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二十三）圣约

黑白包子

　　　　　　　　　　　　　　（二十三）圣约
6 K% ]; L7 W- }% y9 W$ Z9 m9 c7 A作者：黑白包子
7 w, a/ k; u( J( h: v1 p  y( P2021/1/14
字数：22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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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回忆。感觉这一章写了很长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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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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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感到孤独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希望化作绝望时破碎的声音。

& ?2 ^" L; j! q2 b    这样的时刻千百遍提醒我，就算是再温暖的怀抱，也不过是永远无法取回之
' d2 m" X3 d8 W/ M( P( x+ `, B* c物的幻影。

    你真的要听吗？不要责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 a. N3 T6 Q) u    不过，对你而言，就算是终将熄灭的火苗，也是黑暗中惟一的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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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甜蜜的希望，胜过最醇烈的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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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就给你讲讲我们的故事——我第一次见到姐姐们的时候，大地上
被刀剑的战火席捲，战车的铁轮碾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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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0 B% g! S0 Y3 c0 R" o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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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d$ P& x: w. Q    少女的嗓子中扯出长长的尖叫声，士兵扯着她的头髮，把她从院子中拖出来。

' o- }6 q# ^7 h    她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胸口，把破碎的布片挡在柔软的胸脯上，两条沾满尘泥
的长腿擦过布满鞋印的地板上，留下两道绝望的拖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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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髮苍苍的老人跪在地上，把金光闪闪的金杯银链托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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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8 i2 C3 R! [5 C    「求求你们……求求各位大爷放过老夫的女儿……这是我们家全部的……全
部的家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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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1 `0 J$ s1 h    一名士兵抓起一条镶嵌着天青石的金质手镯，狠狠地咬了一口，眯着眼睛看
; _6 R) W! @1 l/ ~( m; K4 G1 ~9 N着深深的牙印。

( I! r$ t, J! L0 d  I5 b0 r6 e; r    「很好！你向帝国尽忠会得到奖赏的……就让你死得舒服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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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抽出一柄沾满了血迹的长剑，一刀切开了老人的喉咙。

# J" x" x" K! M" I8 m    另一名士兵压在赤裸的少女身上，毛绒绒的屁股在她光滑的胴体上狂暴地侵
5 `# R) B& K9 C6 c6 i+ z2 q犯着。他的牙齿深深陷入少女刚刚发育的菽乳中，在他看来，口中流动的鲜血似
乎颇为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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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p5 G/ _4 c    有的士兵忙着抢夺老人留下的金银器皿，有的则围在少女身旁，等待他享用
猎物的回合。

    「妈的！母狗尿了！」

! Q& g; Z7 E9 Y0 Y    士兵跳起来，毛茸茸的两腿间湿漉漉的。他一拳打在少女的鼻子上。少女惨
9 r' W. ^1 |8 y) }1 }嚎一声，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跪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请饶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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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G4 s4 I1 M, m% _    他抓着头髮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一手抓着血淋淋的剑，大吼：

    「说，还有没有东西藏起来了！还有没有东西没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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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I8 @0 n  R6 r    「有……有……！爸爸……爸爸把一箱盒珍珠藏在地下室里……用来给我做
嫁妆的……真的……这是全部的东西了……」

/ S, K2 h2 e( j3 u7 I+ Z$ }    少女的两腿颤抖，金黄色的尿液无法控制地汩汩流下。

    「我就说啊，这些猪猡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藏起来，就算死了也不说出来。」

( l" R# Z/ m( X" r' r    士兵把剑噗哧一声洞穿了少女的腹腔。她睁着惊恐的眼睛，缓缓地滑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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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4 p+ i/ A& ~    「喂！你怎么把她杀了啊！我还没上呢！将军下的命令不是全部杀光，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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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尿了我一身啊！臭死了，吓尿的时候漏出的尿是最臭的，又不能洗澡，
我得被这条母狗的尿熏不多少天。你想上的话就趁热吧。」

    另一名士兵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惋惜地用脚尖踩了踩尚未失却柔软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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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惜啊，这么水灵灵的母畜，一路上带着可以玩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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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6 k* q$ r# K    士兵们走入被翻得一塌糊涂的屋子中，去找那一盒珍珠，过了一会，骂骂咧
咧地走出来。

