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五）恶魔猎人和调查员

黑白包子

　　　　　　　　　　　　　恶魔猎人和调查员

" s4 l0 P( ^& _, Y作者：黑白包子
2018/12/30
9 ^; i! J. O. O# F1 x首发于：春满四合院、SS同盟
7 p4 b- {) z3 h字数：19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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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黑白包子！距离上次更新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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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9 |- D" ]) |你们以为我鸽了，其实我没有，这即是不鸽。

本章的本番内容是电击调教，一开始怎么写都找不到感觉，最后只好加大了
重口度，不知道大家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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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u. q! h- g  d7 A: ^1 T0 X为了让早就忘个精光的各位想起剧情，特地加入了前情提要环节！

因为字数失去控制，本章巨长，请各位保持耐心。

8 w1 f6 B4 w  i5 ]上一章连接：（四）长柱刺穿的少女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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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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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人格——黑栗栗——的出现，让白栗栗的生活被搅得一团糟。为了散心
" b5 M3 L/ k5 ]: L而同好友去购物的她，却收到了绫绫被绑架的消息。心急火燎赶去救援好友，白
- A2 X# X( m% Q5 b" d: h, u1 P栗栗发现自己落入了陷阱。关键时刻无法唤醒「超能力」，她被埋伏的淫魔三人
组轮姦穿环调教。幸运的是，黑栗栗在最后时刻觉醒，打败了淫魔三人组。

8 Z. ~! G5 R  s( V7 x9 T. l- [4 q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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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体内的振动棒嗡嗡作响，粗糙的橡胶柱体左右扭动，颗粒状突起高速地摩
擦白栗栗的阴道壁。因搅动而浑浊的粘液被露出体外的那一节振动棒左右甩动，
7 B9 k- @# B. V" T4 p7 U, m: ^1 r飞溅到她颤抖不止的双腿上。就算两个敏感肉穴都被暴虐般的巨棒机械地搅动着，
白栗栗仍没有停下脚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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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这个皮带根本就系不紧嘛！」白栗栗一边喘气一边尽最大力
' b1 w& o' n/ }% C2 g4 D5 E气狂奔，双手可笑地提着腰上的皮带。看起来，她腰上的皮带套着牛仔短裙，事
$ F( u- }8 X, ?9 ^' N/ j& l实上，固定在皮带上的一条带子穿过裆部，提着插入她体内的两根按摩棒。要不
是有皮带固定，她体内的两根巨棒早就在奔跑中因为肌肉的收缩而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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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皮带系得不紧，两根巨棒时不时被她紧张的括约肌挤出体外，然后又
# n& E2 F2 N. Z2 }5 k. P被她手动按回去，来来去去就变成了效果极强的抽插运动，每次都强烈地拉扯着
! a/ i, K- H1 e' A' e  y& l她的穴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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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7 e0 j+ M2 E9 C3 b. J0 O) r/ N    「忍住，忍住，不能那么快去……」奔跑极费体力，奔跑中自慰更费体力。
. ]" c( d$ R8 C: S; s4 j+ b! B白栗栗大口喘息，面色潮红，竭力维持理性，「完全不应该这么敏感才对，难道
) ^/ w5 F2 O2 ~3 w. t是有了经验后身体发生了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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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中的天空不见一颗星星，这就是城市中最深的夜。

% ~  Z% p/ i  j6 H    在夜里，整个城市陷入沉睡，而在睡眠中，梦魇就会在隐蔽的小巷中复甦。

    当白栗栗再次把两根按摩棒按入体内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刷地传来，她眼
; K+ W& s) t1 s' R1 n1 [前一阵模糊，脚步踉跄，踩在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上，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身体传来撞击的剧痛，手臂火辣辣的。白栗栗趴在地上，顾不得察觉自己的
身体是否在摔倒中受伤。她转过身去，望向身后，浑身的汗水在深夜的秋风中阵
阵发凉，下体却止不住地传来快感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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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z7 @  B5 T1 _) |    她坐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道路两旁的地上流淌着污水，青苔覆盖在斑驳
. o  I% p8 c4 A8 V  \5 K的墻面上，墻面上贴着恶俗的小广告。狭隘的小巷两侧是破败无人的建筑，窗户
6 b7 U4 O' [6 i) W+ `内没有一丝亮光。就算有拾荒者侵佔了无人的住宅，也不会对沟渠中发生的事做
$ b$ E* p# O1 _出丝毫反应吧。

