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五）恶魔猎人和调查员

黑白包子

　　　　　　　　　　　　　恶魔猎人和调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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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白包子
% s  L- E, R: s1 Z7 m; j# k" i2018/12/30
0 e1 X% K3 }) u6 n- |$ f; R* c首发于：春满四合院、SS同盟
字数：19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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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L* g, ?9 {这里是黑白包子！距离上次更新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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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m" a( [, _( q, s你们以为我鸽了，其实我没有，这即是不鸽。

本章的本番内容是电击调教，一开始怎么写都找不到感觉，最后只好加大了
重口度，不知道大家感觉如何。

7 S/ S# r( `0 w" _为了让早就忘个精光的各位想起剧情，特地加入了前情提要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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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G: H! P/ K1 O/ h: l因为字数失去控制，本章巨长，请各位保持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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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连接：（四）长柱刺穿的少女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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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提要——

; j2 q, {8 x3 f4 x. C1 \    第二人格——黑栗栗——的出现，让白栗栗的生活被搅得一团糟。为了散心
; U/ E1 I3 j+ C* \4 D/ H# \  @3 n而同好友去购物的她，却收到了绫绫被绑架的消息。心急火燎赶去救援好友，白
, Q+ d! s* I/ m栗栗发现自己落入了陷阱。关键时刻无法唤醒「超能力」，她被埋伏的淫魔三人
组轮姦穿环调教。幸运的是，黑栗栗在最后时刻觉醒，打败了淫魔三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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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S0 j! J! y+ y  U/ ~　　　　　　　　　　　　　　——正文——

    下体内的振动棒嗡嗡作响，粗糙的橡胶柱体左右扭动，颗粒状突起高速地摩
8 o+ D. C3 m. W2 \: D/ L擦白栗栗的阴道壁。因搅动而浑浊的粘液被露出体外的那一节振动棒左右甩动，
  L7 _1 ?' Q6 c" e( r0 c$ b' d飞溅到她颤抖不止的双腿上。就算两个敏感肉穴都被暴虐般的巨棒机械地搅动着，
# m4 a9 p6 L# x$ ~白栗栗仍没有停下脚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去。

    「啊啊啊啊……这个皮带根本就系不紧嘛！」白栗栗一边喘气一边尽最大力
气狂奔，双手可笑地提着腰上的皮带。看起来，她腰上的皮带套着牛仔短裙，事
实上，固定在皮带上的一条带子穿过裆部，提着插入她体内的两根按摩棒。要不
7 X- O& f! q  Y) c# }6 W; L. P7 h是有皮带固定，她体内的两根巨棒早就在奔跑中因为肌肉的收缩而滑落了。

) D+ c) }- Q2 W! E    但是，皮带系得不紧，两根巨棒时不时被她紧张的括约肌挤出体外，然后又
被她手动按回去，来来去去就变成了效果极强的抽插运动，每次都强烈地拉扯着
/ \* ~, w; H9 l5 v她的穴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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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住，忍住，不能那么快去……」奔跑极费体力，奔跑中自慰更费体力。
: D6 T8 b) {6 ^2 L" Y8 d  y5 o白栗栗大口喘息，面色潮红，竭力维持理性，「完全不应该这么敏感才对，难道
是有了经验后身体发生了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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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中的天空不见一颗星星，这就是城市中最深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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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_+ ^, R! N4 K# R. W9 `    在夜里，整个城市陷入沉睡，而在睡眠中，梦魇就会在隐蔽的小巷中复甦。

' i& [9 h* k) j, k( k( H7 g% C    当白栗栗再次把两根按摩棒按入体内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刷地传来，她眼
前一阵模糊，脚步踉跄，踩在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上，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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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9 _; W6 q/ P) a    身体传来撞击的剧痛，手臂火辣辣的。白栗栗趴在地上，顾不得察觉自己的
, A4 }. a7 x' \' O% J+ Q身体是否在摔倒中受伤。她转过身去，望向身后，浑身的汗水在深夜的秋风中阵
( z; N* O+ `/ X2 G/ w阵发凉，下体却止不住地传来快感的波浪。