% v+ L2 q- N6 r$ N9 q" g  @. e) F    「妈的，哪里都找不到那盒珍珠嘛！这婊子骗我们！」

    「谁叫你杀她那么快的，没死的话还可以问一问。」

6 W$ F6 q8 V; h9 h0 T) |; G; q    他们狠狠地淩虐她冰冷的尸体，把少女的尸身砍得血肉模糊。

    「去下一家吧，说不定还有没有搜完的东西。」

    他们的身影穿过院门，没有注意到墙角的一个破破烂烂的苇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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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躲在苇条箱里，蹲在地上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小姐赤身裸体地躺在墙角，肚中喷涌而出的鲜血逐渐凝固。她无神的双目正
( J  |. z; d" i* @; a好看向我的方向，好像从冥府向我张开的两只黑洞洞的穴口。

1 U# B* F: h& M    我躲在箱子里，一直等到天色逐渐暗下来，外面的喧嚣和惨叫逐渐低落，才
扶着土墙，小心翼翼走出院子。

    狭窄的街道上散落着淩乱的家俱，一座座院子的木门被暴力地破开，地上散
落着尸体和烧尽的残渣。他们伸着手臂，以难以理解的姿势躺在墙角和门槛上，
似乎被某种怀着恶意的存在摆成了种种诡异的姿势。

    我意识糢糊地走在空蕩蕩的城市中，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 ~9 A5 z8 J, I2 ^" j0 w5 P5 J    「是谁在那！」

; u$ n' @. t7 h! l! k9 z; e    战马抬起双蹄嘶鸣，挡住我的去路。几名骑兵不知从何处沖出，把我包围。

    我抬起头，看见他们手中的长枪，枪尖闪烁着锋利的寒光，鲜血滴滴尚未凝
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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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d. }) I* U7 A" s    「哪里来的小孩，居然这时候还有漏网之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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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Z! Q! y& D- b, e: F    「一群只知道搜刮财物的酒囊饭袋……连最基本的清理工作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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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处理掉，然后回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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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 A( K+ E1 t# q: G    一名骑兵举起了长枪，长枪的枪尖对準了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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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 ^# w7 t* {4 [2 x    我的双脚一阵发软，能够维持站立已经是极限，更别提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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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仿佛看见那只长枪洞穿我的胸膛的场景，还感受到了撕裂骨肉的剧痛。

8 j0 J1 I1 k, c/ X3 F2 P5 `$ [    绝望地闭上眼睛。

1 ~, C3 [9 `0 I1 {0 I) j% @    「住手！！！！！」

    那凛冽绝然的声音贯入我死气沉沉的脑髓中，好若一道闪电劈开重重的黑暗，
又如同春天温润又兇狠的春雷。

    我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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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M3 Z# Q" a' x% T- v6 ^$ q    金髮的女性站我的面前，挡在致命的枪尖和失魂落魄的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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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没见过肤色这样洁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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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G+ X$ ?" V) y" S& A! |    她看起来比我要大上几岁，身着一身粗朴的长裙，但肌肤如最顶级的羊脂一
# S0 b/ d0 ?& m% l7 @般雪白，微微泛着嫩红，一头金髮在火光下如同流动的砂金般闪耀，脸颊上长着
8 I2 `3 F7 |0 d3 L3 M7 c' O5 c几点淡淡的雀斑，湛蓝的眼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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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着几名全副武装的骑兵，她毫无畏惧地张开双臂，如保护雏鸟的母鸟一
9 q  ?% P# N$ ?* S" j- I+ c样把我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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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起长枪的骑兵大怒，再次挥起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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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这座死城里还剩多少人没有杀掉——也罢，现在一起把这两只母畜刺
成肉串！」

# R# k6 q6 i9 |( e8 z    长枪寒光一闪，即将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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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b8 J4 v' B1 O: K+ d" R　　　　　　　　　　　　另一名士兵却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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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_: |: B5 L8 }    「等一下！」

, [' R: Q* y& P    举着长枪的士兵半是愤怒半是不满地停下武器。

    「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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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9 O" l' n: t$ \* x    「你看这家伙脖子上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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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O9 c4 m1 k% d: i' e    金髮姐姐的脖子上有一轮铁制的项圈，鏽斑累累，不知道已经戴了多长时间
% g, D: f" T* ^( o4 @8 u。 项圈上刻着些许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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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个项圈，怎么了？」

, C  O4 N0 }5 U' f, d    「这家伙，是将军大人的女奴吧？上面写着他的名讳。 」

    奴隶的脖子上会戴着项圈，项圈上常常用楔形文字写着所有者的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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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枪的士兵露出狐疑的神色，把枪尖往回收了些许。

