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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风月]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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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8 19: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2002/07/25发表于:风月大陆
排版:林彤


              (一)寻人启事

  下班,不急着回家,虽然有女人等着我回去。由她们等吧!要等待的东西才
宝贵。

  在美人鱼酒吧溜一溜,喝杯马天尼,享受一下快乐时光。酒保阿三,从他口
里可知城中大事小事。其实,我和他曾经是行家,未发迹前做过酒保。

  最新的消息是警局在城里各处贴寻人启事,酒吧贴了一大张,他指给我看,
是一幅十分抢眼的大开度海报。他说:「来张贴告示的警察说,三年有七个女人
失蹤,如果死了,连尸体找不到。上头发下来办,要尽快破案。」

  「七个女人无端失蹤,是不是传说中那连环杀手做的案?」我顺口问一句。

  「我也问过他们,据说毫无头绪,不能肯定,连兇手的拼图也拼不出来。」
阿三说。

  「难怪,这是一件奇案,通常那些连环杀手都是一定的犯案方程式,例如专
门向妓女、少女入手。像早阵子在加拿大有一个妓女杀手,谋杀了几个吸毒的妓
女,藏尸在温哥华一百公里外的农场,手法和对象都有一个模子。十多年前,有
个华裔变态狂魔,叫做查理什么的,把不知多少个女人掳了,先是虐待姦淫,然
后用兇残的手段杀害,把尸体肢解,还把姦、杀的过程拍成录影带,令人髮指,
也有一定的犯案程式。不过,我们这里失了蹤的女人,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
令到查案的人束手无策。」坐在我身旁的老王插嘴道。

  「老王,似乎你对这个案子颇有心得,不如说说你的见解。」我说。

  「见解就不敢当,但有留意这些事。李兄,你没看过那张海报吗?用常识就
可以推理,来,看一看……」他遥指着海报失蹤人口的照片,继续说:

  「母女三人,妈妈三十二岁,女儿一个十一、一个十二岁,在超级市场停车
坪突然失蹤、有人看见一个年青人上了她们的车。六个月之后,着名歌星苏菲,
廿三岁,演唱会后离奇消失,下落不明。四个月后,中央医院女医师,三十岁,
离家上班后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网球国手珍纳,十九岁,与一神秘男子一起离
开球场,再没有回家去了。最离奇的是两个月前,犯罪心理学家歌妮博士,也是
三十岁,为了协助查出此案,自己也在人间蒸发。她最后给警署的口讯是,她找
到目标了。你看,她们的背景都不同,失蹤的地点也不同,并未发现尸体,没有
证据说他们死了,也不能证明她们是给同一个罪犯拐带的。」

  我跑过去,把照片逐一端详。转过身来,举起酒杯,敬他一杯,说:「如数
家珍,果真有研究。」

  「我都有将她们失蹤的新闻报导剪下来。看她们的照片,都有相同之处,就
是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那两个小女孩也是发育得很好。除了那个家庭主妇
之外,都是专业人士、社会名人,真的耐人寻味。不过,我猜测,是同一个兇手
做的。」老王说。

  「失敬,原来我们的老王是个侦探。」我说。

  「不是侦探,推理小说看得多,学了点查案手法。照我的看法,最离奇的是
那个犯罪心理学博士,她本来是要运用她的专业知识去找兇手,却自身难保。」
老王以这件案的权威自居,酒吧里的客人都侧过身来,听他发表心得。

  「既然尚未发现尸体,何以说是兇手?又何以见得都是同一个兇手所作的案
呢?」我给他抬抬摃。

  老王神态淡定,胸有成竹的说:「这是我的第六感。九成是个变态色魔,先
姦后杀,把死者碎尸,藏尸某处,或丢到河里、海里,或给做了包子馅儿吃了。
否则,那么多活口,在这个人口密集的城市里,能藏在哪里?难道都运出境外,
卖给阿拉伯酋长做女奴去?」

  「你不相信现在还有贩卖女人到中东做女奴的事吗?」有人问。

  「我相信,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不过,人口贩子不会捨近图远,从这么遥
远的地方把女人运出口。」

  全场的人都点头,咸表同意。

  「老兄此言有理,对你的推理佩服佩服。你喝的酒,我替你付帐。」我再次
举杯敬。老王回敬一杯,说:「谢谢,也过奖了,我相信,天网恢恢,那些尸体
的骸骨迟早会给人发现,兇手必定会落网,这些冤魂的沉冤很快就得雪。」

