ B: ?) z5 Z- W$ f+ j* D) v* U妈表情开始有些不自然。
8 `1 [# g' _7 K9 a: |! ^
0 d, x" ?9 u1 x9 R, {　　当她想从我身边绕过时，真不知道哪来得勇气，我又一把抱住她。这次妈好
$ r/ j1 p4 L& m0 f像没有吓到，也跟在包厢里一样，没有反抗。我大起胆子来又去亲她，妈闪躲着
, c5 r5 X/ d5 \0 v" U* u，没有让我亲到她的嘴唇。但除此之外，脸颊、耳朵与额头都被我亲到了。

　　渐渐得，我开始从妈侧脸往下亲去，妈呼吸不匀地开口说：「哥哥你等一下
+ R+ R! z8 k: F4 t……停一下好吗？」

/ V4 t9 m$ y; F( v　　我慢慢停下来。

8 C, {1 v4 M- J8 e* s! g2 J- j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妈软声道。
0 ~; {. K2 d5 y1 H/ w" Y
; J% _1 h& H& _$ R5 t+ \5 Y　　不但没放，我还看向妈，她与我的目光一触即分；但至今都还记得，妈眼神
) u1 C! a, J  k8 t3 J7 c中的迷离。见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又壮起色胆去亲吻妈的肩膀。
! i; v. R; }% Y) O# [
8 v6 P1 z. i6 Q% {　　「你等一下……」

, P9 O' \. R$ e　　忽视妈的软语相求，我继续亲吻着她的香肩。

　　「你知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 s1 y# \  W4 N& M" y- k0 q
0 N( J+ B5 O8 l% S+ s. x/ O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越发将怀中的女人抱紧。

! _3 w6 a3 a% J- `4 E　　「你……你……真的要这样？」
0 O7 `3 G) f* G  P( [
　　我心「咚咚」直跳，看着她点点头。
+ b: u8 p2 u7 B. s2 ~0 g  `4 X
　　「有些……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你有想过吗？」妈看着
地板说完，沈默下来。
) L; B6 G1 E. R+ p: M
- D) x) B# Y$ e　　母子俩就那样僵持在玄关那里，后来与其说听见，倒不如说感觉妈叹了口气
/ u- x1 _4 r( w0 [* q, ^；她又小声又艰涩地说：「去洗澡……」
& B  Z0 W! r2 y" b( r3 q2 a
5 n- w  R7 U9 ~- e: m0 Z　　听到那细如蚊声的几个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我立时鬆开双臂，转身冲
去洗澡间；扭开莲蓬头后，开始边沖边脱衣服。那兴奋非言语能描述，只知道在
# u8 F7 G& d# H# D8 W' ^* e/ ~心里大喊着：「我的第一砲耶！好兴奋，好兴奋，好兴奋啊！！！」

6 |8 F1 o0 ]" B8 ?2 {; i　　洗澡时满心都是激动，虽有稍微想到她的身份，但理智早就被兽慾吞噬了。
% D+ c9 \4 C  n* Q5 S1 f/ c; p在那个当下，对满脑精虫的我来说，母子不母子的根本不是问题。

　　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却不知道该去哪，试了下爸妈房门，发现是锁着的，
只好先回房间。
% N3 M/ u# O3 K7 k7 U+ [4 K5 \4 P) m
. c- n# J$ L8 @( ]+ q  T' i/ ^  o　　随便套了一件短Ｔ与篮球裤。坐在床上浑身只觉躁热无比，把冷气打开后，
考虑着要不要把门关上。还在犹豫得时候，妈出现在房门口；上半身一件很普通
: K- ^. K, |) r4 X: y! l, g白色短Ｔ，下半身则是一件迷你短裤。

　　一身家居的她站在那里，似乎没有要进来得意思。
1 j+ L- p5 h$ t( ~
　　「妈要你想清楚……有些事改变了，你再后悔，也变不回去了……」妈再次
/ {. T0 `& w, D5 x( D4 N* h问我。
: ]# d" h% I4 C4 M
　　我承认，当时没听懂妈话里的含意，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表示我懂。
# k* B3 L" B: R
　　妈示意我把背后的百叶窗放下，虽然有贴防窥隔热纸，我还是依言配合。妈
+ N9 ~% w, |& e反手才把房门关上，就被我整个抱起来；我一边把妈重重压在床上，一边胡乱亲
吻着妈。

