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第四轮：老裘】芷岚 作者：晓秋（纯参展）

最長笨象

　　　　　　　　　　　【华山论剑第四轮：老裘】
　　　　　　　　　　　　　　　　芷岚

* [- B7 ]% i1 B/ g' _) a$ j# h) t( J作者：晓秋
$ W, H5 t1 G: e2021/10/11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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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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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C6 A+ O! O" i' A5 Z: y　　我希望，十年后的生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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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 X+ c; `% Z( [$ @3 m　　隆啦隆啦⋯⋯
8 P( o. m1 R0 f- d8 u7 n/ K9 E! f　　
& ^, R# D  u2 a# F3 v　　开放式厨房内的抽油烟机运转作响，强力吸取铁锅中不断冉起的白雾油气。
奶白脂肪受热融化，滚成一颗颗滋滋泡沫，漾着动物性的油脂芬芳。
　　
　　一股专属牛排特有的香味被火焰的热度给逼出，炙烤成褐色的饱满肉块，还
有浓郁的甜美肉汁，顺着肉块的纹路缝隙流淌而出。
　　
　　我熟练地翻动锅铲与铁夹，眼神聚焦牛排每一秒的变化，透过热锅锁住美味
( m( V( T, |# }) y# N9 f( [的凝结，依靠经验去评估内层的熟度。接着加入切成薄片的蒜头跟研磨的胡椒，
! n- I! T' n. w3 M% k激发出更多层次的扑鼻鲜味。
　　
　　令人食指大动，食慾全开，亦是我最拿手的菜餚，即将完工。
　　
　　倏地，一旁的音响传来主持人专业的嗓音：「各位听众，接下来是本节目的
最后一首歌曲。由听众透过网路点播，是电影《摆渡人》的插曲，梁朝伟跟李宇
春诠释陈奕迅的经典名曲─十年。」
　　
* Y+ c$ @1 a& @2 C, ]9 X　　熟悉的前奏，在音符的编织下唱颂。因为电影而重新编排的歌曲，传递着难
4 C* \) ]% Q5 R  A; _5 ]以形容的悠然情绪。哪怕是厨房的抽油烟机运作吵杂，也掩盖不住我配合音响，
: D$ D: N# ^9 }' m开启喉咙，轻声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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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x) U4 m. ?1 P% {" Z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
  M9 d$ F( f# _+ U& u5 ~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我陶醉其中，把满腔的莫名心情给吐露，「十年之
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
3 c* Y% ?! {: m) M: Q6 n后难免沦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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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手中的厨具也没鬆懈，再添加几朵点缀用的绿色花椰菜跟鹅黄色的地
瓜切片，充分吸收牛油的精华，才摆盘装饰，完成这份精心调理的晚餐。
　　
$ w  D% f. T+ I: b* d! e　　上等的菲力牛肉与新鲜蔬菜的巧妙搭配，向来是我招待客人的最佳首选。除
此之外，还有用牛骨跟马铃薯熬煮数小时的奶油浓汤，吃过的人，没一个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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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点摆上便餐台，我探头出去，想要叫我弟弟过来帮忙。要知道，四人份的
餐点，不是我两只手可以搞定。另外，有多余人力，不用白不用。
　　
　　这时，他正在餐桌跟我三岁的女儿嘻嘻哈哈地进行问答游戏。他指自己，充
$ G6 H6 |8 }' P/ D" C2 u! S; ~斥期待的问说：「多多，要叫我什么呢？」
　　
' o, {/ o8 E( B4 y4 M　　「叔叔。」女儿童言童语的回答。
　　
　　「好棒喔！回答正确。」我弟弟讚赏后，又问:「厨房的人是谁呢？」
　　
1 V) }* a# |  X: W2 S/ z+ s+ R　　「是多多的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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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旁边这位阿姨呢？」经过前面几题铺陈，弟弟把问题回到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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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 y, `* Q7 N3 B　　这也是今天会来我这边吃饭的用意。他要介绍她的女朋友，严格来说是刚求
婚成功的未婚妻，来给我这位当兄长的人认识。同时，希望徵求我的当他们的主
5 S1 r! u4 D: V) d婚人，出席未来的婚礼。
　　
' i5 T1 u/ q' `# M* s7 K" c　　说来失职，今天这场餐叙前，我并没有正式见过他女朋友，仅是透过电话谈
论跟手机讯息，知悉有这号人物存在。甚至是今天饭局，都不是在我意料中，是
1 U- T3 [  u: L* p& I前晚一通他想来我这吃饭的电话，就演变成此时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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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我特地跟公司请假去採购高档食材，为了给他做足面子。毕竟，我从
来不曾正面拒绝我弟弟，哪怕是再严苛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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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过世后，我对成年且工作的弟弟，就剩逢年过节的基本关心与慰问。再
者，我自己本身的家庭情况，父兼母职，自然就没有额外的心力去重点关注。直