    「将军大人的女奴？这时候，她们不都应该呆在营帐中吗？这种时候跑到战
+ K8 |2 B' \1 d场上来做什么？难道是脑子坏了吗？」

    金髮的姐姐一言不发，既不后退，也不上前。

5 q$ r, _0 v' }    她只是用她那对蓝得惊人的双目恶狠狠地盯着骑兵们，好像想用眼神杀死他
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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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L+ N9 A" N  P3 h' j, k, T# o    她张开嘴巴，声音不大，但是吐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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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s) q; }; U! b' s    「请不要杀掉她。」

    士兵听到她的话，愤怒地再次举起长枪。

. y& q3 L. i  F- T5 D( l    「明明是卑贱的女奴……怎么敢命令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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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w' ]9 q$ I0 L/ c/ C, L, I    「很抱歉，这两位卑贱的奴僕是将军大人的财产，请各位保持冷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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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 y8 m0 y3 C. d1 {: N    战场的喧嚣声中，柔媚的女声穿过热风，融化了凝固的空气。

% W4 T( m$ w2 Q5 H9 v7 s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 G8 \( m6 @# K& D% J' I+ a9 V    娇美嗓音的主人站在十几步远处，雍容懒散地站在那里，手无寸铁，像是童
9 T9 Y6 j# y+ W" X# ^话里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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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B$ E! l, T. ?: A3 M+ u- P, F    她看起来比金髮的姐姐大不了多少，一头黑髮波浪般流动，脖子上戴着同样
的项圈，贴身的单肩长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肌肤的颜色如同黏腻甘美的蜂
: U. [! k2 G9 s9 e蜜。仅仅是站在那里，举手投足之间就透着少女独有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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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 S& T# M$ {    金髮的姐姐看向她，嘴巴微微翕动。

0 u" O& \: [$ [7 n- p    「蕾伊，为什么……」

/ ]7 _6 e- H& y2 D6 q    一名骑兵刷地拔出长剑，剑尖指向她，破口大駡。

/ ]  n8 N/ z" D5 O! R6 R, G: S    「你又是哪里来的女奴！没教养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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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X1 C# W; z* J1 B    另一名士兵认真地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一眼金髮的姐姐，犹豫了一会。

' N) r% I5 b+ \# j    「这两个人……她们好像真的是将军大人的女奴啊……我认得出来，她们的
项圈非尼尼微的工匠不能打造，不可能是假货。」

1 S+ n1 r5 a( m* f8 R, B! [2 `    「就算是女奴，也不能违反将军的命令！既然说了要屠城，这个小孩就不能
留！」

2 e( w7 U! m1 J1 T. j$ g    名叫蕾伊的姐姐露出半是忧郁半是不解的神情。

    「希丽……你在干什么？快点向大人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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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i7 Z+ {. P* s! p    金髮的姐姐似乎叫希丽，她没有理会蕾伊的催促，而是仍然挡在我的面前，
" K+ c0 k- T- ?3 W  Z3 w) j" D, ?再次吐出同样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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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z4 m; k4 L) D; g9 p( u7 G    「……请不要杀她。」

1 ?. p: k/ ?# Q6 `2 i7 l/ P    听到这句话，骑兵们控制胯下的战马举起坚硬的蹄掌，耀武扬威一般重重踏
击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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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6 z8 e# s    「奴隶，你该知道将军的命令吧？这座城里所有的人，除了能侍奉国家的女
人，其他的都要通通杀掉！这座城里的孩子全部都要杀掉！一个也不能留！你带
! i9 H1 q0 g  Y着这将死的小孩，想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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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髮的姐姐咬着嘴唇，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8 g! n! ~* Q( ~* ?! G8 t* u3 h    「因为……她已经不是小孩了。」

5 W0 `" l1 c4 X    骑兵们愣了一会，似乎没有理解她的话语。

    「她已经不是小孩了……是女人，所以，请不要杀她。」

3 d' J, K7 N: x. C    听到这句话，骑兵们看了看我单薄的身体，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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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黄毛的奴隶竟然说这小孩是女人了，让我不要杀掉她呐！」

$ G3 d% q/ L7 Y3 G    「看这可爱的脸蛋啊，是美人胚子，长开以后一定会变成绝色吧。青涩的果
实也别有一番风味……」

    「黑色的长直发，长相不像是本地的人，应该是贩来的异邦奴隶吧，我听说
! m! I' M' g: w* p1 K( f6 L只有东边的民族才会长成这种模样，也是少见的稀罕货色。」

