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1-6)

奴家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3 ~) U% T8 w! o! R& i- a- M2002/07/25发表于：风月大陆
排版：林彤


　　　　　　　　　　　　　　（一）寻人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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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不急着回家，虽然有女人等着我回去。由她们等吧！要等待的东西才
宝贵。

, M. S- K3 u* f5 J4 v　　在美人鱼酒吧溜一溜，喝杯马天尼，享受一下快乐时光。酒保阿三，从他口
# {, C' H# H4 @6 o( n1 m; L里可知城中大事小事。其实，我和他曾经是行家，未发迹前做过酒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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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U( p# e+ R' V7 }4 j　　最新的消息是警局在城里各处贴寻人启事，酒吧贴了一大张，他指给我看，
是一幅十分抢眼的大开度海报。他说：「来张贴告示的警察说，三年有七个女人
失蹤，如果死了，连尸体找不到。上头发下来办，要尽快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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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7 O$ w2 e9 o　　「七个女人无端失蹤，是不是传说中那连环杀手做的案？」我顺口问一句。

. `3 B4 J  C7 ~" [6 Y" h　　「我也问过他们，据说毫无头绪，不能肯定，连兇手的拼图也拼不出来。」
! R' c# i, q6 ^; Y! V1 e阿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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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4 C6 Z* ]. _, S+ f　　「难怪，这是一件奇案，通常那些连环杀手都是一定的犯案方程式，例如专
门向妓女、少女入手。像早阵子在加拿大有一个妓女杀手，谋杀了几个吸毒的妓
4 ?  [: `  D$ z- L女，藏尸在温哥华一百公里外的农场，手法和对象都有一个模子。十多年前，有
1 l: T% M2 }% S& @1 O& h6 O个华裔变态狂魔，叫做查理什么的，把不知多少个女人掳了，先是虐待姦淫，然
5 x) o% j7 {) t6 ^7 T0 J' g! N2 |后用兇残的手段杀害，把尸体肢解，还把姦、杀的过程拍成录影带，令人髮指，
也有一定的犯案程式。不过，我们这里失了蹤的女人，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
6 q0 |  `8 N# ~+ a7 y. O! v& Z令到查案的人束手无策。」坐在我身旁的老王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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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似乎你对这个案子颇有心得，不如说说你的见解。」我说。

5 i* Y! J) n' s- d　　「见解就不敢当，但有留意这些事。李兄，你没看过那张海报吗？用常识就
可以推理，来，看一看……」他遥指着海报失蹤人口的照片，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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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三人，妈妈三十二岁，女儿一个十一、一个十二岁，在超级市场停车
坪突然失蹤、有人看见一个年青人上了她们的车。六个月之后，着名歌星苏菲，
7 L+ F" b& b  \2 [廿三岁，演唱会后离奇消失，下落不明。四个月后，中央医院女医师，三十岁，
离家上班后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网球国手珍纳，十九岁，与一神秘男子一起离
3 ?* [) b7 D, |开球场，再没有回家去了。最离奇的是两个月前，犯罪心理学家歌妮博士，也是
三十岁，为了协助查出此案，自己也在人间蒸发。她最后给警署的口讯是，她找
到目标了。你看，她们的背景都不同，失蹤的地点也不同，并未发现尸体，没有
证据说他们死了，也不能证明她们是给同一个罪犯拐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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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跑过去，把照片逐一端详。转过身来，举起酒杯，敬他一杯，说：「如数
家珍，果真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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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有将她们失蹤的新闻报导剪下来。看她们的照片，都有相同之处，就
; O" I4 S* j  c是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那两个小女孩也是发育得很好。除了那个家庭主妇
之外，都是专业人士、社会名人，真的耐人寻味。不过，我猜测，是同一个兇手
& w6 T6 T4 H8 D& I0 |" E4 s做的。」老王说。