　　猴急的我没多久便想去脱妈的短裤，只是妈用手压着我的手，不让我脱。那
* y7 G. S# n; b9 |# l) j2 u% v时没经验，也没想太多，既然意图受阻，双手便迅速转移阵地，抚摸起妈的上半
% X. P+ ^- `9 O身。
  \6 M" q& [$ T+ T
& B5 @/ V7 s/ e5 q3 S　　当然嘴也没闲着，我狂乱地亲吻着妈的侧脸与脖颈；亲着亲着，就把妈的Ｔ
恤撩直到胸部。即使房间里稍嫌昏暗，那件深咖啡色的蕾丝胸罩，与妈雪白的上
半身，依旧互相辉映着。顾不得去解开，便低头朝妈胸前的隆起，狂热地亲吻起
来，手也在妈浑身上下乱摸着。
2 l5 |+ k! |1 B# d
　　摸过瘾之后，又把手伸进胸罩底下，开始搓揉妈的胸部，妈的乳房好软好软
+ B% o6 B/ W5 A9 D，乳头的形状好像小葡萄。忍不住把胸罩往上推，让妈双乳曝入在空气中；一只
手柔捏着妈左乳，然后张嘴含住另一边。

　　妈呼吸逐渐沈重起来，那鼻息如某种讯号般提醒了我，再次尝试去脱妈的裤
子，这次妈没有阻挡。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剥除后，映入眼帘的，是妈那双白腻
的大腿，与茂盛的三角地带。
. N& q1 }1 l0 Q& n9 d: @2 w! G! D
　　我迅速地脱光自己，妈却趁我脱衣服得时候坐起来，捞起被我脱掉的裤子，
如变魔法般，拿出一个四方形的小包装递给我，轻声问：「知道怎么用吗？」

' F, {' m" {+ I' J2 G" o, ?　　我点点头从妈手中接过，手上拿着套子开始有点犹豫，我看向已经仰躺回去
, [5 P9 z' D* d9 h8 i* g6 V4 C的妈，看看手上的套子，又看看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可……可不可以不戴
& s; H) l! h7 D  d  @？」

　　除了胸腹间微微起伏着，妈只是静静躺在那里，我以为她没听见，又弱弱地
: u. W  ~/ V# G8 i; s% u问了一次，可妈还是没有反应。我决定把套子放一边，先试试看再说。
- f: w' q! ]4 W8 j
. H2 Y8 P) }2 R8 k! p: o. W$ p　　刚开始靠近她时，我真得兴奋到了极处，心跳剧烈撞击着胸腔，嘴巴也乾得
! p+ @3 ~0 q( H6 s3 w1 y, I9 ?要命。深怕她跑了似的，小心翼翼地接近着她，随着我的靠近，妈双眼紧闭着，
* e% I3 D! K: U5 S% S% K感觉好像也很紧张得样子。

　　当膝盖往妈双腿间靠近时，她配合着把腿分开了，目光很自然移向妈双腿之
间，而妈的阴毛实在蛮浓密的。
' j4 v% a2 @7 N
: @& v7 w% ~- K# m; G  o. C: ]　　第一次跪在女人双腿之间，跪得有点太远，俯身下去发现距离不对，结果很
矬的再往上靠近了些。一只手扶着肉屌接近妈腿心处时，让妈的阴毛弄得有点痒
痒的。首次尝试，结果角度太高滑开了；用手自发地探索了下妈腿间的熟软，发
现「入口」比原来估计的再低一些。

, \5 a, h1 d+ B% ~3 v% C　　稍稍压下角度，再次前推，这次龟头果然陷进了一个温软滑腻的地方，屁股
毫不犹豫地加速推进直到感觉有些窒碍，稍微后退一点再次尝试，这次除了根部
几乎整根都进去了，雄性的本能要求我务要尽根而入。