    这里是即将改建的废弃住宅区。 城市的发展包围了这些曾经的村庄，肆意生
; \/ K. n' @3 Q: i# k长的建筑不是文明秩序容忍的对象。住民们在这里筑起越来越密集的房屋，将楼
层一级一级越搭越高。直到一场火灾吞噬了半个街区，而消防设备却无法进入它
的内部，被困者也无法离开。 这场火宅终于让政府下定决心，要把这个街区彻底
改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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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即将改建的前夜，这个黑暗的街区内的居民都已经离开，而地下的生物也
" U) Q; `5 p. ^就侵佔了曾经生机勃勃的住宅。这些生命大概有老鼠，苍蝇，蟑螂，还有———
5 h) e& I" }' a) U/ Y' w6 Y% M8 _—睡梦中的梦魇。

3 v; t% e0 Q* R1 x4 E$ l0 l    整个小巷内最响亮的声音是白栗栗体内两根按摩棒振动、拍打淫水的声音。
( u& h" ]/ j  w; ^被发育良好的肉体顶起的米色羊绒衫上，透过汗湿的织物，两个凸起清晰可见，
当然，还有穿过乳头的金属环状物。那两个可恶的乳环让奔跑的白栗栗倍感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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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w7 \9 {4 ^& a  ^9 C6 Y    梦魇只会出现在最深沉的梦中，而现在在此处，就是城市最深的睡梦。浑身
$ D- U& M$ o1 Q& }湿透的少女躺在无光的小巷中，周围是无人清理的垃圾，还有猥亵的广告传单。
而她的前方，缓缓走近的是梦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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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U; g$ {/ |6 F, h$ \7 c    「算了，这个地方也不错——」白栗栗摸索着夹在黑色过膝袜顶端的控制器
旋钮，把两根巨棒的振动强度拉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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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T1 _1 V0 I! j, z    一瞬间，她的纤细的脊背向上反曲，舌头不由自主地吐出口外。

4 r3 M0 e& _" V    「这……这也太强力了……」白栗栗咬紧牙才没有叫出声。两根巨棒超过了
  h; z2 ]! A4 E1 Y* j. W; W按摩的强度，以暴力的程度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敲打，似乎连浑身的肌肉都在震动
下麻酥酥地发颤。完全不敢想象是什么人会喜欢这样的玩具，白栗栗之前曾经试
过，假如开到最高档，那按摩棒用两只手都几乎握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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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X! Q( y9 P    在绝顶的前一刻，那个黑影从小巷的对面出现了。简直像是与周围的阴影融
6 Y( ^9 X- w# x* G( F为一体一般，那个黑影缓缓地靠近她，随之而来的浓厚得让人窒息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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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了……要到极点了——」白栗栗坐在地上，一边往后退，一边忍受着
: O0 q! h" }4 e! G9 R体内横冲直撞的两根按摩棒。她的手指穿过胸部和阴部的环，狠狠地牵拉着最敏
7 n4 M+ w: {/ W* y9 n7 ~% \感的部位。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乳环和阴蒂环的刺激还是让她直接冲上了顶
4 ^5 o7 D! t3 p5 Y5 s. W! Q峰。随着按摩棒的拍击，尿液止不住地狂泄而出。白栗栗的眼睛失去了焦点，把
两个乳环拉到一起，从领口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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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8 B5 Y' y- ]    「完全止不住……这下连逃也逃不了了……咿咿咿啊啊——」白栗栗加紧双
/ |/ t' v1 b. F/ [" \腿，双手折磨着自己的各个敏感部位，尽力让高潮更加无情、猛烈。她的脑中闪
4 ^) ~3 }( @4 p& A过之前受辱的片段，仿佛又在被几个壮汉三明治一般夹着，肆意地侵犯。凌辱的
: _# [6 i) {! l痛苦和肉体快感让她眼泪滚滚而下。