/ o; {5 V/ @/ U" M* L, z到他女朋友出现，我才恍然大悟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弟弟，也到临成家年纪。
　　
　　「女朋友！」女儿笑得很灿烂，大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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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H9 S$ D5 }　　对她来说，孩子还没有准姻亲的概念，不清楚该叫婶婶还是其他什么的。不
- x3 g2 I3 ?$ h" Q$ ^9 z  J7 [过，来自电视跟日常生活的影响，她纯真说出自己知道的答案。
　　
7 A% p: [. C+ m/ y# L8 i5 a　　这答案，顿时让餐桌旁的两人，都莞尔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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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h' o! X# e$ E* s6 {: A　　「多多好聪明啊。」弟弟鼓掌称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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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容亦挂在嘴边，我在厨房门口喊道：「可以开饭啦，还不过来端菜。」
　　
　　「好，我马上来。」弟弟回应，连忙起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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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旁的女友，也跟着站起来，附和说：「我，我也来帮忙吧。」
　　
　　「女生跟孩子，乖乖待在餐桌等开饭就好。」我连忙摇手婉拒，半开玩笑地
说：「来者是客，要帮忙也是妳嫁进来再说。等妳成为我们家的弟媳，我可是不
: ^9 o) I, ~  U: l9 ?会跟妳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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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弟弟的女友满脸通红，尴尬地不知所措。同时，我才真正第一次看清
她的模样。
　　
3 m4 }. Z% j' e! q) s9 ^　　纯黑色头髮，没有时下年轻人常见的褐色混杂。更没有一丝白髮点缀，柔顺
地像是道瀑布，沿着头皮顺流到背脊，前端搭配着切齐的浏海，包覆她的五官。
" c. h5 j& Q8 @( Z  E+ G脸蛋，稍稍圆润，非美女特有的瓜子脸。然而，却增添可爱的风韵，俏皮活泼。
　　
　　瞳孔黑白分明，镶嵌放大片，显得灵动闪耀；鼻子，不挺也不塌，适中的安
7 X$ ?4 d. d0 T- Z. b装在脸的正中央；嘴唇，是性感的厚唇，涂抹典雅的粉色唇膏，鲜嫩欲滴。
　　
　　衬托着她不高的小巧体态，刻意运动的锻鍊痕迹，四肢修长没有多余赘肉。
) g* S7 e4 Q6 n% X5 B% B另外，该突的部位突，该翘的屁股翘，融合成完美的身段。
　　
　　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给予的评价都会是八十以上的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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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E0 V2 G: n" G　　瞬间，我们两眼对视。莫名心绪，穿透时光的隔阂，把我想说的话语，压抑
在咽喉中，却怎样也讲不出。二个似曾相似的人影，巧妙地重叠一起。
　　
　　「哥，我都端上桌，开饭啦。」直到弟弟的呼喊唤醒，才发现我居然望着对
  z' J7 l" w! E* }. y方失神一小片刻。
　　
　　闷闷哼哼地点头，我招待地说：「对，快吃，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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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d# [+ Q, V( {2 n　　随即，掩盖自己的慌张，我把心神放在餐桌上的精美食物，拿起刀叉大快朵
颐。也不忘先把自己女儿的餐点切割成小块，好让他方便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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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餐中途，大伙们都差不多半饱时，弟弟才从闲话家常，导入到这次过来的
* r# l; i) v& V5 A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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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点语涩，彷彿準备好久，才姗姗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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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t# c" s; F# x　　「哥⋯我跟芷岚，决定结婚。时间大约在今年七月，因此下周末打算先去拍
婚纱。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
　　
　　他吞吞吐吐地把内心话说出来，结巴毛病依旧没改变过。好似我带有天生的
威严，正在无形的压制他。但我自己解读，这叫「长兄为父」，尤其是我们的父
母亲都已往生，他把对爸妈的尊重转移到我身上。
　　
　　把口里肉块细嚼慢嚥，拿起纸巾擦拭下嘴角油渍，我安抚回答：「很好啊，
$ A$ M: J1 W* x4 b恭喜你要结婚了。既然日子都订好，还有什么是需要哥哥帮忙的？」
　　
　　「嗯，我希望哥哥当我跟芷岚的主婚人。」弟弟不好意思，「另外，我也希
! C  `# d+ \- @7 n" @# d7 r望多多能当我们的花童。所以，这週六跟我们一起去婚纱店先选衣服，方便吗？
除多多外，你要不要也趁机会添购一套西装呢？。」
　　
! l4 B5 m6 A) o; ^& s9 p" ?( |　　「呀！多多要当叔叔的小花童。」女儿兴高彩烈叫着，「要穿美美哒！」
　　
　　提起「婚纱」两字，我便察觉弟弟的眼神闪耀奇特光芒。我深感理解，这是
身为过来人的经验，一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的纪念，无论每位準丈夫，应该都是