: R4 {' X6 \( C' ~2 ^    她坐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道路两旁的地上流淌着污水，青苔覆盖在斑驳
的墻面上，墻面上贴着恶俗的小广告。狭隘的小巷两侧是破败无人的建筑，窗户
内没有一丝亮光。就算有拾荒者侵佔了无人的住宅，也不会对沟渠中发生的事做
0 ]; Q6 r$ }" a出丝毫反应吧。

" u7 ]$ |' l3 X; u) a1 y+ B. j9 @2 D2 J    这里是即将改建的废弃住宅区。 城市的发展包围了这些曾经的村庄，肆意生
: `% [- _5 }2 Q& Q3 ?; b长的建筑不是文明秩序容忍的对象。住民们在这里筑起越来越密集的房屋，将楼
; B& A5 ~6 P5 k: @层一级一级越搭越高。直到一场火灾吞噬了半个街区，而消防设备却无法进入它
的内部，被困者也无法离开。 这场火宅终于让政府下定决心，要把这个街区彻底
( I7 j1 r/ T8 l4 N. r  a) L改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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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r  \/ J2 A; N% I, \+ L& H    在即将改建的前夜，这个黑暗的街区内的居民都已经离开，而地下的生物也
5 u  O9 Z  @& c- o8 F4 M8 T就侵佔了曾经生机勃勃的住宅。这些生命大概有老鼠，苍蝇，蟑螂，还有———
7 x( i! ?2 r/ n3 x% V1 v( \7 }—睡梦中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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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 B0 r+ k7 ?    整个小巷内最响亮的声音是白栗栗体内两根按摩棒振动、拍打淫水的声音。
被发育良好的肉体顶起的米色羊绒衫上，透过汗湿的织物，两个凸起清晰可见，
( ?* y$ [5 l/ `3 e, {当然，还有穿过乳头的金属环状物。那两个可恶的乳环让奔跑的白栗栗倍感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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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魇只会出现在最深沉的梦中，而现在在此处，就是城市最深的睡梦。浑身
6 W8 S; J/ |  {. L2 D& i3 O湿透的少女躺在无光的小巷中，周围是无人清理的垃圾，还有猥亵的广告传单。
0 _/ k! y3 S6 x) k4 l! l而她的前方，缓缓走近的是梦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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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这个地方也不错——」白栗栗摸索着夹在黑色过膝袜顶端的控制器
旋钮，把两根巨棒的振动强度拉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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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她的纤细的脊背向上反曲，舌头不由自主地吐出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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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也太强力了……」白栗栗咬紧牙才没有叫出声。两根巨棒超过了
- u' U' A, P1 s2 Y+ o, R7 B按摩的强度，以暴力的程度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敲打，似乎连浑身的肌肉都在震动
下麻酥酥地发颤。完全不敢想象是什么人会喜欢这样的玩具，白栗栗之前曾经试
9 `  T- g& N& a  t2 ^2 m/ n过，假如开到最高档，那按摩棒用两只手都几乎握不稳。

    在绝顶的前一刻，那个黑影从小巷的对面出现了。简直像是与周围的阴影融
9 p# N& ^  x. o$ h- x$ y, K为一体一般，那个黑影缓缓地靠近她，随之而来的浓厚得让人窒息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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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了……要到极点了——」白栗栗坐在地上，一边往后退，一边忍受着
  H9 h  {. V& k3 D体内横冲直撞的两根按摩棒。她的手指穿过胸部和阴部的环，狠狠地牵拉着最敏
% i7 m) H7 X& E) K( ]7 J1 d: H感的部位。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乳环和阴蒂环的刺激还是让她直接冲上了顶
( B, f$ ^# H4 |2 i8 Y8 h9 n峰。随着按摩棒的拍击，尿液止不住地狂泄而出。白栗栗的眼睛失去了焦点，把
; v! S: n7 X+ Q. ~: v8 d两个乳环拉到一起，从领口拽出来。