4 t8 a9 l9 |/ y+ {* P　　「失敬，原来我们的老王是个侦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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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侦探，推理小说看得多，学了点查案手法。照我的看法，最离奇的是
那个犯罪心理学博士，她本来是要运用她的专业知识去找兇手，却自身难保。」
老王以这件案的权威自居，酒吧里的客人都侧过身来，听他发表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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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5 T: Y  b6 e, t8 j  N' g　　「既然尚未发现尸体，何以说是兇手？又何以见得都是同一个兇手所作的案
呢？」我给他抬抬摃。

　　老王神态淡定，胸有成竹的说：「这是我的第六感。九成是个变态色魔，先
姦后杀，把死者碎尸，藏尸某处，或丢到河里、海里，或给做了包子馅儿吃了。
0 s! X# \  j; V* g& O+ ]否则，那么多活口，在这个人口密集的城市里，能藏在哪里？难道都运出境外，
卖给阿拉伯酋长做女奴去？」

　　「你不相信现在还有贩卖女人到中东做女奴的事吗？」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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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不过，人口贩子不会捨近图远，从这么遥
% v4 N# r" g9 I! P1 C远的地方把女人运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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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的人都点头，咸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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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O' B4 E( Y/ ~6 x　　「老兄此言有理，对你的推理佩服佩服。你喝的酒，我替你付帐。」我再次
# B2 m, e0 `. A& `举杯敬。老王回敬一杯，说：「谢谢，也过奖了，我相信，天网恢恢，那些尸体
的骸骨迟早会给人发现，兇手必定会落网，这些冤魂的沉冤很快就得雪。」

! |0 F0 N$ [" p! N' S. k% ?　　「也是你的第六感？希望你的灵感能灵验，早日破案。」我一口乾了杯就结
帐。

; a: w3 E/ N7 R+ D) S　　「李先生，那么早就走，不多喝两杯？」阿三说。

　　「够了，不瞒你说，我家里的女人们很麻烦，晚了回去会吵吵闹闹。拜拜！」

　　「李先生，从来岳母比老婆难相处。不过，你不说，怎也看不出你怕老婆。」

" x& I0 M4 W4 x3 p　　我对阿三笑一笑，说：「看不出我是个住家男人吗？怕老婆的男人，真人不
露相。」我留下十元小费，塞在他手里。

　　「来喝酒的客人中，只有你一个人会承认自己怕老婆的。谢谢了，明天见。
* v/ e  b9 E+ s8 r喝了两杯，小心开车。请多来光顾。」

- W, L4 ], T. Y$ N　　「不谢，有空一定回来。再见。」

　　我离开的时候，酒客门围在那寻人缉兇的海报前，议论纷纷。老王插在他们
  u% i6 k5 p6 T3 J- y当中，发表他未说完的案情分析。

　　我不奉陪了。真的，家里的女人们等着我，不能太晚才回去。她们就是海报
访寻的那些失蹤女人，当然还有些没有「失蹤」过的女人。


　　　　　　　　　　　　　　（二）大宅门

　　在超级公路，就可以看到李家大宅，在海边的小山丘上，只有一条路可以到
达，而那条路是私家路。

　　看来不远，但外人可望而不可及。从水路也可以回家，我的游艇就停舶在岸
边的私人码头，一样方便。

　　房子给高高的围墙做屏障，前门的大闸，用电子密码摇控开关。房子仿古堡
7 x% ~- D3 d5 P+ v8 h1 t建筑，建于第一次大战前，已被政府列为古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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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F; E3 I. @& P　　从前有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描写女人一嫁入高门大户，生活并不写
意。但我带回去的女人，自愿的也好，起初是不自愿的也好，进入我家大宅这道
! t0 G6 t4 s8 }6 l门之后，都不愿意离开。她们都有相同遭遇，有如登进乐园，或找到个避风港，
个个乐不思蜀。这不无与我对女人的怀柔手段和怜香惜玉的作风有关。

　　这座古堡式大宅的外观，本身就有些神秘的气氛，而外间流传着一些有关的
6 h2 D# u0 F6 F$ @% B$ k2 s传闻，例如里面闹鬼之类，不过门裏面的风光殊不阴森恐怖。

