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彤译作Ⅰ：苏法利诺战役前的两姐妹（上）

百里彤

　　　　　　　　　　　　苏法利诺战役前的两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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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0 d6 o) M7 f6 l1 c; `作者：百里彤
2010/08/23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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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各位版大：这是百里彤的原创译作，摘译自维多利亚时期的地下文学巨着
/ X. E2 g7 _( y$ g* {" X4 `《My Secret Life》，摘译长度为原文篇幅的９８％以上。２０１０/０８/２３首
$ s$ f1 f9 F3 L5 M0 f发于春满四合院。兼向各位版大辛劳致谢。

: ~3 F: I, D! l" Z6 M　　又及：译文段落较长，是遵循原文段落所致，若各位版大认为必须符合四合
) g% D! [$ O& F$ K  [) f) Q院规定或多分段落，则烦请自行裁夺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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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那是苏法利诺战役（Solferino，译按：此战发生于一八五九年六月）两年后
的事；我已中年，无病无痛、身体强健、手头宽裕。此时我认识了一个绅士阶层
的人，他在巴黎担任半官方职务，曾是陆军上尉，在苏法利诺战役中受重伤，因
此跛了一条腿。为此，他不得不退役，藉着家族势力谋得一个以他这年纪来说可
谓肥缺的职位。

7 n( g" e6 Z0 h: T- f) z6 H# W　　他小个子，外貌平凡，跛了腿当然可惜，却是挺好相处的一个人，而且有个
在他同乡之间不常见的嗜好：喜欢喝个烂醉。有人说他酗酒是挫折所致，因伤而
8 f5 M+ M; n7 [% K5 B, T不得不放弃军人事业；这说法大概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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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7 N' K( o9 H" t1 ~0 Y+ U5 T　　交往一段时间后，他对我特别友好，好得出奇。他带我回他寓所，介绍我跟
他妻子见面，于是我跟他夫妇俩走得很近。他们社交圈子很小，而且几乎全是男
性。她很端庄，从他提过的各方面来说都是个贤妻，但来往多了，我越来越觉得
他其实还没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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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阿尔萨斯人；他认识她是在伦巴第（Lombardy），亦即他所说的那一场
大战之后的事。我跟他平常聊的就是一般男性话题，尤其是法国男人，动不动就
聊到女人，而且如果只有我们三人，聊的就是风花雪月。有好几次他醉得厉害，
) h: I  x) P* E5 Z0 l0 B& B' i2 N: l6 |多话，然后就口无遮拦了。但要是他太过份，她就以她端庄的姿态起身离去，要
/ ]5 _0 E' C+ ?4 i7 X+ ]4 B不就直截了当说他玩过头了，该休息了，请我告辞。我当然随即告辞，后来才明
白为何她要我尽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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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g- r5 a3 D8 c( d8 Y) l% j* K2 d/ K　　她是个高大丰满的美妇，从身高和肌肤看来大约２２、２３岁（虽然看起来
不止）。她有很美的黑眼珠，黑髮，牙齿跟嘴唇长得很好，五官均匀；整体而言
相当俊俏。我老在想：他这么小个子，她怎会嫁给他？

  _& C' z" x7 V2 _! Q) X+ h　　有一天晚上我调侃着就问他，他笑了，说她没钱，很愿意跟他走；又说法国
' U$ ]8 H+ W0 V女人不容易嫁出去，除非有一点儿嫁妆，说着还用不言而喻的表情跟我眨了眨眼
( {) e) A6 K8 D' e& }6 y# F（虽然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就像所有阿尔萨斯人一样，法语和德语都说得
很好，后来发现她还能说意大利语。各位往下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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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晚上他和我坐着抽雪茄，他已烂醉，她不在家。已忘了是怎么谈起来的
（当然又是扯到风花雪月啦），他咯咯笑道认识一个女人，曾经一小时内给肏了
' t; [4 p6 M# Q. E- G7 E# s8 a十二次。我说我不信，心想他不知要说些什么荒诞离奇的事儿呢！但他点点头，
* h- \; b# j  y0 Q还眨眼，我便追问。他说他愿意告诉我，但我能不能发誓决不告诉别人。我说可
/ @  B: a3 C) _% y' C. h# I以，于是他说：「是我老婆。」好啦，这不是胡说嘛！我心想。