　　正準备稍微抽出时，想不到妈臀部很巧妙地调整了下角度，然后我跟妈的耻
1 a, d, j) P% w3 Q( d! a/ C5 e骨便抵住了彼此。
* t& U6 K; n1 h" E* f' j
　　人生第一次完全得「插入」，只能说超级～超级～超级爽的！「这种被层层
9 X: |( k% n7 C叠叠的嫩肉，紧紧包住得疯狂爽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内心大喊着。更
有甚者，是妈体内那种难以言喻得「温暖」；不只是肉屌而已，那是种连灵魂都
; k( r( k, L2 |/ R' d暖暖包缚住得感觉。我真的在各种意义上，回到母亲的「怀抱」里了。
4 k9 x, y9 I0 B- E% z
　　我情不自禁地驰骋起来，虽然屁股与腰还不太协调；抽插得频率与动作也都
非常滞涩，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妈带给我的爆脑快感。

　　谁也想不到那一年，那个暑假，那个炙热的下午；北台湾某处，有对母子跨
7 i" F& g9 R8 K0 N0 N. G/ L越了，属于血亲间绝对的禁忌。他们从对方身上，品嚐到了决不该品嚐到得快感
( o$ k6 o  G3 A- A+ F. p# L与滋味。
3 G: h- H6 j) s1 s8 J
: l; T4 r" d- y　　那女人是我弟又敬又畏的母亲，是我父亲合法的妻子。在那天之前，他一直
$ N" m6 c6 v9 A% X7 p2 n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只有他能在床上，享用她那具白腻柔软的身子。但那个下午
，那女人被某个削瘦的少年紧抱在怀里；她被压在床上，任由那少年狠很地姦淫
着她。
0 |9 O+ ]0 ?: `
　　我把脸埋在妈侧脸旁，急促地呼吸里，尽是妈甜美的髮香。被压在床上的她
( z7 q/ u- U  v. V6 c) X: T4 L，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承接着自己儿子的力量与兽慾。没有任何姿势变化，我只
) Q4 X) {$ [( }是本能地紧扣着妈的双肩，体会着越勇猛就越强烈的快感。
' T5 U) I' S- f
1 \+ C. D' I+ j0 \2 H　　房间里充斥着我与妈急促地喘息声，勉强刨刮妈的嫩膣最后几下，我突然发
狠似地猛力一顶。猛烈涨大的肉菇，紧紧抵着妈熟美膣腔的最里面，我开始又狠
* ^! E$ t3 J, m, K又急地喷射着。

* ~5 ^# s1 o2 Q9 v6 x, u' s　　窖藏十六年的童精，一大股又一大股爆射而出，妈体内深处的穹窿，很快便
被浓精灌满。无套中出熟美妇的快感，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神游太虚好一阵子，心识回覆过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并躺在妈
身旁。听见自己逐渐平息下来地呼吸，各种情绪倏然涌上心头；嗜人得罪恶感、
羞耻感与愧疚感猛烈地鞭鞑着我。
# ~8 E$ \7 b$ h+ t  J/ Z
$ d) ~, y4 O1 j- \0 d7 N　　「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对自己大喊道。
/ l( t  ]* I+ Y3 f- K
  b5 F4 ?6 f1 ?2 {4 y# [　　内心正狂风暴雨着，没想身旁的女人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妈起身下了床，从
8 u) [3 |  y4 i- g/ A书桌上抽了几张面纸，然后背对着我，开始清理她自己。

　　妈那时的背影，今天还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

# I7 k) ]( e# b9 b1 {8 E, b　　胸罩在双肩上，要掉不掉得勉强挂着；她低着头，一只腿微曲，很仔细地用
) {* C7 s; |9 d8 w" X4 V7 p面纸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妈那个动作，却让我的老二再次怒涨起来。

. ?/ r( n+ U3 k. I( A! @. p　　我从背后把妈抱回床上，刚被我抱着得时候，妈有点惊诧。等我再次把她压
倒在身下，妈才闭上双眼咬着下唇，顺从着让我又一次进入了她。