    「完全止不住……这下连逃也逃不了了……咿咿咿啊啊——」白栗栗加紧双
) Y- I9 B/ p7 a腿，双手折磨着自己的各个敏感部位，尽力让高潮更加无情、猛烈。她的脑中闪
过之前受辱的片段，仿佛又在被几个壮汉三明治一般夹着，肆意地侵犯。凌辱的
% S) M( F3 r/ x4 {痛苦和肉体快感让她眼泪滚滚而下。

. F0 S6 ^" E, t. `9 |2 d/ g, {    她躺在地上，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

    「黑栗栗……成……成功了吗……」白栗栗嘴中吐出不连续的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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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x8 E  |5 Z6 Q1 D    ——呃，好像还差一点。

    白栗栗猛地爬起来。

    那个黑影站在自己的身前，只能看清那佝偻的背影，比黑夜更深沉，比阴影
' j% d: `% L4 Y3 t更黑暗。

    白栗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橡胶袋，里面晃动着乳白色的液体。 一只装
2 o% \) l2 }/ T2 C着精液的保险套。

1 e' q7 ]# r7 ~  Y) Y    黑影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那是混杂着暴力、腐臭和雄性特质的气息，几乎
2 i, c+ h0 F/ Y( G: f6 t$ h直接冲击着白栗栗的精神。并不是人类，而是某些不再是人类的东西。

4 B3 v6 S/ Q' v5 Y0 E8 z. |    她的手试图解开保险套上打的结，但是，止不住抖动的手在黑暗中怎么也抓
" d, }0 s# q% D+ r不到突破口。今天下午，白栗栗在学校被同学们调教后，从地板上找到了这个安
4 B, p8 w+ U! I4 o$ c$ e1 u6 r( D全套。大部分侵犯她的男生喜欢内射，但也有少数注意卫生的人选择使用安全套。
6 a( I9 d5 i9 {& C' |为了防止味道不佳的内容物泄出，她给安全套打了个结，但是似乎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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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影弯下腰，抛弃了双足直立的姿态，而是如同野兽一般匍匐于地。那是即
将发动进攻——侵犯——的姿势。那突出的头部上是两点时隐时现的幽光，比狼
8 e- y4 A0 u+ c2 v! j的眼睛更兇狠，比鹰的双目更锋利，满溢着暴虐和性慾的排出口。

5 p0 h# c3 |* ^6 }/ i# j7 \1 f    如果这个最后的办法也失败的话——白栗栗用牙齿试图咬开保险套——那么
% a- r" @) d0 x" e! D: y后果，她连想也不敢想。虽然已经被同学们全身都玩了个遍，但是眼前的毕竟不
' g6 f' f9 [0 C是一般的人类。而这个异类所造成的受害者的惨状，绝对不是她之前所遭受到的
侵犯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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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6 W, j/ ~3 \  E/ ^    下体的振动棒仍在激烈地工作着，明明还没过多长时间，另一波绝顶又要来
袭了。如此短的时间内自己居然要冲上第二次顶峰，白栗栗责骂着自己不争气的
身体，眼睛却渐渐失去焦点。

    ——不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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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影浑身收缩，即将扑击。梦魇即将袭来，混杂着鲜血和兽慾，似乎还有铁
* x2 B0 Z& h2 |( P鏽的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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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不开，保险套的死结完全扯不开。 橡胶质量太好，连咬也咬不破。心脏鼓
+ s. u3 ]( C7 R; }& t; T; v动如同巨鼓，冷汗和淫液小溪般淌下，巨棒在两个肉洞里打桩。

2 Y/ x3 c7 S4 E    黑影朝白栗栗猛然冲来，如同攻击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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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达到了高潮，无法攻击，也无法逃跑。

& }5 k9 ?' e% }& x9 T    在绝望的失神中，她感到冰凉腥臭的液体灌入口中，流下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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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难吃啊，白栗栗想，无论什么时候，精液都是那么地涩、那么地腥。于
是，她的眼前闪过几天前碰见的那个受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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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 |5 b9 O    ——三晚前。

