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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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幸遇鸳鸯

9 Q2 h! a. c4 K( {9 B　　却说李纨簌簌泪下，启朱唇，开皓齿，道：「第一宗事，赶些时候就是珠大
爷的祭日，想请妙玉来做个功德法事追荐。她为人孤癖，不合时宜，万人不入她
, V* c' [, F) x' G的目，我也难承她青目。原来她只推重弟弟，你去央她一央，或许两缘凑合，她
能听你的……」话未了，那眼泪早扑簌簌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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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 W3 Y' h$ _) ?　　那宝玉痴呆半晌，方回道：「嫂子不知道，妙玉原不在这些人中里，是世人
& \1 _8 X- `2 T意外之人，因取了我是个些微有知识的，方给我送过帖。既是贤嫂吩咐，我且试
& X% Q7 b  ~1 x5 G% u  p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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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纨噙着眼泪，又道：「第二宗事，兰儿的塾师代儒先生，素日教训最严，
( \6 O* M6 @' g/ h" P) |却方正而迂腐，学问中平，育人无道，只怕兰儿跟他学久了，反误了前程学业。
1 E( n  |' n$ j  e听闻赵姨娘之弟赵九先生学问精深，教书有方，乞肯弟弟与姨娘说个好话，且让
! V1 H. K( g' y# V& {赵先生收下兰儿这个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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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慌了手脚，勉强说道，「嫂子，你别去生事。赵姨娘对人大声小气的，
- s' Z' J7 R4 C5 p我自己臊还臊不过来，还去讨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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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 g  L' ^1 [% i　　李纨道：「打着灯笼偷驴子——明人不做暗事。你与赵姨娘那点事，肚皮里
/ @2 Q9 v7 J2 J8 W3 l* D6 E' k: w点灯——你我心里明白。换个人去寻那姨娘，她会拿班做势，倒像拌嘴似的，二
' j4 |. `; g- l7 g爷却自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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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不得已，只好道：「既如此，这宗事也依得嫂子。」

　　李纨踌躇未定，又道：「这第三宗事说也羞人，却要扰二叔……」便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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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f2 P( I4 F9 k6 |3 C- O　　宝玉道：「至亲嫂弟，如何说个扰。有用得着处，说了才知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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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纨扯着衣襟，含悲忍泪道：「我与兰儿二人孤儿寡母，虽忝为主子，却无
枝可依。兰儿日后有个出息倒罢，倘若科举不成，我母子……」说罢，不觉哽咽
; E; Y: \- m, p3 `8 w9 {起来，又道：「如今老爷承了世袭勛职，若弟弟能相让，日后……」妇人眼泪极
. l# I4 _7 Y" A0 V0 B1 ~易落，扑的又掉下两行来。

　　宝玉恻然不忍，他本非贪钱恋势之人，便道：「我倒罢了，就怕琏二爷、赵
/ b- e  A0 C# \姨娘他们那枝不依的。」

　　李纨又道：「老爷是纯厚性成之人，只要求得太太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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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脱嘴道：「这事我去求太太，向老爷讨得亲笔凭书，也好日后省得府里
的人瞎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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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6 T8 i3 r0 B: }) H　　李纨道：「正要相烦二叔帮忙则个。」

) P6 F& {0 B/ f. S　　吃了三杯两盏茶，李纨便起身道：「二叔稍坐！」转身回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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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来时意气洋洋，谁知竟抹了一鼻子灰，心思：「嫂子就是块肥羊肉，无
奈烫烧的慌；玫瑰花儿可爱，刺多扎手。」自觉脸上没趣，登时掩旗息鼓，只得
咄咄不乐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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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1 O& H1 q/ t" ?) s　　正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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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a9 k' _7 j8 c% g* J2 r" Y6 X7 O　　却说宝玉只得回步转来，行至半路，偏要小解，因下了甬路，找微草处走动，
行至一块湘山石后大桂树底下来。刚转至石边，只听一阵衣衫响，吓了一惊不小。

　　定睛看时，原来竟是那四妹妹惜春一时尿急，撅着两瓣肥白屁股，蹲地嗤嗤
3 N; E; L3 I. Y的尿，如飞珠溅玉，冲破青苔萱草。梨形纤细的腰肢，股沟一簇淫縻阴毛，若隐
若现。