) f1 {0 Z4 K- b9 O" S0 U$ u　　在一个现代化的大都会的外围，存在着一个像电影或小说所说的阿拉伯酋长
8 G  H$ [# O' s, d2 L. |/ r; k/ N的「哈林后宫」，有点儿匪夷所思吧？那些连环摧花杀手的故事，比起在大门里
发生的事，更不真实。

# N. ~6 `8 D% M) X" T　　城中不可思议事，连串发生，都变成美丽的事实。这都是最美丽不过的事，
对我如是，对那一群等着我回去的女人们也同样如是。这一切造端于从我和夫人
+ Q$ B: F" O3 d$ h: z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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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酒保攀上富豪夫人，有点像电影情节，但确实如此。当年，我在乡村俱乐
部做酒保，那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一个比较清闲的下午，来了城中名门望族
李家几兄弟。兄弟门带的是姘头、情妇、姨太太，只有老四带了夫人来。

　　男人们打高尔夫球去，情妇们搓麻将，只有夫人不甘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为伍，独自在酒廊枯坐喝闷酒，一脸深闺妇的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留心她
; K9 d: V( _. }; |' ]" }的举止谈吐，一身裁剪合度的名牌时装，每一个小动作，都是那么优雅。

　　忽然，她看过酒吧这边来，和我四目相投。我向她欠身微笑，她也向我点点
. _& V5 F3 _/ O6 [, V' Z/ d头。机会来了。

/ X' Z8 T/ Q% F8 N3 l　　「夫人，要不要我调校一杯我最拿手的迷幻仙子给妳试试？」我主动地上前
. M& v4 N: v* @9 f' h搭讪，看看反应如何。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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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幻仙子」没什么了不起的秘方，只是鸡尾酒添了少许的迷幻药，她喝了
就会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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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P+ L$ t8 @, q. K( V8 p4 i9 }　　她喝完，向我招手，再要了一杯。我对她说：「夫人，我的酒调得合妳口味
9 v. m. }$ t. |( C1 J) u2 K) d3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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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J/ S  \" O+ i　　她点点头，问︰「这酒叫什么名堂？」

$ f* Y1 N2 N7 n4 x4 J# K5 y8 L　　「老实说，这是我特别为妳调的酒，只有妳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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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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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  A  S) U% r' {4 }　　「真的，妳看看，menu上没这种鸡尾酒。赏光的话，有空请来多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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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果然经常出现，每次都要「迷幻仙子」，她好像上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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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个上流社会交际的场所，我不能造次，只凭眉目传情、藉故的攀谈，
剥开她外表的世故老练，里面给我摸到的，还不是一颗寂寞的芳心，随时会倒在
一个关爱她的男人的怀抱里。我将我的电话号码写在杯垫上交给她，告诉她假如
  y% Y* X. Q! s1 \( V) m) m' p什么时候想来了一杯「迷幻仙子」，随时找我。

　　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狗仔队」报导，她丈夫和红颜知己一起去了欧洲公
干，我有预感她会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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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打电话给我，相约在城中五星级酒店房间见面。

) r& @* M. g- N! z6 G3 Q　　我们见了面，没有多说话，她最需要的男性的慰藉，和一个爱她的人共渡一
个晚上。房门一关上上，我们就脱衣。以前，我没见过名门淑女脱衣，她内疚的
眼神逃避我好奇的迫视。她把连身长裙挂在衣橱，白色衬裙搭在椅背；乳罩的搭
; V, d" g" e- t. E扣在背后，不必我帮手，自己解下，对摺好，放床头柜面。我很想摸一摸那乳罩
. z2 s# b1 p, E, I) m的软柔质料，和闻一闻渗在布料里的她的体香。