& C2 W  w% B" f　　但他就这么胡言乱语、口齿不清地说了半个小时，说有很多士兵在苏法利诺
战役之前上了她。我越是不相信他说的，他就说出更多细节，越是信誓旦旦地说
他绝非胡扯。我想到那么一个美丽的女人竟然——我鸡巴勃起得很厉害——在一
4 v- r3 h3 i( a. X+ D# q! \个小时内给肏了十二次？老天爷，她自己觉得给肏得怎么样？她洩身了吗？我脑
% N. h+ S6 g. F- H" B$ @袋里尽是这些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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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f1 N0 C5 [, n1 x　　我们正说着，她进来了，眼神极愤怒。她语气极不耐烦、极不痛快：「麻烦
: }8 I8 U; ]. S您接着说下去吧！（我们在她一进门就突然住口了）你们说的究竟是什么事？」
3 V. a% \* j% H$ }1 X她丈夫嘟囔着不知什么，我也帮着说：「是呀！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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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就这么回事儿？你们干嘛不说？如果是我不应该听的，我走。」此
; q, f1 m8 e8 h& c5 w刻她简直是穷兇恶极。我说：「我们讲的当然不是什么您不能听的。」她笑道：
, B2 N* D% A' u/ N% U: ^$ ?「好说，好说。」笑起来却很古怪。她直直地盯着我瞧，坐下来。过不久我就告
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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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一切如常。我还是常上门造访，但心情已大不同，很想上她。只要一有
空，我就去拜访他们夫妇俩——其实是想看看她。每次一见到她，我下身立刻勃
起，因为我幻想过她有个深色的屄，一只接一只的鸡巴插进去，就像她老公讲的
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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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a3 l. n4 m& }& {8 a　　所以，我不但常在他们家吃饭，也邀他俩到餐厅、或我的旅馆吃饭，邀他们
& O; g8 H/ o* x5 e上剧院，这些都是我可以挽着她手臂的机会，或让我的腿可以接近她的腿。我曾
徵得她丈夫同意，送了她手套和其它小礼物，大致上跟她算是混熟了。

- ]. X& L9 G; D3 T6 e　　跟她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一有机会我就要他再说说那件事，但一两次之后，
' p4 n- }" x& p# \- Y, S他就不大愿意说了。直到有个晚上，我们在他房间吃晚饭，她外出拜访同一栋楼
0 O. A" g  C% ?  ?2 q- p+ K( r的邻居。我呢，老实说，想灌醉他；也的确把他灌醉了，于是他又说起如何认识
她，如何娶了她。

- y0 p) {1 r2 R/ E7 ^9 L8 B　　「至于说娶了她，」他说着，笑了：「我是这么说，但我们没有婚姻关係。
她要我娶她，我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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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曹操，曹操到。我们讲到一半，她突然进门了。她眼神中有一股狂暴的笑
5 ?- A; R7 W2 R  E4 E意，又老是盯着我瞧，我的鸡巴渐渐勃起。告辞的时候，我在她手上捏了一下，
似乎她也回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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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下一次我们见面讲起这的时候，他避开了，笑着，说是胡扯的，说他喝得
3 T+ ^! S5 [7 _$ B$ y. y0 b5 D烂醉了，说不是他妻子，其实是朋友的故事；又说是某个军官说给他听的，然后
他就扯到其它事情上头去了。我既然见过了此事可以搞得鸡飞狗跳，也就不再提
' x/ }( q3 T% L了，但这事儿在我心里头一直挥之不去，终于到了想搞她想得几乎发疯的地步。

% {6 X, h+ M2 W9 X1 S　　过了几天，我登门造访，她刚吃过午餐，自己来应门。我问了他在不在，虽
然我知道她家应该只有她在，他该是上班去了。她站着，状似踌躇，好一阵子没
$ ?1 J7 F9 x  N* e4 U! d答我的话——我还以为她不打算答话了呢！

6 H) a( o+ r$ `; s! K1 V　　接着她笑了，又是怪怪的眼神直直看入我眼里，说他不在家，问我要不要进
门，我马上进了门。她坐沙发上，我坐沙发旁靠近她的一张椅子，聊了些鸡毛蒜
皮。突然她说：「你知道他这个时间不会在家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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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你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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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知道。可是我想跟妳说说话，是不是冒犯了您？」我渐渐靠近沙
7 c7 G, w/ w2 [! H发，靠近，再靠近，直到几乎紧靠她身边了。嘴里不停地说着，脑筋不断地动，
: _4 c* C4 m1 e" t0 `; [5 k鸡巴膨胀、再膨胀，我紧张得要死。她一直盯着我瞧，咬着嘴唇，不停地把脸转
+ d1 U& F, Z+ u开。她心里头在想什么？我无从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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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现了一段静止后，她突然开口问道：「我丈夫那一天晚上跟你说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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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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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F; \1 V7 `* H; g, A　　「我外出，然后回来见到你们两个在讲话的那个晚上。」

" R: L. H/ A9 Z4 j　　「没什么。我们不是谈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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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a* u- L3 j1 v　　「你们在讲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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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9 p5 J7 a# u% y: y　　她眼神里带着哄劝：「有的，有的。来，快告诉我。」

1 t% G( U  M, v8 c. N( s1 O　　「没有。」我坚持不说，鸡巴好硬，在裤子里挤得很不舒服，得伸手下去调
+ \6 w- ], {9 f整空间。她见到我的手做了些什么：「快说，他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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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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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q0 v0 p" i9 L9 S/ m　　「他说了，因为我听到了，也听到了谈话内容。」

　　「我就知道妳听到了。」话一出口，我才惊觉露了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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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现在告诉我吧！他说的可是那些大兵的什么事？」她说着，手放在
! O0 ~2 K0 i/ ]2 @; h5 M我肩上。我犹豫难决，终于还是说了：「没错。」

0 }6 ]+ g( `9 m; g3 K1 e  b　　她闻言立刻跳起来：「那个禽兽、混蛋、猪猡！我就知道！我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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