    「既然说她是女人的话，就让我们验证一下，她能不能安慰我们疲惫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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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们愈加靠近，把我们团团围住。他们的脸上带着淫亵的笑容。无论以人
! n8 x. r) i: a) y# l+ R数还是体格来对比，我们都不过是等待屠宰的羔羊。

    「女奴，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让开！」

7 B1 i3 ^8 Z9 D4 F1 _6 \" f; A    金髮姐姐一步不退，死死地护着我，用自己纤细的身体面对手持利器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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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绝对，不许你们伤害她。」
7 }$ Z' }6 ~/ Z% D8 K- b. c" z8 o* h
& Q4 P: c& r$ N: ~8 u4 L    她挺起自己单薄的身体，好像想用柔软的血肉抵挡那些坚硬的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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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l# [8 f! X1 B# q% T    骑兵们看到她倔强的眼神，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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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拿你的血来润我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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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b8 i, H2 K/ f2 [    黑髮的姐姐发出一声惊叫。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远处传来隆隆的声响，地面缓缓地震动起来，浮起
一片细细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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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兵们停下了动作，看向声来的方向。

    四匹马拉着一辆战车高速驶来，包铁的轮毂隆隆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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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之间，那辆战车便开到了我们面前。骑兵们见到那辆战车，纷纷挺胸昂
3 T9 B, q8 g5 g1 J. S: P* _3 c首，面色严肃。

% I% `( o' ]/ H    「怎么回事？」

" {" L" M7 d0 h9 i; e( y    站在战车中央的男人扶着车厢前缘的扶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们。他一身
密不透风的铁甲，浓密的鬍鬚垂到胸口，腰间跨着镶嵌宝石的短剑。沟壑纵横的
脸显得饱经风霜，但是身体却强壮得如同行走的铁塔。

    「将军！」

    骑兵们纷纷向那中年男子行礼。

    被称为将军的男子迈步走下战车，骑兵们也纷纷滚鞍下马站在一旁。名叫蕾
7 ~) M! X1 x4 f9 r伊的黑髮姐姐也连忙跪在地上，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都对他尊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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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有叫希丽的金髮姐姐仍然一步不退地挡在我的面前，就算是面对那名连骑
; F* d1 v7 g8 P1 e3 _  }兵们都尊敬的将军也不露丝毫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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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走到我们两人面前，眼睛看了一眼希丽，又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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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i! \( z8 T1 k, S5 j9 N+ ~9 m    我浑身一凛。

* q5 z) x" B( J    噌的一声，一把剑抵在了希丽的喉间，剑尖正对着她纤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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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手中握着军剑，深陷的眼窝中两颗眼珠冷冷地看着她。

    「你可是我的奴隶，擅自离开营地，是想要逃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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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伊爬到将军的脚边，深深地跪在地上，一头黑髮垂落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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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8 D9 ^7 @  s    「将军……将军大人请饶她一命！贱奴比她年长，管教无方，如果……如果
您非要治罪，请一併连贱奴一起治罪吧！」

! [- L. ~' C# E    将军的剑一分一毫也没有离开希丽的喉间，希丽也一分一毫也不后退。明明
只是一命手无寸铁的奴隶，她却毫无惧意地直视着将军的眼睛。被十几名精壮的
2 B! Y' f& {! A9 Y成年男子包围，她却毫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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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5 L& S% i' m6 B' l- m" N    一触即发的空气中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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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目光向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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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N; T8 n) k) T: N( S7 p! _    我不知什么时候，连自己都没注意到，低低地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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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开始哭泣，泪水就源源不断地流下乾燥的面颊。 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但
: n& {) H! O- ^  z是却无法抑止喉咙中发出的抽噎声。巨大的恐惧和压力让我失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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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丽看着将军的眼睛。

5 h$ X* Y  O+ Q* L    「请将军大人……不要杀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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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J, M9 Z, \+ V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我下的军令是这个城池的所有人，除了女人之外全
# R0 K/ N6 B- K9 N  q部都要杀掉。女人可以留下来侍奉帝国的将士。如果她不能侍奉军士的话，就没
必要留下来空耗粮食。」

5 c5 \2 [* X3 J1 {  F0 Z9 x, k    「她……她已经是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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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那些骑兵们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就连将军的嘴角也露出了笑
1 e9 R. n* |* p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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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那今天晚上让她来给我侍寝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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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丽的肩膀震动起来，她微微把脸转来，看向我，似乎在徵询我的意见。