, H% O, L& p* j　　夫人让我领教了谁是个真材实料的淑女。一个女人，不是因为穿上意大利名
) A; f1 Y, G; W: [2 W0 l师剪裁的时装、出入于上流社会，或嫁给了一个社会名流，就会成为名媛闺秀。
1 Y4 q; W: p5 l7 ?# s7 c# ~: t- L她在一个下三槛的酒保面前，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仍然流露着高
5 o' s& H# ?) \( G$ t, }贵的品质和教养。只不过，贵妇和其他女人都一样，都有一个空虚的私处，她的
! y6 k: r4 f7 O$ P( t/ e肉体有时需要温柔体贴的手的抚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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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她遇上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她会如饥如渴地需索，不需要讲究仪态，也
不顾及身份和体面，做回一个女人本能要做的事。而我乐于替她效劳，因为我也
8 u* [6 F( J2 A5 z% L4 O) b! I很久没嚐过女人香了。

; f! s- _- X9 ~9 a　　爱是做得十分激烈的，但话郤少说。她不说话，是她的矜持，这对她会好受
4 E) `# z: j; `& g& E4 y" ]一点。我只能靠肉体的互动和她沟通，看她面部的表情，衡量她的快感。

3 d0 t* g5 p+ M! }" C! q3 b　　双人床终于静止下来，喘息渐平息，床头微弱的灯光仍在微微颤动。我的手
探入她的髮鬓，拂过名贵的钻石耳环，游移到她香腻的后颈和像白玉般的背部。
9 U# b4 f( A" I# t6 P嘴唇将她两颗桃红乳蒂轮番含住，轻轻的吸吮；一双乳房，怯生生的接受着我的
爱抚，仍富弹性，散发像少女的幽香。这一具身体，竟然新腴如十八岁女孩，丝
5 r* o+ o$ \" P- R; m毫未随岁月流逝而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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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1 c: l; A/ Q; Z* M. D; p. f( t　　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她在被窝里忏悔地饮泣，令我隐隐明白一切不忠的女
, J' H7 y& W8 M8 _: Y, {: d人的心情。她的丈夫已得到如此不俗的女人，郤去追逐那些庸脂俗粉，真是暴殄
4 J5 G6 ?; O4 ?9 S1 m; |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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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s; X; y' T2 O1 v; y　　我拥着她香汗淋漓的裸体，轻吻她的香腮，抚慰她的良心，说：「是妳的丈
' J. J4 k8 o. U, X2 S夫先对不起妳，对妳不忠。妳只是寻找妳应有的快乐。」

　　她哭得更厉害，边哭边伸手探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袋，掏出一只劳力士金錶
0 z! k8 y" O5 L+ f  w5 p1 H送给我。我不接受，对她说︰「夫人，我不要妳的礼物。我想妳知道，我不是为
了钱，而是为了爱情。妳信也好，不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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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谎，从我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真心地怜惜她。我不敢相信这位高贵脱
俗的夫人，会需要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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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翻身向着我，枕着我肩头，继续哭。我猜，她选择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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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7 U, G# J" v- c  l( W9 }　　「夫人，如果妳想回报我，就和我多做一个爱。而妳要对待自己好一点，尽
7 J" P( V5 ]% p6 Z$ i情享用爱情能给妳的一切满足。」

) s* x. Y( t. ]7 e　　于是，她在床上，我的胯下，浪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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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整个晚上不停做爱，但终须告别。我亲手替她穿上高跟鞋，我发现，她
, S# ~* X% A% C. z/ X玲珑的足踝，比巴利高跟鞋还要亮丽和柔软，我不禁在她一只浑然天成的玉足上
) v; K0 X2 l' _( j" l吻了一吻，其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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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Y2 l, c5 w+ G/ u$ y; c　　我迷恋上她趾上涂的艳红的寇丹，而她对我调的「迷幻仙子」和我的精液上
; A9 M3 P" A# C, L$ d7 g4 J8 |* v了瘾。

　　几个月之后，报纸说，她的丈夫在欧洲某地酒店里，心脏病猝发暴毙。我相
  p/ A0 t9 M8 r4 z) u1 F信是中了马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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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３）贵妇与蕩妇

: t2 ^/ a7 T  E) P: _　　李家四公子死了，并不等于贵妇和酒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就接着
发生。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城中不利于夫人的消息频频传出，李家兄弟争夺四公
子的遗产，对孤儿寡妇咄咄迫人，当然少不了她红杏出墙了的小道消息，他们甚
& c  ^; ~# G5 o* O至恐吓，要把她的姦情扬出来。