很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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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旁边的芷岚的脸色就有些许複杂。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
续吃着盘子里的肉排，欲言又止的嘴唇蠕动，却又很快地恢复正常。
　　
　　「多多，嘴巴里的食物吃完，才准说话。」我边教育指正女儿，边回过头答
覆弟弟：「如果是周六的话，应该没问题。倘若我没记错，婚纱店都是十一点左
% Z1 N0 I3 ?2 T+ F. m! c, K右开门，那你就早点过来我这，到时我跟着你的车一起过去。」
　　
3 U5 Q( k8 R: G4 n0 q& a　　「嗯，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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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兄弟，有什么好谢的。早点生儿育女，让我当个大伯比较实在。」
　　
. ^, P- y! T) C, H7 @& Y　　「哈哈，我会的。不过，我希望她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兄弟俩的话题牵扯到女生，又让她好不容易退下的害臊，再次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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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t, G) ]- O9 O　　饭后，我在厨房清洁碗盘。女儿则是跟弟弟还有他未婚妻在客厅嬉闹陪游
戏。
　　
/ z& ~: q9 `  l( u　　水龙头里涌出的自来水，沖洗着瓷盘上的清洁剂泡沫。哗啦哗啦水声不绝于
! K8 `' Z* g- n7 K- N: c2 j耳，但我的脑海里都是这位名为「芷岚」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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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e7 H0 C" O9 f9 z. H7 L! ~1 L　　尘封多年记忆，渐渐地从平静的湖里升起。两个人影的重叠并非偶然，我在
脑海的深处搜寻出她的身分，与跟我当年的深邃羁绊。
　　
7 O3 D* I# j& b% K: l  b. w　　十年岁月，真的能让一个人改变很多。例如让幼女薰陶成女人，把青年酝酿
9 X* t' k' c/ i% T成大叔。不曾改变的是那份若有似无的情谊，把时光定格在剎那，留在我们的心
理，从来没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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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今天，静止的时光齿轮，才又继续转动。
　　
1 U; K  S' H$ q) G( C　　我很清楚，我认出她的同时，她一样认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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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思乱想之际，弟弟忽然跑进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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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真的不需要我帮忙洗碗？」他有点过不去地询问，「你都特地做饭给
我们吃，就让我帮忙洗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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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1 k: D* P4 N" I* {. {　　我开玩笑地打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我的洁癖标準是参照你的嫂
嫂。按照你的水準，晚点我还要重新再洗一次。」
　　
' S/ ~; n* h9 p: q　　「哥⋯⋯如果嫂嫂也在就好。」弟弟表情有些落寞。
　　
5 L+ J! d1 _. D) v4 z, q　　一提起我的老婆，空气中就不知为何有点感伤。没预料时间过得飞快，转眼
" K% g1 v5 P! `" Y. f间就是近五年。多多出生，也是我妻子离世的那天，彷彿昨日。
　　
6 A3 x( R; n8 e; B5 C1 X　　见我没答腔，弟弟赶紧道歉说：「哥，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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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5 ?! \  W8 U4 R　　「没事，自家兄弟有啥不能说的。」我摇摇头，「没看到多多现在这么健康
: d  W/ J* S! a, {0 h跟快乐吗？对你嫂子来说，这就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哗啦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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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Q9 q8 ^4 }8 b5 p2 s　　沖水声音持续，宛若把悲伤给试图洗涤。
　　
. z' X2 r2 l2 c　　「倒是你，结婚后就要承担一个家庭。」我难得板起脸，认真地问：「你已
经做好心理準备，要迈入婚姻阶段吗？」
　　
　　「嗯，我有信心。」他严肃地看着我，「虽然不可能马上就做到完美，但我
有自信能够一点一点的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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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2 s% l2 e% ?, E' S　　「既然你有觉悟，做哥哥就不用多说什么。」我举起右手，打发地说：「好
啦，去客厅陪你的老婆跟我女儿。把他们两个人放在那边，岂不尴尬。」
　　