　　房间里再次迴荡起母子两人地喘息。
; |! k) ?; l# w/ d
　　直到现在，妈也从不叫床；兴奋时闷喘，高潮时抽气。她总是用卡在喉咙里
0 n- b7 b; E0 H$ s, q5 [. m( n，抑在鼻腔中的气息，表达她在床地间享受到得欢愉。

7 d/ ]. A* _' _- X　　母子之间梅开二度，我依然不懂温柔，只晓得狂抽猛干，在妈身上逞着肉欲
. W* f2 Q; c& O# h. t% d。乾瘦的腰臀在妈双腿间挺耸着，每一次退出，都能感受到菇棱在肉穴里，一路
; f/ A. V, Y/ _, v3 W% }) T刮出得美妙。

0 U6 C+ p9 E2 v1 V, H　　不过我总捨不得退出太多，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挺腰，把男根原路插回，直
至耻骨相连。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鼻腔里尽是妈馥郁甜美的汗香；身心灵全
2 |+ Y- _$ z8 r- b' }- h# u- S, l方面得享受着妈熟透的肉体，感受着她带给我妙到巅毫得快感。

　　毫无预警的，肉屌再次在妈嫩穴里猛挑起来，一股酸麻，从腰锥经臀部直往
下蔓延。阴囊感受到那股酸麻后，开始一次次猛力地收缩，我妈娇喘着，再次承
0 X, G+ \( p& U接了我热烫的精华。
% w( N' w4 k# L% d8 d' G/ E$ M
　　射精得爽快几乎让我抽搐起来，同时也讶异怎么还有这么多可以射？终于，
6 ^+ B* N3 k" Y* N1 H2 K# }在妈体内地跳动逐次平息下来，我也慢慢地瘫倒在妈身上，感受着妈胸口剧烈地
起伏与心跳。

　　时光在母子间模糊的流逝着，好一会儿之后，妈闷声道：「你可不可以下来
- c4 O! k. Z/ v$ e: g, j？」
: Z; w. F# o/ T. h& D3 M0 \! a: a  c
　　我依言翻身躺在床上，只觉得整副卵囊乾瘪瘪、轻飘飘的。
6 D7 W) u2 q. k6 z4 ?: J- S
# g. d6 @' G  y0 R, t' E　　妈起身跨过我的时候，好像有几滴什么东西滴到我肚子上了，但我实在懒得
去管。妈下床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套上后，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孤独得体会着来自良知的谴责。

% Z; {2 L0 T/ v  u6 C, [$ H7 H　　这件发生在升高二前的事，既使我充满罪恶感，也使我非常心虚；我不敢面
* s( |6 Z5 q9 t9 a+ m& K* B对家里任何人，而我猜妈大概也是吧？那几个礼拜，我根本不敢看妈，也不敢跟
' O- B  Z7 r, Y) G" a她说话，我跟妈彼此之间好像在互相迴避着。

' G8 G! m8 b( @  \　　不过反正我都是一大早骑脚踏车到学校，然后晚上十点半左右才到家，所以
# \2 X" U. C/ I两人打照面的机会其实也不多。
. f- r4 S; E( ~$ G4 u3 ^* T" T
( l% B3 k; ?' }9 E　　但尝过肉味的少年，岂是「欲壑难填」四字可以形容？大概是第二次月考前
吧？虽然我跟妈几乎还是没有互动，但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她了。
/ M, ^+ Y9 }4 S  ]; Z) X0 x' K
$ S+ @, q4 a+ I: `, z　　试过让自己专注在课业与运动上，也试过责备自己，更试过幻想其他女性。
! u" }3 P) o4 U) P( p$ ~5 u" ^但越是逃避，对妈的渴求就越深。

+ L, c7 y5 g& i4 c0 G+ d0 |  p　　有天晚上在家洗完澡后，听见妈好像在厨房，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偷偷
」地摸了过去。发现妈在厨房后的阳台晾衣服，她转头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
7 e* o! K4 B4 Z. z. I/ E, f却又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挂着衣服。