　　丧礼是个大场面，当然不容许我去参加，我在远处遥望。夫人身穿孝服，低
着头，眉头深锁着的，是哀伤还是委屈？她的儿子在身旁，约十六、七岁，长得
: \  y1 t" @" p眉清目秀、齿白唇红，是夫人胚子倒出来的一个模样。

" [% v- O7 f) G6 K) ]- k　　我有点想念她，我们的相聚每次都是那么短促。但我了解她那没法完全满足
+ c) D. {& U; x( L# h/ b, U- p的性饥渴。她开始把我当作她的聆听者，因为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以将她的
! |# J1 a) g) @遭遇和内心的空虚向我倾诉，我看见在她贵妇的风光背后的空洞和苍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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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n, _# G. e　　我的信念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的是一种救赎，有一个人，把她从她的迷惘和
混浑中唤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从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赋与希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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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5 x8 Z. _) X" o3 D3 x　　她一定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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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她怎可以离开我和「迷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子之后，她打电话
给我，相约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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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仪态万千、雍容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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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D% A  e, |* Y, U　　「小李，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是她劈头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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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就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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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C) {  c$ K　　「你在开玩笑吗？」

　　她万万也猜不到我会向她求婚。我们之间，隔着万千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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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d9 o* f5 R  x( P  p+ W　　「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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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U& ]0 L9 T7 T. R/ x　　「我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你
竟然说要娶我？」

　　「这有什么相干？我和妳交往几个月了，拿过妳一分钱没有？跟我来，我要
向妳证明一些道理。」我拉着她的手，离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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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开她的卡特拉轿车，我要她踏着高跟鞋、穿着名贵的时装，坐公车，
走路，把她带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区里的廉租公寓。她一身的妆扮，和週围的
环境殊不协调，惹起週围的注目。

$ t$ J! D7 S. w) p　　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对她说︰「你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
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给妳快乐，而妳曾经拥有许
$ G; T' m  n; w多，郤没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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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z/ f' a% i  n, ?7 {# f　　她浑身紧绷站着，游目四顾，都是极为简陋的家俱，比她大宅里工人住的地
方还不如。

* g5 v* U) J6 Z7 i" ~+ ~% S% O& P　　我挨近她，轻抚她裸露的膀子，在她耳边喃喃的说︰「夫人，妳发现，在我
这个房间里，妳穿着的价格不菲的时装，格格不入。你站着，不要动，我现在就
, F# z/ ]9 @' G0 I! j: g6 J$ K0 M7 V要脱去妳身上的衣服，由我来替妳脱，我会把妳脱光。」

　　「你干什么？」

　　「做一个实验，看看妳是谁？和妳需要的是什么？妳素来穿戴的都是最名贵
5 h& ]. I0 |" X1 d& p的、最入时的时装，但那不是妳自己，妳不需要那些东西。妳没带这些来到这个
  V: e% b8 ]+ h; K' O; e5 A世界来，也不能带这些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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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l1 n- j! d( `1 l& o7 Q$ m　　我解开她长裙的扣子，拉开拉鍊，裸露她美丽的肩背，露出乳罩的肩带。

9 w& G" f  V: a8 N, k- g4 e! Y　　「夫人，妳每次和我做爱，都要先脱掉它，是怕会弄皱它，对不对？妳是它
的奴隶了。我现在要使妳自由，不再受它的綑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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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面露焦灼的神色，呼吸愈来愈粗重，胸前起伏着，眼眸垂下。

　　「我要脱去妳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艺术塑
  t4 `  [" T* n  t# x5 B6 b像揭起布幕一样。把她浑圆的大腿，配衬的奶白色内裤和乳罩，和中间那一截白
$ O7 o/ G$ Y3 k+ r皙的腰肢，和滑溜的肩膊，渐次揭灵。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的势，举起两手，
7 i, |7 X5 b% f0 q/ D让裙子从她头上褪去，然后放下，强作从容。