　　宝玉猛然一见，看得好不动火，故意唬道：「好个大姑娘家，躲在这撒野溺
/ Z; l9 e  }" H! l尿？看！裙子都溅湿了，还不如脱了乾脆。」那惜春见人来了，吓了一跳，忙甩
2 X' y, ]/ L. p& a抖屁股，不及拭抹，提了裙裤，便往树丛石后闪躲。探头见是宝玉，发嗔起来道：
「你这坏二哥，凈做些鼠窃狗偷没道理的勾当。」却羞得心跳耳热，掩掩缩缩，
  C7 ?/ Y0 G, m( w+ K5 B, J+ X5 d欲前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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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贾惜春乃金陵十二钗之一，排在第八位。父亲贾敬只想着炼丹成仙，而母
# ~5 ~- p: z. \6 H亲又早逝，兄长贾珍好色无耻，行事龌龊。自小缺少疼爱，自然性格乖僻离群、
冷漠孤僻，平素唯爱绘画对弈，翻阅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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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春唯与宝玉二人从小顽耍戏谑，无所不至，交契最厚。如今正当十六、七
9 \8 H6 a2 n! \) z. C岁妙龄，俨然成人，眼含秋水，脸若桃花，神态娇憨，身段婀娜。其丰姿绰约，
! g) q5 e1 K) B不能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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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 C; c% _7 }- C) H9 }" \　　宝玉不觉心蕩目摇，精魂已丢，上前揽其腰，亲了个嘴，口中喃喃吶吶：
" ?- U/ K7 R& b8 k; N" _「好妹妹，出落得恁是水葱儿的一般。小便怎可不拭屁股，让阿哥帮忙则个。」
; `' E9 q0 h+ G9 E手儿伸进惜春裤内，只觉胯间丰隆，滑润一片，阴毫稀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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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W/ T# {1 y/ p/ p9 A　　惜春不觉紧夹双腿，偎于宝玉怀里，脸上热如火灸，急道：「二哥哥，顽笑
不得！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她原以为宝玉是少年放逸，还与自己混打混闹，一
垂首才觉得裙裤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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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w, u' i. i　　宝玉又把惜春口呜啜一番，一手就去姑娘怀里乱扯衣裙。惜春按住，羞道：
「二哥哥！光天化日下，好不知进退！这般胡行乱闹，被人瞧见成可体统！」宝
9 B; |+ J3 P2 k( U4 i! ~& ]# A玉不顾，伸手把惜春搂于胸前，且除那束胸之带，两只玉乳跳将出来，光滑如脂，
乳晕艳若俏梅。宝玉手捻双乳，嗅啜吮咂。

　　惜春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此时被弄了个措手不及，挣扎不止，只觉娇慵乏
$ p  m7 z) n# q( Q+ ^# y9 K1 d* d  r力，樱桃小嘴又被宝玉噙住，被吮咂的「唔唔」不得出声。宝玉腰间那话儿不禁
翘了翘，手扯少女亵裤，就要行那云雨之事。

　　惜春大急，粉脸滚烫，用力挣脱，叫道：「二哥哥，放尊重些！倘若被太太
知觉了，我这条性命可是不要活的。你我兄妹，怕在这府里都呆不下去！」

　　宝玉被强不过，只得放手。见四顾周遭并无一人，搂住惜春，索性老着脸道
# X0 |) j* {' S: z- S% W, Y：「好妹妹，我实爱你不过！适间是得罪了，幸宽恕了我这一回。以后凭你要甚
么，无不领命。」

　　惜春羞得满面通红，嗔道：「你，你好无耻！」宝玉不顾，竟捧了惜春的小
嘴，着实吮咂了一回，又探入她的罗衫内，手扪那两窝酥乳，满把盈盈地握一回，
' B7 U; V# }, C7 E' E( T6 X) o才肯罢手。那惜春犹如得了赦书一般，羞红着脸，急匆匆挣脱而去。

/ L+ E$ R# }: t$ V　　却说宝玉平素虽承姐妹们顾盼好情，难的沾上半分实味。这次惆怅归来，自
是行忘止，食忘飨，真个是「三个小鬼丢了俩——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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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m. J) O( v* w5 Z* g　　那惜春回来，想起先前宝玉之言行，不觉一阵心跳耳热，神思睏倦起来。自
, S, e+ s. f. P) D. e8 U7 Q2 @己连忙收摄心神，先掩了屋门，坐了一回，把《金刚顶经》唸了一遍。吃了晚饭，
/ e  y, Y) W: m/ R8 m3 G: R点上香，拜了菩萨，屏息垂帘，跏趺坐下，断除妄想，趁向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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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g* ?2 ?# x9 w　　二人均是成日神不守舍，茶饭无心，起坐恍惚。且这厢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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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g6 a% X, i9 K4 K, b. V　　却说春天夏来，这日王夫人胞兄蒙恩王子腾升了内阁大学士，消息传到贾府。