$ h$ i' {' G4 y. h0 q7 L3 y　　我站在她背后不知如何启齿，但在慾望强烈得催使下，我忍不住弱弱地问了
* u, ^; s4 L! Y6 c声：「妈……？」

& u/ @" k2 p( r6 F　　妈手上地动作暂停了下来，但没有回头，隔了下才回问：「怎么样？」
4 x! n8 V" h( ~6 w* _7 E
　　我决定靠近妈，但似乎感受到我的动作，妈转过身来压低声音急道：「等一
下！你不要过来！家里其他人都在……」

　　「妈……」我有些摇尾乞怜地看着她。
1 O4 F: _0 p# a
. l% ]8 J$ D. l1 j　　「什么事过几天再说，听话，知道吗？」妈看着手中的衣服悄声说。
% M: q) d! U& t, z' y- y
  m0 k7 H# N+ N  W3 ~　　那时听不太出妈语中含意，感觉被拒绝了，但口气听起来又不像。心中虽犹
疑不定，但妈坚定地站在那里，我不知该怎么确认。

$ ~) D0 k0 N6 q　　「很晚了，赶快去睡吧。」妈催促道。

　　见妈态度坚决，我不敢再纠缠，只好悻悻然离开。回到房间想着妈，狠狠地
, R3 T4 B; ~/ y- L5 O) [6 f- j打了一枪后，才带着複杂得心情睡了。后面几天，我继续靠着功课和篮球，努力
0 _- Y6 ?) S0 g; K想把妈的事抛在脑后。

; r, ]' l/ y* Q; E　　有一晚又是洗完澡后，才打开浴室门，我便看见妈站在门口。

　　「有话跟你说」妈小声说完便直接走向我房间。
- j: o/ T/ g7 k+ k! k
* l/ j/ u; X2 Z　　不得不说，那时心情是激动与期待的。

$ @2 V7 `) A3 w* ]+ t  k　　如往常般，我坐在书桌前，妈坐在床边；她等我坐好便开口说：「你记得以
前国中读书得时候吗？那时妈对你跟弟弟的功课都逼很紧对不对？」
* k/ v7 O. R8 S8 R1 _
9 @0 S+ w; H4 Z* N　　「但是只有你听话，有好好用功……我看在眼里真的很欣慰……」「其实妈
妈知道哥哥你很辛苦，所以妈总是期望，自己能为你做些什么。」妈眼里尽是回
忆。

　　「那你也还记得那次地震吧？」妈柔声问道。「那次你发现我冷，就说要上
去帮我拿衣服，那时妈妈真得好感动你知道吗？」
1 F3 M7 b& m- T  H1 E4 q) R
　　我惭愧地低下头，因为真正的原因不只是那样。

5 |, y* l: P" \0 V4 z- M　　「那次妈妈是真得吓到了……也体会到，原来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所
以我内心也越来越矛盾，不知是否该继续紧盯着你的功课，盼你在社会里功成名
; E0 S7 D! C8 U7 E0 w  }就？还是……还是该让你快快乐乐得享受童年……」妈的眼神流露出挣扎。
, A) c. ^( Y$ G
! }3 F# W7 @- s% J　　「你上高中后，每天都好早到学校、好晚回到家，妈一天也看不到你几次…
- D4 `! A1 L8 i; A* @…」「有天我忽然意识到，如果哥哥你离开家去读大学，妈就更看不到你了。何
况将来当兵、工作、结婚……」妈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 U: p. C9 i/ s, W+ d
9 e4 G( S# e: e3 v" [8 C. ?7 x2 ]& F　　听见妈倾心吐意，我感动地握着她的手。
% ~: S1 X* w' Z$ y$ A
　　「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唱歌，玩得很开心不是吗？」「所以后来妈又带你去，
单纯只是想跟你有更多共同的回忆……」妈看着我，脸上满是慈爱。「只是我真
% r0 ]/ g* S7 {3 t的没想到后来会……」
4 s: a: d8 ]! }
　　妈后续的剖白片片段段，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是零碎。所以这之后地描述
有经过整理，也参入了往后许多母子间谈心的内容。
& ~; g8 z3 k& Z. L- u6 k; z  E
　　我在包厢里抱住她时，她其实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不容易回过神
来，一方面暗骂自己玩笑开过头了，另方面又觉得某些地方「怪怪的」，很是突
) C4 E) D3 F8 r7 J; h! x' ]- f兀。