  「也是你的第六感?希望你的灵感能灵验,早日破案。」我一口乾了杯就结
帐。

  「李先生,那么早就走,不多喝两杯?」阿三说。

  「够了,不瞒你说,我家里的女人们很麻烦,晚了回去会吵吵闹闹。拜拜!」

  「李先生,从来岳母比老婆难相处。不过,你不说,怎也看不出你怕老婆。」

  我对阿三笑一笑,说:「看不出我是个住家男人吗?怕老婆的男人,真人不
露相。」我留下十元小费,塞在他手里。

  「来喝酒的客人中,只有你一个人会承认自己怕老婆的。谢谢了,明天见。
喝了两杯,小心开车。请多来光顾。」

  「不谢,有空一定回来。再见。」

  我离开的时候,酒客门围在那寻人缉兇的海报前,议论纷纷。老王插在他们
当中,发表他未说完的案情分析。

  我不奉陪了。真的,家里的女人们等着我,不能太晚才回去。她们就是海报
访寻的那些失蹤女人,当然还有些没有「失蹤」过的女人。


              (二)大宅门

  在超级公路,就可以看到李家大宅,在海边的小山丘上,只有一条路可以到
达,而那条路是私家路。

  看来不远,但外人可望而不可及。从水路也可以回家,我的游艇就停舶在岸
边的私人码头,一样方便。

  房子给高高的围墙做屏障,前门的大闸,用电子密码摇控开关。房子仿古堡
建筑,建于第一次大战前,已被政府列为古蹟。

  从前有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描写女人一嫁入高门大户,生活并不写
意。但我带回去的女人,自愿的也好,起初是不自愿的也好,进入我家大宅这道
门之后,都不愿意离开。她们都有相同遭遇,有如登进乐园,或找到个避风港,
个个乐不思蜀。这不无与我对女人的怀柔手段和怜香惜玉的作风有关。

  这座古堡式大宅的外观,本身就有些神秘的气氛,而外间流传着一些有关的
传闻,例如里面闹鬼之类,不过门裏面的风光殊不阴森恐怖。

  在一个现代化的大都会的外围,存在着一个像电影或小说所说的阿拉伯酋长
的「哈林后宫」,有点儿匪夷所思吧?那些连环摧花杀手的故事,比起在大门里
发生的事,更不真实。

  城中不可思议事,连串发生,都变成美丽的事实。这都是最美丽不过的事,
对我如是,对那一群等着我回去的女人们也同样如是。这一切造端于从我和夫人
的相遇。

  小酒保攀上富豪夫人,有点像电影情节,但确实如此。当年,我在乡村俱乐
部做酒保,那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一个比较清闲的下午,来了城中名门望族
李家几兄弟。兄弟门带的是姘头、情妇、姨太太,只有老四带了夫人来。

  男人们打高尔夫球去,情妇们搓麻将,只有夫人不甘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为伍,独自在酒廊枯坐喝闷酒,一脸深闺妇的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留心她
的举止谈吐,一身裁剪合度的名牌时装,每一个小动作,都是那么优雅。

  忽然,她看过酒吧这边来,和我四目相投。我向她欠身微笑,她也向我点点
头。机会来了。

  「夫人,要不要我调校一杯我最拿手的迷幻仙子给妳试试?」我主动地上前
搭讪,看看反应如何。她点点头。

  「迷幻仙子」没什么了不起的秘方,只是鸡尾酒添了少许的迷幻药,她喝了
就会飘飘然。

  她喝完,向我招手,再要了一杯。我对她说:「夫人,我的酒调得合妳口味
吗?」

  她点点头,问︰「这酒叫什么名堂?」

  「老实说,这是我特别为妳调的酒,只有妳喝过。」

  「真的?」

  「真的,妳看看,menu上没这种鸡尾酒。赏光的话,有空请来多喝几杯。」

  她果然经常出现,每次都要「迷幻仙子」,她好像上了瘾。

  在这一个上流社会交际的场所,我不能造次,只凭眉目传情、藉故的攀谈,
剥开她外表的世故老练,里面给我摸到的,还不是一颗寂寞的芳心,随时会倒在
一个关爱她的男人的怀抱里。我将我的电话号码写在杯垫上交给她,告诉她假如
什么时候想来了一杯「迷幻仙子」,随时找我。

  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狗仔队」报导,她丈夫和红颜知己一起去了欧洲公
干,我有预感她会送上门来。