　　「好，我知道啦。」弟弟转身离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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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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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没做过爱，就不算真正的主奴关係，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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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哒哒⋯⋯
　　
( b( C% X6 c( C　　漫步在雨后的街道，品嗅着寒冷的冻气，我身旁的小女孩有点颤抖，不知道
是天气还是心情因素。特别是，这条小径是她知悉却又不曾踏入的地域，旖旎又
充斥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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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悔的话，现在来得及。」我搂着她微微发抖的肩膀，「我可以送妳回学
校继续课辅，然后直接回去。」
　　
6 X- n$ K) P% l7 _　　「不，不要！」听到我的好意，她不加思索地拒绝，「我⋯只是太紧张。毕
竟，你⋯你难得来看我⋯⋯我还没跟你真正单独处在一个房间过⋯⋯」
　　
　　她的声调听起来是撒娇混合着欲拒还迎的喘息。似乎明知道等会儿会发生怎
样的情况，忐忑不安却又万分期待。两条美腿夹得很紧，走起路来扭捏，矛盾纠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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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s+ R' V* }5 E% {1 r) e2 }3 T　　「要知道，我们每次基本上都在外面、不然就是有其他人在。虽然刺激，但
是⋯」她低语恳求：「⋯从没开过房间、真正上过床，感觉就不像是主奴，我不
想浪费这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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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  b7 I  p4 ^# z! L. M+ R　　「嗯，就这间。」走到一栋看起来外观算是乾净的快捷酒店，我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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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她深深地吸口气，眼神慌张的又问：「⋯我，我等等要不要装成是
+ z% A3 c* V% n  N# u你的女儿呢？例如，喊一声爸爸之类，或喊声叔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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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n, ^7 R1 \" j# G1 r8 X　　「妳的问题，有意义吗？欲盖弥彰的掩饰，有必要吗？」我反诘着。右手紧
搂她的肩膀，口气略显严厉地低声说：「进去，闭上妳的嘴，不准再说任何一句
' F8 }; D* A) _7 L1 e话。当我们见面时，就没后悔退缩的选择。唯一的自由，就是妳转身离开。」
　　
! }: J) }3 k/ L5 ?# |, ?　　同时，我把左手伸进口袋，按压里面电源盒开关，把档速由弱震转为强转。
　　
8 L3 t8 N. ^* ]0 l! K　　「哦唔！」她瞇起眼娇喘一声。半开的嘴唇被下排的牙齿啃着，硬生生地把
# S0 k8 Z2 p) E7 _共鸣的声线，回堵在她的口腔内。
　　
7 X* e( s6 w  D" O9 P0 Z　　这是稍早前我要她交给我的遥控器，连接着我买给她的一项情趣玩具。是蝴
; _' d' a6 Z2 S2 s. Z: C蝶的造型设计，突出一根上扬的假阳具，染上妖豔的紫罗兰色。除了蝴蝶的内部
安装一颗强力无线跳蛋，可以震动阴蒂，且顺带透过假肉棒刺激Ｇ点外，尾端则
  u6 H. J1 k# ], l! r是一条长长的倒钩，彷若一颗颗的珍珠圆球给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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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子终点，也镶嵌一颗跳蛋，把这个情趣玩具塑造成女性的内裤弧度，不仅
刺激肉芽，玩弄嫩穴，更可以挑逗肛菊，简直就是户外调教最好的道具。
　　
　　如今，被装设在我旁边的小女生体内，在我的命令跟遥控下，掌握这她敏感
地带的神经，任凭我处置，没有反抗跟二语。
　　
) s' [' b+ J) t( _' j4 w& f6 g　　喀啦！
　　
* X. V" E: @/ r  n　　自动门打开，我亲暱地搂着她进入，故作平淡。
　　
7 W4 }9 d9 t4 J4 Z; E% K! N  N　　柜檯是个颇有年纪的大妈，戴着金属圆框的老花眼镜，见到我们的莅临，把
- P$ Q4 l% j8 m! ~$ w视线从桌边的小电视移开，起身朝向我们。额头的皱纹随着眉头上扬堆叠，闪过
$ e1 O. o  J& J2 U0 {; l3 F; A些许的疑虑。不过脸色没有太多的异状，保持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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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M7 Q& a+ A1 Y1 K9 D　　「休息，还是住宿？」客套询问，公式化地流程。
　　
0 i; ^1 \% D, z* @' i- E　　靠在我肩窝的小女孩，低着头不敢看对方。她已满脸潮红，小嘴吐出受热凝
结的白气，烘托在我脖子，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且双手放在小腹，两腿夹着腿，
正在不着痕迹地交替摩擦。
　　
2 j9 A# H2 d' s& R# }2 R3 t　　「休息。」
　　
　　「好，这是钥匙。一次是四小时，超过要多付费。」
　　
+ u7 Y, Y7 w) {2 p* E6 T; q　　「知道了。」
3 e# ~# ]7 L  @3 T) V( f/ b& w　　
6 A$ p( w1 ~! u' B4 i; O　　我俐落地付钱，大妈也拿出门钥。瞬间，正当我要拿取钥匙时，有一只小手
6 k9 o; j) N6 D3 W比我率先一步，抓在手掌心，且仰着头凝视着我。眼眸娇羞欲滴，嘴唇听话地紧
闭，握住钥匙的小手牢牢扣住，彷彿告诉我：
　　