! n) }5 V& i, P6 d0 F$ A　　左思右想才发现，她对我的踰矩与侵犯竟然半点怒意也没有！明明应该感到
% J" P- \( l1 I* `; k/ w愤怒，但心中反倒充满怜惜。当下她只觉得，我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又可能
" E. p' i* w4 L  A8 ]是平时压力过大，才如此失态吧？
& x& q: Y4 w" R4 J
　　等我尝试亲吻她，她只是下意识地撇过头去，心中却也没有受辱得感觉。

" z+ P$ r. |& Y$ r) z7 `　　她忽然涌起强烈的好奇心，她想知道，我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另外她更想
知道，自己会纵容我到什么地步？到底要怎么样她才会觉得过份，进而生气？但
  r- P. |6 b, T- o7 M下一秒，妈意识到母子两人是在「外面」，想到那一点，她下意识地推开我，仓
! s9 `$ V. z' ^) k皇地逃出包厢。

　　她说回家的路上，她也是心慌意乱，不晓得自己到底怎么了。在玄关脱鞋得
时候，她有感觉到我钻进领口内的「目光」，但那也让包厢里的好奇心再次强烈
地抓住她。

+ J1 e; O% W, n8 S　　就那样，她再次被我抱住、被我亲吻，然后再次僵持。

　　「这次不是在外头了」她奇怪地提醒着自己，接下来她心中就出现了那个「
& c! v0 P4 Y% p9 m3 L; }回不去」的问题；妈说那与其是问我，她其实更是在问自己。
2 `$ l# P6 ]3 `2 g( x+ q
　　理性与「好奇心」互相倾扎的结果，最终由好奇心获胜。那之后妈说她感觉
到某种奇妙得变化，她觉得身体好像有一半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另外，意识也变
1 [6 v, O4 |2 d得有些抽离，有一部份的她，好像在用第三人称的角度在观察自己。这是为什么
+ i& D/ i( ^3 U她竟能或竟敢叫我去洗澡，然后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去洗了下。
  O1 ?( L$ ~/ ]% j8 V& X8 y
6 S. `8 \! P* O) H0 L　　被我压在床上时，妈说她内心中除了有些古怪得感觉，其他都还好。

& r! O* e8 G) c8 n　　来自我的亲吻与爱抚，并没有让她觉得厌恶，身体自然得慢慢发热，也慢慢
湿润。其实直到「最后一刻」，妈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最后关头
我敢、更不相信自己会纵容。

* B3 R: j/ a& I5 O4 {  n　　但我真的挺了腰，她也真的就那样让我进入了她。

　　当她真切得感受到我在她体内时，除了震惊以外，她说她只是不断、不断得
重複问着自己：「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
* T) A& g# z. }( w0 L; ^8 h
　　妈回忆完后，眼眸如穿透墙壁般，怔怔地看着前方，我也坐在那儿，良久无
3 n- B" v4 H( F语。
, G% Z- U$ @! M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期期艾艾地问：「那……我们以后……？」
; p+ \7 [' V  C  o% V. C# n
　　妈的目光重新聚敛了下，幽幽叹口气道：「唉……对啊……以后……」
3 c% `. `  j6 X& V( e7 R" @. ]1 d
　　妈忽然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地说：「这几个礼拜……妈想过了，你要有以后
，那我说的每个条件，你都得答应！」

* U! Y; b/ g3 f4 a　　妈像背诵课本般，说出日后也逼我牢记在心的「新生活五大準则」：

　　「功课只许进步不许退步，以每次月考成绩为準。」

ldhy

身世和对我的感情好像无甚关连，在饭店房间里，她也讲不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