    但是，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低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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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l8 R9 z0 R) d8 T    将军看着倔强的希丽，竟然笑起来，慢慢地放下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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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d' p* z/ _; Z1 @# i: r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希丽，哈哈哈哈……」

    然后，他猛地向希丽挥起手中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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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W! X/ D" ~/ J( J    刀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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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n( T9 y3 D- M+ O6 C    蕾伊伸出手，口中发出轻轻的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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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拉一声，将军的刀尖划过希丽的胸前，切开了她的连衣裙。薄薄的布料转
瞬间落到地上，露出她的洁白如雪的裸体。

    希丽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私处。但是这样一来，就不能再伸出双臂护住我。她
满脸通红，又张开双臂，继续保持着守护我的姿势，任由自己的双乳和下体暴露
在那群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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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士兵看见她的裸体，眼睛也亮了起来。就算是在这群不知淩辱了多少女
性的士兵看来，希丽也是少有的美人。她的胴体曲线优美，两点刚刚开始发育的
双乳粉嫩欲滴，细腰盈盈一握，下体一丝毛髮没有，白色的馒头紧紧地包裹着内
部粉嫩的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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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7 o, v! ?- i( J    将军收剑入鞘，走上战车。

, N) G/ e: m" @$ C' m6 {4 Q    「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收这孩子为我的女奴。不过，回到营帐的路上你都
/ U) H5 n3 a5 h( F, R' T9 B不能穿衣服，这是给你擅自离营的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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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o3 k$ t/ {; ^$ B$ x6 o    将军没有伤希丽，他只是剥去了她身上的衣衫。难道他是个仁慈的人吗？

- C: |( V" U: N9 d) o    蕾伊深深地跪在地上：「贱奴感谢主人的慷慨与恩德！愿诸神保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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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一眼希丽，用眼神催促她立刻道谢。

4 K( I! ?3 W2 e: j    希丽看了一眼周围的骑兵，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后，才跪在地上，不情不愿地
: f6 n7 J. ^. w# _9 Y向将军道谢。

    「贱奴……感谢主人的恩德。」

    将军挥挥手，驭手挥动马鞭，四匹战马齐声嘶鸣，战车沾满半干的鲜血的双
轮转动，掀起一片蔽天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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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将军消失在远处的街角，希丽和蕾伊才从地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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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兵们看着一丝不挂的希丽，脸上堆起淫猥的笑容。

    「没想到这小奴身子这么软啊，我还以为衣服下面一定是一马平川呢——别
磨蹭了，快点和我们回营吧！」

3 a9 J0 u8 Z# F2 n6 c/ X6 K. p    蕾伊连连向不怀好意的骑兵们连连道谢。 她牵起希丽的手，被后者一脸不耐
烦地甩开。 蕾伊只好牵起我的手，领着我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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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丽站在我的旁边，双手挡着自己的私处。就算在现在，她也站在骑兵的方
, W4 V( x( l/ [9 x( x5 j- ]向，好像想要保护我不受她们骚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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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y, L; ?% j; P, R3 T    深夜的营帐中，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床毯，帐角的铜碗中燃着气味迷离的薰
! P1 W# g+ r- n香。

4 k  d9 M7 ~- E+ \0 a    希丽和蕾伊跪坐在帐篷的两角，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衬裙。两人都面色不
安，希丽更是眉眼紧绷，嘴角带着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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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1 L; x; U* }: L/ f% n2 Z/ q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我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鼓声一样的心跳。

; Q+ \1 ~. _3 G6 {    「抬起你的头来，奴隶。 」

    将军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面色严肃。

5 D* F$ p: o' h3 U# `    他已经脱去了白天的铠甲，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肌肉如铁条拧成一般，
看起来能徒手把我撕成碎片。

    他两腿间的毛巾上微微凸起某种兇恶的痕迹。

    我的心脏咚咚作响，懵懵懂懂中，以雌性的本能理解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9 N  P) z# A: T: k' @    如果白天的时候被长枪刺穿一样，接下来，我也会被他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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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香烟，混杂着雄性汗腺溢出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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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长满厚茧的手缓缓褪下我身上的连衣裙，露出青涩而瘦削的锁骨和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

    我摇摇头。

/ m' @- x) [1 A: S. h5 q* ?    他的手指抚摸着我长而柔顺的黑髮，像是品鑒丝绸一样在掌心细细揉搓。

    「连名字都不知道吗……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我点点头。

    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注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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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好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奴了。你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属
于我的物品，你明白吗？你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想对你做什么都行，我想要把你
) N  X( X: `/ L$ p. [, A5 g赐给哪个部下也可以，就算我要你死，你也不能拒绝，明白吗？」