$ y0 R/ F5 z( \1 N　　能让我拿着吗？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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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这是她最后的矜持跟自尊。我跟她都很清楚，等等进入房间，世俗
$ S$ v/ ?% h1 f! X道德观念将会打破，把内心最深层，亦是最不为人知的面貌，摊露在彼此前面。
即将面临的，是纯粹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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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7 \" H5 V: P% k　　点头许可，我开口说：「走吧。」
　　
6 j, F2 j8 Z$ j  x　　由于不知道是几楼几号房，仅能让她带路。踏入电梯，上至三楼，踏入充满
隔间的红毯通道，我跟她都没有任何的对谈。转角，又一个转角，让她引领着我
0 N. C3 B( G! y: P: \* j来到3-08的房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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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0 W- ?3 y, `  n　　上面，是个「巨蝎座」的图腾，巧合地是她的星座。
　　
" R% q7 A* {7 N* ]% W　　「钥匙给我。」望着她站在门前犹豫片刻，我平静地发话，右手掌按抵她的
背部。也告知她，只剩向前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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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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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钥匙把房门打开，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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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A5 u- t# K, n1 j1 A- }: o5 t　　比她快一步迈入，环视着内部装潢。简便的客厅、床铺，还有独立卫浴，以
/ d$ v' Z# V3 s: J; u7 \6 x这间快捷酒店的价格来说，相当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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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D* M: L$ v( @　　儘管屋内风格显得有些老旧，甚至设备也不是最新且高档，不过却很适合调
教。因为，我想要的布置都有，看了一圈就冒出许多虐待的合适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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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d$ t$ k9 N$ c  _　　解开厚重的黑色大衣，挂入玄关旁衣柜里。撇过头看了她一眼，命令说：
　　
　　「外套脱下，跪在玄关。」
　　
0 I" _, H( p/ |; i- ?9 m2 ^　　没有预兆，就宛如我们认识到现在的每一次调教，从来都不是让她有心理準
  }3 J7 S7 ]3 \/ L7 Z  N* S备的。也让她了解此刻起，节奏由我把持，所有行动都是我来操控。
　　
1 ]8 O8 Q3 l2 j; s# M# m　　「嗯⋯⋯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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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回神，她迅速地褪下保暖的羽绒长外套挂好，露出里面的清纯中学生制
服，然后咚的一声，不敢迟疑地屈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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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随行的包包放在客厅的茶几下方，并打开空调，才转过头来抱胸注视
. g5 f3 H: M( C1 h4 v2 G) V0 T她。
　　
3 L$ z( k2 A- @　　白衬衫，黑短裙，白长袜、黑圆头鞋，还有酒红色的领带，衬托她这年纪拥
有的青涩洋溢。但又有谁想过这不到十五岁的女孩，却有着烙印在灵魂底处，对
  F( i0 {8 L2 Q) `于性虐的眷恋，且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8 n, w4 o( u; }　　甚至，还在自我摸索中，就贡献出她的贞操，简直不可思议。那年，她才刚
升国一，十三岁。
　　
　　令我眼光聚焦的，便是她脖子上额外多出的有牵引绳的项圈，漆黑皮革，里
: S% i6 b6 l7 Z, |2 J6 C面是绒毛内衬，紧紧地扣住她嫩美的脖颈。若非羽绒外套的遮掩，是绝对会被人
, e9 J) k9 H1 i8 n3 F8 Q发现的古怪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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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W# t$ m% d# o5 {　　没错，刚刚的她，就是以颈挂项圈的羞耻样貌，陪我用膳，直到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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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低着脖首，挺直胸腰，衬衫跟短裙已整理顺平；两腿併拢，臀部坐在脚
踝上，双手自动地摆在背后，左右抓住手臂，呈现出我这段调教日子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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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J8 f- l4 T/ n4 x& \3 q" F　　无可挑剔的跪姿。
* A5 B3 z. F/ `  F8 i8 p　　
) r- N2 a# j+ \6 y- n4 p" }　　从包包里拿出她专属的金属名牌，上头刻印「母犬芷岚」的名讳，是我特别
替她订做的，羞耻淫秽的印记。趋步向前，左手端起她下巴，凝视着切齐浏海里
的湿润眼眸，问说：