4 k4 r  U* ~( Z3 M! Z1 F9 r0 J2 a    白栗栗大口喝水，吞下口中的避孕药。自从成为班级的「公共宠物」后，她
& I( U! V/ R# P, c; O( I( F7 r就不得不按时服用短效避孕药。男生们不喜欢戴套，还常常把口交和肛交的精液
也射入她的前穴。虽然避孕药不能解决传染病的问题，但是至少可以保证她不会
怀上不知哪个家伙的孩子——至于疾病的问题，只能祈祷男生们「洁身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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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自己简直就是班级中最大的潜在疾病传染源吧。白栗栗不得不这么想。
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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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在马桶上，用湿纸巾擦乾净自己的下体。

    「白栗栗？」厕所门外传来温柔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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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了。」白栗栗捂着脸，深吸一口气，穿上替换用的内衣和外衣，打开
+ F# A! a1 `7 s& [7 T隔间门。

, e4 ^* w  [& J- x( D" W    骯髒的环境之中，门外的少女站在光柱之中——窗外的月光自然地披在她身
9 [0 Y. C; \0 k" F: `上。泥泞野地上盛开的白花，血污战地中洁白的纱布。

    周墨绫提着她们俩的背包，站在厕所隔间外，等待事后处理身体的白栗栗。
3 F, J+ r8 x) z" e5 ^$ z9 [: i
4 h5 z5 W$ }8 c8 e% F# U    这是极深的黑夜。白栗栗每天下课后都得被一群男生玩弄身体，常常被搞得
/ S% x  g6 y8 I6 H4 f0 s; |% h筋疲力竭、满身污液。每次绫绫都会在结束后出现，接她回家。

    白栗栗一开始极力反对绫绫来学校接她。如果被那群男生发现，不知他们会
对绫绫做出什么歹事。但是绫绫在这件事上非常固执。而且，很多时候，没有绫
绫的帮助，她根本就没有体力独自回家。白栗栗最后只能接受了她的好意。

    「回家吧！」绫绫笑着说，把书包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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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l' y6 j: O9 ~* ]0 a    「嗯。」白栗栗接过书包，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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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绫绫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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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很髒。 」白栗栗的手之前不知握了多少根沾满精液、淫水和肠
液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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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係啦，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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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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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i% j( S  k    「……没有。」绫绫羞赧地抿嘴，推开厕所的门，「走吧。」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白栗栗疲劳得很，也不太想说。

    自从发现她胸部和阴部上穿了环，男生们更确定了白栗栗是个癡女的事实，
& U2 @$ {* K8 x( w0 @; N更加没有顾忌了。今天，先是把她四肢紧紧绑上，和废旧杂物一起锁在教室后的
+ n% C/ ~' A- [6 @. k柜子里，让跳弹和按摩棒玩弄她的身体一整个下午。放学后，又把她的四肢捆在
& G3 V5 `4 R9 p/ L! I& r  \倒过来的课桌桌脚上，把一个週末积攒的情慾全部发洩在她的身上。接着把她拖
, K( ~! @9 m' p* k/ u到健身室去，把她绑在健身器材的横桿上服务满身汗水的男生。

    等所有人都满足之后，赵安盛居然想出用线缠着她的乳环和阴环，另一头绑
在跑步机上，一边跑步一边被紧紧牵拉着三点，下体还插着按摩棒，连续失水高
) k, b/ b; u5 x- L' b+ [潮的点子。男生们还时不时用手指和跳弹刺激着她的腋窝和乳头，让她几乎无法
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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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f5 f% |* @- X! L. B2 _; ^7 M    白栗栗最终敌不过跑步机越来越快的前进速度，摔倒在跑带上，啪地一声扯
断了穿环和跑步机间的线，她下体的震动棒也弹了出去。白栗栗两眼上翻，大腿
$ X) o! K# ?; j/ r) s6 N& b和小腿仍止不住地抽搐，失去了意识。 吓个半死的男生们确认了她还有呼吸之后
9 w/ Y8 G  _6 K; f" j6 i就跑了。是绫绫循着校园内的亮光找到她、让她甦醒的。