* S% w  |7 T1 [6 @8 `! w　　贾母因命大宴宾客，两府中俱悬灯结彩，屏开鸾凤，褥设芙蓉，笙箫鼓乐之
音，通衢越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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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白日间待客，又陪贾母玩笑。直至晚间客散时，想起李纨所託赵姨娘之
* t0 Q# D3 M' a0 L- E. B事，又思重温旧情，只推说夜深体乏，且不能胜酒，要先回去歇息。便叫小厮们
私下準备了彩缎两端，金玉杯各三件，两只金华火腿，一尾西湖鳜鱼，十根羊鞭，
并两瓶酱小菜、细果甜食、餚品点心，装了大攒盒，悄悄往赵姨娘处来。

5 R; h0 y- c6 F5 H1 R　　贾母怕宝玉多喝了酒，放心不下，叫鸳鸯随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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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n5 E9 X8 j% f+ o4 s- V: g　　鸳鸯一径过来，刚至园门前，只见角门虚掩，犹未上闩，心中暗自纳罕。此
时园内无人来往，只有姨娘房子里灯光掩映，微月半天。鸳鸯又不曾有伴，也不
曾提灯，独自一个，脚步又轻，所以宝玉并不曾觉察理会，自顾进了院门。

0 S/ S; \, W' t9 d　　恰好赵姨娘半倚在堂前杨妃榻上，雾鬓云鬟，杏脸飞霞，歪束着一条淡紫汗
巾，底下是水红洒花夹裤，也散着裤腿，愈增出一种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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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走近榻傍将身跪下道：「姨娘在上，儿子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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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姨娘见一人跨入屋门，正遂起身相迎，细看却是那令她相思断肠的大情郎
宝二爷。夜灯下，见宝玉貌俊风流，雅度翩翩，心头早已乐开了花，却又憋着怨
' L- Z$ H% _2 M" w; L" ^2 F气，叹道：「死到哪里去了？活见不着一个鬼。」

　　宝玉堆笑道：「死不了的，怎撇得下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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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F2 Z1 I+ m) G8 C4 w2 C　　赵姨娘笑道：「成天不见，你怕是去勾了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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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5 |+ R" v3 r8 j! Q　　宝玉笑道：「姘头找不得，常言说：『宁恋本家一枝花，不贪墙外春满园』
* P8 T0 a1 J) \7 F' U% D5 j哩！姨娘却是爷的真姘头！「

  k& e4 Y1 \8 |5 f% l( z( n　　赵氏嗔骂道：「扯臊！二爷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想着锅里的哩！我这
# x5 x, m. A* K; S! t里还有酸梅汤，二爷要不要也吃上一盏？」便撩起裙角，露出骚牝。

　　宝玉见她春心缭乱，上前伸手将阴户一摸，莲瓣高凸肥茂，肉唇黏滑，果然
0 \1 q1 q1 }7 A7 G# @是「阴丛含清露，牝花漫野蒿。」心喜欲狂，缩下身子去，又伸舌头在阴门中乱
舔，舔得那姨娘骚浪难持，腰肢只是乱扭，好似浑身骨架均被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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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又一口含住了花心，咂了一阵莲房滴露，细细吃了，果觉如饮村醪白酒，
3 W+ A) o2 E2 x/ K1 G5 u; u0 _味道也还算醇正，便讚不绝道：「且沽姨娘酒，再挑姨娘牝。阿哥採野花，一杯
醉已浓。我的小妈，让爷来疼你一回。」伸手就去扯她的小衣。

; I$ X) ?# p/ X$ D8 U0 S( d/ k/ s5 s　　却怎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鸳鸯跟在后头，行至门首，听得淫声浪语，便
) X$ {4 p$ ^7 a) _7 k1 s( E! y* z& z悄悄地走到窗下，只见里面尚有灯光，便用舌头舐破窗纸，往里一瞧，却是宝玉
与赵姨娘二人。心中痛骂赵姨娘，这惯偷主子的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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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假意道：「好大胆，我是你的姨娘庶母，都是这样得的？还不放手，看
我叫起来就了不得。小贼囚，大青天白日来强姦。若撞了老爷回来，你就该万死
% R, ?% m# o. E4 F8 `4 `了。」犹半推半就，宝玉见她如此做作，也假意斥道：「你这淫妇！光天化日之
0 x' E8 R/ C' e0 G. s; l3 E# D下，竟敢露屄卖骚！不怕老爷的家法打屁股！」一把按住她的肥臀，把那骚肉又
( X) Z+ U6 W& J% I按又揉，捏住阴蒂拉扯抚摩。