  果然,她打电话给我,相约在城中五星级酒店房间见面。

  我们见了面,没有多说话,她最需要的男性的慰藉,和一个爱她的人共渡一
个晚上。房门一关上上,我们就脱衣。以前,我没见过名门淑女脱衣,她内疚的
眼神逃避我好奇的迫视。她把连身长裙挂在衣橱,白色衬裙搭在椅背;乳罩的搭
扣在背后,不必我帮手,自己解下,对摺好,放床头柜面。我很想摸一摸那乳罩
的软柔质料,和闻一闻渗在布料里的她的体香。

  夫人让我领教了谁是个真材实料的淑女。一个女人,不是因为穿上意大利名
师剪裁的时装、出入于上流社会,或嫁给了一个社会名流,就会成为名媛闺秀。
她在一个下三槛的酒保面前,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仍然流露着高
贵的品质和教养。只不过,贵妇和其他女人都一样,都有一个空虚的私处,她的
肉体有时需要温柔体贴的手的抚触。

  而当她遇上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她会如饥如渴地需索,不需要讲究仪态,也
不顾及身份和体面,做回一个女人本能要做的事。而我乐于替她效劳,因为我也
很久没嚐过女人香了。

  爱是做得十分激烈的,但话郤少说。她不说话,是她的矜持,这对她会好受
一点。我只能靠肉体的互动和她沟通,看她面部的表情,衡量她的快感。

  双人床终于静止下来,喘息渐平息,床头微弱的灯光仍在微微颤动。我的手
探入她的髮鬓,拂过名贵的钻石耳环,游移到她香腻的后颈和像白玉般的背部。
嘴唇将她两颗桃红乳蒂轮番含住,轻轻的吸吮;一双乳房,怯生生的接受着我的
爱抚,仍富弹性,散发像少女的幽香。这一具身体,竟然新腴如十八岁女孩,丝
毫未随岁月流逝而老去。

  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她在被窝里忏悔地饮泣,令我隐隐明白一切不忠的女
人的心情。她的丈夫已得到如此不俗的女人,郤去追逐那些庸脂俗粉,真是暴殄
天物。

  我拥着她香汗淋漓的裸体,轻吻她的香腮,抚慰她的良心,说:「是妳的丈
夫先对不起妳,对妳不忠。妳只是寻找妳应有的快乐。」

  她哭得更厉害,边哭边伸手探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袋,掏出一只劳力士金錶
送给我。我不接受,对她说︰「夫人,我不要妳的礼物。我想妳知道,我不是为
了钱,而是为了爱情。妳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没说谎,从我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真心地怜惜她。我不敢相信这位高贵脱
俗的夫人,会需要我的爱。

  她翻身向着我,枕着我肩头,继续哭。我猜,她选择相信我。

  「夫人,如果妳想回报我,就和我多做一个爱。而妳要对待自己好一点,尽
情享用爱情能给妳的一切满足。」

  于是,她在床上,我的胯下,浪蕩起来。

  我们整个晚上不停做爱,但终须告别。我亲手替她穿上高跟鞋,我发现,她
玲珑的足踝,比巴利高跟鞋还要亮丽和柔软,我不禁在她一只浑然天成的玉足上
吻了一吻,其香无比。

  我迷恋上她趾上涂的艳红的寇丹,而她对我调的「迷幻仙子」和我的精液上
了瘾。

  几个月之后,报纸说,她的丈夫在欧洲某地酒店里,心脏病猝发暴毙。我相
信是中了马上风。


             (3)贵妇与蕩妇

  李家四公子死了,并不等于贵妇和酒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就接着
发生。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城中不利于夫人的消息频频传出,李家兄弟争夺四公
子的遗产,对孤儿寡妇咄咄迫人,当然少不了她红杏出墙了的小道消息,他们甚
至恐吓,要把她的姦情扬出来。

  丧礼是个大场面,当然不容许我去参加,我在远处遥望。夫人身穿孝服,低
着头,眉头深锁着的,是哀伤还是委屈?她的儿子在身旁,约十六、七岁,长得
眉清目秀、齿白唇红,是夫人胚子倒出来的一个模样。

  我有点想念她,我们的相聚每次都是那么短促。但我了解她那没法完全满足
的性饥渴。她开始把我当作她的聆听者,因为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以将她的
遭遇和内心的空虚向我倾诉,我看见在她贵妇的风光背后的空洞和苍白的生活。

  我的信念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的是一种救赎,有一个人,把她从她的迷惘和
混浑中唤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从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赋与希望的人。

  她一定会来找我!