    「你没事吧？」绫绫突然开口，把白栗栗从回忆中拉回来。

    「啊？……我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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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绫绫皱着眉头：「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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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_( }( q: Q/ d    「哪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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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3 A& r9 @# _/ u! i1 L    「还能是哪一件？」绫绫定下脚步，白栗栗也停下来，「当然是你一直忍受
6 D; K# J& g+ Q; L4 P% k( o7 |0 ]被男生们……侵犯的事！」

) u* Z7 n2 |1 Z- A6 ]) p    白栗栗别过头去：「没那么容易吧，他们还有那种视频，如果……」

, n$ s# M" g. r5 F6 }6 j6 \    「你是笨蛋吗？根本就不重要了吧！如果侵犯你的男生越来越多，迟早都会
暴露的，几个视频难道比你自己更重要吗？马上结束这种闹剧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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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 p" U5 w! K) {( {# Z    白栗栗沉默着，她不得不承认绫绫是对的。

* x6 Q0 M+ N+ s; `/ `    「学校和警察不可能坐视不管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欺凌了，这是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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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依旧沉默，她能感觉到绫绫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的脸。绫绫是认真的。

' a  s. @# I) Z7 q! N    「栗栗，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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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Y7 p0 f; g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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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像原来的你了，」绫绫的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了哭腔，「如果是原来的
+ f# G! O% N) q% o9 }你，不可能对校园霸凌漠视不管吧？现在发生在你自己身上，还这么恶劣，你居
然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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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样啦！」白栗栗不知为什么焦躁起来，向前走去，「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绫绫哭泣的声音让她心痛，但是她没有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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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N* p* L+ C9 H6 |2 i; a7 Q    有什么不一样？白栗栗问自己这个问题。 那些轮姦自己的男生，自己为什么
不能像以前那样憎恶他们的暴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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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当然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憎恶的不是恶行，而是恶行的起源。一个人如果因被引导而犯下罪恶，她
+ I% @; y' C* B9 x5 y7 A是不会谴责他的，反而可能会同情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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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些男生的暴行，归根结底，不是因为他们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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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l' ~9 R9 n. A    是「自己」引诱他们犯下轮姦自己的罪行的。如果要指认真正轮姦了自己的
犯人，那个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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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黑栗栗犯下的错，也不可能与白栗栗割离开来。

    自己不仅无法指控男生们，反而要保护他们，保护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走上歧
3 `1 h0 q  v6 T- L3 _5 X% ^路的他们，保护他们不再对其他的女生犯下同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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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k6 _3 _' o. l, _& c    虽然感觉这种状况非常不正常，不过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
2 J/ n. B& p" C,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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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缓步前进，她知道绫绫就跟在身后不远处，能听见啜泣的声音。她第
一次把绫绫欺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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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h3 h$ V, w    「栗栗你是大傻逼！」绫绫的声音是要把喉咙撕裂的哭喊。白栗栗大步向家
的方向走去，没有回头。

    走了好一段距离后，她才发现周围静得出奇，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一抽一
- H# M9 _0 B5 Z1 I+ {/ O3 r抽的喘息声。下意识地回头望去，白栗栗发现绫绫已经不见了。
  Y' h+ b: ^( ?6 t, i) l, v
6 r7 M( j$ y4 {5 |+ T    远处的灯光下只有黑色的路砖和柏油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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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q( c# \; e' u2 i    「绫绫？」白栗栗的焦虑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黑暗。

+ Y! c& T  C4 F3 T/ Q( T    白栗栗快步按原路跑回，四下张望。奇怪的是，她没有像是上次那样惊慌失
措，而是冷静地思考起了现在的状况——不能排除最坏的可能，但是也要想到其
他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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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绫绫很生气，这点很确定。会不会是她从另一条路离开了？白栗栗一边
快步前进，一边左右观察。很快，她就发现在大路的一隅有一条深夜中难以注意
6 a. m$ ^0 B! g1 p到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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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 U! H- m4 c) J: _! h    所有的光源似乎一瞬间都消失了，平坦的路砖也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泥路，施
工围挡的内部是水泥的骨架。越往深处，就越看不清脚下的路。