　　我把裙子随手丢到沙发上我的髒衣堆中，我绕着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半裸
, X: K- K2 Q6 J8 a6 }3 L身体走了一匝，她身体微微颤动，两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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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这个就是妳自己。妳的价值不是由世界名师设计的
品牌时装和配衬内衣裤决定的。我要妳知道，就算妳什么都不穿，甚至连衣服也
没有，妳还是妳。我一样的爱妳，妳爱妳自己吗？妳爱一个一无所有、赤身露体
6 x, _! w3 g% D& D的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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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1 r' r' U" S! R　　我说着，隔着柔软的乳罩，爱抚她的乳房，把乳罩的细肩带沿着肩膀一左一
右的徐徐拉下来，解开扣子，乳罩就滑脱下来。她两手马上抬起，护住胸前。豪
乳，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乳房匀称，不大不小，距离适中，恰到好处地挂在
胸前。在晚装之下，能露出引人遐思、但又不失端庄的乳沟；在乳罩的承托护垫
下，她这对挺得起的乳房，能在晚装之下微微颤动。

　　「把手垂下，不用紧张，不要以妳的美乳为耻，应该把它向景仰妳的崇拜者
& y! E5 r' K& a( e) R: E; H: x展示。妳那死了的丈夫不会欣赏，爱的是庸脂俗粉，但我会欣赏，不要埋没妳的
身材。妳看，妳差不多已全裸了，没有戴乳罩的妳，还是个名媛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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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我的吩咐，把颤动的乳房展开，供我阅览。不是第一次相见，郤半带羞
3 J; R( w7 B9 n! T8 s+ S怯。我就把她像一个大理石塑像，抚摸她肩头以下的肌理、纹路，桃红的乳峰，
在我指尖爬梳之际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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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念我的触摸吗？妳这副出众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须折啊！值得把它交付
; C' E4 x' l+ C; k& V! P给一个惜花的人，好好地爱她。夫人，还剩下这一条小内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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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内裤，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师，穿在夫人身上，性感郤绝不庸俗。巧妙
2 B% ?! W/ ^9 S1 Q$ i的是能将她的大腿、小腹和臀儿的肌肉，以优美的线条和合宜的剪裁，布置得相
1 {8 _# Z5 S& ]/ L9 O当悦目，和那一对乳罩，呼应得近乎完美。

　　「夫人，我相信妳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的价钱，比我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种
布料做的东西都要名贵。现在，都不会留在妳身上了。连内裤都给脱了，妳觉得
妳还是妳吗？」
3 I0 J" S$ ^  }
　　小内裤一寸一寸从她的两条腿褪下的时候，她的腿抖起来。我扶起她踏着巴
: V/ D1 Z5 x3 q  t& R: v- I( [利高跟鞋的脚，把小内裤褪出来。她没有把脚放下，似乎等待着我也会把她的高
跟鞋脱下，我在她的脚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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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放鬆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妳把衣服脱下来，高跟
鞋不用脱了，踏着高跟鞋站着，妳的姿态是多么的优雅。妳这个美人的胚子，妳
什么都不曾带来这个世界，妳什么也不用带给我，妳这个身体，妳自己就是给我
( p5 H* K3 u6 |" J& \' ?" v最大的礼物了。我要妳，就像这样子，赤裸裸的嫁给我，让我爱妳一生一世。我
; k3 @6 o3 H/ r: ]% Z: y2 u8 L% y不要妳的钱、妳的财产，而是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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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0 c, }6 \+ F& I2 W　　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泪盈盈，滴在乳房上，晶莹如露珠。

　　「我的小宝贝，哭吧，尽情地哭吧！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

　　我用手上的她的小内裤替她擦去泪水，那是我手里最配得上替尊贵的夫人抹
: V. D8 u  x& s  l( N* G+ p5 Y; w泪水的布料。

9 k5 w& J" Q4 _, I　　我看见夫人的耻毛和大腿间也沾了湿气：「夫人，把两腿稍稍分开，我要用
我的指头做探热针，试探妳爱情的温度，妳就不能推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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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w: f; V0 y; j, L' ^　　我探入她的阴唇缝儿里，那里黏黏的，已濡湿了。我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
1 S: f; a: N! F- |, x( A阵求爱的腥味，从她的大腿之间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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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 ?+ L- N　　「小李，求求妳，不要弄我，现在就和我做爱吧！」