  没错,她怎可以离开我和「迷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子之后,她打电话
给我,相约见面。

  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仪态万千、雍容华贵。

  「小李,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是她劈头第一句话。

  「那么就嫁给我吧!」

  「你在开玩笑吗?」

  她万万也猜不到我会向她求婚。我们之间,隔着万千鸿沟。

  「不是开玩笑。」

  「我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你
竟然说要娶我?」

  「这有什么相干?我和妳交往几个月了,拿过妳一分钱没有?跟我来,我要
向妳证明一些道理。」我拉着她的手,离开酒店。

  我没有开她的卡特拉轿车,我要她踏着高跟鞋、穿着名贵的时装,坐公车,
走路,把她带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区里的廉租公寓。她一身的妆扮,和週围的
环境殊不协调,惹起週围的注目。

  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对她说︰「你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
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给妳快乐,而妳曾经拥有许
多,郤没有幸福。」

  她浑身紧绷站着,游目四顾,都是极为简陋的家俱,比她大宅里工人住的地
方还不如。

  我挨近她,轻抚她裸露的膀子,在她耳边喃喃的说︰「夫人,妳发现,在我
这个房间里,妳穿着的价格不菲的时装,格格不入。你站着,不要动,我现在就
要脱去妳身上的衣服,由我来替妳脱,我会把妳脱光。」

  「你干什么?」

  「做一个实验,看看妳是谁?和妳需要的是什么?妳素来穿戴的都是最名贵
的、最入时的时装,但那不是妳自己,妳不需要那些东西。妳没带这些来到这个
世界来,也不能带这些离开这个世界。」

  我解开她长裙的扣子,拉开拉鍊,裸露她美丽的肩背,露出乳罩的肩带。

  「夫人,妳每次和我做爱,都要先脱掉它,是怕会弄皱它,对不对?妳是它
的奴隶了。我现在要使妳自由,不再受它的綑绑。」

  她面露焦灼的神色,呼吸愈来愈粗重,胸前起伏着,眼眸垂下。

  「我要脱去妳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艺术塑
像揭起布幕一样。把她浑圆的大腿,配衬的奶白色内裤和乳罩,和中间那一截白
皙的腰肢,和滑溜的肩膊,渐次揭灵。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的势,举起两手,
让裙子从她头上褪去,然后放下,强作从容。

  我把裙子随手丢到沙发上我的髒衣堆中,我绕着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半裸
身体走了一匝,她身体微微颤动,两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这个就是妳自己。妳的价值不是由世界名师设计的
品牌时装和配衬内衣裤决定的。我要妳知道,就算妳什么都不穿,甚至连衣服也
没有,妳还是妳。我一样的爱妳,妳爱妳自己吗?妳爱一个一无所有、赤身露体
的自己吗?」

  我说着,隔着柔软的乳罩,爱抚她的乳房,把乳罩的细肩带沿着肩膀一左一
右的徐徐拉下来,解开扣子,乳罩就滑脱下来。她两手马上抬起,护住胸前。豪
乳,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乳房匀称,不大不小,距离适中,恰到好处地挂在
胸前。在晚装之下,能露出引人遐思、但又不失端庄的乳沟;在乳罩的承托护垫
下,她这对挺得起的乳房,能在晚装之下微微颤动。

  「把手垂下,不用紧张,不要以妳的美乳为耻,应该把它向景仰妳的崇拜者
展示。妳那死了的丈夫不会欣赏,爱的是庸脂俗粉,但我会欣赏,不要埋没妳的
身材。妳看,妳差不多已全裸了,没有戴乳罩的妳,还是个名媛淑女。」

  她听我的吩咐,把颤动的乳房展开,供我阅览。不是第一次相见,郤半带羞
怯。我就把她像一个大理石塑像,抚摸她肩头以下的肌理、纹路,桃红的乳峰,
在我指尖爬梳之际挺立。

  「想念我的触摸吗?妳这副出众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须折啊!值得把它交付
给一个惜花的人,好好地爱她。夫人,还剩下这一条小内裤了。」

  她的内裤,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师,穿在夫人身上,性感郤绝不庸俗。巧妙
的是能将她的大腿、小腹和臀儿的肌肉,以优美的线条和合宜的剪裁,布置得相
当悦目,和那一对乳罩,呼应得近乎完美。

  「夫人,我相信妳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的价钱,比我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种
布料做的东西都要名贵。现在,都不会留在妳身上了。连内裤都给脱了,妳觉得
妳还是妳吗?」