　　
　　「抬头。」我勾晃名牌，叮叮噹噹，「知道这是啥？」
　　
　　「是⋯」声音带动淫秽的气息，无形地升高房间的温度，她的雾气瀰漫在红
# ~: F3 i7 U: B  j* p润的脸蛋，「⋯是母犬的⋯⋯狗牌。」
　　
0 q" d, w, p( m. j, j) {3 Q9 @/ u　　身躯颤抖更剧烈，肉眼都能见到晃动。我把名牌的锁钮解开，对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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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高。」
　　
9 e% h; h" Y. U/ Q7 w9 a1 v　　「是，爷。」她胸口强烈地起伏，默默地昂起面容，把无暇颈部，揭露在我
的眼前。
( \, @, T, N5 n/ F　　
　　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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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过，扣紧，不忘用中指弹了一下项圈上的名牌，撞击铁製的扣环，响着清
脆的音符，令她更为耻辱。整个流程一气呵成，就彷若经历上百次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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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呼⋯⋯」她抿嘴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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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汗珠更为显着，甚至连纯白的衬衫，都被她的汗水一点一滴给渗湿，紧
; i8 E' O) K2 a" l$ J) a  w! \贴在她凝脂的肌肤上，若隐若现底下标緻的体态。随即，里面暗藏的玄机，也慢
慢地被掀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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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红的粗糙麻绳，如藤蔓般爬满她的胴体，编织成龟甲模样，啃镶在她的皮
  H, K" o3 j) G, ]肤，勒出一道道色差纹路。就在繫上名牌剎那，心灵突兀地被剧烈洗刷，把外在
- N' g: U& S/ ?7 |& O) R1 |1 W的面具伪装一层层地敲碎，露出内涵。
　　
　　「唔⋯⋯」她忍不住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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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u, X3 ^- O+ D8 }# k　　「发骚？」把她嘴角不自觉流出的唾液给撩挑，顺时钟地抹在她嘴唇打转，
9 n7 Q" L+ Q" n; c- D「上面小嘴都是口水，那下面肯定满满淫水，是吧？」
　　
　　「爷⋯母犬没有⋯⋯」她嘴硬地反驳。
　　
　　「现在偷偷磨蹭两腿间，是当我没看见？」手掌粗鲁地拨开裙摆，闯入她的
根部秘境地带，马上就感受一股黏腻的温热湿滑，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甚至流
淌到股沟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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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亦有她特有的女体芬芳，也跟着被薰陶出，闯进我的鼻腔，共鸣里面
% q. p" |, Q! I; X2 V& E& k7 }2 j的嗅觉。我深深地嗅尝，又说：「哼，骚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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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6 q: R. V6 O. o/ t! M1 C$ ]4 A　　当然，配合着蝴蝶的震动刺激，淫水跟气味的分泌，怎样也阻止不了。
　　
　　「唔⋯嗯呜⋯⋯」她闭眼，任由我玩弄，仍咬着嘴唇，喘着微弱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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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姿有点变形，不过她依旧有意识地调整。努力保持该有的模样，还要让身
为主人的我可以愉快地玩虐。
　　
+ V& Q% Z6 _" u2 {& Q% F9 G9 J+ E　　「还没开始就已经氾滥成灾，真是头好色母犬。」抽出湿濡黏腻的手掌，用
, l5 V, b' W8 I+ o( [9 y. d) K淫水在她自己的脸颊上涂撩，「瞧瞧妳的脸颊，马上就咕溜咕溜，看起来真美丽
  C- ]2 E, L% A) Z跟滑顺。」
9 f* Q% q: }! F7 f' y　　
　　「是⋯是爷养的好⋯⋯」她低声回应。
　　
　　我边涂抹边轻拍，把满手蜜液均匀地描绘她红通通的脸皮，帮助水分吸收。
且反覆地加强她耻辱的根基，是我每次调教的必须，喜欢让她见识自己浪蕩的模
样，更是我的恶趣味。
　　
. b0 [. M, T2 J3 t! O" }6 U  q　　「爷⋯」脸上漾着淫汁的光彩，瞳眸的水珠凝聚在眼角，彷彿被羞辱到快要
* P5 P3 w# ]. A& U# m哭泣。我正压迫她的感官神经，一点一点地攻城掠地，「⋯别⋯不要⋯⋯」
　　
* C; e. Y8 v/ ^& C　　儘管她开口拒绝，又怎么能反抗我的行动。
　　
　　又用中指弹击她的鼻头，接着握起项圈上延伸的一段牵引皮革，命令说：「母
犬，爬行。」
　　
　　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我强硬地转身，留下我的背影，并扯着她前行。我很
享受这样感觉，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装裤的男主人，牵引着身穿女学生制服的
" @3 Z. e  a- ]8 P4 C  O母犬，整个房间仅有我们的脚步声，让我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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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9 S) D& p8 M! S5 p6 Q! w　　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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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着她在客厅的茶几绕一圈，来到里面的沙发区，是一个挺有趣味的装潢