+ m, j; @: b2 ]3 L    她躺在地上，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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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栗栗……成……成功了吗……」白栗栗嘴中吐出不连续的单字。

    ——呃，好像还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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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猛地爬起来。

    那个黑影站在自己的身前，只能看清那佝偻的背影，比黑夜更深沉，比阴影
3 u, E2 s: N/ j更黑暗。

    白栗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橡胶袋，里面晃动着乳白色的液体。 一只装
. r% O4 v; r+ W' q- z着精液的保险套。

) C, Y5 n! A% P    黑影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那是混杂着暴力、腐臭和雄性特质的气息，几乎
5 M- J& E  D2 c, s3 y$ d2 _直接冲击着白栗栗的精神。并不是人类，而是某些不再是人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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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s  L3 t/ g* f    她的手试图解开保险套上打的结，但是，止不住抖动的手在黑暗中怎么也抓
不到突破口。今天下午，白栗栗在学校被同学们调教后，从地板上找到了这个安
全套。大部分侵犯她的男生喜欢内射，但也有少数注意卫生的人选择使用安全套。
, {" T  p. F) k% Z7 |/ j为了防止味道不佳的内容物泄出，她给安全套打了个结，但是似乎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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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影弯下腰，抛弃了双足直立的姿态，而是如同野兽一般匍匐于地。那是即
" \! u! c. p+ J* O8 ~将发动进攻——侵犯——的姿势。那突出的头部上是两点时隐时现的幽光，比狼
; {; A, X5 t$ \( q的眼睛更兇狠，比鹰的双目更锋利，满溢着暴虐和性慾的排出口。

    如果这个最后的办法也失败的话——白栗栗用牙齿试图咬开保险套——那么
2 u' Q* M  x$ x1 J, Z: `* N8 R后果，她连想也不敢想。虽然已经被同学们全身都玩了个遍，但是眼前的毕竟不
是一般的人类。而这个异类所造成的受害者的惨状，绝对不是她之前所遭受到的
5 v& x* C5 {9 c$ K侵犯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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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 E8 }+ J# ]" S    下体的振动棒仍在激烈地工作着，明明还没过多长时间，另一波绝顶又要来
袭了。如此短的时间内自己居然要冲上第二次顶峰，白栗栗责骂着自己不争气的
6 `+ F, e& K3 R) ^0 f! y1 }" I身体，眼睛却渐渐失去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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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6 s* W& x/ X    ——不能失败。

    黑影浑身收缩，即将扑击。梦魇即将袭来，混杂着鲜血和兽慾，似乎还有铁
# O; C+ H" n& q( q$ \鏽的腥甜。

1 v, e7 z# S( ~- k: u. R    拉不开，保险套的死结完全扯不开。 橡胶质量太好，连咬也咬不破。心脏鼓
6 b- \" A4 j1 ]* x) Y% \7 \4 w动如同巨鼓，冷汗和淫液小溪般淌下，巨棒在两个肉洞里打桩。

+ M* C6 y0 k9 ]1 o3 \9 g  \4 q* A    黑影朝白栗栗猛然冲来，如同攻击的野狼。

! T+ S3 E: o3 C/ o    白栗栗达到了高潮，无法攻击，也无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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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绝望的失神中，她感到冰凉腥臭的液体灌入口中，流下喉管。

    真是难吃啊，白栗栗想，无论什么时候，精液都是那么地涩、那么地腥。于
是，她的眼前闪过几天前碰见的那个受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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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f  O4 h8 |; S  {/ N/ J    ——三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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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大口喝水，吞下口中的避孕药。自从成为班级的「公共宠物」后，她
' q: J* v# f$ r! C就不得不按时服用短效避孕药。男生们不喜欢戴套，还常常把口交和肛交的精液
也射入她的前穴。虽然避孕药不能解决传染病的问题，但是至少可以保证她不会
怀上不知哪个家伙的孩子——至于疾病的问题，只能祈祷男生们「洁身自好」了。