　　「夫人，我要妳先答应嫁给我。」

% G, X$ e% V- n  \　　「但我年纪比你长，我的儿子已十七岁了，你不介意吗？」

/ L8 j6 q! j/ c" i: L8 @4 h$ [3 }　　「原来妳介意我们年龄差距。放下一切的伪善和藉口吧！问问自己，年龄和
社会阶级是真正的理由吗？妳懂得妳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f9 f4 O  _! f! k　　她噙住泪水，全身没有了重量，投在我怀里。我抱着她，用那吻过她的脚的
; @! ^+ f& j- b- t8 [3 D4 w嘴，亲吻她湿润的唇。

0 E& o; v% B3 D　　她说：「我懂得了。我要你的爱。爱我，和我做爱。」

; N; e  L$ C; Y( h5 ^. n　　「夫人，妳明白了吗？财产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没有都没关係。但我现在
; M" [. h* }0 Q8 B2 b+ f1 K( p  I要妳穿回妳那条名师设计的裙子，和穿着妳那双高跟鞋和我做爱，妳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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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H" F8 G6 D- W  {: B5 n: _　　「你要我现在就穿吗？你要我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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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如果妳现在想我和妳做爱。」

4 i2 q  u4 ^* {4 h$ ?　　她略为犹疑。

( }# ?+ A7 O* M, W# H7 j6 \) N2 ~0 x　　「还考虑什么？穿着衣服做爱比脱光了做爱更难为情吗？穿不穿衣服有什么
5 Z% b3 q, g" k: b分别？妳还是放不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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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 R% r5 I2 D% q9 I　　夫人战战战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髒衣堆中捡起裙子，欠身时，臀儿见得翘
挺。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动作有点慌乱，身子摇摇晃晃。我挨近她，她的呼
吸急促，脸上绯红，不敢仰视我。

9 S6 R. G' X/ t+ Q% ^& s2 z: J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躺在凌乱的衣物之上，张开大腿，一条白花花的光
膀子伸过来，抓着我的裤头，把我拉倒在她身上。她解开我的皮带，扯下我的裤
5 c9 U. H+ a7 T; u+ i$ Z' H* W子。我揭起裙裾，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迷人的肚脐。我翻开嫣软的阴唇缝儿，低下
7 q& ]! x2 |! q  s' ]1 m( I; [0 C头来，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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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F, l8 h6 G　　我让我的淑女，穿着名贵的锦缎长裙和名牌高跟鞋，像蕩妇一样，给我做了
一场爱。

+ f/ D! d/ Z" ]+ U　　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阴唇。她说那里髒，不要在那里。我说，那里不
. `2 y( L1 {/ B, R( c$ d5 f髒，不要再说自己髒，她全身都圣洁无瑕，没有一处地方是髒的！就算那里曾经
6 T/ ^7 u; y" c5 a8 H给谁弄髒了，我都会替她补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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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吻我的嘴。」

　　我听从她的话，从她的阴阜向上移。她的唇儿和我甫相接，就把我噙住，她
& M) \, C, G# g% F4 n9 ~的口脂，一半嚥进我的肚子里，一半移印在我的唇上，一吻留一个唇印儿，在她
的颈子和肚皮上。柔滑的软缎匝着她、贴住我，阴凉凉的像一泓清泉，流遍了我
7 X1 L  x9 p. W$ W% u& N2 n全身。隔着缎子，我抚摸她坚硬的乳头、吻她的乳沟，把脸贴在领子下露出来的
* K1 t& a5 T$ L# N- f乳。

　　沙发上的髒衣，堆成小山，垫托她的臀儿，我不必使劲儿，就插进她体内的
+ A, N* P1 m& |) g9 d1 V3 _6 z9 r最深处。她的腿，缠绕着我，巴利高跟鞋软柔柔的鞋帮，随着我推动的起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