% ]+ ^7 o! e3 `( ~9 }设计。与床头板结合的另类三人坐沙发，除了坐卧的功能外，也能暂时躺在上面
休憩。但似乎是添增情趣的元素，沙发旁镶嵌一面等高的连身镜，旁边还有各种
性爱体位的浮雕，害臊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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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她的项圈皮带挂在浮雕上外涂的圆把上。原先应该是挂外套来遮盖镜面
的用途，今天被我来勾挂她皮带，把母犬的真实淫貌，忠实地反射在镜子里。
　　
　　「犬姿。」我下令。

　　挺直背脊，双腿蹲踞，脚尖点地，左右大开；两手握拳弯折，摆放在胸口；
嘴巴撑开，粉嫩的红舌吐出，任凭唾液流出，就是不能闭口。
　　
　　这是我制定标準的犬姿，可是靠着鞭子跟糖果，用血与泪，还有无数次强制
9 o0 O. q# O7 J" ~; C; U与限制高潮换来的杰作。当初教育她时，可是下了重手。时常在旁人面前打到她
哭泣哀号，疼到满地打滚，爽到失神抽搐，也没有因此心软。
　　
　　从后面拖住她的脸腮，指尖沿着下巴的脸骨来来回回地游移。凝视着她的脖
子，被拉扯向上勒出些许的淡紫，且稍稍压迫着她的气管。虽然不影响呼吸，却
9 ~9 x( u% U' T% J2 n仍会感觉到不适。因此，当她把舌头吐出来时，无疑是增加困难度。
　　
! u( m, q+ I3 l, {; S　　「瞧瞧妳自己，才多久没碰妳，就敏感成这副德行。」我细声如蚊地在她耳
边说，舌尖舔拭起她的后脖，缓缓往上，「已经发浪到不行，除了骚穴湿透，连
# [6 Q% u, X! e, ~# I奶头硬得这么厉害，这么明显突显在衣服上，就是勾引人的妖精。」
　　
3 U( m: u6 W0 A8 r& G: v, z　　她被我舔得颤抖不停，握拳的双手跟着晃动。我的两手从后面绕到前方，隔
着她有点湿溽的衬衣，直接捏起充血而挺立的蓓蕾。
　　
　　「嗯呀！」敏感点传来的疼痛，她闷绝地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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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妳是女校，不然整天被那群刚长毛的小公狗围绕。说不定没几天，妳
# C: P/ s; |0 h9 z: I就变成众人轮奸的淫蕩肉便器，剩下又臭又髒的骚逼、胡乱淫叫跟扭屁股。」我
/ t9 }0 [& s1 Y, t不怀好意地捉狭。透过略为不堪的言语与手指的蹂躏，不断地加深她的受虐跟屈
辱，「不过，女校也挺好的，百合朵朵开也是不错。想像妳的闺蜜们调教妳，还
( X! t. N8 J6 T; H4 K真是不错的画面。」
　　
( k5 n& Q/ D% p3 K) E1 y: ?　　「咕啾⋯爷⋯⋯」
　　
% o8 P+ [" k8 B" \) k+ W　　舌头被强制要求吐出，不受控制地唾液也跟着溢满。仅不过是外在的强烈刺
4 D6 X. L# I) B! a& j0 ~$ L9 A激，分泌而出的唾液就如此惊人。一串银线从舌尖下垂，毫无阻碍地直落到镜台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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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d. ~$ o: O: f# A　　「有允许妳可以滴口水吗？」被我言语跟行动折磨的她，犬姿很快就维持不
住该有的型态，不禁让我喝斥：「没有规矩的母犬，是还想被再教育吗？」
　　
　　我一鬆一紧地捏按，并往前扯动，把乳头给拉长，且旋转到底，反反覆覆不
息。
　　
" a7 Y9 g; T: K3 D0 Z+ g6 N* S　　「咿呀呀呀！」她的哀号声越来越大，无助地承受我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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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t) h0 m$ Y! J　　直到她把自己的姿势调整回来后，我才从后面对着镜子，把白衬衣的釦子，
一个个解开。由下到上，由小腹到肚脐、肚脐到乳房下缘，接着到锁骨，全数地
3 x. `; @! k4 J; d: F  T' c解放。只见到酒红色的领带竖直落下，也无法遮盖里面龟甲的红绳束缚，终于暴
露在空气当中。
　　
7 k! S$ s8 G0 \  T　　模样很变态，充斥着淫邪的氛围。半裸青涩的学生母犬，被镜前被她的主人
4 p0 P. ~/ _1 Y1 m! M& Q给扒光。
　　
0 L; S# i0 P4 `/ t6 M0 j: W1 E7 P　　「妳的龟甲自缚，算是相当熟稔。」我挑撩着紧绷的绳子，讚叹认同，「又
紧挺又不容易变形，简直就是艺术品。」
　　
) a+ {2 |4 ?# s! d& L$ P: E2 ?( I　　「谢谢爷⋯嗯呼⋯的夸奖⋯」她吐着银亮舌头，瞇眼昂头地求饶，模糊的呢
# u# Y5 z8 n+ S& E% o+ j喃：「⋯爷，这样玩弄母犬会受不了的⋯⋯」
　　
! Z# ]& w8 d9 r4 f8 o　　随着逗弄，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左右大开的两腿，震动地更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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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n" d) \2 B  {　　「受不了？是身体，还是腿呢？」指甲轻刮过她的肌肤，由外向内直到大腿
+ u3 D, O+ k; z  i+ K. C' M根部，缓慢又有节奏地搔动，「平时要求妳犬蹲的时间，几乎是两倍的时间。怎
" P$ Z, w* J, Y0 v5 y! \么，才一下子就坚持不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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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手的手指汇集到她的内裤，交替地撩动弹弄，感受着湿淋淋地布料，彷若
从水捞出来似的。当然，万恶的蝴蝶按摩器，依旧在她的两穴里运作奔腾，溅出
一股又一股的浓郁黏液，腥骚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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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p! n! X" N/ X% j- p　　我刻意装糊涂。
　　
& Z8 F. z! T1 _' }# ^# a　　要知道，日常的基础训练中，可是没有外加猛烈的重药。然今日的玩具，便
是我折腾她的佐料，要让她无止尽地精进下去，而非安于现状。
　　