# q$ `5 J+ ^9 _- u9 }    所以，自己简直就是班级中最大的潜在疾病传染源吧。白栗栗不得不这么想。
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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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L- F& c- k% e4 j    她坐在马桶上，用湿纸巾擦乾净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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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8 f" Q1 v" A* @$ \! q    「白栗栗？」厕所门外传来温柔的呼唤。

    「就好了。」白栗栗捂着脸，深吸一口气，穿上替换用的内衣和外衣，打开
' I; S( [* J% O6 Z) ?( ]隔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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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骯髒的环境之中，门外的少女站在光柱之中——窗外的月光自然地披在她身
上。泥泞野地上盛开的白花，血污战地中洁白的纱布。

    周墨绫提着她们俩的背包，站在厕所隔间外，等待事后处理身体的白栗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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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极深的黑夜。白栗栗每天下课后都得被一群男生玩弄身体，常常被搞得
5 Z  r) B/ ?$ S, Y. T0 I筋疲力竭、满身污液。每次绫绫都会在结束后出现，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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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一开始极力反对绫绫来学校接她。如果被那群男生发现，不知他们会
对绫绫做出什么歹事。但是绫绫在这件事上非常固执。而且，很多时候，没有绫
绫的帮助，她根本就没有体力独自回家。白栗栗最后只能接受了她的好意。

    「回家吧！」绫绫笑着说，把书包递给她。

    「嗯。」白栗栗接过书包，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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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 @5 T$ j, _. v& H* A9 m, S3 @    「怎么了？」绫绫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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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V) d2 W: L% y% d* T5 ~& G- Q. g    「我的手……很髒。 」白栗栗的手之前不知握了多少根沾满精液、淫水和肠
液的肉棒。

    「没关係啦，因为……」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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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绫绫羞赧地抿嘴，推开厕所的门，「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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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白栗栗疲劳得很，也不太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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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发现她胸部和阴部上穿了环，男生们更确定了白栗栗是个癡女的事实，
5 |: j+ c- `" k$ \  D; \更加没有顾忌了。今天，先是把她四肢紧紧绑上，和废旧杂物一起锁在教室后的
柜子里，让跳弹和按摩棒玩弄她的身体一整个下午。放学后，又把她的四肢捆在
) n# D$ {9 d' D8 w倒过来的课桌桌脚上，把一个週末积攒的情慾全部发洩在她的身上。接着把她拖
$ f+ j9 x, y* W0 {9 ^0 M: D' e到健身室去，把她绑在健身器材的横桿上服务满身汗水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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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所有人都满足之后，赵安盛居然想出用线缠着她的乳环和阴环，另一头绑
5 {# i3 Q- S# R  |在跑步机上，一边跑步一边被紧紧牵拉着三点，下体还插着按摩棒，连续失水高
潮的点子。男生们还时不时用手指和跳弹刺激着她的腋窝和乳头，让她几乎无法
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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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5 B4 k5 l) R4 L/ W7 ^    白栗栗最终敌不过跑步机越来越快的前进速度，摔倒在跑带上，啪地一声扯
断了穿环和跑步机间的线，她下体的震动棒也弹了出去。白栗栗两眼上翻，大腿
和小腿仍止不住地抽搐，失去了意识。 吓个半死的男生们确认了她还有呼吸之后
就跑了。是绫绫循着校园内的亮光找到她、让她甦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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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绫绫突然开口，把白栗栗从回忆中拉回来。

    「啊？……我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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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绫绫皱着眉头：「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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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 D+ X% o/ h  I) \    「哪种……事？」