- R. L1 e, W2 F5 E% C! R* p　　姨娘要拿手掩时，早已被他摸着那肉篷篷的骚牝儿，被他调弄得慾火勃烧，
8 ?: `8 T4 t7 q: k0 B任他胡来。宝玉即将她抱到床上，褪去小衣。自己忙脱了裤子，挺着那话对準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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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Q7 c+ J! }1 F　　姨娘一面把屁股撅着，拿阴户就他的阳物，一面假意说道：「我当你是顽，
: {0 J2 c' E6 g, P. [8 M你竟当真弄起我来，竟敢不把姨娘当长辈么？」

$ G7 C: _$ ?+ h3 j7 B+ j. ?　　宝玉笑道：「姨娘原本就是儿子的半个媳妇。」屌儿在牝门只摩不进。

/ t' _! ^5 D  X0 p4 G% J　　那姨娘将嫩股老高地乱叠，不由性急又狂得伸出手，捻那件活宝，叫道：
「心肝爷，我熬不过了，放进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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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m- V* E* l5 h　　宝玉笑道：「做姨娘的，就该放尊重些，怎的这般出乖露丑？难道要爷代行
  ^: J2 j" w, z1 M# m) t家法，肉棍侍候？」

　　姨娘央道：「好达达，我的活祖宗！里面奇痒难熬哩！爷的肉棒快捅杀捅杀，
死也心甘，快些进去罢！」宝玉见她骚得可怜，遂伏身上来，将那话儿歪歪斜斜
插进了那骚洞，软软轻轻，浅送浅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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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9 Y, l2 a$ C7 f　　慢火细焖了多时，妇人淫兴大发，已入佳境，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
心肝亲汉子乱叫。宝玉遂扛起腿来，挺身驰骤，急抽慢墩，直刺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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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闺帐摇得叮呤震响。弄得那淫妇如风捲败絮、雨打残荷，圆臀乱摆，
口吐白沫，四肢颠簸，骚浪不绝。细听阴户中淫水唧唧有声，像鳅行烂泥，又似
& X# O2 W5 p: ~5 r" k  l& ]猫儿夜行。两边唇肉翻斜，带出许多乳白淫液，黏涎涎湿答答流个不休。

　　宝玉笑道：「姨娘，这些天没弄，这屄儿倒紧揪揪的？真是，三日未抽牝，
1 V+ |  B/ {* F5 ^6 [. G  H, c也要重洗戟。」

　　赵姨娘骂道：「你这遭天杀的，成天个不见人影，你还取笑！」便搂过宝玉
6 n/ p* ?) h( l3 M% Z' k% M' G, q" l的颈儿来亲嘴，亲达达心肝的叫了起来。宝玉又用手摩其乳峰，姨娘弄得爽快不
过，哼个不住，道：「我的儿，你把我咂咂才好！」宝玉遂用口叼住，频频咂吮，
咂得妇人一阵酸麻，道：「我的亲达达，我把身子丢了。」满身麻木，气息不匀，
瘫在闺床。

　　宝玉把口渡气，姨娘方才开了眼，搂住宝玉，叫道：「我的亲亲乖儿子，你
肏得我爽死了。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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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G2 B/ X, {& b7 D: ^* |　　且看了宝玉，又讚道：「当日只说你是个孩子，不会比老爷强些，谁知一个
. D! T0 b. D. u* n6 Q  O抵得他两个。若论起滋味来，你是百味珍馐，他竟是粗羹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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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L$ W4 z3 N8 }　　宝玉笑道：「你这淫妇，好不知耻，哪像我的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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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0 t0 u1 e3 L　　姨娘道：「是你老娘。」

4 W+ r7 E# l' Z3 p: P& a8 ]7 W　　宝玉笑道：「非老娘，是小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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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笑道：「既如此，肏你亲娘去！我是小娘，今夜你也得出花轿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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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听姨娘又说上兴来，把她的嘴亲了一下，道：「你也会这么油嘴。」翻
上身，忽地把那话儿肏入牝户，道：「这便是爷的花花大轿，今儿抬个姨娘入洞
房。」便双手捂其乳峰，来回揉搓。