  小内裤一寸一寸从她的两条腿褪下的时候,她的腿抖起来。我扶起她踏着巴
利高跟鞋的脚,把小内裤褪出来。她没有把脚放下,似乎等待着我也会把她的高
跟鞋脱下,我在她的脚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夫人,放鬆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妳把衣服脱下来,高跟
鞋不用脱了,踏着高跟鞋站着,妳的姿态是多么的优雅。妳这个美人的胚子,妳
什么都不曾带来这个世界,妳什么也不用带给我,妳这个身体,妳自己就是给我
最大的礼物了。我要妳,就像这样子,赤裸裸的嫁给我,让我爱妳一生一世。我
不要妳的钱、妳的财产,而是妳自己。」

  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泪盈盈,滴在乳房上,晶莹如露珠。

  「我的小宝贝,哭吧,尽情地哭吧!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

  我用手上的她的小内裤替她擦去泪水,那是我手里最配得上替尊贵的夫人抹
泪水的布料。

  我看见夫人的耻毛和大腿间也沾了湿气:「夫人,把两腿稍稍分开,我要用
我的指头做探热针,试探妳爱情的温度,妳就不能推诿了。」

  我探入她的阴唇缝儿里,那里黏黏的,已濡湿了。我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
阵求爱的腥味,从她的大腿之间扑过来。

  「小李,求求妳,不要弄我,现在就和我做爱吧!」

  「夫人,我要妳先答应嫁给我。」

  「但我年纪比你长,我的儿子已十七岁了,你不介意吗?」

  「原来妳介意我们年龄差距。放下一切的伪善和藉口吧!问问自己,年龄和
社会阶级是真正的理由吗?妳懂得妳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她噙住泪水,全身没有了重量,投在我怀里。我抱着她,用那吻过她的脚的
嘴,亲吻她湿润的唇。

  她说:「我懂得了。我要你的爱。爱我,和我做爱。」

  「夫人,妳明白了吗?财产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没有都没关係。但我现在
要妳穿回妳那条名师设计的裙子,和穿着妳那双高跟鞋和我做爱,妳会不会?」

  「你要我现在就穿吗?你要我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爱吗?」

  「对,如果妳现在想我和妳做爱。」

  她略为犹疑。

  「还考虑什么?穿着衣服做爱比脱光了做爱更难为情吗?穿不穿衣服有什么
分别?妳还是放不下吗?」

  夫人战战战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髒衣堆中捡起裙子,欠身时,臀儿见得翘
挺。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动作有点慌乱,身子摇摇晃晃。我挨近她,她的呼
吸急促,脸上绯红,不敢仰视我。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躺在凌乱的衣物之上,张开大腿,一条白花花的光
膀子伸过来,抓着我的裤头,把我拉倒在她身上。她解开我的皮带,扯下我的裤
子。我揭起裙裾,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迷人的肚脐。我翻开嫣软的阴唇缝儿,低下
头来,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

  我让我的淑女,穿着名贵的锦缎长裙和名牌高跟鞋,像蕩妇一样,给我做了
一场爱。

  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阴唇。她说那里髒,不要在那里。我说,那里不
髒,不要再说自己髒,她全身都圣洁无瑕,没有一处地方是髒的!就算那里曾经
给谁弄髒了,我都会替她补赎。

  她说︰「吻我的嘴。」

  我听从她的话,从她的阴阜向上移。她的唇儿和我甫相接,就把我噙住,她
的口脂,一半嚥进我的肚子里,一半移印在我的唇上,一吻留一个唇印儿,在她
的颈子和肚皮上。柔滑的软缎匝着她、贴住我,阴凉凉的像一泓清泉,流遍了我
全身。隔着缎子,我抚摸她坚硬的乳头、吻她的乳沟,把脸贴在领子下露出来的
乳。

  沙发上的髒衣,堆成小山,垫托她的臀儿,我不必使劲儿,就插进她体内的
最深处。她的腿,缠绕着我,巴利高跟鞋软柔柔的鞋帮,随着我推动的起伏,与
我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厮磨。一股热流,从我腹中奔流,倾注在她里面,她发出淫
蕩的呼叫声。

  谁是淑女?谁是蕩妇?在乎男人怎样对待她?一个淑女,你爱她的话,而她
又感受得到的话,她就愿意让她里面那个淫贱顶透的「蕩妇」现身出来。她是我
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淑女,郤在我胯下,像个无耻的蕩妇一样,放浪形骸。

  我身下的那个蕩妇,不胜我一再的催策,已宣告投降,慵慵倦倦地躺入我怀
里,瞇缝着眼,半晌,喃喃的说︰「小李,告诉我,到底你是谁?」

  「夫人,妳 ...... 剩余部分请访问 春满四合院 登录后浏览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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