+ N  B, N: y" d; q0 L8 {5 N+ k    那双手如铁钳一样紧紧扣着我的下颚，好像我只要稍有摇头的想法，就会立
6 [, X8 M3 ~0 r$ T2 d刻把我的头骨捏碎一样。我忍住眼睛里的泪水，疯狂地点头。

    「那就好。现在，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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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H( k* f/ I' N0 ~    我轻轻张开嘴，但是空气却无声地从肺部流出，因紧张而说不出话。没有听
4 F& w0 H5 [& u( {0 x5 b; q2 f* t到我的回答，他怒喝一声：「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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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得浑身一颤，用尽全身的力量张开嘴。

    「……主……人……」

    他好像终于满意了，烦躁地脱下了我的连衣裙，把我压倒地上。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他沉重的身体下。双肩被两只巨手压住，锁骨痛得要死，
但是我什么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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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无论如何抑制，四肢却还是忍不住颤抖。

& W8 O2 J3 {4 L9 F, M7 J" ^    我看到将军下体的毛巾也已经脱掉，铁丝般蜷曲的毛丛伸出乌黑骇人的巨物，
# u" Q7 T. |; X' O; J那东西看起来几乎和我的手腕一样粗。

7 Q. W0 d$ e* B: j    相比而言，我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握即碎，瘦可见骨的胸膛因恐惧而沁出薄薄
2 u3 w) u/ c+ q6 Y% ?4 |" ?9 o: \, H的汗珠。

    我闭上眼睛，双手攥成拳头，等待着剧痛的来临。

. M, V  d, g4 b! o    炽热的硬物顶在我战慄的两腿之间，如同伺机而动的野兽。

* B; V% M4 `. F7 X0 }" X( J9 l    然而等待了许久，剧痛却没有如想像般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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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C7 H0 P; e- N8 k$ u, p    我悄悄睁开眼睛，对上了将军的双目，赶忙移开目光。

5 u- O" j6 `. [" d# ]5 m8 }    「你的第一次来了吗，奴隶？」

, d# Q- z! l- Z% u. A: j5 H    我露出疑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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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4 {2 @% x. A/ z7 G; k9 k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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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初潮了吗？」

. N: [: B. @; L3 l8 K    我咽了一口唾沫，湿润了因乾渴而发痛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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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u$ S) p& O$ o1 l4 H    「什么……什么是初潮？」

: f' H) S& x. b- B    将军从我的身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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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6 O: Q- q, @1 D( N: o    我不知所措地躺在地上，悄悄遮起了自己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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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4 ~4 r0 Z! f2 |    将军从一旁的託盘中拿起一壶酒，一饮而尽。 他面色不满，好像受到了什么
巨大的侮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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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2 V1 d: D    「还不是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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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希丽的脸色突然变白，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 S! |8 _5 a4 w* E- [; y    如果我不是女人的话，就没有资格成为将军的女奴，而是应该像城市里其他
的孩子一样被杀掉吧——如果将军的意思是这样的话，我就危险了。希丽大概是
( |( x4 I. [# p+ V7 U$ J7 V突然想到了这一层，慌张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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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主人！可是……可是就算她还不是女人，也可以……也可以侍寝
……就算不侍寝，她也可以干活！贱奴会教导她的！请不要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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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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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有说她不再是我的女奴了。我已经收她为奴，又怎么能违反自己说
过的话呢？身为将官，说出的话就像射出去的箭一样，不再收回。」

# }( o: ~$ f8 m    希丽露出放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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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9 _2 |! A+ D& v8 ~; X    「主人……您的意思是……」

    「这孩子就由你们两人教导，等到她开花的那一天，我再宠倖她吧。」

: c# \# A* B" a8 G' |- }6 M    希丽如释重负，从白天开始一直紧绷的表情终于放鬆下来。

) f  ?) l  W; a, w/ ^    似乎我不必为将军侍寝这件事对她很重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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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对你的惩罚却不能少。欺瞒主人，擅自离营，顶撞军士，你觉得应
1 Y( G$ k2 S% B- U该给你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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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面色阴沉，站在希丽的面前，高高挺起的阳具悬在她的头顶上，留下一
块巨大的阴影。

) ?- l* d0 G7 U* I* d, J    希丽呆呆跪在原地，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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