# D7 D* \- e/ n: h    「还能是哪一件？」绫绫定下脚步，白栗栗也停下来，「当然是你一直忍受
- g  ]7 d0 E3 U被男生们……侵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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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别过头去：「没那么容易吧，他们还有那种视频，如果……」

    「你是笨蛋吗？根本就不重要了吧！如果侵犯你的男生越来越多，迟早都会
暴露的，几个视频难道比你自己更重要吗？马上结束这种闹剧才对！」

    白栗栗沉默着，她不得不承认绫绫是对的。

    「学校和警察不可能坐视不管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欺凌了，这是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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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栗栗依旧沉默，她能感觉到绫绫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的脸。绫绫是认真的。

! Q+ |3 q3 \) c. A) O% A! q3 y$ p. F    「栗栗，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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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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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C" P* J6 x. @, U    「你不像原来的你了，」绫绫的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了哭腔，「如果是原来的
7 ~" Z* w2 }9 I& z0 o; X3 ^你，不可能对校园霸凌漠视不管吧？现在发生在你自己身上，还这么恶劣，你居
然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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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样啦！」白栗栗不知为什么焦躁起来，向前走去，「完全不一样！」

+ H7 D/ L: \5 a( v    「有什么不一样？」绫绫哭泣的声音让她心痛，但是她没有停下脚步。

    有什么不一样？白栗栗问自己这个问题。 那些轮姦自己的男生，自己为什么
不能像以前那样憎恶他们的暴行了？

    白栗栗当然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

* Z/ |: z- i4 G# A% w$ g    她憎恶的不是恶行，而是恶行的起源。一个人如果因被引导而犯下罪恶，她
' q. d7 k0 H- Q9 ^" f是不会谴责他的，反而可能会同情这个人。
) E) r, y3 J$ O6 ^# L3 D# C
+ i1 I1 ]9 o; o* O/ N+ ]1 e) q    但是这些男生的暴行，归根结底，不是因为他们的恶意。

    是「自己」引诱他们犯下轮姦自己的罪行的。如果要指认真正轮姦了自己的
犯人，那个人就是自己。

    就算是黑栗栗犯下的错，也不可能与白栗栗割离开来。

    自己不仅无法指控男生们，反而要保护他们，保护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走上歧
5 W0 f9 O% Q: D' b  W0 e路的他们，保护他们不再对其他的女生犯下同样的错误。

    虽然感觉这种状况非常不正常，不过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
8 Z) S$ c0 q4 m) H- x4 z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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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g! j+ v. ]) A- D3 t; `    白栗栗缓步前进，她知道绫绫就跟在身后不远处，能听见啜泣的声音。她第
) C, ~; y' n5 i7 r: e一次把绫绫欺负哭了。

- u1 j  E2 L/ B5 K$ W& O    「栗栗你是大傻逼！」绫绫的声音是要把喉咙撕裂的哭喊。白栗栗大步向家
* r  A6 |, I: e% t& p% @# J4 U' g( U的方向走去，没有回头。

! v0 y: f* n$ |5 P# a% w9 p0 U    走了好一段距离后，她才发现周围静得出奇，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一抽一
+ B; Z3 @+ i& p- X* ^& V抽的喘息声。下意识地回头望去，白栗栗发现绫绫已经不见了。

    远处的灯光下只有黑色的路砖和柏油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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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绫绫？」白栗栗的焦虑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黑暗。

    白栗栗快步按原路跑回，四下张望。奇怪的是，她没有像是上次那样惊慌失
措，而是冷静地思考起了现在的状况——不能排除最坏的可能，但是也要想到其
3 v4 A3 P1 I7 a他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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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 O8 [8 T! @- S. `    刚才绫绫很生气，这点很确定。会不会是她从另一条路离开了？白栗栗一边
快步前进，一边左右观察。很快，她就发现在大路的一隅有一条深夜中难以注意
到的小道。

    所有的光源似乎一瞬间都消失了，平坦的路砖也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泥路，施
工围挡的内部是水泥的骨架。越往深处，就越看不清脚下的路。