$ q, y9 K" ]% F0 {4 v  d" s! z　　那妇人亦觉浑身酥麻，禁不住把臀儿乱扭，把乳儿乱颤，口里浪声淫叫不绝，
2 _  ?: {: i: M0 ^/ L( H大呼道：「好亲达达，快活杀我。」

　　宝玉淫兴大发，将她抱起，按在床榻上趴着，露出光臀，就后面弄了进去，
从速抵进，来来回回，把那花心着实顶来蹭去，轻重结合的抽了数百，又弄了一
- h1 t; `8 G5 T4 ~1 j阵，然后才歇。

　　鸳鸯躲于廊外，驻足细听，方知是宝玉与赵姨娘，一个「姨娘长、姨娘短」
胡言，一个「宝二爷长、亲达达短」混叫，喁喁笑语。二人竟恣意打情骂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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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宝玉像与姨娘有仇一般，下死力乱捣乱舂。姨娘却像抽疯似的，浑身乱颤
乱拌。鸳鸯挨住门沿暗窥，暗自痛骂赵姨娘：「这骚货，干这偷汉钻穴之事！」
6 j8 G7 g. V( D& j% t, `阴中却发痒，难伸难缩，浑身酥软，不自觉身子一颤，竟将屋门跌撞开来。

2 J6 I8 V1 }! o; a; Z+ D　　他二人正弄得高兴，融融笑语，曲尽于飞之乐，哪知被姑娘撞进来，吓得魂
9 z# K! a5 m; ?6 A/ {  i( Z8 i飞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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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e) \" J& B5 E　　只见鸳鸯穿着半新的藕色绫袄，青缎掐牙坎肩儿，下面水绿裙子。蜂腰削背，
# M. F: E: W8 `: R; ]8 l" ]$ p鸭蛋脸，乌油头髮，高高的鼻子，两边腮上微微的几点雀瘢，也惊得像木雕泥塑
6 M' @! N9 _" C" \6 i2 a1 K) X0 n6 f; v一般，在门前欲进未进。

　　宝玉正弄得将入佳境，却被这一唬直唬怔了，惭的无地可容，不好拔出来，
只好伏下身子，把脸低朝着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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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吓得面如土色，在床上看见，叫道：「鸳鸯，这回可是『光屁股打灯笼
——我自己献丑了。』姨娘生死可是握在你手里，巴巴儿高抬个贵手，莫洩漏了
消息，我自高看你一眼。」

4 N! L( s( R9 D　　鸳鸯回道：「何消吩咐，也不敢坏姨娘名节，何用吩咐？」转身抬脚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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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思想道：『鸳鸯是老祖宗跟前红人，今日不把她拉住，难免日后生变，
那时我将在贾府无立足之地。晴带雨伞，饱带饑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她
拉下水，一并辍合给宝玉，她自然谢我，不怕她不死心踏地。妙计，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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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坐起身来，顾不得身上不着一丝，说道：「鸳鸯，且留步！我知道你素爱
5 S1 T& w" ~  Y3 P* b! v0 g宝玉。今日正是良宵美景，夙世有缘。我愿当个月下老，你们相与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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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停上脚步，回身道：「姨娘，此事与我何关，莫要拉扯上我！」

( E1 ?4 Z, P' [  y3 W　　赵姨娘忙穿上小衣，道：「你不要假作撇清了，你两个今日完了这心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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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M1 l5 G3 Z4 T　　又推着宝玉道：「我的二爷，你还不劝住鸳鸯姑娘，莫让人走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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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呆呆地瞅着，似有欲言不言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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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 A4 S2 _8 i# |　　鸳鸯见赵姨娘反跌一着，放刁起来，立身骂道：「你这浪妇，自己养了汉，
还要挂着旁人么？你倒会变法儿，亏你怎么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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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跌撞下床，扯住鸳鸯，央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依了宝二爷，可遂
了你素日心高智大的愿了，又堵一堵那些嫌你的人的嘴。放着半个主子不做，倒
' G9 |) m2 N" u1 L' G0 H, _愿意做丫头，将来配个小子就完了呢！」又却回身拉宝玉：「痴货，装憨打势的，
+ L& @) u8 p6 p; O还不下手！」宝玉正在兀坐踌躇，心头突突地跳，矜持了一回。