　　「痒⋯又痒又麻⋯」芷岚双手握拳在胸，小巧地鼻头皱起，喘吐着嫣红的舌
头，挣扎地求饶：「⋯爷，饶了母犬吧⋯别⋯⋯母犬真的快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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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3 j7 B0 B4 S( _/ L7 P　　搔痒，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弱点。只要调教中加入这元素，往往芷岚就会在短
时间内屈服。另外，体内的按摩器也穿戴不短的时光，她的身体异常敏感，轻微
碰触就会产生强烈反应。
　　
- M( p! y. w& c8 C5 H) F- N+ w　　「嘿，一点也不禁玩。」我冷哼一声，停止指甲的刮抚。
　　
8 W( j+ l0 H5 F1 I$ ~1 D　　顺便，也伸出口袋把蝴蝶的电源给关闭。
　　
　　同时间，芷岚就犹如失去自身动力地机器人，在蝴蝶停止的剎那，也跟着靠
7 i- D. D/ U/ |1 r1 o# o8 t躺在我的身上，满脸失神，眼眸露出大片的白色瞳仁，大口大口地喘气：「爷⋯
呼呼⋯是母犬没用，求爷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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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Q" j: P8 X+ b　　「知道自己没用而求罚⋯」我轻搂抱她，「⋯还是屁股痒了想求揍？」
　　
　　「唔⋯⋯」她嘟着小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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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须言语的默契，又在此时上映。
　　
　　我知道她想挨抽，而她也明白我想打她的暗示。因此，停下调戏她的动作，
顺应我跟她的内心希冀，用手掌甩打在她的右臀外侧，奏出剧烈的「啪」声，并
* w5 W1 K" j6 V( e指示说：
　　
　　「爬上茶几，脱光趴好。」
　　
- q' f( \% W, X* O7 F; b! I$ H　　「是，爷。」
　　
　　芷岚乖乖就範，顺从地狗爬到沙发旁的茶几。褪下衬衣、黑短裙跟圆头鞋，
# s7 \$ Z; z# w8 `) b! K脖子上的酒红领带也取下，仅留下两腿的白袜。拱身翘臀，屈膝跪趴，展露着稚
嫩却被红绳龟甲束缚的胴体，双手左右地扣着茶几边缘，侧脸着地，左右地摇着
1 Y( u( E* V4 j+ e屁股，等待我的宠幸。
　　
　　「呿，让妳轻鬆片刻，就给我开起染房啊。」对于芷岚的作死功力，我向来
佩服。
　　
　　抽拉出腰上的皮带，缓缓地走到她面前。对折扣握，双手平举，让皮带挤出
" m; Q6 w  a9 Z3 P2 h1 g个环状空洞。
5 f# G6 q1 o" e, Y　　
0 v2 g8 ~6 ~5 ]/ m8 e6 M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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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o2 i9 k/ B7 @+ T- o: J　　左右施力，皮革碰触，撞出剧烈音效。
　　
　　强而有力的爆音，让我心脏也跟着急促鼓动。无论是我或是她，都感到紧张
的快感。她稍稍恐惧地想挣扎地挪动身躯，却发现我把皮带点在她的臀部上，把
刚激发地违抗之心，瞬间打压回去，不敢造次。
　　
　　「呵，还有胆子敢乱动？」腰带的尾端，滑入她的股沟。黏腻的淫水，把皮
革渲染另一种色彩，「看来，不綑妳就是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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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了蜜汁的皮带被我端起，放在她的唇边，我冷酷又说：「母犬，叼着。」
　　
　　「爷⋯唔。」她莫可奈何地喊了我一声，仍旧被我把腰带插入她的嘴。小小
6 S% ]6 X+ p: q的心思马上就被察觉，芷岚的眼神闪过欢欣。
　　
　　随即，我把包包内的麻绳给取出，将她的手腕交叠跟茶几的脚柱，牢牢地纠
缠在一起。把两手绑得一动不能动，漾着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无助。
　　
" a; m+ @) h, |0 i; l5 [　　象徵着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全数交付给我。同时，还有信任我，能给她诚
( J$ G2 Z0 z) A, i8 a挚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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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 z! F$ N( C, B9 m　　抽回皮带，绕着圈子重新审视芷岚的模样，且用着尾端，略为调整我认为不
足的地方，让三大基本姿态的跪趴，除了紧缚的手腕外，亦无其他缺点可挑剔。
　　
　　转到她身后，手掌放在暴露在半空中的臀部。屁股结实弹嫩，肌肤光滑，一
直都是我喜欢的部位之一。且观赏着红绳勒着蝴蝶，紧紧崁入她股沟，就忍不住
又是一阵调情地爱抚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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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O& H7 F6 n9 R7 M+ z! i　　「爷⋯⋯」她妩媚的娇喘，浅浅吟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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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1 W6 X5 \5 d9 _; q7 R　　伴随着舒坦呻吟，芷岚的屁股也跟着摇晃激烈，彷彿暗示我，给她更多的强
烈刺激跟欢乐。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她想要我把蝴蝶拿走，好令她可以专心享受
" ^0 H' ?# J; w- Z4 K被打屁股的乐活。
　　
+ `& Y& |$ P# i　　啪！
　　
/ |# t+ a" V6 \% U) m- V$ |) I　　没有徵兆，我狠狠甩了一鞭在她的屁股。
　　
3 g! u$ \( F/ s5 W　　「唔呀！」她错愕地叫出声。
　　
　　抓起她项圈上的皮革，扯起她的脸蛋问说：「母犬，知道我为何打妳吗？」
　　
　　「爷，母犬不知。』她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让人怜悯，因为我这下鞭打又狠又
重，还往股沟的中心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