# N2 v' B" y( n    「谁！」白栗栗踏脚转身，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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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2 R( A; N9 `' k    建筑间的缝隙闪过一个人影，是陌生的女人，披着件黑色大衣，脚步灵敏轻
5 E8 C8 y2 Z( H6 M, N捷，目光似乎朝这边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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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小道深处传来熟悉的刺耳尖叫。在意识做出反应之前，她的双腿
就狂奔起来，把那个女人抛到了脑后。

    冲过一堵暗蓝色施工围挡的遮蔽，白栗栗看见周墨绫在路正中央，双膝着地，
跪在地上。没有理会周围环境的白栗栗径直跑到周墨绫的身旁，抓住她的肩膀：
「你疯了吗，怎么一声不吭就跑掉！」

    周墨绫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注视不远处。于是白栗栗向那里看去，屏住了
' @, n& v7 |( |% s, f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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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是工地的入口。在建筑工地的大门下，是一副混杂着暴虐和性慾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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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曾在梦中看过更为悲惨可怖的场景，但是近距离遇见的这般惨像仍然冲
击着目击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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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样的感情造就了这样的结果，白栗栗不敢去想象。被同学们轮番淫辱、
5 C2 G3 a# e0 Z, Y陌不相识的人侵犯的她也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如果让她去形容这样的场景，大
概只能称为「罗网中的幼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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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凝结着黑色的斑块，大概是飞溅的血液。从临时修建的大门上垂下闪
6 y* a1 H3 s  g烁着金属寒光的线，那应该是铁丝。 更细緻地说，是带刺的铁丝，就是架在围栏
8 c* E; B! e- a3 Y8 O0 m  s: }上方防止翻越的那种带刺的铁丝。

+ C; {9 ~" q3 e& H& H' i; C- E- V    而十几根铁丝下方，则是一团看不清的踡缩的人形。被铁丝缠住赤裸的身体、
7 [' D& t4 O$ }吊在半空中的人形一动不动，静静踡缩着，依稀可以听见液体滴落的声响迴蕩。

) [3 W8 C" A5 j% M- ]    虽然不想看清楚那个人形的状态，但是好奇心与某种难以言说的感情促使白
栗栗看清了那个人影：那些捆在她身上、扎进肉里的带刺铁丝，她垂落的湿漉漉
的长髮，她被用黑色胶带死死封上的眼睛和口部，她被用数十根铁钉穿入、只能
看间钉子底部的乳房，她张开的角度大得吓人的双腿，她被数量不明的木桩和长
钉刺入的阴户，还有，她皮肤上一道道见血的割伤，像是某种兽类的撕咬。那些
, b6 d% ?& n8 ~' ?5 p0 D1 y3 e流下的血汇聚到她难以辨识的下体，落到地上。

    然后白栗栗听见腹部翻腾的声音。
4 k& c4 @% h. O
' g1 |/ {( H: M$ M, [2 v　　　　　　　　　　　　　　　　※※※

* p9 ^7 n5 u! }* O' F: d- i    ——是恶魔哦。

4 w% l1 B- s; l* H    是黑栗栗的心声，但白栗栗没有理她。同警察做完笔录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
午了，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快晕过去了。草草沖了个澡，一丝不挂地躺在床
上。房间乱糟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收拾了，地上堆积着旧衣服、食品包装袋和
大开的杂誌，百叶窗紧紧关着，垃圾桶里溢出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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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_1 Y1 [  u) ~+ z) u( M& {( z$ _0 g    白栗栗拂开脸上的湿髪，手机屏幕的亮光打亮她疲惫的脸。没有相关的消息。

' `. ]2 ?8 [& k" H% _$ L    ——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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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g2 ?& n6 _, W& a    白栗栗缓缓滑动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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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黑栗栗姐错了，我也没想到会把绫绫弄哭嘛……

    白栗栗从床上撑起身体：「你能不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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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有张嘴哦……好啦好啦，不欺负妳了。现在是来和你谈严肃的事
6 R& N; i6 Z$ z2 N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