7 I4 c7 j8 H, {" T) x　　鸳鸯脸色绯红，又是气，又是臊，又是急，骂道：「这淫妇，青天白日教唆
% Z- Q5 g; G* v+ ~二爷强姦起人来。我看爷年轻，养爷廉耻，才不忍高叫。我呢，是个丫头，好歹
碍不着是这里的声名！」

8 E$ a8 `, s" ]4 z; |( @# z) O　　宝玉听了，也是呆着脸，不敢开言，只顾犹豫。这句话却戳了赵姨娘的心，
! k3 t3 J. i+ p哼道：「你个没造化的种子，也不是正经货。跟了老太太，倒像受了诰封似的，
  i+ H# }3 c$ i7 L8 A就成了千金小姐了！你倒会扭头暴筋，瞪着眼撉摔我！老太太走后，把个树倒猢
狲散，看有你乐的！」宝玉忙拉住她道：「休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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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w/ W% h7 s% E　　鸳鸯平日在老太太跟前行走，何曾受恁般凌贱，怒道：「姨奶奶偷人，何必
还拿我作筏子！调唆起我来！『牛不喝水强按头』吗？我不愿意，难道杀我的老
子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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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贾府，鸳鸯是个极有心胸气性的丫头、宝玉或向她轻浮调戏时，她便辞言
3 E9 J: c) {1 z正色，竟像不可犯的样子，等到宝玉不敢惹她时，她或佯羞诈鬼，或回眸吐舌，
或挤眉弄眼，或暗送秋波，或戏谑娇笑。种种如此，专做出些假笑真颦的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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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所谓撩汉的狐精也，把个宝玉引得魂都不在身上，急得不死不活，痒得七
. H" @0 f1 ?1 {" L2 \! E上八下。做梦都想同她比翼双飞，共偕连理，做那风流乐事。一则不得其由，二
则难以启齿。那宝玉虽有十分慕她的心，她伶俐献勤，又是伺候贾府老祖宗贾母
: m8 A& T" S! N- F6 D1 i的「首席大丫鬟」，比别的丫头不同，连戏话也不敢乱说，怎敢轻易乱做。孰不
知她是个色外厉而内不荏、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 j; O" ^, x7 ?; P/ B　　鸳鸯虽真心私爱宝玉，一来见他有色心没那色胆，二来听闻王夫人为女孩子
们和宝玉玩笑都撵了，所以渐渐收敛起对他的撩拨之心，把那女儿的柔情和素日
的痴心，一概搁起。因而二人虽都有心，却不能觌面相诉。故此倒日远日疏了。

1 q. ^7 q' y0 j　　赵姨妈撺掇之言，本让宝玉欢喜满心痒的不知搔处，却又嫌她粗鲁无礼。见
鸳鸯气极，再坐不住，忙穿好小衣，挪到鸳鸯儿跟前，陪笑说：「适才姨娘性急，
- k" {$ Y- u- J言语冒撞，姑娘莫嗔莫怪！望姑娘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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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诚恳，加之态度谦和，让鸳鸯不能自己，好生心动。

& n1 M+ G% ~. i# m! z+ A2 [1 z　　鸳鸯本是「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吃软不吃硬的个性，见宝玉会温存，能
/ W, a- V8 S% _' q6 P* h/ q$ c软款，知心知意的，又兼少女含春，未免动情，反使不起性来，道：「非干二爷
事，我们不过当丫头一辈子罢咧，有什么造化呢！」便红了脸，不啧声，只叹了
! Z4 b, [. G  Q* i5 T两口气。

　　宝玉见她辞厉而意不峻，央道：「你若不可怜见我，我定然要思想死了，倘
; G# l/ ?6 p* g8 @蒙姑娘见爱，我不敢轻慢了你，今后倘蒙获得，姑娘如不见弃，愿纳为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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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 _: q　　那句句话语，直让鸳鸯好生心酥，不由软了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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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姨娘见这光景，知鸳鸯心软，道：「你真同二爷相与，二爷也未必就玷辱
了你，也带挈老娘叨光则个。趁这少年时，彼此恩爱，莫教挫过。你若却嫁个枯
骨老人，终身便不能欢喜，可不是个愚夯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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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性气虽刚硬些，却是有主见之人，心想：『赵姨娘为人虽粗鄙，这话却
是实心话。自己跟着老太太一辈子，身子也没有着落。大太太的这样行为，我也
瞧不上。老爷是不管事的人，以后便「乱世为王」起来了，我们这些人不是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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