    「谁！」白栗栗踏脚转身，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6 K5 _1 A4 Q" t9 I( m    建筑间的缝隙闪过一个人影，是陌生的女人，披着件黑色大衣，脚步灵敏轻
捷，目光似乎朝这边瞥了一下。
: g0 B7 b  A9 [# D4 k7 j
4 A0 x; A2 [: `9 d5 G& h5 h    就在此时，小道深处传来熟悉的刺耳尖叫。在意识做出反应之前，她的双腿
8 p3 y" @- N7 B: Y; h& K. r就狂奔起来，把那个女人抛到了脑后。

* s+ J; @$ T3 R" Z  j* ^    冲过一堵暗蓝色施工围挡的遮蔽，白栗栗看见周墨绫在路正中央，双膝着地，
跪在地上。没有理会周围环境的白栗栗径直跑到周墨绫的身旁，抓住她的肩膀：
' T" d! p) ~8 y# |; G) z4 O「你疯了吗，怎么一声不吭就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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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墨绫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注视不远处。于是白栗栗向那里看去，屏住了
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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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是工地的入口。在建筑工地的大门下，是一副混杂着暴虐和性慾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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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4 a  [# V! X    虽然曾在梦中看过更为悲惨可怖的场景，但是近距离遇见的这般惨像仍然冲
击着目击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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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Y* s, N6 t0 n    是什么样的感情造就了这样的结果，白栗栗不敢去想象。被同学们轮番淫辱、
* r1 }, ?9 s$ l* q% y3 k1 v陌不相识的人侵犯的她也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如果让她去形容这样的场景，大
' h$ y4 o/ e& }% `. ^. c; Q概只能称为「罗网中的幼鸟」。
0 T/ C$ E" c1 f2 {% j5 g6 I; i4 h6 o
" e3 v) S/ U& e- K" g    地上的凝结着黑色的斑块，大概是飞溅的血液。从临时修建的大门上垂下闪
烁着金属寒光的线，那应该是铁丝。 更细緻地说，是带刺的铁丝，就是架在围栏
上方防止翻越的那种带刺的铁丝。

    而十几根铁丝下方，则是一团看不清的踡缩的人形。被铁丝缠住赤裸的身体、
吊在半空中的人形一动不动，静静踡缩着，依稀可以听见液体滴落的声响迴蕩。

4 j3 w* b3 L1 C- H5 v* o- l# ~% t    虽然不想看清楚那个人形的状态，但是好奇心与某种难以言说的感情促使白
$ @+ s9 Z5 H! a" T5 V2 A& k栗栗看清了那个人影：那些捆在她身上、扎进肉里的带刺铁丝，她垂落的湿漉漉
; p& p- Z+ T# l的长髮，她被用黑色胶带死死封上的眼睛和口部，她被用数十根铁钉穿入、只能
/ B+ V9 u) |8 N8 H; f看间钉子底部的乳房，她张开的角度大得吓人的双腿，她被数量不明的木桩和长
钉刺入的阴户，还有，她皮肤上一道道见血的割伤，像是某种兽类的撕咬。那些
- j6 ~7 N/ O, |9 a# P% a流下的血汇聚到她难以辨识的下体，落到地上。

    然后白栗栗听见腹部翻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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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恶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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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  I! a- j8 X3 l8 @  Z$ o  V/ R    是黑栗栗的心声，但白栗栗没有理她。同警察做完笔录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
午了，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快晕过去了。草草沖了个澡，一丝不挂地躺在床
上。房间乱糟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收拾了，地上堆积着旧衣服、食品包装袋和
大开的杂誌，百叶窗紧紧关着，垃圾桶里溢出垃圾。

    白栗栗拂开脸上的湿髪，手机屏幕的亮光打亮她疲惫的脸。没有相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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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 p$ ]" m) s6 F) z* d( \/ Z    ——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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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缓缓滑动页面。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黑栗栗姐错了，我也没想到会把绫绫弄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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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V4 G- Q/ e8 p, c& u    白栗栗从床上撑起身体：「你能不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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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有张嘴哦……好啦好啦，不欺负妳了。现在是来和你谈严肃的事
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